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水水
刚好毛衣脱到她肩胛位置,他突然力道失控,毛衣勾住她一直有痛感的双臂猛一拉扯,她惨叫了声,无语掉泪。
他非常坚定无视她痛呼给她脱掉衣服,倒勾的毛衣领把她脸擦得到处都是鼻水眼泪混合物也在所不惜。
迎上她的怒视,他说:“这样可以更快出汗。”
“纸.....”她快呼吸不过来。
他拿起床头的卷纸一扯,边擦拭她的脸边说:“待会儿还会流的。”
什么意思?
她缓缓打量两人的现状,发现自己只剩胸衣仰躺在男人身下,男人目测百分之九十赤裸,他身上温度几乎无阻隔灼烧过来,以至于她混沌到半天反应不过来腿芯多了东西。
手指继续动起来,胸衣完整离开主人身体,比她任何一块身体皮肤都好的手搓揉她的胸。
她感到不舒服,一直挣扎要离开他手,却被他放在下身的手指定住了支点,宾馆的床没有床屏,她爬到床头用脑袋抵住墙也挣不开他的禁锢。
反换来他胸膛直接压她背上,将她牢牢压进床单中。
“不要......”
“真的......不舒服!”
从下陷的床中捞出她的脸后,手迅速回到原位挤压。
她喘不出完整句子,她感到下半身的手指抽插着她之外,还有几根手指勾着她的蜷毛,竟似梳子在细细梳理......瞬间一波湿意涌出,浑身毛孔开放,体内却在缩夹紧,毛根拉起扯刺微痛,胸部胀痛,上下一起痛,还克制不住绞紧......
“操......”她想开三字经的车,却接触到他看她的眼神时险险住。
他用一种看病人的不忍心注视她,专注,认真,还带着一丝丝雾气蒸腾的水泽,半干的头发贴住他额头,她马上想起海边悬崖,他的湿发如同拍洗发水广告地飞扬,衬得他面孔性感又无法亲近,一转头,那头发扬起的水滴能把人击退三米,现在亲密到蹭得她满肩背水汽,扫在她脖颈,下巴,脸颊,眉眼,然后深五官面孔在她左肩头放大,眼里盛满她。
这情景虽不至于她吃屎都想不到,但也不远了。
“还冷吗?”
“不......不冷。”她声音打哆嗦,不仅不冷,全身好像热水里捞出来,腻得不行。
身下的手指更深入更快。
玩她吗?都说不冷了。
一边羞耻心迸发一边身下不住缩,令她有放声大哭和放声大骂的冲动。
头脑发热间,四年前的记忆轰然炸开。
四年前,冰冷的地板上,她也是这样对他。
那是情急之举,虽然她私心也是想搞他。
她以为他不知道。
但现在来看,他不仅心跟明镜似的,还记了四年,现在是以!牙!还!牙!
她抬起果然如他所言满是眼泪鼻涕的脸,突然转过头去吻他,他像蟑螂飞过来迅速后退,她擦过他的脸,他退,她也跟着伸张修长的脖子追,故意将脸上排泄物蹭他身上。
握住她胸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到她背脊,划开她背脊盛起的水泽,按压住她,还滑了手。
“等一下,乐乐。”又按回她胸,转移注意力转得相当生硬,“是不是不舒服?”
不舒服个毛!她还想更爽!
插穴的手移出来捏住她胸,和右手一起捏她两只,她惨叫一声,不动了,老实嵌在他怀里。
他上半身盖住她,除了腿没有交叠,她和他已镶嵌得汗水分不出你我。
“放手。”她喘粗气。
捏得更紧。
她看见她的胸从他五指缝移出,尖端肿胀得她自己都快认不出来。
她扑腾而起,下半身被他一条大腿死死压住,上半身扭到极限,双手往他身上招呼,掐捏抓一起上,让他不得不以擒拿的方式反捆身下扭动女体的双手,只差使出裸绞。
“好痛!”手臂撕拉痛得她尖叫。
她脸被扳向后方,与他眼对眼鼻对鼻,然后吻她,舌不是辗转深入,而是直攻她喉头,压得她脖子往后仰起,头往下陷。
八秒后,他抬起脸庞,呼吸急促问:“有堵塞感吗?”
