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欲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语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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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那些暴戾的荆棘群已经不见了,倒是有一对男性白皙的脚踩在旁边的草地上。
“醒了?”随着稚气的男声伸过来一只手,那掌心独特的“川字掌”像闪电般击中白语烟的脑神经,顺着手掌往上看,她见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白语烟的眉头拧得死紧,不解、羞耻、恼怒各种情愫扩散到眼泪中。
第二十四章 诱撕唇归梦里人
景然,是另一个班的男生,每次大考小考都是全校第二名,几次偶然的机缘下,白语烟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因为她总是第一名,来来回回几次颁奖典礼的照面就认识了。
如果说哥哥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凌宿是她眼里的混混头目,那景然应该算是梦幻中的男友吧。
眉清目秀,文静优雅,治愈系的微笑——虽然她只在高一时见他笑过一次,大多时候他的脸总是笼罩着深深的阴郁,拒人于千里之外。
总之,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将他和淫乱、无耻、下流、残虐的荆棘妖联系到一起。
“不,不是你……”白语烟紧紧闭上双眼再睁开,眼前那只白净的男性大手中间三条分开的掌纹形成一个川字,视线稍稍往上移,那张清秀的俊脸是她多少次试图在学校图书馆里寻觅的对象,而现在,他穿着白色的t恤,就跟平时在学校里遇到的他一模一样。
“是我,没错。”柔柔的男性嗓音带着稚气未脱的青涩,两只大手已经扣住她的肩膀翻了个正面扶她坐起来,他又浅浅地叹了口气,说:“你不应该来这儿的。”
白语烟如梦初醒,仍不敢相信眼前这张脸就是曾经在学校里那张对她笑过一次的脸,他离她很近,以至于她能从他清澈的眼眸里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她顿时惊惶地瞪大双眼,迅速抬手遮住胸部,不经意看到手臂上紫红的伤痕,又想到先前遭受凌虐的臀部。
“我的屁股……没事?”她不敢抬眼看他,一想到他是自己曾经偷偷关注的男生,就觉得羞臊不已,但想到他是万恶无耻的荆棘妖,又愤怒难平。
“我已经把伤口治好了,噢,还有这里……”说着,他的目光不经意移到她的前臂,即刻拉过她的手,低头就要舔下去。
白语烟吓得即时抽回胳膊,光是在脑中重播他刚才伸出舌头的动作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敢情他是把她虐昏过去之后用舔的方式把她屁股的伤治好的?!
“你……你先滚远一点!”她需要好好消化“景然=荆棘妖”这个事实。
闻言,景然仍半蹲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窘迫尴尬的模样,白语烟只好一边捂着胸部,一边半蹲着往后挪,可是他天真无害的眼睛直直盯着她,诱人的双唇半启着欲言又止,令她无意识地想去舔咬自己的下唇。
然而,这一舔唇的动作才让她感觉到嘴唇乃至整个口腔还处于酸麻的状态,她不禁又想起荆棘妖将一整根粗糙的荆条连枝带叶塞进她嘴里的情景。
“这是变态的荆棘妖!不是他,不是他……”白语烟低声自语,想说服自己清醒些,但摆在她面前的那张脸是那么无害,他的五官那么可爱,那一次在训导处门外的偶遇,他第一次对她笑了。
那好像是他人生第一次微笑,有点僵硬,有点尴尬,有点不自然,有点……叫人欲罢不能。
景然盯着她咬唇舔唇的动作,沉默半晌终于开口了:“你知道每一次都考第二名有多费心吗?”
“什么?”
“我必须在监考老师的眼皮底下把你整张试卷都看一遍,计算出总分,再在自己的试卷上改出半分的差距,不能被老师和同学发现,更不能让你察觉。”景然盯着草地说出过去的事,语调平静得像在陈述别人的事。
“……”白语烟张着嘴,无比震惊。
他是荆棘妖,想办到这些事没有什么难度,但这简直像一个内心极度变态、表面强装正常的偷窥狂、暗恋者!
