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1vN】日月垂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为自然立法
女尊的幻象破无可破,即便是仙人,只要存一点邪欲便会被抓牢,拖进幻象中无法脱身。鸿明打量了周围一圈,一脸了然:“原来这么小的时候,就存邪念了。”
她向来不喜欢窥探人心,但眼前却是他把欲念摆在了女尊的面前。“起来看着,自己做过的事怎么不认了?”鸿明半蹲下来,饶有兴致地捏着仙尊的下巴和他对视。
被窥探了欲望的仙尊一张脸涨得通红,被迫望向那里正在隔着亵裤揉弄的小道士。没人教过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翻来覆去揉搓着阴头,脑子里想得却是唇上一点清凉的触感,清凉又柔软,像是桂花粉糕……
“尊……尊上……”他的身体弓着,连指尖都染上了红色,紧闭着眼像是窒息般喘息着,手指攥得发白,惨白的脸上都是红晕,下颌紧绷,一脸失神的模样。
门外是早课的十诫,传入正在自渎的青年耳中:“二者不得妄作邪念……十者一切未得,我不有望。”
我不有望。
小道士喃喃着,又把唇咬紧了几分,磕磕绊绊开口:“尊、尊上……”
渊行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当初的小道士,羞得同样满面通红,死命低着头不敢多看,感觉自己烧红的脸颊被人戳了戳,终于抬起眼。鸿明看他眼里蓄了一层雾气,险些没有绷住笑,堂堂仙尊,因为被人见到了第一次自渎,竟然羞得快要哭出来,这是何等的有趣。女尊抬起他的下巴,望向不断躲闪自己视线的渊行开口:“这是怎么了,泫然欲泣?还是之前有趣些,去,自己做给我看,我瞧瞧你进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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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引用内容出自洞玄灵宝天尊说十戒经。一卷。底本出处:《正统道藏》洞玄部戒律类。参校版本:敦煌s.6454号抄本。
【女尊1vN】日月垂庭 宿根未拔(哭包、舔足)
渊行规规矩矩俯身,单手握住孽根撸动,叁两下阴头小缝便张开着,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骚水来。
小道士还苦于无法疏解,攥肉棒攥得用力,夹紧了双腿低声喊鸿明;仙尊则是双颊绯红,呼吸急促,他浑身干净白皙,像是玉雕成的,一红则像是有人在玉上绘了淡淡一层铅丹色。渊行的动作越来越快,啾咕的水声也在靖室里响起,修长的手指攥着发胀的孽根时不时挤压玩弄,把肉棒抚弄得青筋暴起。
眼看就要精关大开,仙尊突然抬起了眼,满眼都是泪,朦胧地望着鸿明。他动听的声音现在也带上了点泪音,渊行朝着女尊磕了个头,一眨眼泪就簌簌落了下来,濡湿睫毛,也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是渊行不好……没有尊上,竟泄不出来……”
他本就像玉瓷做的,一哭更是惹人怜惜,满脸的泪痕、唇也被咬得嫣红发肿。
“怎么又哭了,越大反倒是越爱哭?”鸿明轻轻皱眉,伸手把他满面的泪都擦去,示意渊行起来。
小道士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发烫,手中那根终于抖了抖,吐出大股浓精来。他望着自己手里的白浊出神片刻,喘息突然急促起来,用草纸擦干净溅落的精液,投入净桶,又跪在地上面朝胤仑方向叩首。
女尊抬起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抱住顺势将脸埋进自己脖颈里的渊行,捏了捏他发红的耳垂:“你这是想了什么?”细细一闻,他身上的香气和自己有八分相似。
渊行的银发散落,衣衫不整地抱着尊上,像一只会媚人的碧眼白猫。
孽根就这样不经意间顶蹭着女尊的肌肤,湿漉漉的睫毛眨动着,仙尊的双手不断收拢,把尊上牢牢抱进怀里。他贪婪地占有着鸿明的气息,银发蹭过尊上的耳侧,仿佛耳鬓厮磨,开口时话里还带着鼻音:“想着尊上,想吻您。”
渊行抬眼看鸿明,眼里带了些许直白的期待。女尊笑了一声,覆上他咬得发红的嘴唇。柔软的唇瓣相触,拥抱自己的手臂也收紧了,渊行吮吸着湿热的软舌,阳具则在紧拥间感受到挤压的快感,小幅度地蹭磨起来。
尊上的唇柔软微凉,仙尊只乖顺接受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反客为主,呜咽了一声,主动搅动着舌,手也逐渐向上,搂住了女尊的腰。他越吻越急促,从唇瓣到牙关,恨不得都是自己的气息才好。
渊行俯身要将女尊压倒时对方睁开了眼睛,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仙尊立刻像被捏住了脖颈的猫咪,不敢再动,语气里既委屈又满是期待:“渊行僭越……”
“只是想吻我?”鸿明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刚才的气息几乎要把她拢住,像是乌云蔽日无处可逃,就这还只是想吻自己?
