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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陆
比如说这是哪儿,为什么身边躺着的人有一张她最讨厌的面孔,以及为什么他们会并排躺在一起。
她抱紧被子,快速地摸了一下全身,顿时血都凉了——身上的这身粗布衣裳是谁给她换的?她四下打量一番,除了一只睡着的黄鼠狼,周遭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泥糊的墙面凹凸不平,抬头能看到房梁上吊着的玉米和辣椒,不远处支着一个煤炉子,是她在街上见过的那种黑蜂窝炭,以及身上的被子,黑底大花绿叶子,棉花都被睡瓷实了,贴在脚面上还真有点凉。
她不会落水落到黄鼠狼窝里来了吧?
正当她一阵后怕,木门“吱啦”一声被推开了。谢溶溶吓得往墙边一缩,没登意一脚踢在黄鼠狼身上,他也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进来的是位中年农妇,一张黑红的容长脸,笑起来和银环有几分像,见她醒了,放下手中的木桶,在腰间的围裙上蹭了蹭,笑,“娘子醒了?可有哪里不舒坦?要喝些水,吃些东西么?”
谢溶溶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和一双滴溜溜的眼睛,打量她半天,怯生生地道,“请问......这是哪里呀?”
农妇“唷”了一声,凑近过来低头看燕回,道“娘子不记得了?你落了水,你夫君跳下去救你,你俩沿河一路飘下来,他背着你走倒在半路,被我家那口子碰上,就都给你们带回来了,衣服还是我帮你换的,你瞧,你俩的衣服都煨在炉子边烤着呢!”
谢溶溶一听是衣裳是她换的,松了一口气,又想起她对黄鼠狼的称呼,皱着眉反问,“我夫君?”
农妇点头,“是啊,就是这位公子爷,我男人说他碰上你们时他都冻得快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强撑着塞给他块玉佩,说是救你们夫妇的酬谢。”她砸吧着嘴打量那只脸色惨白的黄鼠狼,哎哟哟地感慨,“瞧你们,一定是金陵城的大户人家吧,长得可都真好,我男人说你夫君的眼珠子还是黄的呢,我就没见过黄眼珠子的人,山里只有蛇和黄鼠狼是黄眼珠子。”
谢溶溶撇嘴,可不就是么。她没吭气,听了农妇的话心里有点膈应,这人对她有所图是真的,可他救了她也是真的。
她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燕回,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围着条大红花被子,被子不够长盖住了脖子盖不住脚,这家人就拿了件同底色的大棉袄包住,只给他露出张漂亮的脸,怎么看怎么奇怪。
她也挪过去看他,问道,“他这是怎么了?睡着了么?”
农妇诧异地瞥她一眼,“你男人这是落水受凉,发烧了啊。”
谢溶溶一骨碌从被子里钻出来,手心将要落到他额头上时滞了滞,可被农妇盯着,也就干脆落了下去。不试不知道,他烧得这样厉害,脑门快能煎鸡蛋了。
她有些慌张,因为清楚这人的身份闪失不得,况且他还是为了救自己成了这样,两手撑在床边,焦急地问,“可有叫郎中来?他烧的好烫,这样下去不行的呀。”
农妇摇摇头,冲窗外努努嘴,道,“哪里请的来郎中,下大雪了,天又晚,明天一早我让孩儿爹去看看。”
谢溶溶不通医理,但也知道人这么烧一晚上肯定不行,说不准明天郎中来,他一睁眼都烧成傻子了。
这样不行,她念叨着,“这样不行。”
她拢拢衣服下床,在那堆湿布里摸了摸,拽下来一颗纽襻上缀的珍珠,放在农妇手里,问,“家里可有酒?劳烦婶子取一坛来,我给黄......我给夫......夫君出出汗。”
农妇对着油灯照那颗指甲盖大的润白珍珠,高兴地合不拢嘴,“有、有,还存着老家带来的黄酒,我这就去给娘子拿。”
农妇走后谢溶溶跌坐在床边,脑子里一团乱麻,这都叫什么事儿?落到个人生地不熟的村子里,要是这人不醒,她连路都不好走。刚叫他一句夫君,真是恨不得舌头都要咬掉,可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讲,不然怎么办?孤男寡女大冬天坠河,这些村民指不定怎么编排。
还是快点把他弄醒,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等进了城回了家,她就往后院里一缩,谁都见不到。
她把脑袋枕在膝盖上,蜷在床边看向窗外呼呼的风雪夜,眼泪流到洗的发白的麻布袄上,也不知道阿鱼怎么样,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儿子塞进银环怀里,也听见了她那声凄厉的叫喊,所以她们肯定是安全的吧。还有她的夫君,是不是顶着大雪满世界地找她,像捞鱼一样在河里排查。
她出生到现在长在锦玉堆里,连擦脚都用的绢布,长到十九岁,最亲近的只有阿爹和敬廷两个男人,哦,阿鱼还小。如今一间房里只放得下一张床,还好够大,叁四个人躺都绰绰有余,床上还有个心怀不轨的男人,要是被人知道,这河再跳一遍都洗不清了。
谢溶溶又蹭过去摸出自己烘得半干的罗袜套在脚上,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盖在燕回脚上的大棉袄,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搭上去,背对着他站在地上挽起头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那人一张薄唇烧得干裂,紧闭着双眼,鼻梁秀挺,即使在病中都是一副好样貌,他俨然是烧出了胡话,嘴唇一张一合,眉毛也拧起来。
谢溶溶小心翼翼地挪过去,俯下身子凑近,半天才听到他在说,
“......阿......阿涅......罗......”
