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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别的还好,两年忍忍就过去了,他明陌最讨厌的就是这女人的自作主张,然而他只是斜睨一眼,并未多言,和有些人都,他们永远都是居于下风的。
可他的哥哥并没有他所想的那般沉得住气。
“要不是你戳出这事儿,我们犯得着跟你在这鬼地方耗着吗?”明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办公室,金发碧眼的街道上,他每天路过都难受得很。
“……”
女人无话,因为她自己知道,明谦说的话,都对。
合情合理,错在她,总是弄出一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十年前是,十年后,亦是如此。
女人无言,明谦的气也消了下去,人生中的三个十年,每一段时间,都足以让他将往事泯灭。
其实,终究是他们欠她多一点,毕竟血肉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他们能做的,鸡毛蒜皮各种小事,仔细一算,也只有这些。
“如果那个女人愿意的话,把她接过来吧,”女人揉揉发疼的额角,褪去一贯的强势,听得出是一种卑微的妥协,两年的时间,她不想再闹别扭下去了。
明陌听了这话后先是一愣,转头看向似笑微笑的明谦,见后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撇子,自己又是最后想明白的那个。
“不急,按照那个女人的速度,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母亲。”
请假 ...
消失三天....
搬家嘤嘤嘤tat





血色囚禁(限) (一百一十五)前尘1
都说血脉是会传承的,明谦坚信这一点,因为他和明陌对于死亡的亲近,对于鲜血的热爱,对于亡灵回归前撕心裂肺的向往,无一不复制着他的家庭,那罪恶的基因。
或许正因如此,他们从小便生长在远离外界的环境,德国郊区的小镇上,属于东方人的庄园,奢华,又充满着血腥。
他和明陌,本就是不应出生的存在。
直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愿意管那个男人叫父亲。
但事实已经发生,而他们索性健全,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出现什么毛病,慢慢地,也就认了。
母亲是在十四岁的时候生下的他,早产,营养不足,母体心力憔悴,他的出生并不完美,纯粹是为了巩固父亲和母亲的爱情基础,再加上极其重要的一点……
父亲与母亲近的不能再近的血缘关系。
亲兄妹,父亲比母亲年长八岁,两人风华正茂的年纪,自己的心都未成熟,更何况有带了个见不得人拖油瓶。杀人,分尸,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泡在血浆里长大的,父母虽是华夏国的国籍,却享受着“不受法律制约”的特殊待遇。
一男一女总是当着他的面做爱,毫不忌讳地放声呻吟,宣泄着内心深处猛烈的欲望,不顾道德,不顾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疯狂地做爱,做爱,一年半后,他莫名其妙地得来了个弟弟,和他长得不甚相像,某方面的性格却又如出一辙。
所以,他从小便懂得性与爱,血与肉,光与影,心灵永远沉睡在黑暗中,一辈子给罪恶当陪葬品,浑浑噩噩恍恍惚惚,十余岁迫于家族压力被父母送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度,连自己的母语都说不好,却不得不熟练地运用英语德语。
一个从小得不到家族姓氏传承的孩子。
十四岁开荤,品尝性爱,西方的女人总是豪放的,不拘小节,他爱上了射时飘在云端的感觉,他感觉得到女人身体的温暖,感觉得到自己频率加快的心跳,挥汗如雨,如同堕落的灰尘接受圣经的洗礼,重回人间。
仿若吸毒上了瘾,他们不缺钱,还未成年,已经学会抽烟喝酒逛夜店,学生,社会人,处女,野鸡,或清纯,或放荡,只要没病干净,他都试着上了个遍,看女人臣服于自己身下,因为自己的速度而燥热难耐,不仅仅是成就感,他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直到十五岁那年,明陌为他杀了人。
