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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
这几粒米本是顾采真包粽子时落在虎口处的,一开始带着插入花正骁的身体里,也是无心之举。但她很注意花正骁的反应,那几粒米被摁进他穴中的瞬间,他的喘息顿了顿,腰肌也是突然一绷再绷。面对欲望和她的撩拨,他自己可能还因为紧张而没有发现,顾采真却已然从这几粒米中,得到了一点……灵感。
啧,若是他可以再晚一点意识到,就更好了。
顾采真不无遗憾地想,可惜着自己不能多看一会儿他迷乱情动的样子。
“拿出去……啊……”花正骁泛着水光的星眸瞪过来,一向英气俊美的五官嗔怒中挟裹了不自知的媚意,让顾采真的下腹阵阵发紧。
她的头皮也一阵阵发紧,性子中总被她压制的一面顿时冒出头来,对花正骁混合着歉疚与爱意的怜惜,转化成了克制再克制后的丝丝……恶劣。
“等会儿就拿出来,”她哄着他,“花儿,花儿……”她温柔地亲了亲他薄汗打湿的额角,突然指尖压着米粒加速抽插碾磨,逼得他双膝屈起两股发颤,“不……嗯啊啊啊!”
细小的异物感狠狠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肠壁,因为动情而湿滑的嫩肉,好似将要孕育珍珠的蚌肉,被刺激出更多水滑的粘液。
“不要……别!嗯啊!”米粒在顾采真的手中如同活了一般,专挑花正骁敏感的地方压磨,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他摇着头,抗拒这样羞耻荒唐的交欢方式,可内壁却裹住她的手指夹得更紧,身体逐渐沉沦。
顾采真吻住他的唇,手指继续飞快地抽插,米粒磨得甬道阵阵发烫。花正骁的脚趾用力内勾,胯下的男根弹跳了一下,射出一股白浊,“啊……嗯唔!”他的尖叫被顾采真吻成呜咽。
后穴一波热液涌出,他软下腰几乎要从桌子上滑下去。顾采真捞住他的腰,那几根手指终于带着要命的米粒,抽离了他的身体。花正骁又羞又气地想要推开她,却被捉住手腕一圈圈绕上红线。
花正骁暗恨自己和她一起时总是不够警惕,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绑住了。
“松开我!你给我松……嗯啊!”
“这绑粽子的线有些硬,你乖一些,别挣扎。磨红了手腕,我会心疼的。”顾采真一边说话,一边将两手被束起的花正骁翻过身去,趴伏在桌上。
从不暴露于人前的挺翘臀肉,在空气中紧张地绷着,上面还有方才靠着桌沿压出来的一道红痕。臀尖滴答水亮,一些是他流的蜜汁,一些是顺着股沟滑下来的精液。
因为刚刚射完精,他的腰软得厉害,全靠顾采真托住他的腰腹,那点不甘心的挣扎对她而言几等于无。
狼藉一片的私密部位被人用热烈的视线盯着,花正骁羞耻又难堪,本想转身喊停,却被猛地大力压低了上身,趴在了桌子上。
简易单薄的细长桌腿不堪重负,发出摧枯拉朽的咯吱声,花正骁的双腿就在这让人难以心安的噪音中被分开,臀部被从侧面抓住狠狠掰开,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了臀缝间。
他的小腹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那种危险近在咫尺的感觉,让他后颈汗毛倒竖。
顾采真在这种时刻散发的侵略性,总是悄无声息地让他打颤。
嫩红的穴儿如同染了朝露的花朵,翕张微抖,美艳至极。
黏滑淋漓的水液染得到处都是,臀肉的手感极佳。顾采真甚至没有给他一丝犹豫退缩的机会,就对准红艳的穴口狠狠插了进来!
