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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
她的五指按住他的玉茎时,哪怕还隔着衣服,季芹藻那儿就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她粗鲁的动作,让他的身体更添兴奋。
渴望被抚摸,渴望被进入……隐秘的欲望即将无所遁形,而他无地自容。
“前头的反应这么明显,后边儿那张浪骚的嘴估计也已经湿了吧?”顾采真边嗤笑着,边禁锢住怀里试图推开她的男人,另一只手胡乱地扯开他的腰带,粗暴地剥开月牙白色的外袍,狠狠揉捏了一把自行翘立的乳首,粉嫩即将往艳红过渡的颜色相当漂亮,乳头硬起,仿佛染了水粉的小石子儿,顾采真毫不怜惜地揪住一侧的一扯,在他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呜咽里,撕开他的亵裤,露出弹翘白皙的弧形臀瓣。
他们还是贴身站着,除了挂在臂弯的白衣,他已经被她剥得近乎全裸,她却衣冠整齐,如同是他主动脱了衣服在诱惑她似的。
他光洁的胸膛剧烈婆婆文企鹅起伏着,身体挣扎不开,胃里翻江倒海。
纤细的指尖掐了一把紧绷的臀肌,惹得怀中的男人闷在嗓子里叫了一声,“啊!”
季芹藻五指无力地抓住顾采真的肩头。
而她的手指则趁势挤进他的臀缝中,向里探入。
“让我摸摸,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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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二十章不甜不苦不舒服(指梗)
秀气纤雅的指节强势地挤进季芹藻的臀缝中,他并着双腿也根本阻挡不了顾采真手指的动作,被紧紧箍住了腰身,他甚至挣扎不得,连后退半步都做不到。一直试图掩藏的身体反应终于再也隐盖不住,即将暴露,他恐慌又绝望。他抗拒的姿态,倒像个言不由衷的笑话,他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却生生引人发笑。难堪至极地闭上了眼睛,季芹藻听见了顾采真发出低低的笑声。
“芹藻,你可真是敏感啊。”她的指尖刚刚触及轻颤收速的穴口,指缝与指腹就已经沾满了滑腻的液体,可想而知,这副身子敏感到了什么地步。
季芹藻的身子一抖,紧闭双眼,默不作声,不愿面对。
顾采真想,季芹藻的第一次,是蒙住眼睛被迫雌伏,不知这件事是不是对他的影响太大,他明明是个沽名钓誉,喜好装作坦荡君子的假清高,偏偏一遇上情欲羞耻难堪的场面,就总是选择闭目逃避——就好像只要他不睁开眼,正在发生的一切就是不存在的。
“睁开眼,看着我。”她不悦地命令着。
他没有乖乖地听话照做,反倒是扭开头,越发连鼻息都不想与她直接相对。
只有颤抖的长睫,泄露了他内心激烈的情绪。
就算曾经是顾采真的师傅,他如今也不过是她的禁脔,地位与强弱的对调所带来的落差与巨变,都时刻考验着他的忍耐力。除非她在交合时卑鄙地逼迫他,他实在难以服从她的要求。
他自然知道自己闭目不看的行为有多自欺欺人。可他能怎么办,命运的恶意与顾采真的恶意,他都只能承受,毫无办法。
可只要不睁开眼,这一切便犹如晚来秋密室他和那人的那晚,他尚未清醒前的那些零星又模糊的念头——再痛苦,也只是噩梦。仿佛这般闭目不看,他就真的不用经历,不用面对,不用感受……那些颠鸾倒凤的疯狂。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他以前也并不是这样遇到难题便逃避的人。
可顾采真作为他人生中最大的难题,已经没有被解开的可能了。
他试过了。早在多年之前,当润之告诉他轮回劫的真相后,他和润之就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把无辜的正骁也牵扯了进来,就是想要对抗命运,想要解开轮回,想要化解劫数。
他们,想要救她。
他们成功了吗?毕竟顾采真没有早夭,也没有在那个时候就成魔,那应该就算是成功的了吧。
可顾采真成了魔,满身杀孽,一身血债。
他们的努力,并没有力挽狂澜,却成功地“制造”了人间的浩劫。
她终究应了他的命数,成了他的弟子,成了他的生死劫——让他此生此世,生不如死。
顾采真望着他苍白脸颊上病态的嫣红,从颧骨一路染到耳尖,紧闭的双眼下,睫毛投下的阴影也闪着泪花,心中立刻爱得不行。
“师傅,你发骚的样子,真好看。”她笑了,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在感受到怀中男子浑身一震,却依旧不肯睁开双眼的瞬间,笑容更加明媚灿烂了。
明明是年长她这许多的男人,还曾经是教诲她的师傅,更是对她痛下杀手的仇人,倒在这方面天真单纯得不合时宜。一想到他这副敏感至极的身子,是被她一人发现的,一手挖掘的,一路调教的,顾采真的心情总会好上些许。
“我还没碰你什么呢,自个儿就能湿成这样。”她屈起指关节顶在褶皱边缘刮了一圈,反手蹭在他的臀尖上,两侧臀肉顿时更加紧绷与颤抖。她的语气和动作都这样慢条斯理,丝毫不见欲望当头的急迫,哪怕心里已经被他勾得欲火四溅,她依旧只是且说话,且嗤笑,“还不承认,你就是天生淫荡吗?”
