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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为自然立法
“不碍事,眼前的景致美吗?”她的鞋袜被赤弗脱下,赤脚踩着男人结实起伏的背肌。
“嗯!很好看!”简简用力点头,目光却没有从女尊的脸上移开,她仰起脸,仔仔细细感受着耳侧空气的流动、尘埃的落地声、远处的鸟鸣溪水,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具体形状。这样品了半晌,简简才有些害羞地开口:“您比我想得还要好看。”
跪在地上的男人努力压抑住呼吸,听着盲女的话冷哼一声——无知的黄毛小儿!
“嗯?”女尊像是读懂了他的心声,脚趾落下轻轻戳着赤弗的大腿根,甚至夹着他的睾丸嘲笑。
赤弗的下颌紧绷着,似乎是不能接受的样子。女尊低下头来,垂眼看着脚下的小狗,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的身材着实不错,背肌宽阔而结实,一道道伤疤交迭着,窄腰蕴藏着力量感,被女尊留下印记的肌肤因为长久不触碰染上了几分色情的味道,两颗刺了冰的乳头受到刺激竟在女尊的注视下立了起来。
少年时的征战使男人的大腿紧致而匀称,被亵裤包裹着的性器正颤巍巍地抬起头。女尊示意他换个姿势,像小狗露出肚皮一样躺在地上,脚撩了性器一把:“从哪边开始取?”
她没有开口,声音却直接传到了赤弗耳边。
魔王的大腿紧绷着,打着颤,呼吸都粗重起来。女尊颇有耐心的拉下他的亵裤,手指在男人阳具处打着圈,红发魔王汗涔涔地落下来,几次想迎合着女尊的动作,都被女尊一巴掌掴了下来而不敢动作。
“尊上,什么声音?”简简听到掌掴声诧异地回头,又四周看了一圈,奇怪,她明明没有看到小狗啊。
“打蚊子。”鸿明面不改色,又掴了一下,擦着赤弗的阳具过去,男人狠吸了一口冷气。
“哦……”简简心思聪颖,自然不多问,“那尊上,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去吧,对了,等一下。”鸿明招了招手,让简简过来,在她腰间缠了一条金丝宝带,金丝细如发,拧成一股股花纹,点缀珠宝于其上。这条宝带刀枪不入,能避百邪,简简现在还没有多少自保能力,需要有些东西保全自己。
女尊替她系好,这才拍了拍她的手:“去吧。”
等到简简关上门,鸿明的脚踩着男人的阳具:“知道听话了?”
“犬……知错了……”他的额头密布冷汗,尿道里的那个东西就轻轻微微地颤动着,吊起人的胃口却又不给予满足,长久给他一种难捱的不舒服感。在鸿明离开的日子里赤弗甚至不敢将腿分的太开,两条腿紧紧闭拢着试图去缓解那股奇特的感受。
魔城里男人上半身还是露出胸膛的浪荡不羁,可被外袍掩盖着的下半部分却是另一番风景:内裤被濡湿了一小块,性器高昂着吞吐那根冰锥,双腿并拢难耐地扭来扭曲,说不出的淫荡。
他在这种折磨里等了太久,终于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女尊轻轻碰了下那里,冰锥霎时间像发疯了似的震颤着,让人坐立不安。赤弗的性器早已勃起,小缝湿漉漉地往外吐着水。他有些难捱地夹紧了双腿,一声一声粗喘着,所有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向上地震颤炸裂,逼着他向自己的所作所为求饶。
魔王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被束缚,腰肢在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下徘徊于弓起和下沉之间。赤弗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像只发情的公猫或者是乞食的公狗,既像是挣扎又像是附和。
“错在哪里?”鸿明不因为他难受就怜悯他,脚一下一下挤压着阳具,冷汗随着骚水挤出来。
“不该……有欲望。”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几个字,欲望就似当年她脚下的树,熊熊燃烧。
“嗯?”女尊发出一个音节,假装不明白意图似的从男人的敏感处碾过,看他肌肉都收缩起来,脚趾痉挛似的蜷起来,浑身都透着情欲的暧昧色彩。
