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山监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脸
唐一明哼著调子,高高兴兴的一拳一拳砸在疤子的脸上,疤子在监狱斗争中经验丰富,可面对一对一的实战就很是吃亏了,再加上内疯狗的攻击套路简直就是个专业打手,但区别在於打手动手旨在将人放倒,而唐疯狗简直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疤子想明白这一点就不再消极抵抗,他一边高声求饶迷惑敌人,一边偷偷m起地上的石头,见唐一明一时分神,猛然挥起石块就往对方头上招呼过去。
唐一明连忙m了m,指尖上多了一点血,果然年纪大了反应迟钝了,这一下到底没有完美躲开,石块尖锐部分蹭到了耳朵尖。他攥紧了疤子的手腕顺著对方力道往边上一扭,疤子吃痛,手中石块就此滚落到地上,唐一明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另一只手施施然按在疤子的肩膀上,接著在一用力。
“啊!”
一声骨裂脆响而後,便是长达一分半锺的嚎叫。
“疼不。”唐一明笑呵呵的问他,一不小心又踩中了对方。
疤子的胳膊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除了干嚎,连著说了好几次疼。
“别怕,你胳膊没断,就是脱臼了。”唐一明拎起软绵绵的胳膊轻轻一抛。
“饶命!爷爷饶命!”疤子生怕对方灵机一动真给胳膊撅折了,再也顾不上脸面上的事儿,一个劲的求饶。
可惜唐一明的计划远不止於此,他连踢带踹将其赶回路边,掏出刚从战友那顺来的手铐,将其栓在原处。
这时,一辆公交车徐徐开来。很明显司机师傅视力不错远远就瞅见了俩人的猫腻,师傅心里一凛、当机立断,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唐一明翻查疤子的裤兜找到一盒烟,有滋有味的抽完两g,这才拿出钥匙在疤子眼前晃晃,笑著道:“咱俩好歹狱友一场,我也不好一直拷著你,要不之前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疤子连连点头称是,眼睛死死盯著那一闪一闪的小金属片,不断猜测瘸子要把这玩意扔向哪个方向。
“哦对了,内会儿往粱时屁眼里塞石头的,是你吧。”唐一明拍拍对方的脸,“你是不是欠他一句话啊。”
“这这……这绝对是我错了,我他妈不是人、我他妈对不起粱时,大、大哥!不不,唐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疤子听了冷汗狂冒,嘴皮子也不如之前利索,他不敢想象一会自己扒著屁眼翻找手铐钥匙的场面……
看到对方瞠目结舌惊恐万分的模样,唐一明真是舒畅至极。他突然下手又是一记重拳,趁著对方口舌大张的瞬间,将钥匙塞了进去。
唐一明紧紧捂住疤子的口鼻防止钥匙喷出,只见对方挣扎了两下,喉头神经质的上下攒动,手铐钥匙终於顺利掉进了胃袋。
“今儿早上拉屎了没有,”唐一明关切道,“没拉就赶紧的吧,这玩意可不能在肚里留太久。”
就当唐一明想再欣赏一会儿疤子的激怒,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两辆黑车,慢慢的靠在边上停下,接著就下来了四个大汉,一身漆黑标准的职业保镖打扮,不过因为y雨天,他们倒是没戴墨镜,显得和气不少。
保镖们先是审度了一下现场时局,为首的一个将目标锁定在唐一明身上。
“请问哪位是唐先生。”他礼貌的问道。
☆、32
唐一明出狱那天,林茂山特意跟同事串了一次班,意在能亲自从这小子出门,不过唐一明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表情平和极其从容,林茂山想故意语重心长一句出去好好做人,以来刺激一下这麻木的货,结果话到嘴边却成了:“出去之後你啥打算?”
“没啥打算,我今年都四章开外了,这辈子也就这熊样了。”唐一明不快瞄了他一眼,时以深秋他却还穿著夏天的衣服,小风嗖嗖一吹还真他妈有点冷。
不知怎麽的林茂山一时没绷住深沈,直接乐了:“没事儿,你还有二十年可以奋斗。”
得得,这一句连寿命都给定好了,唐一明强忍住袭警的欲望,心说林茂山你白活这麽多年,长著一张狗嘴可连狗牙都吐不出来。
“我就是想问问你,”林茂山赶紧挽回一下尴尬局面道,“还去找他吗。”
“全凭领导安排,”唐一明沈著应对,“不过我个人认为美人计不能紧著用,如果非得故技重施……好歹换个年轻货色,我年老色衰恐怕不能胜任了,我看你保养的挺好,要不你去试试?”
