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啊,无妨,”明谦回答,声音有气无力。
怕又怎样,就像孙悟空躲不过五指山,他们也逃不出那个人的手掌。
十年前是他们人生的错误,加上不够强大的实力,闹得两败俱伤,但如今,他们足够相信孟冉婷,所以比以前更有底气。
“那个女人的实力……我们一起,拭目以待。”
作者的话:
是我的错觉吗
为什么感觉大家并不怎么喜欢实力太强的女主@@





血色囚禁(限) (六十九)蛋糕
拎着打包好的蛋糕,孟冉婷觉得自己的智商退化到了幼稚的初中生水平。明谦的副卡像一张烫手山芋,她实在无法接受男人经济上的救助。
那时她还沉浸在悲伤中,翻云覆雨后,两个人一起躺在被窝里聊天,一个随便一说,一个随便一记,本以为能当打哈哈一样随便随便就翻页翻过去了,结果,那串数字却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十二月三十一日,一年的最后一天,在南风的暖冬之夜。
明谦三十四岁的生日。
明陌告诉她,他们虽生活在南方,其实本质是北方人。她甚至能想象到,极北之地,大雪纷飞,而他们的出生,注定一生如雪水般,冰冷无情。于是脑子一抽文艺细胞一泛滥,就想给他们买点什么东西,不过……拿着寿星的钱,给寿星买礼物,这样真的好吗?
谁叫她身无分文,霍连夜那孙子又扣得要死,实在无法相信堂堂霍家继承人,房地产企业的大佬,竟然小气的连蛋糕钱都不赞助。
而且最重要的,她不会做饭……
就不要说甜点面食之类的了,当初霍连夜也是抓住了这个梗嘲笑了她很久。
脚踩十四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近三公里,女人却不见疲惫,拿着感应卡刷开小区门锁,走入寂静的高档住宅区中。今天明陌的课到晚上九点,霍连夜被明谦使唤去做一些谜一样的事情,而今天的主角儿……已经在家里等了很久了。
孟冉婷当初说要买蛋糕的时候,明谦傻傻地看着他,表情可以用“呆愣”两字形容,也就是那时,她深深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孤独寂寞。
她本不喜欢吃蛋糕,尤其是腻死人的奶油,甜得她反胃,但是今天她特意嘱咐了店家奶油要加厚,因为从生活习惯中观察,这两兄弟对甜品不是一般的执着。
是不是头脑好的人都喜欢吃甜食?孟冉婷摇摇头,还没想通就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看着面前三层高的别墅,她有片刻的怔忡,在被掠夺抛弃后,这个掩埋着无辜人尸体鲜血的地方,成了唯一能够容纳得下她的“家”。
“我回来了,”推开门,换鞋,摘围巾,暖烘烘的大厅里已经飘出了饭香,她的寒暄被油烟翻滚的声音淹没,把蛋糕放到桌子上,正好碰见男人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
猪肝、红豆薏仁汤、红枣炖排骨……看着一成不变的菜式,孟冉婷头大。
“辛苦了,”明谦推推眼镜,看到放在盘子中间的蛋糕眼睛都亮了,“还有一个菜,饿了的话不用等我。”
看着男人又一次跑入厨房,孟冉婷很想拉住他:能不能换个菜……
每天都吃一样的,他们不厌,她都快吃吐了……
补血养身体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而且醒酒器里的红酒,孟冉婷叹口气,翻出两个酒杯擦干净,很自觉地倒满,放在面对面的两个位置上。这两兄弟当真是把省钱发挥到了极致,饭桌是三个人的饭桌,偶尔挤挤能挤下第四个人,吃双人餐倒是刚刚好。
估计现在她的座位,是给霍连夜蹭饭设计的吧。
不过几分钟,明谦上齐最后一道菜,还没等孟冉婷说上句话,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蛋糕盒子,拿食指沾了块奶油含进了嘴里,桃花眼弯成了非常柔和的角度,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
“好甜。”
孟冉婷无话可说了。
她从没有见过如此小孩气的明谦。真是和他平日的作风大相庭径。
看这架势,也不用吹蜡烛了,估计还没等她点火,奶油就要被这货吃干净了。
“生日快乐,”拆开塑料刀,切了大大一块蛋糕推给明谦,只给自己象征性地切了一小块,想来不懂得怎么哄人的她,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千篇一律的祝福。
