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1vN】日月垂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为自然立法
这诸种无常,不过是个愚蠢的疯子,以为自己能改造天命罢了。
鸿明听完倒是没开口,她仔细看了看鸟,又看了那盆双鸾菊,眉头一蹙,伸手裹了个气泡把两样都小心装了进去,又交给了妖帝,放进他的琉璃塔中。
女尊抚了抚表面的磷粉,从鸟巢下面勾起一条丝线来,用力一拽,整片海域咕噜噜冒起了气泡,霎时间海水一片污浊。等到海水澄清,眼前出现了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往里看去深不可测。溟宸了宝塔,就要往那个洞里钻去,刚进了个头,就被女尊一把抓住了尾巴。
“你还小吗,见个洞就要钻。”女尊抓着他的尾巴,把人拽回来,叁两下他的衣衫也被抖开,满眼的凤凰就露了出来。溟宸的尾巴冰凉滑腻,满敷月色鳞片,很是漂亮。
妖帝笑了一声向后仰去,把领口扯得更开,取出那盆双鸾菊,他这次有了防备,花瓣落到自己的胸前,虽然燃起火焰,却不至于把他烫伤。花瓣在溟宸胸前燃烧,和那只凤凰一起燃烧,带来微妙的、让人心旷心意的痛感。
他漂浮在水中,雪白的睫毛眨动着,像是把自己呈现在了女尊的面前:“虽然不小了,可是还是只希望往尊上的心洞里钻。”
注:“上知造物无物,下知有物之自造也。”出自郭象,《庄子注》。
【女尊1vN】日月垂庭 恰如春草
妖帝倒在海水里,断角显得透明,胸前是燃烧的烈焰,把凤凰衬得妖艳美丽,水火交融间将自己尽情展露在了女尊的面前,修长的指节从自己锁骨的凹陷一路滑到小腹:“从这里……到这里,都是属于您的,这不好吗?”
他的下半身化作龙身,缠住了女尊。
浓密的海藻样的蓝发四散开来,在海中显得愈发飘逸,断角近乎透明,脆弱又可怜,渴望着尊上触碰。外套随着波浪起伏,露出妖帝赤裸的上身。结实而匀称的肌肉上刺着漂亮的纹路,褪去外袍才能看出他的宽肩细腰,在水面下的龙尾遍布鳞片,虚虚绕着尊上。
每一重幻境,都为溟宸刺上了九针,他不但接受了这种美妙的羞辱,而且还在刺痛里获得了不可言说的快感。尊上将他这块璞玉细细雕刻,他的身体也随着快感而颤栗。
在窄腰与龙身的交界处,是一块凸起,它迅速地鼓胀,探出一根红热贲张的性器。
女尊抬了抬手指,双鸾菊的火苗如同炸烟火一样绽开,溟宸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都因为兴奋而颤抖。
尊上的裙子飘浮在海水里,像春日里一朵绽开的迎春花,它迎春、也盼春。溟宸的龙尾勾住了尊上,从腿间穿过去,面对着自己。鸿明勾了勾手指,他便急切地吻住了女尊,冰凉的唇瓣不断被啃咬着,性器光滑湿热,前段还分泌着一股甜蜜的气息,不断向周围释放。
被气味诱拐而来的海妖们想要靠近时却又被屏障重重挡了一下,只能远远望着。妖帝的手掌托住尊上的脑后,舌头探进女尊的口腔中,像是刻意给他的属下们展示着。口腔中类似冰雪浸润梅花的淡雅香气,缠绵勾人,一如起伏的海水,一下下搔着岸边,留下浅浅的水渍。
鸿明骑在了这条妖龙的身上,裙摆如浪花。女尊的小腿踢着溟宸的龙尾,而腿根则蹭着他的阳具。
“替我解开。”她伸手抚摸着身下人的断角,又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敏锐酥麻的快感使得专心替尊上褪下衣衫的妖帝打了个哆嗦,他的断角被吮吸着,痒意不断蔓延,气味也随着海水飘远。
躲藏起来的海妖们或是几人结伴、或是自己靠在了珊瑚上,摩擦低喘着,被气味同样勾引得无法自拔。
衣衫随着他的动作被尽数扯开,妖龙肆意在女尊身上最重要的部分覆盖上自己的痕迹,他不觉得燃烧的火焰是痛,那是被尊上赐予的快感。
他紧紧地把女尊箍在怀里,向她俯首,只有尊上同意了,溟宸才敢揉捏着女尊的耳垂、用手掌抓揉着柔软挺立的乳房。冰凉的肌肤贴着女尊的胸脯,而女尊的腿根正抵着那根倴张的粗长的性器。
“您知道吗,您不在的时候,我就存着那海水,吞吐、舔舐、裹着我的东西挺腰……那都是您,您感受到了吗……”他的语气打着颤,是说不出的兴奋,“我把浓灌进去,就好像您允许我了一样。”
女尊听着他颇为下流的言辞,伸出手来挠了挠妖帝的下巴,盯着他看:“那虚诞比起真实呢?”
