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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水水
“我的工作在海市。”
“什么工作?”
“实习医生。”
“你老婆是海市人?”
“我没结婚。”
“有伴侣?”
“没有。”
韩宗麒长松一口气,“我帮人问的。”扫了一眼卫生间,“快爱爱爱爱到要吐了。”
对面人显然听不懂。
“肖想你。”
还是不懂。
“想你给她做性奴。”
端杯喝水的养生人士猛地脸砸进杯子。
静默看对方擦脸,纸巾都不用,用的衣服袖。他突然跳起来,“不对!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德行,我他妈差点想问你‘月薪多少’‘房子按揭还是全款’‘结婚了记得通知我给你包大红包’。”
沙发上的人慢慢喝水,好像很享受热水,微微眯起眼睛,喟叹一声,“中国的规矩多,需要学的也多,我掌握回中文花了一年时间,其他还在一件件学——你也和电视上不太一样。”
“所以你是被具有国情特色的居委会大妈盯上,押着去相亲的?我记得她们会押着看上去像无业游民的年轻人早上起来学炸油条。”听听,听听,什么人会在网络发达的时代用电视来认识他,他的大妈粉都会用平板好吗?
沙发上的人没回话但笑了笑,韩宗麒浑身打了个冷颤,这跟他追思的那位族群大神太不一样了。
“这次你是来找她的?”又扫眼卫生间,死里面了?还不出来。
对方回答让他一口水喷出来。
“我专门来找你的。”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问完这话已本能划开手机app,半晌——
“......草,门口记者果然是她干的,找人搞我肉体,还找人搞我名声。”瞄了一眼对面,对方不为所动。
一杯水见底,男人慢慢开口:“说吧,从越国你把她带走开始说。”
洗手间听得到外面的谈话。
二人音量也没避讳她。
王含乐洗了把脸。
心中依然波涛万丈。
她压根不相信、归为幻想的事,成真了。
以至于外面有关他这几年的贴身信息成了不重要的白噪音。
她只知道,他来见她了。
镜子里颓唐的人眼睛格外亮,让憔悴的面容也提亮三分。
双手撑在洗手台两侧,她埋着头整理思绪。
等等,这种事得当事人亲口承认。
她无比清楚自己对异性的魅力,约等于零,她自己都不爱自己这副模样,别人凭什么一直守着她?
但是,除了打晕自己,还有什么能制止她鼓动到要跳破太阳穴的心?
外面有一会儿没声音。
出什么事了?
王含乐走出去,就见沙发上的人目光沉沉,无形威压让韩宗麒局促不安蜷在沙发角,看王含乐出来,就像看到救星驾到,“快,快来解释一下,在越国的时候是不是你同意和我一起回国的?快跟他说你不是我老婆!”
沙发上的人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扫一个静物,她直觉他炸毛了。
默了默,不知道为何旧事重提。她走到沙发边,很自然侧坐面向他,抚摸他瞬间变僵硬的背脊,“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的老婆,其他的,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问我,我来告诉你,现在先解决这电灯泡的事,好不好?”手沿着起伏顺滑线条来到他脖子边,撩了撩他及耳的乱发,扯扯他的胡须,“......胡子真的?”
“别等啊,没看见他耳朵露出来啦!”罪魁祸首指着乱发中平静如常的耳廓狂叫,幻觉都出现了,另一只手捂在胸口,跟尖叫鸡似的。“你们能不能把私人感情放一放,你,我告诉你,我真正的老婆还活着,她就在这里,她的味道我十公里外都闻得见,你想再让她从你手中逃脱吗?”
“你们是同伙。”男人冷冷道,认为眼前这个同类不值得再相信一次,“当年你太太就在越国境内,你故意暴露她的行踪,让她回不了国,不是吗?你为了不受牵连,拿你妻子做挡箭牌,欺骗你的同类,装无辜,拖真正无辜的人下水。”说完,看了王含乐一眼。
王含乐怔住,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歉意.....
“我老婆做的事跟我没干系,出道那几年我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我有什么鸟时间去和她同流合污?是她拿我当挡箭牌,要不是她拿照片威胁我,我不会跟她去越国!”
