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栀九
她那时还有些疑惑,不知自己何时与韶渊去过这画中的花海,也有些好奇,不知这画是韶渊何时所作,所以便将那画轴展开了些,于是便瞧见了韶渊的题字。
玉絮是识字的,在商老板那儿她读过一些书,看到那句“卿卿玉蝉”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画中人是玉蝉,而他的卿卿亦是玉蝉。
所有画着玉蝉丹青小像的画轴,轴的两端都有雕花,玉絮很快便在书房找到了许多玉蝉的画像。
那天,雪梨汤凉的彻底,韶渊都没有回来。
玉絮也庆幸那时韶渊没有回来,才好能让她抱着膝盖躲在角落大哭那么一场。
那一天,玉絮明白,韶渊对她那样的好,皆是因为她这张与玉蝉相似的脸,她不是在对她好,而是在通过对她的好,来表达他对另外一个女人的爱。
玉絮羡慕玉蝉。
羡慕她能得韶渊如此情深义重。
但她觉得委屈。
她喜欢韶渊,但在韶渊眼中,她却并非她自己,她的存在,只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韶渊待她的好,待她的温柔体贴和令人羡慕的宠爱,都是只对另一个女人的偏爱。
难怪……她第一次踏进将军府,管家和海棠看她的眼神……她现在明白了,他们作为将军府的老人,自然都是见过玉蝉的。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委屈?
她生来有什么资格委屈?ΓouЩeη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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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五世丨残红】第十章:夹的真紧
玉絮明白,韶渊喊她玉儿,喊的都是玉蝉。
便是在床笫之间,他那一声声低哑缱绻唤的都是玉蝉,他眼中那脉脉温柔瞧着的也是玉蝉。
玉絮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能装作不知来粉饰太平,可她到底有些不甘心,她想也许韶渊初见她时,确实是因为她生得与玉蝉相似,但后来,这么多个日夜的陪伴,这么多回的抵死缠绵,她到底是那么一丝奢望,奢望韶渊是将她看做玉絮的。
是以,当韶渊将头埋进她胸前的沟壑,又舔又啃的去蹭她时,玉絮捧着他的头,微喘着,刻意将语气放的很平,像是随口问了一句:“将军,您为何只唤奴家玉儿,却不叫奴家阿絮。”
韶渊的动作顿了顿,玉絮心跳的厉害,怕他瞧出端倪,又忙说道:“奴家觉得阿絮唤起来也很好听。”
“嘶!”x上被他用力狠抓了一把,有些疼,玉絮秀眉微蹙,便显得这张脸分外柔弱,惹人怜爱。韶渊粗粝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腰腹摩挲,他的凤眸幽深,凝着她,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别人。
只听韶渊道:“你是玉儿,是我的玉儿,这是……我对你的爱称……”
他的声线迷人,语气也显得尤为温柔,玉絮曾经多么迷恋他这样的温柔,只是这双眼如今看她有多情深,她便有多痛心。
花径里的嫩肉被他肉棍上的青筋碾过,磨得她阵阵颤栗。他埋在她体内的粗硕烫热,他压在她的躯体同样炙热,但玉絮被他这样紧抱在怀里,只觉得冰寒彻骨的冷。
似乎是没听到她媚人的娇吟,韶渊用力顶了她一下,花心被他顶得又酸又痒,韶渊垂眸看他,一面拿硕大抵着研磨,一面轻轻抚摸着她的侧脸,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稀世奇珍。
“这么?我的玉儿这会便受不了了?”他的唇角挂着轻佻邪4的笑,肉棒深入浅出的蹭磨着,那细嫩多汁的花穴像是一张小嘴,费力的吞吐着他粗硕的长物,紧紧吸绞着他,吸得他爽得头皮都紧绷起来。
玉絮贴上前去,与韶渊相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凄然一笑,然后柔柔说道:“将军的大肉棍一般人哪里受得住……嗯!啊!嗯……但玉儿喜欢,玉儿喜欢将军的大肉棒,玉儿想要……玉儿想吃……”
玉儿……
玉絮想,只要玉蝉没有出现,她便是韶渊的玉儿。
只要她不出现便是……
玉絮的撩拨,使得韶渊动情,将那一双玉腿分开扛在腰侧,将玉絮满是泥泞的小屁股都抬得悬空,将那诱人的幽谷呈现在眼前,只垂眼就能看见他那被淫液裹的晶亮的紫红,被她下面那张销魂的小嘴费力吞吐。
“啊!啊!恩……啊!嗯……啊!”韶渊大进大出,每一次都将龟头整个拔出来,带出娇滴滴的媚肉,又陡然塞进来还来不及闭合的小洞,猛地冲挤至甬道深处!腰身挺动,操得那粉嫩的穴口充血变肿,操得玉絮紧抓着身下的锦被忘情呻吟!
