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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很迷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空庭唱晚

    “姑姑误会了,我并没有这意思。”沈若华敛下眸,态度很是和气,“我只是想着,昨夜皇后娘娘定是累坏了,不如让娘娘多歇息一会儿,我站在这也碍事,正巧多日不曾入宫面见太后,正巧借着这次机会,我去寿康宫看看。”

    芙蕖没想到她竟如此作为,登时愣了一瞬,瞧着她行完礼转身想走,她想也没想便上前拦住了她。

    沈若华挑了挑眉,温和的问:“姑姑还有事”

    芙蕖磕巴了一瞬,想了想说:“县主这么做不好吧,毕竟今日召县主入宫的可是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一会儿醒了,见县主不在坤宁宫,县主要奴婢怎么和娘娘解释啊!”

    沈若华收敛了笑容,面不改色的接话:“娘娘要我辰时进宫请安,我准时来了,姑姑却告诉我,皇后娘娘今早才迟迟睡下,我穿着朝服,左立不得,也不知要在这宫门口站多久。”

    “我不说,可不是我不懂,娘娘若是有心敲打我,实在不必如此。”沈若华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气上心头,也不管芙蕖什么反应,伸手将她挥到一边,径直离了坤宁宫去。

    芙蕖这下可傻了眼了,这么些年来,皇后娘娘这一招罚过不少人,上到妃嫔下到官家小姐,哪一个不是心知肚明自己是被罚了,哪一个心里不窝着火但这是皇后娘娘的命令,饶是她们心里有火,也都咽下了。

    这么多年来,沈若华是第一个把这委屈摆到台面上说的人,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将芙蕖也弄蒙了。

    站在边上偷偷看了半天戏的宫女扔下手里的东西,提着裙摆跑了过来:“姑姑,县主怎么就这么走了皇后娘娘不是说,要县主站到她醒吗县主就这么走了,咱们可怎么交代啊。”

    芙蕖跺了跺脚,急的没了分寸,她仔细想了想,干脆破罐破摔:“娘娘熬了一宿才睡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呢,县主只说去和太后请安,兴许很快就回来了,这事你们瞒好了就行,别四处乱说。”

    “奴婢们明白了。”

    沈若华大步流星的走出坤宁宫,守宫门的侍卫见她出来时脸上带着泪,一时间也倍感疑惑,碍着她的身份,二人并未上前阻拦,见宫里没有人追,他二人也没放在心上。

    走出了一段距离,沈若华脚下的步子才慢了下来,她四下看了看,脚尖一转,走上边上的一条小路。

    话说此时,东岳帝正从御书房出来,这几日他忧心水患,脸色十分憔悴。

    福公公打着拂尘站在他身侧,轻声说道:“陛下,您这些日子醉心国事,可也要仔细着您的身子,方才太后娘娘让小林子传话,说让陛下去寿康宫用膳,您看”

    皇帝双手背后,看着眼前的天说道:“朕多日没去看过太后了,也不知太后的身子可好。摆驾去寿康宫吧。”

    “是。”福公公颔首,上前喊了句:“摆驾寿康宫——”

    御驾从御书房出发,穿过宫内的几条路往寿康宫行去。

    福公公一路缄默,他心知皇帝心情不好,往日里能说会道的他识趣的选择了沉默,跟着御驾走在宫内的石子路上,他不经意间一抬眸,竟瞥见了不远处走来的一道身影。

    他定睛一看,轻啧了一声,凑近御驾,低声说道:“陛下,您看,前面那可是福山县主啊”

    坐在御驾上的东岳帝闻言,微微抬眸,他拧起双眉,细看半晌,说道,“你过去喊她过来。”

    福公公应了一声,小跑了上去,半跪行礼,“奴才给福山县主请安。”

    沈若华正抹着眼泪,眼前突然便跪了一人,她惊讶的瞪圆了眼:“福公公,你怎么在这”

    福公公站起身,侧过身子说道:“万岁爷在前头等您过去呢。”

    “皇上!”沈若华赶紧抹了眼泪,跟着福公公一道走了上去。

    她俯身跪下,朗声道:“臣女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东岳帝抬手示意她起来,上下打量她须臾,问道:“你怎么进宫来了是来和皇后请安的”

    沈若华咬着唇,眸色闪烁,“臣女、是来和皇后娘娘请安的。”

    “既然是来请安,你怎么独自一人走在此地”东岳帝察觉到不对,皱着眉问。

    沈若华闷声回答:“皇后娘娘昨日因为太子殿下的事伤心,今早才迟迟睡下,臣女应召辰时入宫,姑姑叫臣女在坤宁宫外候着,臣女便不想叨扰皇后娘娘,打算去寿康宫和太后请安。”

    站在边上的福公公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果不其然,沈若华话音刚落,东岳帝便龙颜大怒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沈若华眉心一动,连忙跪下,象征性的说了句:“陛下息怒。”

    东岳帝充耳不闻,拍的手下的龙头座椅砰砰响:“皇后,朕昨日告诉她的话,她都忘到脑后去了!替太子担心,朕倒要看看,她是怎么替太子担心的!福林,你去把太医院章太医请去坤宁宫,朕要关心关心朕的皇后!”

