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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这么漂亮的外皮结果还不是里面黑得跟个碳一样,装逼装内涵装文雅有用吗?骗谁啊骗谁啊骗谁啊!
半响,内心咆哮的霍连夜恢复了冷静,哀叹一声靠到门上,“真认准啦?”
明谦听后先是不解地皱眉,接着便察觉到了什么猫腻,“你又欺负她了。”
被肯定句截杀的霍连夜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天地良心!你倒是看看我有多长时间没碰过她了,忙得看日历的力气都没有,还不都是你害的?!”
“唔,这还差不多,”完全不搭理男人的吐槽,明谦将中心转回到女人身上。
不管认不认准,他都清楚,那个女人,已经离不开他们了。至于为她做这么多值不值得……他们想的大概是一样的吧——
男女之间,无所谓公平与否,只求问心无愧,对方敬你一分,你回对方一寸,来来往往,才能夯实相识的基础。既然上了心就不能半途而废,这事儿他们插手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不继续管下去,他们反而心里受不了。
实在觉得亏,大不了从那女人身上讨回来嘛。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身在远处的孟冉婷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计划”掉了。
作者的话:
唔……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
之前说好的起码一日一更……
结果发现还是力不从心……
整个一月二月都在马不停蹄的东奔西跑,,而且从二月一号开始,国立大学的战争就正式开始了……
有的时候真的累得连开电脑的时间都没有……
好像文的质量也越来越差……
二月更新可能不会那么勤快,但也不会消失一个月,,
原谅我吧tat





血色囚禁(限) (六十六)突袭
“girls bar”前,明谦拉紧围巾,极为不悦地看着霓虹灯闪闪发亮的招牌,这种地方他已经五六年没来过了,当年玩得凶猛,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回忆。更重要的是,现在他有了固定女伴,再来这种地方,总觉得不大合适。
黄金单身汉常年单身浪荡的霍连夜怎能读懂明谦的心情,他看着一片灯红酒绿,“呼”地吹了声口哨,搓搓手,跃跃欲试。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原本是不计划亲自出马的,但是仔细想想,自己来好像办事更妥当一些,于是,他们又干了一次猥琐的坏事。
“你早就掐中赵玲了是不是?当初找我在宋晨锐干事儿的房间里按摄像头时我还在纳闷你脑子是不是被可乐泡了,怎么有心管别人闲事,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临走前,在说出目的地之后,霍连夜恍然大悟一般。
那时他还不知道孟冉婷的存在,一边骂着大爷一边去装摄像头,如今,他必须克制一点。
说实话,赵玲的行为举止也甚是大胆,背着丈夫偷腥也就算了,还如此嚣张,似乎根本不怕被人跟踪,像宋晨锐那么传统的人,怎会接受这样的女人。
然而霍连夜跟明谦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后,只得到一阵无情地打击,“哼,赵玲在外面的事儿宋晨锐都知道,那孙子能忍这么久也是厉害,难怪那女人会栽在他手里。”
靠!说的这么拽,还不是因为你学心理的会催眠开挂吗!要不要折磨他们这帮普通人!
