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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有把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梦吴越

    崇祯末年清军屡次南下,皆勒令蒙古各部为其提供粮草战马,后来更是要求其直接派兵。

    与朝鲜相比,一盘散沙的蒙古部族受建奴控制更紧,受其奴役也更深。

    有清一代,清国对蒙古各部控制极为有效,从努尔哈赤时代起,女真便与蒙古高层互有联姻,关系可谓密切。

    崇祯皇帝朝思暮想的大福晋孝庄皇后便是从蒙古科尔沁部嫁给辽东,成为清国皇后的。

    除了联姻和亲,还有推广佛教,收买王公等手段,其中最有名的,当数臭名昭著的减丁政策。

    清国统制下的蒙古各部可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崇祯皇帝这次北伐要做的,便是将这些可怜的蒙古人从我大清统制中解救出来。

    当然,蒙古各部统辖区域实在太过广阔,东西贯通长达数千里,朱由检当然不会将这八百人分散到数千公里的漫长战线上。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崇祯皇帝的北伐目标,便是蒙古察哈尔部。

    察哈尔部活动区域位于河套平原,与山西毗邻,自从一代大汗林丹汗被我大清消灭后,察哈尔部便成为清军南下掠夺大明的主要帮凶。

    代州,大同一代,被察哈尔部落屠戮的大明百姓不计其数,甚至清军入关后发生的大同之屠,也有他们的功劳。

    血债就要血偿,这句话被崇祯皇帝奉为真理。此次北伐,朱由检要将中卫军精锐集中于河套平原,对察哈尔部造成以致命打击。如同对付张牙舞爪的螃蟹要先断掉他的爪牙。对付建奴,就要先从朝鲜蒙古下手。

    朝鲜暂时不在朱由检的打击范围内,所以并不予以考虑,再说有远东联盟共和国会教它们怎么做人,不,是做狗,至于蒙古各部,对已经占据北直隶的崇祯来说,它们可算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剑,是否锋利暂且不说,一日不除,大明便一日不能安宁。

    此次李定国入陕,出发时,崇祯皇帝只给了他少部分粮草兵械,当然也不会将李定国饿死,不过要想立足陕西,取得胜利,那就要他充分发挥自身军事能力,创造必要的奇迹了。

    对晋王李定国的各种神话描述,现在是时候进行检验了。

    既然安西将军有战神之名,就应该给他机会好好展示自己,即便没有这样恶劣的机会,朱由检也愿意为他创造一个。

    只有逼到绝境,人才能迸发出最大潜能吧。

    如果没有绝境,我们就给他创造绝境.

    相比李定国的孤军深入前




第二百零七章 空袭
    明崇祯十八年,清顺治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河套平原腹地,镶黄旗步兵统制,满洲巴图鲁鳌拜手捧一杯热气腾腾的蒙古酒,抬头对身边的察哈尔亲王阿布奈道:

    ”大汗派我来察哈尔,为的就是对付明国皇帝朱由检,只管放心,明军不过我手下败将!去年在密云,镶黄旗便将明军打得落花流水,“

    十五前,也就是中卫军主力由山东启程开往河套不久,步兵统制鳌拜受多尔衮派遣,率领镶黄旗一部五千战甲,日夜兼程,往察哈尔部进发。

    天命九年,皇太极率清军灭掉林丹汗后,吞并察哈尔部,将其改名为察哈尔苏木,并将其纳入镶黄旗管辖。

    作为最早被清国吞并的蒙古部族之一,察哈尔部对我大清可谓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跟着清军欺凌大明,林丹汗死后,他的儿子额尔孔果洛哲投降大清,十九岁便被皇太极秘密害死,其弟阿布奈承袭爵位。

    与父亲兄长相比,阿布奈为人颇为内敛,懂得韬光养晦明哲保身的道理,他继位已经四年,身负国仇家恨,每日却是如履薄冰,在女真人面前,不敢有一丝僭越。

    崇祯十八年九月,明国皇帝通过蒙古诸部向盛京方面提出和亲要求,点名要科尔沁部的——大清皇太后——布木布泰嫁入明国。阿布奈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多尔衮断然不会应诺,于是只好压住消息没有通报给清国方面,后来在崇祯皇帝强大压力下,不得已只好派出使者前往盛京,向多尔衮禀告详情。不出意外地,察哈尔亲王被辅政王一番痛骂,虽然当时盛京已处于辽南海盗威胁之下,不过多尔衮还是下令集结兵马,准备进入河套地区,增援察哈尔部,防止明军从山西方向发动的进攻。

