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水水
西装男立即扶着她手肘往外走。
“没了吗?”她问。
不用猴孩翻译,西装男也看出她很不满意,他有些为难,对身后的地中海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领她往原路返回。
“要带你去看刚到的新货。”猴孩翻译成中文。
那是另一排密闭房间,路过第一间时,她看见一张布满血污的手术台,地上零散放着几个类似装心脏病药的冰盒,体积更大。
第二间房几个穿蓝色手术服的人正围着一张桌子,桌上散乱的食物和酒瓶,西装男敲打玻璃门,吼了几句。
“不要在实验室吃东西。”猴孩面无表情告诉身旁的女人,她注意到小孩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带着一丝战栗。
第三间房是一个室内水池,这时西装男兴奋地观察起王含乐的表情,后者立即瞪圆了眼。
波光粼粼的鱼尾在水池上方打了个转,一副人的身躯从水底冒出,白色的胸口摩擦在水池边缘摆来摆去,一头黑发紧紧粘着身体,更衬得肤白如雪,眼睛像在哭,声音发出动人的呜咽声。
“美......人鱼?”王含乐喉头一紧,撇开眼,“给我看女人做什么?”
西装男似笑非笑盯着她吞口水的样子,叽叽歪歪说话。
“这是我们最好的货了,专门留给你的,没人碰过,碰过之后你想他变男就变男,想变女就变女。”
一瞬间她从小孩脸上看到讥笑的表情。
她再次吞了口水,盯着猴孩惺忪的眼睛,他还知道用文明的“碰”来修饰......自以为能猜中成年人心思的小屁孩,哪懂得成年人的乐趣。
即可变男,又可变女,玩起来可多销魂,她几乎可以想象那雪白皮肤长出硕大胸乳晃荡的模样,下一刻又成了壮男人向自己爬过来.....
西装男边抽气边忍不住发出呛笑声,拿“我懂你”的眼神寸步不离她,那种黑暗性癖上的惺惺相惜感令她头皮发麻,不等他开路,径自走往下一个房间。
眼前景象如一桶冷水浇到她头上。
苗条的男人被双环吊直身体,黑色紧身衣勾勒出他纤瘦身材,一只火红大尾巴从下滑的裤子掩不住的屁沟上方垂下来,两个地中海打手正在褪他裤子。
“住手!”她手掌狠狠拍在玻璃墙上,没有裂痕,但震动四周。
西装男见她愤怒的样子先是错愕,而后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陈太太原来这才是你的菜,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激动,我们只想保存他的液样本给实验室,我也是有研究团队的,虽然比不上创造他们的那些人,但样本够多,拿到他们的基因编码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咱们想要什么品种都会有。接下来他都是你的,你不用急,你想怎样都行。”说着还安抚地摸她肩膀,马上上菜,稍安勿躁。
王含乐根本顾不得这个“陈太太”到底是怎么个方式和这儿联系,又和这儿是怎样的合作关系,她只知道她还没露馅,身份还可以用。
这个身份让大部分要求对方都会答应。
“让他们出来,我进去。”
西装男看着女人挽着袖子就要砸玻璃,扑上去抱住她手肘,她越色欲熏心,他就越不怀疑,陈太太出手可是豪放无比的,这兽人什么身体检查都还没做,他也怕自己人中招,万一被感染呢?她要耍威风他自然乐意让她代劳。
招手让两个地中海人出来,笑眯眯替她关上明晃晃的灯,只留下角落里一盏黄色的白炽灯,合拢门带着所有人离开,还关了走廊上的灯,贴心得就像医院护士姐姐。
找了半天开关才把拉环从他手上卸掉,她早有预备地站在他身后,他的手滑出手环那瞬间,他整个人倒在她身上。
他大约比她高不到一个头,她本身也不算高,男人压下来时她以为自己会狠摔在地上,却感到他朝一边动了一下,只有下半身压着她,上半身自行摔到一边。
她伸出两手来到他腋下,搂着他肩胛,双脚边登边退,直到倚上冰冷的金属墙。
“我知道你醒着,你不要乱动,想办法一起出去。”
她在他耳边悄声说话,热气呼上,他身体颤了颤,想动,但明显有什么制约住他,终是没有挣脱她的怀抱。
“幸好你个子小,不然我肯定没办法帮你,你真替我省事。”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希望他千万不要挣扎,她感觉得到他在恢复,因为他没像死狗一样压着她,反而像个正在度假享受的情人,契合在她的怀中,柔软得随时等待她从上方垂下一颗葡萄,落入他口中。