“想不到你竟然记得,”男人凉凉地说,却有万分感慨之气,似乎是嫌店家配的叉子太小,他直接换成吃饭用的铁勺,挖起大大一勺奶油送到嘴边。
好腻,好恶心,明谦吃蛋糕,不忍直视的画面……
孟冉婷低着头,认命地啃泛着油的猪肝,心想果然还是猪肝比较合她的胃口。
以前听明陌说起来的时候,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女人中很少有讨厌吃甜食的,不管身材好坏心智成熟与否,甜食都是不可缺的诱惑,而她,对甜食厌恶到了一定程度。
不喜欢吃甜食的女人,当真不好对付。
“不管明陌,没有关系吗?”猪肝配红酒,孟冉婷已经无力评价这样鬼畜的搭配了。
“谁叫他加班,活该,”明谦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平常只会在心里冷嘲热讽的他把幸灾乐祸挂在了嘴上。
倒是更有人情味了。
某处活该加班的某人好像受到了心电感应,抬头望望天,实在想不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明谦,”孟冉婷叫他的名字,似是怕初冬湖上的薄冰一碰就碎,声音轻轻地。
“嗯?”男人抿一口红酒,挑眉等女人的后话。
除了在床上,他们还没有像此般这样心安理得地坐在灯光下交流说话。
虽然设施简陋的不像有钱人的做派,可孟冉婷却体会到了什么叫普通人的生活。
不仅仅是他们,这样的生活,她也从未体验过。
假如他们只是两个遵纪守法的平凡男人该多好,不必开多么贵的车住多么大的房子,只要有时间坐在一起,哪怕是吃最便宜的料理,也比生平碌碌来的幸福。
孟冉婷自嘲地笑笑,这世上怎可能有假如,若是他们真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说不定她所遇到的,就不是那两个令她满意的“明谦”和“明陌”了。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越来越青涩了啊。
明谦不语,其实女人想的一切,都已经呈现在她的眼睛里,即使她不说,他也早就看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反而糊涂了。
不过她既然暂时说不出口,他也不会去逼她,所谓温水煮青蛙,总有一天会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煮熟的。
想到此明谦放心了,从沉重的深渊中走出,这种场合,实在不适合谈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见女人垂着眼眸无比低落,他沉下气来安慰:“又想到了些没有用的东西吧?平常心平常心,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更有自信一点才对吗?”
“自信啊……”女人喃喃自语,完全不认同的样子。
趁热打铁,给她灌输些新思想也是好的,又是这么好的气氛。
更何况,她对他们了解的太少,只有一方掌控大局……不适合感情的发展啊。
“若想站在顶点,首先要有的便是超乎常人的自信。这是我和阿陌离家时,母亲对我们说得最后一句话,”男人晃着酒杯,眼睛却是看向了远方,明暗忽现的瞳孔,如碧湖,看不见水底。
离家、母亲,原来他们也有亲人。
“哦,倒是从没听你说过你们的家庭,”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女人语调向上一提。她很好奇是怎样的家庭,能培养出明谦明陌这么典型的变态,以前他们不主动提,她自不会问,不过现在,她好像有了问问题的资本。
他的家庭啊……似乎是个很了不得的话题,因为这滩浑水里,搅和着太多,他们解决不了的理论课题。
有好久没有联系过了,自从他们脱单干了第一件大事后,便主动和那边断了关系。
而且,关于那通电话,还有电话那头玩味的声音。
真是想想就觉得烦人。
明谦深吸一口气,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狠厉,“不用着急,过一段时间,你自然会见到,当然,现在给你说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血色囚禁(限) (七十)潮吹H
上帝造人时赐予了男人女人各自的职责,男人胸怀的宽广,女人内心的包容。
看着眼前没有一丝赘肉的女体,明谦眼里是嗜血的猩红。