“求您...”赤弗眼角泛红,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
“告诉我。”女人的语气罕见的很温柔,充满了耐心般的循循善诱,黑发垂下来几缕,被魔王用力地攥在手心,男人的眉头紧皱,骨节攥得发白:“求您拔出来。”
她终于站起身走到赤弗面前,一双纤手像是带着星星点点的的火,触碰过赤弗的耳根,又一路向下,隔着布料在他胸前停留了一下,那双手碰到哪里,哪里就被像是被火灼烧着。
女尊的手指最终停在了魔王的两腿之间,她仔细打量着男人,手拉开亵裤,吐出的前列腺液混着几滴射出的精液将亵裤染成了深色。
鸿明拉开湿漉漉的内裤看了一眼,扑鼻一阵雄性的腥臊臭味,皱起了眉头:“这就是你的忍耐吗?是我小看你了。”
这种羞辱让赤弗的耳根腾一下红了起来,“不是...”他趸起眉,麦色的肌肤泛着红,别扭地把头瞥向一边。
“无妨。”女尊一抽手,那根冰锥便消融成了气,被压抑了许久的阳具短暂停了停,而后急不可耐地喷出第一股浓精,滴滴答答溅在了女尊的脸颊、黑发上。
精液一股股喷出,腥膻的气息在女尊鼻尖萦绕。赤弗的头脑一片空白,竟不知如何反应。
鸿明俯下身看着他,睫毛都挂满了浓稠的精液。她的头发乌黑,面如桃花,袄裙被染了精斑,就这样静默地看着赤弗。
黑发的女尊给予了魔王一种恍惚的错觉,他跪着,直起身,恭恭敬敬捧住尊上的脸,从脸颊开始,轻轻舔干净她脸颊的精液,从脸颊、到额头、再到鼻尖,吻到唇边时赤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尊上。”他喊了一句,赤眸倒映着女尊的面容,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如何?”
“我愿从尊上这里求不死之道。”能避渐伤之事而得阴阳之术,则不死之道也。
他跪在地上,似一只犬,随时会呲出一口尖牙,胸前两枚还肿着,眼神里却藏满了不驯。脖颈的链条被女尊抓在手里,性器高涨着,这条野犬,既期待着被驯服,也渴望驯服主人。





【女尊1vN】日月垂庭 红月
“尊上。”一片旖旎的氛围里,门外突然响起了渊行的声音,打断了室内谈话的两个人。赤弗的肌肉紧绷,女尊却不以为意:“进。”
清冷的仙尊捧着一小碟蜜果进来,看都没有看匍匐在地的魔王一眼,踢开了一旁的衣摆:“记得您喜欢吃,特地去寻过来了。”
蜜果只有核有仁,味道甘甜令人生津,开花时花白,又被称为月临花。月临花,名字总让人想起月下的尊上。
鸿明赤足踩着赤弗的背,尝了一枚蜜果,又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手停了停:“外面怎么了,天生异象?”
这是既定中未出现的事情。她起身往外看去,窗外一轮红月高悬在西方夜空中,颜色深重,似是碾碎的大红牡丹花,一眼看过去漫天都是牡丹花汁。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对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既害怕又好奇。
“是你魔城的异变,”鸿明看了一眼便有了结论,“走吧,去看看。”她说着起身,又停住了脚步。
魔王与仙尊都跟在她的身后,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先去找小丫头。”
而此刻的简简还在街上,被人流带着往反方向走。她虽然能看见个大概,但人一多,难免紧张。推搡之间简简脚一软,眼看就要跪到地上被踩踏,突然有个身影从树上落下,带着她飞到了屋顶。
对方在沉默里打量了她半天,才开口:“你看不见?”
盲女转过头,感受到一位被服都丽的少年,他手里还提着一坛子酒,背上背着一支箫,头顶是紫金发冠,梳着马尾,潇潇洒洒,容貌极好。
简简冲他行了万福道谢,对方则是一个劲地伸手在她眼前晃:“哇,你一个人出来的?”
“是,是发生什么了吗?”简简感受到人流的涌动,吵得她头痛反胃。
“月亮变红了,大家都说有大的灾难。”少年也不隐瞒,叁言两语说明了情况。
小姑娘听完,吓了一跳,和少年道了别就要去找尊上——她担忧女尊。
少年见她要走,拉了她一把:“这儿都是人,你一个瞎子要去哪里啊,小心磕碰着。”
简简摸索着往回走,身后人急忙跟了上来:“算了,算行善积德了,你住哪儿,我送你。”
盲女报了个客栈名,少年把长箫递过去让她把着,带着简简从房檐走过去。
他越看越觉得稀奇,明明是个盲丫头,可是走起路来却很稳重,少年的目光又落到腰间的金丝宝带上,轻轻一挑眉。
“我叫海扬,你叫什么啊?”