我不是!
季芹藻屈辱地抿紧薄唇,任何辩解在事实面前都是这样苍白无力。生理与心理双重的不适,让他更加虚弱了。明明随时会倒下,身体像是有自己的主意,哪怕腰身更加酸软,却还是本能一般挨着她的身子——仿佛自己能从她的身上汲取到什么力量。
她哪里会给予什么给他?
“射给你,统统射给你,给你!”以往荒唐的情事中,她4意掌控着他,在巅峰发泄时低吼的那些话,忽然充斥他的脑海,震动他的耳膜。以前,那个人,在那种时候,也喜欢这么说……而她也是……不愧是君臣主仆,连习惯都这样相似。他们4无忌惮地侵犯他,占有他,在他的身体里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留给他的只有滚烫粘稠的……精液。
他根本就厌恶如此淫乱肮脏的交媾,可是身体像是上了瘾,那个人的每次刻意靠近,都让他的相思蛊愈演愈烈,他难忍情动。被转手易主后,他又总是轻易被顾采真挑起情欲,心里有多不想,身体就有多渴求。
他可以拒绝那个人,也可以拒绝顾采真。
可他的身体做不到。
如同面对曾经很喜欢的甜食一般,他毫无抵抗诱惑的能力。
只是,他已经很久很久,久得几乎要忘记,甜,是怎样美好的滋味了。
以往,这无伤大雅但他也尽量低调的饮食爱好,早就离他而去。
正如今日的这碗黄连龙胆草红糖水,他尝不出甜,也品不出苦。
只是喝完后,感觉到很不舒服。
“真恶心。”他低声喃喃,似乎下一瞬就要吐出来了。
和过去的一次又一次交合一样,他的身体又一次罔顾他的意愿,在渴求她的侵犯。
这样的自己,也很恶心。
黄连与龙胆草俱是大寒之物,虽说于季芹藻而言是对症之药,但剂量这样大,他又是一口气一次性服下,脾胃虚寒碰上药性猛烈,身体本就受不住,此时情欲又被挑起,血气翻涌而上,若不是靠一口气撑着,只怕人早就昏过去了。
顾采真听得他的低喃,深沉的目光如无波的古井,叫人看不清其中的幽深。
“唔!”季芹藻突然睁大眼睛,咬唇低哼了一声,肠道已然不受控制地蠕动着,夹紧了外来入侵的异物。
顾采真插入了一根手指。
又紧又滑的甬道销魂得要命,仿佛在拼命诱惑她换了性器快点插进来,狠狠地冲刺,将他肏得哭出来,射出来,泄出来。
可是,她还没玩够呢。
“什么恶心?是你自己流的水恶心吗?来,尝尝看。”顾采真只当他厌恶她,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她忽然来了兴致,明知季芹藻十分爱洁,偏偏猛地抽出手指,在他失神之际突然把指头塞进了他的口中,“这骚水的味儿,如何?”
“香吗?甜吗?”她恶劣地问。
沾满爱液的手指在他的口中搅弄,季芹藻一阵作呕,“唔呕!”
顾采真却没有再刺激他,手指抽离他的唇齿,迅速直接地再一次插入他水淋淋的隐秘之处。
“嗯啊!”季芹藻摇着头,眼角已经沁出泪花。
“芹藻,你里面好湿好滑,是不是很想我插进来?”她的手指顶在他敏感的一块凸起的软肉上,狠狠一摁!
