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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陆
敬廷把脸侧压在她胸乳下,两人在黑暗里沉默着,只有喘息穿插在其中。
谢溶溶张开腿环上他的腰,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夫妻叁年,她明白他是碰到了难事。
敬廷抱着她软玉一样的身子,一下一下,摸不够地摩挲,谢溶溶被他摸到腰窝,扭了扭身子小声道,“痒呢。”
女子娇糯的轻喘拉回了他的神志,敬廷撑起上半身垂下头去吃她的奶,堆起一只圆软的白乳握在手中,不多会儿就帐中就传出她的喘息。
“溶溶......溶溶......”
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有用自己去感受她。肉根早就把亵裤顶出一个包,他把勃起的阳具掏出来,在她湿滑的穴口拍出“啪啪”的声音,嘴里吃着她的奶子,也是“啧啧”有声。
谢溶溶被这声音羞得捂住脸,转念一想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见谁,才又摊开到两边,躺平了由他摆弄。
龟头顶进穴口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敬廷的肉根被她的阴穴牢牢裹住,贪吃的软肉一层层挤压着这个入侵者,初时还有些疼,等到捅上两下,把它们插软了插快活了,就会张弛有度地含着他,不管用什么角度,用什么力道,里面始终汁水丰沛,不过就算水再多也不会让肉棍滑出来。
她下面的嘴那样依赖他的性器,就像她这个人也离不开他。
“溶溶......真紧......你的小穴......吃着我的肉棒......我的心肝......”
“夫君......呜呜......再大力些......痒,那里痒......”
硬热的一根鸡巴堵在水穴半路,撑开的半截甬道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根上的经络在突动,她伸手去摸还留在外面的一截,细腻的指尖捏着被淫水浸透的男根就要往穴里送。
敬廷两手撑在她胸乳上,腰身一挺,把她操得满满当当。
“啊呀呀......进、进来了......”
手掌把两团绵乳团起,丰满得一手都装不下。敬廷玩着她的奶,下身不急不慢地进出,每次都是抽出一半再一寸寸磨进去,没干个几百下谢溶溶就绷着脚尖,咿咿呀呀地叫着从穴里吐出一滩热液浇在龟头上。
“这么快就幸了?夫君还没射出来,溶溶再夹住了。”他捞起两条细直的腿扛在肩上,下身开始重重鞭笞,直把还没从高潮回劲的美人顶到求饶。
“别......夫君呀......快要被插坏了......”
他不满意,用拇指去揉她的蒂,“什么插坏了?溶溶不说明白点,夫君怎么听得懂。”
“呀啊啊啊——别搓......不要......是夫君的、夫君的鸡巴把溶溶的穴插坏了......夫君不要揉那里......啊啊——”
敬廷充耳不闻,一直玩弄着那颗红豆直到射出一股,等把鸡巴拔出来时,谢溶溶穴里流出的水湿了她一屁股。
他打趣道,“真像是把你操到尿了出来。”
谢溶溶两条腿从他肩上滑落,浑身酥软得动都动不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身下的床褥已经换过,而敬廷早就不知去向。她埋在被子里臊得不行,拿手指去摸那颗豆子,发现它果然又肿了一圈,从白胖的阴户里探出一个小尖,一碰就浑身哆嗦。
她甜蜜地叹了口气,唤银环进来侍候更衣,想到下午裁缝铺的人要来送衣料,随手翻了下针线篓,绣了一半的大头鱼还在,可那只做了一半的鞋样子不知去了哪里。
粮商们对战争的嗅觉总是格外敏感,府里采购粮食的下人被几天内翻涨的粮价吓得不轻,哭丧着一张脸去找陈氏要钱,挨了通骂,说家里一个兵马大元帅,要是打仗,全天下谁能比敬府知道的早?又说今日如果他来要,明儿个养马的看门的是不是都得来,他当自己手里的钱是别人送的?站在院门口,眼睛瞥着南院,一副指桑骂槐的模样。
后来还是老夫人听不过去,把她叫进去训了一通,说她要是真嫌麻烦,不然让田氏和谢氏替她打理。比起谢溶溶,陈氏更看不惯叁房那个狐媚样子,立下偃旗息鼓,又顺带从老夫人手里哄拿了一百两银子。
嬷嬷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啐了一句,“大爷的媳妇现在是逮谁咬谁。”
老夫人不以为然,她心里不在乎那一百两银子,她想着是,怕不是真的又要打仗了。
