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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为自然立法
原先还需要仰脸看自己的叶乾懿已经比尊上还要高了,笑起来的时候却意外的有些羞涩。他把尊上护在身旁,跟着鸿明穿过连廊:“嗯,也托您挂念。”
两个人走进室内,溟宸正在池子里泡着,露出雪白的肌肤,脸也被熏成了桃花红,看到有人进来故作惊吓一样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胸前。
叶乾懿往后退了两步,侧过身用袖子遮住了脸:“非礼勿视!”
妖帝听见他这一声“非礼勿视”倒是不捂了,游过去拽住小皇帝的下摆,语气里是赤裸裸的调戏:“不如一起下来和我洗?”





【女尊1vN】日月垂庭 双龙侍凤(争吻)
叶乾懿被溟宸拉得皱眉,退开两步走出去,让侍女去取了酒过来,自己端着酒和尊上坐了下来。
水里的妖帝皮肤细腻光洁,还有水珠不断滚落,他游过来靠在尊上的腿边,大大方方给小皇帝看了自己的胸前——平坦的胸前。叶乾懿愣了愣,随即缓过神来,原来是个男的。
刚想松口气,眉头又紧紧皱起来——男的岂不是更不合适?!
溟宸一边靠着尊上,一边张嘴衔住鸿明递给他的葡萄,还是姑娘家语气:“尊上和我一起饮一杯?”
“想饮酒该怎么来接?”鸿明垂下眼,看着裙摆飘浮在水中的溟宸,问了一句。
妖帝略一思索,仰面躺在了水中,胸前是飘浮的粉纱,遮住平坦的胸部,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他躺过去,双腿缠着鸿明的小腿,身上的薄纱紧贴着肌肤,裆部的一团被湿透的布料裹着,拢出一团鼓起的形状来,像是树杈上的玉兰花苞,溟宸仰着脸看着尊上,张开了口:“请尊上赐酒。”
酒水从女尊手中的青铜罍中滴落,溅在了溟宸的小腹上,滴滴答答的酒水顺着小腹向下,他张着口,接住溅出的酒滴,又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嫣红的唇与身上大片的红凤相呼应,美得妖冶。
叶乾懿坐在一旁,看着身着裙装倒在水里的……男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小皇帝向来是管教严苛,甚至说是危言危行,没见过什么淫乱之事,这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一身女装勾引着尊上,他心里莫名有些生气。
第二罍酒还没浇下去,鸿明突然被人拦了一下,叶乾懿坐在她的身边,捏着两枚斗彩番莲杯,斟满了酒,交给了女尊。
小皇帝和尊上碰了碰杯,然后起身凑到了女尊的身侧,和她共饮一杯酒。叶乾懿大概是第一回做这种事,酒还未入口,脸却是先红了。
尊上侧过头,正好擦过了叶乾懿的唇,青年手一抖,酒杯脱了手,正好砸在了水中的溟宸额头上,洒了妖帝满脸酒。
青年想去看一眼,却被鸿明扶住了脑后:“他们没教过你,做这事情要全神贯注?”
小皇帝的发冠被扯落,乌黑的长发落了下来,俊朗的眉眼都显得柔和,他的眼里有水光,面颊微红,仰着脸去含住尊上的唇。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酒水则是顺着湿掉的袍子滴落。一身女装的溟宸从水中起来,脚下是叮叮当当的轻响。叶乾懿听到声音打了个愣神,想起书房里那声音,又恼怒了几分,伸手搂住了尊上的肩膀,含着她的唇舔舐吮吸。
“这样可不够。”只穿着一条裙子光着上身的溟宸嗤笑一声,跪在了鸿明身后,打湿的长裙颜色深而媚,像是开得正艳丽的花。紧贴着身体的布料一层一层被剥落,被池水打湿的身子贴着尊上的肌肤,把她的裙摆也染得颜色深重。
溟宸的舌尖舔舐着尊上的耳廓,牙齿轻轻拉扯着耳垂。他蹭着女尊:“小皇帝这酒杯,要把我砸坏了。”
