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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1vN】日月垂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为自然立法
“额普琅,便是尊上,无限定、无定形,也没有规定,女尊所有这些都是从额普琅生成的。”
他边说边带着笑意望着台下,语气自信,而目光与鸿明相接时男人明显怔了一下,碧蓝的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神情还有些慌乱。
女尊站在人群里,望着台上,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笑了一下。
“走吧,”女尊冲着溟宸招了招手,背对人群离开,“我想到些事情,要去你那里一趟,顺便去接丫头。”
溟宸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议堂,一捻兰花指,掐了一朵牡丹花在手里,递给了尊上,宽袖一撩,便隐匿了身形。
两个人去接简简和海扬时少年还有些诧异:“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简简扑进了尊上的怀中:“尊上!”
她满是皴裂的手如今变得极为细腻,手上还抹了一层清香的软膏,嘴角也上扬着,盲眼都是笑。
海扬听到要回去,蹙起眉,开了口:“我还有些事,等处理完再去找您们吧。”
“什么事?不如一起去。”溟宸笑吟吟的,却看得海扬汗毛倒竖,少年半晌晃了晃头:“算了,也不是什么急事,我们这就启程吧。”
妖帝看着少年的身影,又看了看简简,什么都没说。他突然被尊上敲了下额头,女人也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带了些训诫的味道。
妖帝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仿佛刚刚只是错觉,跟着几人入了海。





【女尊1vN】日月垂庭 旧事重提
溟宸在前,引领女尊进了天遥阁。海扬刻意和简简拉开了距离,走在几个人前面,手中攥着长箫,似乎是有些紧张。
海浪分开两侧,又随着四人向前而合拢,女尊的身形似乎要融在海浪之中。天遥阁是溟宸行宫的陆上部分,在溟宸原本住处的基础上扩建,虽然叫“阁”,却足够大。
溟宸擅长将对手引进棋局后将死,整座行宫的布置也像棋局,黑白子错落。他被女尊困了七七四十九天,放出来后少年仿佛在地狱里走了一遭,用幻境的能力却增强了不少。他学着鸿明的样子将幻境铺设开,仿佛只是一层雾气,然后静默地等着猎物上门。
这“雕琢”对于溟宸而言,就像教学,充盈着让他愉悦的浑身颤栗的痛苦,而妖帝又将这痛苦的愉悦加诸其他人,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吞噬了兄弟姐妹,又把碍事的大臣统统困住杀死,一切做得隐蔽不起眼。
等到他的父王发现不对劲时,溟宸已经落下最后一子,雪白的睫毛眨动着,显得人畜无害。
先王陨殁,而新帝继位。
溟宸每一个睡不着的夜里,都会摩挲着自己身上的纹身,笑出了声——他是和尊上最像的,每一个死在自己手上的人,都要分一滴血给鸿明,她才是夫子,让溟宸明白比杀戮更愉悦的快感。
将对手囚住,击溃他的意志,使之成为自己的囚奴。这该是多么愉悦的一件乐事啊!
但是见到鸿明带着简简的那一刻,溟宸突然觉得碍眼,这个小盲女不应该活在尊上的身边,她也应该成为囚奴,成为这棋局的一子。
“有客人?”走在前面的海扬慢下了脚步,他似乎瞧见不远处坐着个人,怀里抱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这是什么打扮?
坐在银玉堂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赤弗,他怀中抱着红莲,身旁则是立着枫烄。
溟宸略一挑眉,笑了笑,上前打了个招呼:“不知魔王闲之至此,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
赤弗也呵呵了两声,拱了拱手,把怀里的红莲放下来:“去,找尊上去。”他今天的衣裳开着领,似乎方便人撕开,露出结实的胸肌来。
小红莲跳了下去,丹凤眼和女尊对视了片刻,微微笑了笑。她不笑的时候看着有些刻薄,大片的红纹侵占了额头,还有些慎人,但笑起来却像只小狐狸。
简简伸手拉住了小红莲和她聊天,枫烄也走过来,仔细护住了红莲:“前几天红莲一直哭着要找尊上,说了些话,本来我们也没当真,但是后来觉得不大好,还是来找您了。”
“这样吗?”尊上随手把小红莲抱起来,红莲是吃魔王奶长大的,身上一股奶香,连带着赤弗胸前都是一股奶味。鸿明点了点她的眉心,又继续开口:“你要和我说些什么?”
