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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危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一耳光达也用了力气,一侧的脸颊似被火烧火燎一样疼,热辣辣的疼,可是樱木子既没有尖叫也没有哭,她都没有哭,她狠狠的咬着唇,直到嘴巴里有股血腥的味道,她沉默的与达也厮打,她知道,他打她的时候如果她哭了或是叫出声,会娱乐这个没有人性的混蛋,她既然被他凌辱为什么还要娱乐这个混蛋呢,很久以前她就绝望了,堕落了,可是她不愿被他碰,她宁愿去跟那些变态狂上床也不愿被他碰,达也让她感到恶心,她死死咬着唇命令自己一定不要哭,她就真的没有哭,达也在撕扯她的裙子,她就伸出尖尖的手指去抓眼前这张令她恨的无以复加的脸孔。
达也躲开她的手,而他强有力的手死死攥紧她纤细的手腕按在沙发里,另一只手就去翻起她的裙角,不用看他的眼睛樱木子也知道,这个男人的眼睛里带着贪婪的兽欲,他想要干什么樱木子也清楚,她知道她躲不过,最终会被他得逞,就像以往一样,可是她不愿意让他那么顺利的就能得到,她的手不能动弹她就用腿用脚去踹他的要害,可惜也被他躲过,他压上来贴在她的身子上,裙子已经被他翻起,他粗喘着去拉拽她单薄的内k,她就知道她没他力气大,她就知道她没办法躲过,忽然抬起下巴,把口中带着血腥的口水吐向他压过来要亲吻她的脸上。
达也终于停顿了一下,他没有抬手去擦脸上的口水,却像疯子一样把樱木子胸前的衣服一撕两半,露出女人圆润又丰满的,樱木子的身体一直令达也疯狂,他是见过那样多的女人,可樱木子的身体却是他见过的女人身体中的极品,比例那样好,皮肤如凝脂一般滑手软腻,她的又圆又挺,松脂一般柔软,当她穿着丝质的睡衣咯咯笑的时候,衣服内的就隔着衣料颤动,性感的能要了男人的命,她是那么美那么出众,他曾一度因为这个女人属于他而那样自豪,与她做a的时候他那么迷醉,几乎想呆在女人身体里一辈子都不要出来,可樱木子却不珍惜她那极美的身子,她怎么那么贱呢,她怎么能让那么多男人品尝她的极致呢,那些男人怎么配,他们那么低贱怎么配,一想起那些男人尽情的在令他爱的发疯的身体上蹂躏,他就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他红着眼睛粗喘着低头,想要把脸埋进她漂亮的胸脯里去,去品尝,去享受她极致的甜美与柔软。
樱木子的手又自由了,她不管不顾的伸出手猛抓向他的脸,这次他没躲过,她成功的在他脸上抓出几道血痕,可这疼痛激发了达也的兽性,他恨身下这个让他沉溺不可自拔的美丽女人,他那么爱她,就算她有过那么多男人他也不再计较,可她不但不知感恩还要人尽可夫,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婊 子!有时候他甚至可怜自己,他怎么能对一个婊 子那么深情,可他没办法,一看见樱木子他就觉得什么事也不能让他不爱她,所以他更恨,此刻他看着樱木子的眼光像刮骨的刀子一样冷,他一边用日文咒骂一边恶狠狠的把手指伸向樱木子的大腿间,毫不犹豫的伸进女孩子娇嫩的身体里搅动。
樱木子就知道,她根本躲不过,屈辱愤恨就像一把把利刃攥进她的心里去,她实在太恨太恨,她就抬起手臂搂住达也的脖颈,用了力气拉低他的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达也“啊”的一声叫出来,女人像个嗜血的兽,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死死咬住那一块皮r,上下牙齿颌磨,仿佛早就想要尝尝他的血r,那么用力那么凶狠,那么疼,那么的带着焚毁一切的恨意力量,那么疼,达也鼓胀的情欲瞬间瘪软,他一边抽着冷气一边用手狠力掐着樱木子的脸颊,用力到把那一小块的皮r从她口中夺出来,他捂着脖子跳起来迅速离开樱木子的身子,离开远远的,似乎怕樱木子会不顾一切又扑过来咬他。
可樱木子一个姿势都不动,似是个正被画家临摹的人体模特一般,半躺在沙发里半l着身体一动不动,只用冷冷的眼光瞧着他,本来她的嘴巴天生嫣红,这下沾了血就像个刚饱吸鲜血的吸血鬼一样,只让达也看的心里发毛,脖子里疼的让他晕眩,就好像真的被她吸走了血一样,他疼的忍不住颤抖着身体,颤抖着嗓音:“木子……我,我真是爱你的……”
樱木子这才动了动,用破碎的布料遮掩身体,她慢慢坐直身子,抬起骄傲的下巴轻蔑的看着达也,轻蔑的说:“达也先生,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爱你了么?”