接应的小生很快出现在男人们的视线中,一句问好,一个手势,他们跟着服务员走到了包厢门前,期间各种美女纠缠祝酒,都被明谦一一挡开,即使是那些穿着丁字裤乱扭的舞女,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抑制欲望什么的,他早就练出来了。
确实在人生中有一段时间沉迷于性爱情欲,不过此般情绪如女人的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没过多久就玩腻了,及时抽身,不仅磨练了意识,还保护了健康。
“摸摸我的乳头……对就是那里……哦别吸……”
“好哥哥快进来,我的小妹妹好痒好想被棍子插……”
“啊啊啊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爽——”
手指还未触及把手,门缝里已经透露出男男女女调情的声音。
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明谦破门而入,惊着了沙发上正在苟合的男女。虽然没有咔嚓咔嚓的闪光灯拍摄,但上了锁的包间贸然被人闯入,纵使心理素质再好,赵玲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赵玲躺在男人身下,丝袜撕成一条一条的挂在腿上,唐服被拆开,两团白肉随男人的动作摇晃着,大波浪的黑卷发因汗水黏湿,大大张开的双腿间夹着男人黑紫色的肉棒,而男人衣冠完整,唯有裤子拉链拉开,释放出巨物,操弄着发情的女人。
多半是店里的男公关,霍连夜拎着公文包,心想这女人已经饥不择食到随便找个男人就能干一炮了,还不带套套,这么野鸡的店也不怕传染上病。
被来者打消了情欲,赵玲推开男公关,同时也推开了插在体内的肉棒,虽然下身空虚的可怕,但她知道,若不摆平面前这两尊大神,她别想再欢乐下去。
慢条斯理地戴好文胸扣扣子,也不介意外人把自己看光,赵玲挥挥手示意小哥退散,举手投足间妖媚十足,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这种不言而喻的违和感,有时很奇妙,正如她好像知道他们为何而来、不会为她的裸体动情,而他们,亦不会行小人之事一样。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明谦和霍连夜坐在女人对面,把公文包摔到桌子上。
赵玲整理整理头发,一点也不在乎来者用意的样子,像见朋友般随意交谈,却是毫不留情地点名了两个人的身份:“你是我丈夫最近经常去的心理咨询师吧,还有霍总,今天来找小女子,有何贵干?”
被猜中身份的明谦丝毫不吃惊,这女人的聪明不输于孟冉婷,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霍连夜本来心里“咯噔”一下,见明谦如此淡定也不好问什么,吞口唾沫,假装咳嗽一下,示意他赶紧进入正题。
“是关于你丈夫的事情,”明谦把公文包推到她跟前,轻轻地说。
公文包里,是刚刚洗好的照片,满满的一包,主角都是宋晨锐,这个女人法律上的丈夫。
说来有趣,大半夜的,宋晨锐和赵玲都不在家里呆着,各玩各的,一个在当皮条客招揽生意,一个在被服务员操弄寻找快乐。
照片上宋晨锐摘下结婚戒指,对着中年发福的老女人又亲又抱,从接吻到插入,不放过每一处细节的拍摄。
“哦吼,是挑拨离间还是双面打击?您是心理方面的专家,我和我丈夫之间的相处模式,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你给我看这些也没用,他现在在哪家酒店骑在那个女人身上,我估计比你还要清楚,怎么,需要我说给你听吗?”女人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抽一口,语调幽幽。
明谦看着眼前仿佛从民国时期走出来的女人,不置一言。他确实想到了女人所说的,只是,女人更加坦然。
“就不怕你和你丈夫双双出轨的事情被曝光?那样会影响赵氏企业的发展吧,”霍连夜最是沉不住气,在明谦一片鄙视中爆出了自己的底牌。
得了,这样一说开,连迂回的余地都不需要了。
团灭就靠猪队友,说的果真没错,明谦额头青筋一跳,很想剁了霍连夜。
赵玲被霍连夜直白的话语逗笑了,过滤着烟灰的肺部一颤一颤,“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让霍总说出如此直白的想法,不过我还是想先问一句,霍总为了那个女人抛出这么大的筹码,真的划算吗?”
话中带话,明谦不由得一怔。
她竟然知道孟冉婷的存在,并且纵容孟冉婷的存在,丈夫出去沾花惹草不仅不管不问,还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这样糜烂的生活,着实不该出现在此般教养甚严的家庭中。不过还好,她所知道的孟冉婷的存在,也只局限于同霍连夜的交往。
“赵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都挑开了,那明某有个不情之请,”明谦抢过话头,推推眼镜问道。
“原来你姓明啊,”赵玲吸一口烟,再缓缓吐出,手腕上的珍珠串映出女人风情万种的额脸,“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女人出乎意料的爽快,明谦也不再拘束,单刀直入正题,“为什么纵容宋晨锐?他的过去,你不可能不清楚。”
ps:
突然间想起来..
