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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欲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语烟
“这些事,我的家人从来没向我说过半个字。”白语烟低头盯着手臂上的荆棘,血红的棘刺划破她的肌肤,又像之前一样,以渗出的透明植物汁液愈合那些伤口,以致两条胳膊虽然没有伤痕或血迹,但刺痒难耐。
景然也看到她手臂上的伤疤,在黑夜暗淡的光线下,那条细长的疤更加显眼,但想起她之前退避惊悚的表情便放弃为她舔舐的念头,尤其是她现在杂夹着悲伤的复杂心情,他更愿意安静地陪在她身边。
只不过,向来精明过度的荆棘妖在喜欢的人类女孩面前,智商和警觉还是稍稍打了折扣,恻隐之心让他渐渐收回束缚她手脚的荆棘。
然而,比起那位忧伤又安静的同学,白语烟更愿意相信眼前这个男生只不过是荆棘妖用来迷惑人类的形象,而且——
“你讲的故事实在太扯了,”她抬头猛得将他推下水,纵身朝河岸的方向一头扎入水中,不过几秒钟功夫就爬上了岸,回头见景然刚从水中探出头来,顶着一头湿发狼狈地抓到木筏子,她又冲他喊道:“我宁愿回去找家人要一个真实的版本!”
“呼——真是个淘气的女孩!”景然笑望着她逃跑的背影,不慌不忙地爬上木筏子,不等他将木筏划到岸边,在白语烟的脚底下已经出现一张荆条编织成的大网。
“怎么回事?啊——”随着她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地上的网已经将她整个人兜起来,高高地吊在千年老树上,断断续续地滴着水。
“你是不是忘了身上还穿着我为你亲手做的内衣裤?”河边传来的男声渐渐迫近,白语烟抓握着网挣扎转向河的方向,只见他上身的裸肌还淌着水,下身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裹着湿透的长裤朝她走来。
“变态荆棘妖!你是吃定了人打不过妖是吗?”她挣扎了几下没有用,只好负气放弃。
景然仰头看她突然变乖,不禁皱眉笑着摇头,他可不能再上她的当了。这一回,他要用荆条严严实实地缠住她四肢,令她不能自主活动之后才将网收起来。
在无声的怨气笼罩下,白语烟像一个精美的傀儡娃娃般,被迫平举着双臂,整个身体摆成“十”字立在他面前,凌乱的湿发趴在她脸颊和肩头滴着水,只有气愤的表情是眼下她唯一发自内心的。
“虽然知道你讨厌我这样做,但比起你的感受,你的命更重要。”说着,他以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在她胸前做了一个打开的动作,白语烟即刻感觉到棉质布料底下发生了明显的动静,原本覆盖在乳房上的网状植物群已经退到乳房边沿,露出表面皮肤破损的红肿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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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你又要做什么变态的事?啊……”她的衣服被掀至胸口以上——这是他的回应。
“在野外,任何一个开放性的小伤口都可能致命。”景然俯身挨近她胸口,伸出舌头时,白俊的脸颊飘过一抹红晕,但白语烟的挣扎令整个身体扯着荆条摆动起来,无意间将一对少女乳房提前送到他嘴边。
“啊!不要!”她叫喊着,又让身体摆向后方,但马上又晃回来,这一次,景然果断捉住她的一只乳房,吸住另一只,以舌面轻轻扫过被他粗鲁磨肿的乳头。
“唔……好痒……呜……”乳尖的刺激令白语烟分泌出更多淫水,被荆条编织而成的内裤吸收后,内裤变得更加柔软贴身,底部摩擦着她的外阴唇,又刺激出更多淫水,如此反复,循环不止。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景然才意犹未尽地从她胸口移开,直起身来。
月光下暗淡的光线掩不住他的羞涩,他低头整理好她的衣服,让荆条重新罩住她的乳房,转而去舔她手臂上的伤疤,凑近她白嫩的胳膊时不禁摇头叹道:“我真是自作孽!”
