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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为自然立法
他就像是困兽,被囚在笼子里,野性难驯。比成年男子手掌还长的阳具来回蹭着女尊的腿,涨的发硬,找寻机会插进去。
“我说过不许。”鸿明来回揉捏着赤弗又红又肿的奶头,把他按回原地。两只乳粒被冰火两重的痛感轮流欺负,性器也肿得更厉害,赤弗的小腹起伏着,腿间肉棒翘得老高,努力把骚水都抹到鸿明衣服上。
论力量,赤弗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女尊的,他像是饿急了的兽,一次次发出急促的粗重的喘息,头顶的魔角随着焦躁的动作显露出来,一尺长的锋利魔角顶着鸿明,却始终不能与她接触,赤铁链随着他的动作抖得厉害,发出声响来。
魔王不加遮掩的欲望在女尊面前也只是九牛一毛,素雅的大床因为他的动作折腾得乱糟糟,性器在他腿间挺立,涨得越厉害便痛得越厉害,女尊自始至终都是同样的没什么表情,好像当真在训一条不听话乱咬人的狗。
赤弗呼吸急促,骨节攥得发白,他抬眼就是一身玉白色,女尊拉着赤铁链,要他乖乖抬头。
“你究竟想做什么?!”逃不开又躲不掉的魔王终于消磨尽了耐心,他被欲望支配着,急不可耐地想要发泄,鸿明却始终不给他发泄的机会。
宫殿外的侍女们感受到波动的魔气,沉沉低着头不敢看一眼,把手中的珠宝首饰捧得更紧。
鸿明撑着头看他,似乎觉得赤弗提了个蠢到没必要回答的问题。从男人的角度仰脸看上去,入眼就是绵软纤腰,丰容盛雍,女尊披着衣衫一丝不露,却有十成的春意。他想吃,却怎么也吃不到。
马眼处突然传来干涩发痛的感觉,赤弗低头,发现溢出的淫水全都变成了干燥的沫子,阻塞出口,泄不出来又痛得要命。
女尊终于抬眼看他:“你若是不知道,就一直这样堵着去。”
她竟把男子精元里的湿气都抽走了!赤弗被堵得水泄不通,终于朝尊上跪下,恭恭敬敬磕头,紧咬着牙关服软:“犬知错了,尊上宽宏大量,赏给犬一口水吃吧。”





【女尊1vN】日月垂庭 道归道,我归我
赤弗俯首认错,滞涩的尿道终于又变得湿润,但冰麻感却有增无减。魔王低着头凑到女尊身边,突然一把抓住尊上的小腿拉开俯身压上去,奋力摆动着腰肢做出操干的模样。只是还未接触到女尊肌肤的肉棒便被狠狠冰了一下,鸿明捏着男人的魔角,对他屡教不改的行为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将一指长的冰锥堵进了马眼——自然欺负不坏他,只是让赤弗长个教训。
冰笼把从会阴到龟头结结实实罩了起来,上了一层枷锁,让他摸不得碰不得。魔王把束缚自己的赤铁链抖得哗哗作响,打着哆嗦狠狠看着女尊。
“心口不一。”鸿明的手指捻过赤弗突立的乳尖,胸前突然的刺痛感让人抖了一抖,胸前乳粒被一根冰针穿过,轻微却持续的痛感留在赤弗乳首上。女尊收手,只是赤弗眨了个眼的功夫,她便消失了。
魔王恶狠狠拍碎了束住自己的赤铁链——没有了鸿明的加持,要挣脱它们再容易不过,但她在,一粒尘也能困住自己。
黎明前的魔城,只听得王愤怒摔碎什么东西的声音。
……
黎明前的人间集市,已经有叁叁两两的人群出来做买卖。不远处走来一个健壮的汉子,还拉着一个不大的小姑娘,大约七八岁。小姑娘生得灵气,但一双眼却是瞻视漠漠,眼珠子都不曾转一下,原来是个盲丫头。
汉子拽着小姑娘到了集市头上,左右看了看,走到个没人的地方才低头对认真听声的小姑娘道:“这儿热闹吧?”
