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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她听到声音就回了头,看见了他很高兴,站起来冲他挥手:“江织。”

    老方家的客房改成了瑜伽室,四面墙上都装了镜子,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

    江织在门口,没进去,小声说了句:“坐好。”

    周徐纺便乖乖坐回瑜伽垫上,跟着老师的节奏继续。

    薛宝怡也在老丈人家,在阳台接完电话进来,就见门口杵了个人:“我听理想说,周徐纺怀上了。”

    “嗯。”江织看看周徐纺,又看镜子里的周徐纺。

    薛宝怡就好奇了,半是打探半是玩笑:“怎么怀的,你不是不育吗”

    “少管。”

    他非但不见好就收,还得寸进尺,调侃上了:“织哥儿,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偷偷去就医了哪个医院,技术挺好嘛。”

    嘴上跑火车,话里有话。

    他对江织为什么不育,具体怎么不育,是那什么不行还是那什么不行,非常之好奇。

    江织眼里那朵桃花覆了霜,有几分刺骨的意思:“皮痒了是吧。”

    恼羞成怒。

    肯定那什么不行。

    薛宝怡把手放到嘴边,做了个封口的动作,不拿哥们儿开刷了,他说正经的:“我媳妇儿的姿势真好看。”

    方理想右手抓着自己的右脚踝,单脚站立,身体前倾,踉踉跄跄。

    旁边的周徐纺做着同款瑜伽动作,下盘非常稳,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脸上表情认真又严肃。

    江织看了一眼镜子里:“周徐纺的动作更标准。”

    攀比

    还是炫耀

    噢,他这该死的胜负欲。

    薛宝怡用眼角余光瞥江织,挑衅:“我媳妇儿柔韧度无敌。”

    江织眼神都没回他一个:“周徐纺平衡感更好。”

    薛宝怡不服气:“我媳妇儿手伸得更直。”

    “周徐纺站得更稳。”

    “我媳妇儿的肚子更大。”

    “周徐纺腿更长。”

    全程插不上话的老方“……”

    两个幼稚鬼!

    半个小时的瑜伽课程结束,周徐纺出了汗,随便用纸巾抹了一把,脸上还沾着纸,跑到江织面前:“你不是说今天不过来吗”

    江织把她脸上的碎纸屑弄掉:“想你就来了。”

    周徐纺运动后本来就红的脸蛋更红了。

    他凑近去亲她。

    她立马弹开:“有人在。”

    大方和小方就在后面,悄咪咪地往她和江织这边瞅。

    “回我们那屋。”江织带她出去了。

    周徐纺不住方理想家里,而是在对面买了二手的房子。

    进屋后,她往厨房去:“冰箱里有理想爸爸做的酸梅汤,我去拿给你。”

    江织把她拉到怀里抱着。

    他好像心情不好。

    周徐纺抬着头,额头刚到他下巴的高度:“怎么了”

    江织说话恹恹的:“实验室那边给答复了。”

    “不顺利是吗”

    “嗯。”他语气很失落,“你的血液离体后,成分会发生改变,有效期的临界值是五天,暂时还没有找到长时间保存的办法。”

    不能大量输别人的血,也不能抽她自己的血存着,这个问题依旧是个隐患。

    周徐纺一点儿也不惊讶,很镇定:“我猜到这个结果了,苏鼎致父子这些年一直在找我,就说明他们也没有办法长时间保存我的血液样本,所以还需要我这个实验品。”

    江织皱着眉,漂亮的眼睛里阴阴郁郁的,像蒙着一层江南水乡雨季里的水雾,朦胧里透不出光。

    周徐纺看他眉头不展,安慰说:“也不算坏消息,不是可以保存五天吗,生孩子之前备血就可以了,我网上查过,很多熊猫血的孕妇都会自己给自己备血。”

    她就当自己是熊猫血好了。

    江织还是忧虑重重:“要是早产呢又不能天天去备血。”

    “……”

    周徐纺找不到话来安慰他了,他太草木皆兵。

    她用手指点他紧拧的眉头:“不要老往坏处想。”

    江织把脑袋埋在她肩上,就是忍不住往坏处想。

    江织在这边过了夜,第二天早饭的时候,老方说他上午要去寺里,给小方和小小方祈福。

    薛宝怡立马跟老丈人说:“我也去。”扭头问江织,“织哥儿,你去不去”

    江织吃完了,再盯胃口不好的周徐纺吃饭:“我不信佛。”

    嘴上这么说,还不是跟着一起去了。

    因为寺庙里会燃香,香料和木料里都有化学品,过量吸入会对孕妇不好,周徐纺和方理想就没有上去,两人在下面等。

    差不多过了三四十分钟,江织他们才下山,一行五人,开了两辆车,老方和方理想坐薛宝怡的车。

    路上,方理想感慨了一句:“没想到江织也信这个”

    老方车技好,在开车,没说话。

    薛宝怡接了一嘴:“他说他不信,不过刚刚在庙里,他跪得比谁都认真,拜的比谁都多。”

    方理想死亡凝视:“那你呢”

    薛宝怡的求生欲很强:“我也很认真。”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膝盖上,“你摸摸,都跪肿了。”

    江织的车就在后面。

    周徐纺坐在后座,她怀孕之后,江织就不让她坐副驾驶了,还让人在后座专门安了安全带。

    周徐纺问他:“你许愿了吗”

    “嗯。”

    “许了什么愿”