“哼!你还知道什么是作孽?拜托不要冒充景然的样子,没有人会喜欢你这种精虫充体的植物妖!”她好想抬腿踢他下体,可惜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以上的部位,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白语烟,不要再表达你对我的感觉了!”他扣住她的后颈,微喘着压抑体内的情欲,郑重警告她:“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做那种事。”
天亮之前把她送走,也许还不迟。
第二十八章 一片缤腥在欲户
“没有时间做……什么?”白语烟不安地望向荆棘妖,从他眼里看到与清秀俊容不相称的灼灼淫光,但很快她又从那对幽深黑亮的眸子里看到一层水雾。
这是景然才会有的眼神,过去每一次在校园里遇到他,总能看到他眼里溢满忧伤的情愫,好像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充溢着无法避免的痛苦——而下流无耻的荆棘妖是不会有这种情感流露的。
她不解地凝望着他的脸,好想伸手去抚摸那张沉浸在忧伤里的俊脸,但她的身体被荆条限制了自由。
只见眼前那张脸忽然凑过来,快速而轻柔地贴在她唇上,温软的撕磨只持续了两秒便退开,令差点沉沦其中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在你们家正后方有一栋房子,如果你没有别地方住,可以去那里住,电子锁的密码是20150903,是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说到这里,景然竟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你这么聪明应该能记住这几个数字吧。”
“……”白语烟惊诧地盯着他垂下的长睫毛,脑子里推测着他是不是一开始就住在她家附近了,这一点倒像荆棘妖无所不知的跟踪狂作风,但他说话的语气怎么像在交待后事?
“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好好活着。”他的目光定在她脸上,眼里仿佛藏着无声的哀求和希冀。
白语烟更加困惑,但见他双手缓缓抬起,指挥着满地的荆棘将她移向河边的木筏子,她不禁着了慌:“什么意思?你能说普通话吗?我不要走,我要去找我的家人!”
“他们……啧!”景然抿嘴打住,无奈地叹了口气,“相信我,你救不了所有人,但你可以救你自己。大地之神已经苏醒,我只能把幻境维持到天亮之前,太阳一出来,什么东西都藏不住了!”
“我管你什么大地之神、什么幻境!都是骗小孩的玩意儿!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白语烟叫嚷着,身体已经被荆棘送上了木筏,景然也随即跟上,从背后轻轻搂住她,白语烟即刻被他的亲昵吓得不敢动。
然而,他并没有做出令她害怕和羞赧的举动,只是把头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白语烟在惊恐中感觉到颈侧有一处如针扎般短暂的刺痛,之后便失去所有知觉。
“再多抱你一秒,我会舍不得让你走。”景然轻叹着从她身后退开,利用荆棘将她平稳地放在木筏上,随即让河水推着木筏极速往西游去。
大自然的万物都无法阻止地球自转,天边的云彩渐渐亮起来,漫山遍野的荆棘疯狂蔓延,铺满了迷欲森林各处,留下淫腥的汁液,仿佛为了生命最后的绽放,即使在狼妖和天鹅妖即将经过的路径也4无忌惮的疯长。
“等等!有荆棘!”凌宿先发现了周围的动静,及时把另外三只妖喊住。
“胆子真不小!难道它不知道我们都在找它吗?”凌警官蹲下来,揪起一根荆条细看,不禁皱起眉头:“明明是刚伸长过来的荆棘,怎么一点生气都没有?”
“我去!”凌宿惊叫一声,大家都望过去,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截枯竭的荆条,轻轻掰一下竟发出一声脆响,变成两截,还散落了一些枯枝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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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也化为人形落地,谁知他赤脚着地之处,荆棘竟因他的轻踏而折断,颜色也瞬间由嫩绿转为灰褐色。
“这意思肯定不是荆棘妖不行了,我们该放鞭炮庆祝!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凌宿又从地上折了一段荆棘,结果还是一样,不禁觉得蹊跷。
“先找到白语烟再说!”凌警官站起身,冲着天上喊:“喂!乌鸦,有什么线索没?”
乌鸦妖在空中绕了几圈又回来,面露难色:“按理说前面有一条小河,应该就在那儿的,可是……”
闻言,司量即刻又化为一只白天鹅,“嗖”一声窜向天际,任两只狼妖和乌鸦妖在下面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头。
他知道这条河最终流向何处,也大概猜到白语烟的位置了。
当太阳慢吞吞地从东方地平线处散发着微热的体味时,绑着白语烟的木筏子已经沉入河底,与水中渐渐腐烂的荆棘融为一体,而白语烟则像被输入既定程序的机器人,做着与自己思维相悖的事。
她进了一座大殿,鬼使神差地从性爱雕像上掰下一根阴茎,砸开了功德箱,从里头抓了一把黑色的纸票,便一路奔出迷欲古刹。
双脚不受控制地踩着底下的石阶,眼看已经走了一半,却根本停不下来,她好想朝着天空呐喊求救,可是之前在木筏子上已经领教过荆棘妖的阴招了,她知道只要一张嘴大喊就会令整个口腔酸麻不已,就像之前被阴茎状荆条深喉的感觉。
白语烟往下走,眼里的泪不停地打转,心里想着的全是林中小屋里的家人,还有托付给哥哥救治的乌鸦,还有似敌似友的狼妖,还有……
不,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望向天空那个雪白的身影,前一秒才在脑中闪过它的名字,这一秒竟亲眼看到它了!