舔舐的水声暧昧缠绵,落进小皇帝的耳朵里,把他的耳根也染上红色。溟宸抬起了眼睛,他的睫毛雪白,眨了眨,看着叶乾懿,伸手把尊上从他的手中夺过来,毫不犹豫地给予了尊上一个交缠的热吻:“要这样……嗯……”
溟宸刻意把嫣红的舌头露出来,搅动着口腔,发出腻人的水声,他额头上的花钿没有擦去,唇上的口脂抹在鸿明的唇边,留下淡淡的红色。
两个人吻着,一只手从两个人间插过,叶乾懿面色不善,将尊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吻了上去。




【女尊1vN】日月垂庭 取悦上心(16.co m)
被凭空夺走了尊上的溟宸也不恼,只是从身后抱住了女尊,呼出的热气打在尊上的耳侧,亲昵地舔舐着。
他的胸前是一片淡粉的薄纱,几乎遮不出什么,平坦的胸前是两颗突起的小樱桃——软而艳红,在白皙的肌肤上额外惹眼,反而填了一分欲说还休的情色。溟宸从身后抱住尊上,揽进怀里,扬起天鹅般的颈子去舔舐尊上的耳侧,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气味。
小皇帝虽然吻尊上吻得很认真,却不知道怎么更进一步,也不敢逾越雷池。鸿明被他吻得唇都要破了皮,空出一只手抓着溟宸的发丝,声音懒洋洋的:“教一教他。”
妖帝的手顺着尊上的腿向两腿之间探去,示意叶乾懿和自己一起撩开鸿明的衣裙。紫微星的呼吸急促,努力稳住手,揭开湿哒哒的布料。
“你要学会取悦上心,”长裙薄纱的溟宸握住紫微星的手,女装说不出的违和,“从脚踝开始,要耐心。”
他说着吻住鸿明的手腕,涂着丹蔻的手一寸寸抚摸着肌肤,虔诚地吻住。叶乾懿也学着他的样子,任由尊上的脚踩在自己的肩膀处,低头扶住。鸿明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精心雕琢的结果,连足也不例外。圆润的脚趾,细腻的皮肤,还有纤细的足踝,每一处都美得恰到好处。
叶乾懿跪下侧过头小心翼翼捧起尊上的脚,轻轻揉着脚踝,学着样子一寸寸向上吻去。从脚趾舔到足踝,再从足踝一直到小腿、大腿内侧,他的身体不断向前,几乎要将脸埋进腿间,腰也折成非人的姿势。湿湿痒痒的感觉带来快感,仿佛是雨滴落在身上,又像是枝头的青杏掉落,被人尝了一口,青涩却又有种特别的味道。
小皇帝的藏酒往往需要时间酝酿,第一年的酒味薄不甜,需等上几年乃至十几年,才会有清而极鲜、淡而弥旨的佳酿,叶乾懿也像他埋下的酒,需要时间才能色香俱美。
他的手停在幽缝处,喉结滚动了两下,揽着尊上亲吻的溟宸探出了手指。色如渥丹的指甲抚摸着花唇的入口,白玉似的手指在幽闭的穴口处试探了两下,这情景实在像是姑娘家磨豆腐,简简单单的动作看得叶乾懿面红耳赤。
“这里要湿润才不会让尊上难受。你看,湿漉漉的。”妖帝的手指一寸寸探进两腿间,搅动起啾咕的水声。手指在紧致的内壁中四处摸索着敏感的软肉,摸上某一处时尊上轻轻颤抖了一下,穴口收缩得更紧,鸿明的声音听起来多了些媚意:“就是这里,你要教他找到……”
溟宸的手指探向幽缝处,拈了拈,蜜水裹着他的手指,指腹与指腹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又送到了叶乾懿唇边,抹在他的脸上。
几乎没有犹豫,小皇帝就跪了下来,舌尖碰上那处私密,甜甜腥腥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仿佛是甘露。尝到甜头的叶乾懿更是愈发卖力地舔弄着幽缝,舌尖不时探进去被极力地挽留,似乎要尝尽这份蜜意。
女尊的脚勾在他的肩膀上,背后则靠着妖帝,略略扬了扬下巴:“教他更进一竿,教不好你们两个都去池水里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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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露滴牡丹开(双龙)
