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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四大世家中,陆家与江家一向不对付,两家的长辈也不知是结了什么仇什么怨,明争暗斗了几十年都没消停。

    陆家大公子有嗜睡症,一天当中,醒的时候不多,这一辈中,由二小姐陆声掌家。

    陆声那小妮子,才二十多点,薛宝怡其实挺佩服她的,霸道女总裁啊,不是一般人。

    江织仍兴致缺缺:“我今天不出门。”

    薛宝怡哼哼:“怎么,修身养性啊”陆家的局,江家老宅那边肯定有人会过去,江织这厮未免太悠闲自在了,亿万家财不争了

    薛宝怡挺替他急的,虽说江老夫人最疼江织不假,但江织身子骨不争气啊,手底下没多少实权,都让大房二房握着呢。

    江织还那副事不关己的懒散样:“晚上出门不安全,我这个短命鬼,得惜命。”

    “你在说什么鬼话。”

    江织翻了个身,并无睡意,便坐起来,又盯着自个儿的手看,心不在焉地搭理薛宝怡:“长得好看,出门会被劫色。”

    周徐纺说了,让他今天晚上别出门。

    薛宝怡:“……”

    黄昏的时候,拍摄结束。

    阿晚刚好外出回来,把新手机搁雇主面前:“手机已经换好了。”并且,“手机膜也给您贴了。”

    他是多么的尽心尽力啊!

    “阿晚。”

    “是,老板。”

    江织捏着新手机把玩,指腹在屏幕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你脑子笨,就不要自作聪明。”

    阿晚:“……”

    手机膜是手机店免费给贴的!怪他吗!

    江织撕掉了手机膜,扔在垃圾桶里,拿了外套起身。

    阿晚跟上去:“我送您回去”

    江织往外走,嘴角扬起很微小的弧度,这般淡得不易瞧见的笑,使得他那病容褪了几分,模样更明艳了。

    像只妖精。

    江妖精说:“不急,还早。”

    早

    外头太阳都落了。

    阿晚掏出车钥匙,问:“那您去哪”

    “去八一大桥。”

    啧啧啧,怪不得眼里都翻春浪了,阿晚这回聪明了:“您去找周小姐贴膜啊。”

    阿晚觉得吧,雇主还挺粘人。

    江织没作回应,就淡淡问了句:“周徐纺送我的那只鸡,最近怎么样”

    阿晚没有在邀功,就是莫名其妙地挺自豪,开心地向雇主禀报了一下那只鸡的近况:“牙好胃好身体好吃嘛嘛香。”

    江织嗯了一声,嘴角弧度又上去了一点。

    阿晚心想,那只鸡命真好,就因为是定情信物,地位一下子从盘中餐变成了掌中宝。

    六点不到,周徐纺就去八一桥下摆摊了,今天是周五,她生意很好,半个小时就帮人贴了八张膜。

    桥对面很多人在跳广场舞,音乐声开得大,很是热闹。

    周徐纺旁边,有个大妈在摆摊卖臭豆腐,客人不是很多,大妈闲的无聊,便同周徐纺聊了起来。

    “小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周徐纺低着个头,声音低低凉凉的:“片场收工早。”

    大妈在这摆摊也有半年了,知道周徐纺是个不爱说话的,但很讲礼貌,踏实肯干,她对她印象很不错,想着自家还有个单身汉儿子,就临时起了撮合之意。

    “你可真勤快,不像我家里那个兔崽子,成天就知道打游戏。”说到这,大妈哈哈笑了一声,脸上有两分骄傲得意之色,“那臭小子不思进取,也就一张脸还能看了。”

    周徐纺不擅长与人交际,便只专心听着,没有接话。

    “小周你多大了”

    她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救她出来的师傅就告诉了她出生的年份,她回答:“我二十二了。”

    二十二就出来摆摊,大妈猜想她没读多少书:“那我儿头子大你两岁,他二十四,大学毕业都两年了,也不出去找工作,女朋友没处一个,成天就知道捣鼓着创业。”话题很自然地就顺下去了,“小周你呢,有男朋友了吗”

