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
花正骁咬紧牙关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甚至因为刚刚咬得太用力,松口后唇角还挂着丝丝唾液,越发荒唐而色情。
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滋滋的水声于大殿中清晰非常,情欲的气息夹裹在喘息里萦绕四周,几乎抛洒于珠帘后这方天地的每个角落里。
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暧昧可疑的动静,让匍匐于殿下的人似乎明白了,在珠帘后那遥远尊贵的宝座上,魔界最尊贵的主人正在做什么事情。素闻魔尊风流放荡,蓄养了男宠三千,夜夜笙歌,晚晚交欢,想不到竟能荒淫无度到这般地步。他不敢抬头,但声音开始磕巴,话言说得越来越不顺畅。
于是花正骁就更加羞耻而紧张了,后穴夹弄得紧致无比,无数的软肉带着蜜液从四周缠绕过来,箍着肉茎绞紧再绞紧,连马眼都被吸得一片酥麻。顾采真低喘了一声,将他的臀瓣用力朝两遍掰开,红艳水淋的穴口被扯到变形,她的腰部加速耸动,炽热的性器反复贯穿嫩软湿滑的肠道,恨不得顶穿他。
花正骁被插得颠簸不止,几乎软瘫,酸胀难耐却又熟悉无比的快感自尾椎窜向全身,粘腻的汁液从后穴边缘被插得挤压而出,滴答落下。但对比他绷紧到几乎要断掉的神经,顾采真只不过是气息有些变化,“行了,走上前来。”她的话令他恍惚的神智回笼些许,她在说什么?
“是。”殿下那人的回答,让他明白了一切。
她是让那个人间使者走过来!
不要!
不可以!
会被看到的!
他疯了一般按住顾采真的肩膀,被迫张开的双腿开始蹬地,身体努力上挺,试图逃离她的禁锢,却被抓紧了臀肉死死钉在原处。
如同被绑在刑架上等待行刑的囚犯,花正骁处于随时要被示众的恐慌与羞耻中。
“不要!”他的反抗以失败告终,逃脱不开反而被肏得更深,他终于忍无可忍近乎崩溃地尖叫了一声,被插弄得腰身膝盖俱是一软,整个人向前扑,靠在顾采真身上,后穴急速收缩,被研磨顶到的媚肉在欲望的本能里收缩到极致,又被粗硬巨大的肉刃强行劈开,一路狠狠摩擦直至最深处。
鲜红的薄唇张开,只有气流进出,却发不出声音。花正骁像是短暂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眼前一片白光。唯有张合不止的唇瓣,能够看出他其实一直在无声重复:“不要……不要……”
就在此时,顾采真突然凑到他的耳边,一边大力鞭挞柔嫩多汁的后穴,一边道,“我把你转过去对着珠帘,让别人一进来就能看到你这骚样子,好不好?”
“不要!”他慌乱无比,面上一瞬间血色尽失,只是身上的粉红因为被反复顶到深处敏感的软肉,始终消不下去。他的双臂下意识环紧她的脖子,深深恐惧着会被她转过身去,听到有脚步声由远至近,“不要,嗯啊啊啊!”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大颗大颗地落在顾采真的肩头与后背,花正骁逼不得已死死抱着她,所以,她看不见他的泪流满面。
但她感受得到,他的惊慌,他的眼泪。
至于么?她就是……逗他玩。
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东西,也配看他的身子么?
他这么容易信以为真,想来还是因为觉得,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吧。这算是太不信任她,还是太相信她?