    大明皇帝发布全国的檄文流入辽东前,辅政王与各旗旗主们便通过潜伏在北直隶各地的奸细,得到了中卫军北伐的确切时间。多尔衮深知,相比宁古塔方向吃人不吐骨头的哥萨克野蛮人以及辽南方向蠢蠢欲动的联合舰队,明国皇帝朱由检才是心腹大患。若放任明军北上,清国在蒙古各部的统治,便很可能会陷入土崩瓦解,辽东的左翼便会暴露在敌人威胁之下。

    &



第二百零九章 轰炸
    “亲王殿下,明军攻过来了!”

    伴随蒙古哨骑语无伦次的尖叫声,察哈尔亲王大帐内的歌舞戛然而止,阿布奈鳌拜张根弱愕然望向跪倒在地的哨骑,众人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就在昨日,鳌拜等人刚刚得到消息,明军主力尚在亲王大帐以南百里之外,即便朱由检是以最快速度冒着严寒北上,达到察哈尔部也要等到两日之后。

    而现在明军竟然提前一天到达,不啻为咄咄怪事。

    “你们可曾看清楚了明军现在哪里”阿布奈怒声呵斥,在过去的这段时间,察哈尔亲王忙着和巴图鲁鳌拜扯淡,他手下蒙古铁骑还没有做好与明军战斗的准备。当然,即便已经做好准备,阿布奈也不希望自己冲到最前头。

    “到处都是,在天上!在天上!”

    那名蒙古哨骑神色慌张,嘴里越发显得语无伦次。

    “在天上察哈尔亲王,你们察哈尔的哨骑都是这样吗若是蒙古无人,要不要本将禀告辅政王大人,给你们调派几个大清夜不收过来,哈哈哈哈!”

    巴图鲁鳌拜哄然大笑,望向阿布奈的眼神中不无嘲讽之色。坐在旁边的统制公张根弱见状,立即露出高丽棒子溜须拍马的本色,跟着鳌拜哄笑起来,用不甚流利的满洲话道:

    “如此看来,明国皇帝朱由检手下都是天降神兵,西巴拉,这仗还怎么打”

    坐在两人中间的亲王阿布奈脸上有些挂不住,转身冲那名哨骑怒吼道:“再敢胡说八道,本王就将你送到盛京做男妓!”

    那哨骑听说自己要被送去当男妓,顿时吓得双腿瘫软,嘴里却哆哆嗦嗦道:“明军,真的“

    “滚!”

    那哨骑全身发抖,连滚带爬逃出大帐,引得周围众人哈哈大笑。

    亲王阿布奈不无尴尬对鳌拜道:“巴图鲁莫要见怪,这些个奴才少见多怪,遇到点小事就慌里慌张,和大清夜不收比起来,差的远了,”

    阿布奈说罢,双手捧起酒杯,旁边歌姬连忙满上,他举起酒杯,抬头望向鳌拜。

    “蒙古又不像我大清八旗勇士,常与明人野战,你们惧怕明人,也是情理之中,不必在意,来,继续喝酒!”

    鳌拜爽朗一笑,阿布奈却是恭恭敬敬向巴图鲁行了一礼,举杯刚要往嘴里灌去,忽然发现酒杯中的奶酒无缘无故起了圈波纹,阿布奈起初以为是喝醉了,也没有在意,很快地,他感觉脚下地面竟然也开始晃动。

    没等阿布奈反应过来,大帐中间摆满羊肉奶酒的案几竟然自己抖动起来。

    “啊!”蒙古歌姬们发出**的尖叫声,也顾不得座上的亲王巴图鲁,各人纷纷四散逃去。

    帐外传来沉闷的轰隆声,乍听起来像是滚滚春雷,雷声越来越大,仿佛已经近在眼前,雷声中夹杂着混乱不堪的喊叫声。

    “奇怪,现在可是隆冬时节,为何会有打雷声”

    此时巴图鲁鳌拜已经酒醒大半,迟疑片刻,大声对左右白甲兵道:“你们几个出去看看,看是怎么回事!”

