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如果她能亲手给他们缝到衣服上,那就再好不过了,可他们知道孟冉婷是个生活九级残废,所以也不多做勉强,能记得带回个东西,已经足够好了。
“喜欢吗?”两个男人的表情很是喜悦,其实不问她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最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明陌小心翼翼地把礼品盒起来,张开长臂抱住女人,“你眼光越来越好了呢,怎么会不喜欢。”
“那就好,”孟冉婷靠在明陌怀里,放下心来。
明谦扶扶眼镜,低头亲吻女人的发旋,中午霍连夜那孙子给他来电话哭诉自己被敲诈被勒索还把女人跟丢了,他当时的惊慌竟压制住了杀气。记得自己给过那女人一张卡,除了她别扭的自尊心,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会让那个女人如此需要钱。
当然,如果她起心背叛,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过早地把这一选项排除在外。
所以,他等着,看她能玩出什么名堂。
不过最后还真是出乎他预料,那女人跟块牛皮糖一样缠了霍连夜三天,就为了给他们买两颗像样的扣子。
这女人越活越天真了,倒是更好玩了,起码这样才能看出点女人应有的心态,强势并不是不好,但本末倒置,之前的强势就都变成了刻意虚掩。
孟冉婷不介意自己被明谦分析,不通知他们一声自己跑掉是她的不对,可为了制造惊喜的效果,也只能暂时隐瞒了,好在结果不错,他们也没有追究。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和谐气氛,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她的良苦用心啊。
“明谦,我们做吧,”说罢孟冉婷抬头,吻上了明谦的嘴唇。
明谦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弯弯着眼睛与女人唇舌交缠。
情节发展得太快,明陌有些方,看着眼前吻得难舍难分的狗男女,他也准备不甘寂寞地插上一脚,于是两人变三人,孟冉婷夹在中间,很快被剥了个光。
“舌头伸出来点,”明谦袭上她的酥胸,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胸膛对着胸膛,孟冉婷依言将舌尖探出牙缝,被男人吮住,酥麻感使得大脑一片空白,牙关松开,放任男人的长舌肆意搜刮她的口腔。
拨开深红成熟的花蕊寻找中间待采撷的果实,明陌一根手指没入柔软的根源,那里已是湿润一片。
“呵,动情了呢。”
明陌轻笑,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在狭窄的洞穴里翻滚搅拌,只盼能搅出更多的水液。孟冉婷也不晓得自己情潮来得如此之快,仅是两根手指就以带给她忘记过往一切的欢愉。
她掰过明谦的脑袋,示意他往下移动,明谦离开女人的唇,听话地舔过她的下巴/.、脖颈、胸口,到达小腹后又折回头来,一口含住她胸前充血凸起的红点。
“嗯……明陌,给我……”温柔的覆盖比任何前戏都更能让她迷乱,孟冉婷向后伸手抓住明陌正在做扩张的大手,双眼前蒙上一层水雾。
她回头看着他,眼神太过勾人,红肿的嘴唇一片被人疼爱过的痕迹 ,他点点她的鼻尖,悄骂出声,“贪得无厌,”自己却抽出了手指,脱下睡裤内衣撸动沉睡中的巨龙。
“想不想要?想要求我啊,”明陌一副地痞流氓的渣像,硬物在手中迅速苏醒,青筋环绕的棒身看得女人口干舌燥。
孟冉婷没有回答,取而代之地,她拨开男人自我慰藉的手掌,换成纤细柔荑,抚摸整个棒身,按摩着底部的卵袋。深知这女人不喜欢被人问如此主宰意识的选择,明陌也不强求,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放松了身体。
