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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很迷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空庭唱晚

    “从今日起,你不准再踏出太子府一步!朝中的有关要事,都交给你四弟暂管,你老老实实的给朕待在太子府,好好想想你干的都是些什么蠢事!”皇帝拿起手边的镇纸,扬手便甩了出去。

    皇后急匆匆的从坤宁宫赶来,刚一进门,那镇纸便在她的眼前摔成了几块,皇后花容失色,连忙跪下,“陛下息怒,陛下,启儿他定不是故意的,求陛下再给启儿一次机会,毕竟现在宁城水患在即,若是陛下禁足了启儿,这想法子的人,不就又少了一个人吗”

    公孙启连忙抬头,“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儿臣定痛改前非,父皇气儿臣不要紧,可是现在要紧的是宁城水患一事,儿臣也想替宁城的百姓出一份力啊,求父皇三思!”

    皇帝冷笑了三声:“你若真有那才能,之前就不会在金銮殿上丢人了!朕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朕让太傅日日去太子府寻你,听闻你将太傅关在府外,连见也不肯见一面太子啊太子,你当真是做这位子坐久了,连脑子都做没了!”

    “父皇!”

    “陛下!”皇后惊慌失措,全然没有了平时母仪天下的贵态,眼中的泪把妆都糊了些,“启儿,你怎能这样呢,你怎能将太傅拒之门外,母后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你怎么突然就这么糊涂了”

    皇后眼底闪着精光,揪着太子的手腕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太子顿时醒悟,“母后!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听信梅妃的谗言,与太傅发生争执,儿臣糊涂,儿臣愧对太傅!”他声泪俱下,好一副痛改前非的戏码。

    皇帝是怎样精明的人,能看不出皇后和太子的小心思,他在龙椅上落座,脸色半分没有改变,直到太子的哭声小了一些,他才冷漠的开口:“你府上的侧妃还能糊弄了你倒是个奇女子。”

    皇后眸色一闪,怯生生说道:“陛下,启儿的侧妃杜氏,母家曾和杨太傅在朝中有过争执,想必是因着这个,梅妃才哄骗启儿。皇上,启儿对太傅毕恭毕敬,怎会将太傅拒之门外,您一定要相信启儿啊!”

    皇帝往龙椅背靠了靠,“既然他府上侧妃爱嚼舌根,那她哪里当得上太子侧妃一位,福林,着朕的圣旨,太子侧妃杜氏,品行不端,即明日起降为良娣,从皇家玉牒上勾名。朕记得太子府还有一位侧妃……”

    福公公顷身:“是钱将军的孙女,钱悦姑娘,和杜良娣,是同一日进太子府的。”

    “那日后便由她操持太子府上的事宜,太子可有异议”

    公孙启阖上了眸,埋着头道:“儿臣谨听父皇之命。”

    皇帝执起边上的笔,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写完了对杜梅的处置,印上了玉玺。

    福公公双手接过圣旨,匆匆出宫宣旨去了。

    皇后对杜梅的处置并不关心,她希冀的抬起头,看着皇帝:“陛下,那启儿……”

    皇帝抬眸扫了她一眼,语调已经极其不耐:“朕所言,皇后难道当成儿戏不成他是朕的孩儿,朕要他禁足他便要听命,朕看皇后近些日子是越发没规矩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朕的圣旨!”

    皇后大骇:“臣妾不敢!”

    皇帝丢下手里的笔,“不敢最好!皇后,后宫不能干政的道理,朕希望你能铭记于心,今日念在你是初犯,朕先不和你计较,日后若是再犯,朕定不轻饶!”

    皇帝是铁了心要罚公孙启,皇后险些遭受牵连,再不敢作妖,等皇帝发了话,便灰溜溜的领着公孙启离开了御书房。

    母子二人走出了一段距离,屏退了身边的丫鬟,公孙启一手攥拳,狠狠砸向身旁的红漆柱,“该死!”

    皇后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华贵,只是脸上的表情仍十分难看,她没好气的点了点公孙启,“你啊你,母后真不知该怎么说你,让你别去找沈若华你不听,你看看,找出事来了吧!”