突如其来的酥麻让季芹藻措手不及,“别碰那儿!嗯唔!”他两股打颤,几乎立刻要软倒下去,全靠顾采真搂着。
更多的汁水自穴口含住手指的缝隙流出,流满顾采真的手背和掌心,她全都擦在他的臀缝间,手掌按压揉弄那紧致雪白的臀肉,力道之大,将穴儿都扯得微微张开,变相刺激了男人本就敏感无比的身子,蜜液顿时更加泛滥。“你说,等春药发作了,你能骚成什么样呢!”
因为高烧,季芹藻的肌肤温度比平时高,对于常年体温偏低的顾采真来说,这样的温度实在诱人。她的食指腹按住轻轻翕张的后穴,润滑的汁水便淋满她的指头。
“这么湿,季芹藻,你可真骚。”顾采真嗤笑。男子的穴口乖巧又主动地张启,紧紧含住她的指尖,水滑温暖,裹紧缠住,她真想立刻感受他身体里的热度,于是毫无征兆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干脆利落的“扑哧”声,彰显出穴内充沛的水液,两根指头畅行无阻地齐根没入。
季芹藻挺直了身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得到了部分满足,他心中却越发厌恶起自己——他的身体正在期待即将发生的一切。
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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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二十一章玉碎
季芹藻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说不清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欲望,毛孔好似全都张开,他似乎是出现了幻觉,连气流在肌肤里进出的感觉都纤毫毕现,可能是因为实在太热,薄汗刚刚沁出毛孔,很快就被热度炙烤干。他的耳中有很缓慢又很有质感的破碎声音,一点点敲打在耳膜上,不是风声,也不是幻听,他昏昏沉沉地分辨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是他自己与顾采真交错的呼吸声——清清楚楚得如同被放大又放慢了好多遍,简直就是过分清晰的……幻觉。
好热……好难受……
胃里的冰冷绞痛让他每一次呼吸都要压制再压制,才能按捺下想吐的感觉。顾采真进入他身体的两根手指,仿佛捏住了他的命脉,随意搅弄,4意开垦。
季芹藻受不住地咬唇喘息着,胃里的绞痛与后穴的快感如同两股各自为政的力量,相互厮杀争夺着对他的控制,却又联合起来撕扯他的每一根神经。
痛苦与快乐交织成一个巨大的火把,而他如同一块浸透了燃料的破布,肮脏又无骨,被揉皱,被点着、被消耗……快要化成灰烬。
他的心中隐隐期待着自己能够化成灰的结果,却无比惧怕这个过程。
他觉得,自己如果继续保持清醒,只会有两个下场,吐了,或者疯了。
“放开我……”沙哑的嗓音有别于从前的温润平和,虽然尽量想维持长者的尊严与体面,可到底在情欲中浸润了这么多年,哪怕是被迫的,也能听出一股不愿示人的软弱。
“明明想要得很,骚得都出了这么多水了,不是因为我给你个贞妃的封号,你就真当自己有那坚贞的款儿吧?”顾采真低头咬住他的锁骨尖,犬齿滑过肌肤的疼痛,令男人一个激灵,她的牙齿稍加用力,就刺破了他锁骨处的皮肤,一颗两颗的血珠如同红色玛瑙般剔透地冒了出来,又被她吮吸干净。
“坚贞的人,可不会像你这么发骚。”
“唔!”这样的疼痛对平时的季芹藻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在床笫之间,但凡顾采真开口说一些4意侮辱的话,再加上亲近与触碰,他根本承受不了。因为他的身体反应实在太过于敏感而强烈,顾采真施加于他身上的手段,总会有成倍的效果。
逼一个总爱以温润如玉一面示人的男人,面对他身体里隐藏的淫荡乱欲,总会叫人心情愉悦。
锁骨窝本就是他的敏感地带,肌肤以及细小伤口被吸吮的感觉,更是令季芹藻头皮发麻,他抵在顾采真腰腹处的男根顶端充血泛红,马眼微张,透明略带腥气的液体冒出来后沿着柱身往下流。
顾采真轻轻笑了,“着急了?都这样了,还想让我放开?”她的指尖按住一处微凸的软肉狠狠旋转,按住男人闷哼一声后骤然挺起的腰,紧绷的腰肌令人心动的线条扭动着,她却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放开哪儿啊,放了你的人,还是放了这个骚穴?”
