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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发短信给霍连夜,真是不想在这种事上麻烦“扫尾专业户”。明谦扶额,压下一片杀戮之气,满心烦躁。





血色囚禁(限) (一百二十一)回归
后来呢?
孟冉婷提着一大包从超市扫荡回来的原材料,回想起明谦明陌的前尘往事。记得当时霍连夜把她压在流理台上,故意拉开窗帘,一边用力操弄,一边大爷式地回答:
“都找到我了,还能怎么样?很简单啊,清除那个丫头一切的数据,再把人抹掉,尸体扔海里,打上霍家的标记,人家就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谅警察也不会找他们麻烦。
孟冉婷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跟听狗血言情剧一样。”
所以就这么结束了?
太过虎头蛇尾嘛,当初听他们各种唏嘘,还以为是什么很厉害的人物……
一方目的不纯,一方过于含蓄,两边本来就不是用一平台上的人,就算度得了明谦母亲这一关,将来也难保不会出叉子,更何况这年代,拿婚姻和孩子作为保持关系的纽带,实在是太过幼稚,毕竟,在乎的人越来越少,不变的,唯有自身的阅历,与永恒的利益。
记得小时候母亲去世的那天,病床前,一向严苛的母亲牵起她的手腕,苦笑着告诉她,岁月会改变女人的一切,任何男人都无法永远地专一,不管是神还是肉体。一生走下来,到最后女人剩下的,也只有满身沧桑和无法弥补的伤痕,与其哀怨自艾,不如真正充实自己,学历,经历,阅历,不求权位多高,不依靠人便可以,这样,即使没有了男人,也不至于痛苦至极……
或许很极端,但想想,说得蛮对的,她那时小,还参悟不透,只知自己作为独生女,从今后,要担起孟氏的责任,还有,不负母亲的苦心。于是,学习,事业,拼搏,很多时候,她都忘记自己是一个女人,看着身边那么多人不如自己,找不到神层面在同一档次的朋友,又何尝不是一种孤寂。所以迁就,隐藏自己的本意,却不想成了一种放纵,事事朝着与预想相反的方向走,最终一切变得无法挽回,慢慢失去控制,甚至有违常理。
把葱切碎,扔进油锅里和肉一起炒,再打上鸡蛋,撒盐撒糖……最后一道菜出锅,孟冉婷把两份黄灿灿的鸡蛋饼盖在米饭上,浇一勺甜醋,味道也没尝便端出了厨房。
正如她所料,餐桌的另一头早已被熟人占据,脖子上围着围裙,左手拿刀右手拿叉,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就等着开饭呢。倒两杯牛奶,孟冉婷把饭碗推给男人,自己反倒没了吃饭的胃口,毕竟刚学会做菜不久,总要有人当小白鼠……小秘书已经苦逼地被她祸害了挺长时间,每天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也该适当得换换人了。
“好不好吃?”问一句,例行公事。
“……”霍连夜咀嚼着卖相很好口感很“爽”的鸡蛋饼,实在找不出什么恰当的词语来评价。让一个生活九级残废做饭本来就是破天荒的事儿了,他要再挑三拣四,总感觉不大好……
但是这个味道未太微妙了些!酸酸咸咸又甜甜,但是每种味觉都不够浓厚,太淡了一点,而且,鸡蛋煎老了,米饭煮软了……更重要的是,他等了这么长时间就弄出这么一道菜,还配合着喝牛奶,有没有搞错?!根本吃不饱好不好?!