吐着水泡的洞穴里塞着六支铅笔,把洞口撑得大大的,大概是木质的铅笔不够圆滑,女人咬着指尖,头瞥向一边,努力适应下体的别扭感。
一桶铅笔十二支,现在已经塞进去了六只,看孟冉婷不大舒服的样子,明谦考虑要不要继续往里放。毕竟她那里小的可怜,要是全塞进去,未太过强人所难。
“已经够了,”害怕女人的猎奇心,明谦果断地放弃了继续往里塞的念头,扔掉了铅笔桶,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电动按摩器。
妮子观察力不错啊,只是当时看了一眼吧,竟然把他压箱底儿的东西都记住了。
孟冉婷点点头,实在不喜欢这种劣质品的进入,铅笔和男人的肉棒怎么能比,棱角坚硬,刮过去的时候还有轻微的刺痛。
在男人的滋养下,她直接感觉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喝了杯酒,看看男人漂亮的脸,明明没醉,情欲却如波浪般升起,主宰了她的意识。
餐桌上男人的话未太过沉重令人伤心,她听他慢慢讲着两个男人小时候的故事,突然觉得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离自己不再遥远。
也不知是他愿意蹲下来和她一起看艳阳高照,还是她登上云梯,与他站到了同一高度。
曾经的曾经,铸造了现在的现在,或许那段经历是不愿被人提及的,但正是因此,他们才拥有如今强大的能力。不单是同情,她愿意与他们比肩共进。
即使是活在血液与黑暗里,也无所畏惧。
今天又是她主动的,若不是明谦力气大把她拖着抱着拉到了房间,估计以她的爆发程度,在餐桌上就能和他来上一发。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个性,以后有谁能满足呢?孟冉婷不敢想“以后”。
现在的她,躺在明谦的床上,头顶是可变的紫色灯光,昏暗的房间里,男女呼吸此起彼伏,她分开双腿拱起,努力使下身能容纳下更多的东西。
明谦打开按摩棒,“嗡嗡”噪音声吵得人心烦,却又从另一层面激起她心底的欲念,铅笔因穴肉的缩而互相攒动,竟也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我要放上去了,”好心给女人提了个醒,见她做好了准备,明谦把按摩棒抵在了小豆豆上,同时另一只手攥住铅笔来回转动,眼睛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女人的下体。
“嗯哼……”女人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全身犹如触电一般,阴蒂的刺激太过强烈,还有阴道处不可回避的摩擦,一齐到达她的灵魂深处,将她体内隐藏最深的欲望发掘。
小穴饥渴一般“咕噜咕噜”地叫着,仿佛在搅拌着水液,女人像虾一般弓着腰,似乎是在躲闪按摩棒,但舒适感又叫她不要离开,小腿无力地蹬直,她想合起双腿,可快感快速聚集,她害怕因为自己的逃避而从天堂掉入地狱。
根本不用加快速度,就这样保持着相同的频率转动,女人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双重刺激,下巴一仰达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女人控制着身体使之没有太大的动作,下体缩得剧烈,明谦松开手,受不住挤压的铅笔一根根被排出体外,晶莹的液体沾了一半,他换一根椭圆状、直径不算恰好能插入穴道的的按摩棒,就着水液“噗”地一声戳了进去。
这下好了,里里外外都在震动着。孟冉婷双手捂脸,无声地把上半身埋进枕头里,其实快要接近临界点的内心很想崩溃的把自己的情绪大声喊出来,但是……
好丢人,好像荡妇,她不想被他们笑话。
“舒服就喊出来,别憋着,”女人的小心思瞒不过明谦,他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她会把在床事上发出声音视为耻辱,要知道真正爽起来他都会忍不住地大喊,而她那么拼……
就不怕憋出病来吗?!
虽然明谦表明了态度,孟冉婷还是继续忍着,那份执着连男人都叹为观止。
前后粗细变化的按摩棒处处攻击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就弄出一大堆蜜液,沾满了塑料棒身,沾满了大小阴唇,男人舔了舔嘴唇,很想吸上去全部喝掉,今天这种条件,要是不把她玩到吹,就太对不起他往酒里加的料了!