“自然是您更好……”他笑起来,雪白的睫毛眨着,迫不及待将性器蹭了上去。
【女尊1vN】日月垂庭 性淫无制
滑腻的性器缠着尊上,而龙尾则缠住了女尊的蛇尾,在海水中飘摇的衣裙随着浪的涌动而起伏。
在海水里,周围都是女尊的气息,压倒般的气息排山倒海而来,让溟宸浑身颤抖,而被妖帝气息吸引而来的妖们更是招架不得,心头涌动的莫名痒意使得隐匿的情欲都躁动起来,敏感些的更是直接被这暧昧的气息顶得喷了。
女尊的手指抚过雄凤的身体,一路摸向凤尾,她的蛇尾长而华贵,缠住了那条龙尾,做了个交媾态,拽过来肌肤贴着他高挺的鼻梁,言简意赅:“动。
伴随着尊上的动作,鸿明的额间浮现出金色的纹路,仿佛是一条生命的河流,又像一粒种子,随着河流的蔓延绽开。
性器猛地顶上最深处,深深重重顶上去,两条长尾勾结交缠,溟宸的性器冰凉却滑腻,马眼处分泌的粘液糊在了花唇上,半身还是人性的溟宸低下头来,轻轻抵着女尊的额头,触碰上纹路时胸口也激荡着莫名的情欲。
万物育于阴,而复流转。
肉棒不断往最深处顶,两条尾巴交缠着,彼此撞得更深,层层吸附的软肉褶皱包裹着粗长冰凉的性器,微凉的触感顶进深处,像是海水楔进身体深处。花穴被抚慰着,打了个哆嗦,吸附得更紧。女尊拽住他的断角,指尖抚摸着伤口的残缺,她只是一碰,溟宸就下意识紧了龙尾,死命地往深处顶。
肉壁被撑大填满,粗长骇人的阴茎将穴口撑到极致。粗重的喘息从女尊头顶落下,他结实的腹肌不断起伏着,刺青也变得鲜活,抱着女尊揉捏着胸肉,将头拱进了鸿明的胸前。
“哈……唔……”呜咽的呻吟从妖帝口中发出,他像是被搔到了痒处的小猫,呜呜蹭着尊上。
他的长尾弓起来,从水中托举着鸿明,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妖帝的喉结滚动着,雪白的睫毛在水里也湿漉漉的,仿佛那个又疯又癫的人不是自己。
女尊看见他的眸子里藏着翻涌的情欲——那是掀翻一整盘棋后显露的真实。
柔软滑腻的两片花唇含不住肉棒一样吞吐着性器,女上的姿势方便让溟宸顶得更深,抽插动作间妖帝将花穴挡得紧紧的,不给外人窥见一份,连沾染了尊上气息的海水都不舍得让出去一分。
他索性张嘴含住女尊淡色的奶头嘬弄,被摸着断角一边卖力操干,又狠又凶,四周都是溅出的水浪,顶到最深处还要再撞两下,一冷一热两种触感让快感不断打着哆嗦。溟宸的手掌把着鸿明的腰,海水被拍打着漾开一圈圈的涟漪,快感也不断漾开涟漪。
两条尾巴紧紧缠着,交颈颉颃。尊上的肌肤真实的展露在水中,肤色洁白,双乳粉腻酥溶,滑不由手,美艳而让人不可亵渎。
鸿明抓着小妖的肩膀,身体扬起,蜜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湿哒哒地淌出,又被快速的操干搅打成沫子。妖帝的性器不遗余力地顶到最深,摩擦顶撞湿滑的肉壁,被恋恋不舍地绞住。
溟宸的动作迅猛快速,抱住女尊下陷的腰窝交迭耸动着,粗长的肉棒在湿漉漉的穴里进进出出,淫水一股股地涌出,又流进海水里,鱼尾与蛇尾皆是水淋淋的。
女尊在他的断角上摸了几回,又洒下一片火焰,溟宸便忍不住,勾住的双尾愈发缠紧,泄了满腔。
【女尊1vN】日月垂庭 抽丝剥茧
女尊与妖帝走进了海水之中,陆上的简简与海扬便担负起了审问这两条鱼精的任务。二人在老人家里小坐,和老人与姑娘询问了一下这兴风作浪的假龙王是何时出现的。
“叁年前我们这里大旱,饿死了很多人,大家都以为是得罪了龙王,于是开始用各种法子求龙王降雨,龙王像是听到了我们的祈求,降下了一场雨来。”老人回忆了下,开了口。
“可是现在想来,那哪里像赐福呢。”姑娘说着也叹了口气,给两位恩人端上茶水。姑娘叫芸娘,她的父母在叁年前的大旱里走了,留下了爷爷和自己相依为命。如二人所见,芸娘家里并不宽裕,茶是最便宜的花茶,茶杯上还有豁口。
简简摸到茶杯准备喝茶,被海扬拿箫挡了一下,少年把自己的杯子换给她,依旧是笑嘻嘻的:“我想喝你这杯。”
简简对海扬这种行为不理解,也没说什么,就听海扬继续问:“你们怎么觉得这不像赐福,说来听听?”