“啊!”花正骁昂起脖颈发出短促的尖叫,很快就被冲撞得只剩呻吟。
身材颀长的年轻男人被压在桌上狠狠肏弄,裸露的白皙肌肤与烈烈红衣相映生辉,手腕处的红绳诱惑又禁忌。
花家风范严正,别说无媒苟合颠鸾倒凤,就是成了婚的子弟也不可能白日宣淫,还是以这样……这样淫乱无度的方式!花正骁羞耻极了,试图让顾采真别继续了。“不……不要……嗯啊啊啊……”他被捆住的双手死死抓着桌子另一边,被抽插得两个膝盖总是不由自主地打弯,连保持站立都困难。
顾采真被他紧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绞得爽快极了,不停地耸腰向他索求更多,“不要?为什么不要?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她平日从不会说这种粗鄙的话,以前的她一贯沉默寡言,甚至很少主动说长长一段话,便是和花正骁相互确定了心意,在欢爱时,她也甚少这样与花正骁说话。可今日的花正骁实在太诱人,勾得她心底那股邪乎劲儿如旷冬的山火,见风似的涨。
“你!嗯啊……你闭嘴……”顾采真这辈子就没听过比这更色厉内荏的语气了,简直是变相给她制造机会欺负他。“不许,不许说……嗯啊,嗯啊啊啊……说那个字!”花正骁喘息着,语气中全是虚张声势的发狠。
“可我就是在‘肏’你啊。”两世的相处让顾采真
比他自己还了解他,心高气傲又面皮极薄,她的轻笑带着刻意的无辜,叫他越发羞耻发怒,可胀满体内的性器搅得他的情绪都是发散的,明明是想发火,却在她的抽送撞击中,只想发泄……
顾采真低头吻上他裸露的肩胛骨,齿尖沿着他骨骼的走势描摹游走,不曾刺入皮肉,却好像刺入了他的灵魂。硕大的菇头狠狠凿上敏感的深处,将花正骁所有想说的话都撞得七零八落。
“嗯啊……嗯啊啊……”他难以控制地张唇呻吟,手腕终究还是磨出了一道道细细的红痕。桌子上摆放的粽子被摇晃到边缘后落下,骨碌碌滚得到处都是;米篓被踢倒,莹白的米粒泼洒满地;粽叶凌乱交叠,飘飘悠悠散落……
“喜欢被我‘肏’吗?”粗壮的性器在汁水淋漓的嫩穴中急速进出,弹翘的臀肉被撞得发红,顾采真低头看着他下面一张小嘴努力吞咽她巨大的场景,恨不得就这样做到地老天荒。
恼她又说这个字眼,花正骁一时赌气,“不……呃啊……不喜欢!”他不知道,他一时的嘴硬,会戳到顾采真前世的痛楚。
她的眸色暗沉了一瞬,如同黑夜里遮住了所有星月光辉的厚云,“不喜欢?”
前一世,她强迫他太多次,明知道他不喜欢,明知道他有多痛苦,却不肯放过他,也不肯放过自己。身体的愉悦会盲目人的双眼,也会盲目人的真心。她以为那是纯粹的恨,她以为他对她也是纯粹的恨,可其实……不是……
都不是……
顾采真突然退出花正骁的身体,将因为趴伏的姿势还不知道她情绪变化的他翻过来,再挺腰猛地刺入!
“我会让你承认的。”她嘀咕了一句,低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啊啊啊!”花正骁被她揪着手腕上的红绳处,双腿大开,感受着那炙热坚硬地一插到底。
四目相对,花正骁怔住,连满身的热意都在一瞬间褪去。他看不懂她眼神里的凝重,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感觉到,她的隐忍与疯狂。
“顾……顾采真……嗯啊啊……你……你……嗯啊!”
顾采真,你怎么了?
顾采真半垂眼睫,怕自己眼中太浓烈的情绪会吓着他。
花正骁被死死吻住,不被赋予一丝一毫提问的机会。
抽插,撞击;束缚,禁锢;强势,侵入;发泄,混乱……
这场临时起意的性事,最终却持续了很久,久到让花正骁奔溃。仿佛永无止境的强烈快感,一遍又一遍降临,他被逼得神智全失,在顾采真的诱哄下,不甘不愿却又心甘情愿,泪眼朦胧地说出:“我喜欢……喜欢被你肏……”
这折磨人的愉悦,才得以终止。
滚烫的精液灌满甬道,与深处喷涌的爱液融为一体,内壁痴缠着孽根,挟裹、淹没、再也分不出彼此。
顾采真解开红绳,摩挲着花正骁被磨红一片的手腕,又心疼又满足。
明明被逼着说出了那样不正经的话,可看到她眸染笑意温柔地来抱他时,花正骁的羞愤却奇异地消弥于无形。
他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跟她在一起后,廉耻这个东西,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既然,她这么……欢喜,那……那……
那这次就……
算了。
池润能感觉到有人在叫他,但他的意识是涣散的,眼皮也沉重得厉害,连睁眼都做不到。刚才,见师兄将顾采真抱进室内,他正犹豫要不要敲门,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绞痛,如同一块棱角尖锐的大石,迎面重重砸在了胸膛上,痛得他几乎要窒息。
接着,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花正骁的声音勉强唤醒了他的意识,却依旧醒不过来。那种感觉有些类似于,他被迫困在他自己的识海中,躯干不听指挥,意识朦朦胧胧,又有七分清醒,能够听见与感觉到周遭的声音和变化。
虽然是顾采真拉开的房门,但季芹藻随后越过她身边,率先跨过门槛。
“师傅,师叔他昏倒了!”花正骁在一旁急切地说,他扶着池润的上半身,显然试图摇醒对方但没能成功,见到季芹藻出现,又是一惊,“师傅,您怎么了?”