    这姑娘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模样好,性子好,大妈越看越喜欢。

    周徐纺秀眉蹙了一下:“没有。”

    正正好!大妈笑得眼角褶子都出来了:“阿姨看你每天独来独往的,也没个朋友,要不这样,你把微信给阿姨,回头我让我家臭小子加你,你们年轻人有话题,多交交朋友也好。”

    周徐纺不想把联系方式给陌生人,正苦恼着怎么拒绝,一个声音代她回答了。

    “她不用微信。”

    嗓音好听。

    她知道是江织,抬起头,皱着的眉舒展开了。

    大妈显然对这突然冒出来的程咬金很不满,寻着声音瞪过去:“你是”这小子,俊得过分了!

    江织把手机往周徐纺面前一扔,挑着剑眉瞥人:“我来贴膜的。”

    就是个贴膜的客人,大妈懒得理会,有客人过来炸臭豆腐了,她没时间聊,撕了张纸给周徐纺:“小周你写个微信给我,阿姨年纪大了,不写下来记不住。”

    周徐纺纠结了一小会儿,把那张小纸退回去:“我不用微信。”

    “……”

    大妈悻悻而归,朝在一旁正笑得挑衅的江织扔了好几个白眼,心里腹诽:长得俊了不起啊!

    “你、你好。”

    是买臭豆腐的那个年轻女客人,正含羞带怯地看着江织:“能给我你的微信吗”

    江织收起嘴角上弯的弧度,冷着双桃花眼:“不能。”

    大妈:“……”

    这个看脸的世界,好让人生气,大妈心里头不快,手一抖,把两块臭豆腐抖回油锅了,气冲冲地问那女客人要不要辣。

    女客人扔下十块钱,臭豆腐都没要,红着脸羞窘不已地跑了。

    大妈:“……”

    往来的路人推推搡搡的,江织拧着眉头往周徐纺那边挪,找了个空地蹲下来,一身高定的衣裳与这市井气格格不入,他却不顾,盯着她的脸瞧:“你在这摆摊,会不会经常有人搭讪你”

    ------题外话------

    还有一更,马上来




038:想摸她的脸(二更)
    “你在这摆摊,会不会经常有人搭讪你”

    周徐纺把他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机拿过去:“你要贴哪一种手机膜”

    “最贵的。”贵的她应该能赚多一点。

    周徐纺从身后的包包里找出一张钢化膜,拆开包装:“没有人搭讪。”她专注地忙着自己的事,“很多人都怕我。”

    她低着头,他目光更放肆了些,缠着她看:“为什么怕你”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我像鬼。”

    她今天又穿了一身黑,戴着渔夫帽,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白得剔透的小脸,脸上总是没有表情,覆舟唇抿着,显得冷清又古怪。

    江织扫了她一眼,也不知是对谁不满,总之很不满,潋滟的眼神戾了几分:“谁说你像鬼”

    哪有长得这么漂亮的鬼。

    周徐纺抬起头,把小台灯照在自己脸上:“我不像鬼吗”

    黑色渔夫帽底下,巴掌大的小脸被电筒打得刷白刷白。

    嗯,他看清了,她眉尾处有一颗很淡的痣,藏在随意凌乱的头发里,小小的,很好看,她眼睫毛很长,密密麻麻的,翘起来像把柔软的扇子,也很好看。

    他看得久了,周徐纺不自在,又把头低下去。

    天已经全黑了,小台灯的光微弱,因为角度问题,落在她脸上明明暗暗的,江织蹲着,稍稍仰着头,看灯光下的她:“你不是力气大吗,谁说你,揍就是了。”

    周徐纺垂着眼皮认真地在贴膜:“揍坏了,还要陪钱。”

    “你很爱钱”

    “嗯。”她用干净的小布擦了擦手机的屏幕,“贴好了,六十块。”

