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拿他人他物的生命来娱乐自己……
孟冉婷一笑,再也不会去考虑他人的家庭。
或许他们曾含辛茹苦饱受饥寒培育出这样那样的成人体,或许他们会因为亲人的死去而神崩溃哭天喊地,或许她会日日夜夜被诅咒生不如死活该下地狱,或许有一天法律会亲自找上门判她死刑。
杀人偿命,很公平。
但是那又如何?
她不在乎,不在乎他人,也不在乎生命。
身体因为这鲜红的血液跟着燥热,她回头,看到男人淡漠的身影。
她现在只想堕落沉沦,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明陌,下午没事的话,带我回去吧,”真空的下体已经分泌出濡湿的液体,女人咽下一口唾沫,完全不记得今天为何出门。
突然间身体起了其妙的反应。
女人的变化明陌看在眼里,每次见到血液或生命的流逝,她都会异常兴奋。
男人没有应她,反而打趣道,“回去干什么,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场地?”
霍连夜那孙子干的好事他们一清二楚,这女人以为自己不说就没有知道,逗谁呢?他其实是也想把她按在试验台上操弄一顿,之前顾忌着哥哥的勇猛没敢立即动她,现在她动了情,再不开吃,天理不容啊。
“不,回家,”然而女人拒绝得干脆,即使情欲一阵阵如潮水般涨起无法退去,她也要忍着达到目的。
自虐狂,看你能忍多久。明陌努努嘴,傲娇地赌了一次气。
“那你可要等着了,实验室有规定解剖必须记录,而且剩下的废物要自行处理,”言外之意,趁着两个人都在状态就赶快做了吧。
“你处理,我看着,”然而明陌的算盘又一次打空了。
他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借口,虽然他口才本来就不怎么好。
明陌给女人指了个座,万分崩溃地整理试验台填写表格,她既然这么梗,那他偏要和她横着,就不信她一个女人家能耗过他!
事实上,孟冉婷确实比他有耐性。
三个小时。
他故意放满了速度,中间还加了很多不必要的细节,就是为了拉长时间,结果,那女人维持着相同的动作三个小时,直到他无事可做再也拖不了时间。
卧槽兔子内脏都做成标本了她还想怎么样!服个软能死啊!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她这么倔!专门欺负他是不是!
“弄完了,”见明陌摘下了手套,孟冉婷无视男人的崩溃,淡然地陈述事实。
“嗯,”明陌阴着脸,已经没心情跟她说话了。
“那,回家吧,”女人从高台上跳下来,鞋跟与地板接触发出轻脆的声响。
明陌仰天长啸,认命地换下白衣,再一次无条件妥协。
血色囚禁(限) (六十三)道具H
“哦……”
电池做功的嗡嗡声混合着女人黯哑的呻吟,回荡在白昼时分昏暗的房间。男人一手握着腰间的粗壮随着女人的喘息声来回撸动,另一手握着假阳具肆意玩弄女人的小穴。
女人的双手被腰带绑起拴在床头的护栏上,两腿弓起使肉穴张得更开,妖冶的嫣红中黑色塑料棒时而挺近时而转动,弄得她欲罢不能,小腹燥热,只能通过泄出波波律液来缓解热意,明明酸麻充胀又,不想填充物离开。
“很舒服?”似是见不得女人的娇媚,明陌压低声音,强忍着欲望问道。
按照哥哥的进程,原本没想过这么快就搬上道具,只是这女人今天太热情,热情过了头,连他都感觉到几分羞涩。
进屋那会儿,刚等他锁上门,女人便跳起来扑进他的怀里,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看都不看一眼就往他脸上啃,牙齿那么硬,他的脸硬生生被磕出一个牙印。
不仅是嘴,女人的手还不老实,连裤子都不脱就去揉他的命根子,这种撩法,他想不动情都难。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口舌缠绵着走上楼,随便推开一个房间门就朝着床倒去,也不管床单会不会脏,四手合作互相扒衣服。
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房间和女人做,主要是他喜欢睡高床,男女一运动床就会晃,他讨厌听床腿吱歪的声音。
不过,女人看到他的床,反而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她提出了一系列,嗯,令他目瞪口呆的建议。
连他都数不清哥哥的床头柜底层到底放了多少令人胆战心惊的东西,然而女人想都不想就使唤他去找……
女人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皮带、跳弹、型号不一的假阳具,还有贞操带润滑剂催情药balabala……明陌挑了几样能让女人兴奋自己爽的东西,大步流星地回了房。
至于捆绑,是孟冉婷主动提出的。为此明陌还特意摸了摸她的头问她是不是发烧烧糊了脑袋,然而得到女人白眼一枚。如此m的要求……他从未见过有女人愿意这么积极得当m!