敬廷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每天回来累到倒头就睡,谢溶溶和他说不上几句话,就只能尽力贴身伺候,有一日给他擦洗到胯下时,手指拨弄了两下,那根紫红的阳具就颤巍巍地抬了头,谢溶溶见他睡得云里雾里,红着脸埋下头含进嘴,又吸又舔,不一会就吃了一嘴的白。她漱过口躺在他身边,第二天醒来还问他昨晚睡得如何,敬廷挠挠头,只说做了个好梦。
前些日丞相与太后大吵一架,他赶到时两人一男一女,一老一青,梗着脖子互相不理,只有他当了几日和事佬,才能关起门来再继续筹谋。
情况比他们想的都严重,陕西布政使的奏报迟迟入京,原是并非他们知情不报,而是写出的密奏屡屡在汉中被截,距离汉中最近的恰好就是西安府,一切的巧合都在指向齐王。
可齐王至今还没有个说法,甚至他们后知后觉地发现,齐世子刘峻,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只留下一封口信,说齐王身体有恙,他得回家侍疾。他到底是怎么出的京,是谁助他出的京,朝中又有谁已经成了齐王的爪牙,都是让他们焦头烂额的事情。
最后商议来商议去,大家一众打成共识,就是敬廷肯定得走一趟陕西,而且要做好随时出军的准备。户部的粮草已在筹备中,近年关要想再从中原调大批军粮势必得花大价钱,运到金陵来和军队一起出发也怕赶不上,就干脆拍定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到大同再汇合。
白天上朝下午练兵,忙到脚后跟打后脑勺,日子眨眼就到了年前,西北再未来信,也不知是真的平静无澜,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敬廷得了丝喘息,一拍脑袋想起来之前说要去通宝阁给谢溶溶买对耳环,于是出了宫推别贺昕和梁辅源叫他去吃酒,一个人转去城南的首饰铺子。
他隐约知道丢的那对坠子是谢溶溶很喜欢的羊脂玉,让掌柜把白玉摆了一排,杂拉好几十对,愣是看不出好坏美丑来。
一只玉铸的手挑起一对红碧玺莲花耳托、缀两颗圆润的羊脂玉耳坠伸到他面前,滴溜溜的玉珠子在圆润的指尖转着圈,
“不若这一副?”
他侧过头看见燕回轮廓分明的下颌角,正偏着头仔细观察玉质,半张侧脸起伏转合,没有一处生得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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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章写的太多,分成两章发吧。





燕归梁 第十八章(上卷完)
敬廷久未见他,一掌拍在他肩上,喜笑颜开道,“燕弟!”
燕回把那对耳坠交给掌柜示意他装起来,展出笑容,道,“我见敬兄的侍从在门外,想着你是不是来给家里女眷挑首饰,这几日敬兄忙,我也不好意思上门叨扰。”
说着就要掏银票付钱,敬廷急忙按住他的手,说,“我赔给你嫂嫂的首饰,怎可让燕弟出钱。”
燕回听闻看向那对红白相间的耳坠,眯了眯眼睛,笑容有些狭弄,“那就不好与敬兄争了。”
敬廷买好了给夫人的东西,又杂七杂八让掌柜选了几样,一起包好送去敬府,便要拉着燕回去看他新得的西域马。
姓原的马夫如鱼儿入水,一摆尾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沉之逸熬得焦头烂额,又被叫进宫斥骂一通,他摸不着头脑跑去问敬廷,才得知了一个让他从头顶凉到脚心的消息——齐世子不知何时不见了。他顾不上脸面,和盘托出审问小徒弟的结果,那人浑身上下脱了层皮,要么是口紧,要么是真不知道。
敬廷听后只让他先放过这事,安心查找齐世子是如何出的京,两人坐在一起回想了大半天,都记不清那日宫宴上有没有见过此人。
“有,他吃了几口酒,推说身子不适,让人带他去偏殿休息。”燕回回想当时的情景,“我还奇怪,那人初来时四处嚷嚷西北的男儿痛饮一斤不在话下,每每在街上碰见,要么是从酒楼里出来,要么是去喝酒的路上。我当他真喝坏了身子,那夜少言寡语,也不去和人套近乎。”
叁人聚在南院的书房商事,敬廷和沉之逸苦笑连连,距除夕不过两天了,朝中休沐可官员们一日闲不得,也就借这个机会忙里偷闲互相倒一下苦水。
期间谢溶溶让小厨房送来一桌下酒菜,沉之逸连续几日往返于数座城门,不是吃灰就是喝风,看见色泽鲜亮的小菜食指大动,筷子舞得停不下来,不多会儿就吃饱喝足,拍拍肚子继续巡查去了,留下愁眉苦脸的敬廷和燕回对坐。
敬廷一杯接着一杯,烧酒不似状元楼的猴儿酿,沉之逸走后没多久,他就醉得舌头打结,拉着燕回的衣袖,语无伦次地说些酒话,
“......燕弟,你可知、可知我心里有多憋屈......怎么什么、什么都做不成......”