兽血冰冷(1v1 人外) 磨蹭
她想着在马戏团看见他的脸,那是张不太好亲近的脸,皱着眉看向前方,眼睛一动不动,满是担忧,满是怜悯,满是愤怒,他的五官很浓,比一般平板的东方人浓一个色号,但因为凌厉,显得他随时都会暴起,用极其灵敏的身形消失在他人眼前,连记忆都不给一个。
可惜是个残疾,还是个畸形。
她的手滑到身侧,摸到毛绒绒的东西。
“因为是你的同类,你才要救那孩子吗?他在帮你,你知道吗?”她继续在他耳边低声说,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手继续攀上他的腿,裤子已经给她褪好了,就等她拔毛了。
“这儿地处闹市,警察都默许它的存在,看似危险实际安全,我们是不是出了大门他们也不敢有大动作,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嗯。”他哼了一声。
她伸进了他下半身最里面,握住了。
他很热,身体的温度在升高。
下面毛发炽密,她没有经验也知道他的毛发比别人茂盛,而他虚弱又挣扎着欲拿回身体自主权的样子让她口干舌燥,心脏却沉稳跳动,她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手上的动作又绵又有力,自认为这是舒服的马杀鸡,殊不知正常男人都会在这样的手劲下缩睾的。
感觉到他的挣扎,她含住他耳垂,冰冷中带着一丁点火热的温度涌入她嘴里,让她心下柔软,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些,渐渐摸出一些门道,慢慢滑动起来。
当他在她手中逐渐抬头苏醒,她简直心花怒放,觉得后面的困难已不是困难,眼前时间可以再拖一拖。
胸前的人逐渐挺起高挺的鼻梁,一双黑眸从她下巴下面掀开,定定注视着她,他发出声音,却是长长的一串吐气。
手上的他配合她动起来,他抬起腹部,去顶撞她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凝视着他,呼出的热气回报在她唇口,她的心脏加速了。
这是她第一次不讨厌男人的气味,每个人都有自己气味,特别是口腔,她只感觉自己着了迷,任虚弱的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当然,那是因为对方虚弱,动作幅度小,是女性能感觉到的安全范围内。
腰腹动了半天,他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因为背后的人动作一直稳如狗而难受起来,他心中有疏离感,与之对峙的是肉体想要快速解脱的迫切感。
当他在她的遛鸟散步的恍惚中恢复了更多的力气,他突然翻过身体,压住身后人的上半身,跨坐到她腰腹,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深眸。
抱歉。
他说。
然后伏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胸部搓揉,性器在她腰腹间磨蹭,始终不进她双腿间,这是胸口被他搓揉那力道让她张开嘴,想让他小点力,但她选择了不说话,不搅他兴,甚至挺了挺胸,让他抓得更牢。
只恨不是大罩杯能够让他尽兴。
他真不算高壮,但足以像一只大狗撒欢按住她,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即足够,不亲她嘴不让她摆姿势,非常自给自足。
就像生活中的她一样。
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
当他忽然搂紧她,有热的东西浸上她腰腹,伸出手拿起一边的玻璃试管,借着昏黄暧昧的灯光从身侧接了一些,一边抚摸着他的背脊,一点点摩挲,下滑摸到他的尾巴根,按了按。
发现他不知何时从她左边肩膀抬起上半身,视线下移,锁住她拿试管的动作。
她被他盯得做不下去。
釉质的手慢慢从她手中取走试管。
换作别人她一定会吐槽,少矫情了,现在状况能由得他选吗?不给也得给!
但她说不出口,她觉得这个男人意志比她更强,看长相就知道,脸的每个五官都长得非常凸出,侧面就像陡窄的楼梯,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啃的骨头,不会以她的意志做转移。
他刚才一定是被控制了,她才能趁虚而入,他要跟她算账吗?