银发的青年像是被看穿了心事,嗫嚅着低头:“渊行贪心,还想要更近一步。”
“说清楚些。”女尊明知故问,甚至伸手戳了戳滑腻的阴头。
仙尊猛地收紧了自己的臂弯,把鸿明拉进自己的怀里,再一次吻上去。从眨颤的睫毛到鼻尖,再到刚刚被吻过的唇,他一边吻着一边扯开女尊的领口,在锁骨处啃出一个圆圆的红印子。急促的鼻息尽数喷到鸿明赤裸的肌肤上,仙尊一边撕扯着一边往下吻,吻过每一寸肌肤,尊上身上那股清淡幽雅的香气尽数涌进他鼻腔,那是渊行肖想了许久的气息。
他在意识朦胧里留住了这一点香气与微凉的触感,牢牢记挂着——天地生万物而无心于万物,他自然是知道的,但这一点气息万一是独属于自己的呢?
渊行的动作激烈了点,掉出一个油纸包来。他停下动作,试图把那一小包收起来,却被鸿明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打开一看,是今天给他的粉霜柿饼,渊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复原了一块,小心翼翼包了起来。仙尊更是手足无措,沉默了半晌才试图拿回来。
鸿明被他这种举动搞得哭笑不得,伸手冲渊行勾了勾手指。那枚柿饼被送到仙尊嘴边,张嘴,一口一口吃完,到最后舔舐着尊上的手指,又吞了一口口水,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他不受控制地吻上尊上的唇。
只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女尊慢慢用舌尖描摹着的唇,舔着他伸出的舌。
可是渊行却期待着更深入的事,随着亲吻的深入,整个人都躁动起来,手指不断用力抓着鸿明的腕子,近乎痴迷地望着她。
“真正想要什么,告诉我。”她的手指抓着一绺银发,把银发青年拉进了点。
仙尊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开口:“您……只有您。”
他的欲念从始至终只有尊上一人。
“那过来吧,自己脱。”女尊摸了摸他的头,像是摸一只亮出爪子的小猫——再怎么想囚住自己也不过是小猫的龇牙咧嘴罢了,若是他能做到,也算有趣。
渊行得到允许,规规矩矩跪下捧起尊上的足,踩在自己的膝盖上。女尊自然是不然纤尘,足也生得极美,圆润的脚趾、细腻的皮肤,还有纤细的足踝,踩着自己的膝盖,微微用力。
渊行跪下小心翼翼捧起女尊的脚,眼里有近乎疯狂的爱恋:“您如果愿意,渊行愿意一直陪您。”
“油嘴滑舌。”女尊轻轻踹了他一脚,嘴角虽然是上扬着,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我愿意!”似乎是急于证明自己,渊行攥着她的脚踝,从脚趾舔到足踝,再从足踝一直到小腿。
青年撩开尊上的裙摆,深深吸一口气,将脸贴上去,啃咬拉扯着大腿内侧。湿湿痒痒的感觉让尊上下意识抖了抖,而这一点细微的变化被渊行察觉到,笑得更开心,卖力舔到大腿根时女尊轻轻呻吟了一声。
“尊上……”渊行把住鸿明的脚踝,他的炁萦绕在女尊身侧,与鸿明的缠绕在一起,像是筑起牢笼要囚住两个人。
裙摆被拱得向上,仙尊的舌尖碰上私密处,甜甜腥腥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渊行抓着尊上的小腿,蹭着发烫的阳具,愈发卖力地舔弄着那处,舌尖不时探进去吮吸,搅动起噗滋噗滋的水声。蜜水越来越多,像是融化的春水,仙尊的鼻尖抵着媚软的肉,一边舔着一边吞咽,不肯遗漏一滴蜜液。