“得瑟,你再得瑟试试?”林茂山真心想送出春天般的温暖,却又被鄙视了。
“不得瑟了,呵呵,林子我再也不得瑟了。”
唐一明不由分说来了一熊抱,搂得林茂山五脏发紧,唐一明虽然什麽都没透露,却也能感觉出喜悦参合著酸楚的复杂情绪,林茂山真心希望这兄弟今後能过上安生日子,虽说这货不是什麽好人,可世上坏人那麽多,老天爷也不能老可这一人祸害。
大铁门纹丝不动,只开了个小门,唐一明前脚迈出去後脚就问:“我听说疤子也今天放出来。”
“你又想干啥!?”林茂山警觉道。
唐一明坦然一笑:“没想啥,真的。”
铁门!啷一声,重新落锁,唐一明耐心等待周围重新安静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最近的站也将近五里的距离,可唐一明一点都不在乎,他左右看看没人,忽然拔腿狂奔,跑著跑著天上就下起了小雨,冰冷的水点落在身上仿佛瞬间就蒸腾了,唐一明肚皮里烧著一大锅炉,此时燃料正足,源源不断的将能量运输到全身各处,尤其是那两条腿,g本看不出有什麽问题,可能是这些年养著,瘸子已经不瘸了,也可能是因为情绪激昂。
唐一明像个疯子似的在沥青路上跑著,速度极快,但步伐却不从曾乱过。路两边的盐碱地和杂草随著风声飞速掠过,亦如以往诸多破事,迅速发生又过去,只是这一回他终於获得了主动权,他大口大口的吸入新鲜空气,从两片肺叶打了个转又喷了出去,脑子里不停的回放著一支欢乐的小曲儿,唐一明不知道这曲儿到底叫什麽名,让他真唱出来恐怕也会跑调十万八千里,唐一明打算把这股愉悦搁在心底,不跟任何人分享。
他回忆起小石头出去的时候,抓著自己的手不放,还说哥,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
唐一明笑著给了他一下让他少扯犊子,再回来就干死他。
“出去之後你来找我?”
“不找,你叫的太难听,哪回都跟杀猪似的。”
“随便你,反正你也……”
“啥?!”瘸子恐吓道。
“没啥,”那石正经起来,“我走了,你保重。”
“行,咱俩都保重。”
从那天瘸子就彻彻底底松了口气,余下时光只需耐心等待,什麽都不用再想了,他也很少能想起梁少爷,或许潜意识里他不愿把最美好的东西放到狼狈不堪的环境里赏玩吧。
孤零零的站牌下立著一个老熟人,瘸子心说这一路加速可算是赶上了,要不跟疤子一辆车回去,这辈子都是个遗憾。
老疤子见了唐一明并不开心,反而露出截然相反的表情。唐一明不以为意,笑呵呵的问道:“等半天了吧。”
疤子瞪了他一眼,为了表示心中不满还往地上啐了一口,骂了一句c。他虽然知道唐一明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厮竟来的这麽快。
还没等他说什麽,唐一明的拳头已经率先抵达了。
唐一明看著疤子从站牌边滚进路边沟,那欢乐的小曲儿又重新奏响了,这回唐一明才想起歌名来,还是个童谣。
歌词是这样: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
唐一明哼著调子,高高兴兴的一拳一拳砸在疤子的脸上,疤子在监狱斗争中经验丰富,可面对一对一的实战就很是吃亏了,再加上内疯狗的攻击套路简直就是个专业打手,但区别在於打手动手旨在将人放倒,而唐疯狗简直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疤子想明白这一点就不再消极抵抗,他一边高声求饶迷惑敌人,一边偷偷m起地上的石头,见唐一明一时分神,猛然挥起石块就往对方头上招呼过去。
唐一明连忙m了m,指尖上多了一点血,果然年纪大了反应迟钝了,这一下到底没有完美躲开,石块尖锐部分蹭到了耳朵尖。他攥紧了疤子的手腕顺著对方力道往边上一扭,疤子吃痛,手中石块就此滚落到地上,唐一明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另一只手施施然按在疤子的肩膀上,接著在一用力。
“啊!”