“啊什么罗?”
“......小羊......我的......我的小......羊......罗......”
谢溶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羊?你病成这样还想吃羊?真不愧是个黄鼠狼,偷鸡又摸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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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晚。这章写的太随便了...可能还会改。
有请假的消息都会放在简介下面。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珍珠,很开心。





燕归梁 第十四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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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第十五章(剧情+H)
雪一直下到叁更才停,一脚踏上去能没过脚踝,农人们又喜又忧,喜的是瑞雪兆丰年,忧的是雪天路滑出不了集。腊八过后,家家户户都开始筹备年货,今年不同以往,想要进京的人格外多,对于有些初来乍到的,就是皇城门底下的一根野草也算稀奇。
猎户家离小承恩寺还有十多里地,山上寥寥只有十余户人家,并不群居,要是想串个门最近的也得走上二里。农妇的两个儿子,一个五年前跟着他爹打猎从山上掉下去摔死了,小儿子前年参了军,上月写信说是回来过年,农妇打准备过些日子去将那几颗南珠当了充作礼钱。
猎户举着火把回来,蓑衣还没脱就带来一个好消息,明天若是出太阳,吃过早饭就能送他们去小承恩寺。谢溶溶计划先在那里落脚,等敬廷的人来找来或是让寺中的人去送信,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半路就能碰见他。
她听后十分欢喜,把农妇给她洗干净的襦裙小袄迭好,裹着那身肥厚厚的棉衣坐在小马扎上烤火吃栗子。她和燕回多数时候都是沉默无言的,那人喝过叁服药明显神好了起来,谢溶溶打心底怕他使坏,白天没事就跑去圈里看看拉板车的驴子,农妇以为她闲的无事,还从窝里掏出只兔子给她解闷。谢溶溶得了兔子也不敢掉以轻心,守在门口非如厕不让他出门,美名其曰外面天冷风大,燕公子还是在屋里好好养病。
燕回一眼就看出她的小心思,不和她计较是有别的打算,他虽然大病初愈,若是想直接把她按在床上扒光衣服办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可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他享受的是忠贞的妇人从推诿到欲语还拒的过程,是她们为了一己欢欲抛弃礼义廉耻,丑态尽现的模样。汉女,尤其是深门大户的汉女,她们从小被灌输了出嫁从夫的理念,读女诫和烈女传,把贞顺、节义和贤明奉为圭臬,等嫁了人,就被夫家套上名为“七出”的脚铐,锁在深闺中,一日一日耗尽了宠爱把自己逼成怨妇,人生到头的意义只有死守着一身的清白,好像这就是她们唯一值得称道的价值。
他是个高明的锁匠,向来无往不利,女人们偏爱他一身皮囊和胯下的性器,前者带给她们虚荣,后者带给她们快乐,她们沉浸在自我欺骗的虚妄里,甚至不记得他从未给过任何承诺。等到打碎锁链,走出门外,才发现前路是一座断壁悬崖,从始至终都是一场没有人来过的梦境。
他不断地从这个游戏里汲取快感,被世人唾骂也在所不惜。
燕回想,谢溶溶对他的避之不及只不过是因为她既不缺虚荣,也不缺快乐,一个未曾经历疾苦的女人,也可能对墙外的春景并不抱以期待。而他需要做的只有耐心等待,等待那堵墙塌掉,等待她不得不探出头来。
她有一身那么合他口味的皮肉,再多等一等又有何妨。
所以到了晚间谢溶溶欲言又止地拿余光瞥他,抱着兔子坐立不安时,他主动提出去多要一床被褥,蜷在地下靠着火炉睡。