季芹藻白色的里衣上血迹斑斑,犹如受了伤。他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是采真吐血了。”
他转头看到顾采真定定望着池润的样子,无暇思索她为何这般看着对方,嘱咐道,“你先去躺着。”随即立刻弯腰帮池润检查。
花正骁这才注意到,季芹藻身后还站着个顾采真。她依旧披裹着师傅月牙白色的长袍,上面的血迹大片大片的,更是吓人。衣摆拖曳,她赤足而立,似乎很虚弱,呼吸凌乱地扶着门框,面色苍白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池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叫人看不真切。师傅与她说话,她也没什么反应,反倒置若罔闻地更上前了一步。
“你……”为了方便季芹藻查看池润,花正骁把人交给师傅后,就站起来退后,看到顾采真迈了一步,师傅于她而言太大的长袍下摆顿时朝两边摆动,她小腿至膝盖往上寸许的肌肤全都露出来了,顿时皱眉。他想起来自己去帮她拿了裙子来,忙将东西递过去。
“你……进去换下衣服。”花正骁绕到季芹藻身后,背对顾采真,若有似无地挡住她的身形,哪怕现在师叔还晕着,师傅也未抬头,除了他再也没第四人在场,他还是觉得她这样衣衫不整实在不妥,便想都没想就帮她遮挡住了。
他的声音和动作,仿佛惊醒了望着池润出神的顾采真。
池润虽然晕过去了,表情也不安稳,但呼吸已经平缓,按照她上辈子的记忆,这个时期的他似乎并没出什么事,如今看来,也并不是很凶险。会不会是……因为与阿泽共用身体的附带症状?她猜测着,更在意他此刻眉眼间还残存的隐约慵懒——他刚刚绝对沾了情欲。
会是谁?!
喉头一口鲜血涌上来,她再如何强行压制下去,也难免唇角溢出一抹鲜红。只是如今季芹藻与花正骁都背对着她,没有人看见罢了。
她一手接过花正骁背手递过来的衣裙,“多谢师兄。”一手擦掉嘴唇上的鲜血,“师傅,师叔他怎么了?”
将口中的血液强行咽回去得有些急,她问完便剧烈咳嗽起来。
“这脉象……”季芹藻没查出池润有什么异状,只是诡异地显示脉象中亏至虚,正取出一颗固元的丹药以掌熨得半软化后喂他服下,没成想原本昏迷的人突然咳嗽了起来,本来不大的丹丸软后黏团,瞬间卡在了咽喉气道处!池润的呼吸顿时困难起来……
“不好!”季芹藻正要施救,顾采真已经一个箭步上前蹲下,一手环住池润的上身为他拍背,一手捏拳反复几次抵在他的腹部,下意识输送自己为数不多的灵力,同时低头以唇封口辅以吸气,顿时将那软化黏团的丹药弄了出来!