“看来是不好吃,”见霍连夜无语,孟冉婷已经了解了情况,只见她淡定地点点头,起身去冰箱,拿出两袋夹心面包放进烤箱加热,然后,把自己的饭碗推到霍连夜眼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的这一份你也吃了吧,我吃面包。”
“……”
卧槽他是不是还该说句“谢谢”啊?!你妹啊!带不带这么坑人的!他不要当小白鼠好不好……心中的草原已经被狂奔而出的羊驼蹋了个遍,然而霍连夜还是面无表情地拦过饭碗,默默地往嘴里塞了口饭,认命地说:“好,我吃。”全程无比淡定。
他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孙子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掀桌而起揭竿起义抗议伙食不好吗?!看某男头顶已经急得冒烟,孟冉婷心中“呵呵”一笑,最终置之不理。
其实……嗯……这么做,是有寓意的,就看霍连夜,能不能理解的了了……啃完两个面包,孟冉婷叹了口气,心想上天是公平的,给人开启一扇窗的同时,也随关闭一扇窗,就像她,能做生意能挣钱能养家,但是不会做饭不会家务不会照顾人不具一点人妻属性……
被硬塞了两碗饭的霍连夜主动洗碗,以前他偷偷摸摸地离开霍家来找孟冉婷开荤,正好碰见女人把用完的餐具一抹直接丢进洗碗机,当时他整个人就不好了,只能默默给自家好秘书下条命令,叫他的工作加一项,注意总裁的私生活,不要祸害锅碗瓢盆……看小秘书凉飕飕的哀怨眼神,他就知道这种事情,一定不是第一次发生,这个女人,某些方面,真是有点恐怖。
“都忙完了对吗?”饭后孟冉婷吃着已经被男人洗好的葡萄,跪在加厚的地毯上看文件,曾经的黑长直已经烫成了栗色的波浪卷,垂直胸前,正好遮住半边脸。
两年前,明谦明陌匆匆离去,甚至来不及告别,处理完小警察的后事,霍连夜也一本正经地宣布,要回一段时间霍家,清理干净过去没斩断的藕断丝连,归期未定,泰和企业全权交给孟冉婷打理,可合并可改名,如果她愿意,等一切弄好,他会带着她,去找一个新的地方,和明谦明陌汇合,然后,暂时抛开过去,生活重新开始。
乍一听蛮诱惑人的,她算了算自己没什么损失,就答应了下来。她重生的机会是他们给的,还有什么可以拒绝?正好,她利用这段时间结算一下前朝恩怨,孟氏的仇,她是一定会报的。
霍家的事很乱,她没力气问,也不想问,大概是怕牵连到她,霍连夜很少和她明面上联系,偶尔偷偷把她约出来,缓解一下个人欲望,交流下情报,再偷偷离开,这两年忙忙碌碌,公司的事情要上下打点,对付宋晨锐各种用脑,也不觉时间过得慢。
下午的时候男人从正门走进公司,墨镜一摘,差点把小秘书的魂儿吓掉了一半,抛开手头的工作连滚带爬翻回她办公室,跟她说:“老大回来了。”
在泰和企业内部的老员工口里,“老大”只有一个,而她,顶多被唤为“总裁”。她也不计较什么,毕竟霍连夜在员工心目中的形象太过深刻,那种行走于黑白两道独一无二的领袖气质,她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
既然敢如此嚣张地来找她,只能说明,危险解除,她和他的关系不必再藏着掖着,也就意味着,霍家内部的事情,他已完全处理干净了。
正好想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所以提前工下班,跑去超市买了食材,给他做了顿饭。
作者君成功脱处 于是发现 小黄文什么的都是骗人的tat




血色囚禁(限) (一百二十二)甘露1 H
“啊,忙完了,”霍连夜心不在焉地回答,喉结上下移动,吞下一口唾沫。
孟冉婷大腿并紧小腿张开跪坐在地毯上,蕾丝睡衣很短,站起来也就刚刚遮住大腿根儿,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就无心关注其他,这一跪,连黑色的丁字裤都露了出来,黑色的丛林隐隐可见,想到薄布底下掩盖着令人混线欲死的嫩红色洞穴,他的心底就一阵发慌。
这不摆明了勾引他吗?那他还等什么?
目光越来越沉,霍连夜三步跨两步轻轻走进,一把把女人从地毯上抄起来扔进沙发,白纸黑字的文件乱七八糟散了一地,孟冉婷埋怨地瞥他一眼,撒娇一样的表情恰巧印进他的眼眸,波光反转,见他一脸认真,她似被吸入万丈深渊,竟也跟着说不出话来。
这两年她倒是越发水灵了,大概是见面的机会总是太少,没见一次,总觉在她身上发生着显而易见的变化,举手投足间,媚像横生,她已不是那个只知道在床上气死人的硬木头了。
孟冉婷见男人来势汹汹却没有了动作,无奈地摇头,伸长脖子主动亲上了他的嘴唇,长臂一勾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舌头伸进男人的口腔,舔过一排上牙,成功寻到那不知所措的僵舌,来回搅动,连她自己都听见了口水声,就怕男人不动情,剩她一人尴尬。