小红莲犹豫了一下,伸手捂住了尊上的耳朵,小声开口:“海底要塌了,要变了。”
她认真望着鸿明的样子还有点可爱,眼睛亮晶晶的,认认真真鼓起脸。鸿明微微弯起眼,把她眉头揉开:“要变了,不怕。”
她把小红莲还给一旁的枫烄,冲赤弗和溟宸招了招手:“你们两个,帮我找点东西。”




【女尊1vN】日月垂庭 其名非无定
赤弗和溟宸被女尊招了过来,鸿明摸了摸简简的头,然后开口:“赤弗,去凝烟阁,取一支薜荔香;溟宸,去积雪江,江下有炼丹砂,去取来。”
凝烟阁在魔城对角的位置,而积雪江更是隔了南海万里远。两个人一时都不明白鸿明为什么要他们去这个地方。
“去吧,快去快回。”女尊挥了挥手,两个人对视一眼,分头朝着自己的目标而去。
女尊身边留下的只有简简、海扬、小红莲和枫烄,她笑着摸了摸简简和红莲:“你们两个也有事要做,需要保密。”
她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了白发素服,银发飘飘,似乎要融进这环境里。
对一切感知得极为敏锐的简简有些不安地抓住了尊上的手,扬起了脸。
枫烄把红莲拉紧了些,周围仿佛有一个不断缩小的水泡,正在挤压着所有人的空间,天地就像是一个扣下来的大海碗,把人都拢了进去。
“简简,”尊上摸了摸她的耳垂,微弱的痛感过后,盲女的耳垂上多了个耳洞,“若要沉溺在浊水中的珍珠重现光辉,你该如何去做?”
丫头摸着耳朵上的小洞,惊诧的表情一时间没有收住,傻傻抬头。
“浊水中的珍珠,不过像蜡,给予它什么,它就反应什么,对吗?”尊上突然换了个话题,海扬倒是先一步理解过来,他毕竟是天琛,明白了女尊的所指。
“是,陆地上那群人讲是格物用敬,”海扬走过去,低头伸手轻轻捻了捻简简的耳垂,“痛吗?”
鸿明看海扬一脸紧张的模样,又看着红了脸的简简,笑了一下,转头瞥见被枫烄抱着的红莲,仔细打量了这一圈少男少女,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起伏的潮水。
一泊沙来一泊去,一重浪灭一重生。相搅相淘无歇日,会教山海一时平。
在众人沉默的间歇,四周咕噜噜的水泡声却越来越响,像是有什么巨物正在掀翻海底。
女尊依旧是笑着,轻轻一送,一股莫名的力量便将四个人都推了出去,速度奇快让人甚至没有回神的时间,几个人像是被雨滴裹挟着远去,只留下简简和红莲喊女尊的声音。
在几个人被鸿明送出去以后,天遥阁突然冲起一股水柱,直冲云霄,仿佛是水龙突如其来,摧枯拉朽。
原本正在赶路的赤弗和溟宸听到巨响,纷纷回头看,溅起的水花如石子如珠子,炸开在海面,几乎是下意识的两个人同时暗道一声不妙——被她支开了!
而将所有人都支开之后,一身月白色的鸿明正站在水柱的正中央,倾落下的光芒将她照亮,银白的发丝像是月光,她的表情无悲无喜,面对着眼前的男人,不像是老友久别重逢,也不像是冤家相见分外眼红。
眼前身材高大、一身布袍的金发男人正是之前在金烨国辩法的额普琅派代表。
鸿明一拂袖,野兽般咆哮着的水柱便平息了下来,二人站在废墟之中,还是女尊先开了口:“汝并非无定,名应为欲。”




【女尊1vN】日月垂庭 心怀觖望(双性人)
站着的青年听到鸿明开口,大笑起来,他手中聚拢起和尊上一样的炁,一仰脸,金发散落,强大的气流在周围散开,轰破断壁残垣:“我有何欲?!我无欲无求!”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手扯开自己的衣摆,他的阳具小而秀气,在原本应该长有睾丸的地方,变成了一条紧窄湿润的小缝。
对方凄厉地笑出声,分开腿扒着这条小缝,把红钩赤舌都展露给他:“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炁比起尊上的要更难控制,仿佛是滑腻的毒蛇,在一瞬间缠上了女尊,紧紧收拢。
鸿明任由他缠着自己,看着陷入疯狂的金发青年,依旧不做声。如果要算起来,眼前这个应该算作自己的……被影响的一部分?