其实我的本命是写短篇的……
有没有想看的,,给我留个言……




血色囚禁(限) (六十七)相识
突然想起列夫·托尔斯泰的一句话:幸福的家庭何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安娜的不幸在于无法冲破社会的到的阻拦,而她的不幸……大概就是那永远局限于过去的家庭。
在华夏国,赵氏的产业不只分布于b市,有钱、有权,有势,这是知者对他们一家的评价。然而父亲固执传统,严格贯彻国家政策,即使搞外遇也做的滴水不漏,一生只得她一个女儿,当真是疼到了心坎里,除了教养伦理纲常,几乎事事都顺着她。
可她最讨厌的就是教养与伦理的束缚。维护传统是好事,可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年代?帝制早已被推翻,男女平等了不知多少年,凭什么要她去遵守三纲五常?
她确实喜爱古典,却不代表,她会接受那些应该埋到地底下的腐旧规矩。
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是多大?具体记不清了,大概是十四岁吧,她身着旗袍,顶着发育良好的身材混过了检查人员的视线,在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忘情劲舞,或许是好奇心作祟,但又终究是涉世未深,毫无防心的她喝了一杯加料的酒,然后半推半就,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野男人捅破了那层膜。
过程那样的不堪,但结局却是她无法忘记的美好。高潮的那一瞬,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被烟火映得闪亮,仿佛自己也坐着烟花升到了天上,只想沉迷于此,再也不愿下到人间。
第二天,蓬头垢面的她被父亲找到,那个高大的男人一脸悔恨地给了她一巴掌,而她那愿意为了金钱放弃女人地位的母亲只知和大家闺秀一样捂着嘴低声啜泣。
当真是失败,臣服于男人的权力之下。
她才不会成为母亲那样的女人。
于是,她学会了吸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夜不归宿,学会了逛夜店。从那天开始,她的人生彻底分裂,在人前,她是道德修养的典范,在床上,她如中了魔障般迎合着男人的操弄,不知疲倦般过了许多年。
直到有一天,父亲派人送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满了男人的照片,给她送信的管家伯伯语重心长地说服,“阿玲,你玩得疯没关系,但总要想想赵总啊,那么大一个产业,若找不继承人……哎呀,不能让老一辈的努力付之东水啊!”
这是父亲的底线,也是最后通牒,他不求她附上一生幸福去联姻讨取商业利益,只要能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
若能如此,他便老无所求了。
两情相悦,呵,像她这样的女人,有谁愿要?说得好听点叫公交车,说得难听点就是个万人骑的婊子,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无法满足于一个男人,这让别人怎么接受?
翻来覆去地想着,她随手抽出了一张照片。男人器宇轩昂,眉间是重重的阴翳,他虽然跟着身边的女伴,却是满眼的不甘。
单从面相上看,是个和她同样的人呢,生于常世,身不由己。
竟生出了共鸣之感。
她决定去见见这个男人。
命人找出他的所有资料,从小到大的经历,她一一过目。
穷人出身,努力学习自强不息,留学海归,与孟氏继承人孟冉婷订婚,如今是孟氏的高管,能力超群,大有前途。
真是千篇一律的说法啊,好像每个人都能得跟神一样,若真是如此,还何必把他和其他人的照片混在一起?更何况他还有未婚妻,连婚都订了,
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甘心于只做公司的高层主管,还是在有女人压制的情况下。如果以她背后的势力做诱饵,他会不会放弃原有的依靠,不顾性命地浮上来咬钩呢?