“什么类型照片?”有人插话,随即她被瞪了两次。
“你不信我,可以,你敢用她来冒险?”韩宗麒指着王含乐,大声道:“我老婆知道我跟她有干系,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接近我的女人,你要让她下半辈子都躲藏起来不见人?”
“谁接近你啊。”遇见这种不择手段抱大腿的,王含乐真想一脚踹开他转身就走,如果不是手被某具肉体黏住的话。
“你不是了我钱吗?我这儿可有转账记录的,要不要给你男人看。”
“好啊,你拿出来啊。”王含乐以为他虚张声势,一个大明星还缺那点钱,都四年了,还记着就够匪夷所思了。
亮闪闪的证据在韩宗麒手机上登场的时候,王含乐眼睛一瞥,乌黑的鬓边也被那眸子映得闪了一下,让身边人眼熟的模样就出现了。
“王含乐是谁?我可不认识。”
“......要脸?”
“一个月时间,还你就是了。”她故作轻松道。
“我不会信你,也不会帮你。”身旁人开口了,镇住吵闹的两人,“我需要你提供你太太的行踪,这也是这次我来找你的目的。”
韩宗麒听到将他排斥到信任之外,但也不会放过他太太,悻悻然道:“你要是我那种情况你也受不了做出些事的......这四年,我没见过我老婆一面,她知道我在哪,我不知道她,不过我、我可以做诱饵......”
王含乐咧嘴无声大笑,韩宗麒之前为让她做诱饵,软硬兼施,骂她骂那么难听,现在强的人出现了,他居然像个小媳妇一样主动愿意去做诱饵,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王含乐打电话给小徐,小徐那边很平静,说突击检查大家实际都没过关,大大小小的商家多多少少都有疏漏,都被发了整改通知,法不责众,有惊无险变相过了。
她突然意识到,小徐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于是快速将两张照片发过去。
“帮我辨认一下,今早到店里来的是不是这两人中的一个?”
小徐追星,不可能认不出韩宗麒,而绵绵现在的模样,也不可能叫一个虚伪颜值狗大呼帅为天人,想来想去,只能是新人,新的他们同类。
果然,小徐说不是,“那人是健美型的,头发卷的,有修过眉,五官特别对称,怎么说呢,五官应该微调过,像明星。”
王含乐走出卫生间,见沙发上两人一人半死不活半躺着,另一个居然在给他处理伤口,她翻了个白眼,走过去踢了韩宗麒一脚,韩宗麒这四年无法无天,哪还受这种被当狗的待遇,暴起就要发难,按在他头部的纱布适时裹紧,不知什么神经受损,他头昏脑花倒了回去。
“喂,大明星,认识一个人不不?比你帅,比你man,身高一米八以上,卷发,是个女的都会觉得他像明星。”
韩帅哥的记忆仿佛被某种东西捏住,怔愣了会儿,头上伤口包扎好,他就拿起手机默默走到一边角落。
王含乐听到他接通电话第一句就是:“狗崽子,饺子好吃还是嫂子好吃?”
“我老婆听到通风报信,怕了,准备跑回越国,那儿现在是她老窝。”四年前还不知道这位大哥的厉害,他老婆摔得够惨,带去越国的人都没保住,最后不惜割尾逃生——韩宗麒自然就是那条尾巴,四年后她老婆依然嚣张,却在听到动静后吱声都不敢拔腿就跑,韩宗麒终于有了连日恐慌里冒出头喘口气之感,还没等到事情终了,就想给这位大哥打钱,全部财产分一半都没问题,只要肯保他。
“越国边境火车,凌晨五点发车,现在动身去边境省还来得及,小伙伴们把你们身份证给我。”
“老大你确定这次不带点人?”他问沙发上的男人,然后又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他想起上次绑架他,这位也是孤身一人窜出来。
集好了身份证,他打了个电话叫人帮忙订票,在接到王含乐的身份证时,他破天荒夸了一句“你也有端庄的一面”,见沙发上男人看着他,他忙补充:“大哥也是年轻力强。”
王含乐帮了点小忙,提醒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某个小弟和他老婆恐怕有一腿,愧疚的小弟敌不过韩宗麒的威逼利诱,出卖了金主的下落。
边境列车的车票数量不多,买的人却多,帮韩宗麒订票的人过了半个小时才来敲门。
打开门,竟然是这儿的接待员。
“先生,你的票订好了。”
韩宗麒夸道:“你们果然是万能的,再帮我租辆车,要底盘高的,开起来要够快。”
接待员服务员好像很熟悉客人提出的超范围要求,一口就应承下来。
等车开过来的时候,韩宗麒问她:“你怎么联想到我弟和我老婆有干系?你跟我老婆穿一条裤子的?”
