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山监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脸
腥臊的g头横在嗓子眼那块,瘸子竭力张大嘴容纳进粱时的整g玩意,却还是有点吞不明白,喉头颤抖著微微吞咽几下,总算挤出一点口水。
**巴压在舌头之上,从舌g道舌尖全都无法蠕动,仅能感觉到镶嵌在硬屌上的青筋正来回摩擦舌苔,粱时自身浓烈腥臊味在瘸子口腔中迅速蔓延,瘸子条件反s般渗出涎水,饥渴之意更上一层,g本不用粱时动弹便主动抓紧粱时侧腰,挺x向上迅速的摆动好让那玩意尽情在自己嘴里大力进出。
粱时被伺候的飘飘欲仙,胯下这个人形口交器实在给力,尤其是g头顶进食道深处,那滑腻温润的触感简直绝了,没搞几下就隐约有了sj的感觉,他连忙推开瘸子汗津津的额头,带出好些粘稠的唾y。
“好好的怎麽拔出来了!?”瘸子急的要命,直愣愣的盯著粱时。
“我去撒泡尿。”
粱时虽说**巴肿胀,可膀胱里面也同样拥挤,跟瘸子快活之前最好先排净体y,否则一会被这畜生霸上没完没了,粱时生怕一旦不慎就会憋不住尿失禁,脏了自己的车。可瘸子哪里肯让他走,赶紧双臂一圈将其死死搂住,贱贱的把脸贴在毛茸茸的y毛上,低声道:“哪也不许去。”
“那我只能尿你嘴里了。”粱时道。
“那也行。”
粱时不想与之同流合污,但瘸子表示认命了,纵使热尿浇脸也不会放手,他不顾粱时的反对径直对准搭在脸上的**巴和卵蛋,重新品尝起来,粱时拗不过瘸子的倔强,况且这厮口活真的挺b,毕竟二人在牢里磨合了那麽多年,对於自己的敏感部位瘸子早就了若指掌。柔软的舌头韧劲十足,一下一下蹭过大腿跟和卵蛋之间,粱时的全身都跟木炭烫过一般,血都要被蒸干了。
“舒坦……真他妈舒坦啊,在吃我两口好麽……”粱时的姿势非常别扭,站起来脱离口舌温存,坐下去又不够刺激,只能勉强骑跨,双手不断抚m著瘸子的头脸,“只有你最懂咋让我爽,别人都不成……”
瘸子知道粱时这两年必然没少寻花问柳,当然自己也没少干那事儿,不过还是泛起醋意,chu暴的扒开粱时的两瓣紧实的屁股,不住的往洞口呼热气,时不时的捅捅试试紧实度,以来推测粱时到底被多少个人c过。
粱时被撩拨久了,大概是方才总是强忍著不s,现在反有些麻木,但屁眼深处的饥渴却愈演愈烈,瘸子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转而攻击这里。粱时也不知那洞是不是真的松了,只用一g指头抠挖丝毫没法缓解,配合上舌头一起更是难以忍受,粱时喘的像头老牛,大声叫道:“别舔,痒痒!”