“这雨降下来,是有条件的,要拿祭品换。一开始是几个月一次,后来就是一个月一次,再后来我们一旬就要交一次祭品,都是穷人家,交不起就……唉……”老人说到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旁的芸娘在一旁替爷爷抚背,也低着头:“没钱就把自己卖给乡绅,算是连人带地都交过去,换来几滴雨。”
少年听完,眉头一皱,一旁的简简也紧皱着眉,两个人问完老人和芸娘,又准备去问问这两条鱼精。这种询问不方便让二位看见,简简和海扬起身告别:“那我们先出去看看,麻烦您了。”
“哪里的话,您救了我孙女,还要和您二位道谢才是!”
几人又寒暄了一番,简简和海扬才走出门去。
芸娘收拾茶杯时发现茶杯下有什么东西,翻过来看见叁只杯子的背面各压了一沓金块,而他们坐的椅子上也留了几块金条。
“爷爷……”芸娘拿着这几块金条,有些反应不过来。老人回过身,也看见了这些,愣了片刻,朝着二人离开的方向磕了个头:“当真是遇见神仙了啊……”
……
简简和海扬离开了老人家,沿着海边并肩向前。
“我觉得……这个龙王有些奇怪。”简简皱着眉,半晌才开口。
海扬正一手挑着两只鱼精,和他们沟通,听到简简的话扭头,挑了下眉:“那小盲女,你怎么看?”
简简皱着眉转向他的方向,认真纠正:“我有名字。”
“那好,简简,你怎么看?”少年凑近了点,额头几乎要碰到她的刘海,被简简伸手挡了一下。
他喊“简简”时听起来像是种暧昧的试探,像是含了一粒糖,从唇边腻到舌根,甜得简简打了个哆嗦。
丫头后退了两步,把海扬往一边推了推:“你怎么像个登徒浪子一样?”
少年笑嘻嘻指着自己鼻尖:“我本来就不是人啊,少爷我是天琛你知道吗?”
“天琛是什么?”
“总之,就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什么礼义廉耻,”海扬潇潇洒洒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挡在了简简面前,“不如小盲女你教教我?”
他话刚说完就被简简推了一下,丫头耳根还有些红,一本正经去分析:“我觉得,这个龙王比起是会下雨的,更像是纵火的?连这两条鱼,也降的是火,并非水汽。”
海扬被她推开,也不恼,听着简简的话,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
除夕快乐!
【女尊1vN】日月垂庭 两小无嫌猜
“扶好我。”海扬低声说了一句,抱起简简,脚尖点了两下,飞了出去。
周围的景象迅速倒退,腾云驾雾。两个人来到渔村有些距离的城里,海边的凄苦丝毫没有影响到这里的繁华。海扬带她落下来,顺着大路往前走,进了一家很大的铺子。
这间铺子有两层,铺面很豪华,招牌上写着“陈氏珠行”,是城里最大的珠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海扬略一挑眉,拉着简简进门了。
“这位公子要买点什么?”伙计赶忙迎上来,热络地招呼着。店铺的伙计都会见人下菜碟,这位衣着华贵,气度不凡,一看就是贵客,只是旁边这位……是盲的?
海扬扶着简简坐下,举手投足一股贵公子味道,在柜台前招了招手:“把你们这最好的海珠拿出来。”
伙计给二位添上茶水,愣了下,又很快回过神来,确认了一句:“爷是只要海珠吗?我们这儿还有上好的淡水珠,您要不也看看?”