“简简。”
“姓什么?”少年收回长箫,“小心啊,我可不是故意要调戏你的。”他说着一手揽着简简,另一只手提着酒坛子,从一间屋飞到另一家上。
“无姓,就叫简简。”她稳稳踩在了瓦上,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再一抬头,女尊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简简。”女尊唤了她一声,又看到一旁站着的少年,蹙了下眉。一旁的海扬也在打量她,究竟是什么人能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边?她身后那两个一仙一魔模样的男人,如果是传说中那两个……那这位就是?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那边简简讲了个经过,又和海扬道了谢,女尊拉着简简,看了一眼头顶的血月,西行启程去魔城。




【女尊1vN】日月垂庭 婴孩(血腥重口,慎入)
四人一路西行,越是往西,这红色就越浓重。赤弗看着跟过来的渊行,哼了一声:“我魔界的事情什么时候要外人来插手了?”
仙妖魔人各循着自己的轨迹生活互不干扰,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眼下仙尊居然要跟着进魔城,说出去简直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渊行一手护着简简,防止她被魔物沾染,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是随尊上来的,魔王大人有什么疑问吗?”
他说完,又从行匣里取出一份精致的点心来,递给了简简,柔声同小姑娘说着话,顺手将新行匣给了她:“还习惯这里吗?这行匣是赠与你的,东西尽可以装进去。”
简简捏着点心看向女尊,有些犹豫。
“他既然送给你,你就留着吧。”盲女同仙尊道了谢,跟随着女尊继续往前走,前方便是红月的来源——血魔池。
随着向前,空气中弥漫的魔气更甚,不安感萦绕在简简心头,让她一阵阵反胃。
渊行伸手要给盲女一层护佑,被魔王拦了一下。赤弗呲出一口尖牙笑起来,锋利的指甲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那种骇人的压迫感就消失不见了。
“不劳烦仙尊出手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到。”魔王收手,又观察了下鸿明,发现她依旧在出神,索性走在了尊上的前面。
重重魔气之中竖起两处奇峰,似魔王的獠牙,成掎角之势夹着中间的血魔池。此刻的血魔池燃起熊熊火光,九条火龙盘旋其中,罩住了血魔池的上空,而这大红牡丹一般的血月正是在这里诞生。
“雕虫小技。”赤弗只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他连长刀都没有拔出,一伸手掌心中升起一道黑气,朝着血魔池罩去。那东西迅速在血魔池上方散开,似是乌云蔽日,拢成一个罩子,把那团火光罩在了内里,霎时腾腾焰起、烈烈火生,九条火龙盘绕试图冲出桎梏,又被狠狠压制下去。
在九条火龙之上,盘旋着一条巨大的黑蛟,轰隆一声雷响,闪电击穿了半个血魔池。简简因为这一声,吓得险些蹲坐在地上,被仙尊掺了一下。
鸿明回头,擦了擦盲女头上的冷汗,开口:“看见什么了?”
丫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屏气凝神:“感受到了痛苦,和我一样,她很难过。”她朝着那边伸出了手,眉头蹙起来。
“哦?”女尊挑起眉,有些诧异——她对于情绪的感知要超出自己的想象。
巨大的黑龙盘旋在天空,一点点撕扯开飘浮的血月吞噬干净,九条火龙像是被困在了幻境里挣扎着无法摆脱。几个人的眼前浮现出一幕幕幻象,大概是火龙的记忆。
那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女子,腿间流着血,小腹高高隆起,仓皇逃进了山林里。跟随其后的几个魔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腿往外拉扯,血腥味吸引着失去理智的魔人舔舐上女子的双腿。
站在身后的渊行不自觉一皱眉,伸手捂住了盲女的耳朵。
尖锐的獠牙撕开女子的穴口,将舌头伸了进去,即将诞生的婴孩就这样硬生生被九个魔人撕扯吞咽,羊水混着血水染脏一行人的嘴角和牙齿。女子捧着小腹,不断喊着孩子,也被撕扯碎。
黑蛟吞噬净了红月,血魔池中真形炼出,乃是一个啼哭的婴孩,带着对魔人无尽的恨意诞生。




【女尊1vN】日月垂庭 嗔者恨者(ωоо1⒏ )