肉穴里sh湿滑滑,而内里层层媚肉却紧咬着他的肉棍不放,他奋力进出,动作勇猛无比,若不是被韶渊扛着腿,预习根本夹不住他不断耸动的劲腰。
她被他操得哭泣,即是难过,也是被他操得太爽了。
交合e处声响淫靡,玉絮的呻吟里也带了哭腔,然而韶渊那埋在她深处的肉棒好像又涨大、涨长许多,后面那几下,她感觉肚子仿佛都要被他给戳破了。
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进深处,玉絮张着嘴喘息,她早已被他操得泄过一次,可他每回强而有力的顶撞进来,她又会颤巍巍的吐出新的花蜜……
“啊!”韶渊最后射进去时,玉絮脚趾蜷缩,小穴紧缩的厉害,颤巍巍的吃下了他的浊白,泪眼朦胧的瞧着他。
相拥了一回,韶渊将浑身瘫软,小穴更是一直往外滴着秽物的玉絮从床上抱了起来,带她去到一旁的浴池,动作轻柔的为她洗去那一声的粘腻。
他贴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带来酥酥麻麻的痒,他说:“小妖精,你方才夹得可真紧……”ΓouЩeη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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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五世丨残红】第十一章:姜玉蝉
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风吹杨柳岸,湖光潋滟波。
休沐日,韶渊与玉絮在褚云楼用过膳,待华灯初上,便登上画舫游湖。
玉絮前些日子染了防寒,如今头还有些晕,上了画舫便有些反胃。她强忍着,面上施了薄薄的胭脂,也看不出她脸色不好。她想陪着韶渊,能够陪在他身边,她已觉得十分幸运和欢喜。
她早已不在乎自己在韶渊眼中,是玉絮还是玉蝉,总归是她陪在韶渊身边。
而玉蝉……她私下里托人打听过,姜玉蝉原本是姜尚书家的大小姐,与韶渊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幼时便定了娃娃亲,可算是郎才女貌没当户对。然而姜玉蝉却喜欢上了那时的三皇子,最后三皇子明调暗贬,被先帝遣去了漠北,姜玉蝉居然避过家里,与三皇子一同去了那苦寒之地。
姜玉蝉与韶渊这一段青梅竹马的过去,虽让人有些遗憾,但姜玉蝉勇敢追爱,为爱奔赴千里万里的故事,曾一时间在坊间广为流传。
而韶渊,在姜玉蝉与三皇子的爱情故事里,只充当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
玉絮没想到的是,她原以为身处漠北,永远不会出现在韶渊与自己面前的姜玉蝉,如同一颗打破无波镜面的石子,忽然的,闯入了她的生命之中……
“碰!”的一声闷响,画舫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阵摇晃。
“不要怕。”韶渊将玉絮揽进怀里,温柔体贴。
海棠福了福身:“奴婢出去看看。”
海棠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韶渊见她表情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怎么?”
海棠看了看韶渊,又看了看韶渊怀里揽着的玉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方才她出去瞧情况,画舫是撞到了另外一艘小船,对面船上的丫鬟也上了甲板来看,那丫鬟她认识,是春香。而春香……正是姜玉蝉的贴身丫鬟。
“回将军……”海棠正犹豫着,便听身后珠帘一响,她转头看去,便见是春香掀了珠帘,而那款款而来的窈窕女子,正是多年不在城中的姜玉蝉!
玉絮见到姜玉蝉的那一霎,像是在做梦,又像是在照镜子,但同样,又像是梦醒了一样。
韶渊照着姜玉蝉的一切,装点着她,因此今日她二人穿的都是粉白色的襦裙,梳的也是姜玉蝉最喜欢的随云髻,头上的簪花居然是相同的水晶紫yan。她二人本就相似,原本看韶渊的画,玉絮以为自己与姜玉蝉不过是像个六七分,今日一见,相同的装扮下,乍一看……还真像是在照镜子。
姜玉蝉的目光落在玉絮脸上,稍有一愣,但随即却笑了。
那双带笑的眼瞧着韶渊,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玉絮不知为何,有些忐忑的看向韶渊,韶渊已然放开了她,面上虽然平静,但手中的白玉酒杯却险些被他捏碎。
她听到韶渊极尽平静的开口:“回来了?”