泄恨,杀人,分尸,他的心在打鼓,却并没有多少害怕,甚至挥动砍刀时手都没有抖,就像在折磨布娃娃,随意撕扯,任其腐烂,血液犹如爆出的棉花,他的嗅觉被鲜血侵蚀,后来,因腥而甜。
不可否认的是,见到人破碎的生命,他竟萌生出一种莫名的喜悦感。
紧接着,抛尸,做局,被调查问话,警方似是不相信他们的黑头发黑眼睛,揪着作案动机不断盘问。整整两个星期,监禁,逼问,他和明陌就像在说一个他人的故事,与自己无关,连测谎仪都骗了过去。
证据不足,疑罪从无,一个多月后,他们走出监禁所,抬头,蓝天白云,又是新的一天。想起监管所里的小窗户,隔壁胡言乱语的烦人,没有隐私的监控,与其进监狱,他更愿意接受死亡。
每个人都向往自由,他格外无法忍受没有自由的日子。
只是他们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不仅仅是性爱,杀人,分尸,竟也能体会到别样的快感,他知道,从杀死那个姑娘开始,他们就彻底污了,即使是上帝也无法拯救。
倒是不愧对这具身体里流淌着的肮脏的血液。
于是,杀人,做爱,学习,过了六年无休止的放荡生活,这之中,栽赃,陷害,推脱,把自己置身事外,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两个人学业有成,终是得到机会,抛开有关外国的一切,连行李都没怎么拾,便起身飞往华夏国。
母亲早就给他们置好了楼盘,市区的最中心,当然,那个时候的b市还没有如今这么繁华,但一栋环境优雅的独幢别墅,已是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居住归宿。他们有了落脚点,然而,他们也只有落脚点,华夏国内,除了这栋房子,他们一无所有。
安家,落户,找工作,一切都不如他们预想的那般顺利,磕磕碰碰,租下一间心理咨询室,靠霍连夜的人脉关系揽客人,明陌也废了一番功夫编入了b大的教师,恢复到三个人在一起厮混的生活,华夏国的人情世故,怎么说都有点不太适应。
三年的时间,开枝散叶,打实根基,他的心理咨询室小有名气,而明陌的工作也算稳定,终于在b市站住了脚,不靠上一辈那两个不负责任的大人,从头开始,忙碌了一段时期。
大概是他们生得好看,完全继承了父亲与母亲在外貌上的优点,即使不算强壮,也不缺女人投怀送抱,本着的午餐不吃是傻子的道理,他们来者不拒,有的时候还会三四个人一起玩,杀红了眼便顾不得什么防护措施,但好在理智尚存,硬是好几次都化险为夷。
毕竟住的地方气派,他们花钱也大手,贪婪的女人不再少数,他们可不想因为搞大了某个女人的肚子而被缠上,惹来一身麻烦。“责任”两个字从小时候开始便离他们太过遥远,结婚什么的,就跟开玩笑一样,这样肮脏的人生,怎配拥有家庭。
直到有一天,那个女孩的出现,犹如打破僵局的光阴,劈开他们内心外壁坚硬的皮壳,水蛇一般往身体深处钻,钻出一条缝隙,为干裂的大地引入渠水,丝丝涓涓,生生不息。
ごめん....
这几天无法做到日更......
事儿太多.....
我已经快累成狗了.....tat




血色囚禁(限) (一百一十六)前尘2 H
夏至将至,即使是午后六点也依然能享受黄昏的日光,好言相向驱赶掉最后一批慕名而来的老少妇女,明谦整理文件,准备下班回家。
起身,车钥匙都从兜里拿了出来,而那时,她就站在门口的拐角处,畏畏缩缩地看着结束一天工作的他。明谦依稀记得,她的头发很长,长到腰间,漆黑浓厚,剪得整齐的刘海快要遮住眼睛,虽是打理得漂亮,却一点也不利落。
小小的个子,碎花连衣裙,带点婴儿肥的侧脸,倒是满足了一切男人选择初恋对象的眼光。尤其是她的瞳孔,褐色,却淡得快要消失那般,坡跟凉鞋点着地板,似是有些紧张。
很像不谙世事的学生,却又不是学生,那双眼睛写满了迷局,似是在待人解开,明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双眼许久,终究松开了握着门把的手,把她放了进来。
当初这一瞬间的犹豫纯粹是为了好玩,却不想,那个女孩,竟在他们的心里,驻足了长达十余年。
她说她叫柊华,姓氏不明,很敷衍的名字,一听就是假名,不过无所谓,她把一摞现金堆在了桌上,明谦推推眼镜,淡定地跟着她念了一声“柊华”。
有钱赚,就算对方是假名又何妨。
柊华说她病了,病得很重,但没有人愿帮她看病。
学生,家境贫寒,半工半读,想要考研,苦于没钱,压力山大,导致最近神恍惚,身体情况越来越差,她怕是自己心理方面出了问题,从老师那里打听了点消息,特地来看看。
明谦饶有兴趣地咬笔看着她,丝毫不拆穿她漏洞百出的假话,心想那“老师”未管得太宽了点,这钱赚得过于明目张胆了吧。
一问,果然,b大生物系,每天死循环地学习,把脑子都学傻了。