她在他怀里僵硬了。
抱歉。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然后抱了抱她,从她身上下来。
还是鸟语。
原来他听不懂中文,摸他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自然是白说了。
还以为同样的东方人长相就是同类,实际他一看就不是和她一个国度的。
她感到落寞,鸟语的抱歉她能听懂,但她给他分析献意见他听不懂。
还是占他便宜了。




兽血冰冷(1v1 人外) 不顺利
“不用对不起,我更占便宜。”她苦笑,角落有张小桌子,上面有纸又有奇形怪状的道具,她扯了纸过来擦拭自己身上他的体液,擦完又不动声色递了纸给他,没有上赶着去为他擦。
在他背着光清理自己的时候,她盯着他的腿看。
他从她身上跨下又跨走,可不是腿脚有问题的样子。
此时他已单腿曲起,另一条腿盘着,裤子已经悄无声息拉好,遮挡了刚才的放纵。
倚墙歇了一会儿,从她手中拿走的玻璃试管又递回她手上。
鸟语。
她摇摇头,“骚瑞,我只会简单的英语,你说太快我听不懂,你直接当我听不懂吧,得耽误你正事。”
他想了想,比划了滚动的轮子:“chair。”
她马上拍手,“椅子!我懂!”小学英语她还是会的。
他食指放在唇上,让她噤声。
那模样让她心律失常。
玻璃房间很大,白炽灯只照亮了一角,她看见玻璃门外似乎有人影,莫名的力量让她一跃而起,打开门,矮小的身影从阴影中冒出来,是小猴孩。
她青筋暴跳,头发凌乱,欲求不满,把小孩子吓了一跳,她仗着身高将他身形掩住,让房里的人看不见这个小孩在等他。
试管塞给男孩,“待会儿推他的轮椅过来,放门口,不要进来。”碰地关上门。
生物钟告诉她现在已是凌晨。
回去之后她打了个呵欠,卧倒在他身边,没有继续骚扰他。
听到她呼吸渐浓,身边男人睁开眼。
惨叫声把她从浑噩中惊醒,男人站在室内阴影和光亮的交接处,大尾巴在脚踝上方扫来扫去,倒不掩饰自己完好的双腿了。
没看见他正面,她觉得他在焦躁不安。
被人卡住脖子的尖细声音离他们很近,就在他们隔壁。
王含乐再胆大,此时胆力也耗尽了,只能无措地看着前面一动不动的背影。
他无法对同类置之不理,迈出一步,右臂就被人拉住。
王含乐信奉天性解放,有需求大方说大方做,如果扭扭捏捏遮遮掩掩,她不会觉得是礼仪教养,而会认为这是虚伪,表里不一,迟早会在无法预料的地方绊倒自己,或者让别人绊倒。
所以她一眼看穿小西装的欲望,也能隔着距离配合演出一下,让西装男嗅到同好的气息。
可当欲求不满就折磨他人的情景出现,她还是遭受到冲击。
小西装早已褪成小西,没有衣装,将身下的人制裁到兴头上,玻璃上突然倒影出个人影,他看清是陈太太前来观摩,有些意外,随后打开门,邀请王含乐进去分享。
被他凌暴的人突然抬起上半身,啃到他脚上,他边骂边将人鱼踢下水,一脚踹飞一个人通常已伤人内脏,他尤不满足,自己还跟着下去拳打脚踢,可惜水里不是两脚人的主场,他抓不到人,只能上岸。
王含乐退开一段距离,给里面人整理仪表的时间,轮椅悄无声息跟着她,当她发现时,轮椅上的人已站起来。
接下来的事让王含乐从清晨愣到了晌午,从人口贩卖工厂愣进了警察局。
头顶光照打开,小西装看见她身后,黑脸变白,高声呼喊来他的地中海人保镖团。
走廊两头被堵住。
脖子只感觉冰凉,被人往后扯,撞上一具胸膛,她被挟持了。
小西装脸上出现惊恐和焦急,声音低了八度强装温和,伸手不断下挥,示意可以让他走,只要他放了她。
王含乐都有点感动了,可身后人不为所动,他直直盯着小西装的身后,她后脑勺都能感受到他的执着——他要带走小西装的禁脔。
小西装这才忍无可忍。
起初她以为身后人是做样子,可她一动,脖子上的锐物就戳深,那是玻璃试管的碎片。
身后人经验老道以背抵墙,玻璃房箱上突然跳下小西装的打手,他箍着她躲开,却被右边的地中海人钻空子,她之前揣测过他要能行动,一定非常敏捷,非常轻巧,哪知稍微比他大只的块头撞上他,轻易就把他撞飞了。
被连带扯飞的还有人质,玻璃片从她脖子划到耳根下,她还只当是意外,倒地上时还顺势鬼迷心窍地抱住地中海人双脚,挟持她的男人趁机跳上地中海人肩膀,只看见他手臂呈现欲折断臂骨的扭曲筋肉,地中海人就被口吐白沫地放倒,身后再来一个,都没看见他怎么出手,铁塔一样的身躯就轰然跌地,被他单手拖进随意推开的一扇门凸起的门槛上,手肘猛磕其胸膛,那人顿时窒息,脸上两个痦子不停抽搐,下一秒不省人事。