手指的抽插迅速起来,季芹藻本来就站不太稳,两根手指弄的连呼吸都无法,顺其自然
包裹住手指的内壁带着明显高于平时的热度,催发着顾采真心中压抑不住的暴虐。
男人修长的手指紧捏成拳,无力地抵在她的肩头,因为身体实在没力气,本就被顾采真箍着腰靠在她身上才勉强站着。但顾采真显然还没将人欺负够,一边保持着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揉按碾磨的频率,一边把人往后推,直至季芹藻光裸的后背抵上书架。
“唔!”削瘦白皙的背部重重撞上书架的隔层,虚弱的身体迟钝地将痛楚传达至脑中,因为有些滞后,他甚至还没有真切地感受完全这种疼痛,就又被隐秘之处难以言明的刺激搅散。
原本,他就这样站着都勉强,这后退的几步路,因着身体里不断碾压抠弄的手指而越发艰难踉跄。可只要他有一点要向后倒去的倾向,顾采真就会收拢圈住他腰部的手臂,把他朝回拽。
不管是他的步幅,还是被顾采真推搡的幅度,都很轻很小。可双足站立的姿势,本就使他不得不将那两根手指夹得极紧,这样推搡拉扯的动作,又逼得他身不由己地一收一放,更是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
见他背后有了依靠,顾采真立刻松开他的腰,捞起他的一条腿抬起朝一侧掰开,迫使他挺腰抬臀,将水淋红嫩的穴口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被手指玩弄后越发红艳湿润的小穴正在一吸一张,在她的注目下颤抖着吸附住指根再一松,更多的蜜液滴落而出,又一次绞紧。
“不要……”季芹藻被这样羞耻的姿势逼得快要崩溃,又没法反抗逃脱,身体的温度还在升高,人越发昏沉,不管是被她捞在臂弯的那条腿,还是单足而立的另一条腿,都颤抖得厉害,体力不支,心力也不支,“嗯……唔……恶心……”
顾采真看着人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白皙的身体也在她的亵玩下泛出欲色的浅粉,可口中还在重复说着“恶心”,本就压不住的邪火登时窜得更高。
伪君子就是虚伪,明明身体饥渴极了,偏偏咬紧牙关也不肯承认。
呵呵,等会儿春药的劲头上来了,我等着看你摇尾乞怜哭着求我肏进去。
现在,就先跟你收点利息。
“恶心?我看你想要得不得了呢!”顾采真凑近他的侧脸,吻上他发红发烫的耳尖,同时手指对准他的敏感点不停戳弄按碾,逼得人受不了地背靠书架不停挣扎。
“不行,停下!别……”季芹藻被愉悦与难受轮流煎熬着,一丝不挂的修长身体试图弯腰蜷缩,却被顾采真把抬起的一条腿死命往旁边压,身体顿时被迫打开得更彻底。
白嫩紧致的臀瓣掰朝外掰开,本就被手指肏得水液淋漓嫩肉外翻的小穴,从艳粉变得更加艳丽熟红,四周褶皱被完全撑平,几乎透出内侧边缘的嫩红,颤巍巍如同被迫绽放的花苞,轻轻收缩着,吐着蜜水,被指头抽插得“噗滋”作响。
甬道里的温度逐步上升,从温暖变得滚烫,收缩绞住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季芹藻的喘息开始微微变调,在手指的抽插下逐渐趋向呻吟。
“唔……嗯……”他的前端可怜巴巴地翘着,得不到一点抚慰,小腹里憋着一股不甘不愿的火,胃里又闷着一股翻天覆地的疼,浑身发烫又发软,在被手指反复刺激到身体里那个点时,虚弱的他终于不堪这样的折磨,一股酥麻从两腿间窜上尾椎,沿着脊柱冲向颅顶。
“嗯啊!”他连尖叫都是虚渺的,像是病弱受伤的猫儿躲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里,不知是希望被人找到,还是不想被人发现。就这么可怜兮兮地叫着,声音弱得让人想要抱起他,又隐约透出一点湿漉漉的媚,叫人抱起他后更想扼住他的咽喉,期待a他发出更加呜咽的声音。
这世上的美千姿百态,有些美,如玉;有些美,如玉碎。
季芹藻这翩翩如玉的君子,如今便有种被摧毁后,破碎的美。美到每一块碎片上,都散发着即将洇灭的极致光辉。
这光辉,是他苍白的肌肤,是他嫣红的脸颊,是他泛粉的脖颈,是他艳朱的乳尖,是他赤色的男根,是他水绛的蜜穴。
无一处不是美的。гouzhaiwu.oгg
美到发光。
美……极了……
顾采真着迷地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芹藻。”她叫着他的名字,感受着他的后穴痉挛着“咬”紧了她的手指,涌出一大波暖滑的液体。
与此同时,他紧皱眉头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一手突然拼尽全力地想推开她,一边扭开了头。
在阳精喷薄而出的瞬间,季芹藻终于难以忍受地吐了。
顾采真的面色阴沉如水,抽出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就这么恶心吗?”