“都给我、都给我好不好……求您了……”他满脸绯红,银发散乱,高挺的鼻梁上蹭了点蜜水,抓着尊上央求。
“看你表现,”女尊伸脚踩上他的性器,碾了几下,如愿听到闷闷的喘息,渊行抬眼,眼里又蓄满了泪,可怜兮兮望着尊上,似乎周围囚住两个人的炁不是出自他的手笔,鸿明被他哭得不耐烦,索性踹了一脚,“快些。”
【女尊1vN】日月垂庭 天地不仁
渊行当然是听话的,青年胸前还有归属样的链子——谁能想到清净的仙尊胸前居然被穿了孔呢?但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尊上是对自己有兴趣的,他是独一无二的。
他替尊上解开外袍,扒开的领口处渊行留下的咬痕已经不见了,仿佛是海水吞噬了沙留下的痕迹。仙尊的指节攥紧,佯装移开视线继续替尊上更衣,眼神却始终停留在自己留下咬痕的地方:该怎么样才能留下自己的印迹。
衣衫落地的声音就像是什么讯号,恼人的缠在胸前的布料被用牙齿咬开,一圈一圈剥落,一对柔软可爱的胸肉倏地跃出来。一片空白中仙尊的手触到了大片柔软,无论触摸过几次,总是比欲念中的更大更饱满。
二人皆是衣冠不整,风轻轻摇曳了火烛,女尊轻轻撑着头,顾盼生姿风情万种,在昏黄烛光之间,多了一份情趣。
她自然是不会自己动的,也不在乎压上来的独属于渊行的炁。
仙尊低头,那两团浑圆就抵着自己胸膛,被挤压得变了形。
“让我瞧瞧你长进了多少。”鸿明手肘撑着软榻,另一只手把玩着渊行的发尾,语气里像是调笑。
青年猛得起身将二人位置对掉,火热的欲望不断磨蹭着尊上的腿根。
被渊行舔舐的穴口红润发湿,腰胯上挺,阴户坦露,穴缝拉成一条细线,仿若覆了一尾除翅去鳞的鲤鱼,此时唯露背部脊线而已。
饱满的阴头抵上鱼肚,渊行抓住了尊上的腰,似一杆紫金枪,缓缓把还硬挺的一整根都慢慢顶了进去。
只有一条小缝似的穴口咬柱身咬得紧,仙尊更是一下连一下地操干,蜜水随着操干裹住缓缓进入的柱身,油滑无比,把仙尊含得满目绯红。
那处早就涨得发痛,愈发勇猛,阳具抽抽顶顶,仿佛是玉匠凿顶玉料,要硬生生凿开一条缝来。仙尊的鬓发都被汗打湿,连着身体都是绯红色,两颗乳粒颤巍巍立起来。
“渊行……可有长进……”他往肉缝里挤,一时半刻进不去就急得又磨又碾,薄唇含住鸿明的胸肉嚼弄,像是嚼一粒樱珠。
女尊被他顶着,倒是不嫌痛,她本就是至阴至柔,男女结媾,精气乃舒,自然之理,她也舒服。只是……鸿明得空看了一眼如牢笼般落下的周围,手插进渊行的银发里,摸了摸他的头顶:“略有。”
她松懈了力气,渊行停滞不前的性器又顶开一条缝隙,饱满的阴头重重顶了进去,仿佛挤进了蚌壳内。柱身被穴壁粉肉磨得欲涨欲裂,仙尊的呼吸也更急促,涨似紫李的龟头被蜜水裹着,他的手指寸寸摩挲过尊上的肌肤,虔诚地吻着,双目泛红:“那……那渊行再长进些……”
热络的粉肉夹住大龟头,阴头饱满,填塞满腔却不脱,快感有馀不尽。噗呲几声,肉柱终于结结实实顶进了深处,开始凶狠的顶弄,顶得穴儿发骚发浪,原本紧狭且寸毫难进的粉壁现在被淫水填满,湿滑异常,细碎的呻吟也随着仙尊毫无章法的顶弄溢出来。
渊行会顶又会碾,伺候得女尊舒服,索性一手拉着他胸前的链子,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捏着仙尊的耳朵呵气:“那般大颗头儿,要我嚼也不嚼就吞下去么?”
仙尊粉白的面皮红得滴血,索性抱着女尊站起来,用力向上顶着,每顶一次都要发出饕足的低吟:“渊行不敢,但大些才能让您舒服。”青年嘴上乖,暗地里却九浅一深慢慢地动着腰肢碾磨敏感的嫩肉,顶得水声噗滋才满足。