待它飞过来,停在她脚下化为一个熟悉的人形,欣喜的眼泪顿时从眼眶里涌出来。
司量乍见她身上套着一件宽大无比的白色t恤,先是一惊,但随即想到是男性的衣服,虽然没见过荆棘妖本尊,但这段时间是它掳走了白语烟,这件衣服大概是他留给她的。裘書請箌ㄨiΑoshuo(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然而,白语烟并没有因为看到熟悉的人就停下来,身体里的棘刺还在操控着她的行动,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从司量眼皮底下走下去。
“站住!你要去哪儿?”司量赶紧追上她,从后面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无脑”地离开。
“唔!好难受……”白语烟庆幸终于被拉住,但身体停下来的瞬间,仿佛有无形的春药从颈侧蔓延向全身,胸部和下体的荆条似乎也活跃起来,磨弄着t恤衫底下的敏感肌肤。
司量一定不知道,他只是一个拉扯的动作就让她淫水横流,令她的“内裤”焕发出缤纷的活力,勒磨着棉软的阴户。
这,又是一个欲念满满的早晨。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昌龄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芙蓉楼送辛渐》原诗吧: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第二十九章 故人吸刺环颌搂
毓城大学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名校,本该拿着录取通知书安然度过一个愉快暑假的优等生,现如今却被困在迷欲森林的入口,在一百层的台阶上和一只天鹅妖纠缠在一起。
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偶尔也会看一些青春悸动的言情小说,但白语烟没有想到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异性只是捉住她的手腕就能令她发情,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渴求情欲的释放,同时,身体里还有一股力量正试图将她拽向台阶下面靠站停驶的火车。
此时套在身上的男士t恤底下,枝繁叶茂的荆条蠢蠢欲动,争相汲取少女阴道分泌出的汁液,光从外面就能看出棉质布料底下的骚动。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司量死死盯着她的下体,虽然被衬衫遮住了,但是他可以想象到衣服底下干柴烈火的躁动,而且不多时,就连她的胸部也出现了同样的躁动。
“没、没有!”白语烟的脸色顿时红得像火烧一样,不知是羞耻令她脸红,还是欲火烧得她血液沸腾映红了脸。
“让我看看。”司量不死心,捉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眼看最羞耻的隐私遭遇就要被发现,白语烟吓得直接咬住他的手,挣扎着推开,然而脚底意外踩空,她整个身体都往下倾斜,甚至把司量也扯向下面的石阶,两个身体就这么缠在一起,双双滚落下去,从功德箱里拿来的纸票也零零散散落在石阶上。
白语烟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因为她的身体几乎被拥在司量的怀里,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脑袋护在不受碰撞的安全空间里。
他没来得及为身上的擦伤和酸痛皱眉头,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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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已经挣扎着蹬开他,扭身从石阶上抓了几张黑色纸票,便像被输入程序的超级女战士一样没命地逃离,眨眼间,她已经跳进刚刚车门敞开的火车里。
司量眼看火车疾速启动,也迅速破窗而入,一落地就往车头的方向奔跑,寻找白语烟的身影。
火车车厢里像来时一样,一旦关上门就漆黑如夜,伸脚不见五趾,白语烟跑进车厢时,手里的车票撒落了一地,像触发了某种魔法般,火车一启动,那些车票就光芒四射,渐渐飘起来,像燃烧的纸片般,最后消失在车厢的黑暗中。
野生动物的生存本能令司量敏锐捕捉到她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寻着声源扑过去,他压住了一个纤瘦的女孩。
“啊!好疼!”近一百五十斤的高大身躯从背后压住她,白语烟忍不住叫出来,她一时忘了上一次大声叫喊的后果。
“谁叫你一直跑!”司量轻声抱怨着从她身上退开,但双手仍将她的手腕按在地板上,限制她的自由。
“唔……”白语烟没有机会解释,因为此时她的口腔正遭受着深喉般的体验,只能发出小嘴不断被粗棍抽插、被迫分泌出口水的淫荡呻吟。
司量从她异常的反应觉察到一丝端倪,即刻问道:“又是荆棘妖在你体内埋了刺,对吗?”