“热闹。”丫头说,她虽然看不见,但却能听见,叫卖声、人语声、鸡狗鸣吠声,她都听得见。
“哎呦……”汉子突然一捂肚子,作势呻吟了一声,“我肚子难受,先去上个茅房,你在这里等我啊。”他说完,也不管丫头,一溜烟离开了。
丫头四处摸了摸,往前找了个树桩子坐下,既不哭也不闹,坐在树桩上静静听着周围的响动。她坐的那棵树桩刚好李一棵高树不远处,小姑娘穿着半旧不新的麻衣,颇为淡定。
从日出到日落,她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执着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夜色四合,小姑娘还坐在树桩上,听着周围的响动。漆黑的夜色里亮出两点萤绿,原本一动不动的盲童突然站起了身,摸索着碰到女尊在的树干。
她灵巧地攀上了树,动作迅捷得像是只小猴子,又继续侧耳倾听周围的声音。半晌,丫头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有人在那里吗?”
高树上的人轻轻一挑眉——她隐匿气息时,莫说是个丫头,就连赤弗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鸿明在这树上很久了,她向来是喜欢观察世间的,遇到有趣的人便会多看几眼,只是千年来遇见的有趣的人实在太少,一只手便能数过来,这些有趣的人里,多得是不能与天地齐活的,趣味又少了几分,到现在为止,还留在这天地里的,赤弗算一个、会下棋的小妖算一个、雪里仰天参道的小道士算一个,再就是人间的这个小皇帝了——凡人的生命对鸿明来说,确实像是朝生暮死。女尊坐在树枝最细处,看着这个不哭不闹的小姑娘,不知说她是心智早熟,还是该说她天真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女尊陪着丫头从日出看到日落,陆陆续续有几个人过来打听丫头的消息,发现是个盲孩,悻悻作罢,现在盲女居然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让人忍不住提起兴趣。
“嗯,”她应了一声,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小姑娘愣了一下,凭着声音判断了说话人的位置:“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起来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鸿明饶有兴致地看着盲女,想知道这个不同。
“别人是被风挡住,而风挡不住你,还在经过你的时候,变大了。”盲女坐在树上,感受着风来的方向。
鸿明被她的话逗得笑起来,立在枝头看着小姑娘侧耳听风声:“风里有什么?”
“有世界,”盲女虽然看不到,却依旧准确地找出了女尊的方向,“我虽然看不到,但是用听,我也不比别人差。”
“但若是少了一种方式,会不会觉得有缺憾?”鸿明看着盲女仰起脸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多问了几句。
丫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听人说,女子生来就是浮萍,而浮萍也可对抗狂风,没什么可遗憾的。”
她刚说完,就听到了抚掌大笑的声音,鸿明笑着拉起她来端详:“你叫什么名字?”
盲女被她扶起来,只感觉被风吹得发冷的手传过一阵暖意,心中一惊,以为自己遇上了仙人,却还是回答:“小女名简简。”
“简简,好名字,”鸿明替她幻化了身厚些的衣服,带丫头站在树枝上,一阵风吹来,吹动她们脚下纤细的树枝,也吹起远处的桂花,女尊眺望远处圆月,扶住了简简,“害怕吗?”
简简摇头,扶着女尊的手望向她,虽然那双眼什么也看不到,依旧倒映出鸿明的身形:“不怕,倒是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她总疑心自己是见到了仙人,才有这般好运。
“不必记得我,我也没有名字,”女尊弯眸,握住盲女的手,小姑娘的手上有着不合年龄的新旧伤疤,手背还有未愈合的绽裂的粉肉,似乎是吃了不少苦,她看着伤疤,又开口,“那你想听得更远些吗?”
“嗯!”盲女用力点头。
“天地是万物之总名,若要听得远、看得远,则要循天地大变化,无待方可常通。浩然大宁,天地万物各当其分,同于自得,则无是无非。懂得齐万物,万物顺性任你,才是怡然自得。”她站在天地间,扶着人间的盲女,月华落满身,轻嗅着远处的桂花香。鸿明与日月同生,她便是这世界本身,女尊站在枝头上,眺望远方,撩了一把简简的黑发:“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她的声音清晰且有力,一字一句,落进简简心头。
不知是哪里传来了一阵饭食香气,身旁的简简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有些尴尬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走,我们去吃东西吧。”鸿明拉着简简,御风而去,又落在河边游舫上。盲女看不见,只能听风声感受着周围的变化,她第一次感觉自己融进了风里,不像鸟也不像柳絮,她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现在是蟹肥时节,鸿明接过姜醋,给简简装了团脐尖脐的蟹各两只,又把剥了一篮子的黄递给她。简简在家里从未吃过这种东西,加上眼盲,也没有机会吃,尝了一口就红了眼圈,哽咽着跪在鸿明面前:“您大恩大德,我该如何回报。”
鸿明把她扶起来,手指轻轻碰上简简的眼圈,一瞬间盲女眼前似乎浮现了昆仑的大雪、大泽的云气以及雨水的滴答,女尊笑了一声:“不必回报我,也不必记得我,做浮萍对抗狂风,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这便足够有意思。”
彼时的简简还不了解,“有意思”意味着什么,而在天界九千九百九十九重宫的银发男子,看着雪花纷飞的明镜里鸿明的身影,则是轻轻叹了口气:“于您而言,吾也只是有趣吗?”




