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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很迷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空庭唱晚

    顾子期现下正处在狂喜之中,哪里能在意侯夫人对沈令仪的嘲讽,他满心都在想着,顾氏总算松口让她娶沈蓉了,沈蓉在他心里的分量远远不是沈令仪可比的。

    “娘说的是,我日后都听娘的!”顾子期想也不想的附和侯夫人,为了讨她欢心,一句句好话的往外蹦,侯夫人总算露出一点笑容,母子俩其乐融融的,彻底将另一人遗忘在了脑后。

    老嬷嬷俯身退了出去,命人关上房门,对着屋外的下人道;“都回去吧。吩咐厨房再做一份膳食来,今夜夫人要和少爷一起用膳。”

    众人应是退出了院子。

    站在一旁心惊胆战的小厮长舒了一口气,看老嬷嬷合上门打算离开,他脸上挂上谄媚的笑容又迎了上去:“诶,嬷嬷留步。”

    “万山啊,你有何事”

    小厮万山搓了搓手,笑着说道:“这不是看,夫人方才盛怒的过来,结果现在又开怀了,觉得好奇嘛。”

    “嘿,有什么可好奇的,无非是少爷孝顺,不和夫人对着干了呗。”老嬷嬷勾唇笑了笑:“一个藏着掖着不能露面的外室,少爷哪里会为了她和夫人翻脸呢!少爷答应赶那女人离府,夫人自然就开心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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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二章 优柔寡断
    抬棺的下人被突然窜出来的沈令仪吓了一跳,有一个手中一滑,那棺椁一歪,咣当一声磕倒在了地上。

    剩下三头的人忙不迭的把棺椁放下,虽然在丧葬途中棺椁落地是极为不吉利的事,但现在这局面,也容不得他们继续抬着了,前头的一个忙跟后面人说:“快去和东家说,这要如何是好啊,这女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人连忙回应,扭头朝沈府跑去,但未等他跑几步,沈正平已经领着众人走了过来,他脸色黑沉如墨,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沈令仪!你私自逃出老宅,在京城隐匿多日,难道就是为了今天,让你姨娘死了也不得安生吗!”

    沈令仪胆怵沈正平,她死死抓着棺椁的盖子,用棺椁遮挡自己的身子,哭着说道:“爹爹,女儿是别无他法啊!令仪知道,被赶去别庄是令仪做错了事,可是姨娘养育令仪多年,她突然暴毙,令仪怎能不回来送一送姨娘!”

    当着众多围观者的面,沈令仪不断的哭惨,“爹爹,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女儿只是想回来送姨娘下葬,您却让大哥带着人在城门口截我,不许我入京,令仪也是没了法子,才不得不东躲西藏。”

    沈攸宁看着多日未见的亲姐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姐姐的面色,心生一股惊疑,按理说,沈令仪在别庄过得日子定不如在沈府的,但看她的面容,怎么反而比往日珠圆玉润的许多。

    沈攸宁舔了舔干涩的唇,看沈令仪因为岁数增长而显出的颜色,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她姐姐莫不是攀上什么富贵人家了若不是这样,她怎能在沈戚手下的拦截下安然的进入京城,沈戚手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沈攸宁转了转眼珠,快步从边上走了出来,眼泪说来就来:“姐姐!宁儿好想你!”

    姐妹俩面面相觑,不多晌便抱头痛哭,端的是姐妹情深,母女情深,惹得边上百姓纷纷心软。

    有一户前来吊唁的夫人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出声说道:“侍郎大人,您看这小姐如此爱戴她生母,我料她一定是个善良的孩子,就算她过去做了些错事,但既然她有悔过之意,你为何不原谅了她呢”

    三房的顾氏自从沈令仪出现,脸色便一直阴冷着,听了这夫人的话,她嘴角挂着冷笑,哼了声说:“夫人并非沈府的人,可知她现在看着楚楚可怜,当年又犯了什么过错”

    沈令仪身子一僵,蓦地把沈攸宁推开,喊道:“三伯母!三伯母你信我,岭儿的事真的与我无关,岭儿还小,我与他无冤无仇怎会害他!当初的事,我真的是有冤屈的!”

