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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
“丑时刚过。”花正骁推门而入,一手端着黑漆漆一碗的药汁,走到桌边放下,顺便回答了她的疑问。
“花师兄,药煎好了啊?”柯妙冲花正骁一笑,后者颔首,“嗯,放着凉一会儿。”
顾采真也随着叫了一声,“师兄。”
花正骁点点头,算是表示听见了。
顾采真醒来让柯妙的心情放松不少,她刚刚喂前者喝了点水,此时去拿起了旁边桌上的一个小汤盅,端过来,揭开盖子,扑鼻的香气裹在热气里迎面而来,“这是冰糖桂花南瓜羹,瑶光君特地嘱咐,真真姐你醒来先吃点这个,既能饱腹又好克化,然后再喝药,胃里才不难受。”
剔透白瓷的圆肚造型汤盅里,黄澄澄的软糯南瓜羹上洒了细碎的桂花蕊,甜香诱人,只是顾采真乍一醒来,毫无食欲。之前吐血后,她嘴里还残存着一点发苦腥甜的血腥味,睡了这么久,更是喉咙都苦甜干涩,喝水也不能完全消除不适,对这种甜口儿的东西更加敬而远之。гouzhaiwu.oгg
“不吃了,直接喝药吧。”她说。
柯妙还想再劝,“多少吃一点嘛,你从昨天就没吃什么,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呀……”
顾采真抬手制止她说下去,“我真的不饿。”
花正骁在旁看着,忽然出声,“这药不能空腹吃。”言下之意,不管她是不饿还是不喜欢,都必须得吃点东西垫肚子。
但由于他的语气着实有些硬邦邦的,连向来大大咧咧的柯妙都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她仗着自己是背对着花正骁,冲顾采真无声问道:“你们吵架了?”
顾采真哪里知道自己哪儿惹着花正骁了,她摇摇头,意思是她也不知道。
柯妙没瞧明白,还在猜真真姐的意思到底是没吵架还是不方便说,花正骁却正好侧头,本意是从旁边看顾采真有没有开始吃东西,他看不见柯妙的口型,却把顾采真摇头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于是误会了——“不想吃南瓜羹,就把这碗红糖药豆灵草汤喝了,再吃药。”他面色不虞,直接端了桌上另一个小汤盅走到床边。
柯妙连忙自觉地让开,他站定在顾采真榻边,微微俯下上身,打开了小汤盅的盖子,将汤递了过去。
顾采真一眼便看到,白瓷汤盅中红褐色的糖药汤,微微晃动,正散发着浓浓的甜味药香。
这甜到要命的气味,还真是似曾相识啊……前世那甜到发苦的味觉记忆瞬间被唤醒,她不由皱起眉来。
花正骁看着她脸上的抗拒表情,心里越发不痛快,只觉得自己这个很少有交集的师妹,以往的乖巧安静都是装出来的,实则任性又不拘——呵呵,用不拘来形容都是轻的,他的眼前闪过自己两次与她唇齿相触的情形,还有昨日她对师叔……虽然如今都能得到解释,一次是迷魂掌发作,一次是她想救他,一次是她要救师叔,但他怎么可能完全不介怀。
他干咳了一声,看着朝他望过来正要开口的顾采真,也剑眉轻蹙,表情严肃,抢先一步堵回去她的话。
“你必须全部喝完,看我也没用。这灵草汤是个好东西,就算有点苦,你一滴也不许浪费。”
顾采真浑身一震。
他竟然说出了,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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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一十六章太甜
花正骁看顾采真一点反应也没有,还以为她是打算用沉默来负隅顽抗,干脆侧身坐到榻边,“我喂你。”他可不是师傅那么好说话的性子,才不惯着她这任性的毛病。身体都这个样子了,她还挑三拣四,呵呵,她是嫌命长吗?该吃的东西就得吃,他会盯着她吃下去的。
顾采真对这碗红糖药豆灵草汤着实敬谢不敏,既然花正骁说了与前世同样的话,那这碗汤的味道,应该和上辈子的那碗也八九不离十——光是想象一下,她都觉得喉咙甜腻得不舒服。
但是她才一张唇,还没说话,花正骁就把碗沿凑到了她嘴边。
“喝吧。”
这种硬邦邦凶巴巴的语气,真的叫人完全没好感啊。但是她太了解花正骁的外厉内荏,也不至于因为他的语气就动怒——她早习惯了。只是,上辈子都是她强迫他做这做那,如今倒是风水轮流转——不过,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来管她的事。
顾采真正要扭开头拒绝,柯妙这个看不懂她脸色的傻姑娘,已经颠颠儿地递了一把勺子给她面前的少年郎。“花师兄,真真姐吃东西很小口很文雅的,麻烦您用勺子喂她。”