“嗯嗯唔……”黑暗中白语烟痛苦而艰难地点头。
“在嘴里?”他扣住她的下颌,只听到从她喉咙里发出扭曲的呻吟,并没有觉察到异种植物的痕迹。
“我不……知道……我全身都好难受啊!嗯?啊……不!”白语烟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下体的荆条突然着了魔似的,从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钻进去,挤开柔软的肉缝一直深入甬道,不顾她的扭动挣扎,像不可阻挡的铁棍般捅入子宫深处。
“该死的荆棘妖又对你做了什么!”司量怒吼着,双手摁在她手腕上不敢松开,同时下体因为挨着她的臀部被她的撅起和扭动摩擦得情欲难抑。
“唔……嗯呜呜……”白语烟抿紧双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呻吟从鼻腔里溢出,下体正在遭遇的入侵,令她难以启齿,她怎么好意思告诉这只天鹅妖说她正在被一群荆条强奸呢?
“噢!你的声音让我没法冷静思考!呼……”司量抬起腰,稍稍远离她的摩擦,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凝神确认棘刺的具体位置。
“呜呜……我也不想这样……”白语烟带着哭腔回应道,她趴在地上,双手被压在两侧,上身无法支起来,只能撅着屁股扭动,好让备受侵犯的下体好受一些,可是乳房也在遭受着荆条的侵犯,原本像胸罩一样温柔覆盖在双乳上的荆条现在像疯了似的,紧紧箍住两颗小巧的乳肉,从外延朝中心一圈一圈箍紧,在她胸前形成两颗尖尖的圆锥体。
圆锥体的顶端没有荆条覆盖,特意露出脆弱娇嫩的乳头,隔着棉质的薄t恤摩擦着火车车厢的地板,凉凉的,硬硬的,令这具初尝情欲的少女身体浑身躁热,分泌出更多淫水。
“我找到了,在这儿!”话音刚落,司量就埋头压在她颈侧,双唇紧紧吸住粉嫩的肌肤。
然而,荆棘妖最后一根棘刺深埋在白语烟的颈部大动脉里,他的每一次吮吸都像要将她的颈部动脉从脖子里扯出来似的,痛得她失控挣扎。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一次这么难?”司量不得不停下来,黑暗中翻过她的身子,一边轻抚着她的脸颊,一边将她额头的乱发拨开。
白语烟也终于可以喘口气,颈部的刺痛随着司量的唇离开而撤走,但胸部和下体的荆条却还像触手般不断深入侵占她的肉体,仿佛要和她融为一体,就像那根仿似已经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棘刺一样。
“我,不知道……”白语烟低咽着,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向天鹅妖寻求帮助,身体正在遭受的侵犯令她恐惧又羞耻,难以开口。
“过去的一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该死的荆棘妖究竟想干什么?”司量咬牙说道,愤怒的语气里隐藏着自责,他竟连一根植物的刺都解决不了。
“他……”白语烟张口半天,决定略去被虐臀虐胸的细节部分,对他说道:“他要我自己一个人离开迷欲森林。”
“然后呢,他现在在哪儿?”
“他把我绑在一个木筏子上就不见了……”白语烟张嘴迟疑了几秒,还是合上嘴,无论颈部、乳房、还是腹部、下体,好像都有荆棘妖触手般如影随形的侵犯,回想当时她还异想天开它会就此放过她。
原来它早已缠上她的身体!
