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山监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脸
☆、42
早上堵车,交通情况比往常还差,不宽的马路上排了一溜汽车,所有人无不怒气冲冲。
粱时按了好几下喇叭发现作用不大,就探出头问早起晨练的大爷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爷说昨晚著了场大火,烧了好几家铺子。
粱时夹的烟落到地上,他神经兮兮的向前面张望,然後又一把拽住大爷追问到底是哪家给烧了。
大爷撇撇嘴,建议粱时最好去问消防员。
粱时抬头看去,远远的地方似乎还在冒烟,看来的确是烧的不轻,粱时心里一沈,接著拔腿就跑。
跑过两个街区,发觉那里早已堵得水泄不通,清理现场的是少数,更多的是看热闹的群众,密密麻麻的人头聚在一起,被一条黄线拦在外面。
店铺被昨夜的大火燎得漆黑,不用想也知道里头肯定是什麽都不剩了,蓝山咖啡店尤其严重,看来火灾是从这里开始,牵连了隔壁。
这是一条商业街,到了晚上也没什麽人了,火舌不慌不忙吞噬著一切,待到消防车赶来大势已去。
粱时大骂了一句**,使出吃n的力气才挤到前排,工作人员伸手拦截大声呵斥粱时不要添乱。
“我***是这儿的老板!!”粱时气血攻心一把推开那人就闯了进去。
“那也不行!!”那人也是气急败坏,联合同事一起杠住了粱时。
他们把人拽到一个警察旁边,那人正跟隔壁店主了解情况,但那人也是刚知道消息不久,实在没什麽好说。
“你是老板?”警察转而从粱时这里下手。
粱时胡乱应著,说了两句又要往别处去,被再一次拦截下来後,他已从愤怒到无可奈何,一个劲的问到底有没有人受伤。
警察瞄了他一眼,问道:“你的店有没有易燃易爆的东西。”
“没有,”粱时觉得十分可笑,“我这儿是咖啡店,不是p仗场。”
“最近跟别人产生过矛盾吗。”
粱时不住的往火灾现场那片乱瞄,只见一两个消防员出出进进,他们的活已经接近尾声,正在进行最後的清理工作。
“我问你话呢,你跟我配合才能顺利调查。”警察对粱时不合作的态度十分不满。
而粱时只是沈默,整个人定在原处,就像一块石头。
两个消防人员抬著什麽东西出现在废墟门口,上面蒙著一层白布单。
粱时顿觉的口干舌燥,眼皮痉挛般的剧烈跳动,他不停的眨著眼睛,每一次闭上他都祈祷其实是自己看错了,可每一次睁开再看,残酷的现实始终不曾消去。
“抬出来的人是谁。”粱时一字一顿道。
警察看到粱时脸色异常,立刻有些警觉的挡住了粱时的去路,沈稳回答:“目前还不清楚,请你冷静,配合我们……”
“那个可能是我爱人,我必须得去看看……”粱时强忍住大吼的欲望,“换了你是我,你告诉我,你咋冷静。”
“我理解你的心情……”
“不,你没法理解,”粱时呆呆的後退了几步,“我没啥说的了,啥也没有了……”
警察叹了口气,也没再阻拦,他向同事示意了一下,让粱时去看看。
白单子被僵硬的支起一个可悲的形状,粱时太阳x突突跳个不停,一只无形的手自始自终掐著喉咙,让他喘不上气。
“别看了,没什麽好看的。”消防人员劝道。
可他还是看到了焦黑的残肢从裹尸布下头露了出来,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粱时踉踉跄跄退了出去,他手忙脚乱的m著裤兜,哆哆嗦嗦的抽出一g烟往嘴边塞,打火机被按的啪啪直响,火焰忽明忽现,但无论他怎麽控制,都没办法顺利点上一g。
“里头还有没有了!?”
“没有了!”
粱时听到那边的吆喝声,耳边忽然极其安静再也听不到任何嘈杂了,他的身体僵硬不堪,而与此同时,慌乱的心也跟著平静了下来。
唐一明没了。他终於想通了这一点。
胃里开始不停翻腾,粱时弯著腰呕吐不止,明明胃里空空却不住往外喷著酸水,顶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林茂山盯著取款机的屏幕,又默默查了一遍位数──一般人看到卡里余额莫名翻了好几番都会很高兴,可是他现在只有憋闷。
唐一明怎麽会有这麽多钱?