“这样每次表彰大会合影留念时,我就可以挨在你身边站着,每次摄影的老师叫我们挤近些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搂住你的肩膀。”说到这里,他突然摇头苦笑:“不过,我不能这么做,你的护妹狂哥哥知道了,马上就会让我暴露身份,在学校呆不下去。”
“我不信!不许你假装成我的同学污蔑他!”她愤然吼道。
“是吗?你对我了解多少?”景然抬眼看她,浓浓的忧郁铺满那对幽黑澈亮的眸子。
“我……”白语烟咬着下唇,竟无语反驳他,对于那个曾经萌生暗恋情愫的男生,她只是悄悄去搜索过关于川字掌男生的特征,而那些特征也似乎和她所看到的他相符。
悟性极高,思维性强,有极好的艺术审美观,超前的意识,对未知事件的预知,这些都在她偷偷关注他的过程中得到证实,只有精神亢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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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在荆棘妖身上表现得更加明显——这个变态持续半天都在抽打她的屁股!
景然见她没有说话,便站起来缓缓走向她:“我希望你能离开迷欲森林,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我当然会离开!你别过来!”见他脚步在靠近,白语烟也惶恐地起身后退,不忘抱怨道:“我本来就打算走的,要不是你,我早就和我家人回家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离开。”景然见她一直往后退,便站住了。
白语烟见他停下来,狐疑地皱起眉头,双手仍不敢离开胸脯,可是长时间抬着又觉得有些酸,便背过身子稍微垂下双臂。
“你拯救不了全世界,而且它们也不需要你拯救。”景然又说道,看着她扭捏尴尬的小动作,叹了口气,默默脱下身上的白t恤丢给她。
“这是……”白语烟惊讶地摸摸落在肩头的绵质布料,扯到跟前,抖开一看才知是一件男士t恤,侧过脸抬眼望向景然,他的上半身全裸,却对她的注视毫不躲闪,这反倒令她尴尬地背过脸去。
虽然她很需要一件蔽体的东西,但这是荆棘妖的,就算他是景然,也不能抹去他之前对她做过的那些无耻的事。
景然从她的迟疑里看到嫌弃和猜忌,他大步走到她身后,不耐烦地夺回衣服,直接套在她身上,趁白语烟惊愕之际,他俯首贴向她的唇,连撕带咬地吻起来。
这是他从刚才就想做的事,这个女生居然在一个成年男性的面前对自己的嘴唇又舔又咬,分明是在引诱他!
“唔唔……放……唔……”白语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小嘴被吸得生疼,双手又被套在t恤里,只能扭动着身子试图撞开侵犯她的男生,可是他明显比她高出一个头,再加上荆棘妖的妖力,轻易就招来数根荆条束住她全身。
ps:为了让唐代诗人陈陶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陇西行》原诗吧: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第二十五章 含欲连浆液入污
天地交接处,柴鸡蛋黄整个砸下去,碎出一片橙红色。
一整天已经过去了,仍没有发现荆棘妖和白语烟的踪迹。
这个人类女孩明明有机会和家人一起撤离迷欲森林,为什么还要专门跑过来找他,难道她真以为几只乌鸦妖可以对他造成威胁?真是个傻女孩!
想到这里,天鹅妖有些沉不住气了,但表面的冷漠令旁边两只狼妖看不出他内心的情绪。
“这个荆棘妖能耐不小啊,居然藏得不留痕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它,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凌宿气恼地捶打身边的树干,脚下遍地都是荆棘妖刻意留下的残枝碎叶,却没有一点儿活物的痕迹。
“天一黑,荆棘妖又要猖狂起来了!”凌树也挫败地蹲下来歇口气,手里把弄着一截荆条,低声叹气。
凌宿见司量表面波澜不惊,忍不住出言讽刺:“喂,会飞的,你不是说要把人荆棘妖连根拔起吗?现在连个影都没找着,是拔你羽毛还是怎么着啊?”
司量白了他一眼,懒得与他辩论,扭身化作一只白天鹅就要飞走,但这时一个熟悉的乌鸦鸣叫声从不远处的天际传来。
“呀——呀——呀!天鹅老弟,我找到小姑娘了,快跟我来!还有狼兄弟!快!”
凌宿和凌树抬眼一看,天上飞来的果真是昨夜被同类折磨得惨不忍睹的乌鸦妖,不禁乐了。
“你怎么找得到她?”凌警官有些警惕,毕竟他们三个已经找了一整天了,一丝踪迹都没发现,这个看起来像废物的中年老乌鸦竟有收获?
乌鸦在他们头顶上盘旋了一圈,傲娇地说道:“你可别小看我乌鸦妖,打架我是不在行,但探听事情,我在这迷欲森林可是数一数二的!”