一声骨裂脆响而後,便是长达一分半锺的嚎叫。
“疼不。”唐一明笑呵呵的问他,一不小心又踩中了对方。
疤子的胳膊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除了干嚎,连著说了好几次疼。
“别怕,你胳膊没断,就是脱臼了。”唐一明拎起软绵绵的胳膊轻轻一抛。
“饶命!爷爷饶命!”疤子生怕对方灵机一动真给胳膊撅折了,再也顾不上脸面上的事儿,一个劲的求饶。
可惜唐一明的计划远不止於此,他连踢带踹将其赶回路边,掏出刚从战友那顺来的手铐,将其栓在原处。
这时,一辆公交车徐徐开来。很明显司机师傅视力不错远远就瞅见了俩人的猫腻,师傅心里一凛、当机立断,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唐一明翻查疤子的裤兜找到一盒烟,有滋有味的抽完两g,这才拿出钥匙在疤子眼前晃晃,笑著道:“咱俩好歹狱友一场,我也不好一直拷著你,要不之前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疤子连连点头称是,眼睛死死盯著那一闪一闪的小金属片,不断猜测瘸子要把这玩意扔向哪个方向。
“哦对了,内会儿往粱时屁眼里塞石头的,是你吧。”唐一明拍拍对方的脸,“你是不是欠他一句话啊。”
“这这……这绝对是我错了,我他妈不是人、我他妈对不起粱时,大、大哥!不不,唐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疤子听了冷汗狂冒,嘴皮子也不如之前利索,他不敢想象一会自己扒著屁眼翻找手铐钥匙的场面……
看到对方瞠目结舌惊恐万分的模样,唐一明真是舒畅至极。他突然下手又是一记重拳,趁著对方口舌大张的瞬间,将钥匙塞了进去。
唐一明紧紧捂住疤子的口鼻防止钥匙喷出,只见对方挣扎了两下,喉头神经质的上下攒动,手铐钥匙终於顺利掉进了胃袋。
“今儿早上拉屎了没有,”唐一明关切道,“没拉就赶紧的吧,这玩意可不能在肚里留太久。”
就当唐一明想再欣赏一会儿疤子的激怒,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两辆黑车,慢慢的靠在边上停下,接著就下来了四个大汉,一身漆黑标准的职业保镖打扮,不过因为y雨天,他们倒是没戴墨镜,显得和气不少。
保镖们先是审度了一下现场时局,为首的一个将目标锁定在唐一明身上。
“请问哪位是唐先生。”他礼貌的问道。
☆、33
唐一明瞅瞅眼前这几个大身板壮汉,心里直犯嘀咕,这刚出狱打击报复来得太快了点儿。
“唐先生他刚上公交车,走了。”唐一明道。
保镖也笑了:“唐先生不要误会,梁先生知道您今天出狱,特地让我们来接。”
“什麽梁先生。”唐一明呆滞的问道。
保镖无奈说出粱时名讳。雨势正转大,他们不想对著一个寒碜的中年人多费口舌,但粱时吩咐一定要客气,也一定要把人弄回去。唐一明死活不上道,他们也无可奈何。
出狱通知後的一个月里,唐一明一直在考虑一件事──该以何面目应对粱少爷。
是故作可怜,还是死缠烂打,可无论他怎麽设想,都没法抗住脑子里的那个警告。
出狱後粱时又是个少爷了,你个丧家犬算甚麽玩意?
唐一明总是被这个声音困扰著,为今之计只能是彻底远离粱时,长痛不如短痛,反正这两者他已经尝到一个了,唐一明实在不想再陷入此等境界,他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
“我不去,麻烦你们转告你家少爷,我跟他缘分尽了,”唐一明笑道,“劳烦你们白跑一趟,对不住了。”
“唐先生别这麽说,少爷这两年一直记挂著您,”保镖a好脾气的说废话,“他现在刚下飞机不便亲自来,还让我们先跟您说句对不起。”
“别了,你们把我绑走我也还是那句话,”唐一明冷淡道,“何必惹他不高兴。”
身後那几个人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看来还真想动chu,但被领头的给阻止了。他想了想,很客气的说了再见:“那麽等唐先生方便,我们再来。这边车少,要不先把您带到市区里?”