    最贵的居然才六十块。

    江织从钱夹里掏出一张一百的,放到她手边上,想碰一下她的手,还是忍住了:“不用找了。”

    周徐纺收好钱,一本正经地跟他道了谢,然后拿过来包包,在里面掏啊掏。

    江织不满,扯了一下她的渔夫帽,扯歪了才放手:“我都说了,不用找了。”

    她顶着个歪帽子,表情有点呆,懵了一小会儿,从包里掏出来一罐牛奶,连同贴好膜的手机一起推到江织面前:“送给你。”

    好萌。

    想摸她的脸。

    江织又伸出手去,还没碰到她,她便往后躲了,眼睫毛一眨一眨。

    他没收回手:“帽子歪了,别动。”

    她就真不动了。

    好乖。

    更想摸她脸了。

    他指尖微微抖了一下,将将擦过她的脸,把她歪了的渔夫帽扶正,手背碰到她的头发,他觉得痒,不自然地缩回来,别开头,耳朵红了:“我、我走了。”

    周徐纺帽子下的脸仰起来:“再见。”

    她还是那面不改色的表情。

    江织脸发烫,胸口也有点堵,用力捏了捏那牛奶罐,转身走人。

    “江织。”

    他立马回头。

    她的脸被小台灯的光笼着,轮廓变得柔和:“你今天晚上别出门。”

    上一秒还揪着的眉被顺毛了,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眉眼春色关不住地往外跑。

    一个新客人过来贴膜,周徐纺又说了一声再见,就没有再管江织了。

    被晾在路中间的江织:“……”

    扭头走了!

    他第一次尝到这滋味,一颗心像搁在了云霄飞车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刻都不得消停。

    周徐纺贴完一张膜,江织已经走远了,她拧着眉心坐了会儿,拿出手机,给霜降发了一封邮件。

    霜降平时都是用邮箱多。

    不一会儿,陌生的号码就打过来了,周徐纺接通,里面是机械的合成音:“阿纺,你要做什么”

    她看着前面路口,已经看不见江织的车了:“我不放心。”

    “不放心江织”

    “嗯,万一那个委托人做了两手准备,我不劫他,也会有别人去劫他。”

    霜降一向由着她来:“要我怎么帮你”

    周徐纺把小台灯关了,收摊:“江织住的地方附近有很多监控,我进不去。”

    “给我二十分钟。”

    从八一大桥到江织住的青山公馆开车要四十多分钟,江织到家时,近八点,他开了门,刚要按灯,一只手把他拽进去。

    哒——

    门被甩上了。

    几乎同时,他被摁在了墙上,耳边是女人刻意压着的嗓音:“别动。”

    他不动,眼皮都不动一下,神色自若,语气还是懒懒地拖着,丝毫不见慌乱:“又是你啊。”

    又是她,职业跑腿人。

    她未做声,一只手桎梏在他腰上,一只手抵着他的肩,屋里没开灯,窗外月色照着的轮廓是模糊的。

    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镜片反射出来的幽幽蓝光。

    “这次又是谁让你来劫我”

    她刻意将音色压低,:“我不劫你,你别动,也别出声,天亮我就走。”

    离得太近,他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奶味。

    咔哒。

    门突然响了一声,随即,是阿晚的声音:“老板,您的剧本落我车——”

    门缝外的灯光漏进来,刚好,打进周徐纺镜片后的眸光里。

    阿晚的声音戛然而止,仅愣了几秒,他一脚踹开了门:“又是你这个淫贼”

    “……”

    口罩后的嘴角隐隐抽了抽。

    周徐纺郑重其事地纠正:“我不是淫贼。”

    阿晚后退一步,摆出防御手,大喊:“淫贼,快放开我老板!”

    她才不是淫贼!

    她有点生气了,很冷漠地提醒:“你后面。”

    阿晚不听不听不听,凶神恶煞地瞪着‘淫贼’,气势汹汹地喝道:“少废话,快放开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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