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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别人都不可以碰我的糖,但她可以。”

    “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一阵一阵,他眼眶微红,娇袭一身病态,气喘微微:“我甚至动过念头,想把工厂都送给她。”

    “我要送她回去。”

    “她不让。”

    语气,突然重了:“她居然不让!”

    这熟悉的、扑面而来的鬼畜气息。

    邱医生:“额……”心好慌!

    须臾沉默,江织换了个语气,无力且懒散,只是世家公子的气势到底还是逼人:“说说吧,我这是什么病”

    说实话,邱医生从业多年,见过的心理变态无数,像这种看似正常实则不正常的病人,甚是少见。

    “依我之见……”依他之见,“江少,您是不是单相思那位小——”

    话被阴恻恻的笑声打断了。

    “单相思”江织舔了舔嫣红的唇,眼角眯成锋利的一道弧,“老子一个基佬,你说我单相思”

    来自基佬深入骨髓的自我肯定。

    这类人,按照心理学理论,一旦认定某件事、某个人,就会陷入思想极端、行为偏执。

    一蹴而就不得,邱医生只能循序渐进地引导:“您的性取向,我觉得……可能已经恢复正常了。”他小心建议着,“如果您还不确定,可以试试。”

    江织没出声,摸了摸牛奶罐上的牙印,仰头往嘴里灌,冰凉的液体一入腹,胃便开始抽疼。

    随后,狗头军师就开始出谋划策了。

    ------题外话------

    就是这两天了,江织意识到他被掰直了,然后追呗,能怎么办,喜欢了抢也得抢来啊,抢不来就……用**色诱。




053:来呀,造作起来(二更)
    随后,狗头军师就开始出谋划策了。

    晚上十点,江织还没睡,他给乔南楚打了个电话,而后,出门。出门前,他将那个有牙印的牛奶罐随手扔进了……保险箱。

    薛宝怡还在气江织的无情无义,江织进包厢的时候,他哼了一声,头一甩,把酒杯摔得咣咣响。

    包厢里清过场,就他们几个发小,薛冰雪坐在边上喝果汁,乔南楚挨着他坐,直接倒了杯最烈的酒。

    “你搞什么这么晚不睡。”

    江织抬了下眼。

    随行的阿晚赶紧抽了两张湿纸巾,将沙发的边边角角全部擦了一遍,最后垫上一张干净的毯子。

    江织才坐下,不咸不淡地开了口:“给我叫几个男人。”

    乔南楚以为他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重复:“叫几个男人过来。”

    薛宝怡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织哥儿,你没发烧吧。”

    江织病病殃殃地窝着,小口喘气,眼儿似睡非睡,朦胧着,娇娇弱弱的一段风韵都入眉梢。

    薛宝怡心想,完了,这货凭着这等姿色跟男人玩,那得掰弯多少钢铁良家妇男。

    不行,他得离远点!

    乔南楚就镇定多了,将酒杯搁下,笑得风流雅痞,老神在在地瞧着江织:“你要经验丰富的还是要身子干净的”

    他轻描淡写了句:“眼睛好看就行。”

    乔南楚明白了,拨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地吩咐下去。

    来真的!

    薛宝怡觉得有点艹蛋啊:“织哥儿,你真没生病”

    江织弯了好些年了,什么样的小攻小受没见过,他也没乱搞过啊,怎么突然转性了难不成是跟周徐纺耍完了,还是觉得男男才是真爱男女都是传宗接代

    薛宝怡此刻的心情宛若操碎了心的老母亲,伸手去碰江织额头,却被他一巴掌拍开:“别碰我。”

    这是守身如玉吗是男男授受不亲吗

    钢铁直男薛宝怡瑟瑟发抖,老老实实地坐远了,他觉得今天的织哥儿太古怪了,不过,转念一想,他就又想通了:“也好,待会儿你找几个会服侍人的,先尝尝味儿。”

    这屋子里,唯一有三观的就是薛冰雪了。

    “你们别这样,这是、是,”薛冰雪脸都羞红了,“这是嫖。”

    薛宝怡抓了条毯子扔过去,直接盖住薛冰雪脑袋:“你个小雏儿别乱看!”

    薛冰雪:“……”他才不看!

    这时,门从外被推开,十多个男孩子排成排,鱼贯而入。

    乔南楚抬了抬下巴,示意江织:“人都到了,挑吧。”他戏谑,“有看上的,一次几个也行。”

    他们这群公子哥,都会玩,什么花样没见过。

    在这浮生居里,只要出得起钱,什么样的玩意儿都有,帝都江家的小公子要玩,能被送进来的,都是一顶一的货色。

    外貌还只是其次,这气质与风骨都是要的,不止于皮相,一同进来十多个青年,各有千秋。

    江织随意扫了一眼,指了个冷面英俊的:“你,”纤细修长的手指又指了一个清隽灵秀的,“还有你,过来。”

    乔南楚抱着手,笑吟吟地瞧戏。

    “江少。”

    那清隽灵秀的男孩怯怯地喊,当真堪当得起干净二字,尤其是那双眼睛,小鹿似的,湿漉漉的。

    江织半靠沙发,懒懒散散地没动弹,吩咐着说:“过来给我倒酒。”

    ------题外话------

    后来,江织和周徐纺在一起了。

    薛宝怡这个‘正宫’大方地送上了一箱避孕套。

    江织不屑一顾:拿开拿开,老子不育,用不着!

    顾总裁:冰雪,来几贴中药,要专治不孕不育!