不过倒是很有意思的姑娘,还知道什么抑郁症神分裂,明谦眯眯眼,看那姑娘的头越来越低,好像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就过意不去的样子。
从她身上扫射一圈,倒是很不错一具身材,即使过去发生的再多,也终究是个大学生,学生有学生的天真,圈个人放在身边玩玩,得打野炮不干净,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色欲熏心,那时的他丝毫不克制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
钱,装模作样写病历,拿出霍连夜那孙子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神奇小白丸,以催眠治疗的名义忽悠她吃下去,见女孩昏昏欲睡,明谦得手,心想又是个没有一点防范意识的傻学生。
拖到情人旅馆,开房,屏蔽监控,把一直哼哼唧唧说梦话的女孩扔进浴缸,前前后后洗了个干净后,来不及把她弄干,就摸一把清水提枪捅入了少女的花穴,毫无温柔可言。
甬道干涩,褶皱多且紧致,但仔细观察女体的反应,已经变成褐色的阴唇,加上常年的经验判断,如他所料,她,这种行为,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其实此刻,只要他想,便可以套出有关她的一切信息,然而他当时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似是为了维护他骄傲的自尊,就是不问,到底是太年轻,觉得这么多年的磨练下来,已经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以至于后来,他唯一一次后悔莫及,附加上对性欲与情感的失望。
不满足于女孩的昏睡,他一口咬上尖尖的梅红一点,也不在乎有没有咬破出血,敏感点被疼痛掩盖,柊华意识回笼,慢慢驱散掉药效,她揉揉眼,还没看清楚咬住自己乳头的人是谁,便被身下一阵变动的袭击弄迷糊了心智,丢失了身体的根本。
“嗯、嗯啊……”
青涩的呻吟声似是不好意思喊出口,然而瘦如柴火的双臂却顺着男人的动作攀上他的后背,柔软的手掌一阵摸索,手指时轻时重地按着,从肩头沿路按到尾椎骨,在此处格外下功夫,环着他的腰,就怕他失去兴趣的样子,尽力挑逗。
见状如此,明谦也不再客气,下体用力撞得“啪啪啪”直响,也不嫌女孩身子太瘦骨头膈应得慌,粗鲁地掰过她的脸,找准嘴唇一阵撕咬,直到品尝到铁锈的味道才松口,意犹未尽。
与之调情,倒不如说……
发泄与惩罚更为恰当。
大不了玩完了后多给点钱,他们又不是给不起,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极少对自己的病人下手,但是,送到嘴边的肉,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把女人的双腿使劲分开,像青蛙一样快要折叠过去,栖身压下去,附到她的耳边,明谦吹一口气,见皮肤透红,下身一个狠狠地撞击,似是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柊华捂脸,呼吸断了一拍,紧接着身体剧烈颤抖,死死绞住他的肉棒,缩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哦吼,原来是这里,”摸索清楚了女孩的身体结构,明谦转着圈在洞口中央研磨,小洞被塞得满满的,刮得干干净净的阴户间,一根黑紫色的肉棒翻滚涌动着,如出水的蛟龙,这动动那动动,时不时地刺激一下那一块凸起的软肉,很快把女孩第二次送上了高潮。
柊华推着他的肩膀,那点力气和健壮的成年男子比简直微不足道,再加上原本就没有使劲推开的意思,所以完全可以把她的动作忽略不计。女孩呜咽着,水雾涟漪的双眼一眨一眨的,眼睫毛长而卷,脸颊泛红,远处一看,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
“啊啊……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求你……”
跟猫儿一样的呻吟声一下一下骚着男人的内心,明谦受不了这般撩拨,托住她的屁股,把她的臀部抬起,由上而下进攻,像是故意要让她自己看到男女间交合的画面,肉棒每次都退出到头部再猛地插到底,不碰到子宫口不罢休的样子,欲迎还拒这招,他懂得很。