关键是她不是一直在走女王路线呢,怎么角色翻转的这么快?!
在把她绑在床头之前,他再次询问,“我可真绑了啊,事后别说我故意为难你。”
他打小儿讨厌别人告黑状,要是这女人背后在明谦那里黑他一状,他就没脸混了。
女人摩擦着大腿根,恨铁不成钢地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啰嗦。”
然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勒紧皮带确认女人无法挣脱,他选了中号的假阳具,打开开关,慢慢旋进女人盛极邀请的洞穴。
坚硬的塑料没有一点弹性,冰冷地材质令她有一瞬的不适,不过很快身体便容纳了新鲜事物,敞开胸襟接纳那使她欲罢不能的粗物。
不同于男人的阴茎,假阳具不会弯曲不会跳动也没有温度,一直维持着同一频率同一大小,虽比不上真正的肉棒,但必要时也能缓解一时之需。
看来这被淫毒侵蚀过得身子,即使将来没有男人,她也照样不会被渴死。
大概是看穿了女人的心思,明陌使坏地在小穴上方加上一根按摩棒,机械工作的声音刺耳,花核处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出更多的蜜液,女人侧过头咬住嘴唇,无声地表达身体的感觉。
明明想要逃避双重袭击合紧双腿,男人也没有对此施以控制,可内心的空虚又迫使她继续体会灵魂深处的快感,纠结之中,快意挤压在小腹,节节攀升压制住她的灵魂,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就交出了高潮的晶液。
小穴一阵紧缩逼出转动着的假阳具,取而代之地是两根粗粝的手里,按摩棒还在继续耍弄肿胀的肉芽,高潮的快感延续,指尖在嫩肉间搅动,变着法的抠挖她的敏感点,女人忍不住喘息出声,仿佛受不了这样甜蜜的折磨:
“快点,让我到……”
“早上被哥哥干了好几次吧?天时地利我都占了,先泄一次给我,要不然别想我进去。”
掌握主动权的明陌说着粗话,不停地用手指玩弄张弛有度的小穴。
自从远离女人后,他再没有说过淫艳秽语,这次是女人自动降格成奴隶,他若不应景地当当地主黄天霸,岂不浪了她的一番美意。
“唔……”女人十指交叉紧握着皮带,只觉下身那两根细长的手指带着魔性,分分合合地转动,时不时指节弯曲,弄得她只想抓着粗物赶快插进来。
即使是两根手指也能让她有上天堂的感觉。
被男人掌控的感觉并不算差。
“啊——”
在指尖扣住某点猛地亵玩时,她再也无法压抑,尽情释放着身体的魅力,从小穴深处喷射出一大波一大波液体,打在男人的手臂大腿上,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男人抽出手指,趁着小穴还在缩,低下头含住那含苞欲放的粉嫩,大力吮吸,偶尔牙尖摩擦贝齿,惹得女人战栗不止。
舌头伸进甬道,迅速被紧致的穴肉包裹,妖穴咬得紧致,他推开层层褶皱,模仿着交合的频率舌头一进一出,延缓着女人高潮的时间。孟冉婷张开小嘴不断地吸气,大脑已经极尽混乱,她如同变成了一张白纸,只等男人挥洒墨迹做出一幅美画像。
长舌滑出洞穴,溜过股沟,在小小的菊花处停留,似是不舍继续侵犯,他抬起头,舔舔晶莹的嘴唇,不放过一滴蜜液。
此刻,男人如饥饿豺狼,女人如荡漾春水,一个眼神的交汇,不必多言,尽在无言。
“哦……”
“嗯……”
热气腾腾的分身整根没入,男人和女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轻叹。
明陌单膝跪在她腰边,把她一只腿拉直缠住自己的腰,窄腰健动,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揉搓女人的汹涌之处,娇小的蓓蕾挺立,分外惹人怜爱,手下的动作也不觉温柔了几分,“手疼不疼,要不要放开?”