    江织:……



054:被抓现行的江织(一更)
    “过来给我倒酒。”

    男孩慢吞吞地上前,眼里含着水儿,悄悄看了江织一眼,迟疑了几番才坐过去,不敢离得太近,拘谨地斟了一杯酒递过去。

    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并不浓。

    只是,江织仍觉得刺鼻,忍着反胃接了酒杯,一饮而尽,复抬头看另一人:“不会伺候人”

    那冷面英俊的男人倒是一身风骨,举止不急不慢,上前坐下,手随意搭在了江织的腿上。

    “这样行吗”男人看着江织,手顺着他的腿往上,剑眉星目生得端正,“这样呢,江少”

    这番勾引人的做派,却一点儿也不娘气,显然是受过了训练。

    江织不言。

    男人的手便继续往上,顺着大腿内侧——

    “够了。”

    江织站起来:“出去。”他按着腹,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脖颈的血管若隐若现,已经忍无可忍,“都出去!”

    “不满意”

    瞧着江织脸白眼红的,乔南楚觉着有意思得紧,打着趣:“那要不要我给你换一批”

    江织冷着个脸,灌了一杯加冰的洋酒,起身出了包厢。

    阿晚赶紧追上去。

    薛宝怡追到门口去瞧,就见江织按着腹咳着,一路落荒而逃,他实在是搞不懂:“织哥儿这是怎么了”

    一直没吭声的薛冰雪说:“江织怀疑他被掰直了。”

    薛宝怡‘哦’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十分钟后江织才回来,脸色白了一个度,整个人看上去都恹恹无力。

    薛宝怡坐过去:“去哪了”

    江织没做声,阿晚代为回答:“老板去吐了。”

    薛宝怡:“……”

    这是假的gay吧

    江织撑着身子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眼皮:“再帮我叫几个女人进来。”

    还叫

    阿晚担心雇主的娇躯受不住。

    薛宝怡特别主动地去张罗,活跃得像个老鸨:“尤经理,挑几个女人过来,各种类型的都要几个。”

    薛冰雪骂他不要脸!

    乔南楚把毯子扔江织身上:“还不舒服”

    江织咳得眼眶水蒙蒙的:“嗯。”

    他喉咙痒,压不住咳嗽,伸手去摸酒杯。

    乔南楚给端走了:“瞎折腾。”换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牛奶给他,“别喝酒了。”

    这时候,女人们已经进来了,薛宝怡让她们一个个站好、抬头,不多久,包厢里女人香弥漫。

    江织捂着腹,刚喝下去的牛奶在胃里翻江倒海,他懒得动了,目光扫过去。

    八个年轻女孩儿里头,燕瘦环肥的都有,不乏眉目精致的,也不乏气质出尘的,有含羞带怯的,当然,也有胆大主动的。

    若是攀上了帝都江家的小公子,富贵自是享之不尽。

    红裙女郎念及此,步步生莲地上前去,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过去:“江少。”

    玫瑰香混着脂粉气瞬间扑面而来……

    江织脸色霎时变了,用一根手指、包着袖子,戳着女人的肩,用力推开,桃花眼里嫌弃满溢,顿生成逼人的戾气。

    “阿晚。”

    阿晚赶紧过去。

    女人被推到了沙发一头,另一头,江织坐在最边儿上,阴着脸把外套脱下。

    “弄走。”他软绵无力地气吞山河,“全!部!弄!走!”

    不是要晕过去吧

    阿晚不敢耽搁了,把女人提溜走,咳嗽声实在吓人,他担心雇主要把肺都咳出来,几番回头查看。

    江织扶着沙发喘得厉害,眼里满是血丝,额头的汗都逼出来了。

    哦对了,雇主闻不得玫瑰香,这么一想,阿晚越发觉得这红裙女人就是个妖艳贱货了,非常粗鲁地把人拎出去了,刚打算关上门,吓了一跳,赶紧清嗓一声咳:“老板,周——”

    来不及了,薛宝怡那个大喇叭还在吆喝:“织哥儿,你别泄气嘛,这几个不满意,二爷我再去给弄个头牌来。”

    ------题外话------

    江织:阿纺,我发誓我没嫖。

    周徐纺:。

    江织:你听我解释。

    周徐纺:。

    江织:媳妇~

    周徐纺:。



055:周徐纺吃醋?
    “织哥儿,你别泄气嘛,这几个不满意,二爷我再去给弄个头牌来。”

    阿晚其实想说的是——

    老板,周小姐来了,快让二爷把他的女人们带到别处去玩。

    这波忠心护主、天衣无缝、聪明绝顶的栽赃就这么胎死腹中了,阿晚也很无奈,他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周小姐,好巧哦。”

    下一秒,咳嗽声骤停。

    阿晚都不知道雇主怎么到他身边的,总之,就是一阵风似的。

    “你、你怎么在这”

    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手也不知道往哪放,还有这该死的结巴,多像心虚,多像不打自招,多像被妻子逮到红杏出墙的丈夫。

    江织就那副心慌意乱的样子,杵在了门口,天寒地冻的,他开始冒汗。

    再看周徐纺,两个小时前穿的那一身粉换成了一身黑,帽子底下只露了半张万年不改的面瘫脸:“我要去送外卖了,再见。”

    告别完,她提着两袋子猪肝蔬菜粥走了,低着头,悄无声息地,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偷偷地看了一眼那八个衣服布料很少的女人。

    江织只愣神了几秒,抬脚追了出去。

    “周徐纺。”

    她回头:“有事吗”

    江织把毛衣的领口扯松了一点,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还有轻微发红的喉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周徐纺:“哦。”

    没了

    这就没了

    江织被她在心口塞进了一大团棉花,又堵又痒。

    “那我去忙了。”

    她转身要走了,江织刚想叫住她,她又自己回头了,似乎很犹豫,很纠结,两条眉毛拧得皱巴巴的。

    她看着他,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江织,你一定要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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