林茂山一琢磨倒也没错,这小子赚了钱还没来得及就进监狱了,而现在这厮把钱转给了自己……
他叹了口气,不忍再多想。
等他找到粱时,却不见唐一明。
粱时憔悴的像个鬼,只有眼里冒著地狱之火,仿佛随时都想扑上去撕了自己。
“你来干什麽,他不在。”
“我来找你。”林茂山掏出银行卡放在桌上。
粱时看都不看,直接问这什麽东西。
“这是他的一点积蓄,让我转交给你。”
“我不缺钱,拿回去吧。”
“这……也算是他的遗愿吧,”林茂山苦笑道,“以前我们都开玩笑说,有钱赚没命花,我想他是想留给最重要的人。”
粱时半天没答话,林茂山隐约觉著对方忍耐的限度要到了,却听粱时平静道:“人都死了,要钱有啥用,要不我现在把卡给掰了,看看他能不能从地底下爬出来?”
“掰了吧,”林茂山叹口气,“我也想看看。”
两人脸对脸沈默了半天,林茂山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便要走,粱时忽然从呆滞中脱身而出,一把拽住林茂山的胳膊。
“你跟他一夥的……”粱时嗓音极其沙哑,“我就求你一句实话,他是不是另寻去处了。”
林茂山沈默了半天,面对粱时绝望的脸他实在说不出无可奉告这四个字。而最後,他只能回答:“梁子,对不起,小唐他……”
粱时打了个哆嗦,眼眶子猛地红了。
“请节哀。”林茂山甩开他,走了门去。
☆、43-end
粱时路过一处热闹的街,这里白天挺安静,到了晚上就会冒出许多商贩,有时候跟唐一明在附近吃了饭,两人都会选择横穿这条街,离家比较近。虽说经常走,但却从没仔细看过,唐一明这人年纪大了怪癖特多,对这种吵闹的地方尤其讨厌,迈著大步头也不回。
粱时叼著烟溜达,最後在一街头卡拉ok的摊子停住。
很明显这家老板的设备没有别家先进,破电视配上破音响,还放著一首跟不上潮流的老歌。
唐一明这人没有什麽音乐细胞,从头到尾不在调上,通常都是稳稳当当坐在原处,把话筒让给粱时这个麦霸。
粱时盯著屏幕看了一会,问老板这歌叫什麽名。说
老板说是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
唐一明的曲目屈指可数,但最喜欢的就是这首,虽然他一直想不起名字,心情好的时候就哼哼两句,当然哼的依然跑偏。
“你给我放这个。”粱时扔给老板一张百元的票子
出於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老板的生意来了。
一曲罢了,老板殷勤的问还要点什麽歌。
“我就唱这首。”
就这样,邓丽君温柔沈稳的歌声无限循环了下去,老板总觉这个中年男人有点怪,他时而跟唱两句,但大多数时间都是攥著话筒呆呆的盯著屏幕,也不知在想什麽。
也不知是循环到第几遍,歌还没完,这人搁下话筒就走了。老板厚道的叫住客人,要找钱给他,可那人就跟没听著似的,只顾著走自己的路。
擦肩而过的时候,老板看那汉子脸上全都是泪。
粱时问过唐一明这首歌到底哪里好,唐一明答不出来,而现在,粱时自己也爱上了这首歌,没事的时候他就独自一人跑到ktv唱个痛快,由於去的过於频繁,ktv的人早就认识他了,只要这位来,必然点一个包房,然後呆到深夜。
刚开始,粱时只是点开这首曲子反反复复的听,不敢唱,就让作陪的公主少爷们唱给自己听,问题是这曲子唱起来也没个头,只能硬著头皮继续满足粱时的怪癖。
可一旦喝多了酒,粱时胆量就大幅度增加,夺过话筒亲自上阵,酒j是好东西,可以让他不顾颜面唱一段,嚎一段。粱时喜怒无常,瞪著迷醉的眼叫他们全都滚蛋,扫清障碍後他心里舒坦不少,干脆坐在地上看著屏幕,如痴如醉。
此时,映在他眼中的景象又是什麽呢。
【喜欢be的看官可以直接转向番外 而想看he的看官请继续 我们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 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谢谢】
一首老歌成了魔咒,每一个音调都是极深的烙印,将诸多往事封印锁死沈入心海最深处,慢慢的,粱时很难再想起唐一明,更不会在深夜熟睡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只剩下悠扬的女音盘绕不去,不慌不忙瓦解著人心的伤痛。
今天是鬼节,照例去唐一明的坟头看看,粱时将花束搁在碑前,往常他都忍不住对著石头牌子唠叨一会儿,而今天却无话可说,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单调了,整日在公司泡著,远没有唐一明刚死那会儿j彩。