说来惭愧,他还没用过如此低劣的手段骗女人上床。
要不然他怕以这女人的性子,再主动也只是迁就多于享受,如此的性爱,不够公平。
孟冉婷还在努力忍着,可是身体先一步出卖了她,在略带尖的塑料皮质顶着某一处软肉时,她娇颤着被送上了巅峰。
见状明谦立刻抽出按摩棒,用自己的两根手指替代,从下而上挑逗着内壁,直到碰到了一处能令女人克制不住颤抖的地带,他提前庆祝一声,多用一分力使劲摇动手臂。
“呜呜……”孟冉婷咬紧手臂,细嫩的胳膊被她刻上一个牙印,明谦再也看不下去她这么摧残自己,腾出扶着她大腿的那只手拉过她的胳膊,迫使她的嘴离开附着物,女人再也无法隐忍地放声呻吟。
有种想要排尿的感觉……
她快要忍不住了……
“明谦慢点……我、我想上厕所你快停下……”生怕自己当着他的面排泄,孟冉婷抓住明谦的胳膊,想要他暂停。
那就说明快到了,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他怎么可能停下。
明谦安抚式地揉揉她正握着自己但已经没有力气的小手,语气却是有的一逼的欠揍,“没事,想尿就尿,我就等着呢。”
他怎么可以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哈……哈啊……”征求意见无果,见男人不为所动,孟冉婷无奈地闭上双眼,只求这么羞耻的一幕不要让她自己看见。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强烈的快感冲刷般蔓延至全身,她颓废地松下挣扎的双腿,再也压制不住洪水,大坝崩塌,过堤之江泛滥成海,咆哮着摧毁丛林桑田——
仿若水枪喷射,一大股液体从她体内泄出,涔到他的小腹上,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有停下作恶的手,继续拨弄,蜜液不停地泄出,很快他的手便接满了,水渍漏到床上,滴落到大腿上,女人动情时所发出的腻人的气味迅速扩散。
见差不多了,他拔出快要被泡肿的手指,往后轻轻一甩,水珠滑落从指间飞出,如流沙般消失,不见了踪影。
明谦这个腹黑的坏蛋!他怎么能这样!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孟冉婷把头埋在枕头里装鸵鸟,不知该如何面对奸计得逞的男人。
然而男人并没有停止作恶,前招过后还有补刀,明谦抓着女人的大腿根把两根细腿分开,脑袋凑上去毫无犹豫地嘬住了那粉嫩嫩反而穴儿,大口吞着她泄出的液体,舌头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窜进去挑逗,把女人弄得羞愤不已。
如果不是心疼他那皮相,她早已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才不管会不会秃顶!
“明谦……”女人抱怨着,声音竟和撒娇的小女生无异。
明谦被这千回万转的一声叫得全身僵硬,一个使劲咬住了她的贝肉,疼的女人十指抓紧身下被单,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自己失控了,他赶紧伸出长舌温柔抚慰,还不忘挑逗一下敏感的珍珠。
看来今天他是铁了心要她失控啊,竟付出了这么多本钱……
孟冉婷摸摸他跟毛绒玩具一样浓密的黑发,心里五味杂平。
那瓶酒有问题,她一口喝下去就尝了出来。
身为公司的最高层领导,酒场宴会是不了的,有时候还必须应付一些低俗的官员,若是没有点常识,她这处女膜,还轮不到他们来破。毕业后,她接受各种培训,其中非常重要的一课,便是分辨酒的真假。
多年来的经验体会,她总能一口试出酒的正常程度。
所以,他有意下套,她乐得钻,寿星最大,她顺从点也是应该,只不过没想到他玩得这么狠,见她出了丑还不肯罢休。
还好刚才排泄出的不是尿液,她虽不由自主,却也分得清尿液与情液的区别。
“明谦,别舔,那里很脏。”
说不清是谁在讨好谁了,她反倒因此感到不安。
该死的不安,竟然已经困扰着她很长一段时间。
终于吸干净最后一滴,明谦抬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突然邪笑着扑上去吻住孟冉婷,舌头一卷把口中的液体送到她喉咙深处,强迫她吞了下去。孟冉婷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信奉君子之道的明谦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可是,他,确实,这么做了。
“好喝吗?”明谦撑在她身上,眨着大眼睛笑嘻嘻地问。
“……”
倒不是嫌弃那一口液体,虽然排出的地方不怎么上台面,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自己习惯了的东西怎么会嫌弃呢,真正让她无语的是……
这是一夜间回到童年了吗?!这还是每天她所见到所相识的明谦吗?!
“是你发烧了还是我发烧了……”孟冉婷摸摸自己的额头,像是在确定自己体温的正常。
明谦笑着亲吻她的胸口,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中下一颗属于自己的草莓。




血色囚禁(限) (七十一)初成1 H
“女人,别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放心?”
