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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欲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语烟
白语烟喷了口湖水,饥渴地呼吸岸上充足的空气,剧烈起伏的酥胸渐渐引来淫植物的关注,几根荆条偷偷爬过她的裸肩,沿着锁骨往下走,意图钻入天鹅绒的斗篷里。
天色还不甚明亮,白语烟只看到周围很多快速移动的细长条状活物,像极了蛇,却发出仿似叶子摩擦的声音,还没搞清楚是谁拉她上来,胸前的瘙痒令她更加害怕,她伸手往胸口一扫,抓到一把荆条,熟悉的手感令她顿时惊跳起来。
“唉,下面还疼……”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下体肿胀的秘缝,她下意识想合紧双腿,可是双脚一挪,才发现自己有一只靴子不见了,还好剩下的靴子里藏有防身的匕首,她赶紧弯腰把它从靴子里拔出来。
淫恶的荆棘并没有因为她手里多了把利器而退却,反正更加热切地围住她,从她脚底往上缠,钻入斗篷缠到小腿上。
“滚开!变态植物!”白语烟惊恐地急忙弯腰砍掉脚踝处的荆条,但刚一砍断,小腿那一捆失去生命活力的荆条还没掉落就又有一批荆条补上来,一圈圈缠住她,甚至有一些支高了直接缠上她的手腕,里里外外好几圈缠住她整条胳膊,硬生生把她弯曲挥刀的手肘缠得绷直。
“放开我!我知道你是荆棘妖,你到底想干嘛?唉,我的刀!”她无助地扭动胳膊,却被缠得更紧,最后胳膊发麻连匕首都握不住。
无数荆条架住她双肘把她整个轻盈的身体提起来,脚底离开了草地,白语烟更加意识到危机,可是成群的荆条在她脚底下聚成两只有思维意识的鞋子,带着一边光脚一边穿靴的她移动。
白语烟狼狈极了,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脚下的“鞋子”完全控制她的步伐,每次让她大跨一步都会扯痛破皮的阴唇和被插肿的阴道。
“呜呜……好疼,你能不能慢点?”她已经由原来的叫骂转为求饶,莫名分泌的淫水浸润着初次做爱留下的累累伤痕,在雪白的斗篷底下沿着光滑细腻的大腿流下来。
“鞋子”上几根饥渴的荆条等不及淫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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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流到脚底,已经迫不及待沿着小腿爬上去,聚在大腿根部吸收着每一股流出来的香甜玉液。
“呃呃呃……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司量已经把她身体里最后半截刺取出来了,她怎么还是这么饥渴,这么渴望被摩擦和插入?
随着黎明到来,荆棘妖顾不得猎物如何痛苦呻吟,“鞋子”移动得越来越快,擒住她肘部的荆条野蛮有力,轻松将她的身子拖拽上山。
等到湖底的三个男人冒出水面,荆棘妖已经带着白语烟翻越无数山岭,远远消失在天际,只留下白语烟的匕首和她回荡在山与山之间无法确定声源的吟喊。
凌宿捡起草地上的匕首,即刻注意到上面腥臭的淫液,凌树赶紧凑过去,伸手沾了一点液体放到鼻子下方,立马激动地叫起来:“是荆棘妖!白语烟来这儿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它纠缠,没想到现在它还不死心!”
“让我一把火去烧了它!”凌宿握拳站起来,把匕首扯在腰间,准备大干一场。
司量即刻泼了他一头冷水:“火有毛用,只是烧了地表的枝叶,吸收几只小动物的血肉它又能漫山遍野地长!想要完全铲除荆棘妖,必须将它连根拔起。”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李白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早发白帝城》原诗吧: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第二十一章 4扫胸怒不顾呻
当清晨几束撩人的阳光扫射到地球上,北半球大部分地区仍被夏季的炎热围剿着,只有迷欲森林被一片温暖的春雾笼罩。
晨起的太阳放射出万丈金丝,像温柔的绅士对待处女般,悄然撕开林中的薄雾,暖暖撒下无形的春药。
“呜呜呜……哼呜呜……”狗妖一家在林中临时搭建的小屋里,在几个小时的诡异安静之后忽然传出母狗的痛吟,公狗的蝴蝶状阴茎卡在它的阴道口拔不出来,又过了数分钟,紧挨的两个犬臀才得以分开,两条狗分别瘫倒在地,气喘吁吁。
“老婆,烟儿还没找着,我们却在这儿做爱,是不是不太好……”公狗撑着地慢慢爬起来,亲昵地蹭了蹭母狗的脸。
“是啊……炎儿也没回来,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身体,一进这座森林就变得好想要!”