【女尊1vN】日月垂庭 冬春无异色,朝暮有清风
直到简简吃完鸿明才起身,盲女敏锐地察觉到了风的变化,连忙望向女尊的方向,嘴角垂下来:“您要走了吗?”
鸿明踏在水面上,风吹起她的衣袂,简简虽然看不到,却能从水声里想象出流动的月光与风——那一定是极为美丽的画面。
“你想我留下吗?”女尊踏水而来,月华如练,萦绕她身侧,脚下的江水泛起粼粼波光,似洛神度水而来。
体态若轻云蔽月,也似流风回雪。
“是我…想留在您的身边……”简简鼓足了勇气开口,一双盲眼里罕见地带些期冀。
鸿明双眉轻轻蹙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来人:“你怎么看?”
西南处有异鸟飞鸣之声,简简侧耳却听不出什么别的声音。如若她能看见,便会看到一位银发羽衣的仙人骑了一只青鸾翱翔而至。迎着月光会发现这位仙人没有白髯或是皱纹,容颜端庄俊美,眉清目朗、面白唇红。
女尊冲他招了招手,仙人便从青鸾上下来,恭恭敬敬站在鸿明身边行礼:“尊上。”
这位仙人便是鸿明口中“尚有些意思”的小道士,如今的仙尊——渊行,渊通元洞太一仙尊。
渊行号梵业观生,主度学仙之人,居天界九千九百九十九重太一宫,形摄上玄,分无色界。
“尊上……?”盲女犹豫了一下,喊出了这个称呼,她虽然心里有猜测,却未想到是女尊,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鸿明撩起渊行的银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越来越像我了。”
“万事万物都似您,又何况是我呢?”渊行笑着打了个圆场,但站在不远处的简简却听得出来,男人语气里有一丝慌乱。
女尊也不拆穿,只是拉起了一旁简简的手,递给她一块柿饼,顺手掰了一块给渊行:“想要留在我身边,会很无趣,他是知道的。”
“我不怕,”她的语气很坚定,“我愿意。”
渊行辟谷已久,但鸿明给的,他还是咬了一口,软柔带白粉的凝霜柿饼很甜,让脱离了五味的仙尊有些不适应。他的声音清透干净,没有一丝杂音,像是上好的珠玉相碰,极为动听:“不要为尊上而活,她不希望是这样。”
仙尊唇上沾了些霜粉,看着莫名可笑,鸿明看了一眼,用指腹揩去那些霜粉。渊行怔了怔,乖乖张口,思忖着要不要含住尊上的手指,唇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吮吸住葱根似的手指,被鸿明轻轻拍了一下。女尊皱眉,渊行先一步低头知错:“渊行知错。”
“虽然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但如若我能给您带来些趣味,便是好的。”盲女望着女尊的方向,语气极为坚定。
她这种坚定反而让鸿明紧蹙的眉舒展开了,女尊拉着那只带伤的小手,嘴角轻轻上扬:“一生真的要浪费在陪我身边吗?”
简简用力点头,紧抿着唇有些紧张,听到尊上终于开了口:“这一生都是你的,我授你齐自然之法,如若之后你还希望留在我身边,就留下吧。”
丫头怔在原地,反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露出两枚梨涡来,手紧抓着女尊不放:“真……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鸿明给她披了件外套,而渊行则垂首站在女尊身侧:“起风了,尊上不如带她先去我那里暂住?”
“是带她去,还是你想让我去?”鸿明拉着简简,像是带着个小女儿,渊行一头银发在月光下和女尊的极相似,也难怪鸿明说他越长越像自己——头一回见到他的时候,两个人可是毫无相像之处。
“尊上言重了,但若是筑基,我还有些许经验。”渊行是修道上来的,比起伴日月而生的鸿明,确实多些经验。
鸿明把视线从渊行的一头银发上移开,看了看简简:“你如何想呢?”