那段时间粱时变著法的找乐子,纵情享乐,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再加上不良药剂的刺激,他一会亢奋一会昏沈,这甚至影响到了x爱动作的力度与频率。办完事之後他会躺在那欣赏他人蠕动交合,顺便歇一歇,酝酿情绪以便进入下一p,如此反复直到昏睡过去,而醒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墓地,告诉唐一明自己又玩了哪g**巴,哪个屁眼,对著墓碑说荤段子的事,粱时没少干,有时候说出兴致,回去後又会忍不住找人补上一p。
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就算是对著一个活人,再多的话也说完了,更何况是一个冷冰冰的石头墓碑。粱时点了两g烟,一g给自己,另一g是唐一明的,就这麽安安静静抽完,就原路返回了。
没走多一会,车就直接抛锚在加油站。粱时下车透气,发现倒视镜也坏了,又忍不住一阵骂骂咧咧。
这时几辆重型卡车缓缓驶来,下来几个汉子,大概是想抽个烟休息一下,天气太热,他们有的只穿了一背心,有的干脆光著膀子,露出黝黑而结实的胳膊和x脯,粘腻的汗y贴在皮r上,太阳一晒甚是油亮。
此等美景岂能就此错过,粱时借著镜子凝视之,却不料被其中一个发现,粱时和那人目光实打实的碰了一下,连忙收回赤裸的眼神。却不料那人径直走了过来。
汉子身著一件不太干净的白背心,裹住了健壮的筋r,胯骨撑住松垮的牛仔裤腰,随著两条chu壮的长腿交错移动,裤裆那块不断起起伏伏,宛若x欲的浪潮。
这兄弟很不外道,二话不说就是兜手一扯两拽,粱时的衬衫领子直接从上方退到了後腰,好看的黑皮在对方下流的打量下直接渗出一层汗珠子。
“没想到脱了更好看。”汉子银笑道。
“**你……”粱时言不由衷的骂出脏话,被莫名其妙按在车门上,挣扎之前他无意看了看後视镜,发现那人竟然是唐一明!
他心里一惊,瞬时满头冷汗,再一看却又不是那个人。粱时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阵苦楚,唐一明的後事几年前就办了,纵然起死回生那也他妈只是一盒活的骨灰,哪来的r身?
那汉子不等粱时多做思索,忽然贴了上来,贴的相当死,他对著粱时的耳朵吹气,猥琐的舔弄著他的耳垂和脖子,脏兮兮的手掌在粱时x脯和肚皮上不断摩挲,这实在算不上什麽爱抚,更像是一种酷刑,手指紧紧捏著粱时的x肌大力揉捏,虽说粱时爷们身体实在没揉不出什麽好手感,可那汉子似乎对此乐此不疲,掐住两颗rt在手指肚间无情碾压。
唐一明以前最爱这麽撩拨,时日一久成了敏感带,粱时的屌立即硬了,死活顶著裤链不松懈,并且开始分泌大量粘y。
粱时哆嗦著任由对方揉搓,咬牙切齿以头顶车,他实在是不敢再回头了,打算来个彻彻底底自欺欺人,只当身後的人就是唐一明,死活不肯回头面对现实,他喘著chu气,不停的催促对方快一点干进来,屁眼早就痒了。
可对方却调戏他,让他自己掰开屁股,拿手指头自己c自己。
粱时没办法只能照办,他揉著後洞勉强伸进去,里面又涩又紧,往深里挖了挖却又碰到一点残留的jy,可即便如此,自我玩弄也让他无比x奋,只要想到唐一明正死死盯著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眼里冲满了情欲和兴奋。。。。。。
“再挖!挖深点儿。”对方命令道。
梁时已是饥渴难奈,两条腿直打哆嗦,浑身的燥热撩得他口干舌燥,最後竭力从喉头挤出一句话来:“不行了,没法再深了!你快点儿。。。快点来干我,我想你,我很想要你……”
那汉子似乎有些鄙视梁时的浪荡,笑骂了一句真他妈骚货,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东西迅速撸了两下,就猛然c进r洞里,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一顶倒底,可梁时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在屁眼瞬间占满中几忽要攀上那x的顶点,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著,只想让那g大屌狠狠的摩擦自己。
啊!啊!c我,小唐!