“你昨晚差点被阉成太监,现在却叫得那么嗨,看来狗妖是有两下子啊!他怎么没来?”凌宿带着怀疑调笑它。
“他说家里人有点事……”
“哦?护妹狂哥哥居然遇到比妹妹还重要的事啦?”
司量见两只狼妖唱二人转似的接连质疑乌鸦妖,便即时打断他们:“别废话,快带路!”
“好、好嘛。”乌鸦被他一吼,吓得瑟缩了一下,一秒也不敢耽搁,率先飞在前面,旁边的天鹅随即跟上,地上的两匹狼也追着它们跑起来。
此时,天边的橙云渐渐变得暗,原本灰白的天空像被蒙上一层深灰色的幕布,整个世界都暗下来。
北边东西流向的小河边,两个瘦长的身影相拥而立,他们身上缠着数根荆条,令两个人看上去像唯美的古典雕像,但只要稍微靠近观察就能看出两人接触的唇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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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四片唇中间有两条灵巧的舌头正如胶似漆地来回游串。
如果白语烟的思维稍微后退到前日在迷欲古刹的观光经历,她一定能把此刻二人的举动和大殿里的一座性爱雕像联系起来,只不过她现在的心思已经完全被身前这个血气方刚的美少年吸引。
她对于景然突如其来的强吻本是抗拒的,但近距离看到那张曾经暗恋和关注的俊脸时,她不禁为他忧伤的美眸动容,原本准备推开他胸膛的双手竟悄悄攀上他的后颈,她甚至踮起脚尖回应他的吻。
她生涩地微启双唇,试图学他那样含住他整个嘴,却只在他的下唇上下合住,她的身体为这一主动的触碰而轻颤,唇齿间感受到的温与软令她下体不自觉分泌出欲味十足的浆液,顿时给腿间浓密卷曲的毛发染上晶莹的装饰。
景然震惊于她的主动回应,不曾想象这个人类女孩会对他有好感,之前在学校里也有感受到她的注视,然而异类的自卑心理令他以为她只是因为他的外表才注意到他,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竟回吻了他!
“白语烟……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低声呢喃,任由她生疏地啃咬他的唇,忍住发笑的冲动。
看样子她也是初吻呢,只不过亲吻的动作比他还蹩脚。
“唔?”白语烟感觉到他在说话,便停下来,仰头睁着一对乌亮的眸子望他,殊不知自己羞红的脸颊对任何一个生理机能正常的异性来说都是诱惑,下一秒她就被一只长臂带入怀中。
作为野生野长的荆棘妖,与生俱来的旺盛精力和此刻被诱发的欲望,令景然的动作变得有些粗狂,脚下蔓延的荆棘在夜色到来前早已蠢蠢欲动,他托住白语烟后脑勺再次深吻时,荆条们也不再矜持,像收到召唤似的,极速爬上她的腿,一部分密密麻麻地聚在她的阴部,另一部分继续往上爬,从宽松的男士t恤下摆钻进去,霸占里面真空的胴体。裘書請箌ㄨiΑoshuo(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唔唔……”脆弱敏感的双乳被粗糙的荆条圈住,白语烟既羞又怕,可是被吻住的嘴只能发出鼻音,她双手隔着棉质布料试图扯掉里头作恶的淫乱植物,荆条们却箍得更紧,聚集成两个半球型的罩杯套在她的乳房上。
意识到怀里的人类女孩要抓狂了,景然才从她身上退开,望着她气呼呼的模样,柔柔的微笑在他脸上荡漾开来。
“这是送给你的内衣,我可不希望别的男人看到里面那两颗被我磨肿的乳头,你也不希望吧?”他垂眼满意地欣赏着她胸前布料下的荆条纹路,目光下移,停留在衣摆刚好遮住的私密部位。
白语烟意识到他关注的部位,即刻羞得夹紧双腿,下体的淫水从阴毛中被挤出来,沾湿了t恤衫底下聚集的荆条和一对白嫩的大腿。
“你还需要一条内裤。”他往下扫了一眼,得出一个结论,眼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
“不要!我不需要!景然,你是个变态!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话刚喊出口,白语烟就红着脸闭上嘴。
好丢脸!她居然间接说出过去对他的感觉。
“我知道了。”他轻声说道,嘴角浮起浅浅的笑,“不过,你还是需要一条内裤。”
“不要不要……你听不懂吗?我说不要……”
在少女的叫喊和拒绝声中,无数荆条从她腿间向上蔓延,沿着平坦的下腹向纤腰两侧盘绕,伸向后腰。
第二十六章 平明送客粗衫箍
黑夜有一种魔力,就是让人的肉体欲望激涨。
对于半人半妖的荆棘妖来说,摆在他面前的人类女孩不仅青春美丽,而且是他曾经一度想靠近却又不敢接近的女孩,她聪明、正直、勇敢、不随波逐流。
