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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水水
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类人都有过人之技,阿车因所长都在外表上,要达目的,例如不让某人逃跑,会用的也只有美人计,同时他们对人的生理反应和一些只有动物擅长观测到的信息素天生敏锐,对方无恶意在先,他们才不会为难,如果生出歹意,便会咬住猎物脖子,一口将其致命。
陈太太的名声是不好,何止名声不好,一旦落手想把她秒秒钟处理掉的同类比比皆是,于是这人才从不以真人露面,尽是他人代手干些伤天害理的事,阿车早年流落风尘,并非陈太太的团伙诱骗转手,身边同类来来去去,转眼杳无音讯,讲到罪魁祸首大部分都会听到一个名字:陈太太。
但眼见为实,这人身上没有一丝恶意。
阿车注意到怀里人悄悄挪开脸,尽量远离她的胸部,小心得像只小白鼠.....笑意变深。
“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她用仅会的中文问怀中人。
王含乐脸上滴下三杠竖线。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将人放化妆间椅子上,她蹲在一边,兴致盎然看着罕见的对她不感兴趣的人,手指向猴孩的位置,“喜欢他吗?”
意思是王含乐是恋童癖吗。
椅子上的人猛摇头。
“那他。”
露台上的阿拉丁。
意思是她是不是慕男狂喜欢猛男。
椅子上的人脑袋都快摇掉了,那样子如果阿拉丁敢靠近她半步,她就会跳楼,敢贴身,就敢同归于尽,极度不待见猛男。
阿车下意识想到和阿拉丁完全相反的一个人,那个人同健美高挑的她一般高瘦,斯文得不像男人,“那你喜欢杨吗?”
这是王含乐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虽然人不在场,虽然说出他名字的人疯疯癫癫,绕到天外随意一指,落下来,但她就知道那是他的名字。
镜子里映出人影,脸红得不正常,王含乐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脸。
她以为是水土不服,过敏了,但一想到顶着一张关公脸在美男面前装高贵冷艳,她忍不住哀声长骂。
阿车把她脸捧起来,嘤嘤,抚摸劝慰,涉及复杂的中文,猴孩在旁解释:“你被人打了兴奋剂,你的脸是后遗症,我们给你注射了镇定剂和解毒剂,药效正在起作用,一个星期就能恢复。”
警察局被扎的那针,在王含乐手臂上还看得到针眼,她怀疑听错了,“一个星期?这是新型毒品?排解要一个星期?”
“不是毒品,是加了别的东西。”猴孩想半天才找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再深入一点解释就不行了。
特殊兴奋剂。
现在王含乐觉得,割了警察局那帮人的做法可能并不残忍,随随便便对普通公民做人体实验,已经不是目无法纪,是腐坏堕落到根子,不割难道还等战狼输出吗?
“会不会成瘾?还有没有其他副作用?”
摇头,艰难解释:“它对我们更有用,它会让我们控制不住身体。”
然后现出原形。
所以这猴崽子15岁的年纪10岁的长相跟药物影响脱不了干系。
“你们国家到底有多少像你们这样的人?”王含乐想起警察局长冰箱里密密麻麻的针药,一见女的就忍不住扎针,以为自己是护士吗?好像生活在妖魔鬼怪横行的城市,是人是兽,一针兴奋剂就见真章。
猴孩默想了会儿,“不知道,我没出过t市。”
t市虽是越国第一发达城市,但也是弹丸之地的面积,王含乐以为自己二十六年没坐过飞机已经算是井底之蛙了,哪料这儿随便一比都比她可怜。
“傻屌.....你们所有人都是t市人吗?”
“不,杨不是。”
“他来自哪个国家?”
“我.......不知道。”
王含乐的头发正被阿车挽在掌中梳理,她一侧目,头皮都给拉痛了,“你不知道?你第一天认识他的?”