毕竟分离时间太长,他们又不是什么特别拘束于特殊关系的人,男欢女爱,谁也无法给谁永远的保障,就像她无法确定霍连夜是否已厌倦她的身体,在外是否别有女人,还能不能保守之前的约定……若真如此,那她主动,未显得有些可笑。
捕捉到女人动作里的一丝退缩,霍连夜眉头一皱,回应着勾起她的舌头,轻轻一挑,然后把她推出口外,同时分离开两人的嘴唇,孟冉婷有些迷惑,想问的话还未问出口,只见男人弯下身躯,拉起她的脚腕分开她的双腿,一把撕开丁字裤,将已经动情的花瓣看在眼里。
没错,是撕,霍连夜很少粗暴地动手撕衣服,但这次,他确实有些着急了。女人的心思毕竟比男人敏感,就算对方是个粗线条大佬,也会猜忌男人反常的一举一动。
来不及欣赏眼前的美景,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那粗细均匀的大腿间,张口含住了充血肿胀的花瓣,然后不给女人反应的时间,长舌伸进,扫过小阴唇,直戳花穴。
“嗯啊……”孟冉婷舒服地闭上眼,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姿势,手背压在嘴唇上,呻吟声从指缝间漏出,当真是媚到了极点。
攫取着不断分泌出的蜜液,霍连夜吃得津津有味,却就不把舌头伸进去,只在边缘画画圆圈,得不到滋养的洞穴深处更加瘙痒,洞口的小肉片张合着,发出热情的邀请,可他偏不,就要陪她玩,带劲地吃着,还不忘用舌尖挑逗一下缝隙中已经肿大的花核。
双腿拱起,小腿越过肩膀跨在他的后背上,把霍连夜固定在自己身下,明明难受得想要巨物狠狠戳进去,却又不舍得把他踢开,只能无助地扭腰,让男人看出自己的意图。
好歹也一起滚过这么多次床单了,女人的身体结构他可是清楚得很,知道她快要到极限,自己也憋得难受,于是不再浅尝辄止地挑弄,大舌伸出,舔过花谷,沿着小腹向上,身体也慢慢支起,把她向后推倒,袖长的双腿还是夹在他的肩膀上,于是门户大开,阴影覆上,他一口吸住嫣红的乳头,一只手撑在女人旁边,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快要憋到爆炸的巨物,抵到那令他流连不忘的洞口处,前后研磨。
两方温暖相接,所到之处,湿滑连黏,女人被激得一颤一颤,连嘴里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咽。
“我在努力……”含糊不清地,他没有把话说绝。
毕竟她不在身边的时间居多,必要情况下,根本无法守身如玉,他不像明谦明陌那般禁欲系的风度翩翩,但他已经努力地克制自己到处发情的缺点,若能忍住,便忍,实在忍不住,才会叫人来发泄。
孟冉婷当然懂,食色性也,谁都有原欲,更何况霍连夜这样的背景。只要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承诺,并为之努力,那么她就不会有怨言。他懂得发泄,她也懂,所以,不必相互埋怨。
“我知道。”
霍连夜抬头,见女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底一暖。这一刻,他的身体是放松的,不似之前偷情时的肌肉绷紧,关于孟冉婷,他们早已互相许了一个不会长久的“将来”。
“舒服吗?”虽然下半身马上接近忍耐极限,他还是不想就这么干巴巴地插进去,于是来回磨蹭,就是迟迟不进去,坏心眼地想听她说点什么,稍微当当坏人,欺负欺负身下的“小绵羊”。
男人存的什么心孟冉婷怎么可能看不懂,双手一点也不使劲地推在他的胸膛上,轻声说:“舒服死了,插进来……”
下身一挺,肉茎无情地劈开甬道,引来女人一阵娇喘,霍连夜憋着一口气,慢慢推进,不觉中额头上已经憋出了一层薄汗,他抿着嘴,默不作声地动作,手下还不忘揉揉女人的玉峰,直到两团玉乳坚挺,他才停下作恶的手掌,着重于下半身的进攻。
“那就,如你所愿……”
内壁如同带了吸盘一般,牵扯着他的分身不让他离开,那充满神秘感的深处湿湿软软,总能带给他们无限的惊喜,于是越插越深,越插越深,动作不再温柔,粗蛮对待,囊袋拍打在女人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撞出一片红记,证明过,他和她,曾有过的一段故事,难以忘怀。
“啊啊……霍连夜……好舒服……快点……呃啊……快点啊……”