高中入学第一天放学后,他目睹了狼妖意图欺凌她的整个过程,早已倾心于她——
“小妞,过来给陪我玩玩。”凌宿站在一群社会混混中间,朝迈出毓城中学的白语烟招手,他的个头和壮实程度完全不亚于身边那些资深混混。
白语烟第一天入学,大学里的哥哥就不断打电话询问情况,这会儿刚把手机塞进斜挎包的侧袋里,迎头就撞上校园混混。
她眉头皱了一下,脑子里回播他刚才的对白,一时掩不住嘲笑的冲动扯开嘴角笑出声来。
对于这个远近闻名的混混,她早有耳闻,没想到他竟能考进毓城中学,估计收到他入学消息的那一刻,老师们就在头疼该以什么方式把他扫出校门了。
“这个小姑娘真嫩!”
“笑起来让人心痒痒……”
旁边几个社会混混扯着嘶哑的嗓门调戏道,有几个甚至伸着魔爪想要扑过来,但被离她最近的凌宿抢先了一步。
“唔哼!”白语烟原本寻思着怎么避开那些男人的爪子,没想到凌宿突然把她扯进怀里,一对刚刚发育的乳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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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毫无防备地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隐藏在草丛里的荆棘妖从她扭曲的表情就能猜到疼痛的程度。
令他意外的是,一个瘦弱的女生在面对一群身高已趋于人生顶峰的混混时,竟没有害怕求饶,后来不知她在凌宿耳边说了什么,他竟放她离开了。
第二天有人举报学校附近发生了一起伤人事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凌宿,老师们正愁找不到机会开除这个混混,但没有人料到这个时候学校的尖子生会站出来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
景然原以为她应该庆幸昨日霸凌过她的男生终于要被赶出去,但她居然主动去找训导处主任。
“那个孩子就是一颗老鼠屎,他会祸害我们整个学校的,你有大好前途……”主任对她说尽各种利弊,见她无动于衷,只好放话威胁:“你也不想因为一颗老鼠屎不能顺利毕业吧?”
“这是要屈打成招吗?问那么多废话是在引导我做假口供吗?警察去查校门口的监控就会知道真相了!”白语烟猛地推开座椅站起来,不打算跟这个训导主任多说,但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来对里面的中年男人说:“你们该不会已经把监控删了吧?别忘了街对面还有商店里的活人呢!”
下一秒,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气鼓鼓地走出来,差点撞上他……
看着眼前这张和三年前一样的脸、一样的表情,他的嘴角又不自觉地向上翘起,柔柔的微笑在整张白皙清秀的脸上铺开。
“内裤尺寸刚刚好,不过你好像不太满意,一定是我还没有介绍它的完美功能……”景然看着她气呼呼的脸继续说道,“当它检测到你要小便或大便的时候,都会自动提前吸收你所有的排泄物,然后化为自身的养料,所以当你看到它的叶子忽然变鲜绿的时候,你就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可以再变态些吗?你怎么不把它设计得可以变大缩小呢?要是我变胖或变瘦了怎么办?”裘書請箌ㄨiΑoshuo(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别这么挑剔,你的体型不至于在一两天内变化那么大。”景然自上而下打量了她的身体一遍,痴迷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定住,谜样的眼神愈发淫佞。
自傍晚就呆在天空的凸月,这个时候更加卖力地反射太阳的淫光,金色的微光洒在两个人身上和脸上,比美颜相机的效果更加唯美。
“不许那样看着我!”白语烟低下头,双手交叉握住自己的肩头,若不是双脚被烦人的荆条缠住,她早就从这个色迷迷盯着她的男生面前跑掉了。
景然苦笑着摇头,目光不舍地从她脸上移开,抬手指向月光下流淌的小河:“那儿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白语烟顺着他的手望去,河边漂着一只木筏子,隐约能看见木头间缠紧的荆条和筏子边缘血红的棘刺,脑子里忽然闪过他刚才那句话,不禁反问:“最后?”