唐一明依然是拒绝。
两辆汽车绝尘而去,唐一明挠挠头,心说这雨咋还不停,明明北边天空都放晴了。
唐一明沿著路边溜达,欣赏路边风景,就这麽走了快俩小时才重返平和心态,这条道上车很少,偶尔有公交车经过,他都没拦住。
一辆黑色路虎应著唐一明一闪而过,接著就听到刺耳的刹车声,唐一明刚一抬眼,那车已经拐到身边停了。
车门一开,一人施施然下了车。
“我说你架子不小啊。”粱时眉头紧锁。
“梁少爷的车速也够快的了。”唐一明不住的往路虎车身上瞄,这车就跟粱时一样张扬、骚包,但怎麽看怎麽喜欢。
“你什麽意思。”粱时隐约瞅著怒了。
唐一明挠挠头,这车挺气派,此时让他继续走路还真有点不愿意,他抬头讪笑道:“你这车挺漂亮。”
粱时想让唐一明吃一肚子尾气──保镖的回复他早就预料到了,所以下了飞机就怒气冲冲的往这边赶,他本以为唐一明是真心不想见自己,可却发现这小子竟然在散步,当即有种被耍了的愤怒──这一手唐一明三年前就用了,结果自己还是不长记x。
两人各怀心事,上了车都一言不发,气氛十分僵硬。
“这两年……你过的怎麽样?”唐一明忽然问道。
“挺好。”
“呃,好就行,”唐一明沈默半响,“过了加油站就市里了,你把我放那儿就行。”
本来行驶挺平稳的车子猛然钉在地上,唐一明差点冲破车窗摔向世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粱时怒不可遏的大喝道:“滚!”
唐一明没想到粱时膛音还挺足,耳膜差点震碎了。
粱时此刻恼羞成怒,哪怕是瘸子说一句软话,他都能顺著台阶高高兴兴蹦下去,结果废了半天的事,瘸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不起,梁子,那什麽、我……”
“滚下去!”粱时怒不可遏。
“梁子,我不想滚。”
唐一明不但没滚,竟直接扑上来撕扯衣领,力气惊人,生拉硬拽抱著粱时的头,chu鲁的贴上粱时的嘴角,拼命狂啃。
从旁观者的角度只会觉得俩人之间存在著天大的误会,而且为了好好聊聊已经转为物理方面的切磋阶段,即便如此也能看出他们的分歧,一个拼命想拉近关系,另一个只想保持距离,这种场景通常可以在大自然里找到,必须还有一群发情的动物。
粱时唯恐再不说点儿什麽,可能又要不明不白的被这疯狗给上了,但问题是瘸子chu重的气息喷的他脑中空白,血y全都往一个位置涌,顶得裤裆那块很不舒服。
瘸子比他憋得还难受,他直接骑压在粱时身上卡死,他气喘吁吁的吮吸著粱时的舌头,生怕对方腾出空来又得叫他滚蛋,车内空间虽说宽敞,但两老爷们挤在一个座位上未免紧了点儿,瘸子狗一样舔了半天,这才想起来扯掉了粱时的裤腰带,攥住那g渴望许久的屌玩弄了起来。
这一攥比方才接吻还chu鲁,粱时疼痛难忍却又身体发飘,耳边隐约听到瘸子低声下气的道著歉:“我想要你,可我也怕你找我只是一时冲、冲动……咱俩以後也没法相处。”
“少他妈废话,你滚下去就成了……”粱时言不由衷,手掌可是不停的揉弄瘸子的下半身,打从他再一次见到瘸子,屁眼深处就有种异乎寻常的痒。
“想要不?”瘸子低声问道。
粱时咬牙沈默,最终还是没能扛过y欲的诱惑,就点了点头说想要。
瘸子听了大喜过望,伸手用力一扯,几颗扣子应声崩开,露出光亮的黑皮,瘸子忍不住y笑道:“我干完就滚,好麽,我想干你,都他妈想了三年多了嘿嘿……”
一g挺chu糙的玩意忽然绕上脖颈,瘸子伸手一抓原来是麻绳,他盯著粱时利索的打了个死结,不禁有些好奇。
面对瘸子的欲火焚身,粱时此刻想对沈稳,他扯了扯绳索示意瘸子坐回去原位置,道:“想玩就听我的。”
“好,随便你。”瘸子等不及伸出手,方便粱时将自己捆绑结实,“三年没见你还有这爱好了?”
粱时冷笑三声,沈著的给了瘸子一记左勾拳。
本来说好了打p,没想到是打拳,瘸子被打懵了,震惊之下那话竟隐隐萎了。
“长这麽大我从没叫人给玩过,”粱时一脸狰狞微微扭曲,“你他妈玩了我五六年说扔就扔了!?”