    鳌拜麾下八名镶黄旗白甲应诺而去,走到最前面的白甲兵撩起帐门,一阵热浪迎面袭来,竟然将那名白甲兵掀翻在地,亲王大帐在冲击波破坏下竟然被从中间撕开了条一人多长的口子。

    此时大帐内还能站着的,只有不到二十余人,被冲击波掀翻的人,非死即伤,倒在地上痛苦哀嚎,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巴图鲁外面裹着的层锁子甲被热浪冲破,鳞甲落了一地,他本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拼死挣扎。

    左右亲兵连忙上前扶起巴图鲁,好在鳌拜只是轻伤,没有危及性命。



第二百一十一章 傀儡
    皇太极征服蒙古各部后,为防止蒙古各部反抗,清国严格限制蒙古各部的火器配备,红衣炮佛朗机炮等火炮自不必说,便是最最落后的火铳,不经盛京方面允许,若是哪位蒙古亲王私藏被发现,也是要被严厉惩处的。

    实际上,除了那些跟随八旗军南下攻略明国的蒙古部族,如科尔沁部土默特部等,绝大多数蒙古士兵使用的还是弓箭弯刀之类的冷兵器。

    当然,对付战力堪忧军心涣散的九边军镇,蒙古人使用这些冷兵器丝毫也未必处于下风。

    这也是察哈尔亲王阿布奈心存侥幸的重要原因,虽然亲王殿下对中卫军之骁勇多有耳闻,然而毕竟还没有真正和朱由检打过,这些传言是真是假,到底有多大水分,蒙古人心里也是没底。

    距离明军方阵不到三百步时,蒙古士兵纷纷跳上马背,站立在马鞍之间,这倒不是为了显示各人娴熟马技,只是为了方便借力。

    在一片呼哨声中,蒙古人纷纷举起手中硬弓,借着战马向前奔跑的惯性,将箭头倾斜成四十五度角,对准明军方向松开弓弦。

    虽然蒙古骑兵都是骑在马背上,然而由于双脚有了着力点,各人手上的骑弓竟然被射出了步弓的效果,射程与步弓不相上下,威力也不容小觑。

    上千支轻箭扶摇直上,桦木箭杆如游动的海蛇,扭动着攀升到最高点,而后急速坠落,如流星般砸向大地。

    不等这些轻箭完全落地,战马又向前奔走了数十步远,骑手们迅速扬起弓箭,将角度放平,由抛射转为直射,朝明军发动第二波攻击。

    随着一声刺耳的锁啦声,明军阵前三百名长枪兵迅速举起盾牌,三百张盾牌组成一面密不透风的盾墙,将明军铳手护在中间。密集的箭雨呼啸而至,倾泻射在明军盾阵上,发出沉闷响声,箭簇深深嵌入盾牌中。紧接着,从盾牌之间的狭小间隙中伸出一根根黑洞洞的燧发枪枪管。

    “放!”

    伴随前排旗官一声令下,明军阵前响起此起彼伏的巨响声,一时之间火光四溅,火药爆炸过后形成的浓烟将战阵淹没。

    然而不等烟雾散去,第二排明军便紧随其后,站在战友原先位置,手持早已安装完毕的燧发枪,隔着浓雾,从容不迫扣动扳机。

    明军阵前再次响起剧烈爆炸声,火药燃烧的浓雾再次升腾起来,然而火铳响声刚刚停歇,后面三百名铳手又举起了三百杆威力惊人的燧发枪。

    “放!”

    三轮齐射过后,对面骑兵射过来的箭雨明显稀疏了很多,只有不到刚才的一半,而且几乎所有箭簇都没有任何准头,要么射在长枪兵盾牌前面五六步远,要么已经飞过最后一排火铳兵头顶。

    刺耳的火铳声将对面人叫马嘶声淹没,所有人耳朵里只有嗡嗡响声,根本听不见对面任何动静。

    隔着浓雾也能看得出,三轮燧发枪射击已对蒙古人造成严重伤亡,然而赵千户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待浓雾散去,抬头可见对面三百步外狼藉一片的尸体,赵冲神色冷峻道:

    “传令下去,火铳兵退后,上刺刀!长枪兵上前!”