姜玉蝉眼中只有韶渊,仿佛玉絮根本不存在一样,她极其自然的在韶渊面前坐下,伸手从他手中拿过酒杯,在玉絮惊慌的目光中喝下了余下的半杯酒。
她笑道:“阿渊,你说的对,漠北苦寒贫瘠之地,确实不大适合我。”
所以,她回来了……
而她这次回来,就是要嫁给韶渊,成为将军夫人。ΓouЩeη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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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m 【第五世丨残红】第十二章:
姜玉蝉回到城中已有些时日,诚然无论是她,还是姜家,都觉得这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
是以她深夜才被家人接入府中,且回的并非朱雀街的姜府,而是姜家另一处相对偏远的宅院。
姜玉蝉没想回来,至少是没想过这样回来。
想她姜玉蝉,尚书嫡女,朱门绮户,自幼锦衣玉食,绫罗绸缎,金玉环绕。初长成时,已然是才貌双全,名动长安城的才女。若非有与将军府的娃娃亲挡着,只怕她还未到及笄时家里的门槛早就被四方媒婆给踏破了。
说起韶渊,他同样是个家世显赫,文武双全,丰神俊朗的男子,也不知是城中多少贵女倾慕的对象,这一点上,他们倒也很是相配。
可她那时想必是被那风吹漫天的乱红迷了眼,竟对那时的三皇子李墨一见倾心,勿将贼子当做良人,芳心错付。她对他情深一片,甚至不顾家人反对,抛弃待她如父如兄般体贴温柔的韶渊,抛却长安城的繁华与虚名,追随他去了那苦寒之地。
离去时,她留书一封,告诉父亲,这一辈子她生是李墨的人,死是李墨的鬼,此去漠北,就算病死,饿死,累死,冻死,只要能与李墨在一起,她绝不后悔。
更何况,李墨曾那样受陛下宠爱,她不信父亲说的什么明调暗贬,他相信陛下只是为了历练自己心爱的儿子,并且是出于信任才将这边关交托于他。她现在若是追随李墨,陪伴他身旁,等他日李墨衣锦还朝,她不但是他的王妃,还可能是未来的王后。
幼时曾有一瞎了眼的道士,摸过她的面相,说她天生凤命。
姜玉蝉信命,更信她生来就应该是那个位置。
正如她求韶渊解除婚约时所说:“阿渊,你总说你的玉儿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你也愿意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送到我面前,现如今,我有了更好的归宿和前程……”
她千里追李墨,为了便是赌一把自己的前程。
李墨起初见到她时,是欣喜的,也是感动的,那怕那时他的情绪已然暴怒无常,但对她多半也是温柔的。她知道他心里有气,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她甘愿当一朵这漠北唯一的解语花,温柔的陪伴在他身侧。
她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他,将自己清白如玉的身子也给了他,她同他在漠北做了夫妻,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十里红妆,但李墨说过,总有一天会补偿她,会让她风光大嫁,让长安城中所有贵女艳羡。
她信了。
她怎么就信了……
她信他的结果,全无保留去爱他的结果,是李墨为了讨好敌方的将领,竟将怀有四个月身孕的她灌醉送去了蛮夷之人的营帐!第二天醒来,下身剧痛,仿佛被马车碾压一般,而那孩子,早就在她身下化作一摊血水。
她的噩梦也是从那一晚开始,从那一晚开始,她在敌军的领地,不知被多少个“兄弟”压在身下,4意凌辱。在那些粗陋的蛮夷人眼中,她不是一个女人,更像是一条牲口。
哦,他们喝醉了酒,还真让她去和发情的公狗交配。
她在那儿落下了一身病,病的快要死的时候,被人丢了出去。也庆幸他们不希望她死在营地里,而将她丢在了荒野地里,这才使得路过的商队救了她。她留住一条性命,悄悄回到长安,暗中找大夫勉强治好了身下的恶露。
但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被旁人当做笑话,被家人当做耻辱。
她听说韶渊这些年,身边从未有过女人,她想,韶渊心里一定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她的。她后来又听说,韶渊为了一个女人,当街斩伤了公主的亲卫,而那个女人像极了她,她便更加确信,韶渊爱她,忘不了她。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不会再去漠北,更不会爱上李墨。
她会嫁给韶渊,当他的将军夫人,嫁过去年纪轻轻,便有一品诰命在身,论尊贵,也就宫里的娘娘和公主能压她一头。有韶渊在,便是这些娘娘公主,也要敬她几分,更别说韶渊与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皇帝不同,将军府里只会有她这么一位女主人。