“这座森林一定有问题,你看我又硬了……”
“老公,我们再来!”对话结束,小屋里又陷入犬类性交无言的暧昧中。
另一方面,白语炎追踪狼的足迹到达天鹅湖时,妹妹已经被荆棘妖掳走,只留下满地的荆棘淫汁和白语烟落下的一只靴子。
“该死的荆棘妖!”白语炎抓紧手中的女士短靴,浸湿的鞋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他无意识地把靴子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口气,禁不住闭上眼,想象曾经穿在其中的那只玉足在荆棘妖的束缚下拼命挣扎的画面。裘書請箌ㄨiΑoshuo(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一想到心爱的女孩被侵犯时的叫喊和无助,白语炎与生俱来的保护欲顿时击散莫名萌生的情欲,他快速俯下身,试图从荆棘妖留下的浓烈腥气中搜寻一丝人类女孩的气味,却发现从湖岸到远山都是荆棘妖的残枝污液,就连狼妖的气味也被它覆盖无余。
低头看看手中奄奄一息的乌鸦,白语炎犹豫地望向远方,他答应过妹妹要救它,可是她现在被妖界臭名远扬的淫植物绑架了,这座森林少有人类涉足,饥渴的荆棘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此时,两只狼妖已翻越了数座山,仍不见白语烟的踪迹,毫无对策令它们暴躁地相互撕咬起来。
“跟个人都能跟丢,你的警员证是画的吧?”
“你还是领头狼最看重的儿子呢!你不也没找着人?”
“我不是他儿子!我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嚎呜——”凌宿被刺激到痛处,即刻扑向凌警官,两头狼在草丛里扭打起来。
天鹅妖从它们头顶上略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扬长而去,继续搜索远方几处山头。
然而,就在北边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边上,所有人都迫切寻找的人类女孩正被无数荆条捆绑在一根粗大的千年老树上,树干的直径足有两米宽,以致于从背面完全看不到另一面的人,再加上诡谲的荆条几乎与树干浑然一体,即使从正面也无法立马辨认出荆条缠绕中的女孩。
“变态荆棘妖,你除了欺负我,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你最好别让我有机会点火,小心我一把火把你全部烧干净!我再找几台挖掘机挖地三尺,把你的根都掘了,渣都不剩!我还要……”白语烟对着一堆植物又是说教又是威胁,但回应她的却是微风吹动荆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原来裹在她身上的天鹅斗篷经过长距离的迁移、拖拽、摩擦,已经被磨得所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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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仅剩的几片破布也被棘刺渗出的汁液浸润得发绿发灰,与茂密的丛林绿叶浑然一色,密密麻麻的荆条在她四肢和胴体上缠绕了一层又一层,像服装巨匠量身定做的丛林风格服饰。
贴身的“包臀长裙”令她双腿无法迈开大步,厚重的“袖套”将她双臂结结实实地定在树干上,缠绕在纤腰处的荆条如触手般灵动,一路伸到胸部,镂空的奶罩隐约可见里面吹弹可破的乳肉,在乳房的顶端特意留出一个小洞,外面悬着血红的棘刺,仿佛随时等待因大口呼吸而送上来的粉红蓓蕾。
“算了,也许你只是被精虫充斥的无脑植物,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为什么一个人跑来迷欲森林,你也不会明白人类之间的深厚感情……”白语烟自言自语着,忽觉胸前的荆条蠕动起来,原本还有一丝遮羞作用的镂空奶罩全部移开,令她一对小巧坚挺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
“唉?你干什么?”白语烟惶恐地瞪大双眼,呼吸加速,眼看淫恶的荆条从胸前移开,摩擦得乳房骚痒难耐,紧接着又有一群血红的棘条从脚底攀着厚厚的荆条层爬上来,她即刻害怕地尖叫起来:“不要啊!你要干什么?”