欲火焚身,双乳被明谦吸得很舒服,体内的空虚已无法抵挡,孟冉婷手上稍稍用力,喘着粗气召唤身后的男人,“明陌,进来。”
看女人难舍难耐的样子,明陌早已猩红了双眼,他把女人的身体往前一推,美好的景象正好露在自己面前,小小的嘴唇一张一合,他牵引着棒身,朝着那一点刺去,进入的一瞬,女人微微张口,明谦抬头堵住那张倔强的嘴,将呻吟咽进腹中。
人间仙境,不过如此了。
明陌捏捏女人的腰肉,又捏捏女人的臀部,竟莫名地感觉自己和哥哥就是扮猪吃老虎,对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威慑力,每次服软的都是他们。想到此,他郁闷地往前顶两下,故意让肉球拍到女人的阴唇上,却是给女人带来更大的快感。
“唔……要不要……帮你含一下?”身后明陌干得欢快,看着身前不为情欲所动的男人,孟冉婷摸着他有些粗糙的侧脸,澶口微张,媚声问道。
本来是想让她帮帮忙的,可看她享受的模样,他又不愿分了她的神,“没事,这样就行。”说罢,像是为了让女人安心,他略带安抚地亲吻着女人的嘴唇。
果然是温柔编织的陷阱最可怕,若是他人,肯定不会拒绝像他们这般的温柔。她早已掉入他们构造的陷阱,却又置身事外,目色清明。
肉刃劈开褶皱横生的花道,粗蛮无理,却将她顶上了天堂,山谷深处紧致的包裹令他不想离开,子宫口被慢慢打开,情欲同时迷失了两个人的双眼,明陌整根没入,次次戳到花心,孟冉婷低喘着扭腰迎合,时不时地缩下体,更是把他夹得射意连连。
原先透明的液体被捣成白沫,沾得到处都是,淫液顺着大腿的纹路流下,好在沙发是真皮的,也不怕留下什么痕迹,孟冉婷双膝跪在塌陷的软皮上,怕是自己被撞飞,以明谦的胸膛为墙,承受着身后猛烈地撞击。
“舒服吗?”明谦特别喜欢揉弄女人的长发,见她无力说话,更是想要逗她。
孟冉婷自是没有力气回应,“嗯……”地一声,抒发着内心的感受。
膝盖已经跪得发疼,明陌难得开一次大荤,这次坚持的时间格外长,她已经高潮了两次,而他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不知是为了节约体力还是干什么,明谦和明陌总喜欢用一个体位做到射,他们是很爽没错,可是这样一来,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总会累上好久。
夹紧不知疲倦的棒身,提醒男人自己累了,要么换姿势要么结束,感觉得女人的哀怨,再看看明谦虎视眈眈的眼神,明陌认怂,又抽插了几百下后,和女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血色囚禁(限) (七十六)礼物2 H
“啊……明谦……对就是那里……嗯很舒服再重一点……”
女人躺在沙发上,双腿死死箍着男人的健腰,稀疏的毛发间粗壮的肉棒来回涌动,带出大片大片晶莹的亮液,肌肉发达的窄臀不断律动,男人的鼻尖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更是凸显出成年男子的性感。
孟冉婷再次被明谦帅气的外表蛊惑,情不自禁地伸手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身体如风浪中在海上行驶的帆船,不断颠簸摇晃,被暴风雨送上平日里见不得的高端。
男人的人鱼线并不发达,甚至说没有明显的腹肌,乍一看文文弱弱,在床上却是十分勇猛,孟冉婷整个人都松了下来,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气,明谦则停留在她的甬道中不想出来。
时不时地拖着她多玩几次,他们的身体已经磨合出了一定默契,就像他们深知她甬道的那一处最为敏感,她懂得在什么时间点放夹紧。
“明谦,明陌,你们在听吗?”小穴一阵缩后,孟冉婷感觉到尚且坚硬的肉棒已经耐不住热血重新捡起枪冲上战场,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用最平常的语气询问。
明陌把她的手指从牙缝间移开,成功释放出女人压抑的呻吟,他不喜欢看原本漂亮的手指印上一圈破坏美感的红记,“想说什么?”