“婴儿?哟,是个丫头?”赤弗皱起了眉,走过去浸在血魔池中,从池中捞出那一小团肉团,他手中的婴儿也有一双红眸,眉心有一点红莲印记。彼此对视片刻,魔王突然笑起来,露出了一口白牙来:“没什么用,不如吃了。”
他的手掌收紧,锋利的指甲几乎要刺伤婴儿,九条火龙尽管被压制着,却还是奋起挣扎,手中的婴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长成个叁四岁丫头的模样,眉间红莲也肆意蔓延,占满了小半个额头。
她一出手就是火焰,明明是红色的烈焰,手中却是黑色一团。几团火朝着赤弗掷过去,男人头都没有偏,一张嘴把火吞进了口中,笑得疯癫可怕。
“你还有点意思,”魔王打了个嗝,不紧不慢开口,“但是这样不够,看着。”
他一出口,喷出一团烈焰来,比婴儿的要大上许多,噼里啪啦爆开油脂声,还有魔人的哀嚎。
“是不是……有什么在燃烧?”简简就算被渊行捂住了耳朵,还是能够感受到空气中扭曲的怒气,眉头紧蹙着,小声开口。
魔焰里确实有东西在燃烧——正是强奸女子的九个魔人,被赤弗一口魔焰困住烧起来,痛苦的哀鸣声响彻血魔池。鸿明回头看了简简一眼,拇指与中指捻在一起掐了个咒。
她的咒并非指向空中几个魔人,而是朝向了那个叁四岁的丫头。魔王接收到尊上的讯号,顺手将手里的丫头抛了出去,在魇气与血月间,她的周身绽放出一朵嗔魔交织成的熊熊红莲。一直被压制的九条火龙一瞬间腾空而起,各衔一只魔人,落进血魔池。原本被魔焰灼烧得发糊的肉体被抽干了所有的水汽,变得酥脆,火龙衔住魔人,就像是嚼着糖瓜。
红月消散,天空又恢复了清明。
“有点意思。”魔王起身接住这个小魔星,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尖,扛在了肩上,走回几个人身边。
简简伸出手,却被小魔星狠狠烫了一下,手掌霎时皮开肉绽。盲女吸了一口气,又感受到一阵清凉拂过掌心,一头白发的青年伸手抚摸过她的掌心,牵着简简前行。
鸿明扭头看了一眼单手抱小魔星从她手中拽出自己头发的赤弗,又看着牵着简简疗伤聊天的渊行,挑了下眉:“你们两个是打算一人养一个百年后决战?”
“尊上说笑了。”渊行微微颔首。
“养小孩?开玩笑,嘶,别揪我头发。”赤弗奋力救出自己的头发来。
简简静默听着两位大人吵架,把视线转向了半脸都是红莲印记的比自己还小的小娃娃:“你叫什么?”
“叫红莲吧。”女尊伸出食指,在娃娃额头处点了一点,只是这一点,便使得一阴独居于九龙盘桓之阳中,不为群阳所掳,且能点化至阳至刚皆来顺之。
……
结束了红月异变,鸿明和渊行都留在了魔城。两个小丫头被单独领取了一间宫殿,女尊还是在那座焦红色宫殿中。
半夜正是众魔最兴奋的时候,魔王自然也不例外。男人跪在一头黑发的女尊腿间,被抓着一头的红发仰起脸,满脸的兴奋愉悦,从女尊的腿间开始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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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男可生乳()
狗被驯乖了才听话。
鸿明一手抓揉着赤弗的奶子,另一只手插进了他的红发里。男人肌肉健硕,脱去衣衫露出结实的肌肉来,宽肩窄腰,而胸前略一放松,两只奶子便又软又大。
他被穿刺的乳头还挺立着,女尊用手玩了两下,索性仰头让赤弗起身喂给自己吃。
一片旖旎之中殿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婴孩的啼哭,声音响亮,而后是门口慌慌张张的声音:“王、王上,那个小丫头饿了……”
好事被打断的赤弗面色铁青,抱住女尊任凭她的脸埋进自己胸膛:“那就找个奶妈去喂她。”
“可是她不吃啊……还把屋子都要烧了!”
“那就多找几个!”一群蠢货,这还要他来教?
低头玩弄他胸脯的女尊抬起头来,乌发散落在肩上,盯着魔王看了片刻,开了口:“既然是你养的丫头,自然是要你去喂。”
“我哪里能喂她?”赤弗一手捞过尊上躺回床上,打算继续被翻红浪。而女人却起身,拉着他起来:“去看看吧,毕竟是你养的。”
赤弗不情不愿,索性赤裸着上身走出去,丝毫不顾忌胸前的穿刺。
到了房内一看,红莲已经把这里糟蹋成了一片火海。赤弗踏进门去,伸手做了个攥拳的姿势,火光就尽数收了回来。
小床上她饿得直哭,大概也是没力气了,又从叁岁丫头的模样退回了婴孩时期。被魔王抱起来时红莲东抓西咬,像是闻到了什么好吃的味道,最后用没长牙的嘴一口衔住赤弗袒露在外的奶头。
红莲重重嘬吸了几口,吸不到奶水,便又大哭起来。魔王的胸肌上满是红莲的口水泪水,她哭的声音极大,一哭周围又开始燃起火焰。
赤弗捧着她,奶头被咬得发肿,但也不能对个孩子发火,只能捧着:“你倒是会吃,知道这里有尊上的气味是吧?”
