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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
得不到回答她也不急,但是却能感受到对方存在的信息,而且她坚信,那人一定听得见,“一直在跟踪那个警察的也是你们吧?果然和明谦说的一样。”
“……”
见对方一直不打算回话,孟冉婷不再自讨没趣,“那么,就安静看着吧。”
我不会让明谦和明陌轻易落入警察的圈套。
说完,她转身,拎着满满的战利品,也不管那个一直藏在黑暗中的人到底身在何处,无视众人般傲然离去。
经过一番历练,现在的孟冉婷,正犹如充满斗志的公鸡,仿佛任何困难都难不倒她。
小刘目瞪口呆地站在自家上司前,见到桌面上拆开的包裹,心里有些发怵,而阮智霖的心情也不好,年三十儿的好心情被削减了大半。
和往日一样定期送到的神秘包裹,黄色的信纸包装,没有寄信人和邮编,只是这次,不再是照片与文字,而是……一只提线木偶,嬉笑的黑白脸,被刻意拗断的四肢,那弯度极为不和谐的嘴角,还有眼角的四角星,无一不诉说着诡异。
木偶底下压着一副扑克牌,阮智霖一一查阅,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标记。四肢关节断裂的木偶,还有普通的扑克牌,总能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阮智霖挥挥手,支走小心肝儿受不了刺激的下属,“我累了,帮我泡杯咖啡。”
一忙起来,他连喝咖啡的时间都挤不出来,现在倒好,案件进入了迷局。
小刘赶快跑远,恐怖的木偶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上次死在站的人恰巧是最近才申报失踪的人口,也就是说,此次有临时起意的成分,据法医鉴定,生殖器的损伤是在死者确定死亡之后,表明凶手并无事前计划,这么做只是为了夺人眼球,转移下注意力。
可是有谁的注意力值得转移呢?想来想去,只有他这个最近查案查得人仰马翻的警察。
既然他能想到对方这么做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么以凶手的思维逻辑能力,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所以,这一次行凶,应该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所为。
这个世间不太平,死者的身份不算小,小企业的老板,身后欠了一屁股债并且人品不好,在外风评甚差,人死了之后也没有几个市民哀叹,反而是叫好声居多。
疯了,都疯了,和自己的私欲比起来,人命竟是如此轻贱。
就算他作恶多端,就算他死有应得……他不是绝对地崇尚法律,法律有很多令人不满的地方,有的时候真正犯了罪的人得不到制裁,而无辜的人却要代人受罪……
可他是个警察。他要靠法律吃饭。如果在现实层面自己把自己推翻,未有些可笑了。
咖啡送了上来,阮智霖揉揉自己酸疼的眼球,不再轻易挖苦下属。自己也不过如此,半大不小成熟不够,最近受的挫有点多,趁着新春反省反省也不错。
“小刘,把人都召回来,开个会。”
他有必要向所有人报告下自己的侦查结果,否则没有个人帮衬,真的很辛苦。





血色囚禁(限) (九十九)掌控
晚上九点半,霍连夜和孟冉婷勾肩搭背上了电梯,一进屋们便摔倒在沙发上,两摊烂肉堆在一起,起都不想起来。明明是大年三十,却累得跟狗一样,刚刚从宋晨锐手上抢走一笔生意,孟冉婷感觉自己的脑细胞烧死了大片。
谈判桌上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抓住把柄,现在霍连夜越来越把她往外推,明明只是个秘书,却抛头露面比总裁还多。他几个意思她大体看得出来,无非慢慢把她往台面上带,重新恢复“孟冉婷”在老古董眼中的威信。
然后泰和企业的大权就可以移交,他挂名总裁的同时,神不知鬼不觉地用自由的身份去完成家族事业的过渡,毕竟他姓霍,而且近期发生的事情表明,有时适当依靠家族力量,还是很吃香的。不愧是商人,打得一手好算盘。
“今天年三十儿,不得做点什么感谢感谢我?”霍连夜跟八爪鱼一样黏在柔软的女体上,仿佛只是如此便能恢复体力。
之前为了把那个死人扔掉,他可是在站上下了不少功夫,先是把站的社员早早地换上自己的人,然后从不怕死的下属里找到一个身高和提醒跟明陌很像的人,一番“变装”,好混淆警方视线,好在那小子真上了钩,把他的人当成了明陌。