    三排火铳手迅速退到三百名长枪兵身后,各人将燧发枪上的刺刀竖起,结成整齐战阵,缓缓往蒙古骑兵逼去。

    此时明军阵前残余的蒙古骑兵仅存五百人,其中还有两百人身负重伤,真正能继续战斗的,只有三百人不到。

    有超过一半的蒙古骑兵在刚才明军三轮射击中丧命,而幸存的蒙古人,此时已经毫无斗志。

    草原部落遭遇强力攻击便如鸟兽散,指望他们战斗到最后一人,当然只是某些史学家们的幻想。所谓狼图腾也只是妄自菲薄者的梦呓罢了。

    “朕还未尝过蒙古人的滋味,”

    站在两里之外观战的崇祯皇帝边说,嘴角边流出一抹



第二百一十二章 凛冬
    崇祯十八年冬的河套平原俨然已成为大明帝国的政治中心,虽然只有三个月,然而这三个月,崇祯皇帝的诏令每日皆通过飞鸽传书送往全国各地,数千只信鸽在河套平原华北平原山东半岛上空来回飞行,场面蔚为壮观。

    寒冷刺骨的清晨,看守鸽笼的镇抚司番子们都要被铺天盖地的“咕咕,咕咕”声惊醒,如果冒冒失失跑出来查看,南北镇抚司最精锐的锦衣卫番子们便会被头顶上从天而降的鸽子屎尿砸中,质地优良的飞鱼服上便会凭空多出几十个密密麻麻的白点,除非用皇帝陛下发明的香皂,否则怎么搓洗也洗不干净。

    大明信鸽长期食用人肉,因此性情暴躁,连锦衣卫也敢惹,不过每日都有十几只鸽子力竭而死或是被鹰隼抓去。按照某种信仰,崇祯皇帝每隔几日都会向从河套平原起飞一去不复返的信鸽战士们颁发荣誉勋章——一根白白净净的人肋骨。大明首席传教士汤若望当众朗读皇帝陛下亲自攥写的悼词,悼词内容过长所以不便在此引述,其中一句好像是这样的。

    “愿你们这些勇敢的战士,在通往天国的路上,也能吃到最新鲜的人肉,阿门,”

    大约在半年前,受崇祯皇帝灭佛运动感召,数十名佛奴从北直隶各地赶往登州,计划为皇上超度,结束暴君崇祯性命。锦衣卫事先获得刺杀情报,从而将这群佛奴一网打尽。朱由检得知此事后,尽自己最大努力,圆了狂热分子割肉贸鸽以身祠虎的梦想,下令将三十多人全部凌迟处死,将切割下来的肉条用来饲养镇抚司豢养的信鸽。

    由此开始,崇祯皇帝的信鸽事业得到迅猛发展,朱由检耗费重金从河南陕西江浙一带购买大量优质鸽种,用镇抚司诏狱人肉精心喂养。到大军北伐时,诏狱中已经鸽满为患。于是三千多只信鸽也一路跟随北上来到河套平原。

    经过半年多人肉喂养,这些信鸽早已不是什么和平的象征,而成了最最邪恶的所在,每到饭点,哪怕是其中最温顺慈祥的母鸽子也是双眼血红,双爪乱蹬,焦躁不安,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笼子外面的镇抚司番子们。

    “既然那些一心向佛的佛奴已经被吃完了,这两天就用蒙古人做饲料吧,先用死人,“

    朱由检嘿然一笑,这次察哈尔之战,死去的人确实不少,应该够鸽子们吃一段时间了。

    ”对了,把察哈尔亲王带来鸽笼去,让他体会体会朕养鸽子是多么的不易,现在新鲜人肉越来越难找了,”

    自从上次朱由检威胁阿布奈充当大明在蒙古各部中的傀儡后,亲王殿下表面服从,对大明态度仍旧不冷不热,这让崇祯皇帝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温和。

    于是在锦衣卫番子带领下,站在明清之间摇摆不定的阿布奈来到血腥残忍的鸽舍前,当他目睹到一具朝鲜王军甲兵的尸体片刻之间便被数千只信鸽抢食一空时,他再也抑制不住对朱由检的惊恐,情绪瞬间崩溃,当着几名番子的面,嚎啕大哭起来:

    “放了我!我愿归顺大明!我愿归顺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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