站着比跪在地上吞得更深,鸿明往深处吞了点,眼前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来,托着尊上的臀动着腰,胸前的细链随着动作乱晃,绞住两个人的银发,似是结发。
她紧紧揽着渊行,被人顶弄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欲潮来时似星星之火,渐渐燎原。女尊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双腿缠上渊行的腰,尽兴地放纵自己,
渊行抓着她露出的纤细小腿抽插着,又狠又重地顶弄着,交合处一片泥泞。衣衫遮掩下是大片的雪白,就这样送在他的眼前。女尊大抵是被服侍舒服了,仰脸躺着看渊行,笑了一笑,直摄去铁石心肠之人的魂魄,双眸含秋水,对上的刹那能消散佛菩萨之精魄。
渊行伏下身,从她的唇开始亲吻着,一路向下。柔软的胸前、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每一处都留下仙尊的痕迹。
抽插送顶之间丝丝缕缕的炁缠绕上鸿明,将她拢进自己的怀抱里。仙尊同样擅用炁聚形——夫形之所恃者,炁也;炁之所依者,形也。混元初分,天地得位,女尊是炁化实形,她便是天地。即便是仙尊也囚不住流水微风,自然囚不住鸿明。
而他却始终不甘心。
从第一次开始,尘俗便在他心里扎根。仙尊的银发飘落在虚空里,又和尊上的发丝缠绕着,分心用炁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却又甘之如饴。
他自然是知道不应该,怎么能幻想着只把尊上留在自己身边,但他又无法克制这种不该有的占有欲。渊行面颊绯红,气喘吁吁,抬眼还是泪蒙蒙的模样,狠狠往深处贯:“尊上……”
鸿明已经从情欲里抽出身来,摆了摆手,他不知不觉间布下的囚笼就烟消云散,女尊合拢双腿,手托香腮,脚趾踩着渊行的膝盖,丝毫不顾他勃发潮湿的孽根:“先到这里吧。”
银发青年看着骤然间消散的牢笼,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极为乖顺地俯身,吻过女尊的脚趾。
女尊揉了揉他的发丝,拢好自己衣裳:“我去看看小丫头醒了没有。”她走出去,又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跪着的仙尊,似是有些惋惜:“我以为你最是明白何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死生得丧,吾无与。”
仙尊跪地,不发一言,静默地看着尊上离去,直到消失在视野里。
“万物自生自死,死非吾虐之,生非吾仁之也。”他自然是明白,但是他不甘心,他要长长久久地独占这个人。
【女尊1vN】日月垂庭 是只小狗
鸿明到了简简休息的宫殿时,她还在睡觉。盲女的身体蜷起来,尽可能将自己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女尊也不去叫醒她,只是在简简床边坐下,这间宫殿素净淡雅,熏着上好的橄榄香。
橄榄香香气清烈,又无俗世的旖旎气烟,鸿明卧在榻上,指腹轻轻抚摸过简简满是伤的手,不自觉出了神。
她从诞生初始便已知晓一切,日月东西相从、天地万物流行,她是道,与天地同生,自然也有陨殁的那一日。
但鸿明依旧喜欢观察叁界,偶尔一两个有趣的人,便会给她既定的命运里平添些乐趣。
简简醒来时手指碰到了一只同样温热细腻的手,她动了动,急忙从床上起身:“尊上……?”
