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其实比预想中要好了很多,起码,她所见到的明家父母,表面上还是正常人。
江越辰在开业典礼结束后把她堵在了办公室门口,本以为要促膝长谈威逼利诱一番,没想到他一亮出身份,孟冉婷便答应跟他走一趟,那速度快的,堵得他心口难开。
威胁人威胁了这么多年,突然碰上个连话都不说就妥协的……呵呵。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把他堵成这个样子的,除了妹妹儿子,这女人算第一个。
本来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女人家去做的,可他那妹妹在家里当老大当习惯了,竟拒绝此等婆婆妈妈的小事,大手一挥,把外交工作交给他,自己窝家里和儿子斗智斗勇去了。无奈他一个年近六十老头子,要摆出一副黑社会的嘴脸,结果还没威胁到,就被ko掉,真是丢人啊。
不过看这效果,还算不错,两个闷骚凑一块儿,有他们别扭的。
既然人已带到,那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向站在门后的江溪华使个眼色,越过还在互相对视的男女,江越辰带着江溪华闪进屋子,还不忘带上门,把场地交给门外的两个“年轻人”。
碍事的人消失,见孟冉婷还在底下一扭一扭,意识到女人大脑当了机,明谦无奈地望望天,屈尊走下台阶,向还在犹豫措辞的女人伸出手,“孟冉婷。”
大有你再不过来我就上去拉你到时候你别嫌丢人balabala的气势。
只是觉得有点不真实,之前闹得那么猛,现在,平静的有点过了头。孟冉婷看着伸入自己视线范围的大手,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几岁的小姑娘,犯了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需要求人安慰。
不对,为什么现在她一副犯了错不知所措的样子?!欠揍的不应该是明家那俩货吗?!
于是猛地抬头,一边嫌弃自己越来越傲娇越来越懵逼,孟冉婷冷笑一声,把自己的手放进男人的手心里,然后不示弱地紧紧握住,下巴高抬,一副女王巡街的样子:
“明谦,好久不见。”
其实我感觉这就是一篇玛丽苏 只不过被我掩盖了过去tat
血色囚禁(限) (一百二十八)泪痕H
把女人带进自己的卧室,拉上遮光窗帘,身后是锁门的声音,明谦轻笑,心想这女人竟是比自己还把持不住,刚一回头,还未来得及调戏上两句,一片湿热便堵住了嘴巴,女人不知轻重地拉着他的头发使劲往下拽,明谦只觉头皮被拽的生疼,嘴角却咧不开,只能无奈地回吻,回应着女人根本没有章法一通乱舔的舌头,也不打算夺回主动权。
孟冉婷嘴上动着手上也没停下,一颗一颗解开男人衬衣的扣子,恨不得用撕得,又心疼那价值不菲的衣服,终于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熟练地把衬衣往两边一翻,环住男人不算健壮的腰肢,向前推动着,两个人一起摔到落地大床上,顺便把他压到下面。
女人放过他的嘴,顺着下巴一路吻下去,舔过喉结,然后一口咬住他胸前的凸起,真的是咬,用牙尖咬,饶是明谦也感觉到了疼痛,还未来得及喘气,便疼得皱起了眉头。
“嘶……”
这女人可真狠,一口下去,肯定出血了。
不过本来就是他们的错,明陌那货正好被扔去美国谈事情,女人怨气很大,现在只能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应付,不让她出气出够了,后果很严重。
扯开皮带,把内裤退到大腿处,孟冉婷一把握住那已经抬起头来的巨根,五指攥紧,似要把它捏断的样子,明谦心里警铃大作,只觉自己下半身一阵不好,女人松开他的乳头,喘着气,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处,呼出的热气带来片片温暖,他不语,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想把它剁下来,挂在身边,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连声招呼都不打……”
这话放得够狠。
明谦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只觉胸前皮肤一阵湿凉。
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手顿住,五指有些颤抖,竟不敢再去触碰她,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却是不知道,此刻该做些什么。
天哪,他都碰到了些什么事情。
拔掉她发间的别针,将那一头已经染回黑色的长发松开,女人的身体温暖,抱起来软绵绵的,不再像以前那么硌人,可见这两年养得很是不错,长了不少肉,当真舒服。
他不是很会讲甜言蜜语的人。
女人无声地控诉他们的不辞而别,甚至比大声质问更能让人愧疚。
也哄过别的女人,她们或张扬或小鸟依人……只是孟冉婷,于他而言,有些特殊。
好吧好吧,都是他们的错,他再一次道歉还不好吗?