达也似乎是愣了一下,樱木子并没有想要他问为什么,她紧接着道:“因为我发现我不爱你的原因很可笑,原因是,你的父亲是公狗,你的母亲就是母狗,而你就是狗娘养的,现在就请你这狗娘养的畜生给我滚出去。”
达也恼怒的盯着樱木子,似乎恨不得用最残忍的方法弄死她,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樱木子忽然跳起,冲进了厨房里,达也想也不想转身就朝大门跑去,他刚利索的冲出门关好就听见金属门上传来巨大的“哐啷”一声响,他的心里嗵嗵直跳,背上也冒出了冷汗,只怕他跑慢一步,门里那个撒疯的女人就会给他一刀,他死死的拉着门把手对着门说:“木子,木子,求你冷静一下,我错了,真错了木子,你先消消气,我明天再去跟你解释好不好木子?”
可门内的樱木子疯了一样去拉扯门把手,拉不开就用脚恨恨的去踢,去踹,把门踢得抖动,她恨的用手去捶门,一下又一下,断骨的疼痛从手腕传来,她也不肯停一下,疯子一样狂叫:“你给我滚!滚!滚!”
达也怕弄出更大的响声惊动了邻居,女人疯了,那样会让他极度的没面子,他好好先生一样安抚门内疯狂的女人:“好好好,我滚,我马上滚,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直到门内安静下来他才尝试着松开门把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脖子里又开始疼的嚯嚯乱蹦,他捂着脖子恨恨的离开,他得赶紧去医院瞧瞧,这么疼,女人是不是真把他的r给咬掉了。
樱木子站在门前死死的盯着被她掷出的那一刀留下的痕迹,只恨那一刀没有攥进达也的身体,她的身体抖的像狂风里的树叶,手指紧紧的陷进掌心里,那么屈辱那么疼,可她都没有哭,她忽然间有些茫然,不能明白到了今天她还要活着为了什么,为了养父?为了能看一眼亲生父母?可是他们都不需要她,从她出生她便被遗弃,后来又被好赌成性的养父遗弃,他只知道赌,他都不知道她为了能保全那个破碎不完整的家,付出了什么,慢慢转身坐进沙发里去,环视这间装饰新颖的客厅,哪怕只是一只水杯都不属于她,心底浮出悲哀,可是她都不愿哭,只是傻愣的呆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先去把破碎的衣服换掉,房子里忽然静的像是坟墓一样,除了她的心跳急促的呼吸,那么静又那么凄凉,她就想起那双纯净的似是溪水般的眼睛,她看看身上破碎的衣服,想着明亮又纯粹的阳光男孩,怎么配?她想,她这么肮脏怎么配?
她倔强的不肯哭,可是眼眶火辣辣的疼,鼻子也疼,咽喉也疼,还有脸颊手腕都疼,她巡视的目光停在躺在地上的包包上,站起身,抖着手摸出手机,按亮的了屏幕,一个按键一个按键的拨出号码。
对方很快接起,传来惊喜的男声,那么纯粹,那么干净:“木子?真是……太巧了,我刚到家,刚拿出手机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也想着要给你打个电话呢,咱们,咱们真是哈哈,心有灵犀啊。”
樱木子抬起眼睛,窗上倒映出她乱的发,破的衣服,还有不能被遮掩嫩白的胸部,她抖着唇想笑一个,可是唇角半晌也没能成功,抬起手揪起那两片布料遮掩住l露的胸脯,抽抽鼻子轻声说:“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下你是否安全到家。”
“木子,你怎么了?听你的声音怪怪的。”
“没什么,可能酒喝得多了,喉咙疼。”
“喝点热茶,早点休息,我,我明天可以请你吃饭么?”
樱木子看着窗里?





致命危情 第 5 部分
“木子,你怎么了?听你的声音怪怪的。”
“没什么,可能酒喝得多了,喉咙疼。”
“喝点热茶,早点休息,我,我明天可以请你吃饭么?”