    福公公立即应声,忙不迭的往太医院跑去。

    东岳帝长吁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你先起来吧。”

    “是。”沈若华缓缓站起身子,柔荑一般的手温柔的拂过耳边的碎发,遮掩了那一瞬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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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九章 失势,贵妃掌权
    芙蕖正在宫内做着事,守在寝殿的宫女便急匆匆的来寻她,说道“芙蕖姑姑,皇后娘娘已经醒了,正找姑姑前去呢!”她双手忐忑的拧着,怯生生追加了一句“皇后娘娘还问……还问县主在不在殿外……”

    芙蕖惊的把手上的抹布也扔下了,“你是怎么说的”

    “皇后娘娘没让奴婢说,随口问了奴婢一句就把奴婢打发了,说让奴婢把姑姑请过去,还、还让奴婢别告诉县主娘娘醒了,想让县主、再多站一会儿。”那宫女苦着脸,“姑姑快去吧,这纸包不住火,左右也是县主自己跑掉的。”

    芙蕖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看她吓得两腿都在发抖,没好气的把抹布扔给了她,“你替我在这收拾。”

    她理了理仪容,快步往寝殿而去,寝殿内静悄悄的,浅金色的帷幔挡不住里头的光景,皇后依旧平躺在床上,芙蕖转身关上了宫门,漫步上前行礼“奴婢请皇后娘娘安。”

    “起来吧。”帐内传来皇后懒洋洋的声音,她撑着床板坐起身子,一头秀发垂落在肩,不施粉黛的脸上没有往日的精致,上了年纪,就算保养的再如何细腻,眼角也不免有了皱纹,但她看着精神很是不错。

    芙蕖撩开帘子系好,将边上的衣袍披在了皇后的肩头,皇后拢了拢衣裳,颇有些得意的勾着嘴角,问道“她可还站在外头”皇后看了眼宫内的沙钟,“都已经这个时辰了,站的不短了吧,她可抱怨了”

    现在已经是巳时中旬,沈若华起码站了有一个时辰,外头的日头渐渐由凉转热,这冷热交加的,她怕也吃尽苦头了,芙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皇后的面色,瞧她这副姿态,好像没有要轻易罢手的模样。

    芙蕖张了张嘴,从边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热茶呈了过去,埋着头说道“娘娘……先喝杯茶解渴吧。”

    皇后施施然的接过茶水,抚了抚茶面抿了一口,“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她刁难了你本宫还没有休息好,你等本宫与她见面,替你出气就是了。”皇后将茶杯放了回去,便要躺下。

    芙蕖连忙抬起头,慌不择路的喊道“娘娘,不是!”瞧着皇后倏地皱紧双眉,芙蕖怯生生的开口“县主、县主她早已经离开坤宁宫、去、去寿康宫请安了。”

    皇后撩被子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说什么!”她推开身上的被子,仅仅穿着罗袜便跑下了床,穿过寝殿的屏风,朝着镂空的窗户望去,寝殿前空无一人,显得她方才的沾沾自喜可笑至极。

    皇后面色狰狞,对着跟过来的芙蕖便是一掌,“人呢!沈若华人呢!我是怎么叮嘱你的!废物——”

    芙蕖被打了一个踉跄,忙不迭的撩裙跪下,“娘娘息怒,并非奴婢违背娘娘之命,而、而是福山县主伶牙俐齿,奴婢搬出娘娘县主也不为所动,听闻娘娘还在歇息,县主便执意要去找太后,奴婢、奴婢也阻拦不得啊!”

    “好啊!”皇后气的身子都晃了晃,咬牙切齿道“本宫这个中宫皇后,她沈若华居然也不放在眼里,以为攀上太后,便能拿本宫如何了吗!本宫倒要看看,这回你如何收场!”

    “你去把田太医给本宫带来,就说本宫身子仍十分不适,要他带好了东西过来!”

    芙蕖忙不迭的起身跑了出去,皇后气冲冲的回到寝殿内,自己换上了宫装,召了个宫女前来替她挽发。

    宫女正准备替她挽发,便又有个宫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替皇后挽发的宫女连忙上前“做什么这么没规矩出什么事儿了!”

    那宫女吞了口口水“皇后娘娘,皇、皇上带着县主过来了。”

    皇后搭在膝上的手一抖,腾的站了起来“皇上来了!”