敢打赌,他绝对会。
不妨一试,反正也损失不了什么,而且父亲和孟氏一直不对盘,她这不孝之女,也能通过此次离间,帮到父亲点什么。
权当是堵住大一点的游戏好了。
酒会,交谊,示好,洽谈,到他把她扑倒在床上,她的心都没有起一点波澜,仿佛他只是个男妓,而她是出来寻欢的寂寞女人。即便事实不是如此也差不了太多,她长了点心,用针孔摄像头记录下了交欢的全部经过。
和她预想的一模一样,男人背信弃义,把那个骄傲如凤凰的可怜女人踹到了谷底。她带宋晨锐去见了父亲,虽然他的出身并不好,但一番交流后,父亲很满意。
婚礼,洞房,职位的交接,像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宋晨锐把被他架空的孟氏的财产划到她的名下,在赵氏混得风生水起。
或许她的作用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吧,有用时,他会温柔地拥抱着她,给予她性与爱,填补女人空虚的内心,如带着毒素的花朵,以她的血肉为养分,攫取着,吮吸着,待她慢慢枯竭无力,便一脚踹开她,继续寻找下一个能滋养他欲望的傀儡。
她只是他向上层爬的一个跨度比较大的阶梯,他踩在她的肩膀上,压上全部的重量,那样沉重的担子,早就泯灭了爱情。
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奢求过不是吗?她追求的,也只是那一点点不屈的信念罢了,没有了父亲的财力支持,没有了赵氏这一响当当的牌子,她什么都不算,甚至连去夜店找男人的钱都没有。
所以,即使是结了婚,她依旧放荡地去外面约男人,甚至毫不避讳地让宋晨锐知道。那个男人手中握着她太多不堪的资料,她不去管,任由自己被他人抓住把柄。反正在父亲有生之年会帮她摆平这些有的没的,她自不必担心。
而那个男人在外面构造的关系网,她也不会过多地关注。早晚都会破裂的婚姻,毋需这么早地自寻烦恼,他们各自有各自不能被别人触碰的领域,在人情逐渐冷淡的社会中,反而成了自我保护与维持家庭和谐平衡的法宝。
那个男人以为自己把痕迹隐藏的很好,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恰恰相反,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包括他经常去的酒吧歌厅,经常交易的贵妇,还有那个被他深深伤害已经不知去向的女人。
真是可悲啊,明明清楚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落入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境地,她还是提早下不了手。说不上是缘是情,只是每看到宋晨锐孤单的背影,就会有什么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引起她灵魂的嘶吼。
魔障了吧,她想。
夜深了。
终是想不通,点燃一根烟夹在指尖,她解开旗袍的线扣,扑入深夜的怀抱里。




血色囚禁(限) (六十八)相知
“宋晨锐这个人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商人嘛,有几个人品过得了关的?再说他对我还算不错,器大活好,还不用花钱,我好像没有理由和我自己对着干啊。”
“那你们呢,为什么针对我丈夫?城郊那块地的事儿可是霍总的巧妙之作,我父亲为此可是数落了晨锐好长时间,我再不听话,也不会干涉父亲的事业,你们这样为难我,可是要我和我父亲对立,这样,不大好吧?”
“不管你们和孟冉婷什么关系,终究是为了她舒服,我想你们来找我也不是她的意思吧,为何不再等等看?若是孟小姐能凭自己的真本事连同锐和他身后的赵氏一起扳倒,那是赵氏流年不利,我亦无话可说。”
“至于你们手里的这些东西,不是关于我的就是关于锐我丈夫的,散播出去就散播出去吧,反正知道的人也不少,只不过在父亲的压力下,他们都懂得闭嘴罢了。”
“怎么样,我都说到这地步了,应该够有诚意了吧。”
赵玲掸掉烟灰,斜斜地躺在沙发上,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似乎是一次性说得太多,口渴。
又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明谦碰到了钉子,心里如被扎破手一般不甚舒服。
论性格,这个女人和在家躺着的那位,真是说不出来的相像呢,不过,这个女人太野,如他们这般静谧的花园,容不下这匹奔跑中的野马。
霍连夜被憋得脸色很难看,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甘心地想再说些什么,终是被明谦打住,“那么我们便依赵小姐所言,再等一段日子。”
赵玲食指中指间拖着杯柄,淡蓝色的液体轻轻摇晃着,映出她肿胀的红唇与昏暗见不到光亮的眼睛,她笑着,微微张口,却听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两位不要打扰我的好事了,想必两位看到像我这般肮脏的女人,心里也不好受吧。”
虽是逐客令,却是句句带刺,不仅刺痛了他人,也连同伤害着自己。
敢于玉石俱焚的人,连他都要敬意三分。
明谦拖着霍连夜起身,却没有拿走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向女子点头致意,“那明某告辞了,赵小姐……保重。”
“嗯,借你吉言。”
霍连夜皱眉,弄不懂两人对话的寓意。
背对着房间,耳边恢复了淫靡的声响。
霍连夜跟着明谦一脸不爽地走出酒吧,终于在关上车门的一刻爆发,“我说大爷,您老这一趟跑得有意思吗?都和家里那个斗智斗勇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招数应对一个万人骑的女人?你让我说什么好?!”