樱木子看着窗里自己狼狈的倒影终于流下眼泪,她哽咽着用力点头,也不管对方是否瞧得见,很久才开口:“好啊,我等你电话。”
她怕她忍不住哽咽出声,赶紧挂断了电话,看着黑了屏幕的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她再次抬起头看向窗户,泪流满面,她知道她一无所有,孤零零的来孤零零的去,不管是在日本还是在这里,除了痉挛的疼痛,她一无所有,她着开始哭泣,慢慢软着身子任由身子瘫在地板上,抬起手,捂住脸孔,很小声很小声的啜泣。
她渴望见到那个纯粹干净的男孩子,就像她渴望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就像她渴望,能被救赎一样。
第十五章
还是盛夏,早上樱木子还没有走出公寓大厅,就听见知了拉着警报似的叫声,太阳也是刚升起,却洒下灼肤的热力,大厅前的那片绿化小花园里,种着许多她叫不上来名字的各种林木,虽然枝叶繁茂,却有气无力的耷拉着枝丫,从两幢公寓楼之间的缝隙中,能看到一小片仿佛刚被洗过的碧空中,随便的飘着几块棉花糖般又白又软的云,看着一大早儿的就白花花的日头樱木子不禁在心里叹口气,这天热的,能把人给烤熟了。
她把眼光从半空中收回,刚想撑开手中的遮阳伞,却无意看到绿化带边的停车位上,竟然停着一辆扎眼又熟悉的车子。
樱木子诧异的走近,看到车牌,竟然是她自己的车子,这下子又惊又喜,还没等她来的及扭头查看,就听有人叫她:“木子小姐?”
她转过身,就看到自称是夜总会老板的徐广峰,正在站在她身后不远的一辆车子边笑嘻嘻的看着她。
“嗨!”樱木子笑眯眯的走过去,脑子里自动搜索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可惜,不知是她记性太差,还是那晚酒喝得多,神志迷糊,除了记得停车场里精彩的干架场面,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男人姓什么叫什么,连人家给她的名片,她都不知道塞到哪儿去了。
徐广峰看她走近才指指她的车子说:“跟新的一样,完璧归赵。”
樱木子礼貌的欠身说道:“那真是太感谢了。”
徐广峰摆摆手说:“您可千万甭谢我,您还是谢车里那位吧。”
樱木子的眼光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车子里,由于车窗上贴着太阳膜儿她看不清楚,就在她想要歪头从车前窗看的时候,后车窗忽然滑了下来,露出一张冷峻夺目,甚是好皮相的男人脸孔,看见这张脸孔,樱木子心里忽然跳了一下,立刻想起清晰的画面,刀子,嚎叫,以及他在车子里对自己并不温柔的动作,她想她的记忆也不是太差,居然还记得这些,可惜该记得的她偏偏都忘记了。
男人的眼睛里含着笑看着她,却并不说话,樱木子指着他“啊、啊”了半晌,也没想起他姓什么,徐广峰倒是极快的打开后车门,男人也不下车,却对她招了招手,她只好跨上车子坐进去。
她笑看男人说“嗨!”,他笑着点点头,说:“最近过得好么?”
她知道她笑起来很迷人,眼神也很专注,可是脑子里却急速转动,她应该怎么打发走这个不速之客,她希望眼前的男人也如她一样,有工作要赶时间,她虽然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可一点也不想再深入下去,男人太危险,不是她能玩得起的那种人,他看起来倒是含蓄儒雅,可是樱木子怎么也忘不了那天他是怎么面不改色的把刀子送进别人的身体,轻松的就仿佛随手递给别人一件礼物那么简单,她也点点头:“嗯哼,很好,谢谢您修好了我的车子,改天我请您吃饭。”
男人笑的很帅,挑着眉毛的表情也很帅,让她有点眼熟,忽然就想起了梁齐,那个男孩子也喜欢挑眉,也这般表情这般帅,男人不客气的说:“今天中午我就有时间,不如今天中怎么样?”
她故意做个遗憾的表情,仿佛很无奈:“噢天,实在太抱歉,我刚换了新工作,实在抽不出时间,要不您等我电话,ok?”
看着明显是敷衍他的女人梁景生抬起手覆上她的脸颊,低沉的笑着说:“不带你这样的吧木子,才几天不见就跟我生分了,那天晚上,你不也是挺享受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樱木子灿笑着拉下他的手:“不是啊周先生,真是因为工作太忙,我保证一定给您打电话,好不好?”
男人一脸受伤,忍不住说:“你叫我什么?周先生?”
樱木子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去拍额头,轻瞟一眼男人,发觉他也在笑,她说:“噢天啦,我这记性真是……糟糕透了,酒精把我脑子烧坏了,您能原谅我么。”
梁景生侧过身子一手支在椅背上,另一手手指微抬起樱木子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睛,他离的那样近,比阳光还要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说:“那就好好记着,我姓梁,梁景生,我希望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可甭再叫错了,不然,我会生气,然后罚你。”
面前这个叫梁景生的男人虽然在笑,语气也温柔,可他的话里却带着不容被反抗的威严,樱木子眨眨眼,心里明白这个男人她不能小觑,她得安抚,她轻轻笑出来,轻声问:“怎么罚我?”