回想自荆棘妖把她从天鹅湖里强掳过来到现在,似乎都是以荆条接触她的身体,虽然捆绑和摩擦带来轻微不适,但未曾令她受伤,现在突然窜出来一堆刺,血红的刺尖还渗着透明的液体,不知它们的目的地是她的脸还是她的胸。
此刻,她就像手术台上的小白鼠,任人宰割,血红的棘刺像一把把手术刀逼近她胸前裸露在外的肌肤。
“变态荆棘妖!变态变态!你敢再刺我试试,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要啊不要……”白语烟怒喊着,不敢直视伸向胸部的血刺,扭过脸想让长发遮住视线,不断聚集上来的棘条却调皮地拨开她的黑发,尖尖的棘刺像梳牙般缓缓梳理她的秀发,随着梳理的动作,透明汁液自上而下均匀地涂抹在她的黑发上,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着淫荡的光芒。
白语烟不敢乱动,害怕一扭头就让棘刺划破了脸,但胸前的骚痒却令她忍不住往下看,只见胸前两根棘枝轻轻地左右晃动,长长的棘刺忽远忽近地扫过尖端的粉嫩,轻柔的动作令蓓蕾发硬坚挺微颤。
“滚开!你这堆淫乱的无脑植物!呜呜……好难受啊……”她的叫骂似乎刺激了她口中的无脑植物,它们像听懂了她的话似的,忽然疯狂地晃动起来,血刺划过酥软的乳肉,留下一道道粉红的划痕,但植物汁液涂过的伤口又神奇地愈合了,只留下骚痒刺麻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晨光扫清林中的迷雾,暖暖地霸占这一片林海,荆棘4意扫过少女的乳房,黏黏地霸占这一片肉香。
第二十二章 五千屌荆上互蹭
“我要烧了你!啊……我要砍了你!啊……我要啊啊……无脑的淫荡植物唉啊啊……”
河边的千年老树旁不断传出少女的谩骂和吟喊,饱受语言攻击的植物在裸体女孩身上越发4虐,蔓延的荆棘条像触手般遍及她全身每一寸香软。
棘刺划破皮肤的痛感几乎遍布全身,白语烟似乎慢慢适应这种既痛又麻的折磨,她亲眼看到肌肤被利刺一次次地划破一道道口子,之后又迅速愈合,但完好无虞的皮肤底下仿佛流动着无形的刺激物,深入皮肉和血管,沿着神经传输到她的大脑,试图操控她的理智。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孤独寂寞想找个人跟你玩,我才不屑跟你这坨荒野里的无脑植物玩,没有人会理睬你这种只会不断繁殖却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生物……咦?你又要干什么?”正骂着,白语烟身上的荆棘忽然全数退走,洁白如美玉的少女裸体顿时失去支撑和束缚,贴着粗壮的树干滑下来。
柔和的阳光洒在白语烟身上,令每一寸白皙的肌肤都散发出青春、美妙、招人操的光芒,残枝片叶夹在她凌乱的长发间,令她看上去更有几分娇美的憔悴。
大清早折腾她到现在的荆棘妖突然退离,白语烟先是怔了几秒钟,又迅速回过神来。
逃,裸着身子也要逃,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这坨淫恶的植物!裘書請箌ㄨiΑoshuo(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盯住前方的小河,白语烟脑中闪过一句话:沿着河流往下走游一定能找到人家——这是一本关于荒野求生的书上说的。
心中感受到希望之后,身体也变得有力量,她撑着草地跳起来,但下一秒虚软的身体就浇了她一头冷水,荆棘妖长时间的折腾几乎耗尽她的体力,加上皮肉里不知名的躁动也在分分秒秒中吸噬她的能量。
白语烟跪在地上,纤细的双臂支撑着绵软的身子,一对白嫩的酥乳因呼吸而晃动,蠢蠢欲动的暗欲将绿地映衬得更加鲜绿,她努力吸取空气中的氧,蓄积能量之后才缓缓站起来,朝着河流的下游跑去。
她越跑越快,仿佛终于找回身体的力量,但周围的宁静反而令人不安,早前把她作弄得差点要高潮的荆棘妖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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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总让她隐隐觉得会有更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正当她享受着奔跑的快感和脚底的软草时,前方一整片方形的草地忽然从地面立起来,像无形的巨人站在那儿扯着草皮掀起来似的,但她很快就看出那面“草墙”和草地的色差。
草墙的绿深一些,隐约可见无数星星点点的血红棘刺,刺尖溢出的淫腥味很快就随着清晨的微风飘到白语烟身边,当她带着警惕和惶恐停下脚步时,那一面荆棘墙已经逼到跟前。
“什么东西?为什么看起来像……”盯着眼前上千根由荆棘扭曲缠绕而成的棍状物,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顿时袭入脑门,一根根粗如长棍,末端堆积出形似蘑菇的伞状。
男性生殖器!