王含乐还在想刚才瞟到的证件,居留证上,男人清清爽爽面貌不超过25岁,实际年龄27,名字是:杨碟。
那个字不常见,不知谁教他入乡随俗,用了同音字。
她乜了韩宗麒一眼,要笑不笑地回道:“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吧,跟你这样的男人当老婆,时间长了谁都想扒墙。”
韩宗麒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样,有某人在他还不敢发作。
王含乐只觉得见缝插针地报仇感觉不要太好,她一转头,就看见她的绵绵正在整理茶几上的绷带、医药棉,伤口紧急处理喷雾,药片等,镊子叩击玻璃面发出清脆撞击声,不知为何听到那节奏她立即老实了,埋下头捧起水杯就喝。
细长的手指展开宽腰带皮质的布,裹了那些外伤处理用品塞进一只破旧背包里,背包很旧,上面还打了补丁。
他还背着那个胡椒盐的背包,她的绵绵很恋旧。
韩宗麒打电话托人租了辆车,韩宗麒开车,王含乐想说话的对象坐副驾,而她只能堪堪贴在副驾后面的椅子上,像越国回国前一天,她在海边悬崖弯道上看了他一路。
现在是晚上,后视镜也不那么起作用。
“杨碟。”
前面人缓缓侧过脸,沉思中被搅扰。
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真名了。他很习惯别人叫他这个名字,也就是他一直以这个名字生活在这个国家?
“前面站就把我放下来,我就不跟你们去了,去了也帮不上忙,还有十个小时,车票可以退。”
她酝酿了很久,鼓起勇气才说的这番话。成年人的自觉之一是不能给他人添麻烦。马上要上高速路,她要离开这是最后机会。
他“嗯”了声,就同意了,和记忆中一样,冷淡,又有些不一样,大概是穿着打扮像民工,够接地气。
仔细想起来,今天算是久别重逢,但几个激动瞬间感觉是她赐予自己的,他只是对她不再排斥。
也算是一种进步,她已经蹦跶不起来了,无法乘胜追击,到了晚上就得准时入睡,对了,她的一款心脏病药需要冷藏,她并没有带那瓶每晚都需要吃的药。
韩宗麒在车内后视镜和身边来回瞟到这一幕,简直气结,这位大神同类和他老婆一样,不是他能控制的,如果没有王含乐这个手柄在,他都不知道怎么端这只烫手的锅。
驾驶座一声嗤笑,“我劝你跟着走,警察已经盯上你了,观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我帮你打点,你回去也是受罪。”
“至于吗?”
“万一呢?你一个女人家,没钱没貌的,做事还没分寸。”
王含乐真想一脚踹他椅背上。
“开车能看路别讲话吗?”副驾传来提醒,语速平常,语气平静。
韩宗麒立即像被烫伤闭上嘴,王含乐也察觉他的不悦,路上也没再怎么说话,也没提下车的事情。





兽血冰冷(1v1 人外) 边境列车1
王含乐总觉得她的绵绵不想她跟来。
她确实毫无用处的。
况且她这次没头没尾地出来,她也有后顾之忧。
她跟小徐打了个电话,交代小徐拿着她家钥匙,帮忙替她照看猫狗,如果不方便,可以用客卧的航空箱提它们去宠物店寄养。
一时之间车里只有她的声音,也宣告老娘本次跟定了。
王含乐打完电话,杨碟忽然道:“你的手机,我能看一下吗?”
驾驶座上比她还快回应:“我这儿多的不是手机,你随便挑随便选。”
没人理他,大明星饱藏冷落的滋味。
王含乐乖乖递上自己的手机,注意到他说的是“看一下”而不是“用一下”,她没多想。
车身颠簸微晃,她在不太舒服的后车座上醒来,随身背着的通勤包放在地面,身上多了件外套,她就嗅了一小下,脑子就给熏懵了。
他到底多久没洗澡?她想起他问她: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是,现在她冷静了,她闻见了!