那人二话不说拼命c弄,卡死了梁时的腰眼狠狠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得梁时连连浪叫,口水直流。
jy喷在车窗上,划出一道白印,高潮的一刻,梁时悲从心来,声嘶力竭的大吼唐一明**你大爷。
接著他猛的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空旷,和他的心一样空,一样绝望。
什麽都没有,更没有任何人,一切皆是幻觉,其实什麽都没发生过。
粱时十分惊诧,看看表大概前後不过五分锺,竟然做了个白日春梦,他鬼祟m了裤裆部位,拉链稳妥的留在最上方,将**巴包裹的密不透风,内裤里的粘腻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咋的了,兄弟,你车坏了啊?”身後有人大声问道。
说话的人正是那几个重卡车队的一个,得知粱时也要去h市,就热情道:“那你栓我车上吧,顺路。”
粱时掏出钱包想答谢对方,可那司机不肯,就在两人推让时,就听到几米开外有人大步过来。
“我说你跟这儿墨迹什麽玩意呢?”那司机chu声chu气道。
这声音犹如雷劈似的狠狠击中了粱时,他鼓足勇气回头看去,那人也早已顿在原处,脸上表情很是值得玩味。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盯著对方看个没完,终於那司机先败下阵来,避开了粱时的凝神。
有那麽几秒,粱时怀疑自己又做梦了,但有个更大的可能x摆在眼前,那就是唐一明没死,或许是诈死,往悬里说是起死回生。这姓唐的……命他妈太硬了,总是叫人大吃一惊。他叹了口气,平静道:“我最後问你,你他妈要往哪儿去。”
即便嗓子眼儿那堵得要命,他很庆幸有生之年说了这句话,本以为要积压一辈子的。梁时觉得很幸福,此时就算又是一场幻觉他也认了,这些年来他一次都没能梦到直面唐一明的脸,也没有任何交流,只隐约看到远处熟悉的背影,可永远都m不到。
只可惜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卡车重新发动,梁时淡定目送其远去。
有个词叫什麽来著?
哦,对了,天各一方,梁时心想,可总好过生死相隔。
一阵刺耳的急刹车,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梁时看著不远处的卡车,忽然哈哈大笑。他故意走的很慢,好能多听几遍从卡车喇叭里,发出的急切呼唤。
end
☆、番外
其实看不看都一样
唐一明死後,粱少爷一直放浪形骸,虽说以他的年龄实在算不上少了,可周围人都说粱时活力依旧,年轻人都比不了。
这天上午刚从一个x派对回来,昨个儿差点玩了个j尽人亡,走路都他妈发飘,更可恨的是就连这车都不给力,没走多一会就直接抛锚在加油站。梁少下车透气,发现倒视镜也坏了,又忍不住一阵骂骂咧咧。
这时几辆重型卡车缓缓屎来(错了),下来几个汉子,大概是想抽个烟休息一下,天气太热汉子们有的只穿了一背心,有的干脆光著膀子,露出黝黑而结实的胳膊和x脯,粘腻的汗y贴在皮r上,太阳一晒甚是油亮。
此等美景岂能就此错过,梁少借著镜子凝视之,却不料被其中一个发现,梁少和那人目光实打实的碰了一下,连忙收回赤裸的眼神。却不料那人径直走了过来。
汉子身著一件不太干净的白背心,裹住了健壮的筋r,胯骨撑住松垮的牛仔裤腰,随著两条chu壮的长腿交错移动,裤裆那块不断起起伏伏,宛若x欲的浪潮。
这兄弟很不外道,二话不说就是兜手一扯两拽,粱时的衬衫领子直接从上方退到了後腰,好看的黑皮在对方下流的打量下直接渗出一层汗珠子。
“没想到脱了更好看。”汉子银笑道。
“**你……”梁少言不由衷的骂出脏话,被莫名其妙按在车门上,挣扎之前他无意看了看後视镜,发现那人竟然是唐一明!
他心里一惊,瞬时满头冷汗,再一看却又不是朝思幕想了一千零五十九天的人。粱时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阵苦楚,唐一明的後事几年前就办了,纵然起死回生那也他妈只是一盒活的骨灰,哪来的r身?