“嗯……呃啊有事……问你们……”
明谦、明陌:“……”
明谦自战斗开始就不发一言,女人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疑惑,摆明了是要给他缓冲解释的时间,看她这架势,打哈哈是不行了,但是若真要解释……剪不断理还乱。
哦,是他的失误,想当然地以为她忙得天昏地暗不会知道他安排下的丝线。
在男人的无声默许下,孟冉婷直视明谦的双眼:“明谦,我想知道你们的过去。”
明陌一怔,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况,而明谦也不淡定了,下身一个用力,直中花心,女人“哦”地长呕一声,发自肺腑的呻吟。
“为什么想知道?”沉默半晌,男人小幅度但频率极高地抽插,似乎通过律动来替代自己波澜起伏的情绪。
曾经跟她多少说过一点,但真的只是一点点,虽已足够惊心动魄,却也只有皮毛。若要全部说出,估计写本书都够了。
他们的过去,那不为人知的曾经,即使他们不愿提及的尘封记忆,也是他人不得涉及的禁区。那一瞬,他差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拗断女人的脖子,然而看到她毫无畏惧的倔强眼神,澄澈的眼眸里映出他僵硬的嘴唇与满脸的张皇无措,他又没有了下手的理由。
平日里笑得温柔的明陌也不知在何时扭曲了表情,手腕处青色的静脉愈加清晰,他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或许那才是他的本性,残忍、嗜血无情。
孟冉婷并非没有察觉到他们的雷区,因为他们实行等价交换,到现在为止她唯一交出了自己的筹码而没有得到回报的,便是关于他们的过去。
其实本来没什么,不知道就不知道,只是那天他开了个话题的头,总感觉不全部说下去,胸口就堵着什么东西,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就好比看了本推理小说,前面各种悬疑,然而作者虎头蛇尾地结局,很多线索都交代不清。
她是他们的一员,她早就承认了,所以,她希望他们百分之百的信任,包括告诉她雷区的地图,给予她毫无芥蒂的相处模式。这不是她的奢望,或许曾经的孟冉婷还不够强大,但经过一次次的实际排练,她已进步太多。
做爱的兴趣一下子低了下来,抽插百下在她体内释放出自己草草了事,明谦拔出疲软的肉棒,换成手指插进去,搅拌出两个人混合起来的浑浊液体。
高潮、射、清理,女人一直盯着他,不允许他逃避。这是她第一次给他们压力,仿佛当初他们逼迫她接受现实,而现在,她出了相同的选择题:或者坦白交代,或者杀了他,彻底从世上抹去“孟冉婷”的存在。
而她料定了他们的骄傲不允许调教课程在半路失败。
明谦叹气,眼神最先黯淡下来,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又恢复了往常的儒雅高贵。似是无奈,他抄起滑落到地板上的毛毯盖在女人身上,把她包起来裹入自己怀里,相互温暖着对方,好像这样做能拉近心灵的距离。
明陌也不再暴躁,坐过来一点靠在女人身上,三个人聚成一团,却是无言。
“是从哪里发现的不对劲?”等不到女人的回答,明谦也不急,换了个问题继续推进。
孟冉婷垂眸,轻声回答,“报纸。”
本以为她不会过度关心炒作超出事实的社会面新闻,明谦很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们的自以为是,引起了现在不得不的面对的话题。
“这几天被发现的残肢,如果我没记错,已经在福尔马林里泡了好几年。”
明陌爱好分尸那段时间,总会把肢解的尸体器官泡在溶液里,还会特别标注受害者的个人信息与处理时间,她观摩实验室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眼,就不幸地记住了。
过目不忘的本领,她从来没有意识到。
他们并非万能,再厉害的人,也有不想让人碰到的伤疤,即使已经重新长出血肉,但伤疤依旧是伤疤,每碰一下,都会疼在心里。准确点说,他们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出门寻觅猎物了,找不到试验品,只能拿以前的存货充数。
已经无法无天了这么多年,突然转性在一夜,过于不正常,就像是戒烟,那么大的烟瘾,怎能说戒就戒掉,她看到新闻上扑朔迷离的解说,更加深了自己的怀疑。
被耍得团团转的警察彻底失去了调查的方向,十多年前的尸体,都快过了法律诉讼期,混乱的时间段,和找不到原主的尸体,杀人案还在继续,并且,曾经似乎有太多的东西,被埋葬在岁月里,他们不得而知。
“你们说好了不会隐瞒的,”女人的声音很平静,却被男人听出了几分撒娇埋怨。
沉默了许久的明陌抿抿嘴,抬头征求明谦的意见,“哥,要不然,就说说吧。”
这么干撑着,也不是办法啊。
明谦眉头微微一动,像是在思索。
半响,在女人和弟弟眼神的交流下,他叹气,“故事太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起头了。”




血色囚禁(限) (七十七)过去
或许对于大多数传奇人士的人生来说,他们的故事太过平凡,然而当一个个平凡与不平凡交替出现,对于他们自己而言,人生已经成为了值得津到的传奇。
正犹如他和明陌。
第一次杀人,是在明谦十五岁的时候,不负责任的父母给了他们一人一张银行卡,和两个大大的背包,把尚且年少的兄弟扔在国外,自己消失了踪迹。其实也不怪他们的父母,只无奈,他们生于平安时代,却参杂着乱世的背景。