两g手指在x道里磨蹭,偶尔弯曲扩张一下,瘸子坏笑著问他哪里痒痒了。
粱时闭著眼哼哼哈哈的呻吟,为了能更有效的缓解肛道内里的刺痒,他毫无廉耻挺腰撅臀,享受著瘸子带给他的快活,直到瘸子狠抽了一巴掌,这才讪讪开口道:“都痒痒,你这麽搞我我不过瘾。”
“那你想咋办?”瘸子继续慢条斯理的挖著肛x。
☆、35
粱时怒斥瘸子的卑劣,他再也不能容忍瘸子的撩拨了,直接退离现场趴在瘸子两腿之间草草舔湿,瘸子那g黑硬玩意直勾勾对著顶棚,被口水打湿後闪出诱人光芒,听到瘸子发出低沈的chu喘,他心里平衡不少,恶作剧的弹了一下,笑道:“我不知道咋办好了,还是你说吧。”
“快上来吧,”瘸子y笑道,“再扯两句我他妈就得泄了。”
粱时骑跨姿态甚是矫健,x口早就饥渴难耐,g本没费什麽劲就一口气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野兽样的嚎叫,前者是被顶得舒坦,而後者是被夹得爽快,瘸子脑中都是r欲,粱时的腔道紧紧箍著自己,又热又湿,搞得他差点儿缴械,可一看到粱时那两道得意的目光,瘸子又恨又爱,连忙卡住粱时的腰,稍微歇了几秒这才重新动了起来。
“骚货……c的你爽不爽、爽不爽!?”瘸子下身狠狠往粱时身体里夯击。
粱时配合著扭著腰,让大屌一次又一次捅进最深处,短短十几来下已经把自己c出了一身热汗,随著体温蒸腾开去令本就闷热的空间更加潮湿,瘸子正痴痴的盯住自己,好像一只伺机扑食的猛兽,炽烈的注视烧的粱时无处可藏,唯有贴上被禁锢的身体,抱著对方的头,一言不发的亲吻。
“小唐我、我很舒坦,你呢……”粱时喃喃问道。
瘸子激动的说不出话,手指扣紧粱时的屁股分向两侧,将紧密结合的私处暴露无遗,只可惜他的眼睛全被粱时吸引,没法把那美妙的景色收入囊中。
“给我解开,让我好好的干你……”瘸子恳求道,“我想c烂你的屁眼,c的你这辈子都找不著别人。”
一旦松开麻绳,两人的立场就全然掉了个,瘸子发疯似的将粱时摔回座位,猛一大力挺入就尽g没入,粱时只觉脏器都要被顶出来了,他忽然觉出肚皮那块湿了,低头一看果然是尿了。
“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畜生!”
“啊啊啊!**你大爷啊啊啊!我他妈要尿了!尿了!”粱时也跟著起劲。
瘸子的**巴从此失控,疯狂而暴力的在肛道里抽c,两个滚圆的卵蛋抽打屁股,啪啪作响,粱时两眼失神,疼痛和骚痒被无尽情欲吞噬殆尽,剧烈的x快感潮涌一般虐杀著他的神志,整个人被莫名的力量拉进深海,沈向那最黑暗的终点。
瘸子死死盯著粱时紧绷的背,厚实紧绷的皮r上全都是汗,随著身体剧烈撼动,汗珠凝成一股细小清流从中间那条脊骨滑落至股间,顺势隐没於臀缝,瘸子看个没够,越看越有血y尽失的虚脱,他忍不住兽欲,狠狠的拍打粱时的屁股,上头很快浮出指痕印记,瘸子张口咬上了粱时的肩膀,下身的抽c突然更加剧烈。
也不知是c的太狠还是瘸子下口太重,粱时从半昏厥状态惊醒,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深入骨髓的致命快乐,直接从喉管迸发出激昂咆哮,一股又一股热尿哗啦啦砸向身下。
瘸子压在粱时身上用力的c,嘴里全都是血y的甜腥味儿,看到粱时失态他竟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想让粱时永远记得今天,唐一明在他身上留下的,除了血糊糊的咬痕,还有永不满足的y欲。
他迫不及待的sj,扳过浑身乏力的粱时,贪婪的吮吸著最後的失禁产物,粱时啊啊乱嚎,瘸子的舌尖不停的往马眼里头钻,不但堵住了出口,更堵住了泄欲的机会,粱时兀自大吼,不过很快他就被死一般的寂静困住了一切。
jy和著尿y统统灌进了瘸子的嘴里,滚烫yy顺著舌尖流入咽喉,瘸子疯疯癫癫嘟囔著好吃,不断的舔吸g头上的残余。
“我快被你玩死了,疯狗……”粱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瘸子厚著脸皮凑了上来,非要跟人挤在一处,他把粱时抱在怀中,又亲了亲额角,这才r麻的问道:“那你……是不是又爱上这条疯狗了?”