初来迷欲森林的第一天,那座淫庙已经给她上了一节形象又丰富的生理课,无数男女的性爱雕像将人类所有见不得光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想忘记都难。
“哼!变态荆棘妖!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滚蛋!我不怕你!”嘴里说着强势的话,白语烟却羞赧地夹紧双腿,用双手遮胸,刚才的大幅奔跑令她一时无法平复呼吸节奏,剧烈起伏的胸脯令乳尖的敏感蓓蕾时不时地鼓起来,顶着前臂的肌肤,不知不觉中,乳头竟被自己的手臂摩擦得挺立起来。
前方的荆棘墙上一根根硕大的阴茎好像发现了她的身体变化,起哄似的随风晃动起来,伞状的顶端是无数根血红的棘刺,流着透明的汁液,浸润着地上的绿草。
白语烟虽说不怕,赤裸踩在软草上的双脚还是无意识地倒退,直到脚底一阵刺痛令她惊恐地低头查看,只见脚后跟周围无数根荆棘在草丛里扭动,扭头往后看,身后不远处又一面方形的荆棘墙挂着上千棍状淫物正朝她逼近。
右手边是不知深浅的河,她只好逃向左边,但跑了两步就见地面的草皮异常躁动,不到两秒的功夫又掀起一面荆棘墙,动作之猛烈令上面悬挂的阴茎状荆棘条大幅晃动。
这是逼她跳河!
白语烟咬咬牙,转身往河岸的方向跑,细白的长腿大跨一步踩入河中,脚趾头刚碰到微凉的河水,就见几根荆条从水中爬出来,勾住她的脚趾,一路蔓延缠上脚踝。
“啊……你真是阴魂不散的变态植物!”白语烟尖叫着后退,抬腿试图甩掉脚上的荆条,但身后聚集过来的荆棘早已形成三面墙堵住了退路,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水声,一面巨大的荆棘墙从水中立起来,下一秒她就遭遇局部地区骤雨的洗礼。
凉丝丝的河水砸在这具少女裸体上,剧烈的冲击力像一个兽欲发作的男人试图将她扑倒,尽管她极力挥着双臂想站隐,但双脚被荆条束缚着,最后还是重重地摔在草地上。
河中湿漉漉的荆棘墙仿佛受了这具青春裸体的吸引,破开水朝岸上移过来,和岸上其他三面墙融为一体,将白语烟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兴奋的荆棘不断往上蔓延,在她的上方毫无违和感地形成一块半球形穹顶。
白语烟顿觉周围的光线被罩住,日光透过荆棘墙细小的缝隙投射到她湿淋淋的肉体上,她仿佛成了av女主角,在暗淡的空间里即将上演一出人与植物的性爱大战。
不,这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扭曲成上千根粗大阴茎状的淫植物妖!
“不要以为你变成男性生殖器官的样子我就会怕你!你再怎么变,还是一坨无脑的妖植物!”白语烟早已吓得浑身僵硬,表面的逞强也掩饰不了她发颤的音调。
和天鹅妖一起度过的两个夜晚令她明白异性对她的身体有多么渴望,但现在面对的是上千根阴茎,她想象不到它们会对她做什么。
阴茎状的荆棘似乎被她的挑衅刺激到了,齐齐摇晃着可怕的伞状头朝她逼压过来,即使她早已蹲下来缩成一团,也躲不开布满棘刺的伞状和粗糙的荆条棍体在她后背、体侧、发间磨蹭,留下淫腥的汁液。
血红的棘刺残暴地划开她脆弱的肌肤,吐出来的透明淫液又令伤口快速愈合,但带来的痛楚和刺麻感却令人发狂,白语烟没有坚持多久就禁不住发出难受的吟叫。
“啊啊啊……”少女的嘶嘶娇吟飘荡在潺潺流水边上,直到一根棒球棍一般粗的荆条塞进她的小嘴。
第二十三章 可怜捂定和鞭股
慵懒的太阳慢慢爬到高空,俯视着迷欲森林里发生的一切,兴味盎然地笑了,把阳光铺洒到森林的每一处。
白语烟身上的水早已在阳光下蒸发殆尽,但被困荆棘围成的笼中却经不起阴茎状荆棘群的刺激,渗出了情欲的香汗。
肉体遭受着非人的摧残却无法喊出声,口腔里猥琐的荆条4意挑逗她的舌与齿,偶尔深入她窄窒的喉咙捅得她作呕之后,又邪恶地抽出来给她些许喘息的时间。
“咳咳!咳……”白语烟从喉里咳出一大口黏糊的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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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残余的植物汁液沿着口腔内壁从唇边流出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骂荆棘妖了,因为口腔里脆弱的肉壁处处都是麻麻的刺痛感,就像被人塞进一把混了碎玻璃的芥末,眼泪早已淌满她的脸颊。
“你可以骂我淫荡,但不可以骂我无脑。”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稚嫩的男声,熟悉的音色有一瞬差点把她的思绪拉回校园里,但脑中却无法联想到对应的脸孔。
同时,周身的荆棘都从她身上退开一寸,没有接触她的肉体,但滴落在肌肤上的植物汁液仍提醒着她此刻任人侵犯的处境。
“什……么?”她微微扯动酸麻的下颌骨,发出微弱的问话,竭力转动眼珠子搜寻说话的男生,但周围能看到的都是密集的荆棘墙,根本看不到第二个人类。
不对!她刚才骂荆棘妖什么来着?无脑?是荆棘妖在和她说话?