她没有掀开衣服,继续盖在身上,还裹紧了些。以她多年的养宠经验,这是动物打标记的行为。
身下枕着个硬的,提醒手机回来了。
她躺在后面百无聊奈划开屏幕,想他会用她的手机做啥。
嗯,第一屏是通话记录。
第二屏,她看的小说《哈利波特》。
不过后面跟了几个小字:教授再爱我一遍(斯内普嫖文谢绝催更)。
他应该没仔细看。
接着划拉,短信页面跳进视线。
“想干你,想得疼.......”
知道她平日孔武有力面不改色荤素不忌,还发了张裸露勃起的性器照片过来镇场。
十八厘米,又粗又长,一看就是假鸡,错了,假图。
.......草。
她怎么忘了这个事了。
不知是爱慕者还是变态狂,到了她睡觉时间,就会发一条挑逗短信过来,三四天一次,持续已一个多月。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几条黄色短信的,她怀疑是店铺对面酒吧一条街生意太差破罐子破摔搞的群发,他们小吃一条街生意也好不到哪去,本着乡里乡亲惺惺惜惺惺,她也没深究,到视为垃圾短信删除了事。
逼近年关,税务局工商局供货商各种短信群发,她删都删不动,索性没管。
这位群发的老兄今天是被捅了菊花吗?平日里都发文字的,今天他妈要取长补短发jpg。
她阴着脸在后座点删除点得快戳破屏幕。
车停在加油站,三个人各自出去解放。
王含乐回来时候发现韩宗麒已经在车里铁青脸等着。
“你傻逼吗?把手机给他看,你不怕他看见你和我的聊天记录?”
她这才想起还有微信上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些损话,内心流下宽裤带面条泪,面上却没改色,“哦,你不必怕,他很看重他的同类,不会把你怎样,当然,你要挑战他底线不是不可以,我不会阻拦你,我也想看他对他的同类到底能包容到什么程度。”
“真的吗?”
“真的。”她慎重保证,“不过我和你聊天置顶了,他看不见才怪。”自求多福吧,骚年。
“王含乐,你跟我老婆真像。”
“不怕死你就继续说。”她瞄到车窗外靠近的民工身影。
“一样玩弄人心,一样是魔鬼。”韩宗麒换了张笑盈盈的脸,跳下车去给外面人拉车门。
到了边境列车起始站所在的城市,是凌晨四点,两个男人去了趟车站卫生间,出来后二人就变了样,韩宗麒剃掉了腮边兽毛,正在恢复的兽耳用头发加鸭舌帽掩盖,他的尾巴是头和根同大小的细圆柱,很容易就能拾掇起来,倒是杨碟的尾巴,太过蓬大,一旦露出就得各种伪装,好在他个人感觉没那么轻易失控露出尾巴就是了。
为了过安检,他剃短胡须,头发就在进厕所十分钟内剪短了一半,整个人和身份证上高度吻合。
除此之外打扮还是民工装,看不清颜色的棉袄夹克加卫衣,也没戴帽子,只要他往人堆里一站,埋着头,就自动消失。
王含乐和韩宗麒一左一右伴在民工大哥身边,互相不待见,但对民工大哥格外殷勤,殷勤到不知情的看了,会以为王含乐和韩宗麒是情敌。
“你们真是大自然的伪装大师。”
“谢谢,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看过《动物世界》。”
“韩宗麒你这身多少钱?”
“小十万吧,怎么了?”
“嗯,穿十万块的运动服就觉得已经成功伪装成普通人,穿一百万的高定不得低到尘埃了?”
“王含乐你确定你说话要这么阴阳怪气?”
“我认为你可以跟人家学学,学学人家为什么能穿什么像什么。”
“因为我看《粉雄救兵》。”杨碟快速对她说,然后转向韩宗麒,“能不能不要吵,一路上已经超过三十个人在盯你们。”
这座城市色是货物转运,整个城市在冬天都是灰扑扑的,他们三人都缺乏进出旅客必备的大包小包行李,在行李上坐着人的候车大厅是有些格格不入。
说得好像站中间的他是隐形不被盯到的。
王含乐和韩宗麒对视一下,然后一同选择闭嘴。
安检只有一道,但检查得很仔细,轮到韩宗麒过时,人还没走近,就被要求取下帽子。
幸好头发厚,能盖住耳朵。
“这安检可真轻松,难怪我老婆要往这儿跑。”
韩宗麒说完,就看见呼啦呼啦一辆绿皮火车由远及近地朝他奔来,整个人都跟火车皮一样绿了。
“这什么啊,这什么啊,这年头还有绿皮火车?”