“我爱,”粱时抬眼看他,“你呢。”
瘸子深吸了口气,低声回答岂止是爱。
如果有一把够锋利的刀子,把他切成一大盘薄片,那麽每一片r都会大吼我爱你吧。
想到这儿,他竟然有点饿了。
“哎,你说这一p能不能怀上?”瘸子很害羞的似的,“我听说高潮了就容易怀上……”
这疯子指尖爱抚粱时的肚皮,还贱兮兮凑上去听听,粱时这一上午滴米未进,胃袋发出心酸的咕噜,瘸子听了满面红光,眼神混合了惊喜与害羞的光芒,飘飘忽忽就钻进了粱时眼,粱时**皮疙瘩掉了一地,隐隐再次还有破土而出的势头,他迅速挪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卧槽,你他妈打p打傻啦,老子公的母的你都分不清?”粱时总觉得这厮是认真的,保不齐这小子脑子一转怕怀不上再补一p……粱时的屁眼阵阵难受,方才爽的时候没感觉到,这会儿平静下来後屁股撕裂般的疼。
“你要不生,那咱俩可就真断子绝孙了。”瘸子长叹一声,苦恼的结果粱时递来的烟。
粱时忙著穿裤子,这才反应过来瘸子的真实用意,不知这厮打p的时候是否也在考虑这些,粱时只觉很好笑,回道:“你个死玻璃……这辈子甭指望有後了,你要实在想要个儿子,我这就去给你找一女的,就怕你硬不起来。”
“我就随口说说,你看你咋还往心里去了?”瘸子连忙拉住粱时的手表忠心,“这辈子有你就够了,我谁都不要。”
“嗯,这话顺耳,”粱时笑道,大喇喇往後一仰,“我饿了,先找个地方吃点儿饭,晚上哥带你去见见世面。”
“我没驾照。”瘸子是个守法公民。
“少废话,先去把车洗了,一股骚味儿……”粱时暗暗换了个坐姿,把著力点搁在腰上,现在只要屁股挨上东西就有点坐不住,而他又怕瘸子笑话,只道太累,缩在位置上假装闭目养神。
☆、36
洗完车後粱时问去哪吃,瘸子建议就近吃碗面条了事,理由是刚放出来,依然要保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
粱时寒碜对方是穷人的肚子受不住油水。
小面馆又脏又乱,俩人挤在一个小桌上大口吞咽面条,方才在车上热烈的讨论已不复存在,两人都显得有些沈默,但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
当心灵紧密贴合的时候,其他距离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车在马路上行驶,粱时手握方向盘,可内双眼睛却从来没规矩过,瘸子身著一白衬衫,外面是黑色休闲西服,虽说这套行头太过中规中矩,但也的确很适合瘸子的刻板气质,当然了,是在瘸子发情之前。粱时不住的往对方张开的领口里瞟,妄图想揪出些什麽引人饥渴的玩意来似的。
“你瞅我看啥,看著点儿路。”瘸子只觉闷热,索x脱了外套扔到後方,於是硬直宽大的肩膀线条顿时从布料里头透了出来。
其实就连粱时也觉得挺奇怪,这两年里,他几乎玩遍了鲜活x感的r体,但依旧对这个老家夥保持著浓厚的兴趣,瘸子自然已不再年轻,但人到中年沈淀下的东西却越发坚硬,已然进入刀枪不入的境界。
粱时心说再不开快点儿恐怕又要把车弄脏了,索x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二人由侍者引导,越过长廊,推门一看果然不俗,从大体装饰到杯盏细节无不金贵,俨然上流社会的味道。只见俊男靓女从身边走过,全都祭出神秘而暧昧的笑容。