谢溶溶有些过意不去,她原想晚上继续趴在桌子上,只想要昨天他搭在脚上的小被子,却被燕回抢先一步做好人,他穿着灰白麻布衣,外面套着丝绵长袄御寒,垂眉敛目在地上打地铺的样子和那日的满眼淫邪欲念判若两人。
她面对着墙,心想,他规规矩矩的也没什么不好啊,又想到明日或许就能回家,躺在锦缎鸳鸯被子里,抱着香香软软的阿鱼靠在敬廷怀里,那才是做神仙都不换的日子。
燕回在黑暗里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变平稳,动作轻巧地起身走到床边,坐在床头摸黑看着她的睡颜。屋里也并非什么都看不见,从窗户纸透进来的月色明亮又皎洁,他不用出去都知道门外的一地乳白色雪光定是像一条缥缈的云桥,银汉迢迢,铺出一条通往蟾宫的路。北国的雪夜他看了二十多年,大多是凄清又哀冷的,还从来没有一次像今日这样有兴致端详着另一个人,更难得的是他从那张恬静的脸上感受到了南国的婉约。
算是感谢她昨夜一直陪伴到他入睡,礼尚往来,他伸出手轻轻捏了下谢溶溶的脸蛋,无声道,这次放过你。
第二日雪霁初晴,谢溶溶早早换好衣裳等在门口,见燕回身姿挺拔地从屋里走出,难得缓色问候了一声,“燕公子昨夜睡得可还好?身体还吃的消么?”
燕回当然不能说他昨晚上躺在她身边睡了半宿,天快亮才跑到地下装样子,笑着回道,“谢谢嫂嫂关心,燕某无恙。”
谢溶溶听了很开心,不过就算他说他身体抱恙今天也非走不行。
猎户把驴子的缰绳套上拉货的板车,堆了些茅草上去,让他俩坐在后面,叁人一驴悠哉地行驶在山路上,碰上陡滑的石路,燕回自觉地跳下来在后面看扶一把,倒是谢溶溶坐在上面不用出力,完全一派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模样。
说来真是巧,车还没行到小承恩寺,迎面就来了两个士卒,一人拉着马,一人牵着条细犬正沿山上走来,其中一人一眼看见他俩,锦衣华服非富即贵,虽然有些落魄但身份不凡,刚还有些犹豫,可走近等看清燕回那双标志的浅金褐色眼睛时,当即兴冲冲地凑上前去,问道,
“可是燕公子与二夫人?”
敬廷为了谢溶溶的清誉着想,只说是位二房的夫人,年纪很轻,生得一双瞳仁极黑的水杏眼。
燕回和她对视一眼,知道这是城里的人找来了,他点头道,“可是敬兄的手下?”
那卒第一次凑近了见这位名满金陵城的梁叁公子,心下道,这真是连男人都不得不承认的好样貌,一双眼珠子生得邪乎,一看就......就很贵气。
四人留在原地等人来,谢溶溶躲在茅草后面,有意无意地用袖子遮着半张脸,听他们在一边话说。
说得是敬元帅和沉指挥使封了南门,顶着风雪彻夜在河里打捞,又派人上山挨家挨户地问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谢溶溶听见他说,敬元帅一看见那件鹤氅眼睛都红了,咬着手指靠在车板上抹眼泪。燕回眼观六路,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满肚子的嘲讽在看到敬廷骑着马一骑绝尘而来时,脱口都化成了十二分的诚恳。
敬廷一眼看到缩在角落里谢溶溶,半举着袖子遮住脸,没缺胳膊少腿,一下子松了口气,上前一步把燕回重重一搂,在他耳边低声道谢,
“义弟,你的这份恩情,敬某今生今世都还不清了。”
燕回比他还要高些,只是身型偏瘦,他越过敬廷宽厚的肩膀远远地看向藏在山林中那间早已看不见的农屋,一切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原点。他没再看谢溶溶一眼,笑着回道,“大哥言重。”
告别了猎户,敬廷让士卒先去回话,他一把将谢溶溶抱起来,用厚重的大氅围在怀里,迫不及待地碾上她的嘴唇,不出意外地亲了一口眼泪。谢溶溶哭得一耸一耸,咬着他的交领抽泣不断,敬廷轻轻拍她的背,心也被她的哭声揪得一颤一颤。
“好溶溶,好心肝,真是委屈你了。夫君这就来接你,你要是出了事,让我和阿鱼怎么活?”
谢溶溶抱紧他的脖颈,眼泪鼻涕都抹在上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夫君......夫君......我以为再、再也见不到......见不到你了......呜呜......”