孟冉婷不再隐忍,放声呻吟着,抒发着自己的心情,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只觉长久得不到滋润的花径深处舒服到了极点,一点也不想他的巨物离开,快感从那一处慢慢晕开,蔓延至四肢,渗入到骨髓,直冲天灵感,然后再也无法控制神的高度,她长呼一声,身体颤抖,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阴,直直淋到霍连夜的龟头上,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这次她竟然到得如此之快。
久旱遇甘霖,更何况,她的身体被开发得很好,没有性爱的日子里,她经常翻出明谦留给她的道具,自我慰藉,不过假阳具下的千万次高潮,也比不上被这真肉棒干一次。
不是没想过找男人。
可一想到明陌和明谦还在不知名的地方禁着欲,她就不忍心。
享受着肉壁有节律缩带来的紧致感,霍连夜小幅度地抽插,一边延缓着高潮的余韵,一边挑起女人新一轮的情欲,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吃个够本,把女人喂饱了再说。
毕竟这边的事情基本处理完成,等她真回到明家那边,他的机会就变少咯。
所以,趁着肉还在嘴边,多咬几口,得日后后悔,还要被明谦嘲笑。
本来还想让四个人多腻歪腻歪 结果我手一贱多选了几门课 于是......时间就tm不够了tat




血色囚禁(限) (一百二十三)甘露2 H
手伸到背后把女人捞起,自己顺势坐下,肉棒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惹来女人一声轻哼,她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手颤抖地撑着他的肩膀,扬头挺身,送上玉乳,供人亵玩,采撷。
张口含住一方,也算不负了她的一番热情,手掌用力托住她的大腿把她往上提,下半身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腰肢用力,竟是一阵飞快地抽插,白肉拍打得“啪啪啪”直响,孟冉婷被顶得喘不上气,张开小嘴艰难地呼吸,快感却是来得同他速度一般快,还未来得及抱怨,阴道不受控制地抽搐,身体也软了下去,接连两分钟内,她又被他插出了一次高潮。
“呃啊……”
无力地伏在男人身上,一点儿也不想动,肉棒还在辛勤工作着,男人一副力充足不知餍足的样子,似是不愿给她休息的时间,不停地顶戳,当真是腰把她顶上天。
“霍连夜……给我……让我高潮……”
一次一次地攀上高峰,然而身体却愈加空虚,总是填不满的感觉,孟冉婷心里酥酥麻麻,下身却痒得不得了,明明很累,但很想一直做下去,很想他的肉棒一直留在自己体内。
大概是紧张了,她愈加紧阴道,把霍连夜的兄弟包裹地没有一丝缝隙,所有的感官集中于一点,霍连夜难受得呲牙咧嘴,腰肢开始发累,他拍一下那富有弹性的小屁股,恶狠狠地警告,声音却是沾满了情欲,没有一点威慑力:
“淫妇,别咬那么紧……”刚刚盛世归来,总要多坚持一会儿,不能丢了面子。
可孟冉婷却不消停,也不理解男人的苦心,及不安分地扭着腰,就差一屁股下来咬断他的命根子,难受得说话都带了哭腔,听起来更像小女孩正无赖地撒娇:“不管,我要在下面,这样顶得太深了难受……唔……我要你骑我……快点……霍连夜……”
无法无天了,霍连夜哼哼着,却是听话地撤出她温暖的花穴,孟冉婷从他大腿上下来,四肢一软竟是没有扶好,跌下了沙发,也没有打算再站起来,喘着粗气把头埋进绒毛里,膝盖往前,主动撅起了那满是红痕的小屁股,对着后面的老男人摇摇晃晃,晃得他好生眼晕。
再也忍不住,拿起两个抱枕塞到女人膝盖底下,霍连夜跳下沙发,手掌覆在她的细腰上,阴茎成九十度直挺着,找准位置,把她往后那么一拉——
只听“噗”地一声,就和着源源不断的水液,巨物整根没入,直捣花心,留两个子孙带在外面,他抱着她的腰左右研磨,很快,女人忍不住,各种乱扭,开始点火。
“动一动啊……霍连夜……忍不住了……啊啊啊……”
那一声一声叫得又骚又媚,霍连夜也是红了眼,把她的两瓣臀肉捏出各种形状,臀肉富有软性,手感甚佳,当真是满足了自己略有扭曲的艺术审美观。
胸膛轻轻贴住她的后背,大腿努力支起,两人肌肤相亲耻骨相抵,他抚摸着那光滑的肩头,大概是露在空气中的时间长了,冰冰凉凉,好生舒服,于是情不自禁地掰过她的脸,寻找正娇声婉转的樱桃,伸舌勾起,一口咬上,瞬间只觉甜气四溢,充满了口腔。
为了配合他的动作,孟冉婷主动迎合,小屁股左右画着圈,时不时缩一下肉壁,在听到男人明显地喘息声后,用力向后套住肉棒,就怕对方离开一样,使劲往深处吸,深入血肉,插到花心最好,招招致命,夹得男人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说的真没错……他一个快四十的老男人配合一个将将三十岁各种欲求不满的中年女人……饶是体力再充沛,也不够用啊!