她吞口水,想要更多完全浮在脸上。
他又吻住她,吻得又深又久,直到她喉咙被吸出黏状物。
她拼了老命推开他,在床边干呕。
擦了嘴,她死鱼一样躺回来,发现他像被什么击中,跪立在原地,浑身皮肤滑得发亮,却哀伤看着她,仿佛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你有心绞痛。”
她翻了个白眼:“我不是拿出过速效救心丸给你看到过吗?火车上。你现在才发现?”
“......我以为真是他的。”
韩宗麒的心脏病药怎么可能在她那儿,除非韩宗麒想快速心脏病发作,但重点不是这个。
“我属于心肌炎,按时吃药就没事,上个月复查,医生说我在逐渐康复。”手机里存又病例,她翻出来给他看,等他看完才说:“.小病,我都不放在心上,请你不要带有色眼镜看我,好像我没几天活的。”
“不放在心上?”他捏着她手机轻笑,眼神变冷,“喉咙堵塞,呼吸道感染,引发器官炎症,你一个人住,对发作征兆不警觉,昏迷了靠什么走到急救室?”话没说完他就拨救护车电话。
她按住他的手,夺过手机,表情有点尴尬,“那个,喉咙堵塞,是我这几天张着嘴睡觉,喉咙干,所以就.....”
他目光在她微凸的唇形上扫了几圈,移开视线,这是从小不太用鼻腔呼吸的人才能长出的牙颌面。
“那你的不舒服?”
“你还好意思问,你不知道女性疲劳焦虑就会乳腺胀痛?本来好好睡一觉就会好,你还使劲掐,都跟你说不舒服了。”边抱怨边撩开被单,袒露肿胀的胸口,见他没反应,又哼着遮回去。
“你的问题真多。”他叹息一声,想起她亮出过心脏病药,他还疏忽大意去买了含麻黄碱的感冒药,脸色很不好看地越过她被单下的身体,拿走她床边柜上的药片,“记着以后感冒药退烧药你都尽量别吃,用退烧贴,然后进医院让医生先调你的病例。”手一抬,药片呈抛物线准飞进垃圾桶,身体滑进被子,他需要好好休息调整状态。
“没你怪毛病多。”她一看他躺下,像个球滚进他怀里,亲他剃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手往眼前这个漂亮大宝贝的下半身移.....
他扯起她的手,低头严肃看她,声音却截然不同,似乎带有一点.....小期待?
“乐乐,你抱着我睡觉,好吗?”
他做了个梦。
梦见海边悬崖黑色车厢中,她红着眼从后视镜中执着捕捞他的关注,多次与他近距离接触,短时间成为他最熟悉的那张东方面孔上,充满他从未见过的丰富内容,愤怒,委屈,伤心。
“我不想离开你。”她冲他大喊。
记忆中她并没有说过这句话,她就那样沉默地看了他一路。
但在梦里,她会说很多话。
“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红尾鵟可以是天空的,为什么你不可以是我的?”
他还去深究了会儿:养父家常见到红尾鵟,越国海边也会有红尾鵟?