她现在回来了,她同样可以……
只要她嫁给了韶渊,便依旧是长安城无比尊贵的女人。ΓouЩeη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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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五世丨乱红】第十三章:
玉絮站在甲板上吹了许久的冷风,终于清醒了一些,明白这不是一场梦,而是她的梦醒了。
她这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起于画舫,也终于画舫。也算得上是善始善终了。
画舫提前靠了岸,只有海棠扶着玉絮上了岸,玉絮知趣,什么也没问,一如既往的乖顺。回到将军府,玉絮一个人在小屋里等到了天亮,那一晚,韶渊没有回来。
直到次日傍晚,玉絮才等回韶渊。她早早给韶渊炖了参汤,一直小火煨在炉上,等韶渊回来,便将参汤端去了书房。
韶渊在看画。
看的是他画的姜玉蝉。
他在玉絮面前并不避讳,只是瞧见她时,眸光微有一变。
玉絮想,也许他抬眼看她的刹那,是将她认作了将玉蝉。
韶渊收了画,重新在桌上铺开宣纸,玉絮见他提了笔,便挽了袖子过去想要提他磨墨。
韶渊迟迟未能提笔,最后他说:“以后你不必在书房伺候。”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玉絮的心疼的厉害,但面上还是挂着柔柔的笑。她自然知道,韶渊为何不再让她进书房,她垂下眼,羽睫遮住她眼里的愁思。她轻轻“嗯”了一声,装作什么也不知的一如平常般问了他一句:“明日做将军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和清蒸鲈鱼如何?”
“不必了。”
韶渊淡淡道:“明日我不回府用膳,你让厨房准备你喜欢的菜式便好。”
“是……”
韶渊鲜少不回府用膳,可近日,他总是很晚才回来。但见他待在书房的时间少,亦是春光满面而非政事上的凝重,她便知道韶渊这些日子应当都是与姜玉蝉在一起。
关于姜玉蝉,她没有资格去问,去妒忌。她甚至也没有资格去问韶渊一句:“将军,明日是我生辰,你晚上能否早些回府,陪陪我?”
她开不了口,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她若是他的妾室,兴许还能强颜欢笑的同他撒娇,期盼能够留住他,可她不是,她什么都不是。
海棠见这几日玉絮一直都是闷闷不乐,今日见她,神色更是忧郁。瞧见她自己在厨房煮了一碗云吞面,以为她的胃口总算是好些了,还有些高兴:“只吃一碗面会不会太素了?海棠给你炒两道菜如何?”
玉絮摇摇头,端着面在厨房找位置坐下,神色淡淡的说道:“今日是我生辰。”
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过生辰都是要吃面的,长寿面。”
她说得越是平常,海棠心里便越是难过,她站在小厨房,瞧着玉絮静静吃完这碗面,这才开口:“瞧我这记性,将军前些日子还叮嘱奴婢,要带姑娘珍珑阁试首饰,将军早早便在那儿定了两套头面给姑娘,想必……便是为了给姑娘贺这生辰之喜!”
韶渊确实在珍珑阁给玉絮定了首饰,只不过并非是给她的生辰礼,那是姜玉蝉出现之前,陛下赏赐下来的一块宝玉。韶渊便给了珍珑阁,让店家给玉絮打一对镯子,剩下的碎玉,还能做两套首饰。
海棠是看这些时日玉絮闷在府里,将军不在时她便一个人坐在自己的院子里,人闷久了,是会出问题的,她看今日天气好,便想拉着玉絮出去走走。今日恰巧又是她生辰,她便骗了她,说那两套首饰是将军为玉絮准备的生辰礼,也是希望她能开心些。
只是没想到,她带玉絮去了珍珑阁,却在珍珑阁遇见了最不该遇见的姜玉蝉……ΓouЩeη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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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五世丨残红】第十四章:夺钗
海棠陪同玉絮去了珍珑阁,店里的人原本是笑着迎上来的,待走的近了瞧见玉絮的容貌,稍有一僵,有些疑惑的呢喃:“姜姑娘,你不是……”
那女子侧目看向楼梯处,二层是贵客的专厢,里面备好了茶水点心,有什么新上的宝贝,稀罕的老物件,都会由掌柜的送入厢房,让贵客试戴挑选。
她疑惑的是,姜姑娘不是在天字厢吗?这才来了没一会儿,何时又出去了?而且……那女子仔细打量着玉絮,觉得这姜姑娘怎么看着有些奇怪,可她一时又说不上来。
海棠心揪,偷偷去瞧玉絮的脸色,看着倒是神色如常。
玉絮淡笑:“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姜姑娘……”
“啊……应当是小人认错了,姑娘莫要介怀。”那女子面露惊奇,小声说道:“难不成是姐妹,否则怎会生得如此相像?”
