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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刘管教!”

    “刘——”

    他被一拳打中了肚子,痛得瘫倒在了地上。

    那几个男人并不打算收手,把他拽起来,摁在墙上,另外几人抡了拳头就过来。

    刚好,哨声响了。

    负责彭先知那间牢房的刘管教进来了,大喝了声:“干什么呢!”他抽出警棍,“都把手给我抱头上去。”上前他就踹了一个人,“全部给我靠边站!”

    那几个小混混看了伤疤男一眼,才抱头蹲下。

    彭先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他魂不附体似的,嘴里喋喋不休:“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给我住单间,有人要杀我!”

    这不是第一次了。

    昨天在木工厂,也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次日早上九点,骆家书房。

    “不是让你悄无声息地解决吗。”骆怀雨冲着手机那头的人大发雷霆,“谁叫你打草惊蛇了”

    对方是他在西部监狱的眼线。

    “不是我做的。”他在电话里解释,“我的人还没有动过手。”

    骆怀雨质问:“那是谁”

    对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还没查到。”

    “没用的东西!”

    骆怀雨挂了电话,仍怒不可遏。

    一旁站着的陈立一声不吭,偷偷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不动声色地将正在通电中的手机摁断了。

    “嘟嘟嘟嘟嘟嘟……”

    周徐纺也把开了免提的手机放下了,江织就在她旁边坐着,也听到了骆怀雨的话,她问他:“是骆青和干的吗”

    骆青和应该很想杀人灭口。

    “不是她。”江织说,“骆青和还不敢动彭先知,她怕被反咬,而且她的手还没那么长,伸不到西部监狱去。”

    也不可能是骆常德,骆常德应该会拉拢彭先知才对。

    周徐纺猜不到了:“那是谁啊”

    江织:“我。”

    周徐纺:“!”她被吓了一跳,语气很严肃了,耳提面命地跟他说,“江织,你不要干违法的事。”

    虽然彭先知是凶手,但周徐纺不想江织走歪门邪道,万一被抓去坐牢了,她会忍不住去劫狱……

    江织摸摸她还在胡思乱想的脑袋瓜子:“不是真要拿他怎么样。”他耐心同她解释,“彭中明已经死了,彭先知会先自保,而不是报仇,不吓唬吓唬他,他不会听话的。”

    哦,只是吓唬啊。

    周徐纺松了一口气。

    江织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振动了,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刘。

    是西部监狱的刘管教:“江少,彭先知想见您一面。”

    江织嗯了一声。

    还是得吓唬,这不,听话了。

    下午两点,西部监狱。

    彭先知戴着手铐进了会面室,他脸色憔悴,眼睛浮肿。

    江织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电话。

    彭先知坐下,隔着一层玻璃看了江织一眼,然后把电话放到耳边,懒懒散散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想清楚了”

    彭先知先问他:“我的命,你保不保得住”

    他的儿子死了,他与骆家就交了恶,他们要卸磨杀驴,即便在这监狱里,他也不能安枕。

    江织一直在等,等他松口。

    “要是我都保不了你,那这帝都就没人能救你了。”他胸有成竹,似乎事情全在他股掌之间。

    彭先知思忖了很久,妥协了:“你要我做什么”

    江织收了伸在外面的腿,坐直:“三件事。”

    “说。”

    他问:“除了骆青和,凶手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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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骆家父女上套,收拾渣渣
    他问:“除了骆青和,凶手还有谁”

    彭先知没有立刻回答,迟疑思索了半晌,招了:“是她指使我的,我就只知道她。”另外,他停顿了会儿,补充说,“骆怀雨是知情者,当年,我答应骆青和之前,去请示过他。”

    果然,骆怀雨也逃不掉。

    江织问:“他说了什么”

    彭先知摇头:“什么也没说,他做了旁观者。”

    旁观者

    江织手指敲着台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响着:是借刀杀人吧。

    “第二件,”江织继续,语气不紧不慢着,“录一份口供,等他日开庭,你作为证人出席。”

    彭先知犹豫。

    江织也不急,慢慢悠悠地说:“信不信你要是不答应,活不到开庭那天。”

    他要是不答应,就不止骆家不放过他了,还有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江家小公子。彭先知说:“我做。”

    他或许在与虎谋皮。

    江织就是那只虎。

    还有第三件事,他说:“去见骆常德,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语气从容自若,却是命令。

    彭先知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投靠的可不是骆家。

    江织并不解释:“这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服从。”

    十分钟会面时间到。

    江织起身,出了会面室,外面走廊里迎面过来两个人,一个监狱管教,还有一个戴着手铐的犯人。

    管教见了江织,点了点头,然后便去一旁,点了根烟。

    那戴手铐的犯人人高马大,左看右看后,才走向江织,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江少。”

    这人,正是昨日给彭先知的肚子吃了一拳的伤疤男——是个混混头,小弟遍地,在西部监狱颇有地位。

    他一个大哥,他为什么要听江织的

    不听江织整死他呀,大鱼吃小鱼!