醒来才知道,她带给他的困惑,被他投射进梦里,借她之口,自己给自己答案。
他不明白她那样的感情,何来的源头,何来的难分难舍。
他看每一个同类都像看自己,看他这样的遗弃儿如果不是养父母的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会不留余力助他们走出现状,但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迹,迟早大家会分离。
离开越国之后,他回到出生国家,做一个普通人。
这个决定让他们这类人中佼佼者的他,受到很大挑战。
和青少年时期生活的地方不同,这儿人口密度过高,需要和普通人保持距离的他,有点辛苦。
其中一种辛苦,是来的第一年,作为学生受到各种视线的关注。
有句话叫: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无法避开人群,也不会避开,他回来,就是要融进这里的。
好在有了朋友之后,那些视线就不再难以接受。
其中的一些异性,他还会回以关注。
那些异性都是典型东方特质女性。
有个朋友后来受不了,说他如果不想进警察局,看人眼神敛点,别直杠杠的,刮人一层皮,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授他更有效更福利的方法好了。
后来他的伴侣跟随他看了很多以前不会看的书。
看《解梦》,他带着她一起分析梦,这个梦就成了案例。
她听完后说,这确实像二十六岁的她会说的话。
为什么现在不会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说,二十六岁的她虽然会说这种话,但不会这么直白,梦里的她直白,那是他潜意识在参与,也就是他希望和她在一起,觊觎她已久,想做她的专宠,但显意识不允许当时的他做任何人的宠物,所以他逃避的渴望被压抑进了梦里,嫁祸给了看上去色迷心窍而处于劣势的她。
完了还问,是不是对她的举一反三大为折服?
他不太有表情的脸陷入深思。
没注意到对膝而坐的人悄悄撑二人之间的小圆桌,身形渐高,一个跳马跳上他大腿。
长发风情晃摆了一下,可惜她不是做这块的料,扫了一脸的头发,跟个女鬼似的,还得他替她拨开头发。
她乐于享受地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补充见解——
“我更相信是共时性,我每渴望你五十次,就会震动你一个春梦,这叫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有灯就有人,桀桀桀......”
兽血冰冷(1v1 人外) 宾馆3
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在睡。
想吹头发,怕吵到他,就用毛巾包住长发,回床上之前,又绕去沙发上翻了一下两只袋子里的东西。
一个袋子是他第二次出门带回来的,里面只有退烧贴,没给她用,用了别的方法......另一个袋子里是些一次性个人用品,有女士内裤。
正好她把内裤洗了,没穿内裤披了件浴巾......看着床上微侧着睡脸的人,还是回卫生间换好内裤。
袋子里有婴儿消毒纸巾,婴儿洗发沐浴露,婴儿润肤油。
心想,他还当自己是个宝宝,不过那身皮怎么珍惜护理都不为过。
拿起润肤露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想为他擦身体,手触上温暖的皮肤,突然她又退回沙发前,检查沐浴露,然后露出惊讶的神色。
沐浴露没开封,包括其他婴儿护肤品。
这些是给她用的,
原来那个宝宝是她。
她瞬间心花怒放。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分神照顾她。
思考了半天,最终没有将涂满全身的冲动付诸行动,一脸高冷地躺回床上。
已是凌晨,一整天没拉开窗帘的房间只有床头灯撒着昏黄的光。
她在一边百转千回地折腾,床上人指头都没动一下,维持着大半张脸微陷枕头的侧睡姿势,被子严实拉到下巴,像只奶狗蜷缩在软垫里——她捋毛的功能。
捋毛,单纯字面上的意思,没毛的地方她想摸却没得逞,自己就睡了过去。
这会儿更是不能搅扰他的睡眠。
她抄手抱胸想,他说“你一个人住不注意发作征兆”“记得这种退烧药不能吃”,她确实是一个人住,也没有掩盖过,他的话就意味着回去后她继续一个人,他和她各回原位?
心脏落入万丈深渊。
就着床头柜上的水杯,吃了一颗救心丸。
她得病以来还从没到过吃救心丸的地步,现在也没有,但她需要自救。
手机响了,在他的床头边。
趴睡的人眼还没睁,伸手准摸到手机。
调匀气息后他开始说话,全程说了三句:
“嗯,是。”
“知道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挂了电话,放回柜子,他重新趴回被窝,却触到她惴惴不安的眼神,还带着伤心,仿佛那个明星已遭遇不测。
他有些恍惚,直到她的手插进他浓密的头发,按揉他。
“......我当时尽力了,对不起,蔡美丽或者小蛮陪着你,可能就拉得住他。”
他没有回答,闭上眼感受她的触碰。
“难怪他只发了一次声明,还承认自己结婚,一个明星隐婚,对他事业打击那么大.....后面他老婆无论怎么给他泼脏水,他都没再回应。”
“你们真的好傻,明明有更好的生活,却选择一条道走到黑,他老婆是什么样的人啊,在越国都还有那么多相好......他也愿意付出所有。”
“还有阿车也是。”
“在你们眼中,认定了谁是朋友,谁是爱人,就一辈子认到底,不会变吗?”