溟宸的手指被幽缝夹着,每每抽动都要带出些蜜水来,尊上仰脸捏着他的下巴,任凭青年在自己体内抽插:“把你那小龙角露出来。”
溟宸依言露出了断角,被尊上抚慰着。女尊伸手捏了一下断角,酥麻的快感一时间在妖帝身上走了个遍,腿间孽根勃发,顶得袄裙像是一朵将开未开的莲花苞。溟宸勉强稳住了身形,就听到鸿明带着揶揄的笑:“你倒是爽了,旁边还有个口水尽要落出来了的。”
尊上懒懒后仰着,妖帝索性直起身从花苞里拨出自己的阳具来,把尊上抱到自己的腿上靠着。他的性器比起寻常人的还是不同了些,雪白干净,仿佛两条小龙缠在一起。妖帝给了叶乾懿一个眼神,小皇帝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掏出性器来。
比起溟宸这不像人还在裙下的阳具,叶乾懿的则正常的多,粗粗长长一根,色如荔枝,颜色嫩红,兴奋地勃发着。尊上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小皇帝就夹紧了腿,颇为窘迫地望着鸿明:“尊……尊上。”
溟宸从身后将下巴垫在了尊上的肩膀处,轻啧了一声:“人虽然小了点,但是这活儿还可以嘛。”
话没说完,他就被小皇帝瞪了一眼,毕竟是九五之尊,这一眼还是有些威慑力。只是他是人间帝王,溟宸也是妖界至尊,不把这一眼放在眼里。
剑拔弩张之时鸿明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头,把两个要打起来的小狗分开,膝盖则是蹭了蹭叶乾懿的下颌:“舔湿。”
小皇帝温驯地跪下,两片滑腻湿热的花唇间翕张的小缝被他舔上,舌尖卖力地往深处戳挤顶弄,溢出来的蜜水也被小皇帝尽数吞进了口中,他的鼻息尽数喷在潮湿黏腻的花穴上,激动地颤栗着,鼻尖顶在充血的阴蒂上贪婪吸着淫靡的香气,而柔软湿滑的舌头不断往深处探索着敏感点,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紧致的甬道里搅动起水声。
比起尊上,小皇帝似乎更兴奋些,呼吸急促地舔弄着,直到大股大股的蜜水尽数喷溅在了叶乾懿的脸上,他才回过神,舔了舔。
溟宸笑了一声,托着尊上的臀,握住自己的性器,拨开了湿滑的软肉。
“尊上,可以吗?”他问了一句,得到应允之后才敢握住阳根往深处顶。
似乎是刻意为了炫耀,又或者只是在“尽职尽责”的教学,溟宸托着臀缓慢地在穴口徘徊,刻意让小皇帝盯着自己的性器,看着这根是如何缓慢地顶进深处的。
“动作需慢一些。”溟宸换了个语气,刻意用女子的语气捉弄叶乾懿,娇滴滴地戳了他额心一下。
趁着叶乾懿皱眉,溟宸将性器抵进了深处,湿热肥厚的花唇包裹着性器,被一圈又一圈地碾磨打着转,小缝被撑开,可以看见雪白的性器插着软红的肉。叶乾懿看得出了神,喉结滚了滚,眼巴巴望着尊上,像是被肉馋得流口水的小狗。
“尊上,我也能吗?”
“进来。”轻飘飘两个字,就像是天命,让小皇帝兴奋起来。
他看了一眼溟宸,握着自己的性器跪下,就算别扭也甘之如饴。叶乾懿模仿着男人的样子,将肉刃一寸寸楔进柔软滑腻的蜜穴里,酥麻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极快地遍布全身,浪潮般的快感冲击的大脑一片发白,除了舒服他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本能的占有欲使得小皇帝挤着妖帝的性器往边上撞,看到对方的裙摆时又皱起眉,没有丝毫尊师重道的意思。软嫩的花穴满是黏黏的淫水,勃起的肉棒紧贴着另一根青筋虬结的冰凉的性器,触感极为诡异,但他顾不上这么多,只是在一片湿漉漉中摩擦抽插,发出啾咕啾咕清晰的水声。
叶乾懿主动仰起脸,衔着酒杯送到尊上面前,清澈的酒水顺着两人唇边流下,酒杯当啷啷滚进了池中,小皇帝则紧紧含住了女尊的唇,性器卖力往深处顶,占有着她的每一次肌肤,语气带了些卑微:“尊上……我把第一次给您,您会记得我吗?”