见她的手腕因挣扎被勒出一道红印,明陌有些不舍。
不仅是她,他们的心境也在变化,之前划她的时候心里满是快意,现在竟连她皮肤受损都不想看到。
人心真是奇妙。
“还好,”孟冉婷正把力都放在身下,哪顾得上手腕疼不疼。
明陌还算有眼力劲儿,解开皮带释放了她柳枝般的双手。
“抱抱我……”没有了皮带的束缚,双手一阵轻松,女人伸直双臂,漆黑的双眼写满请求。
男人顺势把她抱起,自己也坐在床上,女人双腿勾住他的腰,使肉棒顶到最深处,扭着腰研磨,自顾自地寻找快感。
明陌摁着她的臀,恨不得把子孙带也压进去,两人皮肉交界处,已是满满的水液,湿得床单一塌糊涂。
血色囚禁(限) (六十四)半途H
“啪啪啪啪——”
肉棍一刻不停地运作着连让人喘息的缝隙都没有,急促的快感从被拍打酥麻的穴肉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那一下一下重重的袭击犹如打桩,都快把她的天灵盖击碎了。
“嗯嗯……”女人扬着哑巴,胸前的两团柔软使劲往男人脸上贴,红艳的蓓蕾如石头般挺立,“痒……帮我揉揉……啊……”
被征当苦力的明陌一口含住一只白团子,另一只用手抚慰。虽说她的胸比不上酒店里的大波妹,不过和刚开始相比,已经大了不少,看来是搓揉有效,他要继续努力了。
一阵湿热淋到龟头上,他还没插几下,女人又泄了身子.
今天她已经做了太长时间,其实若不是她极力要求,他绝不会再去动她。
享受着甬道的夹击,明陌并没有急着抽出肉棒,他松开肉团,如鸿毛般轻柔湿润的嘴唇吻住胸口,然后是锁骨、脖子、下巴,最后和她的唇瓣交缠,厚重的喘息声通过毛孔传达,女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眉头微皱,看不出是是悲是喜。
哦吼,都已经被操到失神了。
不能再勉强了,估计她的身体马上要到极限了。
“很累了吧,”明陌蹭蹭她的鼻头,低沉沙哑的嗓音装着满满的性感,“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明天继续来,怎么样?”
他是在担心她的现状,孟冉婷听得出来。
这两个男人总是通过一些小小的细节打动人心,她有时真的很想在他们的温柔中沉沦,就算陷入没有底的沼泽也无妨。
身体确实很累,上午和明谦玩得太嗨了。岁月不饶人,即使脸看起来显年轻,她的体格已经比不上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一天分隔开满足两个人,竟有些力不从心。
可是不想就这么停下。或许是性爱的滋味太过美好,犹如吸食鸦片大麻,二十八年寂寞的身体,一旦体会过,就戒不了这份来自骨子里的毒。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不过有些难以企口,她不会说出来。
“不想停下,”孟冉婷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他也不想半途而废啊,天知道今天她主动勾人的样子有多么媚,无时无刻不激发着他要犯罪的冲动。他其实很想用刀割开她锁骨处的皮肤,一边在她身体上刻着古老的文字一边做爱,可真正面对她又怎么都下不去手。
左臂上扭曲的伤疤如蚯蚓一般弯曲,自作孽不可活,他还没怎么动手,她就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记。除非植皮,刀疤是消不去的,这女人当初也下得了手,不仅割得重,还弄得难看,他都不敢把袖子撸上去。
“你已经很累了,再做下去估计明天就得睡死在床上,”对她来说时间每分每秒都是钻石般宝贵,不能白白浪。说罢明陌作势要抽出肿胀的分身,女人似乎也是考虑到了后事,并没有耍赖式地夹击挽留。
“对不起,”在肉棒抽出的那一刻,女人抱住了男人健壮的上身。
男人离释放还远着呢,她自己爽了个透,但无法解决男人的生理需要,明明战争是自己挑起来的,却要男人承受欲火焚身的痛苦。
明陌笑笑,没有抱怨也没有调戏,反而是伸出拇指摸了摸女人眼圈下的瘀黑,低声安慰她,“睡一觉吧,好不容易养下去的黑眼圈又出来了,跟熊猫一样,难看。”
他是想让她痛痛快快睡上一觉,最近自己作息时间不规律,孟冉婷都知道,只出现黑眼圈已经是顶好的情况了。
说着说着,她也真困了,明陌的床被他们弄得“吱呀吱呀”直响,孟冉婷吐吐舌头,暗自庆幸还好他们是独立的一栋楼,要不然按这种激烈程度,丢人丢到家了。
“那你怎么办?”峰回路转,女人还是放心不下。
“我不射也无所谓,”明陌说着摸摸自己快要爆掉的阳物,很显然地口是心非,“要不然,你睡,小嘴帮我含着?”