想到方才在一家所谓的男士j品店里的惨痛经历,被迫试穿了三套衣服,瘸子简直烦不胜烦。一来他很不喜欢这种骚包的风格,二来面对粱子的时候也不想穿衣服,最後他不得不迅速作出决定,胡乱往身上一套死活就不肯脱了,粱时只得划卡付款。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节目?”瘸子看看这帮斯文败类,露出不可置信的讥笑。
粱时投去同样的目光,笑而不语。
就在瘸子随手拿起一杯酒的时候,大厅忽然一暗,随即整个空间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死寂。
瘸子听到一丝很微妙的撕裂衣服的钝响,接著一声高亢的嚎叫差点刺穿了他的耳膜,眼前猛然跳脱出一道又一道银亮的光线,利剑般投s在混沌的紫雾里。
一秒锺前还是明亮敞亮的大厅,适合所有人调情,而後就这麽发生了戏剧x的突变,瘸子终於稍微吃了一惊。
上流社会彻底甩开虚伪的面具,将疯狂与y乐全盘呈现,瘸子盯著台上的男人女人,几乎是一丝不挂,却依旧不停的扭动卖弄,将最x感的部位露给他人欣赏。
粱时看著瘸子的眼神由震惊转为饥渴,不禁好笑的拍了拍瘸子的後背,劝道:“好好享受吧,兄弟。”
兄弟?瘸子一头雾水,但此时他实在分身乏术,昏昏沈沈中就被拽进一个柔软的沙发里,接著就有好几个家夥凑了上去,对著瘸子猛喷骚气。瘸子挣扎了半天才m到自己的酒杯,一个毛手毛脚的家夥不断舔著瘸子的手指,舔得瘸子身心巨痒,仰头就将烈酒全全灌进肚里。
粱时坐在不远处,同样是四肢大开,左拥右抱,瘸子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轻声骂了一声***。
这节目的确是不错。
瘸子舒服服的向後靠著,外套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身边有俩特壮实的小夥子不停的给他灌酒,要麽就不停的mx口和大腿,美其名曰按摩。
他委婉的问了问他们是不是鸭子,结果这俩小子做内衣模特的,怪不得身材这麽b,人可是脱衣服拍照片,哪能不货真价实呢。
看著这俩人的笑脸,瘸子由衷佩服粱时的办法,用钱就能买来如此真诚的谄媚,就在这时,小模特不老实的手已经抵达两腿之间了。
“哥您身材保持的可真挺好,”那小子说,“一般都去哪锻炼啊?”
瘸子听了十分惊诧,一把按住对方,笑道:“你他妈往哪m呢。而且这地方能能是锻炼就有的?”
话虽如此,却更加用力,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对方立即心领神会,更加殷勤的又搓又捏,挺大个块头跟鱼一样滑到自己身下,解开了裤子。瘸子舒爽的吸了口烟,身下被那小模特吸的相当紧,不但口活高超,感情方面也十分投入,一只手握著瘸子的卵蛋,另一只手也在不停的玩著自己。
“大哥,您别光看他啊,”另一个不满意了,骚包的v字领流出无限美景,“我也是很好的。”
“别急,先好好吹吹,一会让你俩都爽上天。”瘸子笑道。
粱时也是喝个不停,而且时不时的看著瘸子纵情享乐的猥琐样,更是令人极其满足,为了组织这场派对,他费心找了不少x感尤物,光他跟瘸子玩太冷清,而後又拽了不少狐朋狗友,只说你们好好的爽爽,别的不用管。
划了太多的拳,又喝了不少的酒,粱时也顾不上跟那帮朋友胡扯,只一个劲的挥著手,让涌到自己身边的小贱人们赶紧去瘸子那边。
而渐渐的他反而有些困倦,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发现已经不及两个小时前那麽疯狂,大概大家各找各人去角落里玩了,也就放下心来,抱著酒瓶子睡著了。
正迷糊就觉瘸子正在拍自己的脸。
“嗯?你哪去?”