少年摆了摆手,一指身旁的简简:“就挑海珠,要适合她的。”
等到伙计下楼,简简从尊上给她的宝袋里掏出一块金子来,交给了海扬:“我不白收你的东西。”
少年摆了摆手,手撑着下巴:“你也没白收啊,我给你礼物,你教我礼义廉耻嘛。”
说话间伙计已经捧着两个大盘子上来了,海扬直了直身子,往前看去。他看到摆出的海珠时轻轻一挑眉——哦?
海扬凑近了点,挑了几枚海珠,都不满意,慢悠悠开了口:“这海珠有云海珠、西海珠两种,珍珠光泽偏枯涩的是云海珠,是云南那边产的;西海珠色泽又娇又润,产于西洋。你这捧上来的珠子都是西海珠吧?”
“是,是,爷您好眼力!”伙计放下盘子,给海扬比了个拇指,见他似乎都不满意,又凑近了些,“您要是想买本地的云海珠,那可不容易,最近这珠子都不好,好的我们这儿也有,但是价格您也懂得。”
少年摸了摸下巴:“不管好坏都拿上来吧,我看看。”
伙计又捧上叁盘子云海珠来,海扬没翻,全推到了简简面前,似笑非笑:“如何?”
这些珠子里很大一部分都不纯,有一道两道红色的杂质,简简摸上去时指腹感受到一丝灼热,珠子内部也极为枯涩,她摸了摸,眉头蹙得更紧。这不像珍珠应有的感觉,像是受了什么影响……就像是她在海边感受到的干燥感。
海扬知道她有了些眉目,挑了几个有红色杂质的珠子,又选了几个色泽上乘的西海珠在简简耳侧比划了一下。他的指腹微凉,蹭上简简耳垂时感受到温热的温度,把海扬的耳根烙得也发红。
“一大一小两枚珠子迭起来,做个耳坠,”少年挑出几枚海珠来,推给伙计,又摸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你们工期多久?”
简简在桌子底下的手不断拽海扬的袖子——他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料子,摸起来滑溜溜的,揪也揪不住。少年反过手来,不小心碰了她的小指,立刻缩了回去,咳了一声,面不改色:“我觉得好看,你觉得呢?”
简简被他碰了一下,脸也有点红,明明他的手指是凉的,但是碰到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
伙计收了金子,记下了海扬的名字,预定半个月后来取,两个人这才拿着一包有红杂质的云海珠走出去。
走到无人之处,海扬掏出一枚珠子捏碎,聚拢在了手心:“喏,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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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又见汪洋侵蔓长
海扬手心里的珍珠粉碎裂,而简简也敏感地察觉到一丝违和,那气味就像是……干涸龟裂的土地。
少年把粉末吹飞,“呼”一声,然后抽出背后的箫交给了简简:“你想去看海吗?”
盲女握着箫,犹豫了一下,就听对方又继续开口:“我不管,我想带你去看海。”
他说着带着简简大大方方往南边走,简简皱着眉要撒手:“你分明不讲道理!”少女要松手,海扬高马尾甩了一下,回过头看她:“那你想去哪儿?”
简简认真思考了一下,泄了气:“还是去海边吧,不知道尊上那边有没有危险……”
长箫在简简头顶轻轻敲了一下,海扬抱着胸低头看她:“小盲女,你知道你说的尊上是谁吗。能伤到尊上的人,那可真是见所未见。”
“走了,我带你去海边抓鱼,”他收回了手,注意力又被不远处的酒香吸引,摸了摸下巴,“嗯……抓鱼之前,我们先去买酒喝!”