他们闹的动静不小,但没有走廊外动静大,不知何时另一排的房箱被人打开,所有人都集中过去,小西装想跑,玻璃房里窜出一条黑影,卷了他肩膀拖进水池,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王含乐发现脖子上湿漉漉的才知道不对,她的血管被挟持她的人划破了,没看见满手掌的血还没事,一看见她就站不起来,晕血,脑子能转但身体没法动,眼睁睁看着自己救的男人带着一个小孩和一条美人鱼离她而去。
一家三口。




兽血冰冷(1v1 人外) 陈太太
她是被闯进来的警察救的。
在救护车上,护士替她止血,虚惊一场,下手的人运气好,只是把她划成了皮外伤,但可能会留疤。
她也不敢去追债了,止了血就掏出幸于难的手机,打电话给导游,帮忙定最近的回国机票,她要离这儿远远的。
还没进医院,救护车就被拦下,警察要带她和另外受伤的人去一趟警察局。
被救出来时现场来了记者来了警车也来了几辆救护车,和她同车的是两个本地人,王含乐不确定是否是那家地下工厂的人贩子还是其他受害者,但那两人很老实就上了警车,她想跑,又怕触犯了当地法律回不了国。
进了警察局她就被关进拘留室,因为不是本国人,她没有和别的人关在一间。
导游知道她的去向,所以她并不是特别担心,她以为是进去做笔录配合调查取证,就是手机被走,让她没有安全感。
半天不到就轮到提审她。
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否需要求救大使馆,手机可能已经被打爆了,但更大可能,她觉得大着舌头还微醺的导游没意识到她出事。
越国警察办公环境很惬意,三四层的吊脚小楼房,门窗透亮,高大的芭蕉树带来凉风习习,警察局长的办公室点着线香。
她已经接近一天一夜没有喝过水吃过饭,局长的会客室里,几个背手的黝黑男人大腿紧绷,侧立站岗,威慑力充斥着燥热的房间,她啥也感觉不到,只看得到茶几上的汉堡和可乐,陪同警官示意是给她的,她当即风中迎泪。
没咽几口,门外飘来一丝血腥味。
中年男人穿着警服,满身是汗飘进来,他身材壮硕,肚腩突出,擦着手,随手将擦拭物丢给站岗的警察。
他一进来,站岗警察就掩门退出去。
王含乐被他一把从沙发上拖起搂进怀里。
“宝贝,终于见到你了。”撅起猪嘴就往她脸上招呼。
如果之前埋怨过贼老天从来听不见她许愿,那么她现在一定遭受到的是矫枉过正的雷暴偿还,出发前曾许过的艳遇之愿,哭着也要承受的是半兽人,但猥琐油腻中年男那是万万不能承受的。
黄局长发现有困难,睨着自己的斗鸡眼怎么也叫他亲不下去,眼前女人一张常年不擦防晒的脸,有斑点,也显老成,但比他们国家的女人白净斯文多了,皮肤摸着也细滑,于是使劲往王含乐身上揩油。
王含乐内心哭着绞手绞脚应付。
动作太小挣不开,动作太大就惹恼了对方。
王含乐强撑着体力跟男人围着沙发“丢手绢”,脸色惨白,气喘吁吁,脖子上白色纱布一衬,还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黄局长猛吞口水,长期被撩得心痒难耐,现下真人一投射,他就虫上脑,只当是王含乐还继续跟他玩欲擒故纵,压根没考虑过歪果仁在越国的人权。
下属敲开办公室门,对办公室鸡飞狗跳的画面好像习以为常,黄局长本来不高兴自己白日宣淫被打断,但听完下属的报告,他也没管跑沙发扶手上趴墙靠着的王含乐,赶着和下属关门出去,临走还别有深意瞥了王含乐一眼。
后者听见门被反锁的声音,知道这头猪回来后不会放过自己,急得在办公室内乱转,转来转去只拿到一支签字笔,倒握进手心,心里对自己说,不急,不急,肯定有她可以钻的漏洞。
这么多年一事无成,多少也是她善于钻孔子,总找省力的位置站有关,不攻艰,哪来成就?所以一事无成。
她考虑从二楼跳下去,但她顾虑摔断腿,四周都是警察,跑不快又得被抓回来,等于白跳。
她这人就是顾虑太多,偶尔甩开顾虑任性一次,就会倒霉。
门再次打开,“陈太太,请跟我来。”刚才叫走猥琐男的警官领她出去。
王含乐如遭雷劈。
又是陈太太。
她怎么没想到,警察局局长也会是陈太太的姘头之一。
跟小西装一样,神交,没见过真人。
这个陈太太怎么就不能洁身自爱?怎么这么贱?