顾采真:“……”
花正骁:“……”
柯妙眨眨大眼睛,不知道眼前两个人干嘛都看着她,她没说错什么啊?莫名其妙心虚了一下下,她默默地把勺子朝花正骁手的方向又递了递,然后朝着顾采真边笑边劝,“真真姐,花师兄都亲自喂你了,你就吃一点嘛。不然空腹喝药了胃若是不舒服,花师兄……和我,都会心疼的。”
那个显著的停顿,以及后面的“和我”两个字,找补的痕迹太明显,顾采真和花正骁想假装听不出来都难。
顾采真压根不知道,之前在那座破庙里,她迷魂掌发作陷入幻觉时,曾经强吻过花正骁,而且把人吻得发软,还抱着人家叫人他“花儿”。而作为整个过程的围观者,柯妙看到的就是,她家真真姐主动吻了花师兄,而向来脾气不算好的花师兄,虽然之后脸色看起来很臭,可当时并没有推开真真姐——他们吻得时间那么久,若说花师兄不是自愿的,也说不过去吧?而且,花师兄那样骄傲的性子,谁敢叫他“花儿”啊?!也就真真姐这么厉害,不声不响就让他没了脾气。何况之后回归元城的一路上,花师兄对真真姐的照顾和担忧,她可是都看在眼里。
所以,他们一定是偷偷两情相悦,但是目前可能吵架了——毕竟,真真姐又不是什么热络的性子,她都主动哄花师兄了,肯定是这两个人悄悄好了,但是又闹别扭了——柯妙的结论如上。
哎呀,怎么还要女孩子哄他呀?这个花师兄真是的。不过,真真姐肯定是很喜欢他,不然怎么会那么主动?
顾采真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柯妙,就看到对方漂亮甜美的一张脸正在冲她挤眉弄眼,她:“……”
妙妙她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师兄师妹的话本,脑子一抽往她和花正骁身上套了?毕竟,话本对柯妙的影响力她可是亲眼所见,上次对方看了绣娘与侠客的话本子后,还一度想跟她学刺绣,想为以后闯荡江湖偶遇大侠做准备来着——当然,因为被针扎了太多次手指,最终遗憾放弃,未能出师。
花正骁却是无缘无故觉得脸颊微微发烫,这柯妙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亲自”,什么叫“心疼”?怎么什么话经她的口一说,就变了味儿呢?
她定然是因为之前看到顾采真迷魂掌发作时的行为,误会了什么!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单纯活泼,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偏偏始作俑者什么都不记得,徒留他一个人尴尬难堪了。难道还要他去与柯妙解释什么吗?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又不是他的错!
脸上的温度一直下不去,导致他对上顾采真的视线时,明明是占理的一方,却奇奇怪怪就觉得气短。
可恶!
他心气不顺地瞪了顾采真一眼,更加坚定了,不管她怎么不愿意不想吃,也一定要把这碗灵草汤一滴不剩地喂她吃完的想法。他舀起一勺汤,稳稳地递到顾采真唇边:“啊,张口。”
柯妙看着这一幕,有些欣慰地心想,花师兄虽然看起来凶,还是很关心真真姐的嘛,两个人和好肯定指日可待。
花正骁要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估计也要吐血了。
也还好他听不到,所以只是皱眉看着微微侧头,避开勺子的少女,“你……”
柯妙眼看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真真姐,快喝呀。”她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药,表情是真情实意的着急,“再等等,药就凉了。”
其实,花正骁严厉又带着不满的表情,在顾采真看来,连他前世那恨到骨子里的一眼都比不得——也就他自以为自己很凶吧……她腹诽着,又有点好笑,想想自己也真够无聊的,前后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都快知天命了,跟他……不是,跟一碗灵草汤较什么劲?
对上柯妙殷切期盼的目光,以及她还红着的眼眶,顾采真想着,罢了罢了,不就一碗能甜掉牙的灵草汤么,反正也喝不死人……她勉为其难地低头抿了一小口。
呃,果然和她推测的一模一样,这灵草汤还是那股哪怕她死而复生都忘不掉的——甜。гouzhaiwu.oгg
她不想让花正骁太称心如意,于是开始挑刺,其实也是实话实说:“师兄,这灵草汤太甜了,你加了多少红糖?”