第三十章 烟滑衫悦下阳骤
“再多抱你一秒,我会舍不得让你走。”
为什么荆棘妖当时对她说这样的话,像即将永别的情人在她耳边叹息。
白语烟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疑虑告诉天鹅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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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已经被扛起来,随着一阵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整个黑暗车厢被扎眼的晨光刺破,下一秒,司量已经带着她从窗口跳出去。
“呃!好难受……啊唉!唔……”身体一离开疾驶的火车,白语烟就禁不住吟出声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要将她扯回火车上,攀在身上的荆条像着了魔似的,一寸寸伸入密道深处,难以抑制的情欲令她花容失色。
“让我看看!”司量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焦躁,将她放在轨道边上,一手按着她的肩头,一手掀起她身上的男士t恤。
“不要!不要看!呜……”她揪着衣服下摆,却还是没能抓住,让棉质布料从指间被抽走,露出一层厚厚的荆条枝叶,完全看不到少女的肌肤。
司量顿时怒火冲天,伸手就要把她腹部的荆条扯开,但他的视线马上又被她胸部突起的两个圆椎体吸引住,圆椎体顶端没有遮掩的两颗乳头粉红鲜嫩,像两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招唤着别人去采撷,剥开夹紧的花瓣,品尝里面的花蜜。
“别动!”他深吸了口气,盯着她的双乳,瞳孔里放出异样的光,他可以轻而易举地使用妖力将这坨植物扯开,但他不确定再一次看到她的裸体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
“弄不掉的……”白语烟垂下眼,羞耻地解释道:“只要一扯它就会缩得更紧,而且下面会更……啊?!”
话还没说完,她身上的荆条骤然化作一堆灰褐色的枯枝烂叶,他抬手一挥,便把所有的残渣扫到旁边的铁轨上,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白皙青涩的少女裸体。
司量瞪直了双眼,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美味餐点,刚发育成熟的小巧乳房、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神秘的黑森林地带……
箍紧全身的束缚突然消失,白语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随即尖叫着拉扯t恤衫遮盖自己的身体,她没想到自己揪扯半天也没能摆脱的荆条竟被天鹅妖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掉了。
羞耻令她张了张嘴,还是没好意思开口道谢,只是抬眼偷偷瞅了他一眼,便扭开脸,自个儿缓缓爬起来。
司量本想上前扶一把,见她羞答答的模样便没有碰触她,可是白语烟直接就站起来了,趁他没注意扭身就往火车开走的方向跑去。
“站住!你干什么去?”他也急忙起身追去,可是她突然像长了飞毛腿似的,竟渐渐拉开了距离。
白语烟也意外自己极速奔跑的举动,但突然像注射了兴奋剂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深埋在子宫深处的荆条正在试图控制她的意志,直到一只白天鹅在她前面张开巨大的双翅拦住她,两扇丰润的羽翼将她围住,她直接撞进了天鹅的胸膛。
“你怎么了?”司量又变回人形,紧紧扣住她双肩仔细检查她身上的每一寸。
“我……不知道……”白语烟摇头回道,一张嘴,深喉的酸麻感又充斥整个口腔。
“明明已经消灭了所有荆条,怎么还会这样?难道还是那根刺?”司量盯着她的颈部,目光上移,停在她的嘴上,那两片粉嫩的红唇微颤着,在他看来,仿佛是在请求亲吻,瞬间令他的下体挺立起来。
然而,白语烟只不过想表达自己的想法,可怜她一张口说话就像被塞了一嘴芥末似的,刺激得眼泪直流。
“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的家人!我不想往这边跑的!拜托你带我去找我哥哥!”她忍着痛苦叫道,嘴里被迫口交的压迫感好像幻觉,却又真实得令她难以启齿。
司量盯着她机械活动的上下颌,突然眼睛亮起来:“我有办法了!”
说着,他猛地低头含住她的嘴,使劲全身妖力吸吮,先是她口腔里残留的香汁,再是她喉间的玉液。
白语烟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要被他吸进肚子里,干渴的食道灼热难耐,颈部那根顽固的棘刺似乎不堪忍受恶劣的处境,也开始蠕动起来。
“嗯呜……呃……”嘴里不自觉发出难受的娇吟,白语烟抬手想抚摸刺痛的颈侧,但被司量即时阻止了,他抢先扣住她的香颈,掌心贴在她的颈部动脉附近,随着她身体的焦灼感和无形的催促力量骤然消失,司量接住了一根血红的棘刺。
“果然是这东西!哼!”他怒瞪了一眼手里的红刺,正要甩手扔掉,突然眼尖地发现一个微小的细节,棘刺根部露出一个白色的小点与棘刺的颜色格格不入。
白语烟也察觉到他的奇怪反应,只见他从棘刺里抽出一条极其细小的卷纸,他展开黏糊糊的白纸,看到上面的字之后脸色突然变了,神情凝重的盯着她问道:“你不是一般的人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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