“呼——”细眉微蹙,她长长地吐了口气,省下翻白眼的力气呢喃道:“既然能说人话,为什么弄一堆植物来欺负人?听你声音,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在这儿浪费光阴?”
对方不答反问:“你又为什么来到迷欲森林?寻求与不同物种打野战的刺激?”
“你说什么?”白语烟被荆棘妖下流的推测激怒了,虽然没听过“打野战”这个词,但隐隐能猜到它的意思,忍不住又冲密集的荆棘枝叶吼回去:“你才喜欢打野战!”
“噢?生气了呀?那你干嘛在天鹅湖洗澡,惹得一群男妖来围观,我看它们差点都对着湖水射精了!”荆棘妖的声音从封闭的囚笼外传来,似远而近,令人琢磨不清。
它的话又勾起白语烟在天鹅湖洗澡的经历,第一次为了洗去它在她身上残留的黏液遇到了天鹅妖,第二次是想洗掉天鹅妖射在她身上的精液,除了遇见哥哥,后来才知道还有藏在暗处偷窥的其他异性!
两次经历都充满羞耻不堪的画面,但究其原因都是荆棘妖这个罪魁祸首制造出来的麻烦。
“说得好像我乐意在光天化日下洗澡似的,还不都是因为你,第一天就对我……”控诉突然打住,白语烟无颜陈述留宿淫庙的羞耻遭遇,一时控制不住羞愤的情绪又开口大骂:“都是你这坨淫荡无脑的荆棘妖!”
吼声刚落,荆棘墙先是后退了几许,接着便有几根阴茎状的荆条群从墙上伸出来,长长的,像触手般灵活地扭动湿黏的枝叶,白语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根从地面扫来的触手击中,虚弱的身体顿时往前扑去,软绵绵的酥乳撞在草地上,痛得她又涌出一把眼泪。
刚才暴虐的一击令她的屁股又痛又麻,她下意识想抬手去抚摸臀肉,却被快速扫过来的棍状物拍开,手臂上即刻浮起一道紫红的印子。
“痛!”白语烟咬住下唇,吓得把手缩回,试图撑着草地爬起来,才发现无所不在的荆条已经缠住她双手,在两条胳膊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腋下。
荆棘妖轻轻扯了一下她的双臂,就令她重新扑倒,双乳又重重地撞在草地上,周围的荆条簌簌窜动,在她脸颊边聚成一只大手,严严实实地扣在她嘴上,令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白语烟对它奇怪的举动惊诧不已,但更多的注意力却集中在酸痛难忍的胸部和臂部。
“都说了不可以骂无脑。”耳边传来稚气的斥责,白语烟觉得可气又可笑,一坨植物妖孽居然会在意别人对它的评价。
似乎感应到她内心的嘲笑,一束粗长的荆条冷不丁从半空甩下来,精准地打在裸少女的肉臀上,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青春弹性的屁股被触手般的粗棍鞭打地“啪啪”作响,一道道红印交叠在一起,令白皙的肉臀看上去惨不忍睹,白语烟被捂着嘴,只能发出一次重过一次的“呜呜”鼻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想加倍凌辱她。
荆棘妖的调教欲望激涨,又伸出数根触手般的粗长一齐对准少女可怜的肉臀施虐。
残暴的鞭打一直持续到太阳西下,草地上的少女不知何时早已昏死过去,然而,纤腰下血肉模糊的肉臀触目惊心,连天边的云彩都怜惜不已,呈现出惨烈的血红色。
被性虐癖耗去不少精力的荆棘妖终于停下来,望着天边柴鸡蛋黄似的太阳,收起张牙舞爪的荆棘条,化作一个年轻俊逸的美少年。
“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吓唬你,你都不离开这儿呢?多痛都不怕吗?”他在白语烟身边蹲下,干净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臀,掌心感受到的血液还是温的,弯弯的浓眉微微纠结在一起。
“……”回应他的是微弱的气息。
荆棘美少年缓缓俯身,靠近那两片可怜的臀肉,低头轻轻舔舐,被他的舌头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愈合得完好如初,恢复白里透红的鲜嫩。
待半颗蛋黄沉入地表,白语烟也渐渐苏醒过来,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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