“海棠?”
忽闻一声喊,海棠闻声看去,便见着春香从楼梯处下来。
姜玉蝉果然在这里。
海棠的目光轻蔑的从玉絮脸上越过,笑着迎上海棠:“海棠,将军在这儿为我家小姐定了两套头面,掌柜的正拿给小姐试呢,你呀你,嘴巴够严实的,上次见面怎么也不偷偷和我说说,弄得我也跟小姐一样,又惊又喜。”
“那两套头面……”那两套头面分明是韶渊做给玉絮的,那时姜玉蝉脸都没露,根本无人知道她回了长安,如何是定给姜玉蝉的?海棠欲言又止,她摸不准这是韶渊想要物归原主的意思,还是掌柜的认错了人。她只是一介丫鬟,不敢问,也不能问。
她只是觉得很对不住玉絮,人是她带来的,也是她带人来试头面的,如今这幅局面,想必玉絮非但尴尬,心里更是难受极了。
她值得打圆场,先将玉絮带离这是非之地:“我就是路过,着便要走了,着急着采办一些东西回去呢。”
“你是后院的丫头,何时需要你来采办?”春香拉着海棠:“你同我去见见小姐,她有许多事好奇想要问你呢。”
海棠不动,只道:“确实不大方便,下次得了空,海棠定去拜见姜小姐。”
“海棠,许久不见,你倒是见外许多。”说话的,是正由掌柜的陪同,从楼梯上款款而来的姜玉蝉。
见到姜玉蝉的那一刻,玉絮本能的将头埋得更低,同海棠一并朝她福身行礼:“姜小姐。”
姜玉蝉扶了扶髻上的玉簪,这玉簪正是韶渊在这里定的那套头面,她含笑瞧着玉絮,有些得意的对海棠说道:“海棠,阿渊为我定的这两套首饰,我很喜欢,我喜欢什么,这么多年也一直是他最清楚。”
海棠不知如何接话,只能道:“姜小姐花容月貌,戴什么首饰都是锦上添花,自然是好看的。”
姜玉蝉笑了一阵,目光定定落在玉絮鬓边的紫yan花钗上,凤眸半眯,隐隐露着凶光。她朝玉絮伸出手:“这钗子……我瞧着怎么有些眼熟……”
那是韶渊送给她的发钗,他送给她时,是亲手为她戴上的。
玉絮退后一步,看看躲开姜玉蝉伸过来的手,她不想让姜玉蝉触碰到这支钗子。
手顿在半空,姜玉蝉摸了个空。姜玉蝉自漠北回来,性情大变,暴躁易怒,动辄便打骂下人,看此情景,春香心中一惊,果然,便听“啪!”的一声,姜玉蝉一巴掌重重甩在了玉絮脸上。
“姜小姐!”玉絮脸被打偏向一边,若非海棠扶着,险些站不住。那一巴掌姜玉蝉用尽了力气,竟将玉絮的嘴角都打得开裂流血。
姜玉蝉盛气凌人,上前一步揪过来拉扯玉絮的头发,与玉絮争抢着她头上的紫yan花钗。
“你这个小偷!这分明是我的钗子!”姜玉蝉已然失态,像是一个疯子,掌柜的上前劝架都拉她不住,她伸手抓牢着玉絮的脸,用脚踢她的腿,用手去撕扯她的衣服和头发,发疯似的大喊:“还给我!你还给我!”
“这是我的钗子!”玉絮一面护住脸,一边与姜玉蝉拉扯推搡,这明明是韶渊送给她的钗子!就算韶渊将她当做是姜玉蝉的替身,但那钗子却是韶渊亲手送给她的!
玉絮不能推让,也不想退让。
然而她却听姜玉蝉忽然尖利的笑出声来:“你的钗子?你的钗子上,如何会刻着我的名字?”ΓouЩeη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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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五世丨残红】第十五章:颠倒黑白
那紫yan花钗最终还是被姜玉蝉抢了去,玉絮也不知她一个大家闺秀,哪里来的这样大的蛮力。拉扯中,玉絮只拽到那钗子坠下来的水晶流苏,她害怕将流苏扯落,弄坏了发钗,这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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