“嗯,不必着急,”鸿明回过神来,“饿吗?”
“还好。”简简适应了一下,四处摸索着准备找发带扎头发。
说话间小童已经送了洗漱的水进来,跟在小童身后的是衣冠整齐的渊行,他又恢复了那幅清冷的谪仙模样,规规矩矩冲鸿明行了个礼:“尊上。”
“你怎么过来了?”鸿明伸手帮简简编好头发,侧过身让小童将帕子递过去。
“筑基炼己这类基础,渊行还有些经验,不如先让她打好基础,入门也简单些。”他说得情真意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女尊没有说什么,拍了拍简简的肩膀,示意她自己做决定。
“要和您分开吗?”盲女抬起头,有些紧张。
“不会,”鸿明的手臂被她拉着,语气都温柔了些,“我就在你身边。”
只这一句,渊行就知道凭借个小丫头,是留不住她的,仙尊作揖:“那不如让渊行暂且也留在您身边。”
……
鸿明没有带简简回胤仑,而是带着她又到了人间。女尊一头银发变成了黑发,梳着倭堕髻簪一枚茉莉香钗,簇花小银云的团裙,金色上襦,明丽又清新。
仙尊自然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尊上的,盯着鸿明的背影看了半天,伸手按了按发红的耳根,紧跟在她的身边。
鸿明没有去高之又高的仙山,也没有去清幽的竹林,而是带两个人到了繁华的市井。她随手变出一锭银子,要了两间上房,带着简简进了一间,留给渊行一间。
女尊与盲女临窗而立,她的手搭在了简简的肩膀处,开了口:“自然二字,为道、天、地人之宗主,要顺自然,不要听自然。你现在看见了什么?”
随着鸿明的手搭在简简的肩膀上,盲女一片沉寂的视野里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白,虽然只有个大体的形状,但已经超出了丫头的预期。
“看见了不一样的!”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雀跃,将视线投向了鸿明,在那里,立着一位高瘦的女子,周身像是被一团白雾拢住,但简简越是想要用力看清那团雾就越是深重。
“不要用眼睛,用你最熟悉的。”女尊看出她的紧张,把简简的注意力引到了声音上。
小姑娘的耳朵竖起来,果然,这次清楚了不少。她又往后退了一步,满脸紧张:“似乎……有人来了……”
站在女尊身边的丫头突然一伸手,挡住了鸿明,警惕地往一处看去:“什么人?!”
女尊摆摆手,示意她不必紧张:“只是一只小狗跑出来了而已。”
“小狗?”简简看着模糊的形状,觉得明明像一个人。
“嗯,”女人顺势俯下身,摸了摸“小狗”的头顶,依旧是同样的毛躁顺不开,“你要不要摸一下?”