好好的打p念想就此被掐断了,瘸子很不痛快,但愧疚感更深,憋了半天才喃喃道:“那你打我吧,只要你别生气,随便你打。”
“我把你当自己人,你把我当傻逼,”粱时苦笑道,“我犯贱回来找你,你他妈还是把我当傻逼……”
结论就是瘸子果然跟自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差距果然奇大,隔著好几个银河系,瘸子也觉得自己不懂,而且也没资格说懂。这些年他一味只想还债,可没想到越前越多,堆在x口喘不上气,瘸子眼瞅著粱时嘴皮子一开一合,却g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些什麽,直到脸上漫过两道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瘸子浑身一震。
☆、34
瘸子比较麻木,也一直以流泪为耻,现在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头跑,搞得他x腔发堵偶尔还有点儿哽咽,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在粱时面前他不需要任何羞耻心,粱时是唯一坦然面对自己全部的卑劣的人,这让瘸子全身心都能放松下来,他默默盯著粱时,泪流不止。
粱时没料著瘸子竟然能来这麽一手,也愣住了。
“傻逼的是我,王八蛋也是我,”瘸子说,“但我求你别说了,我心里难受。”
粱时受了影响也觉得眼眶子发酸,但他哭不出来。
“咱俩差距摆在那儿,”瘸子打算说个痛快,“我不敢见你,怕见了你反而忘了我。”
粱时苦笑:“我是想忘了你,可我一直记著咋办。”
瘸子无言以对,明明这麽简单的道理,他却理不明白。
“一听说你要出来……我就睡不著,就想来找你……唐一明你给我句实话。”粱时很是苦恼。
“什麽实话。”瘸子明知此话一出必死无疑,可还得硬著头皮问。
粱时猛然拎起瘸子的衣领大吼道:“只要你开口,开口让我滚我就能解脱了!只要你一句话!!你快说!”
瘸子沈默良久,沈声回答:“我爱你。”
“你爱我?”粱时愣头愣脑的重复了好几遍也没琢磨出个味儿来。
“对,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了”瘸子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回打死我也不走了,嘿嘿嘿……”
粱时脸忽然憋的通红,卡住瘸子的喉头,恶狠狠问道:“我说你别他妈又耍我吧。”
“不敢了!我服了!”瘸子连忙大叫,“你把绳子结了让我抱你。”
粱时正在别扭的关头,忍不住给了瘸子一下,正中靶心,瘸子刚说完r麻情话下身早憋不住硬了,这一锤击揍得他蛋太疼了,再加上粱时的手不停的碾压裤裆,他实在有些抗不住,难受的扭动起来。
粱时把瘸子的玩意翻出来,让那g大屌一柱冲天,道:“那你就看著我s吧。”
他脱下衬衣,一边抚m油光光的x脯一边摩挲自己的下体,其眼神极为勾人,而肿胀的**巴横在大敞四开的裤裆见直挺耸立,经由粱时抚m已经渗出晶莹的体y……瘸子看的满头是汗,不由自主在座位上挣扎,而自己那g不争气的屌也硬的要喷j,一并跟著猛烈的晃动。
“疯狗,想吃屌了?”粱时见这货目光落在下方都他妈直了,还不住的舔著嘴角露出猥琐的馋相,故意的捏著**巴甩在瘸子的肚皮上,笑得特别坏。
“想……”瘸子恨不能把他囫囵个给吞了。
粱时不慌不忙的揉著瘸子的卵蛋,温和道:“那叫两声儿听听。”
“汪。”瘸子被y欲搞的极其顺从。
粱时把座椅放倒,直接骑在瘸子脸上,大**巴猛抽对方,由於打耳光毫无章法可言,纵然瘸子伸长了舌头也没法连续舔上两下,偶尔有一两滴粘稠的yy落在嘴边,全都被悉数舔进嘴里,如此三番瘸子这才明白过来,粱时就是要让他看的见吃不著,乐得欣赏这副丑态,瘸子由衷痛苦,再这麽撩下去,他就要被刺激的s了。
“我擦,你别玩我啊!”瘸子终於忍不住抗议了。
“你玩我这麽多年,我才玩你这麽一会就受不了?”粱时捏著g头在瘸子下巴上慢慢蹭来蹭去。
“你个骚货……闻闻你这腥臊味……搁谁也受不了。”瘸子怒气冲冲别开头。
“你不骚?”粱时反问。
瘸子连忙堆满笑容:“我骚,我都骚上天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这骚货,把屌赏我过过瘾,还不成麽!?”
“好吧。”
“把裤子脱了,快点儿。”瘸子奋力做出最後的挣扎,好容易才把双手从禁锢中解放出来,帮著粱时一起脱裤子。
待粱时重新爬上身来,瘸子早就无法再忍下去,他抱住粱时的屁股,把整g玩意都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尽情吮吸,而粱时也毫无客气,狠狠将**巴捅进瘸子的喉咙,放肆的叫唤:“老子艹爆你这张臭嘴!你就好这口是不?!”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