所有的激情都在这一刻停止。
有人说拥抱往往比做爱更能反映一个人的真实感情,他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内涵。
轻轻揽着陷入自我情绪中无法自拔的女人,明谦不说话,等她慢慢将不满发泄。
他们都不是很能接受新鲜事物的人,所以对自己看中的东西格外热衷,说好听了点叫专一,说难听点,无非就是古板固执,抵抗新潮换代,惧怕时代变迁,缩在自己温暖的龟壳里。
只是他没想到孟冉婷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把她抓回来和其他女人一起扔在冰凉的地下室时,她不哭不闹;他第一次压在她身上忽略前戏夺走她的处女之身时,她淡定自若;心里不平衡带她观看分尸现场时,她丝毫不惊慌,然后,他们逼迫她面对过去的残酷,亲临被男人抛弃的痛苦。
可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哭。
顶多空洞地看着某一个地方,发呆,发呆,直到他们忍无可忍,才会挪开目光,敷衍地应付同他们的欢爱,像妓女一样,默不作声地接受着三个男人。
如果他们再对她不好,那么以她的性格,就算生理高潮了,也不会给任何反应吧。张爱玲曾说过,女人的阴道连着心,他们的一切情感互动,都开始于那一场床上运动。
冷暴力,神压力,不甘,愤恨,绝望,悲伤到极点,想死却没有绝对的勇气,这大概就是当初被抛弃了的孟冉婷,从另一个层面上讲,对世间毫无依恋的她,那时冰冷得可怕。
然而现在,她将头埋在他怀里,无声地哭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那是泪水,从眼眶中渗出,不算多,却滴滴清凉,飘摇着落下,融化在他已经干涸成川的心头上。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也在她心中,成为了和当年宋晨锐一样的角色?
有一个姑娘不怕他们,愿意全身心地相信他们,以他们为天地,为他们的离去而悲伤……
这种感觉也挺不错。
真真实实,不做假,不掩盖。
虽口上不说喜欢,却因重逢而流下泪水。
他们还奢求什么呢?
“就这样,跟着我们好不好?”
他们有着无法抹杀的过去,和不算光明的未来,在这场混乱的关系中,他们甚至无法给她一纸婚约维持表面上的平和,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希望,她能够留下,相敬如宾也好,如普通人家妻子那般,陪在他们身边。
有些过分,有些自私,或许会强求,但他只愿如此,别无他求。
“傻瓜……”孟冉婷还是埋在他怀里,似是不敢抬头让男人看自己的眼睛,声音却平常如初,完全不带哭腔,“我都跟你父亲来见你了……你们怎么可能不懂……”
明谦怔了,接着,自嘲地一笑,满心释然。
是啊,她都肯来见他们了,还有什么舍不下的?关于他们的身世,霍连夜一定早就告诉了她,江家的情况她也早有耳闻,以孟冉婷猜忌人的本事……答案太过明了。
是他愚蠢,不,他根本就没动脑子想,忽略了她的心情。
拿下巴蹭蹭她的头发,明谦很是享受现在温馨的气氛,两个人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互相拥抱,气氛和谐安康,但是,锵锵三人行,他们好像忘了一个人……
“明陌呢,怎么没看见他?”孟冉婷闷闷地问。
呵,这个时刻,这种气氛,他怎么这么不想回答呢。
明谦很想吐槽这女人又开始破坏气氛了,可考虑到她的心情,还是如实回答,“怕见你,主动请命去美国了,过几天回来。”
倒是没有怨气。
听完,孟冉婷“嗯”了一声,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抬头,因水珠细密的眼睫毛还粘在一起,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样一眨一眨地望着明谦,如同被清水洗净的翠玉,拭去纤尘浮华,却又掩盖住瞳孔背后的深沉,像极了未出阁的少女,还未经历人事,纯洁如初。
她或许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夺人心魄的本领。明谦看着她的双眼,眼珠里映着他微笑的画面,伸手摸摸她的头,若不是知道她的年龄,还真像在哄小孩子。
完全不知道一向腹黑的明谦心里正甜得冒泡,孟冉婷已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紧贴着他的身体,跟条蛇一样,一扭一扭,却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瞪大眼睛,不说话。