“快喝就是,啰嗦什么。”花正骁很是看不顺眼她,“甜总比苦好吧?我怎么知道加了多少糖,又不是我熬的汤。”
“不是……你熬的?”顾采真蓦然睁大眼睛。可是上一世,明明是他送来的和这碗味道一模一样的红糖药豆灵草汤。
花正骁不耐烦地又舀了一勺,准备继续喂她,想想还是先说清楚,“我只负责熬药,是师傅备下的灵草汤与南瓜羹。”
她那是什么表情,他给她熬药还不够,敢情还要给她准备吃食?她倒是想得挺美……
“你睡着的时候,我们可一刻都没歇,你……”
他的话倏地顿住,因为顾采真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凑过来主动喝掉了勺子里灵草汤,又低头继续喝他碗里的,喝完一口就会停顿一下,仿佛在仔细品尝。
她不是很勉强才肯喝的吗?怎么突然这样积极地喝起来?面对顾采真骤然巨变的态度,花正骁完全摸不着头脑,难道是这汤里有什么蹊跷?
他心里想着,便也低头抿了一小口,然后凭着对师傅莫大的尊敬,才没当场把嘴里的灵草汤吐出来。
这、这、这……这也太甜了!
这一口甜来得猝不及防,他的嘴里完全被甜味占领,又甜又齁,味觉几乎要失灵。
等等,他刚刚是不是……和顾采真共用了一个碗?!
他端着还有小半碗的灵草汤,霍地一下站起来。
————废话小段子————
柯妙:啊,我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助攻小能手!
顾真真和花正骁:你脑补的一切,都是错的。
柯妙:没关系,反正错着错着,就变成对的了~(≧▽≦)/~
顾真真和花正骁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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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一十七章绯红记忆(剧情,羞耻梗)
花正骁起身太急,碗中晃荡的灵草汤顿时溅出来一些。
“啊呀!”随着柯妙叫出声,顾采真也立刻朝一边避开,但她毕竟身负重伤,动作反应没那么迅速,倒是因为侧身的缘故,意外从被褥下光裸白皙的一截小腿,棕红色的红糖汤溅落其上后顺延下滑,更显出肌肤柔软又紧绷的质感。
非礼勿视,花正骁连忙背过身去,低头盯着那碗还未喝完的灵草汤,仿佛能从晃晃悠悠的糖水里看出一朵花来。
顾采真看着他背对自己弯下脖颈时,从红色立领处露出的一截后颈,只觉得那一片肌肤似乎红得……有点过分了啊。
只是看一眼她的小腿,就不好意思了?那要是他知道,他前世多少次与她赤裸相对,又被她肏弄着射了多少次,呻吟尖叫着高潮了多少回,岂不是全身都要羞红了?
全身肌肤泛红的花儿啊……印象中也不是没见过,不过那一回他可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痛恨与绝望。他再不情愿又怎么样,他的身体欲望被她完全地主导和占有,早就由不得他做主。
毕竟,那时隔着珠帘帷幔,外间的主殿台阶下,还匍匐着人间的来使,正在叙述着某某处又泛了洪水,降了冰雹,雨雪交加,实则有上古妖兽出世,大祸将至。仙家说这是人间该历的劫,所以不管。人间的修士有心要管,又没这份修为和境界。最后,也不知道是哪个经世之才给凡世的帝王出了主意,竟是派人求到她跟前。使者来之前,她就知晓了前因后果,任凭那人战战兢兢地在下边匍匐跪拜,吹嘘她这个神憎鬼厌的魔尊多么……仁慈……呵……
看,这人世间的是非曲直,是由强弱决定的。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对方的歌功颂德,慢条斯理地在那珠帘纱幔后面的宝座上,压着花正骁把他剥了个精光,将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的男人,肏到无声战栗,几欲软瘫。
那天,她为何要将他带出真言宫来着?哦,因为他那段时间很听话,为了能见师傅季芹藻一面,很配合地吃药、进餐与就寝,乖乖将养着身子。
她也如同承诺的那样,没有碰他。看着他一天天气色好起来,仿佛缺水枯萎的花儿得到了雨水润泽,重新焕发了生机。她知道,他的盼头是见季芹藻,所以有了动力支撑着,才转变了以往的消极和抗拒。
可她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他称心如意呢。
他算是个什么玩意,也配让她禁欲?既然他养好了身体,她是不是应该收点利息?