鸿明还没开口,溟宸先笑出了声,顺势往深处顶了顶:“谁不是干干净净给了尊上,你可真是痴心妄想。”
“那不一样,”小皇帝认真看着鸿明,一字一顿,“我这一生对您来说,可能只是蟪蛄寒蜩,但我想干干净净地把所有都给您,不求您能记得,只是希望……我短暂的这一春秋,能取悦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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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啾啾岁暮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后,鸿明并没有回话,女尊只是撑起了下巴,倒进溟宸的怀里。半晌,尊上才伸手揉了揉小皇帝的脑袋:“你该回去了,老公公在找你了。”
妖帝起身,身上的长裙已经干了,像是一朵花,走起来金铃铛叮当作响。溟宸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将小皇帝送了出去。
“尊上……”叶乾懿望着她,眼圈微红,似乎是有无限的留恋。
女尊摆了摆手,对他的留恋不以为意:“既然做蟪蛄,就去享受这春秋,不要浪费在我身上。”
直到叶乾懿走出去,溟宸关上了门,走了回来。鸿明已经穿好了衣裳,摆出棋盘。
妖帝撩下了裙摆,也坐了下来:“您知道,我有时候在想……”
“想什么?”女尊抬起了眼,饶有兴致地听他继续讲。她面上丝毫不见情欲,仿佛男人对她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玩物。
又或者去掉仿佛,才是真相。
“想您什么时候和我再来一局棋。”妖帝依旧是笑着的,周围却不知不觉间腾起了一层雾气,他那句原本想说出的话也被藏在了雾气里。他看着鸿明,永远只能在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莫说是小皇帝,就算是溟宸——再加上那两个仙界和魔界的,任谁都是干净着献给尊上的,只是她永远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干净的、肮脏的、黏糊糊的、污浊的……对于鸿明来说,都没有区别。她照单全收,又一个不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有时候溟宸也在想,这个人当初为什么要戏弄自己,只是无聊,还是有某种原因?
皇宫里是莫名的寂寥,海边的少年少女却是另一幅模样。
简简是山沟里长大的丫头,没见过海,但海扬却是筑基那一刻便在海水里泡着的。少年看她站在海水边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莫名觉得可爱。
简简摸索了一下,终于开了口:“海水也是凉的吗?”
她的话刚问出口,就听到了一旁的大笑声,海扬忍不住弹了她脑门一下,酝酿了片刻才止住笑:“海水自然是凉的。”
“哦。”简简应了一声,就没有继续向前了。
少年扭过了头,看她不敢向前的模样,一挑眉:“你怕水吗?”
“不怕。”简简说着,把手缩回了腰后。她不怕水,但是在被遗弃之前,简简每日都要用冷水洗衣做饭,即便是在冬日,也是这般。
她的手日日都被水泡着,还来不及愈合就又皴裂,钻心地疼。简简怕水,怕冷水,更怕这样洒满盐的海水。
这种畏惧对从未经历过世俗的海扬来说,自然是不可理解。他起了胡闹的心思,刻意抽了一捧海水浇到简简手背上,寒冬的恐惧吓得简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微微打着颤。原本还想笑她两句的海扬看到简简惨白的脸色,收起了玩心,一把扶住了踉踉跄跄的丫头:“喂,你这是怎么了?”
简简皱着眉,不断吸着气,攥紧了拳。
“疼吗?”海扬低头握住她的手,轻轻擦过她的手背,吹了吹,施了个治愈的法子,把简简的手捧进自己胸前。盲女的手软而小,烫得海扬心头都热了,手忙脚乱解释着:“我第一次做人,不大清楚,你别生我气呀。”
简简涨红了一张脸,钻心的疼变成了耳根的灼烧感,抽了两次没有抽出手,声音也小小的:“你松开……”
“我不松,我要负责。”海扬说得一本正经,不肯松手。




【女尊1vN】日月垂庭 四方辩法
鸿明与溟宸在金烨国呆了四五天,等来了四方辩法。地点在城北皇家的园林里,届时叶乾懿也会同去。
园子被分为了叁区九块,分别名为可畏、天敬、众归,也蕴含了世人对女尊的想象——先是畏,而后是敬,最终归顺。其中栏楯行树,精巧非凡;宝树行列,华果繁茂;香风四起,奇鸟和鸣。议堂下砗磲为基,柱梁刻画着鸿明女尊在金玉化消、人沦山没时诞生拯救众生的彩画。
此次开放的是天敬园,百姓也可来听一听。
虽然说是四家辩法,却没有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在里面,究其原因,还是鸿明女尊泽佑四方。大典的祭天礼上,叶乾懿身着华服,带领一众大臣诵礼乐。
“皇皇鸿明,荡荡休徳,嘉承天和,伊乐厥福,在乐不荒,惟民之则。”
鸿明站在人群里,听着赞颂自己的礼乐,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无论听多少次,她还是觉得夸还是要算这群人会夸。
溟宸穿了一身水蓝色的百花裙,依旧是姑娘打扮,站在尊上的身侧。他罕见地收起了那一幅不正经的模样,一字一句跟着朗诵。
“烛明四极,慈惠所爱。”到这一句时,溟宸侧过脸,看了一眼尊上。她站在人群里,依旧是那一身白衣,正好的阳光投下来,将尊上整个人都怀抱在金色的暖阳里,可远观却不可亵玩。
尊上一回眸,看呆了妖帝。他长久地被困在这局棋里,甚至分不清是真是幻。
仪式毕,四方辩法正式解开了帷幕,儒道佛加上新出的额普琅,四家抱着泽及百姓的想法,在露天的议堂里各坐一角,彼此问好。
这些人中其中最惹眼的要数额普琅教的人了,一个个都是金发碧眼高鼻梁,很是新奇。
一身藏青色道袍的道长先开了口:“祀社于国,所以列地利,而今日谈礼,必本于大一,后分而为天地,转而为阴阳,变而为四时,列而为鬼神。由此可见,大一便是鸿明女尊,而女尊至大无外,我们任何人在思索时,就是对女尊的反思,诸位意如何?”