    他看着路,车开得很慢:“不能说出来。”

    周徐纺包包里手机响了,是方理想发了微信过来。

    “薛宝怡说,佛堂前砌了九十九级阶梯,前去祈愿的香客大部分都是走着上去,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人是一步一跪一叩首。”

    周徐纺读完消息后把手机放下,身子往前倾,看到了江织的膝盖,黑色的裤子上仍有灰尘。

    一步,一跪,一叩首。

    江织祈的愿,一定跟她有关。

    车开进了小区里面,江织先把车停在旁边,接了一通电话。

    “江少,百德的明董回复我们了。”

    江织嗯了一声:“等我回公司说。”他挂了电话,对周徐纺说,“我有公事要处理,不上楼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周徐纺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方理想还在前面门口等她。

    江织没有立马走,坐在车里看她走到了楼栋的门口,才关上车窗:“我走了。”

    “江织。”

    她又跑回来了。

    江织把车窗摇下去。

    她把头钻进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开车小心。”

    “嗯。”

    他在千灵寺一共跪了一百零三次,只许了一个愿:愿周徐纺一生平安。

    他不敢太贪心,所以,连孩子都没提。




390:骆常芳盒饭热好,江孝林花式追妻(二更
    周氏集团。

    秘书敲门进来:“唐总,这是您要财务资料。”

    唐想接过去,翻到文件末尾:“怎么没有审核签字这报表是谁做的”

    “是白副总。”秘书解释,“这一份是复印件,签字的原件还在吴总手里。”

    唐想大致翻了几页,随后拨了个电话。

    “肖先生,您好。”

    这位肖先生便是与启明基金项目对接的机构负责人。

    唐想稍微说明了一下:“我们财务这边有几笔账目对不上,能否给我一份启明的收款明细”

    肖先生说当然可以。

    唐想道谢:“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之后,她问秘书:“吴葶现在在哪”

    吴葶是公司财务部的经理,这次项目的账目都是他亲自在负责。

    “财务部下午有季度会议,吴总应该还在会议室。”

    唐想起身,往会议室走,中途手机来了一通电话,她接了。

    对方开口就说:“下班来接我。”

    她以为是看错了,特地又看了一眼号码,没看错,就是那个无赖:“你打错了,我不是你的司机。”

    江孝林心情不错的样子,话里混着几分笑意:“你的号码我能倒着背过来,不会打错。”

    唐想懒得跟他插科打诨:“我为什么要去接你”

    他理所当然的口气:“因为你得分期付款。”他兴致不错,给了条建议,“不分期也行,可以一次付清。”

    唐想边往会议室走:“怎么一次付清”

    他不紧不慢:“以身相许。”

    斯文败类!

    会议室到了,唐想没时间跟他扯:“我在忙,待会儿再打给你。”

    说完这一句,她就挂了。

    还想再听听她声音却只听到嘟嘟嘟嘟的江孝林:“……”

    会议室的门没关严实,唐想敲了三下,推开了门:“打扰一下。”

    里面都是财务部的同事,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她。

    她直接点名:“吴葶,你出来。”

    吴葶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士,微胖,总是笑脸迎人,为人很圆滑,她玩笑似的回了一句:“唐总,开会呢。”

    吴葶与唐想按职位来算是平级,不过唐想是董事会直接任命,向董事会汇报,而下面的各位经理,包括吴葶,都要向唐想汇报。

    这样算来,唐想算是吴葶的上司。

    唐想走进会议室,站到前面,投影仪把一片还带着表格的白光投在她脸上:“各位同事,介不介意我临时加多一个会议议题”

    长方形的会议桌两边各坐了十几人,除了摇头表态,没人敢出声。谁敢介意,除了公司董事,哪个部门的老大都要管这位项目总监叫一声唐总。

    她写了一串密码,给操作投影仪的同事:“小贾,登我的电脑账号。”

    吴葶的脸色已经开始绷不住了。

    会议从下午五点开到了晚上七点,财务部的账对不上,一个个面如菜色、胆战心惊,尤其是吴葶,后半段冷汗就没停过。

    会议结束之际,唐想留了句话,说给财务部同事听的,更是说给吴葶听的:“这十三笔账目,明天之前给我明细,给不出来就做好吃牢饭的准备。”说完她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散会。”

    财务部上下噤若寒蝉,吴葶还坐着,下边的人也不敢起来。

    “吴总,”副总战战兢兢地问,“我们还、还继续吗”会议的节奏被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议题还一个都没讨论。

    “散了吧。”

    吴葶起身,先出去了。

    她走到楼梯间,东张西望之后拨了个电话,一接通,她便语气焦急地说:“骆董,唐总她咬着我不放,要是明天还对不上账,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周氏集团姓骆的董事只有一位,骆常芳。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说账目绝对查不出来。”

    吴葶心急如焚地解释:“我没想到唐总她——”

    骆常芳没听完:“要是这件事把我牵扯出来了,不止唐想,我也不会放过你,”她片刻停顿后,着重语气地补充,“还有你的家人。”

    她在封口。

    “听明白了吗”

    吴葶后背全是冷汗:“明、明白了。”

    骆常芳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挂断吴葶的电话之后,又拨了一个号:“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再给她吃点苦头。”

    对方是男性,声音浑厚:“我没机会下手,她身边除了那个秘书,又多了一个人。”

    “是谁”

    “江家的大少爷。”

    这件事,同江孝林有什么关系

    骆常芳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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