好久不用暗中力量,他都忘了,自己的姓氏,在地下,是领袖,是主宰。
孟冉婷不在意男人多耍无赖,只觉脑子一抽一抽地疼,“我不会包饺子。”
生活废柴不管再怎么修炼也都是废柴,以前明家兄弟把她照顾得那么好,她有点长进才怪。霍连夜不敢想象自己的厨房会被弄成什么惨样,揉着太阳穴道,“怎么办我以前也都是蹭饭……”
所以两个生活九级残废要窝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
孟冉婷一脚把男人踹下沙发,有些想念天天炒猪肝红枣排骨汤的日子,果然人一旦懒下来就不想勤快了,被人惯着的感觉真好。
可惜世间多变幻,新年初始,他们却恰巧不在。
“话说你今天买来的东西可真是够渗人的,就不怕那小警察分析出什么?”霍连夜在地毯上打了两个滚,重新滚回孟冉婷身边。
“嗯……故意的,就怕他不分析,”孟冉婷想起自己昨天买的东西,经过一番加工,竟也能让人浮想联翩。
“呵呵……”霍连夜轻笑,却是停止询问,不置一言。
女人不按套路出牌,他只需要在明谦不在的日子,做好她的后盾,便万事大吉。
新年啊。
霍连夜眯眯眼,竟也有些期待团圆。
提线木偶,意味着征服操纵,拗断的四肢,代表残酷的虐杀与死亡。约定俗成却又变幻莫测的扑克牌,俯视一切冷眼旁观的小丑笑脸,所有的指代,都像是一封死亡预告信。
时钟指向午夜十二点,然而大街上并不寂静,贺年声此起彼伏,烟花轰鸣声淹没了黑暗角落里无名人的行径。阮智霖向门卫出示了搜查证件后压低了帽檐,好在过年的气氛并没有影响这豪宅区的气质,明家不算难找,他站在孤零零的一栋别墅前,手指叩响屋门。
叩叩叩。
如预料那般没有人应答,阮智霖围着房屋绕了一圈,没有发现摄像头的死角,便掏出万能钥匙,照着街头老先生教的那样戳弄着门锁,原以为是很复杂的保险工序,岂料左左右右乱戳了几下,门便“啪嗒”一声打开了。
虽说是豪宅,却并没有多么奢华,简单的装修,简单的家具,尤其是餐厅只够坐得下三人的餐桌,怎么看都是和这栋房子不搭。黑白色调单一设置的应该是心理医生的房间,而大学老师更喜欢舒适的高床,三楼有两间工作室,倒是符合两兄弟的生活习惯。
如果他的分析没有错,所有的悲惨事件,都应发生在这栋感受不到一点阴气的豪宅中。可是哪里可以放置尸体,哪里又可以将尸体不通过摄像头就搬运出别墅呢?除非有什么机关可以将作案地点引申到别的地方,然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搜查了一圈,竟是没有发现这样的装置。
还有之前的尸体存在内脏器官缺失的现象,正好符合嫌疑人变态的心理,可如果是有意为之,那被解剖出的内脏一定被存放在某个地方,代表了行凶者内心深处特殊的秘密,但是,整个房间除了三楼的试验台有作案的条件,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实验台面上也没有人体血迹反应,并未发现和之前碎尸案件相符的巨型铡刀。难道是那两兄弟在消失前销毁了一切证据?不,时间来不及,而且每起案件的作案工具不同,监控录像没有异常,他们不可能不留痕迹地消灭掉那么多东西。
可恶,为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能再多一点?!只要一点点,他就能支持自己的推理走下去……
又一次无功而返,阮智霖一阵郁结,却也没有忘记将动过的东西摆回原位,摸着黑寻到楼下走出大门,落锁,摘下橡胶手套塞到口袋,向门卫说明情况后,发动警察厅配给他的公车,消失在灯火通明的市中心闹市区。
待阮智霖走后,男人形同鬼魅般闪进门卫室,刚才兢兢业业甚至还有点土里土气的门卫见到来人瞬间换了副脸,冷酷的眼神配上肃杀的表情,摘下眼镜双手奉上递给男人。
霍连夜接过智能眼镜,拍拍小门卫的肩膀,“干得不错,再坚持会等换班的人来了你就可以下去领赏了。”
轻飘飘毫无威慑力的一句话,却是有着领袖的风范,门卫一点头,调整下表情,又恢复了看保安的角色,还不忘打开控制摄像头的开关,屏幕上竟换成一幅幅全新的画面。
刚才的任命书搜查令还有警官证,全都高度清晰地拍了下来,再配合着不合法度的摄像记录,霍连夜一笑,等着向女人邀功。明谦的家周围虽说都是富人,但毕竟是老小区,根本装不了那么多摄像头,三十六度无死角监控,是明谦入住后自己花钱营造出的假象,其他人也都以为是物业翻新时为了防盗装上的,怎会想到那都是些根本录不了像的伪造品。
小警察的思路太狭窄,困在一个地方出不来了,要他看,那女人根本用不着这么大力气做局,到这种程度,已经差不得可以网了。
翻开手机,拨通电话,“喂女人,今天大年三十儿,再调动整个警察局去查案,不大好吧?”