顾采真在心中嗤笑一声,丝毫没有把人逼到崩溃的内疚。
她也没干什么吧?就是喜欢干他,喜欢变着法子、变着花样地干他而已。
直到被肏到晕过去前,花正骁都不知道。那个来使早在离珠帘纱幔还有几米之遥时,就已经倒地毙命了。
来魔界求援还带着正道的降魔符,想死可以直接说,顾采真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漠与嘲弄,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来使的尸体一样。
只是,花正骁夹杂着啜泣的呻吟和喘息,直到如今,都令她觉得好听极了。
真是值得回味呢。
顾采真回忆了一下那副场景,竟然有些不合时宜的心猿意马。
的确不合时宜。
她掐灭心思,默默移开了落在他后颈上的视线。
“我来的时候你睡得正香,怕扰你休息,我就没给你擦身换衣服。”柯妙麻利地拿了帕子帮顾采真擦拭,一边说道,“先喝完,吃了药,待会儿我扶你擦擦身子。”гouzhaiwu.oгg
“我想沐浴。”顾采真说道。
吐血后没有换衣,也没有清理,直接睡了过去,又出了一身虚汗,加上之前药浴本身就让肌肤残存着药材的丝丝粘感,她如今觉得难受极了。
“不行。”柯妙还未开口,花正骁已经扭头一口回绝。
没想到顾采真还未将腿收回去,露在被褥外的纤长白皙的玉腿一下子扎进他的眼帘,他手中的勺子与碗沿“当”地发出一声轻响,“你给我盖好了,这样像什么样子!”他气急败坏地怒斥顾采真,然后立刻低头,一边加快语速,一边把灵草汤塞给柯妙,“你身体虚弱,药浴后十二个时辰内不可再入浴。柯师妹,你看着她把灵草汤和药都喝掉。”
望着花正骁几乎有点落荒而逃的背影,柯妙总算忍着等他闭上房门,才对顾采真挤挤眼睛,“真真姐,花师兄好像害羞了。”
害羞?他那是恼羞成怒吧。顾采真没接她的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师兄待我如同亲生妹妹,我也敬他如自家兄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赶紧停了,别整天乱点鸳鸯谱。”
亲生妹妹会去亲自己兄长吗?柯妙心中不以为然,只以为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顾虑才没有公开,如今又在闹别扭,真真姐自然不肯认。
说起来,依着真真姐的性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可能遮遮掩掩啊。难道……是花师兄不肯她说出来?
可是,为什么啊?她有点替顾采真委屈,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便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好,知道啦,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花师兄对你很好。你不知道,你之前高烧都昏迷了,他有多担心……”她一边絮絮叨叨说着她所见到的的,花正骁对顾采真如何如何照顾,一边喂她继续吃灵草汤。
要应付那甜腻到叫人想要摔碗的灵草汤,顾采真已经觉得很心累了,柯妙的话她姑且听着,权当有个声响分散注意力了,为了表示自己在听,不时“嗯”一声。
而站在门外并没有立刻离去的花正骁,则将她们的对话,完完整整地听入耳中。
呵,顾采真还算识相,知道主动澄清他们的关系,没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他终于觉得心气平顺了一点,转身去了晚来秋的小厨房。
师傅送师叔回摘星峰前,给了他一张纸,让他照着准备食材,刚刚被不肯吃东西的顾采真气得他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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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一十八章旧事
等顾采真吃完药,已经有种很真切的水饱感。不过,灵草汤是甜得发苦,药汁是苦得发涩,接连各喝了一碗后,她现在听到柯妙拧帕子的水响都能犯恶心……
自从重生之后,虽然拢共也没几天,但她一直在虚弱、算计、狼狈、猜忌中疲于奔命,说得实在而又可笑点,她到现在也没吃上一顿安生的饱饭。万万没想到,这会儿倒是“喝饱”了,而且简直是饱得不能再饱了。
压下咽喉处翻涌的那股甜苦交加的味道,她除去上身衣物,接过柯妙递来的帕子,于垂下纱幔的小榻上自己擦身。
柯妙当然提议过由她代劳,但还是被顾采真拒绝了,她又没昏没瘫,手脚能动,自己擦身只要慢一些悠着点便是了,实在没到情非得已必须让别人帮她的地步。
是的,顾采真一向与人疏离惯了,擦洗身体这样无限接近可能暴露她秘密的行为,就是面对前世的好友,她都没办法接受。反倒是上一世,对着那四个男人,大抵因为完全的占有与掌控,就算对他们释放她最大的恶意,露出她最残忍荒唐的一面;又或者与他们坦诚相对、交颈相欢,她都可以毫无顾忌。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也许是因为重生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消退调整,也带到了今世。