盲女依言伸手,触碰到了发丝,手下的“小狗”像是动了一下,又僵住了。
“感觉到了什么?”鸿明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笑了一声,伸手挠了挠小狗的下巴,小狗在她手下打着颤,呼吸急促。
简简又摸了一下,表情有些不确定:“似乎像是小狗,又像……像文马。”文马,形如犬的神兽,缟身朱鬣,色白如缟,目若黄金,也难怪简简分不清。
“要不要再确认一番?”女尊索性坐下来,那条“小狗”便乖乖匍匐在了鸿明脚边。
“不必了,我能听到他想让我离开。”简简也笑了一下。
“哦……”女尊摸了摸趴在自己脚边的那一团,他自然不是什么小狗,而是被忽略了许久的魔王,赤弗。
鸿明离开魔城后在仙界呆着,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一时间忘了赤弗的存在,然而那根冰锥还留在魔王的尿道里,让他痛不欲生。
魔城里乌云密布,众魔都是心惊胆战——王最近心情不好。有大着胆子的属下给王进献了两男两女,被王直接丢了出来。
赤弗在王座上等了许久,鸿明却始终没有露面,魔王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上了胤仑。
灵渊之侧,魔王被迫匍匐在地,跪在女尊身旁求饶。
“不必走,你如果走了不是趁了他的心意?”鸿明的手指往下,抬手拍了拍魔王的屁股,示意他撅起来点。
鸿明说着不让简简离开,赤弗却巴不得这个盲丫头现在就消失,被人看见魔界之主跪在女尊面前,岂不是要笑死?
简简站在一旁,听着风里的响动,生怕小狗伤到女尊。
女尊的手刚抬起,赤弗遮掩身形的布料就被划开,露出忍耐了许久的身体来:他的两枚乳珠被纤细坚硬的冰针穿过,在结实的麦色肌肤上额外惹眼;腿间性器更是肿胀,被堵得发胀,轻轻碰一碰就会射出喷薄的精液似的。赤弗上上下下都是鸿明调教过的痕迹,他像是被狠狠训斥了的兽,尽管有利爪尖牙,却怎么也不敢造次,只能温驯地低下头。
“抬头,”女尊托住他的下巴,让魔王抬起眼来,他一双红玛瑙一样的眸子现在只剩下服从,还藏了几分羞恼,鸿明的指腹摩挲过他的眼皮,开了口,“想我先取你哪里的刺?”
还有个陌生丫头在场,隔壁还能嗅到惹人厌恶的仙界气息,赤弗怎么也说不出碰他阳具这种话,耳根红得发烫,罕见地有些羞耻心,紧抿着唇不开口。
“害羞了?”女尊拧了一把赤弗的乳粒,又转头看简简,“简简,你也来摸一下这只小狗,看有趣吗。”
她捂住男人的眼睛,打开了赤弗的双腿,露出那根敏感脆弱的性器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男性的腥膻味。
温热的不同于女尊手指的热度抚摸上男根,陌生的手指拢着阳具撸动,霎时间魔王浑身都绷紧了,努力合拢双腿:“不!不许!”
“那你该说什么?”鸿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魔王俯首,喉结滚动了两下:“我是独属于尊上的犬……”
一片沉寂里他听到有个姑娘笑了一声,简简站在原地,丝毫未动,握住他阳具的那只手正是鸿明的。丫头被隔在结界外,自然听不到他的声音,还一脸担忧地朝向鸿明的方向:“您当心,野犬很不干净的。”
“听到了吗?”鸿明抬脚踹了踹匍匐的赤弗,“野犬不干净。”
注:“自然二字,为道、天、地人之宗主,要顺自然,不要听自然”出自《胎息经笺疏》
【女尊1vN】日月垂庭 不死之道
“现在能感受到什么?”女尊顺势坐在虚无的秋千上,脚踩着魔王的脊背,看着认真分辨的简简,笑着开口问。
“您有一头黑发,很漂亮,诶……小狗呢?”简简四处转了转,显然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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