    “宁城水患在即,若是能解决这事可是大功一件,我让你在太子府和太傅幕僚商量对策,你偏偏去请沈若华游湖做什么!她一个女子,她能知道救治水患的法子吗!”皇后恨铁不成钢的推了推太子的脑袋。

    太子捏紧了拳,不甘的说:“母后有所不知,前一阵在金銮殿上,儿臣想了几个关于水患的对策,本来文武百官都对儿臣的对策赞不绝口,但太傅和太师,还有皇叔,却把儿臣的对策贬的一无是处,所以、所以儿臣才!”

    皇后面色狰狞,“母后告诉过你,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怎么从不想想母后的话!”

    皇后长舒了一口气,“沈若华那边,母后替你去搞定,可太傅那边,就要你自己来了。这次水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一定不能让旁人抢占了先机,只要有有效的救灾法子,你便请朝中你的人给陛下呈上去,只要那法子有效,你日后便有翻身的机会,反之,母后不知道要做多少的布置,才能劝动你父皇!”

    公孙启颔首,“儿臣明白,多谢母后。”

    母子二人商量了一番对策,芙蕖应皇后的命令送太子出了宫,等她匆匆回到坤宁宫时,皇后正面对着宫女手捧的珠翠和布匹若有所思,芙蕖压下了脑袋,走上前:“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已经出宫了。”

    皇后点了点头,花纹精致的护甲拂过红漆托案上的东西,她淡淡问道:“芙蕖,你瞧着这些个东西,本宫送哪一个给沈若华,能瞻显本宫代启儿同她道歉的诚意”

    芙蕖心里一咯噔,她转了转眼珠,埋着头说道:“回娘娘,奴婢没有娘娘那么大的胸襟,想不出该送什么给福山县主。”她置于腹间的手心已经润湿,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都微微生凉。

    皇后收回目光,满含深意的落在她的身上,“哦你从何处看出,本宫心胸宽广”

    “太子殿下是皇储,让福山县主弹琴,是抬举福山县主,奴婢想得简单,看不出太子殿下哪里要和县主告罪,依奴婢看,县主不给殿下弹琴,违逆殿下的命令,该是县主同殿下告罪才是。”

    皇后冷嗤了一声,“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去尚书府传本宫的懿旨,明日辰时,邀福山县主入宫。本宫要代启儿,亲自同她告罪!”皇后双手搭在凤椅之上,左手搭在脸上,冰凉的护甲贴着白皙的面,与眼底的神色一样冷。

    …

    …

    “小姐小姐!”

    沈若华长睫微颤,下意识的看了过去,“怎么了”

    蒹葭坐在另一旁的软榻,笑道:“马上就要到了,奴婢看小姐发呆了一路,就想要小姐回神。”

    沈若华往帘子外看了一眼,见的确是尚书府边上的宅子,了然的点了点头。

    蒹葭抿了抿唇,问道:“小姐方才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奴婢喊了小姐好几声。”

    沈若华打着团扇遮住嘴角的弯弧,“没什么,只是觉得此行有趣,免不了多想一些。”

    “小姐想的是事还是人啊”蒹葭打趣的问,“奴婢平日只觉得,九王爷性子独,又因为久经沙场身上带着煞气,很不好相与的模样,可没想到,九王爷对小姐如此亲厚。”

    沈若华这时的心情可比刚出门时好得多,眼角眉梢都能瞧得见明媚之色,听了蒹葭这话,她也不多说什么,垂着头一言不发,等蒹葭还想再说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车夫轻叩车门,“小姐,到了。”

    蒹葭站起身子,撩开车帘,先走了下去。

    沈若华拎着裙摆,搭着她的手随后跟下。

    她埋头理了理裙摆,还未抬头,眼前便落下一片阴影。

    沈若华下意识的抬头,“哥哥。”

    沈戚脸色有些阴郁,“去哪儿了”

    沈若华抬了抬手,示意蒹葭走远些,复才开口:“哥哥问过娘了吧,何必再来问我。”

    沈戚沉着脸,走上前抬起她的手臂,前前后后看了两眼,见她没有什么不妥帖的模样,脸上的神色才明朗些,可比之方才也没好多少,“明知道他不带好心,为何不打发了,还单独和她出去,真不知该说你什么!”