小红莲舔干净了味道,又狠狠去吸咬男人的奶子,饿得动作也加重了不少。跟过来的随从手下眼睁睁看着王上被小孩子吸奶,倒是不吃惊,反倒是荤素不忌,爱王上这身材爱得不行。不少女魔浑水摸鱼赶过来,站在不远处看着王上结实精悍的身形,巴不得眼睛都贴上去——男人味好足,就好这一口!
赤弗腰身结实、虎背熊腰,又生得威风凛凛相貌非凡,更别提胯下那一根巨物,抱着婴儿时候又罕见的有硬汉柔情。门外贴了一群色魔,眼巴巴盯着王上的身子,馋得口水都要下来了。
女尊往后一看,就看见群魔眼冒桃花,忍不住笑了一声。
赤弗被啃着奶头,看着笑起来的尊上,火也消减了一大半。女尊走过去,摸了摸小红莲的头:“她倒是喜欢你。”
“喜欢老子,老子也不能挤奶给她喝。”小家伙嘬得他发疼,赤弗几次想把她抱下来,又被扑了回去。红莲很喜欢这对柔软又舒服的奶子,抓着不肯撒手。
“要是我再小点,我是不是也能吃王上的奶。”外面一位女魔看着红莲扒着赤弗的胸,羡慕得要命,妖魔本就没什么廉耻之心,他们的王身材极好,模样也俊朗,迷得人心都要跟着王走了。
鸿明缓步走过来,笑眯眯和红莲打商量:“丫头,分我一只吃吃好不好?”
她笑着的模样和黑发都给予了赤弗一种快感,外面群魔们羡慕得直跺脚:“那女的是谁啊,待遇这么好!”
“我也想吃一口!王上胸前肯定被咬过了!”
女尊的手指戳着软乎乎的大奶,麦色的肌肤结实性感,乳粒被舔得不仅大,还水润润的。她低头含进去时候听到外面一群吸气声,女尊伸手揉了揉没含进的奶子:“男人怎么不可产乳?”
她的手指微微用力,挺立发胀的奶头就呲出一口甘甜的乳汁来。小红莲狠狠嘬了几下,尝到甘甜的奶水终于不哭不闹了,趴在男人的胸脯上吮吸,眉眼也都是笑。
“鸿明!”胸前的饱胀感让赤弗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狠狠瞪着她,低声开口。
“别闹,好吃,”尊上一手捏着奶子,另一只手则绕到后面他的屁股处,捏了一把,“多给我点,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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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参一个欢喜禅(龙鳞、喂奶)
女尊和红莲一人一边,把魔王的奶子嘬得又红又肿。几滴奶水顺着结实的麦色肌肤落下来,馋得外头一众魔人口水直咽——王的奶子有这么大吗?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红莲总算是吃饱了,吃的满嘴都是奶渍,露出个满足的笑容来。她倒是不哭了,但左胸都是她啃出来的咬痕,奶头翘起来,奶孔还没合拢,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小的吃饱了,大的就容易了。
赤弗把红莲送回床上,单臂托起尊上抱起来,仰脸望向鸿明,伸手揩去她唇边的奶渍,放进自己口中尝了一下,挑起了眉:“吃饱了吗?没吃饱我们换个地方?”
她的黑发衬着这张脸,不再是冷冰冰的不可接近,反而带了一丝媚气。赤弗这个想法一出来,自己都笑了一声:鸿明本就是至阴,她媚气一点,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魔王手一挥,把门带上,外面一众或是光明正大流口水或是偷窥的都被挡在了门外,女尊就坐在他的手臂上收起双腿,双脚一晃一晃,手里抓着赤弗的头发俯下身。高挺的鼻梁擦着尊上的胸,那股清淡雅致的香味就萦绕在赤弗的周围。
大力的揉捏在魔王身上留下指痕,男人虽然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但胸前却软得要命。女尊尤嫌不够,轻轻踹了踹裙摆,索性撕开了赤弗的下装。那根紫金枪样的肉棒大咧咧露出来,被淫水一点点润湿,鸿明抓着他奶子的手用力:“小狗还是乖一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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