她的花儿容光焕发了,那可要保持雨露养护才行——身子已经养好了,也该让她这个主人好好“浇灌”他了。
人间发生的事情她早知道,只是一直懒得理会。呵呵,三界不管,仙家的话说一半藏一半——谁出手,谁就会遭天谴——她也一样。
她本不想答应,她是魔尊,不是仙尊,天下苍生是死是活与她何干?怎么着也轮不到她操这份闲心。如今向她求援,合着是觉得她不怕天谴么?
可这次受灾的地区主要是西羌与西域,而花儿正是来自昆仑,倒是个可以利用的由头。
她的日子漫长又无趣,天谴她还真不怕,上古妖兽是人间浩劫,可她顾采真难道不是?呵呵。相比天谴而言,还是找乐子更重要点。
而花儿,就是她的乐子之一。
烈红的外袍与雪白的里衣被随意扔于地上,凌乱不堪,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精水痕迹。方才,他被压在宽大华丽的宝座上,外面还响着来使长篇大论堆砌辞藻的尽情歌颂,他就被顾采真用手玩弄得出了精。
花正骁真的好恨!这些年在她的威逼和囚禁下,他明明过得那么痛苦,身体却在一次次的侵犯中习惯了享受性爱欢愉,只要她轻微的挑逗撩拨,他就难以自控地给出反应。哪怕是这样开阔的半公开环境,隔着影影绰绰的珠帘纱幔,还有旁人在,她仅仅用手,他都能克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先前频繁的交欢骤然停止,阳精在体内蓄积已久,这番发泄出来,又多又浓稠,他忍住想要剧烈喘息的冲动,因为久违的射精刺激与过度压抑自己的反应而感到天旋地转,仿佛随时要晕过去。
腹下的黏腻感并没有因为除去衣物就得以消失,顶端还残存白色精液的玉茎也并没有就此疲软,马眼处依旧微微翕张,吐露滴滴清液,顺着直挺挺翘起的柱身往下流。
明明男根已经泄了精水,满足感背后却透出隐隐的空虚……哪怕是不甘不愿的发泄,也同样会带来快感和刺激,身体诚实得让他无言以对,而羞耻心几乎逼得他要爆炸。可顾采真还不满足于此,她将浑身无力的他抱起来,不容拒绝地掰开他蜷起的双腿,让他跨坐在她的大腿上。
男子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腹部,透着一股靡艳的红,又黏又烫。她饱满的椒乳压在他的肌肤上,雪峰上是一点春日莓果才有的粉,又弹又滑。
他们交叠而坐,迎面相拥,姿态亲密又淫靡。
花正骁的双臂被顾采真放在她肩头勾住,“扶好。”她话音未落,那炽热坚硬的凶器,已经抵在了他的臀尖上,如同虎视眈眈的猛兽,无声舔舐着獠牙,随时要咆哮扑来,将他从里到外地完全撕碎。
“花儿,你说花家的所在之地,有没有受灾?”她的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噬着他的锁骨,伴以唇舌的用力吮吸,留下一长串红红点点的痕迹,又疼又麻。
花正骁收到兄长的上一封家信,已经是很久之前,信中的花家一切安好,如今如何,他不得而知。明知她开口问他就是不怀好意,可无声的担忧还是浮上心头,与满身的欲望矛盾地交杂在一处,掠夺他的理智。
花家虽是修仙世家,但真正步入殿堂的不过寥寥几人,更多的亲眷仆役都是修为薄弱之人,甚至还有小半的人完全就是普通人。
若是灾情这样艰险,又牵扯了上古妖兽,他们如何抵御和自保?
花家是当地名族,亦是大族,兄长定然不会对灾情坐视不理——可这样大的危机,兄长恐怕也有心无力,就怕他勉强去处理,反倒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他担忧极了,“花家……还有我兄长……怎么样了?”