十四五岁正是男孩心智成熟的阶段,许是家庭的原因,他们比一般人早熟太多,自由的国度中,他们却无从选择,冷傲的性格和聪颖的头脑,嫉妒、嘲讽接踵而至,若要长期生活,这不是个好现象。
明谦始终忘不了那个东方女人脱光了衣服贴在自己身上,明明是一脸享受,却大声用英语喊着“救命非礼”,顿时一大波人冲进屋子,污言秽语,对他指指点点。
同样是东方人,为何要相互为难。他不在乎名誉,甩掉无趣地女人,拨开沸腾的人群,随便拦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令他厌烦的宾馆。
当时的他,选择了息事宁人。
其实明陌要比他狠太多。
本来说好的,哥哥保护弟弟,天经地义,即使他这个弟弟不怎么讨他欢心,然而在他的尊严受辱之后,是明陌,用十倍奉还的报复,给他们的人生开辟了新的天地。
那天他买东西回家,客厅里,是惨不忍睹的狼藉。明陌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像西部牛仔一样转着手中带血的水果刀,脚下,是女人赤裸的尸体。
那个侮辱他的东方女孩,腹部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子宫的位置有好几道刀痕,下体阴毛粘连,一看就是被人侵犯过,微张的嘴唇,死前沉浸在欢愉中的双眼,青紫色的手指,还有背后逐渐渗出的红色斑点。
氰化钾中毒,尸体反应非常明显。
明谦和往常一样淡定地关死门,确定没有人看到客厅的景象。
刚才的一瞬间大脑里闪过千百种处理方案,却没有一种令他满意。
怎会用如此蠢笨的方法杀人,而且杀人后还带有情绪地在尸体上泄愤,在犯罪心理如此发达的国家,专业人士稍微一分析,便会被发现弱点与破绽。
这大概就是他当初为什么执意选择心理学的决定性原因。
明陌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了眼帘,空洞的眼神看不到一丝情绪,然而明谦知道,他在害怕。十四五岁的年纪最容易冲动,那时明陌还不懂得如何压抑控制自己的情绪,以牙还牙加倍奉还,他从母亲身上学了个彻底。
想责备他,想和他讨论处理的方法,想给他上一课,教他不能这般莽撞,可是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辛苦你了。”
兄弟间的默契在瞬间被点燃,仅是眼神的交流便已足够,两人几乎是同时动身,开始处理冷掉的尸体。肢解是个很耗体力的活儿,十五岁的明谦虽是青年,却也因次次挥动菜刀而筋疲力竭,鲜血浸透了一块又一块抹布,他们拾了一天一夜。
崭新如初的客厅,还有麻袋里块状的尸肉,前些日子还张扬跋扈的年轻姑娘,如今已远离人世。似乎很残忍,但事实近在眼前,他摘下橡胶手套,竟没有一丝心痛的感觉。
或许他们的基因里就有挥发不去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着,于此刻爆炸在血液中。
抛石,做局,把自己置身事外,一切撇的干干净净,即便有充分的作案动机,也无人找得到证据。警察来问话,吞面包测谎仪,他们的心跳始终正常,长达半个月的监禁,竟是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证言,无奈之下,地方警察只得把他们放回去,重新查案。
旧事记忆犹新,可他甚至不记得那个姑娘的名字。
但他忘不了刀刃切割皮肤时全身沸腾的感觉,鲜血飞溅,仿佛是盛开的花朵在刹那间凋零,把原本美好的东西破坏掉,比任何娱乐都要大快人心。
那是一条不归路,然而他们走的毅然决然。
“怎么感觉被你们说的警察这么无能,”孟冉婷掏掏耳朵,好像和听了什么玄幻小说中的故事一样,满脸的无趣。
明陌轻哼,“首先要明白刑事案件立案的基准是什么:证据。没有证据线索也可以,更何况当时我们在国外,办案用的并不是大陆法律体系,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无罪释放。”
孟冉婷皱眉,“疑罪从无。”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稍微懂点法律的人都知道,”她在商圈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钻法律的空子,“十五岁,真年轻呢。”
听着她自暴自弃式的喃喃自语,明谦揉揉她的头发,“对啊,已经十九年了。”
十九年,即使去认罪,也不会在受到法律的制裁,这就是法,基于人情却又在某些时刻至人情于蛮荒不顾,一个案子的法定期限是十九年,过了这个时间,谁也无法追诉。
每日被杀害的无辜人何其之多,然而真正能抓到犯人的案子又有几个?他始终相信人命低贱,生或死没有太大的区别,包括自己。
“本来好好的气氛,被你全搅和了,”轻飘飘的话,听不出喜怒哀乐。
孟冉婷隔着毯子掐他的腰肉,“不给你们点甜头,怎么做生意。再说了,三十多岁的人,不可能只有那么点经历吧,以后被敲诈的还是我,你都不知道霍连夜多小气……”
被她的口吻逗笑了,明谦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越来越财迷了。”
“哼,”女人不爽地哼一声,缩进了毯子里,“抱我去床上。”
敲诈完了就想走,真是一笔好生意啊。明谦坏笑着挑挑眉,把明陌看得背后直冒冷汗,这么危险的笑,直接暗示了夜晚的不太平。
“那么多床,去哪一个?”男人抱起软绵绵的一大团,时重时轻地捏着女人露在外面的小腿,“这么瘦,再来一次,今天又白吃饭了。”
“坏蛋,”女人闷闷地从被子里骂出一句,语调却是掩不住的俏皮。
“不逗你了,去我屋,只盖棉被纯聊天好不好?”