猴孩慢慢比出两根手指,“我认识他两天了。”





兽血冰冷(1v1 人外) 宴会1
阿车帮王含乐换宴会的衣服。
王含乐的身材不标准,但她的厚脸皮却是国人标准的久经考验,众多的西式晚礼服不选,强迫自己塞进一套浅紫色的旗袍。
卡在臀部的时候,提供衣服的阿车从后搂着王含乐腰腹用力扯布料,丝毫不心疼布料,下场就是:崩裂。
王含乐捏着破碎的布条一脸不好意思,并问还有没有臀部宽一点的。
阿车耸耸肩,手从衣帽间一排礼服上划过,又看了看王含乐,娇媚地咬咬唇角,腰间变魔术般抽出一张银行卡,抛了个媚眼。
稍等。
王含乐等了半个小时,忍不住摇醒墙角睡着的猴孩。
“她拿着杨的卡shopping去了。”
哟,才认识两天就倾囊相授,真舍得付出。
也可能是个有钱人。
“这套别墅是他买的?”
“不是。”
“租的?”
摇头,“陈先生说是陈太太的。”
.......还是恐怖分子定义他比较恰当。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临近傍晚,宴会估计都快开始了吧,健美女郎翩翩回归,手提大包小包,肩上还有一个背包,看上去帆布材质,有些旧,男士的,王含乐多盯了那背包一眼,果然,阿车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出去一趟,回来背包就不见了。
应该是给那傻屌送去了。
就说时间都快到了还有心思去当购物狂,原来是有人授意要帮他取私人物品。
阿车欢欢喜喜拿出一件又一件礼服往王含乐身上比试,王含乐已没有试穿的耐心,但她真的不能皇帝不急太监急,她仰着脑袋交出四肢,视线到处乱晃,忽然看到角落里塑料模特身上的衣服,黑色紧身衣,材质肉眼可见的眼熟。
“那是什么?”手一指,和她打得火热的阿车就嘤嘤嘤将衣服捧来。
看着不同与一般的皮衣,摸上去柔软的触感让王含乐心生异样,衣服可能是有主人的,但跟某人脱不了干系,她顿时生了想要这套皮衣的念头,便故作自然搭放身旁,没有穿回模特身上。
重新审视镜子里的自己,接下来是上妆。
“我这脸上妆很难吧?”
镜子里的人身穿白色旗袍,仔细一看,那身米色旗袍并不是旗袍,领口下摆等几处与旗袍有明显区别,它更像是禁欲系的连衣裙,领口一路扣到脖子上。
遮得太严实反而生妖异,王含乐觉得这身只留手腕和脸的长裙怎么看怎么淫荡,它让穿上的人的身材一览无遗,遮得越多露得越多,更衬托得手边皮衣护舒宝般的安全感了。
没办法,不然就只能换那些漏胸漏腰的晚礼服。
阿车往她张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的脸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底,竟也把猴子屁股挽救了回来,再给她挽发髻,尾端搭在脖子右边,遮住了五六公分长的划伤。
再差一个王冠,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封港姐了。
王含乐有气无力地挎上小坤包,等着人领她出发。
坐在椅子上的女郎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这时才告知,要带王含乐去参加的宴会不是今天,而是明晚,今晚只是试装。
夜里,王含乐睡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忽然被鬼压床。
这只鬼是从身后覆上来,不是单纯的恐吓她,这只鬼劫色。
两只手包住胸口二两肉,揉动了几下,好像找到舒适位置,就不动了,随之而来是背后紧贴的温热躯体。
她虽然困顿,但没有睡意,满腹委屈,能睡得着才有鬼。
什么都不告诉她,连时间地点都不说,虽然说了也没用,但她又不是石头,哪儿有坑就能毫无知觉地往哪儿填。
更要命的是她抑制不住想了解他的一切......
意识到被劫色的瞬间,她心跳慢了半拍,慢慢转过脑袋,黑暗中还是能看清身后人的轮廓。
她翻了个白眼。
“我不会跑的,睡吧。”叹了口气,摸摸胸上压着的纤纤玉手。
从傍晚一直骚扰她到深夜的双性人本来还要有深入动作,见她不享受也不生气,打住了动作,抱助眠公仔一样抱着她渐渐入睡。
曾先生是越国顶级富豪,大部分人知道的是他垄断集团所有人的身份,对另一个世界的人来讲,近几年他的身份,没有他的私人俱乐部出名。
不定期,他和俱乐部成员会有一个聚会,聚会地点每次都会变换,持有邀请函的人会提前得知聚会时间,地点却得等到聚会开始前一天才能知晓。
一听条件这么刁钻这么怕见光,就知道怎么可能是普通聚会,聚众淫乱还差不多。
大清早被叫起来做准备的王含乐黑着眼圈想,白色长裙紧的胸腹部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这还不行,吃东西还得拿到一尺开外,得弄脏衣服。
她拿黑色皮衣围在脖子上,做成围兜。
提供给她的早餐是牛奶和面包。
看着和旁边猴崽子手里一模一样的早餐,她忍不住翻白眼。
不用说,给她的是儿童早餐。
她刚才见这栋别墅里每个人的早餐都不一样,这儿是有条件自己吃自己喜欢的,唯独她的早餐同人重叠,想也知道有人替她选的。
说简单是以己度人,说复杂就是这群半兽人做决定都是自己为先,必定常做些旁人看来自私冷漠与社会脱节的事。
他们以后怎么办?怎么融入普通人的社会?