此“嘴”非彼“嘴”,孟冉婷不至于听不出他的暗示。本来就是自己理亏,他做些令人羞耻的事情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想到此,女人提身,主动用下身裹住了刚硬如铁的肉棒。
温温暖暖湿湿热热,真爽。
真是越来越听话了。
明陌扶着女人的腰,阻止她过多的动作,拉起被子把两个人笼住,窗外太阳已接近地平线,一天即将过去,男人和女人也在亲密接触中去会了周公,如此之快。
明谦回来时就看到了两个人盖着被子,女人背对着男人和他的胸膛贴紧,而男人的下巴搁在她头顶,一手扣在她的肚脐眼上,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不用掀开被子他也知道,两个人的下体必定是紧紧相连。
这种相濡以沫的场景,他竟找不到理由去打扰。悄悄关上门,明谦后退,把安静与黑暗留给熟睡的两人。
拨通电话,霍连夜那边正在忙活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简单阐述一下今天的情况,和战友指定接下来的计划,而这一切,孟冉婷被蒙在鼓里。
她有她的坚持,而他们有他们的办法,双管齐下,事半功倍,他们一直在暗处帮她,只是她不知道而已。战略第一阶段达成,明谦揉揉太阳穴,大脑飞速运转。
真的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想不顾一切地帮一个女人,不想看她被欺负肚子忍气吞声,想抛开曾经好的坏的,找一个没有人任何他们的地方,和她过一辈子。
好危险的想法,而他却时不时地构思着蓝图。自己头顶上的那个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孟冉婷的,他必须加快速度,把宋晨锐这颗地雷尽快踢出他们的棋盘。
传真机吐出一张张印满图片的作业纸,,明谦从头到尾翻看着,勾起的嘴角虽在笑,却昭示着制裁者的冷酷无情。
一旦掌握了一个人所有的负面消息,只要稍加改动动动手脚,搞垮这个人,轻而易举,不成问题。明谦习惯性地支起手臂撑着自己的脸骨,和电话另一头的男人谈笑风生:
“如果能确定这些东西的真实性,那么就可以投入战场使用了。交给你去办,尽快,这事儿不能再拖。”
这算不算以牙还牙?明谦笑笑,心里想的却是,要是被那女人知道了战争的胜利是因为他的参与……肯定接受不了吧。
血色囚禁(限) (六十五)计划
黄昏中点一根烟,忽明忽暗的火星因风猖狂,白雾缥缈,寂静的天台犹如神邸创造的初始,向下望去,车水马龙的街道和斑斑点点的人群,熙熙攘攘。
这座高楼埋葬了多少人的血汗,累累白骨堆积成沙,膨胀的欲念与金钱的诱惑,留给站在地平面上的憧憬着仰望的机会,也给了悲伤者结束一切的选择。
正如现在的他,满心烦躁,憔悴不堪。
从美国回来后,这还是第一次抽烟。
宋晨锐烦躁地抖掉烟灰,趴在栏杆上静静地看着遥远的夕阳。头顶是绀色的云,伟光四射,灿烂成霞,南飞的大雁已经见不到踪影,在尘世间,他是如此的渺小。
脚底踩着赵氏企业的砖瓦,想起刚才老爷子不怒自威的面孔,他有些自嘲。和那种只有经历过岁月的刻画才会出现的威严比,他实在差太远了。
这次失手确实是因为他,太过轻敌,完全没有在乎潜在的竞争对手,挨两句讽刺也就算了,他忍得住……
真正令他疯狂的,是报道中,那张熟悉的脸庞。
一句“好久不见”憋在胸口。
发表会上,那个女人站在霍连夜身旁,霸道的气场竟不必主角差,致的妆容,合身的套装,黑发整齐地披在肩头,曾经的骨瘦如柴不复存在,两颊不仅有了肉,气色还更加红润,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漂亮了许多。
似乎完全没有任何打击,反而生活的更好,或许是电视镜头太过失真,他倒宁愿相信自己看错了。
他以为她已经成为了杀人狂魔猎杀的对象。
这算不算浴火凤凰,置死地而后生?然后,将镜头瞄准罪魁祸首的他……
她是怎么勾上霍连夜的?还说这次他的竞标失败,本身就出自那个女人之手?不,凭他的了解,那个女人的骄傲,决不允许她靠男人上位。十年中发生的大小事不计其数,她的性格从未改变过,他坚信这一点。