女尊至阴至柔,就像赤弗那次携阴兵压城一般,她将人推远推开,就像海水漾起的波纹,在波动起伏里化解干戈相向。如无必要,也不会要置人于死地。
这是最好的情况,但大多数——不管是人、妖、仙魔——都不怎么喜欢用较为和平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所谓的辩论,不过是在吵架,吵不过就打起来,打不过再动手。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并不懂得研究随口一句话的不同含义,只知道从自己浅显的见识里寻找矛盾之处。
咬文嚼字也好,干戈相向也好,不过是粗俗浅薄又狭隘的见解。鸿明觉得世人无趣,也有这一层原因。
这个小朋友,叫什么来着……?鸿明没有在乎缠上来的束缚的炁,而是专心思考起了对方的名字。
叫……光华?
这名字一出来,鸿明就将人对上号了,她仔细看着少年,熟悉的眉眼涌进脑海,似乎又有些许不同。女尊忍不住摇头:雪霰朝飞,俊游清宴,浮生事不过瞬息光阴。
那是她历练的第一年,还对世间充满了无限的兴趣,虽然琐事诸多,却也有着无限的乐趣。
浮生之趣像一滴甘泉从空滴下,不经意间体其趣味,清凉或极甘美,对于鸿明来说,便是在世间品察甘露。
光华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他并非单纯的善或恶,更像是混沌之子。光华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鸿明的消息,每次都要来捣乱。
鸿明自然是不以为意,她既然是肩负叁界归位的重任,这个青年也不过是其中一员。
“你为什么要来出风头?”光华跟在她的身后,一脚踹飞了一块小石子。鸿明和他在山洪堵塞的桥上相遇,鸿明一身月白长裙,丝毫没有沾染泥水。她扶起挡路的石头,顺手扶起一旁头顶重物的老人,继续往前走。
堆积的土石被分开,流沙也被止住,鸿明拂袖,藤蔓从分开的土堆中攀爬生长,小苗短短一眨眼便长成了强而有力的藤,像一张网,牢牢拢住下坠的泥沙。
光华嘁了一声,那块石头正巧朝着鸿明扶着的老人的头上飞去。
他得意地露出个笑容来,准备看着老头头破血流脑瓜开瓢,眼看就要踢上去,鸿明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块石子就落回了地上。
光华见他没踢中,甚是恼怒,抓起一把石子朝着鸿明掷去。女尊没有回头,那些投过来的石子都滚落在地,变成了夹在石堆间的种子。蓊蓊郁郁的小苗在缝隙间生长,女尊继续往前走,光华又紧跟上来,尾巴一样跟随着她。
“如若天地有主,那就是我,而不应当是个女子。”光华站在她面前,一脸的嚣张跋扈。
鸿明没有停下,将捧着的小鱼放进水里,竖起一掌,然后就消失了。
再然后是……?鸿明思索了一下,光华却已经步步逼近,他的手指间变化出一条成人小臂粗的角先生来,紧紧攥着,双目发红:“我要你赔我!”




【女尊1vN】日月垂庭 雌雄同朝晖(角先生,双性)
光华双目圆睁,缠绕在鸿明周围的炁拢得更紧,几乎要把人扼到窒息——当然,只是对人而言。他一步步走过来,手中紧攥着那只角先生,凑近了看发现这东西并不是个死物,顶上圆润处还蛹动着扭着,像是刚刚被斩断的筋肉,冒着血,恶臭不堪。
缠绕着鸿明的炁狠狠将人拽倒,然后光华才凑近了要撕开女尊的裙摆。他握着那东西,笑得扭曲:“我知道你不怕,但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
女尊自始至终淡然地望着青年模样的光华——她似乎记起来了,其他的鸿明都可以置若罔闻,但是光华尾随她闯进了尼姑庵,让十几位孕妇难产而死、追着刚分娩不久的产妇以威胁要生吞她们的孩子为乐。
女尊回来时正巧看到产妇搂着婴儿受惊而死的惨状,轻轻蹙了蹙眉,从未有过波澜的内心升起一丝怒意,将少年提了起来狠狠掷了出去。
因光华而死的产妇共有二十七人,加上她们的孩子共有六十人,女尊将她们安葬好,一手向上做捻指,一手向下倾洒状:“普及幽冥,冤亲平等。原赦夙愆,出离苦趣。生善心而归仰,灭罪性以超凌。眇眇高飞,泛九清之道炁。勃勃俱入,离五浊之根尘。毫光瞻白玉之辉,妙相觐紫金之瑞。”
她又降下一片祥露之后,这场超度才算完成。厚土湿润,皇天清朗,女尊站在天地之间,怜悯无辜去世的这六十位亡者。
鸿明起身走到光滑面前,受了女尊一掌的光华口角淌血,被钉在了墙上。他勉强咽了咽血沫,似乎不理解这个人突然的怒气:“你居然……还会生气……咳……”
她竖起一指,指尖孤光烁破,抵在了光华的眉心。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两道白光齐齐闪过,光华脑内一片空明。