“我会努力。”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两句不在同一时空的对话,因为身体的纠缠而产生交集。
孟冉婷突然觉得自己无比脆弱,仿佛曾经耗尽全力所辛苦坚持的二十八年的顽强都成了泡影。她像寻求庇护的小鸟一样依偎在男人身下,似是想要抓住稍纵即逝的温暖,只此一瞬,不用面对现实的黑暗。
明谦侧过身躺在她身边方便她抱得更紧,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成年男性的魅力。
如果两个人都不说话,那将是一幅极为协调的画面。
“我想进去,”寿星仗着身份说话,打破了美好的气氛。
她可以当做这是小孩子在撒娇吗 ?今天情况特殊,孟冉婷无法拒绝,要是不小心让他看出自己知道那瓶酒的底细,估计某人要阴郁上半天,她不会哄人,只会让暴风雨更加猛烈。
“把空调温度调高点,我冷,”孟冉婷妥协,纤柔五指使劲在他肌肉发达的腰腹部揩了把油,殊不知这单纯的一摸助涨了男人的嚣张气焰。
“做起来就不冷了,”男人虽然口上反驳,但还是依言起身设置了室内温度,“一会出了汗可能会感冒。”
“没事,”说罢,孟冉婷伸手抓住了他早已苏醒的巨物,熟练地撸动。
若不是每天都有关注她的动向,明谦肯定会推定她找男人练过,否则手法怎会进步的如此之快,连他都掌控不了她的进步速度。
其实不用撸就已经很硬了。
“想不想要?”这才是男人关心的问题。
可是她该怎么回答?肯定的话太过淫荡,否定的话又显得非常做作,情事间,这是孟冉婷最讨厌的选择项,索性闭嘴,交给对方去决定。
见女人变幻莫测的神情,明谦也不为难,逗坏了她苦的是自己,“行了别撸了,你再想上几下我还没等进去就先交代了。”
孟冉婷很想一用劲把这根棒子掐断,看他还怎么嘴贫,“你在上面。”
“不是很喜欢当女金刚吗,在下面怎么一展雄风?”明谦习惯了她的懒惰,嘴上不依不挠,却是拍拍她的屁股把她的上半身抱起来放置在床头,扶着巨物找准位置闯入,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还好前戏做的充分,甬道也足够润滑,被这么突然插进去,除了有点涨以外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孟冉婷主动抬起腿驾到他的手臂上,门户大开,方便男人进出。
明谦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在故意刺激他,眼前的画面太过美好,每看一眼都是视觉上的冲击,要是她再淫荡一点,估计动都不用光看看就能射了。
“女人,你里面很舒服,”男人由衷地评价,说得孟冉婷一阵不自在。
黑紫色的热铁开始蠕动,先是极为平缓的拉伸,保持着三浅一深的频率,整根拉出整根没入,总是能顶到她的花心,时不时地刮到那块软肉,坏心眼地摩擦两下,很快水龙头便向关不死一样哗啦哗啦滴出水液,甚至他没插一下都能听到“咕噜噜”的声响。
果然还是肉棒最舒服,那些按摩棒啊假阳具什么的差远了。孟冉婷手背扣在嘴唇上,眼睫毛忽闪忽闪,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盯着沉心于耕耘土地的男人,再一次被男人的皮相所迷惑。
女人的心思一清二白地写在脸上,明谦很想摸摸自己的脸,心想要是自己换一张皮,这女人不得疯了。
肉球蹭在阴唇上,两团热乎乎的嫩肉接在一块,互相传导着体温,孟冉婷下身用力咬紧巨物,似是要把它留在体内,明谦低下头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命根子快被咬断了。
“快点。”
然而女人一句圣旨降下,把男人满满碎语压死在了肚子里。明谦自认为内心很强大,毋需跟这小女子计较,见花茎湿滑畅通无阻,便大刀阔斧地运动起来。
“舒不舒服?嗯?”男人俯下身,铁板一样的胸膛压着女人的柔软,嘴里吐出的热气准确地呼在女人的颈脖上。
孟冉婷攀着他的肩膀,虽是皱着眉头,下身却与男人贴的更近,“舒服。”
1...1920212223...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