就如现在,他还没来得及做最后冲刺,女人便扬头尖叫着高潮,泄出的阴淋了满头,急剧的缩外加可以地扭转身子,富有弹性的肉壁此刻犹如合并中的钢板,催促着他的生殖器官,赶快交代了一样……
于是一个没忍住,关大开,马眼处乳白色的液体也跟着迸出,直直射到花心,烫得她一阵哆嗦,却也是舒服到了极点,好久没有被内射,现在只觉湿湿热热,全身都暖了起来。
腰好累,腿好酸,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大战三百回合了……
霍连夜不想扶腰显露自己的体力不支,把肉棒拔出女人体内,淫液和液掺和在一起,一团一团的从女体深处掉出,顺着花瓣的缝隙流下来,很快,浅黑色的丛林诶白雪覆盖,孟冉婷蹭蹭大腿根,却还没有满足。
抽出湿巾简单清理着女人的下体,那一张一合的小花瓣代表着什么,他可是很清楚,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害怕这种无声的邀请,霍连夜吞口唾沫,眼前的场景太过淫靡,男根也已争气地立起,可,腰,真的……
好酸好酸好酸啊啊啊……
怎么办……
“呜呜好久没有做过了……插进来吗……”
孟冉婷即使背对着男人,也想到了他在担心什么,于是更加卖力地摇着小屁股,声音和表情却完全不一致——反正他也看不见,就装装可怜好了,大多数男人都是无法在床上拒绝女人的,更何况自尊心如此强大的霍连夜。
果然,霍连夜咬咬唇,明知道女人装纯装可怜,却还是撸动着男根,“噗”地一声就着未干涩的淫液插了进去,填满了紧致的洞穴,孟冉婷“哦”地长叹一声,似是满足了一般。
有节律地动作着,不快也不慢,想到这两年女人为他们守身如玉,他就觉得自己亏欠了些什么。女人无法接受男人身体与神的任何一方出轨,而他在保持关系的同时也和别的女人逢场做过戏,她不说,也不闹……
这已经打破了事先说好的平等关系。
被明陌知道的话不拿着刀来砍他三条街就不错了……
所以,就当是弥补,孟冉婷提出的建议,他都尽量满足,就算身体到了极限,也不想拒绝。
“要不要快一点?”掌握着速度,咬紧牙关,不觉地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孟冉婷眯着眼回头,正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男人的衬衫松散,隐约露出不算结实的胸膛,窄腰健动,像是有一根粗粗的东西在自己身后一进一出,肌肉的纹理间,疑似一滴汗水滑下,逆着光,男人五官分明,衬托得他如斯性感。
仅仅是一眼,便要沦陷,孟冉婷艰难地伸出小手,握住他扶着自己腰肢的手腕,嘴唇一张一闭,当真是能要人命:“霍连夜,操我……使劲……啊……”
此刻就算死在她身下也心甘情愿。
“就来了……”
不自觉地沙哑了声音,霍连夜深吸一口气,加快速度,猛地一阵抽插,终于感觉到软肉一阵缩,两人双双攀上高峰,把华的种子洒在温床里,他抱着女人,一起滚到沙发下。
已经,快被她榨干了。
霍连夜拢拢女人濡湿的头发,静静地抱着她,一时间,两人沉溺于安详,竟是无话。




血色囚禁(限) (一百二十四)甘露3
早上起来的时候……不,已经不能称之为早上了,太阳当空照,刺眼的光线从遮光窗帘中透出来,仅仅是斑斑点点日光,他便知道,自己睡过了头,来不及和枕边人来个床上厮磨。
当然,他的“枕边人”也不会给他厮磨的机会,因为睁开眼一掀开被子,自己跟章鱼一样抱着的,并不是女人,而是一个长长的抱枕,伸手摸一把床单,属于孟冉婷的位置早已冰凉一片,想来是离开了很久,他睡得晕晕沉沉,女人离去,根本就没有发现。
呵,拿抱枕忽悠他?
打开衣柜,清一色的女装,他连个能套上的麻袋都找不到,昨天的衣服弄得脏兮兮一点也不想穿,索性光着身子,甩着未苏醒的大丁丁,无比自觉地晃到洗手间,无比自觉地拿起孟冉婷的牙刷牙缸刷牙洗脸,还不忘扯过她的毛巾来擦一擦,根本不把自己当外人。
走到客厅,没有声音没有人,走到餐厅,锅碗瓢盆还是昨天的样子,桌子上空荡荡的没有饭,甚至连做过饭的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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