王含乐看见很多马戏团的演员出现在别墅里,今早起来之后,唯独没有看见那傻屌。
半夜的时候,好不容易入睡的王含乐被走廊上的声音吵醒,开庆祝会似的,喝醉耍酒疯的,拉拉扯扯的,唱歌的......还有人拉风琴,调子正是马戏团的走场音。
......
隔壁开过一次门,这儿墙隔音效果不咋样,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进房间之前,自己所住的那间和隔壁一间的门是毗邻的,关门稍微重一点,她的房间会有一点震动,可能是房屋悬崖建址地基不稳。
震动之后,四下安静了。
谢天谢地,隔壁人还知道他的同类缺少公德心。
王含乐正要继续会周公,背后的人又搞事,摸着她咪咪一直蹭,边蹭边哭。
如果不是确认骚扰她的这人是做噩梦,行为是无意识的,她会揭竿而起,宁愿睡走廊。
呜咽声又细又碎,时不时又冒出几声粗重喘息,跟闹鬼一样。
王含乐捂住她嘴,哎呀卧槽,要是被人听见点动静,保不准以为她俩在房里干啥。
捂着捂着,变成阿车窝进她怀里,她则安抚小孩那样抚摸怀里人的背脊,她的体温过度给怀中人,手上也带着温度像暖流抚过全身,怀里人渐渐安分了,黎明时分,王含乐才得以合了会儿眼。
后来怀里人醒了,低低唔唔说了什么,就起床出去,回来神采奕奕,拉起死狗一样的她去做面部护理。
王含乐趁其他人吃早饭时,偷摸进了次隔壁房间。
他没锁门,扫了一遍屋里的陈设,就明白锁门无意义。
海景大房整洁得没有一丝人住过的痕迹,飘洒地板的窗帘指引着阳台有东西。
那是一座望远镜,电影里变态要偷窥目标常见的那种黑色单筒,周围散着十来个方桶。
她凑上望远镜,首先是看到上方的海,然后岸上绿荫掩照白色建筑物。
她生活在内陆城市,这些人的生活离她挺远的。她的兴趣很快转移到方桶上。
十多个方桶没有一个装有东西,有人急急忙忙拆了捞空,散落这一地外皮没来得及拾。
方桶的外面花里胡哨,写的是越国语,红底黄花却是浓浓中国风。
看上去像装酒的,但整个别墅都没见过符合这款包装的酒瓶。
坐上沙地摩托离开别墅之后,王含乐脑子里还在想着方桶,家乡产物,她应该认识。
直到入了白色拱门,才让人明白为何要坐沙地摩托出发——目的地是就是他们半山腰的邻居。
王含乐想起望远镜里的白房子。
拱门前的空地停着不少交通工具,大部分是正经的商务车,红色的沙地摩托都被衬得轻佻。
王含乐和高挑女郎在车里等了会儿,直到一个身影快步走出,接阿车的位置,挥转方向盘,沙地摩托卡进了车辆最密集的中间地段,好像生怕不够显眼,然后一步迈下车,与阿车合力将随身带来一个铁箱塞入车身下方空隙。
阿车冲她挥挥手,她才意识到接下来只有她和身边男人进场。
他率先下车,来到她的座位侧边,托着她左手肘把人接下来,二人步上椰林大道,一夜未见的人抓着她手肘就没放开,让她连步伐都受他所控制。
这人讨厌意外。
肢体语言有不是很突出的控制欲,之所以不突出,那是因为明明还有更方便的动作,比如揽她的腰,圈她的肩,但仅仅握着她手弯,推着她前进的同时也让她靠近不了他,就像她身上长着刺,或者味道不好闻,和她保持距离胜过了控制住她人身。
他没有换衣服,还是那身皮衣,肩上两条黄色帆布带穿过腋下,就像枪套箍紧上身,眼下发青,组织细腻的额头挂满汗水,风尘仆仆似远行归家的青年。
她见过的那只旧背包正挂在他身上。
她从右手手腕挂着的皮衣里摸出纸巾,要替他擦汗。
忽然被袭击,他本能避开,她握纸巾的右手尴尬地停在半空,顿了几秒,做了个缩回的假动作,手腕突然抬高,硬按上他额头。
“你看你这熊猫眼,昨晚偷人去了?”