女人晃晃双腿,往他怀里挤了挤。
明谦无奈地摇摇头,抱着一团被子外加一个女人上了楼。
正如她所说,这既不是开头也不是结尾,他们的故事,远比她想象的离奇得多。奇葩的家庭,奇怪的父母,奇异的教育方式……
注定了他们不寻常的人生。




血色囚禁(限) (七十八)新人
“阮sir,这是林sir离职前整理的档案,我放你桌子上了。”
小刘努力挤出一点微笑,想要以万全的心态迎接新上任的调查组长,可长时间来案件毫无进展,她实在没有笑的心情。
案子闹得越来越大,从地方到中央,层层相扣,之间各种利益关系,不仅没有能够帮助他们的能手,反而不断加压,压得他们喘不过气。长时间破不了案让上层机关部门颜面扫地,明明是一群不干正事的蛀虫,却因为自己的不爽迁怒他们这些真正出力的长工。
前几天,调查组组长因办案不力被远调,局长笑呵呵地领了一个年轻人进门,开门见山地介绍,“这是上头派下来的新组长,年轻有为啊,小阮,还不快跟大家打个招呼?”
新组长,有关系,有背景,还这么年轻,乍一看就知道草包一个,这样的人安排到组里,只会越帮越忙。
然而年轻人却有着超出年龄的沉稳,他站在局长旁边,和局长划出一定距离,犀利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看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叫阮智霖,大家请多指教。”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小刘正在为摸不清新上司的脾气而苦恼,因为阮智霖上班的第一天,就给她吃了个瘪。
那天带新组长熟悉环境,介绍案情一直熬到深夜,像他们这群经常跑案子的人三天两夜不睡觉的情况多的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她自告奋勇去买宵夜,顺便给一人带了一杯咖啡,然后,她,遭到了,新上司,无情的鄙视。
当时昏昏欲睡的阮智霖双手握拳撑着额头,一脸不满的样子,抬头瞥她一眼,语调平平淡淡,“深夜喝咖啡,会伤脑子,看来你们一定是天天都在喝。”
一瞬间全组的人脸色都拉了下来。他们是警察,干的体力活,大多警校出身文凭不高,但这样含沙射影的骂人话,他们还是听得懂的。
而她只得讪讪一笑,打开易拉罐把咖啡灌到自己嘴里,“阮sir哪里的话。”调节气氛这种事儿,全队估计没人愿意做了。
小刘苦闷地干站在阮智霖一旁,就怕这个小伙子继续挖苦他们这些掉渣的老手。
听局长说,阮sir的能力非常之强,好像是美国马里什么什么克什么大学毕业,研究犯罪心理的,对破案很有一套,这次也是他主动请命,参与案件调查。
小刘听了后真的是想以头抢地的心都有了。高学历,虽然是个她从没听说过的大学;牛逼的专业,她还没见过正儿八经的犯罪心理专家,重点人家还这么年轻,这叫他们怎样互相渗透互相接受对方。
阮智霖一页一页快速地地翻着之前的调查记录,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脸上厌恶的样子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一叠垃圾,恨不得赶快扔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刘如坐针毡,阮智霖“啪”地一声把档案随意甩到桌子上,似乎是实在看不下去,兴趣恹恹地问:
1...2122232425...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