这是等着他主动呢。
明谦心情正好,加上之前心存愧疚,决定暂时百依百顺一下,也当当二十四顺“好男友”。他们的关系进展得有些畸形,略过谈情说爱直接上床,这以后要生活在一起,总要和正常人一样积累积累感情,处处男女朋友,好像不为过。
虽说年龄大了一点,又是后补的……
不过无所谓,谁在乎呢。
位置调转,将女人翻到身下,明谦蹬掉裤子,全身几近赤裸。以前都是把她剥得干干净净他们穿着完好玩一下衣冠禽兽,这下可好,正好反了,女人的衣服一件没乱,他已经脱光了。
“全都依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罢,他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血色囚禁(限) (一百二十九)交心1 H
熟悉的尺寸,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息……
在明谦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孟冉婷满足地长吟一声,长久干涸的身体像是受到了雨露的滋润,取代以往的毫无生气瞬间活了过来,此时将她压在身下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以后,他们也会一直生活下去,直到命运的终结。
五指摊开,与它十指相扣,手背摁在颈边,额头抵着额头,明谦憋着一口气,另一只手抬高她的大腿,一寸一寸推进,终于到了底,整根没入,两人结合的不留一丝缝隙。
十指通心,孟冉婷只觉心满满的,再也腾不出其他空隙。
两年来,这女人的性生活屈指可数,甬道紧致如初,没怎么做前戏水就流得跟瀑布一样,看她眼睛失了焦距的样子,分明是舒服的,两人的半身还耷拉在床下,他害怕掉下去,往前拱了拱身子,单膝跪在床上,握住她腰,长须一口气,缓缓抽插了两下。
“呼……明谦,我要……”根本不知道男人忍得多辛苦,孟冉婷轻声呢喃,主动抬头去找他的嘴唇,不管碰不碰得到,一阵乱亲,好玩的样子把明谦都逗笑了。
拍拍她的屁股,明谦摆正她的脸,成功捕捉到那湿润柔软的红唇,若即若离地抵舔,吮吸,唇齿交融,迁出丝丝银线,“别急,还不是怕把你吓着吗……我要动了……”
即使给了孟冉婷预告,他的动作还是温柔的。
不,或许说,他从来没有粗暴过,先是半根半根地移动,动作不算快,却每一下都打得实诚,见女人薄唇微张,飘飘欲仙,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满足于现有的感觉,才加大力度,整根进出,不戳到花心不结束。
大手掌心攥住那一颗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的蜜桃,转着圈揉捏,那一点点朱红很快变硬,变大,他使坏地专门掐住那一点,女人的胸脯蓦地被刺激,不觉弯起了身子。
“啊……坏蛋……”
这一声叫的,又娇又媚,两年的时间,已经把她从一个又懒又不好意思开口的僵尸头变成了懂得享受鱼水之欢的少妇。明谦很欣慰,这一声叫的他很受用,于是更加卖力,不敢偷懒。
隔得时间有点长,都快忘记了她的身体结构,他不动声色地左右戳着,寻找那一块能令她忘乎所以的肉芽,终于抵不住他的第一轮攻势,孟冉婷半皱着眉头高潮,浑身瑟缩,泄出淫液,一大波涌出打在他的龟头上,如淋浴一般,倾泻而下,又多又湿,烫得明谦也忍不住低吟一声。
干柴碰到烈火,一下子就点着了。
明谦翻过女人的大腿,把她呈九十度扭转,从并死的大腿中间找到那窄窄的缝隙,掰开,湿漉漉的一片,小小的花瓣还因高潮而缩不停,插进一根手指搅拌,搅得“咕噜噜”地水液声直响,孟冉婷任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只单纯地享受感官。
差点被他的手指送上巅峰,孟冉婷适时嘤咛一声,提醒了掌握不好节奏的老男人,明谦抽出手指,一甩手,竟有水珠滑出指尖飞落到床单,摔出一朵花印,格外显眼。
握着肉棒在花瓣上来回滑动,孟冉婷扭着身子不甚舒服,咽喉处“呜呜呜”地低声叫着,这一声声撩得男人心头直痒,用手指把嫩肉往两边一掰,龟头“滋”地挤进去,瞬间被周围的肉壁包裹,扶着她的臀瓣,他也侧过身,从身后抱住她,伸出腿别过她的一只脚,两个人就这样贴在一起,固定成一团,窄腰健动,开始了亘古不变的原始律动。
因为侧着身,所以肉穴的压力又大了一层,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格外艰难,肉囊打在皮肤上“啪啪”作响,结合处水液流淌不止,他飞快地捣弄着,晶莹的丝线不断,如网一般粘连着两人的某个部位,从远处看,反着光,似是不愿分离,以此为连接,紧密结合。