“简简没有根骨,入门的确慢了些,不如就从基础开始。”盲女跟随着鸿明,甚是乖巧。
……
太一宫,五色玉楼。自九千九百九十九重天至太一宫,路旁是四时不断的奇珍异果,五步一亭,十步一阁,雕梁画栋精美非常。山拥炁抱处高高矗起一座华美精致的宫殿,路过的玉女仙童都是云锦衣珍珠履,见到渊行时俯身行礼,看到女尊时更是另行大礼。简简听着这一路的称呼,更是谨慎地跟着鸿明,不敢离身。
面前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风雪香气,像极了女尊身上那股淡雅的香气,简简不自觉放慢了脚步,握着她的手的鸿明也停下。
女尊看了一眼这间宫殿,回过头望向渊行——宫殿布置与胤仑有七分相似。
胤仑山高万仞,有醴泉华池、奇珍异草、神兽凰鸟,日月星辰围绕胤仑之山旋照四方,天下周而复始,而女尊所居之处却是热闹又寂寞。
说是热闹,是因为仙兽凰鸟都喜围绕着女尊,居所常有小兽来亲昵地蹭着女尊;说是寂寞,则是因为女尊不亲近任何一个,她生于天地,又复归天地,所有生命不过一刹,也无需留恋。
一位不满十二、叁岁的仙童正手执竹梢打扫正庭,见到仙尊过来,行叉手礼:“仙尊。”渊行略一点头,算作招呼。
“你先暂住这里,好好休息,日用饮食尽管和他们开口,”仙尊示意仙童带简简进去,自己则又规规矩矩地跪在鸿明身侧,“尊上。”
“怎么了?”女尊看着乖驯跪在自己身侧的渊行,不轻不重踹了他一下,示意他起来。
“瑛黎最近长大了些,尊上想去看一眼吗?”瑛黎是神兽猛氏,状如小熊,毛浅有光泽,很受鸿明喜爱。
女尊略略弯腰,拭去他唇边的柿饼霜粉:“暂时不去看了,你倒是比瑛黎有趣点。”
渊行依言张口,探出舌尖舔舐着指尖,他仰脸望着鸿明,又想起千年前初遇。
当时他还只是个小道士,坐在雪中悟道,黑发被雪花染白,双手冻得发僵,仰脸看天,雪地上还刻着“形化气,气化神,神还虚”几个字。他是师门里最愚钝的那一个,矜式词赞都学得极慢,虽然先入道门,却始终不如后来的师弟们聪颖,要说渊行唯一一个优点,那便是坚持不懈了,虽然比不上天资聪颖的师弟们,但也不算一无是处。
感受到身旁有人站定时渊行抬头,发现是位女子,脸夺芙蕖之红,颜侵冰雪之白,极美,也极端庄,置身雪里时仿佛她就是冰雪。
渊行还未来得及开口,对方就抬手突然掀起一阵了风雪,直扑自己。他没防备,被雪掀了个跟头,从雪里爬起来时候听到一阵笑声。
她像是捉弄成功,一瞬间又消失在了风雪里,留下痴愣愣的小道士看着周围。
那个声音萦绕在他四周,语气里有些不解:“你在做什么?”
“求道。”他又坐回了原地,开口答道。
“那你可是寻错了,道从不藏于天地,你找不见的。”女子突然现身,就坐在渊行的面前,捏着一抔雪。她看了一眼雪落满身的自己,撑起头,那抔雪化作了热气,消融渊行已经结霜的睫毛:“你再这么坐下去,道可能没找到,死是一定的,是谁告诉你静坐就能寻道的?”
“师父讲,是鸿明女尊说的。”渊行诧异于那团雪,却听对方哈哈大笑起来,她微微收敛了表情:“这是什么昏庸老道,你不去自己寻,要在这里等道来找你,他又怎么能找得到你呢?”