    “她嫉妒嫡长姐受宠,为了争宠在府上大兴厌胜之术,先后害过她姨娘、以及她未出世的亲生弟弟,又怕分量不够,扎小人害的我年仅一岁的小儿子溺水,害得她爹爹头痛不休!此等毒女,你竟说她心地善良不知这样的女儿,夫人可否能宽宏大量的放在身边养着”

    顾氏丝毫没有顾忌沈令仪的颜面,将她之前干的那些破事一五一十的抖落的出来。

    那替沈令仪求情的夫人听得一脸菜色,对沈令仪的同情也顿时化为厌恶,不动声色的退到了人后去。

    若说方才还有人同情沈令仪,如今就一个也不剩了。

    和夫君忠勇侯以及儿子一起前来吊唁的侯夫人吓得连连后退,她扭头看向杨氏,紧张的对她说道:“沈夫人呐,这样心思歹毒的庶女怎可容她继续留在沈府上呢!保不齐何时,她又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这样的人,就该早早给她放到乡下去,再别让她回来了!”

    杨氏微微笑了笑,也没说好还是不好,侯夫人只觉得厌恶,劝完杨氏再去警告顾子期:“你可得给娘看好了,就这样空有颜色实则心思歹毒的女人,决不可小觑,也不能与她多多往来,否则,指不定她何时就咒你!”

    顾子期目光晦涩的看着沈令仪,含糊的回应:“嗯,儿子知道了。”

    沈令仪本是打算在众人跟前卖个惨,好让沈正平接她回府,毕竟沈正平这样好面子的人,不大可能将之前巫蛊一事的起末再讲给众人听,可她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脑子缺根筋的顾氏,闹得她不但没被同情,反倒如今千夫所指。

    沈令仪双眸含泪,眼泪底下是对沈家密密麻麻的恨意,她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对她指指点点的众人,在人群内她寻见了顾子期的身影,瞧着他难掩震惊的目光,沈令仪心里针扎似的难受。

    她死死攥着拳,眼前便是彭氏漆黑的棺椁,她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声音还带着哭腔:“当年一事,令仪心有冤屈,爹爹和三伯母误会令仪,令仪心如刀割,一想到日后再无法与哥哥和妹妹相见,令仪不如去地下常伴姨娘左右!”

    沈令仪埋下脑袋,将颞颥狠狠冲棺椁磕了过去,站在她身旁的沈攸宁尖叫了一声,接住沈令仪倒仰下来的身子,“姐姐!姐姐你醒醒啊姐姐!”

    “侍郎大人,这就算有再大的错处,也是一条性命,还是救人要紧啊!”

    围观的人多,最不缺的就是心肠软的人,如今见沈令仪撞棺自尽,鲜血横流,有几个女子不免生了几分同情,纷纷出声劝沈正平先救了沈令仪要紧。

    沈正平额上青筋蹦跳,他深吸了一口气,冷声命令:“先把她抬回院子,找府医来看看。”

    几个嬷嬷上前帮忙,一道把沈令仪抬回了沈府,眼看着眼前还留着沈令仪鲜血的棺椁,杨氏想了想说道:“棺椁沾了血,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匆匆下葬还是不吉利,不如先将棺椁抬回府上,再则日子安葬。”

    沈正平无奈的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好好的一个吊唁,被沈令仪搞成了现在这副局面,本意是前来讨好沈正平的众位官员,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纷纷领着家眷告了辞。

    忠勇侯一家留了下来。

    忠勇侯夫人性子不怎么好,在京城里没有几个能说话的姐妹,独独上一回送别使臣时,曾和杨氏说上了几句话,在她心里头已经算得上顶好的,再加之她有意撮合儿子和沈若华,自然要想尽办法拉近关系。

    她推了忠勇侯去和沈正平谈事,拉了杨氏在身边,喋喋不休的念叨:“沈夫人呐,那沈令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当初我只听你府上有人玩弄巫蛊,却不知,她胆大到扎小人咒了这么些人呢!”