“就像这样。”梁景生俯下头,吻住她的唇,舌头立刻伸进她的嘴巴里探索,带着一股近乎蛮横的力量,也不失花哨,樱木子极讨厌男人专横的态度,她努力扭动头部摆脱梁景生如影相随的唇,急急道:“梁先生,我上班真的要晚了,真抱歉,我该走了。”
梁景生垂着眼眸慢慢离开女人娇俏的脸颊,看着樱木子漂亮的脸孔,心里一股难以割舍却又隐隐暗生的怒气随之而来,他用拇指轻扫过樱木子嫣红的唇,面上是不动声色的高深莫测,半晌才笑了笑说:“那成,既然这样,我送你吧。”
樱木子趁势坐直身子,指指前方她自己的车子说:“您忘记了,我的车子修好了,我可以自己开车,再见梁先生。”
就在她要去开车门的时候,却被身侧的梁景生一把拉住手腕,她诧异的回头就看到梁景生面无表情的说:“我说了,我送你。”
不容拒绝的强硬,不容拒绝的口气,樱木子忽然就感觉到此刻坐在她身侧刚还是温文儒雅的男士,顷刻间似乎浑身散发着戾气,又带着不容被忽视的王者气息,她模糊的就想到了停车场里他用别人的刀子刺进别人的身体,带着那样不可一世的蛮横,霸道,残忍,樱木子对于男人的认识仅限于好色,或是贪婪,她并不怕男人,从很小的时候她面对的就是那些凶神恶煞般讨账的男人,长大后对于爱情亲情的失望,又在极度堕落的情况下,认为男人对女人也仅限于新鲜,刺激,可是现在面前这个男人,她不但看不透,也深知他的危险,她忽然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的不同,他的眼睛里她看不到任何的贪婪欲望,只有深如潭水般的深沉,就算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她也明白,暂时她还不能惹恼他,人们总是对于不了解或是理解不透的事物,带着敬畏的心理,无来由的,樱木子心里有些怵,也有后悔,她后悔她挑选放纵的对象竟然是个让她有点怵的男人,当初看到停车场里的那一幕,她就应该对这个男人敬而远之,当时却被酒精还有达也那个混蛋气的失去理智,纵然现在后悔也晚了,她收回车门上的手,心里开始嚯嚯乱跳,点点头说:“这样,也好。”
对于樱木子的妥协,梁景生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喜意,他习惯了别人的服从,他说的话就像圣旨一般有效,何况今天来他也没打算放弃这个漂亮的女人,他是有目的存心要收服这个女人,他也说过,他要让女人好好的认识一下梁先生,他看中的东西,哪有不到手的道理,降下车窗只是做个手势,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司机模样的人迅速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启动了车子。
梁景生并不问她要去哪里,却对司机报出她的新工作地址。
樱木子心里跳得更厉害,看来梁景生已经私下了解过她,她无意瞧向后视镜,这才发现,除了她的车子缓缓的跟在车尾,还有几辆黑色的车子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她有点头疼,她也不得不开始猜测,这个男人的身份。
男人的气场强大排场也不小,她想起那天晚上在郊外他走后,好似后面也有几辆车子跟着,来北京之前她也深度的了解过北京,知道这个城市是中国的政治心脏,难道他是高官?仰或是有钱有势的“太子党”?她知道北京这个城市里藏龙卧虎,随便丢块儿板儿砖就可能砸到一个富贵的公子哥儿,或是红色二世、三世祖,达也就是日本有权势的贵族后代,可也没像梁景生这样的派头,仿佛动动脚步身边就跟着几辆车的保镖,他身份及其尊贵或者重要?
樱木子不想再想起停车场,可忍不住,男人的出手狠辣凶残,看着后视镜里一串跟随的车子,她不禁想,难道这个城市里也有这样的人物?就像东京的山口组那样?她想起某家报纸对于山口组的报道,“我们不允许使用童工!不卖毒品!也不乱扔烟头!”。
樱木子猜不透,也不敢问,只是绞着衣角坐在梁景生的身侧,扭头看向窗外。
梁景生忽然敲了敲司机的椅背,做个手势,司机就把隔音板升起,樱木子实在控制不住疯跳的让她难受的心脏,梁景生伸出手握住她的一只手,他的手掌有些凉,却干燥有力,她听到他波澜不惊的开口,嗓音低沉:“我希望我们能保持一种稳固,也轻松的关系,你觉得呢?”