上辈子逼着池润服药的次数太多,有几次也是他反抗得太激烈,闹出和如今差不多的情形,她很有处理的经验。只是顾采真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然,却叫一旁的花正骁看得直接尴尬地别过头去,季芹藻虽然了解她每一个动作的用意都是在救人,也还是当场愕然。
“咳咳咳!”顾采真放开池润,任凭季芹藻扶着,她自己将丹丸吐掉,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池润的脉搏,确定他的确没有大碍,才低低说了一句,“师傅,还是等师叔醒了,再重新化水送服吧。”便无力地以手撑地退了一步,气色更是苍白不已,犹如随时会仰头倒躺下去。
眼看着池润眼睫轻颤,似乎马上就要醒来,她勉强站起身,哑着嗓子道,“师傅,师兄,我去换衣服。”就抓起一旁的衣裙,转身艰难地走向房内。
花正骁有心想扶她一把,手已经抬起到半空,又觉得不合适,便又垂了下去。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她赤着行走的玉足上,再急急地移开。
没人知道,此时的池润只是看上去深度昏迷,实则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这个充满了清新与血腥的唇齿相触,也让他意外而震惊,从那微薄却尽力的灵力输入,他看得出她一举一动的出发点是救他,但是这样……他虽然已经能够醒来,还是等听到顾采真关上门的声音后,才装作刚刚转醒睁眼。
只是,那柔软微凉的唇瓣覆盖上来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而顾采真站在门内,一手按住了自己的左胸前。
只有她能看到,在她的唇触碰到池润的瞬间,他的胸前突然出现一条黑色的细线,像是穿透了衣物,从胸腔里生出来的乌色极细藤蔓,凌空曲折向她而进,直到盘旋落于她心脏的位置,如同黑色的曼陀罗,妖娆诡谲地开在了她的胸前,几乎让人以为所见一切,皆是幻觉。
此刻,就在她按住自己胸口的同时,那条黑线轻轻穿过她掌心与衣物的空隙,仿佛感觉到她复杂不明的情绪,轻轻摩挲着她的胸口,明明她应该什么触感也没有,却意外有种在被一条线安慰的感觉……
她怕不是……疯了吧……
等等,这条黑色的线是在她与池润有肢体接触时,才正好看到了它从无到有的整个出现过程。那花正骁身上那条红线,与季芹藻身上那条白线,又是怎么回事?它们出现时,她并没有碰到他们吧?
心中疑窦丛生,顾采真默默地想,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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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一十五章忆苦
顾采真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好像身体自发地感觉到了亏欠,想一次性把从上一世延续到如今的疲惫,都弥补回来似的。
当然,这个说法有些夸张,她只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又香又沉地睡过去了。
无休止的痛苦与杀戮,难平抑的愤恨与疯狂,曾经浸透了她的生命。然而,她的所作所为,折磨了别人,却也没放过自己。哪怕身居魔尊高位,在她的梦境中,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夜里,失去了内丹,失去了修为,失去了信任的师傅师兄和爱人。梦里的她始终不是后来的魔尊,而是于万尸潭中,孤独地下沉,冰冷,窒息,绝望,不甘,仇恨——直到如同死了一样的静谧。
在她刻意引诱与欺骗萧青的日子里,两人同榻而眠,她时常会夜间猛地醒来,她自认动静不大,他却依旧能够察觉,抱着她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从来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怀抱却意外的温暖安定。她会反手揽住他的腰,一边摩挲着他结实丝滑的肌肤,一边轻松笑道:只是梦见年少时的一些苦日子,醒来就记不清了。
一向冷峻寡言的男人会在她的抚摸下,压抑着喘息,生涩却顺从地慢慢打开身体,接纳她的入侵。粗硬滚烫的性器插入温暖紧窄的甬道瞬间,他一身漂亮流畅的肌肉都会绷紧,两腿间的男根也跟着无意识地上挺,膝盖乃至小腿把她的腰腿夹得死死的。平时表情甚少五官冷峻的男人,此时的神色也不得不露出压抑不住的脆弱,那是一种彻底的信任和臣服姿态——也许他自己很感动吧?为她可以做到这一步。可在顾采真充满恶意的心里,萧青的态度让她只想到三个字——随便玩。
谁能知道,兰陵萧家高高在上的家主,被人压在身下抽插时,劲瘦的腰肢有多软韧?压抑的呻吟有多好听?收缩的后穴有多紧湿?健美的身体有多耐肏?
她知道。
只有她知道。
她在他身体里尽情驰骋,性器狠狠鞭挞嫩软的蜜穴,插得汁水淋漓,媚肉外翻。她会故意和他说一些荒唐的话,“萧青……小青……青青……”她变着花样叫他,“我的卿卿,我都射给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总会克制着不做声,只是抿唇压抑着嗯哼呻吟,实在被肏得忍不住叫了出来,也得是被她坚挺粗硬的孽根插得难以忍受时,才可能会被逼出一句:“我……嗯呃嗯啊……生不了……啊啊……”
顾采真借故肏弄得越发凶猛,“我就想你给我生!”