而另一边,女尊与妖帝潜入了洞口之中,一进洞溟宸就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他对这类灼热的感觉有着极为敏感的触觉,呼啸而来的热意让人怀疑不是进了水中,而是掉进了烈焰里。
比起明显被激起了兴趣的溟宸,鸿明依旧没有什么波澜,她只是快速扫过周围的景致,心中有了大体的估量。
这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线索,在角落还能看到些燃烧过的焦黑痕迹,以及一些飘落的花瓣。尊上伸手在水中接起花瓣的模样与陆上无异,双鸾菊在她指尖燃烧,美得像幻境。
妖帝跟在她的身边,没发现有用的东西,准备开口时鸿明停了一下,带着溟宸朝着金烨国国都方向而去。
两个人在小院子里停下,妖帝轻轻一挑眉,一脸了然。袖子一挥,便幻做个女子模样:青纱衫子、元色罗裙,裙下金铃一响,还露出荷色鞋子来,一双藕臂上套着翡翠镯子。国都还在下雨,阴着天,雨丝落在溟宸脚边,溅起一圈圈涟漪,妖帝撑着一把青伞,给尊上打上。
他故作女子姿态,亲亲热热挽着鸿明的手臂,走进这宫中院落里,鞋子踩在青砖上没有一点声音:“您要找小皇帝还带着我,那我也想要您,能不能把小紫微星吃了?”溟宸说着一张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笑得灿烂。
鸿明垂眼看了一眼他揽着自己的手,也没有说什么。
书房里叶乾懿正在看折子,听到公公的的声音蹙着眉,没有抬头:“选妃的事情再往后推一推,现在南方水患甚急,不宜劳民伤财。”
叶乾懿长大了不少,身形挺拔,眉宇俊朗,比上次见他的时候要成熟些,只是眉头蹙着,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他觉得声音不对,抬头时发现尊上就站在门口,只是这次她身边还带着个侍女,挽着尊上的手,亲亲热热。
青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极快松开,放下折子迎了上去:“尊上。”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欣喜,唇角也不自觉向上,胸腔里那颗心又扑通扑通跳起来,仿佛是春日柳芽,在这个雨天里肆意生长:“那坛子酒已经埋了好久了,一直等着您来。”
鸿明走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先不急,我有些事想找你确认一下。”
一旁的溟宸盯着尊上落在小皇帝头上的手,也微微眯起了眼睛。
【女尊1vN】日月垂庭 雨落国都
叶乾懿屏退了左右闲人,示意公公找来卷宗,交给了尊上,又望着女装的溟宸:“尊上,这位是?”
他很少见尊上身边带个人过来,即便是之前魔军压城,尊上也是一个人。眼前这位姑娘虽然同样美艳,却总感觉对自己……有着敌意。
做皇帝对这种恶意十分敏锐,他抬眼望回去,溟宸又笑眯眯看着自己。
“无妨,不要管他。”鸿明翻了翻记录在案的灾患案子,眼中有一抹了然。她抬头看见溟宸还在盯着小紫微星看,侧过头似笑非笑:“莫不是想嫁人了?若是想嫁人,他可是不错的人选。”
捧着茶杯喝茶的溟宸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掩唇嗔怒:“尊上哪里的话,我这辈子都要跟在尊上身边的!”
溟宸扮女子也是娇嗲绵软,手揽着尊上撒娇,胸前几乎要贴在她的手臂上,一副活泼娇俏的模样。鸿明把他推开了点:“坐好。”
溟宸咬了咬唇,台面上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秋波含水,媚态流露。而在一片寂静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叶乾懿抬起头,发觉尊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倒是这位“姑娘”……望了自己一眼。
妖帝将脚贴上了尊上的小腿,暧昧地蹭了两蹭,裙下铃铛也偶尔发出一两声脆响。他开始喜欢这条裙子了,溟宸似乎能够想象出来自己穿着长裙动一下就满屋丁零当啷的声响,那应该是一室的旖旎。
“咳,尊上,”小皇帝咳了一声,打断了溟宸的胡思乱想,他端端正正坐着,将一份密函交给了鸿明,“近日有一场四方辩法,您有兴趣吗?”
“四方辩法,不都是儒道释?哪里来的四方?”溟宸插了一句,看着小皇帝,开口。
叶乾懿笑了一声,老公公给女尊添上了茶,退了下去。鸿明略略沉思,伸手指着纸上的字:“第四家叫‘额普琅’?听着也是外头传入的教派?”
“确实如此,而且闻所未闻,您如果感兴趣,不妨留下来看看。”小皇帝对上尊上时,眼里还是会有藏不住的情绪,直白地显露出来。
晚上鸿明和溟宸暂住在宫里,这间宫殿比起其他住处,少了些厚重感,多了些飘渺的仙气。顶上房梁的贝壳琉璃混作而成的瓦把视觉挑高了不少,而纯白的石亭与鎏金的装饰更显得流光溢彩,周围种着凤尾竹与牡丹花,富贵清幽,下足了功夫。
临近深夜,从海边回来的鸿明刚落下,便看到院子里叶乾懿穿着便装往里看,看到尊上不在时表情还有些落寞。
他轻轻叹了口气,准备往回走,被个人拦了一下。回头一看,女尊就站在他身后,轻轻撩了一把他略带湿意的发丝:“怎么过来了?”
“尊上!”他这一声满是欣喜,随即又轻咳了一声,面皮微红,“批完折子想来这边看看,不知道您习不习惯……”
“既然来了就别淋雨了,你若是病了,服侍你的人该找我了,”尊上笑了一声,带着他穿过连廊,望着雨滴落在池子里鼓起泡,又转过头看看小皇帝,“长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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