她笑起来颇为明艳,看得渊行面皮微红,却还是极为认真地纠正她:“我在万物间,万物在我之间,这便是道。”
对方在他对面坐着,笑眯眯望着他:“那我倒是很想了解一下了,你这大笨蛋教出来的小笨蛋,有多执着。”
这执着的追寻,从此便是渊行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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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仙尊设定参考道藏,但有改动;大部分思想参考佛学、道家以及中古哲学之前的西方哲学,但作者才疏学浅,请不要当真。
基本每日一更




【女尊1vN】日月垂庭 欲念则念(亲眼过去的见自己自慰)
太一宫幽明殿,取“阳极阴生则渐幽、阴极阳生则渐明”之意,女尊正坐在半空的浮饰上,看着跪下的渊行一件一件缓慢解下自己的长袍。幽明殿和魔城内那座焦红色宫殿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大片的素色打底,模拟云气霜雪,寡淡得不近人情又十分无趣。
渊行见女尊望着自己,更是紧张。即便是仙尊,在女尊面前依旧是位小朋友,天地有穷而道无穷,鸿明便是道,是不死不灭。
而自己始终对这道有杂念。
他最后解开自己的里衣,露出洁白的胸膛,胸前淡色的两点被一条细链夹住,半褪的亵裤下那处已经勃发,比手掌还要长些,蛋囊浑圆饱满,柱身圆润净洁,生得美满柔和,同人一样温驯。
渊行见女尊还是看着自己不言语,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开口:“尊上……”
“嗯?”鸿明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褪去衣物的仙尊,轻轻皱了下眉——究竟是谁传出来自己喜欢寡淡颜色的说法的?她见这种素色见了太久,烦都烦不及,怎么会还爱得要命呢?
“我听闻尊上近日常去人间,是寻觅到什么有趣的人了吗?”渊行压下心头一点酸涩,俯首开口。
“嗯,遇到个有趣的小朋友。倒是你,怎么突然下凡了?”女尊敲了敲白玉制成的浮饰,鞋履勾起跪着的人的下巴,“别总低头,抬起头来看着我。”
银发青年依言抬头:“您之前说无趣了就来找我……现在是我变得无趣惹您厌烦了吗?”渊行说得小心翼翼,言语间还透露了些不受宠的委屈。
“你这是吃醋了?”鸿明挑起一边眉,打量着他。
“不敢有此意,只是您长久不见我,我总以为……是自己不好。”仙尊的银色长发垂到地上,衣衫半褪,见鸿明挑眉又解释起来。
他话说完,额头就被不轻不重弹了一下,仙尊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红印子。渊行被这一下弹得不知道怎么继续,跪着不起,头又低下去。
他长久以来都以为自己是最像女尊的,不仅是身份,还有喜好品味,活脱脱像鸿明的翻版,连发色都与她相似,可是她为什么不来仙界,反倒是要看人间小皇帝和盲女呢?
“起来。”女尊直起身,示意他也站起来。衣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棱肥冠满、如鲜菌灵芝的那处来。鸿明指腹按压着阴头碾过去,眼前人抿紧了唇,打了个哆嗦。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出来。”她没有什么耐心,一个两个都变得无趣,像一潭死水。
“想请尊上给我次机会,渊行也可以有趣。”仙尊与鸿明对视片刻,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你已经变得无趣了。”女尊收手,又往后仰坐回了云上,脚尖踢踏着阳根——主人失宠,它却依旧是兴奋勃发。
“教人时还知道不为我而活,到了我眼前反倒是说出来不少蠢话。”鸿明语中有些许愠怒,轻轻一摆手,四周便起了变化。
周围不再是寡淡无味的素白装饰,而是用以反省的道门靖室,外面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师父与同门的声音,室内跪着一身蓝色道袍的小道士,束着黑发,背后是斑驳的血渍,正大口大口喘着气,跪叩仙人。
渊行半裸着站在原地,一怔,下意识要整理衣冠,被尊上以眼神示意跪到地上去。
“尊上……?”深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又浮现出来,这一幕渊行再熟悉不过——那是他第一次动了尘心。
小道士一心求道,却受人陷害,斩妖除魔时不慎被大魔反伤,倒在雪地一夜,几乎要流干了血液,奄奄一息。鸿明乘风雪而来,站在一旁看着不肯闭眼努力望天的的青年:“这就是道,你得偿所愿了吗?”
他的意识涣散,听到问话时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翕张着唇,声音微弱,似乎是说给鸿明听,也像是劝诫自己:“修奉清戒,每合天心……常行大慈,普度厄世,宁守善而死,不为恶而……咳、咳咳……”渊行的话没说完,又咯出一口血,他浑身冰凉,连血都咳不出多少,徒劳地望天。
一只手覆在了他的双目上,遮挡了他望向苍天的视线,落在身上的雪渐渐消失,他的意识也不断消散。唇瓣传来柔软的触感,似乎是被喂进了什么东西,困意袭来,小道士睡在了天地间。
等他再醒来,已经是在自己的榻上。那天渊行因为不听劝告擅自作主,被关进了靖室反省。关门转身的一刹那,他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野兽的腥气,再想仔细探查时,自己已经被关住了。
鸿明走下来,示意他噤声,嘴角扬着:“你的师父师叔还有同门师兄弟可都在外面,小道士,你要是叫出声,那就不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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