“他有狗的基因。”他闭着眼没头没尾一句。
她默了会儿,反应过来,说的是韩宗麒。
“他们会愚忠,你不会,对吗?”
没有回答就是回答。
头上落下水滴,他趴着没有动,留她戏附体,想了半宿。
先想:这人好大的自信,好像自己永远不会变成韩宗麒那狗样。然后又想他被哪个野女人给了的画面,开始想着还好,可到了他也为另一个人要死要活,跳车跳河跳飞机的,她就又差点吃救心丸.......算了,他还是现在这样最好,他一生都自由,不属于任何人,至少以后一念及他的强大,她在任何一隅都能独自安心地感慨,她也曾经半拱过好白菜。
她在别人眼里我行我素,不迁就他人,认为一个人最好的状态,是自由自在不被束缚的,要出现人生选择,他的另一半也应该秉持底线,不至于让他陷入绝望深渊,如那句圣经恒言,贯彻始终——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他们在宾馆呆了两天。
期间警察来送过一次饭,他们出去过一次。
警察来点人头时,开门的是她,他从凌晨醒来后就一直睡,为了避吵到他,她把二人的手机都拿远了。
漏接了个电话,警察就找上门。
来的是个女警察,神采奕奕,这个时间点,很容易想到她是来接班的。
“谢谢。”她没犹豫接过袋子。
女警察主动跟她解释,他们二人还需要在当地呆一天,人还是没有找到,韩宗麒作为名人,影响力让他们也有压力,报成失踪可能会让很多人不满意,上级要求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被警察这么一搅,她没有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吃东西也食不下咽,大半都留给睡到下午才醒来的人解决。
他吃完饭洗了个澡又继续睡,她陪睡,但焦虑得怎么都合不了眼。
傍晚醒来,他的状态很好,和下火车后的神魂不守判若两人,她跟着心里也缓了缓,想着今天就给他喂了一顿冷饭,就带他晚上出去吃。
那间门楣旧得看不清年份的路边餐馆里,她和他还在寒风中花了一个小时排队等餐。
前面还有十桌,她身旁的人没有着急也没有喊饿,规矩坐着,两手放腿上,像个童子军,好奇,东张西望,他选择默默看,最后可能憋不住了,问她:“对面人少,为什么我们不去对面吃?”
她不答反问:“白天警察送的饭好吃吗?”
他想了想:“热的时候可能很好吃,但不适合我。”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是嫌警察请的那顿饭里含辣椒,其实那点数量的辣椒只能是调味的存在,根本算不上辣。
“但合适我,警察应该就是从这种饭店插队买的。”
“那明天见面,我得谢谢他们有心了。”
她惊讶地看着他,他什么时候懂的“礼多人不怪”?