瘸子温和的mm粱时的额头,告诉他这里太吵,出去抽g烟就回。
等又睡了一小觉,也没见瘸子回来。不知怎的梁少爷心里不踏实,他能接受瘸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但要是瘸子找私人空间……可就挺没劲了。
外面挺冷,风一吹酒劲全都醒了。
瘸子坐在车里,正在跟两个美女搭讪。
“嘿!?干什麽呢你们?”粱时几步就窜了过去,姿态高於任何风纪委员。
“聊天嘛。”美女之一眨眼睛,“这车好帅啊。”
“这车是老子的,你们跟他唠没前途。”
“那就一起聊聊吧,”美女笑道,“咱四个正好。”
粱时直接气乐了:“聊啥聊,你当打麻将呢,实话告诉你吧美女,这小子是我包养的小白脸,你俩……唉,白费力气。”
说完也不顾那俩美女的脸色,粱时直接爬上车,命令瘸子开车。
“梁少爷,啥叫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瘸子笑呵呵的问道。
“咋,你个吃软饭的还想换个金主?”粱时抬杠。
“不咋,伺候好您我就知足了。”
“嗯,这话我爱听,”粱时得意洋洋,“听金主的话,金主就送你个礼物。”
“哦,您这又要往哪个不良场所去啊?”
粱时笑著给了他一拳,道:“少废话,好好开你的车。”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馆,已经打烊了,隐隐能看到里面的灯光。
“你找到工作没有。”粱时忽然问道。
瘸子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那就好,以後你就给我打工吧。”粱时笑著把人让进屋来。
这咖啡店装修的有点不伦不类,总体说来很有俄罗斯风情,但木头桌椅简陋很有人民公社的气质,墙皮却很花哨,又挂著个手风琴。瘸子玩著窗户摆著的套娃,快速装回去又散开,直到一个夥计端著咖啡递到眼前,瘸子端起来喝了一口,挺苦。
“这什麽咖啡。”
“蓝山咖啡,先生。”
瘸子表情变幻万千,最後无奈的放下杯子,苦笑道:“你说我这杯到底是喝不喝。”
“以後不卖蓝山咖啡了。”粱时乐不可支。
内小夥计也来凑热闹:“老板,咱家店名不就叫蓝山咖啡吗。”
粱时忍著笑,故作严肃道:“咱这儿叫蓝山,但没必要真卖蓝山,懂麽,以後这款就撤了吧。”
打发走了小夥计,瘸子只得硬著头皮把这特供苦咖啡咽下肚,忍不住问道:“店名你好歹起个吉利点儿,我在你这儿打工,跟蹲号子有啥区别?”
“是啊,我其实就这意思,”粱时说的很r麻,自己都有点脸红,“你就在我这儿爱心监狱里呆一辈子吧,行不。”
还没等瘸子发话,音响里就直接奏出《俄罗斯郊外的夜晚》,骤然将时空往回拖了几十年,两人面对面的傻笑不止,最後瘸子故作斯文的邀请粱时跳一支舞。
粱时也不含糊,他正想看瘸子能装到什麽地步,果然两人一旦抱在一起,脚底就不是地板了,而是棉花糖了,磕磕绊绊猛踩对方脚趾头。
即便如此,他俩还是死死搂住腰眼不肯放手,最後瘸子实在被踩服了,轻声道:“少爷,我看您武技实在比不上床技,要不咱俩换个地方再战?”