他高大的身影佝偻着,映在墙上的影子像个垂暮的老者。
“都、都说我威风......我看着家里人那么、那么高兴......竟然也心安理得......可是被看出来了啊......我没有脸见她......有时候,晚上做着梦......醒来、醒来我还想,是不是和梦里一样......”
他越说越乱,伏在案几上一直念叨着,“债要还,要还。”
燕回给自己倒了杯酒,也不看他,眼睛盯着博古架上的珐琅蒜头瓶,上面绘着一半青澹澹的烟雨,一半土丘黄沙。
他扯回自己的袖子,声音不冷不淡,道,“敬兄醉了,不若让下人扶你回房去歇息。”
敬廷一听回房,摇着头嘟囔不清,“不、不回......喝醉了......溶溶不、不开心......”
“那就去别处。”
见他又没有了声响,燕回打开门唤来下人,笑着道,“敬兄喝醉了,说是怕熏着嫂嫂,随便找个院子歇下。”
下人犹豫了片刻,道,“可大人平日也不去别的院子啊。”
燕回目光凛凛,粉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所以今夜要去看看。”
下人无意间扫了眼他半张藏在阴影里的脸,一只金褐色的眼珠此时结出了冰棱,另一半嘴角竟然还是笑的。
他不敢多言,连忙进屋扛起醉得人事不清的敬廷,脚一转去了西跨院。
二人刚走不过一盏茶,燕回也吹灭了灯,一跃而上房顶,顺着屋檐跟了过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下人敲开门,出来一个藕色衣裙面容娇媚的女子,两人把敬廷扶进屋,下人出来带上门,在门口踯躅了会儿,听见屋里传出来女子的呻吟才落下心坐在下阶上看月亮。
屋顶上燕回也在看月亮,心里又是讽刺又是嘲弄,不知道是看不起屋里那个跟狗一样挺动腰身粗声说着脏话的男人,还是那个此时说不定在屋里给他缝衣服纳鞋底的傻女人。
喝醉的人大抵是没什么力,发泄了邪火,很快就仰面倒在床上,苦了他那个妾,臊眉耷眼的依偎在他身边,想说几句枕边话,得到的都是呼噜声。无奈下只得起身掩了外衣让下人送水来,忙前忙后地伺候。她裸着身子起来时燕回下意识转了脸去,想到自己臭名远扬什么没见过,再低头去看时,那个妾已经穿好衣服,正给瘫在床上睡死过去的男人擦身,他才发现两人刚干过最亲密的事,敬廷连裤子都没脱完,半扒拉在腿根上,粗俗又狼狈,和在谢溶溶面前摆出的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截然不同。
想到谢溶溶,他突然想去恶心她几下,想看她听了自己深爱的丈夫睡在小妾院子里是什么感受,想看她难过,甚至哭闹的样子。燕回在心里光是想着那个场景,周身都止不住得愉悦。他近乎自暴自弃地挑战着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好像能从无限降低的底线里得到什么自虐的快感。
熟门熟路地摸到她的院子,那里还是老样子,守备稀松,没什么功夫就进到了内宅,树影婆娑半遮住屋里的光线,黄澄澄暖洋洋的。
他还没看见她的人,光看见个窗户都心里一紧。
又一阵风吹过,他推了后窗一跃而进。
谢溶溶正坐在桌前绣花样,听见风吹开后窗,也没叫人,自己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她走进内室,一眼看见那个靠在床柱边一手拿着她抹胸的男人,那双淡金色的琥珀眼睛里燃着欲火,燎得她面上一烫。
她一把捂住嘴,左右惊慌看了看,不知是该喊人还是该逃走,一脸手足无措。
燕回冲她勾勾手指,见她猛摇头,起身直直向她走来。
谢溶溶的心蹦到嗓子口,她强按捺住自己的恐惧,只盼着这个瘟神快些走,不要让人撞见,又盼着敬廷和侍女不要在这时进来,不然她真是有口难辩。
她一步步退到了衣柜处,内室没点灯,只有些光亮扫在边缘,她背靠着乌木雕花把手,小半张脸若隐若现,燕回凑在她上方,一手挡在她脸边,彻底将她拉入自己的视线里,面对面,凑近了去看她,
“谢溶溶......”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还没风声大,即便如此谢溶溶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地去捂他的嘴,一脸哀求。
燕回把她这个样子看在眼里,面上心里都笑了起来,舌尖在她手心里一扫,满意地把她惊恐的模样记下。谢溶溶的心打鼓一样跳,他二人凑的那么近,她觉得他肯定听得到。
可他还是那个样子,双手撑在木板上,把她围在一方怀抱里,看她惴惴不安,想要逃脱却不得章法。
燕回想再多看几眼她各种表情,谢溶溶近日有意回避,就是见了面也恪守妇道目不斜视,。他知道今夜敬廷不会回来,这里只有他二人,即使发生点什么只要他们不说不会有人知道。
可谢溶溶会抵死反抗,她宁愿死也要为她的丈夫守住贞节。可敬廷呢?