手指上透明黏腻的汁水染上了男人的下颌,后者扭头试图摆脱钳制,均以失败告终。
死死地盯着男人泛着水意的双目,顾采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什么,但显然,不管她想要看到他露出什么样的情绪,这样的期待都落空了。
他的眼神湿漉又空茫,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她,也没有焦点。
“你在恶心什么?你自己吗?”顾采真的手重重一甩,季芹藻的侧脸撞在书架上,额头与唇角登时逸出两道血红。
他赤裸着身子蜷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屈之而跪,两手撑地,一对肩背骨高高耸起,整个人削瘦又紧绷,垂着头止不住地呕吐,直到他什么都吐不出来,按在地面的十指都在颤抖。
顾采真好整以瑕地蹲下来,手指重新抹了一把他腿心的蜜汁,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触碰就越发战栗得厉害,不由嘲讽地勾起唇角,恶意地搅弄了一指头他刚刚射喷在她衣衫上的精水,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双唇间,“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浪精,都是什么味。”
“不!呕!”一向爱洁的季芹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肮脏”事情,立刻干呕,吐得几乎昏厥过去。
顾采真冷漠地看着他,“季芹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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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二十二章烫(
在被顾采真弯腰抱起的瞬间,就算意识已经偏向模糊,季芹藻的第一反应还是抗拒。
他扭头微微侧肩躲避的动作,让顾采真停下来。
“怎么,你不想清洗一下?”明眸皓齿的女子美艳又矜贵,眉目间有种无法掩饰的凌厉,哪怕是地上凌乱脏污的秽物,也不能减弱她的气场半分。她半蹲着单膝跪地,环抱着男子削瘦的背,手掌着迷地摩挲着他微烫的肌肤,指头漫不经心地从他的背脊骨珠开始,一节一节一直抚摸到他的尾椎,指尖打着旋儿,掉了个头又自下向上抚摸过去。
按在背上的明明是柔软的指腹,倒有些冰凉刀锋的意味,就算季芹藻热得不行,在她的抚摸下却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哪怕意识不那么清醒了,在他的下意识里,依旧本能地觉察出眼前人的危险性。
刚刚吐得太厉害,他此时完全没了力气,侧靠在书架上,后背的白皙肌肤中间横着一道刚刚被压在书架上时,撞出来的红痕,在丝滑如玉的背脊上很是刺眼。
他无力地垂着头,从顾采真的角度,能看清他额上的一层细密冷汗与血迹未干的伤口,还有他凌乱垂下的墨发后,那若隐若现微微颤抖的破损唇角,红得叫人想要狠狠吻上去。
其实,就算她现在强硬地把对方抱起来,或者对他做些更加过分的事情,季芹藻也都根本无可奈何。
可是,哪怕她的确欲火中烧又怒火中烧,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奇异地大过其他任何的想法——带他去清理,把他洗干净。
她知道季芹藻爱洁,所以格外渴望将他弄脏,更是喜欢看他崩溃的样子,可也许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么影响甚大,每每当季芹藻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子后,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要将他复原,哪怕明知道他如同被打碎在墨池里的玉瓷瓶,就算再精心修复,那染上的色与碎裂的痕,都是永远消除不了的,可她依旧会去这样做。
就算再面目全非,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季芹藻。
季芹藻就应该是那样白衣翩跹,干干净净的。
但她又并不是真的想将他复原如初,她是疯了,也还没有疯到这个地步——这根本不可能做到。她只不过是借着这样,一次又一次残忍地向季芹藻证明,他已经脏了,已经毁了,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看上去洁净不染完好如初,也回不去了。
而对付不太清醒的季芹藻,她也很有经验。
她松开了环绕着他的手臂,先让他觉得自在一些,才再度开口,“你不想把自己清理一下吗?”明明之前,她才用最无情最讽刺的话语嘲讽羞辱他,此刻温柔起来,又像是变了一个人。
“清理”两个字,令季芹藻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染上一层水光潋滟的红。他努力并紧双腿侧过身去,试图隐藏即便已经出了一回精,却还是挺立的阳根。
身姿修长注重仪态的男人,如今莫名显看得可怜兮兮,像是迷了路又受了伤的名贵猫儿,偏偏又撞上了发情期,简直到了穷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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