好像,就是凭着这点坚信,他步步紧逼,把她推入了峡谷。
不过,她并没有他预计的那样摔得粉身碎,反而摇身一变,完美蜕化。
霍连夜,他那样的身世背景,她可否接受?而他,又能不能支配那个女人?是他不喜欢强者之间的游戏,所以耍诈把强势的一方挤出擂台,现在,他非常的不安。
怕那个女人和霍连夜有所牵连,怕那个女人有心报复,怕他们联手,怕霍家背后的势力。
如果这次失败仅是那个女人报复的开始,那么之后,他该怎么办,赵玲的父亲已经对他的信任打了折扣,他手底下能利用的资源,少之又少,更何况自己还被赵玲抓到了把柄。若想要人脉,他只能打破对赵玲的承诺,重新回归到黑暗。
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凭什么那个女人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他就必须忍痛挨饿,牵挂着父母,在穷人堆里挣扎!他要向上爬,爬到食物链的最顶端,俯视众人,直到再没有人能超越他。
扔掉烟头,油得反光的皮鞋踩灭红色的斑点,他抖抖衣服上的烟灰,眉宇间的戾气又加重了一层。冬风冰冷刺骨,宋晨锐只穿一身单衣,决绝地离开了天台。
孟冉婷,霍连夜,放马过来吧。
推开白色的铁门,身形闪进来后立即关死,窸窸窣窣的声音令来者皱起眉头。
“哦好大……再快一点,不要顶得那么深……嗯啊用力……”
“好棒好舒服……好哥哥快干我,把我干死在床上……”
“大鸡巴厉害……不行了……”
“唔唔要去了……哦——”
听着电脑里被杂音干扰的媚叫,霍连夜摘下口罩,眉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不用看就能猜出来,视频的女主角正是最近被明谦盯上的猎物,赵氏企业的千金女赵玲。
不过,虽说是猎物,但明谦貌似并不打算出手,言外之意,苦逼的活儿交给他。
“大爷你这几天怎么没工作?看你闲得都快长痔疮,不工作哪来的钱给你女人买粮食?”见明谦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看视频,霍连夜气不打一处来,上前踢掉了电脑的电源。
他都快累成狗了,每天处理这处理那连个觉都睡不好,重点是没有女人的滋养,他都感觉自己的男性器官机能下降了。
虽说偶尔能欺负欺负明陌解解恨,可到了关键时刻,明谦那逼护犊子唬得太厉害,卖命的还是他!这不科学!
特么兄弟关系这么好怎么不去搞基互相安慰菊花?!
然而奈何明谦太腹黑,有苦说不出,他只能在心里默默扎小人。
明谦双手背在脑后,两脚伸直往桌子上随意一搭,眼镜下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戏谑,好像被骂得不是他一样,“孙子这就是你弄来的视频?画质比av还差,你他妈多花点钱按个高清摄像头,是掉块肉啊还是要你命啊,还有你找的人,到底会不会做,个头那么大,把那女人的脸都挡住了,还要挟个屁啊!”
除了霍连夜和明陌,大概没有人听过他如此“粗鲁”的说话方式,他很少骂人,也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损几句,有幸,霍连夜是听这些损段子听得最多的人。
“明谦你大爷,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我能弄到这个视频就不容易了!时间那么紧,那骚娘们看着简单防心比谁都重,你知不知道我手下废了多大力气才搞定她?”被批得一无是处的霍连夜炸毛了,指着明谦开骂。
明谦冷笑一声,“小儿科。”
“那你还要怎么样?!”
“暂时先这样吧,我们也该去会会那个女人了,”男人僵硬着脸脱掉白大褂,淡蓝色的条纹衬衫束在西裤里,高挑的身段不弯不伸,镜片下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永远带着勾魂般的似笑非笑,霍连夜有一瞬间也被他晃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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