“人家都优哉游哉开车来,你满头大汗你能不惹人注目吗?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发骚?”
几个人说着越国语从他们背后走出来,越过他们,目光自然地和他们交流又错开。
就这小会儿他脸就被纸巾捂了又捂,鼻口还被人抚过,那是她的小指指腹,他的鼻梁太陡,划拉下来,小指指头还往他嘴里插了一下......
“还有不是我说你,你这身衣服也不换一下,露这么好的身材,勾引谁啊?也不看看你这身板,进去就是给人压的份。”
虽然大门口看上去很正经,车上下来的人看上去也很正经,但问题是,这儿是度假区,不正经,如她和身边人狗男女的架势,这才正常,正经反而不正常。
男人隐怒,太阳穴青筋明显跳动,三根手指捏住她捣乱的手腕,那腕子上警察局捏出的淤青还没消,他只稍微使了点力,就把她手腕“拈”回去。
她若无其事回咸猪手,没走几步左手垂下,男人停顿了一下,忍了忍,继续往前走。
握住她手肘的姿势没变,却成了右边身体紧贴她左边身体,整个人微微向她倾斜,一下子他们这模样落他人眼里性质就变了,二人变成了卿卿我我,即便是走路的时候,女人淡漠不动声色,漂亮的小狼狗紧紧依偎抓着不放,舍不得离开身边人半刻。
男人说了句鸟语,打断她的妈妈唠,她撞进他微讶的目光里。
肯定不是夸她今天好漂亮,猴子屁股刷了层白漆,她已放弃治疗。
他在看她手臂上的皮衣。
她穿着宴会长裙,背上却是双性人的双肩小背包,手上搭着皮衣,非常的格格不入。
搭皮衣的手不动声色往外拐,让皮衣远离他视线,不肯归还衣服的意思很明显。
他没再说什么。
二人都对今日对方的穿着打扮颇有微辞,殊不知二人在他人眼里同样都另类。




兽血冰冷(1v1 人外) 宴会2
透天厝落地玻璃前,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几个人故意没进去,停留在入口等他们。
一人走出来跟王含乐说话。
到这里为止,路上都是正常的,好似一种感觉,或许今晚是平静的夜晚。
但这几个男人就是提醒,不会容易结束的。
他们很有钱,戴着名表,穿昂贵正装,没有当地人的油汗面孔,有不具辨识度的富人骄矜,像当年和她对垒的上司,富二代身份,公司都是他的,人前装大方,人后不顾员工死活以及厌恶女性员工不柔顺。
这几个人对看上去除了外貌身无长物的年轻男女感兴趣,特别是对她身边这个润肤玉滑的男人,很难不猜出他们是老手,只有老手,才会一眼见到极品货就挪不动脚。
王含乐忍耐着回应对方,“不好意思,听不懂。”
对方换了英文,跟她说话,眼睛直往她旁边招呼,渐渐分辨出了什么,偏移为全然关注她身边男人。
应该是过分的话,傻屌轻微的僵硬排斥反应没逃过她,前方开着一扇通道门,她忽然就血液上涌,反手拖住男人的手到腋下,拖着人突出重围进门。
几个保镖悄无声息窜到玻璃门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一个探测仪到王含乐面前,这时旁边人有了动作,他慢慢从女人腋下抽出胳膊,将王含乐轻推离身边,拉开衣服拉链。
卧槽,什么安检要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这么刺激。
男人皮衣下只穿了件丁字背心,他撩起背心,露出同一般男人相比偏白跟当地男人比简直冰清玉洁的胸口,指了指自己乳首下端,探测仪就伸了过去。
安检器发出“滴答”一声,男人身体里有东西与之响应,王含乐趁机猛瞟,保镖的初始动作告诉她,那东西应该是在她身上。
男人乳下有一块泛红,应是芯片之类物品植入,而且是新植入,植入位置有说不出的......欲。
保镖的视线落回王含乐身上。
玉白的手又递出手机,保镖拿着探测仪对手机界面进行最后一轮验证,王含乐瞟到一眼,那个界面上居然有一张她的头像——试装时阿车为她拍的。