    “把话放出去,谁都不准动彭先知。”

    大哥:“是。”

    当天下午四点,骆常德去了一趟西部监狱。

    骆青和后脚就收到了消息。

    “小骆总,”沈越上前,道,“骆总去西部监狱了。”

    骆青和翻阅文件的手停下了,抬头,眼里骤起了波澜:“彭先知肯见他了”她去过了好几次,可每次都吃闭门羹。

    沈越点头。

    骆青和立马起身,快步出了办公室。

    等人走远了,沈越拨了个电话:“江少。”

    冬天昼短夜长,才五点多,夕阳就落了。

    江织的住处添了个吊篮椅,今天刚到,是周徐纺网购的,她给了五星好评,并且晒了图,她特别喜欢,还在吊篮椅里铺了粉色的小毯子,也放了粉色的抱枕。

    “他们毕竟是父女,会自相残杀吗”周徐纺在吊篮椅上荡着。

    吊篮椅太小,窝不下两个人,江织站着,总觉得这玩意不结实,他怕她摔,便一直扶着。

    “如果没有利害冲突,骆常德或许会顾念几分父女之情,若骆青和对他有威胁,那就另当别论。”江织问周徐纺,“你要是骆青和,这时候会怎么做”

    周徐纺抱着个粉色兔子的抱枕,想了想:“投诚。”

    目前骆青和处在弱势,不能硬拼,只能投诚。

    “要自保,要一劳永逸,光投诚还不够。”江织说,“得拖延时间养精蓄锐,得拿到更多可以谈判的筹码。”

    骆青和不是个会束手就擒的性子,肯定会反击,何况她知道骆常德做贼心虚,就更不可能任人宰割。

    周徐纺蹬着两条腿,在吊篮椅上荡荡悠悠,想了一下,问江织:“那她会用苦肉计吗”

    江织说:“会。”

    哒。

    周徐纺开了一罐牛奶:“然后呢,我们怎么做”她在吊篮椅里放了很多牛奶和。

    就因为放了零食,江织坐不进去了。

    但是,她还是要放,江织的话……就让他蹲着好了。

    她刚要喝牛奶,江织把她的牛奶罐拿走了:“不能再喝了,你今天喝太多了。”喝多了,她就不怎么吃饭。

    “哦。”

    她等会儿再偷偷喝。

    江织把她的牛奶喝掉了,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她用苦肉计的话,我们就用离间计。”

    他什么结果都想了,各种对策也想了,耍着这群人,让他们狗咬狗,而且得心应手。

    周徐纺不说话了,就看他,直勾勾地看。

    江织被她看的想做坏事,舔了舔唇,突然觉得牛奶的味儿太淡,有点想吻她:“怎么了”

    “谁教你的”她问。

    “嗯”他没听明白。

    “你会很用计。”周徐纺本来想说他很奸诈的,但怕江织不开心。

    江织把罐子里的牛奶喝完,随手一扔,稳稳当当地丢进了垃圾桶里:“老太太教的。”

    他父母早逝,自幼长在江老夫人膝下。

    “我七八岁的时候,就是她带着我。”他说,“江孝林他们都请了老师,我没有,我是她亲自教,教的全是些杀人不脏手的东西。”

    他也青出于蓝,用得游刃有余。

    七八岁就教阴谋诡计,周徐纺不太理解:“为什么要教你这些”

    “老太太说:自保。”

    可才七八岁的孩子,还在学字的年纪,就开始自保,未免太早了点儿,太急于求成了点儿。

    为什么呢不是最疼爱的孙子的吗

    “如果是我,只要我有庇护你的能力,我不会让你攻于算计。”如果是她,她教的会是善,而不是恶,不是杀人不脏手的东西。

    “杀人不脏手,会不会……”她看着江织,“会不会她也想借你的手”

    如果是这样……

    江织哑口无言,答不上来。

    “江织。”

    “嗯。”

    周徐纺把手伸过去。

    江织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蹲在她面前。

    她另一只手放到他头上,碰了碰他软软的头发:“或许你奶奶不是真心疼爱你。”

    或许她在磨刀。

    江织仰着头,把脸贴在她掌心下面,轻轻蹭着:“我不确定。”他说,“我只确定你是。”

    她用力点头:“嗯,我是。”

    江老夫人的世界里有太多东西了,所以会有舍、有得。周徐纺不同,她只有江织一个,不会舍,舍了就是全部。

    江织勾着她的脖子,拉过去,吻住,嗯,一股牛奶味儿。

    西部监狱。

    骆常德从里面出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他刚走到门口那条道,路边停着的一辆车就打了车灯。

    “爸。”

    骆青和从车上下来:“等你好一会儿了。”

    骆常德片刻惊讶:“你消息可真灵通。”

    她不置可否,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彭先知都对你坦白了吗”不等骆常德开口,她猜测,“应该都说了吧。”

    骆常德没承认,也不否认。

    “你手里也有录音,接下来,要把我送进去吗”她语气平静得出奇,不求饶也不谈判。

    骆常德反唇相讥:“你不也在查我”

    “你觉得我要是查到了什么,会真把你送进去”她笑了笑,“你外边儿是有一堆女儿,不缺我这一个,可我外边儿没有一堆父亲。”

    骆常德无动于衷,打住了:“不用跟我打亲情牌,只要你不再查那件事,我也会收手。”

    他说完就走了。

    骆青和还站在原地,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电话响,她接了,电话那边问:“小骆总,要停手吗”

    她吐了一口烟圈,说:“继续。”

    约摸过了半小时,骆常德的车已经开上了高速。通往西部监狱的这条路,车辆不多,晚上更安静。

    除了骆常德的车,只有正前方有一辆面包车,在旁边车道,与他的车迎面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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