他二人旁若无人地互诉衷肠,倒是忘了杵在一边的燕回。他侧着脸看不清表情,心里有些闷堵,但还有丝开心——他们感情越好,等他把那夫人钉在身下时就越满足。
谢溶溶哭完发泄完,也想起身边还有个人,可她逢劫后余生,一刻都离不得夫君的怀抱,被敬廷抱着坐在马上,靠在他胸前用手抠衣服上的鹤眼睛。等到了小承恩寺,那只仙鹤已经变成了瞎子。为了遮掩她落水失踪一事,敬廷对外说夫人一直留在山上礼佛,今日才回城,于是谢溶溶又在寺里整饬片刻,等府里的马车接她回去。
敬廷要先行一步处理后续,再叁保证他晚些会亲自来,谢溶溶才不依不舍地放他下山,和他一同离去还有燕回,从她见了敬廷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连眼神也没有交注。
金陵城中,倚葳楼。
刘峭两只胖手捻着个巧的酒杯仰头将酒水饮尽,他低着眼睛偷看左拥右抱的齐王世子刘峻,就见他一只手伸进花娘的薄衫,在她胸脯前起起伏伏地动作着,旁若无人地偏过头和另一个对嘴吃酒。
他一下就红了脸,寿桃尖上的腮红扫在浑圆的两颊边,小山一样的身躯窝在榻上坐立不安。
刘峻不以为然,他向来放荡,在家时更是百无禁忌,经常召一屋子纨绔妓娘饮酒作乐,兴致上来就当众把人压在身下淫弄,有时还做赌局,让人在一边计着数,看谁入的次数多,要么就是谁先泄,输的人自然就付酒水钱。
他堂堂齐王世子,说句大逆不道的,就是西北太子,尤其是他皇叔殡天后即位的是个笔都拿不稳的小孩,能不能活到亲政都是问题。在他看来徐太后召他们这些宗亲进京此举再愚蠢不过,他便是一杯酒给那龙椅上的小皇帝药死了,满朝大臣还不得乖乖重新选个人?
至于选谁,他爹齐王行二,乃庄慈先皇贵太妃所出,嫡长的皇帝没了,还不得顺序到他爹头上?到时候“西北太子”可就是堂堂正正的太子了。
刘峻为了他爹的前程付出良多,和朝中那些大臣喝花酒时做出一副端肃正经模样,不动手也不脱裤时俨然一个俊逸高贵的皇亲,可他私下里有个淫癖,最好让人看着他干事,越多人起哄越来劲。这不,搜罗了一圈找不到人,就只能叫上这位老实的表哥凑数。
今日只有他两人,鸨娘知他们非等闲贵人,安排了几位楼里的头牌妓娘作陪。刘峻指着一人问,“这不是上回伺候燕叁的?快快到爷这儿来,上次就惦记你这一身美肉,今日得了机会定要弄你一番。”
杨絮儿不听则已,一听脸色都有点发青,大家都羡慕她和那位春风一度,事后纷纷跑来问她感觉如何,她只说胯下本钱特别足,幸了好几次,听得众人烧香拜佛祈祷燕公子再次驾临,入不到穴里能用舌头尝尝也是好的,没敢说下巴被卸了还喝了一肚子尿,偏让容娘那个小婊子看到热闹。
她知刘峻是齐王世子,又见他虽没有燕公子那样招人的样貌,不过也称得上标志英朗,立刻软了身子凑过去,把对硕乳贴在他臂上,含着一口酒嘴对嘴渡给他。
上次被禹王世子带出楼的灵烟被赎了身,听说禹世子十分宠爱她,正头夫人备受冷落,轮到灵烟在府里呼风唤雨。
杨絮儿心比天高,不管是容娘还是灵烟都是她昔日手下败将,偏偏一个比一个出路好,让她怎么咽的下这口气,今日抓着齐世子这条大鱼,就是被搞烂了穴也不能撒腿。
刘峻一手捏一人的奶,掂在手里试手感,杨絮儿一对奶儿保养得妥当,他握在手中就松不开,将另个人往外一推,两手抓着她胸乳使劲揉搓。
“婊子这对奶生得怪好,又大又圆,给我说说上回那个金眼杂种是怎么摸得?”
杨絮儿挺着奶头送到他嘴边,刘峻一见两颗粉嫩乳头,迫不及待地含进口中吮吸舔咬,杨絮儿被他吸出了淫意,把他的头埋进自己沟壑里,娇声道,
“啊......啊啊......旁人如何会有齐公子会摸......不信您看看奴下面的水......是不是被您摸得都流发了?”