那汉子不等粱时多做思索,忽然贴了上来,贴的相当死,他对著梁少的耳朵吹气,猥琐的舔弄著他的耳垂和脖子,脏兮兮的手掌在粱时x脯和肚皮上不断摩挲,这实在算不上什麽爱抚,更像是一种酷刑,手指紧紧捏著粱时的x肌大力揉捏,虽说粱时爷们身体实在没揉不出什麽好手感,可那汉子似乎对此乐此不疲,掐住两颗rt在手指肚间无情碾压。
唐一明以前最爱这麽撩拨,时日一久成了敏感带,梁少的屌立即硬了,死活顶著裤链不松懈,并且开始分泌大量粘y。
梁少哆嗦著任由对方揉搓,咬牙切齿以头顶车,他实在是不敢再回头了,打算来个彻彻底底自欺欺人,只当身後的人就是唐一明,死活不肯回头面对现实,他喘著chu气,不停的催促对方快一点干进来,屁眼早就痒了。
可对方却调戏他,让他自己掰开屁股,拿手指头自己c自己。
梁少没办法只能照办,他揉著後洞勉强伸进去,里面又涩又紧,往深里挖了挖却又碰到一点残留的jy,可即便如此,自我玩弄也让他无比x奋,只要想到唐一明正死死盯著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眼里冲满了情欲和兴奋。。。。。。
“再挖!挖深点儿。”对方命令道。
梁时已是饥渴难奈,两条腿直打哆嗦,浑身的燥热撩得他口干舌燥,最後竭力从喉头挤出一句话来:“不行了,没法再深了!你快点儿。。。快点来干我,我想你,我很想要你……”
那汉子似乎有些鄙视梁时的浪荡,笑骂了一句真他妈骚货,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东西迅速撸了两下,就猛然c进r洞里,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一顶倒底,可梁时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在屁眼瞬间占满中几忽要攀上那x的顶点,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著,只想让那g大屌狠狠的摩擦自己。
啊!啊!c我,小唐!
那人二话不说拼命c弄,卡死了梁时的腰眼狠狠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得梁时连连浪叫,口水直流。
jy喷在车窗上,划出一道白印,高潮的一刻,梁时悲从心来,声嘶力竭的大吼唐一明**你大爷。
你到底回不回来,你个傻逼瘸子!?
接著他猛的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空旷,和他的心一样空,一样绝望。
什麽都没有,更没有任何人,一切皆是幻觉,除了他脸上的泪,其实什麽都没发生过。
粱时很是恍惚,他连忙低著头看向车窗,又m了裤裆部位,拉链稳妥的留在最上方,将**巴包裹的密不透风。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只能颓然爬进车里,用外套盖住头,他想立即睡著,大概还有机会和爱人再续情缘。
也不知睡了多久,粱时只听有人敲车玻璃,抬眼一看是跟过自己的保镖,只不过现在转行当起了助理罢了。
“少爷,今天是唐先生的忌日。”他平静的提醒道。
每逢清明、鬼节,黄泉路上就会被铺上一层厚厚的黑灰,无数死鬼轻飘飘的踩踏而过,连个脚印都不会留下。
不知今天是何人的忌日,半空忽然飘下细密的黑纸沫子,洋洋洒洒飘荡,好似下雪,顺著蜿蜒曲折的黄泉路沈入未知名的终点。
唐一明停下脚步,伸手想接住一点灰黑的沫子,这灰烬还带著一点儿温度,只可惜就连温度都会穿透而过,一点都不肯留下。
唐一明看看脚下,狭窄的通道挤满了人,他们排著不太整齐的队伍徘徊於此,浑浑噩噩,对即将到来的一无所知,大概也没兴趣知道。
走得越远就越迷失自我,在踏入永久长眠之前,就会这样一直沿著黄泉路走下去,唐一明第一次有些迟疑了,他仔细思索了一阵,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在这漫长的静坐中,总有些人按捺不住,好奇的问他在干什麽。
唐一明就说自己在等人。
这个回答可没法就此打发,他们又会问等谁,如此反复。
很快,唐一明就不耐烦了,从此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眉头紧锁似乎是在冥思叩响,实则是在对这种骚扰的抵抗。
黑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唐一明仰头看了又看,直到有个好奇心特别强烈的小子问他在等谁。
而这一回,唐一明实在是忍无可忍,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死死攥著那人的手。
***,这还用问嘛。
迎著那小子一脸坏笑,唐一明心满意足的亲了下去。
番外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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