燕回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他是来给谢溶溶上眼药,给她心里捅刀子来的。思及此,他心中的邪恶蠢蠢欲动。
“嘘,我们小声说。”
谢溶溶见他难得一脸慈眉善目,睁着双水润的大眼睛看他想说出什么花。
“放心,敬兄不会来的。”
微笑的脸撕开,是扑面而来的极大恶意,他看着那张天真娇媚,一尘不染的美丽脸流露出不解,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说道,
“你知道他在哪儿么?他去了西跨院,找一位叫冬岚的妾,今夜就睡在那儿了。”
谢溶溶的一瞬间变了脸,内室昏暗,但燕回视力极佳,将她那惨然的表情和颤巍巍的嘴唇看的一清二楚。
她像丢了魂,直挺挺地靠在衣柜上,任凭那些雕花硌着背,酸痛感传遍四肢百骸,都不及她心底的悲凉。
那个昨夜还温柔抱着她的男人,转眼就进了妾室的屋子。她嫁进来前就知道敬廷有妾室,私底下难过过,也哭过,可敬廷对她那么好,只有麻痹自己不去听,不去看,也不让妾室们来请安,这样还能好受些。
即使这样,还是有人看穿了她的自欺欺人,跑来撕开她的伪装,绘声绘色地讲述她的丈夫和妾室欢好的细节,一字一句抽打得她遍体鳞伤,
“......敬兄不愧是武官之首,身强体壮,很快弄得那女人连声不迭,我在房顶上听的呀,真是热血沸腾......”
他没有漏过她的分毫表情,把她的自尊撕开踩在脚下,欣赏她血淋淋的肉体。
直到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他的嘴,终于忍不住,肩膀一耸一耸的,压抑着啜泣泪流满面,
“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燕回有些犹豫,她不敢哭出声,还是在维护他们叁人还有敬家的体面,可能是太过痛苦,她浑身痉挛地滑倒在地,他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捞进怀。
如果方才只是看着她就有些后悔,等把她抱在怀里,与她贴着身,交缠着呼吸时,他才后知后觉那感同身受的痛觉。
先是胸口一麻,随后在她无声的哭泣里酸涩的痛感冲击着他的胸腔腹腔,连带胃都有些抽痛,太阳穴突突地跳,下肚的几杯酒这时才显出厉害来。
“我......”
他硬起心肠,可她拧成一团的洁白额头,还有手心滚烫的泪水,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他的喉咙,让他话不能言,攥住他的心肺来回扯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把谢溶溶抱回床上,腿麻胳膊也麻,头更是眨一眨眼睛就要爆炸。
他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都无力再争斗,都遍体鳞伤。
谢溶溶醒来后,银环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见她睁开眼睛,就赶紧拧了湿布给她敷上。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她哭的眼睛都肿了。
“......”
谢溶溶张了张嘴,发现昨晚压着嗓子不敢哭不敢出声,现在像塞了块棉花涩疼涩疼的。
银环连忙取了茶水让她润嗓子。
“西院那边.......”