他本就没了金丹与修为,这些时日虽然逼着自己把身子养好了一些,到底比之前还要孱弱,如同大病初愈的病患,便是久坐的精力都没有,何况方才于挣扎间被她弄得泄了身,此时指尖都发麻,又挂心家人安危,只能任由她摆布。
“目前没事,之后可就说不准了。”顾采真漫不经心地回答。
花正骁浑身赤裸,背对大殿与珠帘纱幔的方向而坐,她却只是撩起裙子,褪下一截衬裤。对比她的衣冠整齐,更显他的淫荡荒唐。
花正骁的背绷得很直,腰也在抖,因为羞耻,也因为紧张。
顾采真沾着他精水的手指在他后背上摩挲,粘滑的触感从肌肤透进血肉,指腹微凉地沿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向下按揉。她每按一下,都迫使他把背挺得更直,几乎把胸前的两点往她嘴边送,“别紧张,他不敢抬起头来。”
她低头含住他胸前挺立的茱萸,边说边用力地吮吸,舌尖卷住小石子一般硬起的乳头含嘬不听,很快就让那处一片红肿,连不曾被照顾的另一侧乳头也颤巍巍立起,仿佛也在渴望着这样粗暴的对待。明明不可能吮出汁水,却莫名让人觉得有种虚幻空无的甜,她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放松,于是掐着他的臀肉道,“就算他抬起头,也看不清你。”
敏感的乳首红艳如同熟了的樱桃,被贝齿咬住一扯,顿时疼得花正骁浑身一抖。
“唔!”他猝不及防被逼出一声闷哼。
虽然根本听不清楚来使在说什么,但殿下喋喋不休的声音忽然一顿,虽然很快又继续响起,可花正骁却心头一凉,继而诡异地浑身发烫——被……被听到了。
顾采真感觉到他的颤抖更加厉害,抬头就见到明明刚刚他的面色还苍白无比,此时却从脸颊开始,接着是耳朵与脖颈,再到锁骨再到驱赶,最后乃至蜷缩颤抖抵在地面的脚趾,迅速蔓延了一片绯粉。
花正骁胸前本就红肿挺立的乳尖儿更加红艳迷人,连男根都被刺激得越发充血发烫,夹在两人的腹部之间,轻轻颤弹。顾采真埋首于他胸前,舔舐着他胸前薄薄一层肌肉上绯红的肌肤,含糊地笑,“啧,真敏感啊,你看看你,多兴奋。”
“你住口!呃啊……唔!”他惊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高,立刻咬住唇,连呜咽都尽力压制。
不可以……自己这令人作呕的声音……不能被听见……
顾采真开始缓慢地耸腰,巨大的肉刃反复摩擦他的股间,肿胀的龟头不时顶戳颤抖收缩的穴口,越蹭越快,也越顶越重,直到硕大的顶端撑开后穴捣了进去。
花正骁被插得身形一颠,挺腰正要昂身,就被掐住臀肉朝下狠狠一拽!
“唔——!”他低头咬住顾采真的肩,喉咙间逸出痛苦又难以名状的呻吟。整齐洁白的牙齿刺破肌肤,他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带着疯狂的味道。
火热粗硬的肉茎迅速而强势地完成了深入侵占,剖开贴合紧缩的穴肉,向上直顶到底,被充盈的满胀感让男子的呼吸凌乱急促。
花正骁犹如一条被鱼叉戳刺穿透的鱼,被挑住要害抡出水面,濒死般绷直了身体,疼痛与窒息瞬间包裹了他。
流畅的背部肌肉绷紧,他耸起双肩,肩胛骨收紧战栗,晶莹的汗珠顺着后背下滑,“唔啊!”
殿下的人声又顿了一下。
花正骁的呼吸也几乎要停了。
被听到了……又被听到了……他发出了这样羞耻不堪的声音。
顾采真她是故意的。她说带他离开魔宫透透气散散心,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可他早该想到,她怎会如此好心——她对他所做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从来都是为了她快活,为了对他实现最大的恶意。
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她的恶意实现后竟然如此可怕。
“继续。”顾采真略高的声音叫花正骁惊了一下,后穴惊惧又慌张地收紧,连浑圆的臀瓣都忽然夹了一下肉茎的根部,爽得顾采真嘶了一声。她在人间来使啰嗦冗长的赞颂声里,毫无征兆地开始了凶狠地抽插。
花正骁双臂无力地攀靠着她的肩颈处,死死咬住她肩部的那块皮肉,被插得脊背挺直,腰臀发颤。
“你乖乖让我插到爽了,这事儿我就管。不光花家,”顾采真一边狠狠顶弄,一边用近乎戏谑的口吻说道,“受灾的那一带,我都管。”
明明她已经侵犯得手,却偏偏在言语羞辱上,一丝一毫也不想放过他。
“花儿,我的爱妃,你这也算是……”她顶住他的敏感点连续碾压戳捣,在他再也无法隐忍的崩溃喘息中,继续说道,“以身殉家国,也以身殉山河了。”
明明做着世间最荒唐淫乱的事情,她偏偏要扯上天下大义,仿佛在嘲笑他的选择与坚持。花正骁恨不得双手捂住耳朵,隔绝她的声音。不,他希望自己可以被毒哑,不要再发出这样违背他心意的呻吟。
“嗯……嗯啊……”她抬起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松口。鲜红的血液自她的肩膀处蜿蜒而下,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哼都没哼一声,只是越发凶狠地向上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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