杀人刀不存毫末,活人剑横尸万里。
鸿明先以杀人刀惩戒他胡作非为,又以活人剑使他求死不得,长久地赎罪。
“从此之后十个甲子,你将以男儿身承受这六十位逝者轮回经历的妊娠之苦、分娩之痛。”她说罢收手,消失在蒙蒙细雨中。
自此光华便要承担下他做的苦孽,而不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审视另一类群体,鸿明要他和生死紧密相连,品尝他的苦果。
原来六百年过了,第二个六百年也要过去了。
鸿明瞥了一眼光华垂着的肉根,他蹲下时刻意挤压着那一条小缝,仿佛对它深恶痛绝。光华攥着角先生,仿佛不是要插入,而是要用这东西来羞辱鸿明的贞节、玷污她的人格。
真可惜,就算过了六百年,他还是没有懂。
女尊轻轻一摆手,周围缠绕的桎梏如烟散去,而独属于女尊的气息则缠住了光华,将他束缚住,那只角先生也落在了地上。
鸿明拾起来,看着如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的光华,笑了。
“你以为女子一定要一生死守贞节,要以她们的人格来换取味同嚼蜡的温驯吗。”她的脚轻轻一踢,把青年的腿分开,用角先生去戳他引以为傲的至阳至刚的象征。光华的指节攥得发白,急促地喘息着,不断扭动身体要挣脱,狠狠瞪着鸿明。
“不,这种宽容变成颠倒是非黑白时,它便不再是一种美德,而是一块绊脚石。”
一条细如发丝的绳子从阳根处缠绕起,勒住软疲的阳根,女尊将那根角先生的一头塞进了自己腿间,跨坐在青年的身上:“踢开一块绊脚石,又不是挟山超海,有何不能?”
“你要做什么……!”光华的语气打着颤,他似乎猜到了鸿明下一步的动作,脸色惨白。
“给予你苦难,是要你体会弱者的利益,而非更以自己是强者为荣,”鸿明修长的手指拨开光华紧闭腿间的花唇,揉了两揉,“很美。”
青年仰躺着,双腿蹬踹挣扎,冷汗簌簌落下,他梗着脖子,语气打着颤:“你是女尊!你不能如此!停手!”
鸿明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笑了笑:“看来还没傻,知道我是谁。可应该与不应该,对于拥有他们的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又有什么坏处呢?”
粗长的角先生随着她的话缓缓顶在了青年窄小的穴口,然后一发力,顶了个满满当当。
1:女尊超度念词出自《灵宝领教济度金书》,有改动




【女尊1vN】日月垂庭 钗头双凤凰(磨豆腐双性)
女尊含着东西往深处一顶,光华紧窄的女穴便被撑得发胀,他仰着脸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来,面色惨白。
尊上穴间容着角先生,手指穿过他金色的长发,变出一支金色凤钗来,给光华挽上。
青年挣扎间鬓乱钗横,分开双凤凰,怒瞪着一双眼,香消色褪,小腹上的阳具被勒得紧紧的,口中吐出些污言秽语来。
鸿明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拉,那粗长骇人的角就顶得更深,活生生把光华绞出了泪音:“我……肏你……呜……”
鸿明索性起身,掰开了光华的腿,手指在穴口处打着转:“你还在考虑自己的既得利益,依旧是高高在上,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她说着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个女子的帕子来,塞进了光华的口中,阻拦了他胡言乱语那张嘴。
双头的角先生被越吞越深,直到顶到深处两枚花唇贴在一起,滑腻的蜜水相互触着,滴滴答答混在一起。
“唔……唔——!”光华不肯接受现实一样扭着腰,他的长袍散落开来,一双长腿有力,窄胯四处乱晃,却只能把角先生吞得更深。任是谁也不敢信这样秀气的器官会出现在身高腿长的青年身上,可滴滴答答的蜜水和收缩泛红的嫩肉却证实着他在获得快感。
鸿明将光华的一只腿屈起来,往他那边靠了靠,前后起伏着,将粗长的玩具楔得更深,拉开了青年的衣摆,衔住他的乳粒。
对方的腰肢被迫抬起来,长腿向上探着,迎合着尊上的动作,被缠绕着的性器像一团毫无生气的软肉,毫无生气,也毫无用途。
角先生上青筋虬结,不知为何突然又有了生机一般,两头都雕琢得生动的角被嫩肉包裹着,凿进光华从未用过的花穴之后,他每呼吸一下似乎都要将形状烙在内壁上一般。深埋体内的角先生随着光华的呼吸而微微发胀,不断顶戳着嫩肉。
“剥夺女子的利益,然后混淆阴阳,这就是你这一千年学到的吗?”鸿明伸手,掴了一掌在他孽根,对方立刻如濒死的鱼一样弹起来,又沉沉落下去。
身下的人发出像漏气一样的声音,沙哑着嗓子额额啊啊了几句,却说不出话——女尊将他的口堵住了。