    沈若华笑了笑,“我婉拒一次,定还会有第二次,倒不如一次打发了他,往后再没有这烦恼。”

    “说你一句,你有千千万万句顶着!”沈戚有些气急败坏,沈若华掩唇笑了几声,兄妹俩相携打算进府。

    一顶轿子从府前的小路过来,蒹葭看了两眼,拎着裙摆追上沈若华:“小姐,那轿子,好像是宫里头的。”

    沈若华停在石阶上,扭头看去,抬轿子的已经停了下来,掀开轿帘,走出来的女子穿着宫装,正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芙蕖,她漫步走上前,盈盈一拜,“奴婢见过福山县主。”

    “芙蕖姑姑客气了。”沈若华客气的扶了扶她,“姑姑来所为何事”

    “皇后娘娘得知今日的事,觉得愧对县主,特派奴婢前来,请县主在明日辰时入宫,与娘娘小叙。”




第一百五八章 黑心小白莲
    沈若华颔首回礼:“我自当前往,姑姑放心。”她侧过身子,笑盈盈的邀请道:“姑姑远道而来累了吧,不如到府上喝一杯茶再走”

    芙蕖忙退了一步,婉拒说:“不了,奴婢就不叨扰县主和将军了,娘娘还等着奴婢的回禀,奴婢得先行回宫。”

    现如今皇后因为太子的事对沈若华有诸多不满,她恨不得处处躲着沈若华,哪里还敢和她亲密接触。

    沈若华也不强求,从身上的钱袋子里取出一把金叶子,盈满了芙蕖的掌心,“这点东西,算是给姑姑的一点心意,还望姑姑收下,莫要再推辞。”她抿了抿唇,左右看四下无人,悄声问道:“姑姑可否给我透露些,太子今日回宫,可因为我受到了陛下和娘娘的责怪”

    她轻轻一叹:“我也是不知竟会闹得这么大,着实也是我对不住太子,此事还是因我而起。”

    芙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屏退了身后抬轿子的太监,微笑道:“太子殿下的确是做错了事,怎能怪到县主的头上,县主只管宽心,娘娘和陛下都是开明之人,是不会委屈了县主的。”

    沈若华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姑姑慢走。”

    她目送着芙蕖离开沈府,在一旁的沈戚早就等得焦头烂额,冷着脸跟她进了府上,来到一处无人的地境便问:“今日你随他出去发生了何事怎么还捅到了皇帝和皇后的跟前。”

    沈若华一五一十的把事告诉了沈戚,落语后见他神色不佳,便安慰道:“这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他一时头晕脑热,自己干了蠢事,不管皇上是怎么得知此事,左右都怪不到我的头上。”

    “皇后最是护短,她明日请你进宫,定不是为了要代太子向你请罪,说不好,你还要被她刁难一番,明日让娘说你身子抱恙,推了这事吧,这赔礼的东西,找人送进府上也算是诚心诚意了。”

    沈戚揉了揉眉心,他能管得了官场上的事,却管不了后宫这些勾心斗角的法子,即便沈若华已经足够聪慧机敏,但在沈戚这里,她哪里斗得过后宫那些个老谋深算的妃子,他不能容许一分的危险。

    沈若华捏着扇柄扇了扇风,不为所动的看着沈戚:“此事哥哥不必插手,专心琢磨宁城水患的事便好,我已有足够的对策,若是皇后在宫内刁难我,我向哥哥保证,最后吃亏的,定是她不是我。”

    “你……”沈戚开口还欲再劝,但对上妹妹一双眼眸,到了嗓子眼的话突然就哽住了,他屏住心头的担忧,反复思索了许久,才无可奈何的松了口:“好,既然你执着至此,那我便不再插手了。只一点,全身而退即可,莫要冒险。”

    沈若华咯咯笑了几声,“我只是入宫面见皇后罢了,哥哥说的倒像是我要上战场似的。”