    在一边旁听的顾氏跟找到了知己似的,起初侯夫人也没打算和她聊,到了后头二人聊的热火朝天,反倒忽略了杨氏,直等顾氏被沈正业喊走,侯夫人才想起今天留下来的正事。

    她跟在杨氏身旁,状似无意的提起:“沈夫人啊,你看,这福山县主,如今也快要到及笄的时候了,等她及笄,便是要嫁人之时,这可是件大事,夫人现在不放在心上,等到那时再挑结亲的人选,可就晚了!”

    “夫人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婚姻大事,若只有我替她做主,华儿又是个有主见的,或许会怪我,我起初还捉急,现在早已看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夫婿啊,还是等她及笄后,自己挑吧!”杨氏笑着说。

    侯夫人登时就急了:“沈夫人,这婚姻一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县主她年纪还小,哪能评判得出夫婿的好坏,你容她自己挑,可别挑回一个白眼狼,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侯夫人将她拉住,看了看四周,放低声音说道:“不瞒沈夫人,我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我有个远方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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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三章 连环套
    顾子期留了流心和万山在此把守,孤身一人推门走进内室之中。

    他反手合上房门,内室传来沈令仪虚弱的呼喊,顾子期撩开珠帘,快步来到床边。

    沈令仪身上还穿着孝服,头上绑着一圈白绸,渗着一点血迹,她看上去很是虚弱,看见顾子期的那一瞬眼睛却亮的发光,挣扎着要起身:“子期,子期你来了!”

    顾子期心里本还惦念着方才在府门前的事,现下见沈令仪这副模样,一时间也抛到了脑后,先将她从床上搀坐起来,沈令仪用力圈住顾子期的腰身,埋在他怀中声调哽咽:“子期,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顾子期帮她顺气的手微微一顿,回答讷讷,很不自然:“你莫要多想,还是身子要紧。”

    顾子期欲要将她的手扯开,沈令仪死死抓着不肯松手,眼睛红了一圈:“伤再疼也没有被你误会更疼。子期,我方才撞棺,为的就是给自己讨一个清白,不是我所做之事,我绝不肯承认!”

    看她一副贞烈的模样,顾子期的心动摇了片刻,“沈府的巫蛊一事,当真与你无关”

    “子期,你想一想,被巫蛊迫害的是生我养我的姨娘,她待我极好,腹中又有我未出世的胞弟,我为何要害她!我和三婶无冤无仇,又缘何要对她的儿子下手。桩桩件件,我都冤枉啊!”

    “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不据理力争,还要顺着侍郎大人的意思去沈家老宅”顾子期又问。

    沈令仪松开抱他的手,掩面低泣:“是因为那时,没有一人肯相信我是无辜的,爹爹听信谗言,起初说要送我出家,我娘替我说尽了好话,爹爹才从轻发落。我、我哪有办法!”

    沈令仪哭的眼角发红,“可怜我娘,身怀六甲突然暴毙,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爹爹勒令不许我回府探望,我怎能连生母最后一程都不送一送呢!”

    顾子期也被沈令仪的悲伤情绪渲染,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沈令仪哭的越发投入,直到情绪挥发完,再哭不出眼泪,她希冀的抬头看向顾子期:“子期,府上无一人信我,你可信我吗”

    顾子期满口道:“当然信!令仪,我与你相识这些日子,自然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你放心,既然你已经回了京城,等侍郎大人回过神来,一定会给你一个清白,你可再不要做出自尽这般傻的事情来了!”

    沈令仪失神的摇摇头:“我出身低贱,只是个庶女,生母又没了,如今在沈府举目无亲,爹爹对长姐越发看重,怎会再听我的话。”沈令仪专注的看着顾子期,深情道:“我不在乎爹爹信不信我,只要子期信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顾子期心口饱胀,重又把她拉入怀中,一句句情话在沈令仪耳边响起,说的她面红耳赤,之前的悲伤荡然无存。

    二人在房中互诉衷肠,门外的万山却是煎熬不已,流心瞥了他一眼,问道:“万山哥哥,你怎么看着如此着急可是小侯爷还有什么要事可现在小侯爷和我们家小姐正相处着,贸然进去,可是会被怪罪啊!”

    万山焦灼的笑了笑:“我只是看天色渐晚,担心夫人和老爷寻找少爷,这……要不我进去喊少爷出来吧。”

    万山转身欲要进院子里去,流心眼珠一转,连忙拉住了他:“诶!我们小姐可还在屋里头呢,你就这样进去,也太失礼了吧!”流心挡在门前,轻叹了一声:“你在这等会儿,我进去和小侯爷说!”