“十月怀胎战胜的苦难,却由你钻了空子。”她一边说一边抽着光华的肉根,啪啪的掌掴声落在了光华的软肉上,那被束缚地紧紧的性器竟然勃发了起来。
光华挣扎着要逃,却怎么也逃不开,他怎样说也是日月所生,对上尊上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他在千年后终于体会到了这种铺泄开来的力量,柔和却又让人无法反抗。青年的大腿打着晃,紧紧地绷着,被不断扇打的性器快要到极点,细绳勒得愈发紧,几乎要把性器割裂。
偏偏光华在这痛感极为凛冽之时,却在一顶一磨的角先生上品尝到了快感,多次推拉一般的操干深顶后,喷出了一股蜜水来。
他大口喘着气,不敢相信似地伸手摸着那一滩,自己竟然靠着这口雌穴喷出了水来,这和女子有何区别?!
尊上也伸手摸了摸那一滩黏腻,双手撑在了光华的身边,明明角先生还在鸿明身体里,她却不以为意,而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光华:“也不过如此。”
半晌,尊上又补充了一句:“你千年来,也不过如此。”她的手在光华小腹处揉了一圈,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涨起来,似乎塞满了什么东西。




【女尊1vN】日月垂庭 手摩受卵(产卵)
光华被迫仰脸半跪在云水之中,长袍凌乱,小腹不正常地隆起,像是怀胎数月,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腹部的起伏,逼得青年冷汗簌簌地落。
他的牙齿打着颤,又不能咬舌自尽,屈辱至极。小腹中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过气来……她、她做了什么……
青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吞下口水,突然的沉寂让光华害怕,而女尊站在他的面前更让他畏惧——他猜不透鸿明究竟想要做什么。青年能够感受到意识在不断剥离,他的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是真是假,腹中的东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蛹动着碾压狭窄的肠道,带来一阵阵痉挛般令人窒息的痛感。
那是卵,是鸿明为他种下的卵——他不生不灭,无形状,像极了额普琅派的“无定”,却让青年痛得嘶嘶发出漏气声。
腹中的卵因为动作而滑动,压迫着青年的小腹,一瞬间给予了人失禁的错觉。光华下意识地收缩,夹紧了双腿,冷汗顺着他的额头簌簌落下,而腹中突然的凸起使得快感与肿胀的压迫感混杂着一并袭来,尿急的欲望被硬生生束缚住,而因刺激勃起的性器也被紧紧箍住,前后两处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女尊抬起头来,看向某处,赶回来的溟宸和赤弗都重重松了一口气——哪里会有人对尊上下手,看样子不过自讨苦吃。
赤弗的目光从光华高高鼓起的肚子上落回,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一身女装的溟宸——尊上喜欢男人女装?
溟宸退开两步,看着魔王坦荡荡的胸脯,略微有些嫌弃——尊上应该是只喜欢我的袄裙。
魔王也退后几步——你有毛病?
溟宸微微眯了眯眼睛——说起来这里是我妖界地盘,魔王不觉得僭越了吗?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前——抱歉,我替尊上养着孩子,便该来定期汇报实情。
溟宸雪白的睫毛眨了眨,看着魔王一脸正宫的模样,又看了看周围,海扬呢?那个小盲女呢?让他入赘盲女家!
比起这边你瞪我我瞪你的妖帝和魔王,鼓着肚子的光华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冰冷滑腻的什么东西抵进了青年紧致火热的肠道内——似乎是手指,光华浑身打着颤,无法接受这种现实,后穴里的手指似乎是在为他扩张后穴方便分娩,小腹里一阵轻微的颤抖,有规律的阵痛挤压着光华的神经,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他往哪里撞去,就被哪里的痛苦拢回来,突成具体的形状,有棱有角,割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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