“嗯啊啊……我……”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提问与对待,可他总是要被她肏得狠了,才肯就范。
“如果可以,你给不给我生?”她将他困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硕大的龟头抵在他敏感的深处研磨戳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提出假设。
而后,她会看到他咬着唇死命忍着,在她一下一下的顶弄里逐渐崩溃,“给……给生……”
“说完整。”她居高临下地命令着,动作越发粗暴用力,却也给自己和他都制造了更多刺激的快感。湿淋淋的甬道里,内壁拼命绞着肉茎,他夹住她腰身的膝盖都出了一层薄汗,被插得浑身发抖——他的身体对她渴望至极。
顾采真知道,不管她此刻的抽插多么凶狠过分,萧青最终都会给出她想要的答案,可她就是爱一遍遍把他逼到这个份上,一遍遍享受这个过程,一遍遍听他心甘情愿的回答。
“我……嗯啊……嗯唔……给你生孩子……啊啊啊啊!”萧青的腰身挺起与她的躯体相贴,发烫的肌肤让她微凉的躯体也染上了一丝丝温暖,他伸出双臂,抱住了她。
修长劲健的男体被彻底打开与占用,滚烫的精液彻底标记下独属顾采真的烙印。
直到云收雨歇后,萧青才会与她相拥着,声音沙哑地道一句,“睡吧,以后我在,不会有苦日子了。”
他那副把一切当真的样子,很好地取悦了顾采真,起码能换来她片刻的好眠,以及想要继续编造谎言和他“玩”下去的兴致,并且等他醒来前,又一次亲吻与占有他。
往事如梦,也不是什么安稳的好梦。
可如今这一觉,却着实香沉,顾采真醒来时甚至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她睁眼定定地愣了好一会儿神,才消化了自己已然重获生命,拥有了能够从头来过的机会。
昨日,帮池润除去卡在气道口的丹丸,本就虚弱的她更是如同强弩之末,撑着回房后,又耗神思索池润身上出现的黑线,对比之前花正骁和季芹藻身上也出现的红线与白线,她却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通,她决定暂且作罢,反正来日方长,如今事情已经露出端倪,以后她总有机会查明。她瞥了一眼手里的裙衫,也没换——反正也没力气了……她直接倒回了床榻之上。
她当然知道,自己救治池润的行为不合常理,也知道也不是没有别的方式救他。但千钧一发时,她什么也没想,只是遵循了上一世的习惯。
对池润,她没办法见死不救,因为根本做不到。
上辈子,那么恨他厌他,她至死都没让池润死在她手上;这辈子,她也不会让他死在她面前。
就当是,看着阿泽的份上……她默默地想,忽然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念头里,有一个前提——上一世,她没有让池润死在她手上。
她为什么要这样笃定,上一世的池润死了,却又不是她动的手?
只要稍微思索,那种犹如千万根针扎在头颅里的疼痛,就又一次排山倒海地袭来。她闭目强迫自己清空思绪,这才缓过一口气,不然只怕要疼得当场晕厥过去。
她不得不怀疑,能有前世今生这样匪夷所思的机遇,她可能付出了什么目前已经不记得的代价——比如,其中之一,是遗忘了一些重要的事?
门外传来隐约的交谈声,顾采真一下子就分辨出那是季芹藻与池润的声音。确定后者已经醒过来,顾采真的心神一定,居然就那么蜷在榻上睡着了。
这样不管有天大的心思摆在眼前,也照样睡得香的事情,只有真正无忧无虑的少年人才做得到。顾采真两辈子加起来,都觉得稀罕。
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房梁醒神,一张娇俏白皙,粉嫩如同水蜜桃的小圆脸,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真真姐,你醒啦!”
柯妙的眼睛红红的,但是神情满是掩不住的高兴,“你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吧?”
“还好瑶光君事先说了,你吐血后浊气散去,人已经睡了,不然我看到你一身血还闭着眼睛,吓都要被你吓死了……”她絮絮叨叨的,一边说一边吸鼻子,显然刚刚又哭了一场。 顾采真任由她把自己扶起来,“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沙哑低沉,气息倒是平稳不少,看来沉香冰魄丸与药浴,再配合她的睡眠,三者叠加确实起效了。
“瑶光君传话给我师傅,让我来照看你一晚,怕你发烧。他好像去摘星峰见玉衡君了,花师兄在给你熬药,应该快好了。”不用顾采真多问,柯妙一边扶她起身,一边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她想知道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
季芹藻肯定是送池润回摘星峰了。为了掩盖池润会变成阿泽的秘密,自然不会让花正骁跟着一起。妙妙不清楚前因后果,才以为是季芹藻去见池润。
呵,晕倒的师弟与吐血的徒弟相比,果然还是师弟比较重要,徒弟哪里能跟师弟比?
顾采真心思转了几圈,面上滴水不漏,只是“嗯”了一声。室内点着烛火,想来已经入夜,她微微侧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光,黑黢黢的夜空,也瞧不出个时辰,“现在几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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