“换哪儿战,你内卵蛋子里头还有货可战吗。”粱时明知故问。
瘸子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按在木桌上,飞速脱掉了对方的裤子,这才笑道:“有货没货,你小子今儿个也没跑了。”
☆、37
【话说进展到这里还要用瘸子这名麽?想用唐一明却瘸子瘸子的打顺手了……】
“嘿,别睡了。”唐一明拍拍他。
只听窗帘嗤啦一声,阳光突显,粱时直接拿枕头捂住脸,不满的嘟囔著好容易才把作息时间改过来。
“起来吧,你说今天要开会。”这些日子唐一明跟粱时同床共枕,睡眠质量反而不太好,因为粱时总是在凌晨y笑,有时还挺大声的,其诡异总把人惊出一身冷汗。
“唉,去不去都成,就是一挂名的,”粱时一骨碌爬起来,“整个一傀儡政权啊。”
唐一明笑道:“别往自己个儿脸上贴金行麽,你就一傀儡,哪来的政权。”
“那傀儡再躺会儿行麽。”粱时说著就要往床上倒,昨儿半夜睡得好好的,唐一明忽然悄悄m了上来,等自己醒了,那玩意也早就被对方撸硬了,半睡半醒打过一p,最後搞的粱时不知是做春梦还是做爱。而现在终於确定了──***腰疼啊!!
两人找了个摊子吃了点豆浆油条,粱时提议晚上去一家新开的夜店玩玩,却被唐一明拒绝了。
“为啥?”
“太吵,耳朵疼。”唐一明喝掉最後一口。
欢迎派对那晚他早早退场,绝不是因为服务不到家,只是那音箱实在震耳欲聋,很难不想起之前枪林弹雨的不快经历,埋没许多年的诡异欲望挑弄著唐一明的神经,平静的幸福生活正等著自己,所以绝对不能再变态下去。
唐一明自然不能把这等复杂心情透露给粱时,虽不想扫了粱时的兴,就让粱时先去乐呵一下,如果不错再一起去玩玩。
谁知粱时听了直摇头:“不行不行,这种事非你在场不可,而且你不知道,我最近对你有点儿审美疲劳了。”
“啥!?”唐一明一瞪眼,“这才半年多你就审美疲劳了,往後咋办?”
粱时笑而不语,直到唐一明使出地狱钳子手……
“别!我招、我全招……”粱时赶紧从实招来,内畜生勒的自己快吐了,“跟你玩确实很爽,但我更想看你干别人。”
“少扯别的,说审美疲劳。”唐一明也忍不住笑了。
“不是审美疲劳,我就好奇你跟别人干的时候是啥模样,”粱时故作委屈,“而且总c一个屁眼,你就不腻味?”
“照这麽说确实有点疲劳,”唐一明表示同意,“那你今晚找几个小子吧,既能满足你,我也能换换口味,兴许以後咱就成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了。”
车拐了个弯,在蓝山咖啡门前停了,唐一明跳下车。
“那太好了,我必须踊跃参与。”粱时很兴奋。
“参与?”唐一明一把拍在车窗户上,“你不能参与,你只能看著。”
“为啥。”
“不为啥,我不乐意看你跟别人干,明白了吧。”
“你这是玩赖啊。”
唐一明忍著笑,干脆不理粱时的嚎叫,径直走进咖啡店。
林茂山已经恭候多时了。他全然不顾唐一明惊诧转而y冷的脸,大咧咧的吆喝道:“老板,来杯咖啡。”
唐一明不由望向窗外,看粱时的车走远,这才明目张胆的叫林茂山滚。
“多放点n糖,我整不了太苦的。”林茂山依旧笑眯眯的。
唐一明冷冷哼了一声,没一会一杯速溶黑咖啡搁在眼前,林茂山没敢喝,生怕里头除了咖啡粉还多了点儿别的重金属。
“小唐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唐一明心平气和坐下,“你来一准没好事。”
“这是最後一次,之後就真的退役了。”林茂山心说既然你都明白了,那事先准备好的寒暄也没必要。
为了咖啡店的生意,唐一明特意请来一位糕点师傅,提供可口的小茶点,此举一出果然又招揽了不少客人。每天早上咖啡店都会被一股子甜腻蛋香充满。
唐一明最爱这个时间段,因为觉得踏实。
可现在跑出个林茂山搞的他恼火,唐一明竭力压抑不快,打开资料袋翻出几张照片看了看,这上面的中年人衣冠楚楚,瞅著还挺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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