看侍女一下子垂了眼睛,她就明白昨晚的一切不是做梦。即便是有了个缓冲还是被击中,疼得她眨眨眼,眼皮肿得甚至流不出泪。
银环看她这个模样,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未卜先知,院子门守着,不应该有人告诉她。扶着她躺下去,安慰道“小姐别难过,今天一早就让喝了药,将军......将军心里,您才是第一位的。”
她叫的是小姐,倒勾起谢溶溶还未出阁前的念想,那时候还小,还有幻想,她终于绷不住,躲在被子里大哭了起来。
谢溶溶病了,大夫来了两叁个,都说是受了凉,可这病来势汹汹,高烧反反复复,把阖府上下折腾的够呛,眼看新年一天近过一天,老夫人觉得府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便请了承恩寺的高僧来念经驱邪,又捐了一笔香火钱。谢溶溶病的迷迷糊糊,事情自然全落在陈氏头上。
敬廷心急如焚,问了几次侍女都说是没什么意外,应该就是受凉了。谢溶溶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她为了这事大哭一场宣扬出去,给她留点体面。他衣不解带地贴身照顾了几天,任谁看见了都夸二爷夫妇感情甚笃。
他隐隐感觉谢溶溶是知道他在妾室那里过夜,可侍女又说她是睡了一觉醒来就病了。他心里甚至有几分悔意,看着她昏睡的小脸,心里打定主意,只要谢溶溶好好的,从今后他必定一心一意。
可惜老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圣旨在除夕夜当天莅临,直到他第二日披甲上阵,她都没有力气起身相送,等大军出了宣武门,谢溶溶抱着那只还留有他体温的耳环盒子哭出了声。
一个月后,八百里急报入京,在朝堂里砸下一片腥风血雨,东突厥可汗阿史那脱日干率大军一路直下东胜城,山西都指挥使钱焕叛逃投敌,大同府城门大开,征北军先锋被困城中五日,屠戮殆尽,兵马大元帅敬廷的尸身被钉在一山之隔的王军大帐外,东周最为依仗的西北防线轻易地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彼时谢溶溶正伏案抄录诗词,边塞的角声哭嚎渡不过桨声灯影、一池金粉的秦淮河,花笺上清秀的小楷竖着排开:鱼沉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浓重的墨点落在“离苦”二字上,氲成了一块眼珠大小的深潭。
她的人生如同舆图上千里之外的大同府,在纸页上裂出了一道抹不平的罅缝。
上卷 明月不谙离恨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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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意外?惊xi(a)不惊xi(a)?
我盘算了好久本来第十五章就打算结了上卷。计划就和我当初写的简介一样不靠谱,本来是“主要写写肉”,现在成了主要写写剧情,顺便往里面插肉。对于敬廷的角色大家也不要觉得是失格,这一段是我在四月份动笔写前就随手记下的剧情,一直等着付诸正文。
上卷写完有个感慨,就是写地理历史太累了,而且下卷我要控制好字数。其实写感情戏和正剧剧情一样让人头秃,给大家打个预防针,因为我从来没写过超过3w字的东西,如果下卷剧情有点崩请宽容看待,如果男女主的肉不合口味也请轻喷。
怕记不住里面姓刘的人,列一下:
先帝
老二齐王(出镇西北,落户西安府),嫡长子刘峻
老叁福王(出镇河南,落户汝宁府),庶长子大寿桃(刘峭)
老叁旻王(出镇福建,百越王),嫡次子刘崇
老四禹王(出镇云滇),嫡长子刘屹,嫡次子刘峥
下卷下周叁开始更新,可能没法做到一天一更,有事还会在简介里注明。加更也不太会有,我平均每章字数都在5000(我去看别的作者都是人气比字数多好几倍,想了想发现是我章少字多......),更新一次要写四五个小时。上卷能得到这么多支持很开心,在主页无意中刷到我的封面时总是眼皮一跳,是真的有点丑......
没有珍珠也没关系,欢迎大家评论,揪历史错误就算了(i know)。
下卷 只有相思无尽处
下周见。




燕归梁 不是更新只是给大家看一下想开的新文可以讨
不知道能不能看见图。
因为狗窝里藏不住屎,即使燕归梁还没写完还是想把之前存在手机里,之后有计划写的梗发给大家看一看,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说句怕被打的话我连燕都没有信心写完。上卷挖了很多伏笔,搞得大家以为朝堂上有什么惊天大阴毛,阴谋是有的但我的水平支撑不起那么大的框架。里面的人物设定也是我从一开始就设想好的,即使可能会被说“女主惨”男主“贱”、逻辑有问题,即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大体是不会改动的,也不是为了剧情的推动而故意怎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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