站在台下听他们辩法的鸿明轻轻皱了皱眉,溟宸倒是笑眯眯的,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哎,此言差矣,孟子曰,‘圣人,人伦之至也’,尊上应是道德完美之人。”
鸿明站着,摇了摇头。
“不过是无明罢了,”僧人竖起一掌,“积业,无贪欲,无执念,尊上乃脱离生死轮回之人,岂能为我所识?大乘之悟,本不近舍生死,远更求之也。斯为在生死事中,即用其实为悟矣。”
坐在不远处听几位辩法的叶乾懿听到这里,打了个愣神,望着一片飘落下来的梨花出神,目光又落在不远处的尊上身上。这几位的高谈阔论,都只是个模糊的轮廓,凭着几页残章和彩画去揣测尊上,实在是不可信。
一旁的老公公给皇上添上了茶:这几日皇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缘由怕是也不难猜。
一直沉默着的金发碧眼的额普琅学者听完这几番辩论,托着下巴,摇了摇头,金色长发的男人晃了晃头,开了口:“你们诸位,谈论女尊都没有谈论明白还,更不必说始基。”
他的口音古里古怪,说话顿了顿才开口:“你们谈论女尊,她存在,又非存在,即使存在,也不可被认识;即便认识你们,也说不出来。”
站着的鸿明终于抬起眼来,看了看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这话还有些意思。
1:皇皇鸿明一句出自《古乐苑·皇皇鸿明一章六句》
2:本于大一,后分而为天地出自《尚书》
3:孟子曰“圣人,人伦之至也”出自《孟子·离娄章句上》
4:无明,梵文作“avidya”,意味无知;生死轮回,梵文作“samara”;觉悟,梵文为作“bodhi”;涅槃,梵文作“nivarna”
5:大乘之悟,本不近舍生死一句出自《维摩诘经注》
6:关于无物存在是高尔吉亚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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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旦暮推春秋
额普琅派的代表这话一出口,溟宸就感受到了周围的怒意,他眯起了眼睛吸了吸鼻子,熟悉的愤怒感让人感到身心愉悦。
金发男子不急不慢,坐在一侧笑着回应剩下叁家的问题。这场辩法因为额普琅派突然提出的新观点而变得剑拔弩张,连坐着的叶乾懿都皱起了眉头——别人未见过尊上就罢了,他是见过的。叶乾懿的神情专注了点,想听听这位怎么解释。
那天被从尊上那里赶出去以后,叶乾懿站在桂花树下想了很久,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父皇的寝宫前。宫女要去通报,被他摆摆手制止了,但父皇却已经披着外衣走出来了。
太上皇名叶甫麟,传位早,现在也才刚知天命之年,身体健朗,看着也不过不惑之年的模样。见叶乾懿若有所思的样子,太上皇却是先笑了,命人备茶。
父子二人没有讨论国是,只是聊了聊近日的状况:“你母后最近总抱怨说你不选妃,各位大臣的家眷要把她头疼死了。”
“儿臣最近还不急……”叶乾懿开了个口,尴尬地要扭转话题,说女尊最近似乎有事,过来了一趟。
太上皇轻轻“哦”了一声:“尊上还好吗?”他说完自己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代您问候过尊上了,她在这里会留几日。”
“几日啊,这几日对她而言,怕是与一眨眼无异,”叶甫麟笑了一声,“太上无情。”
这四个字从太上皇口中说出,带了些别样的意味,小皇帝抬起了头,见父皇端着茶,品了一口,又继续开口:“以旦暮推春秋,实在是不明智,但旦暮之乐,也可无悔。”
叶乾懿轻轻一皱眉——总觉得父皇这话别有深意。
父子二人又静坐了片刻,聊了些琐事,最后太上皇推了推儿子,示意他该回去了。
叶乾懿望着不远处的议堂,若有所思。
而额普琅的代表目光正时不时和场下的百姓接触,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言之有理。男人穿着不同于其他叁家的长袍,领子从一侧斜下来,起身时比几位都要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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