忽然她明白了,傻屌身上的芯片,和本该她持有某个手机界面,构成一套完整的身份验证链——邀请函。
验证通过。
保镖傲慢地注视着他们,并没有放他们通行,反而一根警棍伸过来,戳向男人背后的包,男人侧挡了一下。
保镖将两人围住。
见多了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保镖一眼看出这对背包客情侣是第一次,也不是能持有邀请函的人,鬼知道他们邀请函怎么得来的,不把他们里里外外检查个透彻,他们今天别想进去。
要完。
王含乐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后退一步,身边人早已不是那副油盐不进的茫然表情,目光变成两束光聚焦对上保镖。
她也背了背包,她可不想被当小学生检查书包,瞄到搭讪那几个男人在一边看戏,她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搅屎棍神,指着他们嚷起来:“一起检查!一起检查!check!check!”
搭讪的那几个男人脸色变了变,上前了一个,隔开剑拔弩张的双方,既说越国语又会英文的那个和保镖说了什么,双方都笑起来,眼光往王含乐二人身上来回扫视,保镖穿安防服,交谈的男人穿西装,正儿八经的衣装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散发出的猥琐。
保镖放行。
门后过道延伸出长长看不到尽头的走廊,整个走廊在围着花园盘绕,夕阳余晖下,花园里绿色如盔甲覆盖,植物高低错落有致,皆露出阴阴沉沉的背光面,让人在靠顶灯照亮的通道里不自觉打了个摆子。
偌大个通道也没人接引,二人身后倒是尾巴——搭讪的几人就尾随进来了。
其实走廊就一条道走到底,人家无疑是来参加宴会的“真客人”,也不是故意跟着。
踏进走廊,王含乐已经被同行人放手,倒是她主动去牵他的手,“我说,亲......”
手被甩开。
她又牵住,“咱们等一下,让他们先过。”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止住脚步。
脚步声接近,宽大通道里响着回音,一丝呼吸扫过王含乐肩背,她皮肤上立即起了鸡皮疙瘩,本能想躲,身体向侧边仰去,有只手眼疾手快托住她腰杆,没让她仰倒。
中年男人似笑非笑转开脸,与她擦肩而过。
就像战栗的小孩被人从后面猛拍肩膀,她正回身形第一时间抬脚就踹,正踹上前方人的腿弯。
那男人身形一晃,单膝跪地,两手俯撑,姿势像劈了叉的终结者。
拜周围无人烟所赐,他叫骂几声,只有他的两个同伴回来应援,还没等起他的劈叉,他就被人拷住脖颈,像死狗一样被拖入花园,王含乐只听见绣球状的海桐花后传来惨叫声,她和他的两个同伴面面相觑,对方拿出手机。
她凶悍地一掌拍落。
“敢打电话!下一个就轮到你!”
干脆没了手机。
她仗势欺人的靠山镇定走回廊道,朝她摊开手心:“come on。”
她一动不动看着他的手,捂住胸口,故作娇羞小小声:“may i?”
对方深吸了口气,肯定觉得辣眼睛了,一掌把她扯过去。
他拉着她一溜烟跑通走廊,为了追上他步子,她仿佛听到自己裙子的崩线声。
丛林花苑致修剪的花草,到了走廊尽头突破桎梏,野蛮成群,突然演变了参天大树,盖人视野,但路灯指引着人往它们深处看去——
一座高大像修道院的老建筑如海市蜃楼一般屹立在眼前,一头钻出黑暗扎进开阔视野的二人,不约而同为之顿住。
旋风似的冲进红色的门,门内接待的侍者愣了几下,手中托盘上的面具被这对风风火火的男女抢似的拿走,若不是能进来的人都有身份验证过,又能一眼看出二人是标准的“主人和宠物”组合,他几乎要发出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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