“小骗子,哦……看你咬得这么紧,是很神啊,说谎可要受惩罚的,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操的,”明谦当时也时不时会爆下粗口,在床上压低女人的身份,逞一时口舌之快,总有一种属于男人的高大的成就感,顺便还能增加情趣。
“哦……”
“小淫娃,插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好厉害好舒服……不行,不行了……”
果然女孩分泌的水液更多了,他揉着两团罩杯不算太大的馒头,定睛看着已经被欲望主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年轻姑娘,丝毫没有射的欲望。这姑娘出现的突然,而且看起来身世背景没有那么单纯,断然射在人家体内,总会留下什么把柄。
不过看她这勾引男人的段数……
肯定是被人调教过了,否则怎么如此专业。
大脑运转着,明谦加快抽插的速度,只放松自己的身体,又坚持了两百多下,他低吼一声,抽出热铁,尽数射在了女孩的小腹上,也不管她的浴火攀升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高潮,待射干净了一轮高峰度过,他三根手指插进还没合拢的阴道肆意搅动一番,很快,女孩喘息着高潮。




血色囚禁(限) (一百一十七)前尘3
“柊华对吧。”
完事后明谦利索地把自己身体拾干净,其实也没什么好拾的,整个交合过程中他就没怎么和对方有肌肤接触,动的也只有那两点,这事儿干得多了,就不怎么喜欢女人的体液沾到自己身上,所以即使不清洗,也一定要擦干净。
很好心地把纸巾扔到柊华,看女人无力地躺在床上,他也没打算哄她,搬过椅子来坐到床一边,翘着二郎腿抠指甲似是在等着女人说话,然而她一直沉默着,等了许久也不见吐出一个字来,明谦无奈,手指点着椅子背,觉得自己该提点些什么。
“我的名片是从明陌那里拿来的吧?跟他玩过几次了?”
“……”
“身世凄惨没错,自己作的吧?也确实是b大的学生,上到几年级退学的呀?应该在鸡店混了挺长时间了,专门走学生路线,清纯装得有些过了啊,不知道怎么把明陌拐上床的,我们又不是多有钱的金主,这么积极,你说你图什么?”他没有管住嘴把一打眼看出来的全说了。
“……”
柊华一直沉默,倒也没拒绝,想来是承认了他说的话,明谦看着躺在床上麻木了表情的女孩,饶有兴趣地转转眼睛,突然想打听点什么。
“明陌‘曾经’是你班主任?”他问。
“我真的病了,你要帮帮我,”答非所问,柊华木木地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热情似火。
“那你说说,觉得自己哪儿病了?”明谦逗她,眼里是掩不住的玩笑。
“……我不想被人包养,”她一顿,缓缓地说。
明谦挑眉,“这也算病?”那他们心理咨询师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那人结婚了,老婆很厉害,如果我答应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傻瓜。明谦在心里感慨一声,这姑娘没脑子啊,明陌能被这样的女人勾引到,是脑子进可乐了吗?他扶额,直觉自己摊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毕竟对方是个小姑娘,说重了也不大好。
散了,不管这姑娘多傻明陌多蠢,他们已经和她扯上关系了,虽说曾经从未想过在身边留一个人,但无非是多一个人入住,吃饭时多一副碗筷,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久之后他抓到神出鬼没的明陌问他和那姑娘是怎么回事,明陌欠揍的表情让他很想胸口碎大石,事发的一切原因,只因为明陌,想给自己老哥“找点乐子”。
事实证明,乐子确实找到了,却不是来自送上门的姑娘,这身后正有深深一滩水等着他们。
眼下把姑娘带回家,明谦不动声色地锁起了平时“玩耍”用的房间,美名其曰试验用房不宜参观,柊华寄人篱下,自是不会主动踩雷,连问都没问便自己远离那几所房间,安安分分地活动于自己得到许可的范围内。
干净有技术的炮友,他们在外面干的破事儿除了霍连夜一家子没人知道,所以平时注意一点,也不怕这姑娘发现到什么,明谦合计着,这笔买卖做的还算划算。
不过既然已经走入了风俗行业,那不管理由再怎么充分,也改变不了内心变肮脏的事实。她缺钱,他们便适当补给,但是,她一定要付出相同等级的服务。