她骂陈太太贱女人时,陈太太的“不洁身自爱”如何救过她小命,她自然选择性失忆了。




兽血冰冷(1v1 人外) 陈先生
这才是真正的警察局长办公室,墙上挂着合影照片和功勋饰物,黄局长双手交握坐在花梨木长桌后,纸和笔各搁一边,一改动如脱猪的猥琐,衣帽端正和蔼亲切,与前面坐着的男女谈笑风生。
猥亵王含乐的那间办公室自然是他的私人休息室,忙完了想起王含乐还在拘留所,顺手把她提进了销魂窝。
有人进来,他们纷纷转头本能分了一道视线过来。
王含乐楞了一下。
年轻男女中的男人,穿着polo衫,过膝休闲裤,遮阳帽放在腿上,细腰隐藏在衣服的宽大下,没有簇成团的大尾巴。
他是来找她的吗?
王含乐眼里泛起亮光,但当她看清男人旁边坐着的女人,竟然是已经有腿的人鱼,还耸着高挺的胸,猴孩说的“碰过他之后他就能选择性别”像暮鼓回荡在她空空的脑海。
年轻男女目光一接触到她,眼里明显有诧异,随后是冷漠。
王含乐脖子上已止血的伤口又开始火辣辣的痛。
不待见她是吧?她在心底冷笑,上前两步,人鱼雪白的脸侧偏,被她扇到了颧骨太阳穴,眼下皮肤出现一道血痕,是指甲勾伤的,但人哼都没哼,下一刻她就被拾了。
很重视同类,直觉这是他的软肋,要出气,捏他的软柿子同类即可。
出手时王含乐就后悔了,扔下自己不管的罪魁祸首是男的,怎么也得先打男的,她这不气急攻心,欺软怕硬嘛。
男人仿佛聆听了她的心声,捉她手腕的手一使劲,让她充分体验到男女之间力气的差距。
王含乐痛得前后拽动手腕,用手肘去捶他胸,男人不为所动,冷眸直视她,显然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不让她挣脱,全然忘了那一晚两人互相倚靠的交情。
警察局长在桌后骂骂咧咧,应该是抱怨他们把他办公室当成菜市场打情骂俏,她快断掉的手才被甩开,手腕上几个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
“陈太太,消消气,陈先生不对,我来说他。”
“陈先生,你太太分明就在这里,你为何还带着这位漂亮的小姐来与我们会面,难道是看不起我吗?”
黄局长有意讨好陈太太,又专程换成怪腔怪调的中文。
王含乐听见这肥猪的讨好,莫名有了一丝底气,她阴着脸拖了根椅子在年轻男人身边,屁股狠狠落座,木头椅子发出不胜撞击的嘎吱声。
在其他人眼里,这就是二女争一男的狗血戏码,而陈太太还是舍不得陈先生,怎么生气都要坐回他身边赖着不走。
他们不知道,那是因为她要靠这傻屌出去,警察局又不是旅馆,傻屌带着他的人鱼进来,总会留下出去的退路,届时她就跟着一起跑,这傻屌要是不肯带他走,她就马上拆穿他身份。
两个狗男女听到中文一脸懵逼,表情撑都撑不住,跟死狗一样。
王含乐在一旁觑得发笑,傻屌——这是她给他取的名字,灵感就是现场得来,陈太太和陈先生肯定是中文做母语,不然小西装和猥琐男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对她结结巴巴磕中文,狗男女用鸟语跟人家打得火热,现在人家说中文,老天都站在她这边,没她挽尊,看这对狗男女怎么场。
12345...2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