刘峻吃得兴起,胯下的男根仰了头,隔着裤子顶她的牝户,两手还抓着高耸的白乳,一会儿拍几巴掌,一会儿抓两把。
杨絮儿扭着腿往他胯上坐,塌腰翘臀,一脸媚态,“嗯呐.....齐公子别光摸絮儿的奶,那位可是说,絮儿的逼水多又紧,是个好逼呢。”
刘峻听闻大笑,一手解裤带,一手将杨絮儿推到在榻上,就要当着一屋子的妓娘和刘峭的面干那事。
大寿桃听了一耳朵淫言浪语,桃子把已经有抬头的迹象了,他没脸聚众宣淫,红着脸匆匆告去。刘峻嗤之以鼻,他本就看不上这个胖子,叫他出来玩也是凑数,走了也好。他四下一看,屋里只他一个长了屌的,剩下叁个美貌女妓各有千秋,他大手一挥,道
“都留下,今天爷就把你们这几个婊子淫妇的穴都探一探,看看谁的逼最好,”他从袖口里掏出一锭金元宝,“就给谁的逼镀镀金。”
等到他贴身的侍从敲进门,扑面而来一屋子淫靡和浓郁的百和香气,猛地吸进鼻腔几乎要呕出来。一具白花花的女体横陈在波斯毯上,身上纵横着红色的鞭痕和酒渍,下体搭靠在桌几上露出一口红穴,凑近了看那穴红的不正常,像是被拍打得充血,两条腿合也合不上。
他顺着交吟的声音一路寻进去,进到了内室,只见一张大床上悬着顶翘脚灯,将床上赤裸裸的淫事映得一览无余——
叁个女妓被短鞭“啪啪”打在身上,每人都做狗趴状,朝天翘着圆白的屁股,刘峻躺在她们身前,鞭子抽到谁,谁就爬出过去吸他挺立的阳具。
刘峻的男根远不如燕回的颜色漂亮,也没他的粗长,不过在楼里的妓娘经过的男人里属于有本钱的了,乌紫的一根上长着蛋大的龟头,被女人的口涎刷洗得透亮。
刘峻正“选妃”选得不亦乐乎,见侍从侧立在外,便招手让他上脚踏来,一边示意叁人轮流坐到他鸡巴上,每人插上二十下换下一个,一边问,
“啊......唔啊......是不是......是不是我爹......这个逼带劲......我爹有什么消息?”
他狠狠在杨絮儿胸上揉了一把,换来她扭腰扭得更加妖娆。
侍从目不斜视,凑近在他耳边絮絮低语。
刘峻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阵大笑,一巴掌打在身前的肉臀上。
“啊呀呀......奴的屁股好痒......公子再大力些......”她坐够了二十下,刚要起身,猛地被身后的人抓出两颗晃动的乳球按在胯上,立下被那个大龟头干进了穴心。
“咿呀呀——好大......好大的鸡巴......奴的穴要撑爆了......”
刘峻挥手让侍从退下,合身扑在她身上,挺着根硬屌快速地肏干起来,快感从肉根一直传到了天灵盖,公狗一样挺动着腰身,戳得那女妓在床上四处爬,鸡巴从穴里滑出来就顺手捞过另一个。那个大好消息萦绕在心中,如同看不见的春药粉末浸透进毛孔里,他面色狰狞地跨坐在一个女子脸上,将粗勃的黑紫鸡巴塞在她口中,卵蛋啪啪打在她下巴上,两手抓着她的头发用力抽插。
“真......真他妈的......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到了......”
他把一泡浓射进她嘴里,女妓被捅得早就昏死过去。刘峻抽出软了的性器在她胸脯上蹭了蹭,抬腿起身下床,扭头看见缩在床帐里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人,挥手将一沓银票洒在床上,头也不回地离去。
七日后,十二月十八,徐太后千秋,宴叁品以上官眷及皇室宗亲入宫。
兵马大元帅敬廷夫妇,雎宁郡王夫妇,武英殿大学士郭固夫人及府内女眷等皆在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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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这章主要阐述了一下燕回的心理,大家得空可以翻一下之前的,大概在第二章第叁章那里也有写过他喜欢搞人妻的理由。可以看出来他倾向于把人撩拨到差不多变心了,这样那样几次,大部分女人都会被他(的脸)所迷,之后他就拍拍屁股走人。这里我埋了个伏笔之后填。
谢溶溶不是怨妇,他就相对下手比较难。再加上各种因素,比如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变故,让他一入场有些失策,但他经验丰富,这章就调整过来了,准备重整旗鼓先刷好感度,不过我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下章先吃点苦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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