每个人在情感的道路上总会有那么点小怪癖,例如他和明陌,掺杂了一见钟情与日久生情,好比原本丑到一逼的人天天看天天看看习惯了也不觉得他多难看了,很不巧,他们找女人,亦是如此,说实话,他们不约而同地,第一次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伤了心。
明谦也是后来才发现这个习惯有多恐怖,但是感情的事儿,谁都说不准,就更不要说去改变关于此的习惯了,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心气太盛,终究是涉世未深,以前也从没仔细揣测过女人的心思,这一番相处下来,才发现诸多微妙之处,有时令他甚是难堪。
三个人大多数时间是一起在床上厮混,什么二龙戏凤,三孔其入,疯起来操红了眼什么也不顾,纯粹把身下的女人当桩子,“哐哐哐”地敲打着,也不在乎地基会不会坏掉,他们本就不爱做前戏,至于女人能不能爽到,全靠自身身体条件。
想想挺变态的,但谁叫他们有钱任性呢……
好在柊华还算敏感,稍微一动就会出水,方便了润滑,每次也只是难受那么一下,他们花样多技术好,下体还生的好生雄伟,若是温柔点做做前戏,大概没几个女人能抵得住吧。
有的时候她也害怕自己被玩坏,他们的道具繁多,什么钢珠跳蛋都是开胃小菜,那最大尺寸的假阳具,光看看就觉得吓人,她的洞就那么小,真害怕会把肉撑坏。
他们做累的时候就会上这些道具伺候她,从头到尾玩个遍,看她被裹得欲罢不能,全身心沉沦在情欲的色里,逼她嘶喊求饶,逼她疯狂。
她终于不用再去夜总会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上班,不用惧怕一双双咸猪手,也不用看妈妈桑的脸色行事,没有会在床上折磨人的客人,也没有羞辱她人格的金钱。
当初还在学校的时候,她就瞄上了明陌,外表看起来隶属禁欲系,其实内心闷骚到不行,她也是了一番功夫才勾搭上他,更何况中间还出了那么大的变故。
那个要包养她的人曾经买过她的台,那时刚刚混起这条道儿,很多事都没有注意,不小心留了个人信息在那人手里,被威胁当人情妇,她拒绝,然后关于她不堪的过去就以非常微妙的方式寄送到了校方管理处,赤裸裸地报复。
像b大这样追求名誉的大学怎可能允许此等污点存在,于是,三方会谈,开膛审判,校方一致决定在不闹大的情况下把这事儿压下去,也不通知一下当事人,除籍,清理门户,她这辈子别想再踏入b大的大门,除非她妥协,安安分分当一个提心吊胆的情妇。
本不是多大的事儿,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说她矫情也好虚伪也罢,就是想当了婊子还给自己立牌坊,性格所致,固执之极,没有办法。
其实在学校的时候明陌和她的交集并不多,不,准确的说是,明陌和谁的交集都不多,他的来历一直是个谜,没有走关系也没有参加教师考试,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进了b大,她调查了好几天,把资料整理出点眉目,钻研后,确定目标,出手。
钓到一个好男人可以省去自己十多年的打拼生活,公主性格丫鬟命,她承认自己就是这么一个好逸恶劳想要不劳而获的恶女人,之前在店里学的东西,倒是全来勾引明家兄弟了。
为了能愉快和谐地住在一起享受愉快和谐的性生活,明谦找霍连夜去查了这女人的身份:
单亲家庭,父亲不详,母亲是个体经营户,从小到大成绩优异,但家境贫寒,恶劣的生活环境导致性格的扭曲,被人威胁,被学校开除,然后,成功勾引到他们。
很干净的履历书,虽不是多么光的经历,但应该是个脑子好使的女人,否则他们也不会妥协。
既然一切没有问题,那自然可以放在家里,明谦甚至有了长时间圈养的想法。
炮友,恋人未满,男女朋友,不到一年的时间,双方慢慢习惯慢慢适应,他们为了省事安下了心很少去外面找野女人,而柊华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到最后,生活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平静,在即将到达亲情领域的时候,他们想到了谈婚论嫁。
直接娶回家得了,省得这么多麻烦,大不了耍点手段改个一妻多夫制国家的国籍,反正三个人绑在一块儿,最稳定不过了,打个证,也好给三个人一个交代。
想法很美满,只是当时,他估错了人心的善变,尤其是女人,正所谓女人心海底捞,犹如被黄蜂蛰了一次,他们算是长了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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