霍连夜嘴说上着“不大好”,可听不出一点不大好的意思。
孟冉婷还在超市买饺子,用霍连夜那厮的话说就是“过年不吃饺子怎么行,就算不是自己包的也要吃买的,反正一定要吃”,于是两个人还没把沙发焐热就有猴子过街一般霹雳乓啷拾着出了门,她去超市采购,霍连夜顺便去视察军情。
她猜到那小警察今天不会老实,肯定趁着大家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放松警惕之时去做一些很迷的事情,所以提前让霍连夜安排了人手去明家小区,虽说她不喜欢接触台面下的事儿,可做这种工作,还是道上的人放心些,正巧,让霍连夜碰上了那小子,脚底下的石头又稳了一分。
“啊,你的人要是没有什么忌讳就做吧,反正不是今天也是明天,没啥区别,”孟冉婷的话听不出喜怒哀乐,郁闷得霍连夜撅起了嘴。
什么叫力不讨好,什么叫狼心狗肺,说句表扬的话能怎么样啊,浪几滴唾沫就那么困难吗?!霍连夜在心底做了个小人,使劲扎扎扎扎扎。
“那,我让手底下的人把东西抛出去了啊,”怨气值报表,孟冉婷从电话另一头都能感觉到霍连夜有多郁闷,不禁一笑,“麻烦你了,我先回家,你回去后正好能吃饭。”
“得令,”听到女人的承诺,霍连夜满血复活,赶快换一个手机,使唤手底下的人去办事儿。
断掉电话,孟冉婷无奈地摇头,推着购物车去结账。
警方,霍连夜,明谦明陌,解决不了的宋晨锐,还有威胁着他们的黑暗势力……真是把她的人生搞得一团糟啊。




血色囚禁(限) (一百)旧识
随着一声急促地刹车,打破了旧日庄园的豪华肃静。推开车门,一前一后走下两个高大的男子,虽打扮不尽相同,气质却又是如出一辙地相似。
明谦摘掉墨镜,脱下一只手套帅气地甩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紧缩的大门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自动打开,沉重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明陌紧跟其后,阳光明媚的下午,两个人的脸却被这花花草草映得苍白,犹如初生的吸血鬼,毫无生气。
为了甩掉所有的尾巴,他们在飞机上飞了六天五夜,不停地转机不停地转机,直到他们自己都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估计全世界都快飞遍了,大冬天的四处都是强气流,有时飞机颠得很厉害,根本睡不着觉,这一趟飞下来,坐得他们腰都快断了,就连常年熬夜金刚不坏之身的明谦都出现了黑眼圈,嘴唇干涩到蜕皮,暗沉的皮肤预示了旅途的艰辛。
不,这不算旅途,简直就是说不上逃难的逃难。
推开那扇看起来已经封闭了多时的金色房门,一切的景色都和他们离开时无所差别,明陌不禁感叹,快二十年了,他竟然还记得这个地方的一点一滴,童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事发突然,他们本不想再和这里扯上关系,然而长远地考虑,他们有必要让自己的身份保持清白,不能沾上一点污垢,所以,只能辛苦下自己的女人,把全部的担子移交给孟冉婷,他们回到大本营,处理烂掉的根部问题。
这注定是个漫长的过程,若是顺利,几个月,一两年,若是不小心出了叉子……那不是一个可以用指头计算出的数字,但是既然决定了,就要等下去,他们有足够的耐心与信心。
更何况霍连夜不是盏省油的灯,有他在,不会为难到那女人。
“喂,出来,”明谦对着没有一点生气的大厅喊一声,“我知道你肯定在,出来。”
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木门吱呀推开的声音,听的人背后发毛,鞋跟和地面摩擦轻碰,明陌吞口唾沫,却是一瞬间绷紧了神经。突然面对曾经惧怕的事物,怎么说都有点缺乏准备。
走路声慢慢放大,明谦勾起嘴角,眼里却没有重逢的喜悦。
为了不再重蹈覆辙,为了证明他们的选择,为了那个并没有什么希望的“将来”……
黑暗中,人影浮现,干涩的喉咙沙哑而沧桑,却是如陈年老酒般醇厚,抑扬顿挫地对他们说着一声:
“明陌,明谦,好久不见。”
ps:
我本以为考上了大学就可以欢脱一个月....