“霍格沃茨就有。”
等他反应过来是谁说话,人已被王含乐牵上车寻找座位去了。
上车厢台阶时她“哈哈”干笑两声,知道身边人刚才揶揄了她,“我说,你给monkey推荐的书单里怎么没有《哈利波特》?”
“他的年龄不适合了。”他点点头,“用他邮箱的果然是你。”
她也就用了一次......
“我一直有个问题。”
找到座位边落座他边用眼神示意:你说。
“那小孩子到底多少岁?”
“他的年龄不难猜吧?”
她有种不祥预感。
“四年前他十岁,现在十四岁。”
“草.....他四年前骗我他十五岁。”
他忍俊不禁,“他是挺机灵的。”
韩宗麒站起来,“你们聊,我先去买点吃的。”
边境列车主要作跨境运输货物的工具,头和尾才坐人。
即便这样,人也不多。
但就是不多的人,空间里也充斥着熏人的汗臭脚臭屁臭体臭。
王含乐捂住脸,头疼眼睛疼,“他说他结婚十年,连他老婆照片都没一张,这种话你也信?”
杨碟正在切柠檬,切了不吃,静置桌面,空气中的臭味被冲天的果香推开。
“他说了,味道隔了十公里都能闻到,他可能随便做点什么,都是侦查寻人。”
“这也行?他是狗吗?”
“他确实有犬科基因。”
王含乐感兴趣地凑近他,“那你呢?”
“啮齿目。”
“啥?”
他不愿多谈,背包里拿出一根红色的东西。
王含乐眼前一花,就见他生啃起来。
“......胡萝卜?”
“嗯,你要吃?味道不错,但很可能你吃不出来。”他要去拿第二根,左手握着啃了一口的胡萝卜上突然埋下一个头颅,手上摩擦力微动,白牙利索切下一块,从他咬过的位置。
她皱着眉品咽下去,“还好。”
一看就是真话。
她说真话时会严肃,撒谎或者遮掩时脸上会有一抹狡黠。
“你一路就吃这个充饥?”
他不置可否。
她却心疼了,不断往走道上看:“这人买吃的买哪去了,还不回来。”
“我去找。”旁边人塞了根胡萝卜到她手上,起身往外走,“这是你口粮。”
“嘎?你也要走?不怕我遇到危险......”
他从她腿前插过去,回头笑起来,“乐乐,你不会遇到危险,相反,你还有作乱能力。”
“嘎?”
“待会儿最好和别人换位置,别和他坐一起。”
她顺着他视线,看到的是韩宗麒的座位。
她和韩宗麒面对面而坐。
“你确定他往货物车厢那边走了?”
“他变了好多。”
“货物车厢是人呆的吗?我老婆肯定不会在那儿。”
“把今天你和他说的话跟我复述一遍。”
韩宗麒闭了闭眼,“大姐,都什么时候了,别添乱了好吗?你就坐这儿哪儿也别去,我去找他。”
她立即想起自己被说“有作乱的能力”,就不敢纠缠,跟着韩宗麒起身:“你不是说我跟你老婆很像吗?也许我能找到你老婆。你同我一起去找。”
韩宗麒无声的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勉强,显然不敢苟同她的话。
车厢门却在这时涌上来大批乘客,王含乐停在座位上打量涌进来的每个人,韩宗麒在旁等那些人拖拖拉拉放行李,堵着的门一时半会儿也空不出来,突然就说:“他看了关于我的那些娱记发的跟踪报道,那些人了我老婆的钱,故意暴露我的坐标,让我没法喘息,再加上我在一个地方呆了一周......他没花什么力气就找来了,之前他生活在海市,据他说是做医生。他确实是华裔,有中文基础,和海市本地人相处得挺好,现在中文很溜,有自己的生活。我老婆......大概会是他干的最后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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