从他的位置,恰好能将她的下体一览无余,曾经粉粉嫩嫩的花穴经过时间的沉淀已经变成嫣红色,更有了成熟的味道,不再如当初的那般不经人事,反而更讨他喜欢。
两年的禁欲生活,他怎能抵挡得住眼前这般诱惑,恨不得埋在她体内,就此不出来,两个人当连体婴儿算了。
正想着,孟冉婷偏头用嘴唇哏住他的小臂,呜咽声加剧,情潮来得太快,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几秒钟的功夫,她的下体一阵紧,标志着生理到达顶峰状态。明谦一点心理准备也没做,被这么突如其来地一夹,只觉头脑发懵,全身都不好了。
“好紧……你怎么能这么紧……”他如梦如幻地叹息,用嘴唇去磨蹭她的颈窝,成功弄痒了女人,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她的肩头,“妖,越来越敏感了……”
“不正合了你的意吗,怎么,难道不喜欢?”
“呵呵,”明谦闷笑,虽背对着她看不到女人的表情,但他知道,孟冉婷此刻一定是笑着的,“怎么会,越是这样,才越有意思。”
孟冉婷小幅度地扭着臀延续高潮的快感,肉棒在她体内生龙活虎,硬邦邦的一根,粗壮不带一点弯曲,把她填得满满的,长度刚刚好,能戳到花心,顶到她的敏感点,她甚是喜欢,只不过,长时间不做,她高潮又来得这么快……他应该快要坚持不住了吧。
往前挪挪身子,肉棒从小穴里挣脱出,极为不舍的样子,其实不止明谦,孟冉婷也不想它拔出来,可为了延长这一场性爱的时间,她只能暂时“忍痛割爱”。
明谦不说话,却大致猜到了女人要做什么,配合着她的动作四肢张开平躺在床上,阴茎四十五度抬头,上面青筋环绕,紫红色的棒身沾满了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光滑滑的一根。
孟冉婷跪在他一边,舔舔嘴唇,坏心眼地伸出手指戳一下,忽略男人咬牙切齿的嘶气声,左戳戳右碰碰,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明谦有些无奈,却任着她玩,什么也不管。
大概是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有点久,肉棒进不到温润的巢穴,竟自然而然地趴下去了一点,孟冉婷见状分腿跨在他的小腹上,身体向上抬起,纤纤玉指握着肉茎,用龟头来回摩自己的下体,风情万种地冲着他笑,看得明谦喉咙一干,只想把她干穿在自己身下。
“放进去……”明谦觉得自己成了小受,被急得煞红了眼,可怜巴巴地等着女王大人的垂怜。
孟冉婷才不管男人的身体多崩溃,一只手挑逗着他的分身,另一只也不闲着,牵起他的手腕,引着他抬手,覆上自己的娇乳,“揉揉它,”话一说完,那只手就自觉地动了起来,揉,搓,碾,握,雪白的乳肉漏出指缝,两年不见,这一对宝物圆润了不少。
“自己揉过?”明谦挑眉。
“按摩法……嗯……”孟冉婷被揉得很舒服,言简意赅地道出了真相。
要知道,这两年她一个人无聊的时候,除了学做饭,还接触了很多新的性爱技巧,什么a片小黄文下属经验啊balabala,她也要与时俱进,三十岁了再顶着颗处女心,那确实有点变态了。
其中的一项,就是按摩胸部肌肉,话说有助于胸部增大……看来效果不错。
似是为了向他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孟冉婷将龟头抵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媚声问道,“你不喊停,我可继续了啊……”
说罢,身体往后一坐,吞掉肉茎,将肉棒镶嵌进自己体内。
血色囚禁(限) (一百三十)交心2 H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俗话还是有道理的,这女人也快三十有一了,加上中间开了荤后又旷了两年,身体不是一般地饥渴……
就像现在,孟冉婷长发垂肩,撑在明谦的小肚子上,小屁股一上一下迅速套弄着肉棒,两个人都快舒服地上了天。
肉棒肿胀到快要爆掉,她每次坐下来,都能清楚地看到龟头撑得她小腹突出一块,两人交合的下体,淫液飞溅,明谦情不自禁地低吟,像是重磅催情剂,听得女人干劲满满,坐得更加快了。
看来这小身子骨两年来没少锻炼,这都十多分钟了也没觉得累……
正想着,孟冉婷长呼一声,头发凌乱,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同时整个人也跟没了力气般瘫软在他身上,哼哼着扭腰,似乎还是有些欲求不满。
前半期女上位其实是没怎么有感觉的,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戳哪里戳哪里,控制权完全在自己手里,而且看男人因自己的动作而发疯发狂,颇有女王范,颇有成就感。