然而送过来的准备资料差点让我疯掉......
还要找房子搬家退房改地址各种各样的手续.............
加上不小心脑洞一开.......
这个月可能完结不了tat




血色囚禁(限) (一百零一)饥渴1 H
新年新气象,如此特殊的日子,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窗外的灯火通明。
孟冉婷倚在床头,全身赤裸,微微喘气望着天花板,眼神渐渐迷离,男人的大手在她下半身四处点火,嘴巴也不闲着,一会儿含含这边的红梅,一会吃吃另一半的馒头,把两边都弄得光盈盈亮晶晶,乳头充血才停下,顺着胸口的细线向下亲吻,湿滑的舌尖绕过肚脐,跨过山川,竟是要和手指一块开垦那已经花开足够丰硕的圣地。
为了方便行事,早在洗澡的时候霍连夜就坏心眼地刮掉了她的阴毛,当然付出的代价是,他的阴毛也要一根不剩,想想反正都是为了舒服,没有也无所谓,于是两个人达成共识,都刮成白条鸡算了,这下可好,原本就没几根绒毛的下体,现在彻底成了光溜溜的平原。
好在女人保养得不错,喘息着的花瓣还是娇艳的粉红色,并没有因长时间的操弄而造成色素沉淀,他分开两片花瓣,小豆豆已经因女人的动情而充涨,洞口的深处是深不见底的漆黑,不经意间分泌出诱人的液体,他的脸靠上去,嗅一嗅那芳香气味的来源,一阵甜腻感沁入鼻间,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勾一口蜜液,滋味甚是不错。
孟冉婷最怕他这样,紧靠两根手指一阵抵舔就能让她达到高潮,等枪杆子进来的时候,人都被弄得差不多没力气了,但这个男人又特别喜欢吃她的下体,虽口上说着不脏,但她还是有点膈应,毕竟是分泌物,她怕他会难受。
舌头钻进洞穴,进入的不深,却是四处胡乱搅动,孟冉婷脸一红,轻轻咬住了自己的食指,他的舌头竟然模仿着交欢的频率一进一出,还故意吸得“滋遛滋遛”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似的,听得她情欲更胜,只想醉生于男人剩下,享受这男女间极致的欢乐。
指腹摁上花核,晕开一点淫液沾在上面借此润滑,电流很快传递到大脑,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阴蒂,孟冉婷已经舒服地忍不住哼哼,没过几分便小高潮了一次。
“呃啊……好了,别吸了,”她哆嗦着身体,拍拍男人的后脑,霍连夜感受到舌头被一团软肉夹击,一潭春水倾泻而下淋在舌苔上,他顺势接住,长舌一卷全部带入口中,抬起头,嘴唇还泛着光,当着女人的面吞下,把孟冉婷看得浑身燥热。
那张阴柔俊美到极致的脸,配上如此妖气的表情……勾引谁呐这是!
刚才她说冷的时候,霍连夜高深莫测地说运动运动就不冷了,于是,连碗都不刷,打横抱起,两个人一起载入了浴缸,洗洗干净后,又一起滚上了霍连夜的大床,用他的话解释就是:新年嘛,有个好开头,这段时间累得跟狗一样,也该放松放松了。
孟冉婷点头同意,确实旷的时间有点长,可是要不要这么猴急,才吃完夜宵不就好不好,两大碗速冻水饺呢,估计转化的卡路里要全部消耗在床上了……
手指满满沾着液体离开阴唇,没有了接触体,下身竟是有些发凉,脱掉浴袍,巨龙已经肿胀到僵硬,两根手指撬开红唇,在她嘴里与丁香小舌玩闹嬉戏。
趁着女体放松,另一只手拨开花瓣,找准位置,然后一个挺近,女人眉头一皱,空虚感被充实的海绵体取代,舒服的她想长吟,无奈手指点住了她喉咙的七寸,竟是被压制着舌根,无法发出声音,孟冉婷将大腿拱起打开,迎接他的进入,只见粗长的热铁一寸寸没入,直至肉棒贴近她的臀瓣,看不到紫红色的棒身。
抽出手指,霍连夜拖着女人往后撤,然后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上半身往下压,孟冉婷顺势将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见万事俱备,男人开始律动,不紧不慢地进出,每一次都捅到最底,捣得小溪泛滥不止,淫水直流。
“嗯嗯……”女人由刚开始攀着他的肩,改为抱紧他的臂膀,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仅仅箍在他身上,破碎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完全没有了最初的青涩。
不大的呻吟成了情事的催化剂,男人听得心神荡漾,不由得更加卖力,要知道,能让这在床上懒得发霉的女人发点声,可是极为不容易,看来这具身体也是渴到极点了,吸附的强度比以前厉害很多,只夹得他射意连连,好在他身经百战,要不然撑不了几分便会交代。
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感觉到阴道的缩,霍连夜停下动作,拍拍女人的小屁股,贴着她的脸颊询问,“要不要换个姿势?”