    她二人一道漫步在沈府的小路上,沈若华别过头看着边上的风景,思忖了半晌,突然诶了一声,回头看向沈戚,“我听闻上次沈正平与门客闲聊,说是前一阵因为宁城水患的事,太子和二舅舅发生了争执,哥哥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沈戚拧了拧眉,“近日宁城水患为朝堂重中之重,文武百官皆在商讨救治之策,前几日朝堂之上,太子不知听了哪个只会纸上谈兵的门客,向皇上觐见了一计,饶他说的天花乱坠,但百官皆知都是纸上谈兵,更无人附和,太傅早就同他说过此法不可行,他还在朝堂之上提出,便被太傅当堂训斥了一通,许是因此他心生怨恨,已经许久不和二舅舅来往了。”

    沈若华执起折扇挡脸,方才温和的模样已经霎时变得阴沉无比。

    宁城水患之事,在她前生的印象中最深,杨府的二老爷官居太子太傅、太师双职,他和杨太师性子最像,忠诚又满腹经纶,对太子,他是抱着满心的诚意去指导,可他不知,他指导的却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太子急功近利又头脑简单,听了府上门客纸上谈兵的治洪计策,便迫不及待的到朝堂上显摆,若是皇帝采用了他的计划,恐怕整个宁城都要被他所毁,故而杨二爷在朝上恨铁不成钢的训斥了太子几句。

    公孙启心胸狭隘,杨二爷在朝堂上如此败他的面子,他从那一日起便牢牢记在心里。

    有人想出宁城水患的救治法子后,太子首当其冲,领了皇帝的尚方宝剑,亲自去了宁城抗洪救灾。

    杨二爷备受感动,自然也同太子一并前去宁城,哪知道半年过去,回来的竟然只有太子一人。

    杨二爷在宁城救灾时被洪水冲走,当即尸骨无存。最可笑的是,太子回朝时竟领回来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那女子说肚子里怀的是杨二爷的种!杨二夫人又恨又气,给丈夫送葬时义无反顾的撞棺自尽。

    就为了一时的愤怒,公孙启亲手杀了自己的老师,死后还不忘败坏他的名声,往日那个清正廉洁的太子太傅,最后留在人们心里的,竟然只是个胆小怯懦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沈若华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内心的苦楚,强挤出一抹笑容,“哥哥要提醒二舅舅,小心太子。往日十多年的师徒情分,仅仅因为这他便拒舅舅于门外,可见他不是个尊师重教之人,舅舅要堤防他蓄意报复。”

    沈戚道:“我自然明白,可二舅舅毕竟和太子有多年的师生感情,要他堤防太子,怕不是一件易事。”

    沈若华沈默,鸦羽似的长睫耷下,敛住眸间的思绪。

    …

    …

    次日,沈若华换上县主的命服,乘着一顶小轿,从沈家来到紫禁城前。

    引路的是坤宁宫里一个侍奉的小宫女,俯身行了拜礼,便领着她独自一人进了后宫。

    彼时后宫之内还十分安静,坤宁宫里只有几个打扫的宫女,引路的宫女和她打了个招呼,便进去寻皇后了。

    沈若华站在皇后的寝宫前,晨时的温度还有些凉,她奉命入宫,还穿着单薄的县主朝服,尽管看着不冷,脸上也飘了红霞,她在寝殿前等了许久,出来的是芙蕖。

    “对不住县主,昨夜皇后娘娘因为太子殿下的事,伤心了一整夜,半夜还犯了心绞痛,请了太医前来折腾了许久,天快亮娘娘才睡下,奴婢不敢惊扰皇后娘娘,县主不如,现在这里等一会儿兴许娘娘很快就醒了。”

    芙蕖匆匆行了个礼,便把打好的腹稿一股脑的告诉了沈若华,平日里用这些话糊弄那些前来请安的妃嫔,她早已经成了习惯,撒了谎也脸不红气不喘的,正欲看看沈若华的反应,对着她含笑的眼,芙蕖却突然一愣。

    “县、县主作甚这么看着奴婢”芙蕖紧张的有些舌头打结,“奴婢断断不敢蒙骗县主,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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