正所谓抖s的性格抖m的体质,大概就是如此了。
“累不累?”明谦将女人的长发往后捋捋,摸了摸她的额头,竟然出汗了,于是捞起身旁的被子扇到她身上,就怕她着凉,这女人畏寒的毛病,他还记得呢。
孟冉婷大喘着气,显然是累得不轻,然而很不甘心的样子,使劲往他怀里缩了缩,“还不够……还想要怎么办……明谦你动……”
他们在床上厮混了多长时间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了吧,这其中女人高潮无数次,他射了一次,也算持久了吧……明谦好笑地吻吻她的发旋,跟哄小孩一样哄到,“乖,再来一次,今天要的够多了,贪得无厌可不好。”
要不然她这么饥渴,他们都会被玩坏的。
“……”怎么就成她贪得无厌了呢?孟冉婷不解,却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虽说她已经练得足够没脸没皮了,可在明谦父母的眼皮底下嚣张……总觉不大好。
见女人一脸可惜样,明谦决定再坚持一会儿,尽可能地多给她几次高潮,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变回传统地男上女下位,牵着她的腿勾紧自己的腰,“夹好了。”
孟冉婷依然勾住自己的双脚,然后,男人便开始动起来,她仰头,正好对上男人漆黑的双眼,有汗珠顺着侧脸滑到下巴,聚成晶莹一点,配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珠,还有沉重的喘息声,像是远在天边的男人被红沉玷污,一下子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这一眼都映入两人的脑海里,此刻,柔情似水,她忍不住伸手拭去他的汗滴,简直心尖都化成了水。
“明谦好舒服……啊啊快要到了……”
“妖……哦别咬那么重,轻点……”
还好他们不是很喜欢在床第间爆粗口的人,虽说有的时候少了那么点乐趣,但是每句话都显得更加珍贵,相反地,更能催情。纯白色的被褥下堆成了山那么高,还有半边在不断耸动,孟冉婷都不敢想象那副场景,从远处看,肯定会被说成,白日宣淫……
不够,还不够,想要再快,再深,想让他戳进自己的子宫里,狠狠地……
然而明谦并不打算一见面就玩宫交,她虽饥渴空虚,但也需要时间适应,贸然打开子宫口,肯定得疼上一阵,他也是强忍着玩心,顶多时不时地撞一下花心,也不会为了加剧她的高潮而去故意挑弄已经露出头来的那一颗小肉芽,孟冉婷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小青蛙,被男人压在身下,还好自己柔韧性尚佳,否则,韧带肯定会受不了……
她知道男人的顾虑,所以也不会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人生难得有机会被捧在手心里,她要好好抓住这来之不易的短暂光阴,不得不说,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起码自己在他身下的时候,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体会得到性爱,感受得到上帝赋予男女人体的差别。伸手,指肚拂过男人致的眉眼,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会顾忌她的身体,会满足她的要求,孟冉婷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已经记不起她又高潮了几次,反正那一天,明谦坚持的时间格外长。
孟冉婷被一次次的高潮抛上了天,到最后他射出来的时候,已经喊哑了嗓子,激情过后的两人全身疲惫,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澡都顾不上洗,就这样互相怀抱着,缩到被子里沉沉睡去,下体紧紧相连,谁都不愿率先离开那温热的源泉。
总之,在明陌出差的那段独处时光里,孟冉婷整日窝在明谦那不见光的卧室里,不停地做爱,好像要把这两年错过的性爱全都一次性补回来一样,也不管海外分社进展如何,堂而皇之地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每天霸着明谦,除非特殊情况,不允许他将阴茎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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