今天可得多玩一会儿,之后打起仗来没时间啃骨头,又要克制住不找别的女人,不喂饱了自己可是不行。
“快点,”女人扭着腰肢,已是迫不及待。
欲望越来越重了啊。霍连夜在心中感慨一下,把女人掉了个个压在身下,肉茎却是和她的下体紧紧连在一起,“那你可受住了!”




血色囚禁(限) (一百零二)饥渴2 H
小腹贴着她的后背,手还不忘揉握那已经红迹斑斑的娇乳,肉棒保持着相同的速度进出,不快不慢,更像是故意地研磨,女人娇喘不止,只觉膝盖渐渐支撑不住,全身过电一样,却又觉得内心深处差了那么一点刺激,如同阴阳矛盾地结合,让人欲罢还休。
“要不要快一点,嗯?”层层她的后颈,成功惹来女人的颤抖,霍连夜满腹计划,现在终于可以一一实行,温水煮青蛙,他不信她还能被理智左右。
又一记深挺,直戳花心,只觉水液溢出,湿湿黏黏,孟冉婷全身往前一拱,那巨物却不多停留,慢慢滑出,刚才还被安慰的嫩肉失去了交合着,扭转着折磨她的身体,似在叫嚣着不够,如蚂蚁啃咬般瘙痒难耐,她轻哼两声,表达不满。
再难受也忍得过去,她就不说,哼,看到最后谁能撑得过谁!正所谓大男子主义不能惯,要是不小心开了先河,以后三头狼一块找吃的,她肯定会被累死。
得不到应有的回应,霍连夜郁闷地啃住了女人的肩膀,得了,小女人自尊心又开始敲门了,这一杠上,总要分出个胜负才行。
他也难受啊,想自己整根棒子都埋在那湿湿热热的洞穴里,被嫩肉包裹,起伏不一地夹击,好生快活,怎奈何现在,慢条斯理,看似文雅似君子,其实到最后苦的还是自己。
对视。
僵持。
“好好好咱不说了还不行吗?”
还是男人服了软,立起身子,扶着女人的腰,依言加快了速度,子孙袋被惯性驱动重重地拍打在那一片雪白的嫩肉上,和青紫色的巨物形成鲜明的对比,带出的水液沾到他的大腿上,仅是听那“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就能知道战况的激烈。
“唔……”
被这突然的加速弄软了身子,孟冉婷舒服的全身不想使力气,上半身趴在床上,只有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抓着翘起,见到女人又开始犯懒,霍连夜无奈地摇头,掰开跟白馒头一样的臀瓣,小菊花也随之露出一条缝儿,拇指时轻时重地在褶皱周围按着圈滑动,时不时还会故意戳一下那小到看不见的洞口,表明着自己要进去的意图。
本来很不喜欢被摸菊花的孟冉婷想制止他作乱的手指,可转念一想这男人今晚是卯足了劲要吃个够本,虽然不怎么舒服,但纵容一次也无所谓了,而且他好像确实没进去过。
“这里被动过了吧,”霍连夜撇嘴,看她没什么过激反应的样子,就知道这里肯定已经被那两个混蛋开采过了,真是什么好事儿也轮不上他啊,好不容易光明正大的独占,还是人家上位者离开让给他的。
怎么想怎么窝囊啊!
听听这酸味与不甘……估计是男人小心眼又犯了。
孟冉婷叹口气,“进来吧,只要别太快,要不会疼……哦……”
她还没说完,男人一记猛撞,把她想说的话全撞回了肚子里,霍连夜闷笑两声,心想这女人很会心疼人,修剪整齐的食指摁在了因紧张而缩合的后庭上,“那我真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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