明谦坐在副驾驶上,揉揉眉心,好像也很疲惫,“那就什么也别说了。”
不解释,是因为有些话说不出口。
他虽冷血无情,但经验所致,他不会察觉不到赵玲情绪的波动,最后他们的对视,两个人眼中都是不想让他人看出的明了,大概使她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所以刻意回避,说给他只言片语,叫他不要再打扰。
似乎有些事情方向已定,不必他们亲自出手了。
怎么有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感觉?
这才是令明谦不爽的根源。
自己当真是洁癖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清心寡欲了,以前遇到这样的女人,总会忍不住欲望大胆尝试玩弄一番,如今,已没有了这样的心情。
不禁想到了孟冉婷。这些日子那个女人也累坏了吧,不仅要起早贪黑地忙工作,还同时承受着三个人的欲望,更何况他们还玩得那么过火。
他也魔障了,被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左右了情绪。现在,他急需要些什么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分散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哟,明大爷也有烦心的时候,”见明谦皱着眉,霍连夜兴奋地吹了声口哨,“怎么,是不是想通了,准备去找女人发泄?”
明谦真想一刀砍了这个不懂气氛的废柴。
散了,能和明陌一块滚泥巴的男人,不要指望他的智商能高到哪里去……他明谦大发慈悲,原谅他的懵懂痴傻了。
不过霍连夜说对了一半,他是想找女人发泄,却只想找那个自己认定的女人。他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接受其他女人的身体,冰与火交织在体内,明谦无比矛盾。
烦躁地打开音机,调到今日的新闻,听着广播员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明谦连同霍连夜一起屏住呼吸沉默起来。他几乎不听新闻,因为每天的新闻,都会有以他们为主角的报道。
“今日下午于护城河打捞出一具女子尸体,已确认被害者身份,为十五天前登记失踪人口,经法医鉴定,他杀可能性较大,死因为窒息死亡,警方怀疑与之前的连环杀人案有所关联,正在介入调查,相关证据尚不充分,请广大市民朋友积极配合调查,并注意自身安全……”
“接下来的新闻是关于海峡两岸领导人三十多年来历史性的握手……”
听完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明谦关掉了音机,继续揉动眉头,无比烦心,倒是霍连夜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继续聒噪地问着,“窒息?你们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平时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他杀吗,怎么这次还需要法医鉴定?”
“……”明谦不想理他。
“不会吧,难道你们还真想打鱼晒网和那个女人平凡过一辈子?别逗了,我看你们就算想平凡,那个女人也不想,你们是一团黑泥,怎么洗也洗不净啊。”
“……”
“还是你们转变战略,打算多耍耍警察叔叔?毕竟人家也不容易,不要刻意为难嘛。”
“那个女人有所动作了,”实在受不了男人的叽叽歪歪,明谦出口打断。
“?”这次换霍连夜不解。
“她给我打了电话,和十年前说了一样的话。”
于是,“聒噪”的霍连夜彻底闭嘴了。
当真是好办法。
他同情地看一眼明谦,并在心里为对此事全然不知的孟冉婷画了个十字。难怪他们两兄弟最近敛了这么多,并且可以说是在逐渐减少发生在自己手上的命案。
是怕留下太多痕迹,被人利用吧。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他们如此地看重一个女人,定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重蹈覆辙地引发三个人的不幸。
那两个人的事事,孟冉婷一无所知,他可是从头到尾都知道得清楚。
“那你不怕?”霍连夜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谦虽自信,这次却没有悠闲地点头。大概心里也是没谱吧,毕竟对手和宋晨锐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所以最近出手的次数越来越少,尸体也没有以前那么惨不忍睹。一下子停止杀人会令人群更加恐慌,运气不好还会被查到点什么,就和吸烟一样,突然戒掉,会对身体产生很大的伤害,一切慢慢来,他们首先要清理干净自己身边能被当成武器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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