    还未等万山反应,流心便转身跑进了前院。

    轻叩门扉,得了应答,她才浅笑着进门:“给小姐和少爷请安。”她欠身行礼。

    “起来吧。”沈令仪眉眼捎带了些不悦:“你过来做什么”

    “嗯……”流心顿了顿说道:“奴婢是看,小姐和少爷聊了这么久,兴许是口渴了,就想问一问,可要奴婢去向厨房要一壶新茶来。”流心怯生生的抬头看向二人。

    沈令仪故作贤惠的说:“那你便去沏一壶来吧。记得让厨房泡顶好的茶,次的子期喝不习惯。”

    “奴婢遵命。”流心起身退了出来。

    见她出来,万山赶忙将她迎到身前,问道:“怎么样我们少爷怎么说的”

    流心笑了笑:“顾少爷说还想再和我们小姐待一会儿,让我去给他们俩沏一壶茶来。”

    “嘿呀,这都什么时辰了,这这——”经过上一回葛嬷嬷暗示他的事,万山就特别担心顾子期和沈令仪的事被发现,这不是在忠勇侯府,还有人给她二人打掩护,这要是来一个外人,不就暴露了吗!

    万山急的团团转,流心却是不以为然,她轻笑着安抚万山:“万山哥哥放心,这院子偏僻,本就不常有人来,我方才又特意叮嘱过,不会有人知道的,届时只稍说小侯爷在府上迷了路,不就行了吗”

    说完,她也不再顾忌万山,急匆匆道:“行了,我要去沏茶了,你可千万别进去,我家小姐只穿了亵衣,要是被你惊扰,小心你的小命!”

    流心步履匆匆的离开了院前。

    万山虽然着急,但也没法子质疑主子的决定,只得安安分分的守在院门前。

    等了片刻,前面有了动静,万山顺着声音抬眸看去,吓得眼珠子险些掉在地上。

    他小跑着走下石阶,惊慌的上前:“葛嬷嬷,您、您怎么来了!”

    流心端着托案一脸的愧疚和慌乱,口中还说着:“嬷嬷,我们、我们小姐还没起来呢,小姐、小姐撞伤了头,您可别进去啊,我们小姐受不得惊吓!”

    “受不得惊吓原来我们小少爷来看她,竟也不算是个令你惊讶的事儿”葛嬷嬷步子也没停一下,大步流星的冲进了院子里,径直推开了正室的房门。

    没成想推门便看见了顾子期的身影,被她粗鲁的动作弄了个倒仰,脸色不悦的看着她:“葛嬷嬷,你这是要做什么!”

    葛嬷嬷心口一颤,忙不迭的行礼:“老奴给小侯爷请安。”她面不改色的说道:“老奴奉夫人的命令,前来喊小侯爷回去,老奴翻遍了沈府,始终寻不到小侯爷。方才在厨房附近,听一个丫鬟说,在这见过小侯爷,老奴才来碰一碰运气,没想到小侯爷真在此处。”

    葛嬷嬷微抬了一下身子,目光往屋内看了看,语调古怪道:“小侯爷竟然来看了沈三姑娘,老奴怎不知,少爷何时和她有了接触”

    顾子期气红了脸,薄怒道:“葛嬷嬷,你可还记得你只是忠勇侯府上的一个下人!你方才可是在质问我”

    葛嬷嬷不卑不亢的颔首:“老奴知错。老奴这话只是替夫人问的,毕竟事关重大,此事老奴必须禀告夫人才是。”

    “嬷嬷切莫误会。”

    珠帘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沈令仪虚弱的倚靠在墙边,对葛嬷嬷道:“我和小侯爷,只是在之前长姐的受封宴上,有过一面之缘,方才小侯爷在府前认出了我,出于好意才来探望。”

    她咳嗽了几声,看着十分真诚的模样,葛嬷嬷抱了抱臂,“原来如此。老奴忘了,我们家少爷素来是个心善之人。”她放下手臂,做了个请的姿势:“少爷,时间不早了,请少爷随老奴去寻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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