樱木子似乎被吓了一跳,扭头看着梁景生英俊的侧脸,不禁蹙着眉说:“梁先生,您知道我是日本人,对于中文的理解程度非常低,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梁景生扭过脸来看着樱木子,挑起唇角似笑非笑,眼中依然是高深莫测,他说:“我的意思非常好懂,做我的女人。”
樱木子不敢再看梁景生的眼睛,掩饰的笑着看向车外,努力轻松的说:“梁先生,这可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啊,您就这么要求我,是不是有些不礼貌?还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梁景生低笑着道:“哦,你说的是那个日本人么?赶紧的忘了他,那人就是一猪脑袋,怎么能配的上你呢,把他忘了。”
樱木子笑出来,心里急急的想要想个对策出来,她实在对这个男人没有好感,说道:“您追求女孩子都用这种方法么?让人家忘了男朋友?”
梁景生握紧她的手,随着他的力量樱木子不由自主的侧身过去,紧挨着他的身子,梁景生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我从没有追求过任何女人,也没有必要,只对你,你可满意?”
第十六章
听了梁景生的话,樱木子一点也不觉得她幸运,她倒是急躁的不行,想抽出被他紧握的手,却被男人更紧的握劳,她刚蹙眉男人忽然低头压过来,不顾她的挣扎蛮横的开始对她的唇掠夺,樱木子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只在一愣神间男人便轻易的顶开她的牙关,舌头象条鱼一样滑进她的口中,而他的手强硬的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她便动不了了,他的鼻息落在她的脸颊上,灼热滚烫。
虽然她早已学会了忍耐,却也不能忍受梁景生的肆意妄为,这种事本来就是两厢情愿,何况她也早已告诉过他,她需要的只是一夜情,难道她的中文这么差劲,还是梁景生的理解能力比她的中文更差劲,她用尽力气推开梁景生的身子,嗓音止不住颤抖,是被他的侵犯气的,语气不禁严厉:“梁先生,我想我意思已经向您表达清楚了,请您自重。”
自重?这个词像把火一样在梁景生的心里噌噌燃起,烧得他眼里冒火,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对他讲话,胸中一股无法言明的焦躁汹涌而起,他忽然抬起一只手掐在樱木子的脸颊两侧,她的后脑勺便被他的力量钉在椅背上,他的脸渐渐近她的,樱木子只能睁大眼睛瞧着男人瞬间y寒的脸孔,男人要翻脸了,此刻他的优雅含蓄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让她寒栗的凶狠眼神,樱木子的那颗心更是狂跳不止,整个心都激烈迅速的撞在她的胸壁上,传来震耳欲聋的响声,她还没见过如此可怕的男人面孔,就算是恼极恨极的达也,也不曾让她如此害怕过,她伸出手想要推开把她脸颊掐的酸疼的那只手,可他的手劲力足,早已恼羞成怒,他近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不轻不重听起来却更冷:“自重?你应该找个中国老师学好中文,我在给你面子樱木子,不要再试图惹怒我。”
说完他却又忽然放手,离开她的身子,神情又恢复了优雅娴静,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他所做的动作是樱木子自己幻想出来的,樱木子用手摸着脸颊努力的吐纳深呼吸,想要冷静下来,可是她的那颗心就像是被惊了魂的野马一样,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是白搭,依然惊得乱窜,男人变化太快,y阳不定,吓得她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想要试图说服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梁,梁先生,我不是中国人,您这么对我不但不礼貌,可能已经触犯了法律,我希望您能三思后行……”
梁景生嗤笑,他看着樱木子的眼睛里满是不屑和冷酷:“法律?你在中国跟我讲法律?不管你是哪国人,在我眼里都一样,看来你是真不了解我,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了解我,也会让你知道,在这个地方你跟我讲法律,有些可笑。”
樱木子有些不能反应,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口气这么狂妄自大,这会儿轮到她想要撞墙了,她干嘛要喝那么多酒呢,就算喝多酒干嘛要招惹这个男人呢,她不再说话,只默默的盯着车窗外发呆,其实这会儿她正在心里干着急,她该怎么办,求助警察?可她连男人的身份都不知道,惊吓之余她还有些不忿,就算你是地头蛇也不能强迫我吧,纵然这里不是我的国家,我也受这里法律保护的吧,她暗想,真不成她就去求助法律,她不信梁景生真能一手遮天了。
车厢里一时陷入沉寂,直到她公司的地下车库,车子刚停好,她还没想好怎么跟梁景生说再见,她真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了,真希望她有魔法,能把这男的洗脑了,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她却看见一侧的停车位上一辆车的车门忽然被推开,下来一位手捧鲜花的男人,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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