“我很期待今天的晚餐。”他接着说,弥补刚才“这类餐不适合我”的失言,还对她露出一个少见的微笑,标准的八颗白牙。
接到他绅士风度的她却不领情地默默转开脸,对空做了个“wtf”表情。
他俩坐在店外,夜风吹,隔壁店烧烤烟雾熏绕,她既清醒又暖洋洋,而他却冻得双手发红。
夜晚这儿温度有点低,肉测不到10c,她套了件路边买的羽绒服,四肢温暖,而他,像大部分外国人,仗着外貌优势,换了套新衣服依然是单薄混搭风,即便如此,周围还是频频投关注。
这家店虽然破旧,但满是专程而来的年轻人,等的一个小时里,她替他挡了一碟从天而降的瓜子,一杯泼天撒头的茶水,一次电话索要,三次祖籍调查。
“现在的年轻人太不矜持了。”她擦着身上的茶水抱怨道,幸好水不烫,衣服也防水。
身边递纸的人搭腔:“你比他们更能折腾。”
他平静叙述过去的语气让她突然想到一个事,火花一闪而过,她去捕捉,就见他站起来,原来是桌牌号叫到他们了,他就在排队登记时看她拿了一张扑克牌,就猜到是排队号。
几个也在排队的男女站起来,其中一个女的不知怎么,站起来就倒向他,刚好撞他怀里。
“啊,对不起......”女人满面通红。
“没关系。”他扶好对方,然后就看见她翻白眼,还跑到他一步之外,生怕自己被连累也被撞。
她好矛盾。
之前替他各种挡,最后一次没挡住却连他一起遭到嫌弃。
“没关系,没关系,你是鸭子吗?还没关系。”
进去的时候她在他耳边嘟囔。
兽血冰冷(1v1 人外) 飙车
“什么是鸭子?”落座之后,他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没什么,招财猫的意思。”她漫不经心答,“你没发现你等位置的时候,周围等的人多了很多吗?你到谁店门口一坐,都是一只顶级招财猫。”
“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人变多很正常,还有,乐乐。”
他这次出现,一直叫她“乐乐”,很少有人这么叫她,因为“le”这个音不好发叠音,他的中文发音虽然还算标准——某种地方口音的标准,但存在一个字一个字说话或者断句断词不准的问题,他叫她“乐乐”也不例外,清晰,标准,缓慢,她第一次听到时是面无表情的,其实已经神游天外。
不过已经很好了,可以预见他再练几年普通话,别人不会听出他曾是假洋鬼子。
“嗯?”
“我能听懂中文。”
“嗯?”
“包括在越国的时候,我也能懂你说什么。”
她终于想起门口等座时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了。
他居然能这么平静地提起那段过去,好像一个金盆洗手的大哥,回忆往昔峥嵘岁月。
她脸色不太好看,“都四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和你们语言不通,我很困扰,说了什么都是发泄心情,说过就忘了。”
“你骂我‘贱人’‘发骚’‘穿紧身衣就是勾引人’‘熊猫眼是昨晚去偷了人’,还说我是‘松鼠’‘安德鲁貂’,乐乐,我去过你家,知道你很喜欢动物,但论对动物的了解,我应该比你更有发言权。”
“鸭子和猫不是同一种生物。”
“况且,这是你第二次说我是鸭子。”
她不停眨眼,忽然问:“你几岁出国的?”
他静了一下。
“我去过红工市,你的《块肉余生记》里,夹的那个地址。”她解释她了解一点他的过去,也暴露了她干涉过他私事,但她不掩饰干涉。
“九岁。”
她点点头,面色平静,“哦,九岁。”
心中却在怒吼:卧槽,难怪现在中文说得这么溜,九岁,她九岁时写的作文能登报,他那么聪明,九岁时只会比她更强。
没等他再问“鸭子到底指代什么”,眼睛朝天来上菜的服务员救了她狗命。
她把不带辣椒的推对面,带辣椒的拨自己面前,桌子形成了个太极图。
他把不辣的辣的都尝了一遍,问她:“为什么都点素?”
“我以为你会喜欢吃素。有点两道荤菜,荤菜上菜慢,在后面,先吃着。”
他确实更喜欢吃素,但身体需要他也会吃荤。
她的心细在很多地方都能让人感受到,例如刚进来时,她特地去这家店的食材橱窗看了一遍,确认这儿的特色食材能清炒。他吃第一口,还不是带辣椒的菜,她就拿着水杯在旁边等着递,
而她动筷的次数还没他喝水的次数多。
“我可以吃辣,只是不能经常吃。”
她没什么反应,好像早就知道了。
她确实从他的出生地猜到他有抗辣能力。
“你不用太担心,找不到就是人还活着。”
她听着,唤那拽上天的服务员撤了几个盘子,再点了一个当地特色野菜汤。
服务员没好气地提醒:“再点你们吃不完。”
“我打包。”
“打包盒两块一个。”
“我用袋子。”
服务员气冲冲走了。
她揉着太阳穴,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警察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还没找到人,没找到人,就是人还活着。”面对她的愤怒,他出奇地平静,“这是猜测,没有证据,所以我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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