    没等她仔细想为何皇上会突然来此,殿外便传来福公公的喊声“陛下驾到——”

    皇后顾不得什么,匆匆踏出宫门,跪在石阶之上,“臣妾参见陛下。”

    皇帝冷着脸拾级而上,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走进了殿内“你跟朕进来。”

    皇后身子一颤,她鲜少听得皇帝这样冷言冷语的对她,心里难免害怕,跳的厉害。

    她身子轻颤,搭着宫女的手站起身子,沈若华正巧从她身旁经过,看似关切的问道“娘娘的身子怎么样了”

    皇后抓宫女的手微微缩紧,分明恨得不行,还不得不扯出一抹笑容,“本宫无事,只是今日,委屈了县主了。”

    “皇后娘娘没事就好。”沈若华笑着点点头,提着裙摆迈进了寝殿之内,皇后眼尾瞪了一眼她,轻轻拉了拉宫女的手腕,低声道“你赶快去寻芙蕖,让她自己回来。”

    那宫女不明所以,手腕被她捏的生疼,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步子飞快的跑出了宫去。

    皇后咽了口口水,强作淡定的走进寝殿之内。

    守在殿外的侍卫上前关上了殿门。

    门被合上,皇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勉强还能维持以往的矜贵,她迈着莲步绕过屏风,来到殿内。

    皇帝便落座在她寝殿内的圆桌边,沈若华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静静地站在一旁。

    皇后摆好了笑容迎了上去“陛下来臣妾这里,怎么也不让福公公告诉臣妾一声,好让臣妾,早一些做准备。”

    “早一些准备准备什么准备你为自己圆谎”皇帝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皇后心里一咯噔,搭在腹间的指不安的缠在了一块,笑容也有些僵硬“皇上这话,臣妾、臣妾怎么听不懂啊”

    皇后目光游移,瞥向站在一旁的沈若华,连忙解释说“臣妾昨日身子不适,请了田太医前来替臣妾看诊,一直忙到今早,臣妾睡的有些晚,又、又忘了今日请了县主入宫,臣妾……”

    “朕听说你身子不适的事了。”皇帝抬头看了她一眼,“朕这阵子忙于朝政,的确是很久没来看你了,听闻你身子不适,朕也有责任,特意请了章太医前来,给你瞧上一瞧。”

    皇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皇上!臣妾、臣妾已经没、没什么事儿了……臣妾休息了一晚,已经好、好多了。”

    皇帝撩了撩眼皮,“就算是风寒,也没有好的这样快的时候,皇后不要再推辞了,福林,去把章太医请进来。”

    “是。”福公公福了福身子,转身便要出去,皇后吓得脸都白了,但见皇帝如此姿态,她也不敢去拦福公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福公公将章太医领了进来。

    “臣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章太医行礼道。

    “平身。”皇帝抬了抬手,“皇后近些日子身子不适,太医给她瞧瞧,看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章太医领命,对皇后拱手作辑“请皇后娘娘坐下,让臣给娘娘诊一诊脉象。”

    皇后咬了咬牙,她拎着裙摆在一旁的软榻上落座,伸出白皙的皓腕。

    太医将丝帕放上,跪在地上开始细细诊脉,过了须臾,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

    皇帝马上就问“怎样皇后的身子可有不妥”

    “回陛下,娘娘的身子的确有不妥之处……”章太医如此说,皇后眼睛一亮,但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太医话锋一转,“可娘娘的身子十分健朗,脉象跳动有力,依臣看来,娘娘近日吃的山珍海味过多,娘娘可以多食用一些清淡的菜,物极必反,娘娘可务必要小心。”

    皇后眼睛四处乱瞟,脑中一片空白,连狡辩的话一时间也全然想不出来。

    皇帝冷笑了声,特意问了一句“太医可确定吗皇后可是说,昨日她因为身子不适,特意请了太医前来诊脉,折腾到今早才歇下,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的身子就毫无问题了”

    章太医拧了拧眉,“臣从娘娘的脉象中,看不出虚弱的意思,许是臣医术不精罢,请陛下恩准臣再探一次脉。”

    “还探什么探!”宫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呵斥。

    殿门被咯吱一声推开,太后穿着藏蓝色的宫装,面色阴郁的搭着安怡姑姑的手走了进来。

    皇帝站起身,喊了太后一声,沈若华撩起裙摆跪了下去,“太后万福。”

    皇后大口喘着粗气,腿一软跪在了脚踏上,“母后……”

    太后走到寝殿中央,收回搭在安怡手腕上的手,置于腹间,威严的目光扫过皇后,看向沈若华时,面庞明显温和了下来,“起来吧,不必如此多礼,皇帝怎么也不给县主赐座。”

    皇帝笑了笑,上前先搀着太后坐下,“儿臣这不是忘了,方才急着确认皇后的‘身子’。”

    沈若华在桌旁坐了下来,也不开口,但作壁上观。

    皇帝不提皇后倒好,一提皇后,太后的脸色变阴沉了下去,她一手拍向身边的桌子,喝道“皇后!你好大的胆子,昨日太子在外的荒唐行径,哀家还没问你的罪,你便如此侮辱福山县主,看来这阵子哀家清修没去管你,你便昏了头了!”

    “太后息怒!”皇后连忙解释,“您听臣妾解释啊,臣妾、臣妾没有那个意思!”

    皇后话刚说到一半,一名侍卫便抓着芙蕖走进了寝殿,“陛下,太后,此人在宫外鬼鬼祟祟,属下看,好像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

    “芙蕖”太后看了过去,眉眼一挑,“你是皇后的贴身婢女,不在坤宁宫替她做事,看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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