“走,我送你一段。”景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轻牵起她的手腕,同时也撤走束缚她行走的荆条。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语烟半信半疑地跟着他向河边移步,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玩够了她的身体,居然要放她走?抑或是——他打算把她推到河里淹死?
“顺着河水往西漂,随河流拐弯向南,一路漂回到迷欲古刹,在那儿你随便砸开一个功德箱,里面会有回去的火车票,记住要在你原来下车的地方等车。”他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舍,语气像解说游戏战略一样平静,说着这些时,他已经率先跨上木筏,正要拉她上去,白语烟却缩回手。
“不!我要先去找我哥哥,还有爸爸妈妈!”
从她眼里看出对家人的在乎,特别是当她首先提到哥哥时,景然不由得联想到她平时对狗妖是以何等崇拜的眼神仰望的,想到这里,他竟平生一股醋意,往岸上跨一大步猛得将她扯上木筏子。
“哥哥、爸爸、妈妈?这些称呼用在狗妖身上,你不觉得别扭吗?”他扣住她双肩,将她压坐下来,幽亮的黑眸在月光下映出无数条状植物。
下一秒,无数荆条从木筏底下的水中伸出来,迅速缠着她的腿往上爬,像训练有素的士兵纵横缠绕在她身上,将那件原本过为宽松的男士t恤压紧,箍在她身上。
“啊?你又要干什么?要怎么称呼我的家人是我的事!你这只变态荆棘妖!还有脸说别人是妖,你自己才是妖!唔啊!”正骂着,胸前内外两层荆条猛然缩紧,几乎把白语烟胸腔里的空气都压出来,精致的脸蛋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喘不过气啦!你没有权这么对我!”
他眉头微蹙,稍微减轻束缚的力度,忧伤的眼眸突然变严肃:“等你拣着小命离开这儿再去谈权。”
第二十七章 烙痒侵诱乳香吻
月夜下,流光溢彩的河面泛着一叶木筏,带着一对年少的男女顺流而下。
眼看水流莫名加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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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烟愈加急躁,在无数荆条底下挣扎扭动。
“我说了,我不可能丢下我的家人独自逃走!你听不懂吗?”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她突然握住手边的两条荆枝猛力一扯,竟甩开了手臂上的束缚,接着便快速扯开紧束在身上的荆条扔向站着的男生。
不待她站起来,又从水中窜出无数细长的条状物,带着水花齐齐缠住她双臂,又将她拽坐下去。
“啊!好痛!刺……”
景然半得意半生气地看着她,不惜让棘刺划伤她的肌肤以制止她再做出逃跑的举动。
“你保护不了他们!如果你继续留在迷欲森林,我可以预见他们将一个不留地死去,难道这是你想要的结局吗?”他俯身靠近她,盯住她愤怒的眼睛。
“为什么?这一切……”白语烟接触到他严肃的眼神,脑子里又冒出更多疑问:“先是我的家遭到诡异的摧毁,再是凌宿告诉我来这儿能找到我的家人,我现在找到我家人了,你却逼我自己离开,还有我的家人从小对我……就好像我是个易碎品似的……”
困惑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着转,却倔强地没有流出来,看得景然心疼不已,他缓缓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你是个好女孩。”说着这句话时,他赤裸的胸膛在她脸颊边上微微起伏,令白语烟顿觉燥热脸红。
他又说道:“你不该承受这些,偏偏你身上流着那条该死的血脉,大地之神为了灭你绝对会不择一切手段……”
“等一下!什么血脉该死?什么大地之神?你在逗我吗?”白语烟挣扎着把头往后仰,想看看他编这些玄幻情节时的表情,景然没有阻止她,稍稍往后退开些,对着她正色说道:“这一切要从四千多年前说起了。”
在白语烟半信半疑的注视下,景然开始讲述一段她素未听闻的故事。
“据说自从大禹成功治水之后,人们大面积开荒,严重破坏了大地原本的生态,触怒了大地之神,祂认为生态遭破坏的罪魁祸首就是大禹。所以禹的后代虽然生育繁殖能力很强,却都躲不过大地之神的诛杀。你的亲生父母一定是担心你被大地之神盯上,才在你出生后第一时间交给狗妖一家抚养,但大地之神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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