换上干爽的衣物,她终于长出一口气,觉得到此刻,自己才终于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要是能别这么虚弱,就更好了。
迷魂掌的伤已经单纯只是破损皮肉的疼痛,只要没有那种让她失去意识的情欲幻觉,顾采真根本无所谓,这种程度的疼痛,和她如同活死人一样从万尸潭爬出来时的痛苦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一切就都还在她可控制的范围内。
刚刚,她一边用温暧湿润的布帕擦拭肌肤,一边回忆上一世,关于这碗红糖药豆灵草汤的来龙去脉。
那天,师傅季芹藻难得让师兄花正骁陪她练手,但因为迷魂掌的缘故,她发挥失常,一开始还让季芹藻雾误会,是花正骁伤到了她——那时,向来细心敏锐的季芹藻,恐怕已经闻到了她背后伤口裂开后,散发出来的淡淡血腥味。
但后来,季芹藻叮嘱她,不要罔顾身体安康,修炼道法是长久坚持,不能只争朝夕,想来那时,他确认了花正骁没有出手不知轻重,所以又误会她是葵水来了。
但那会儿,花正骁应该确确实实还没有想到女儿家的月事上。毕竟,十几岁的少年郎,一心都是胜负输赢与突破精进,正是最最意气风发骄傲至极的时候,怕是连自己身体成长的变化都没搞清楚,哪儿知道女孩儿的私密之事——而且,在送她回去的途中,他还曾问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显然是信了师傅口中“不适”的说辞的。
“真真姐,你刚刚靠坐着可能没看清,我看到花师兄的衣服下摆,蹭了好些黑灰,”妙妙大概憋了很久,此时见顾采真喝了灵草汤又吃了药,看起来安稳舒适,她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不少,立刻有了说笑的心情,“花家可是信奉君子远庖厨的,花师兄自己都是有家仆随侍的人,能为你进小厨房亲自看火熬药,倒也不容易,估计着实手忙脚乱了一番呢。”
顾采真确实不太能想象出来,花正骁在灶台前的模样,但是配上柯妙口中“手忙脚乱”四个字,他狼狈的样子不知怎的就生动起来,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勾起了唇角,但心思已经瞬息万变地转到了前世。
花正骁熬个药都有难度,前世那碗甜到奇葩的灵草汤,的确不太可能出自他之手。
等等……她记得,他曾经问她哪儿不舒服,却又没等到她回答,就突然脸红了一下。他突然脸红什么?之后他的态度也骤变,还是别扭与凶巴巴的,却又明显缓和了一些。
当时她未曾多加留意,现在细细一想,大概、也许、很有可能,季芹藻怕花正骁一身世家公子高高在上的脾气,不服气刚刚因她被误会了,再楞头青一样朝她问东问西,又怕她尴尬害羞,所以密音传话给前者,说了个大概——无非还是女孩子每个月会有几天比较辛苦云云……她都能想象得出季芹藻故作温和的腔调。
而且把她送回去之后,花正骁去而复返的速度很快,除非是从哪儿现拿的灵草汤端来送与她喝,否则就那一来一回的功夫,全耽搁在路上了,他哪有时间熬汤?直接拿了现成的送过来,到是能赶得及。
如此推断,他说灵草汤有点苦的话也就说得通了,因为压根不是他熬的,他怎么可能知道里面加了多少糖。
而继续推测下去,那个熬汤的人,只可能是季芹藻。
虽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但这种笃定了一辈子的认知突然被发现是错误的,顾采真还是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
前一世的花正骁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那碗灵草汤是他熬的。是她自己误会了。
但谁能想到文质彬彬,并爱好一切清淡素雅风格的瑶光君——口味居然这么“重”?!
顾采真又不傻,季芹藻随身带着饴糖,说起甜食来兴趣盎然滔滔不绝,他甚至还有一个糖罐子,怎么看都是一副爱吃糖的样子。
可她上辈子,一点也不知道。
她正经当他徒弟时,不知道;后来玩弄与占有他时,就更没机会知道了。
可这么嗜糖的季芹藻,曾经面不改色地喝下一碗她给的黄连龙胆草红糖水。因为他一向吝啬于向她开口,除了在被侵犯到极点时会因为承受不住快感与痛苦犯了迷糊,带着泪让她停下,他基本上不可能请求她什么。
但那次,他染了风寒,却让魔侍瞒着不要报给她知晓,又在被她发现后,还试图阻止她杀掉不听话的手下。
那几日阿泽连着出现了两回,她心里高兴,就总守在池润那边,连后者都没那么让人厌恶了,也确实没心思管其他什么事情。若不是听了暗处魔卫的禀报,她倒是想不到,季芹藻这般会收买人心,能说服只该对她一人效忠的魔侍瞒住消息。
她向来不能容忍丝毫背叛,当即要把他们处死。
“是我让他们不要告诉你的,你不要牵连无辜。”高温让他苍白的脸颊染上病态的嫣红,显然烧得不轻,他却还是坚持要为别人说话。
就是这样看起来悲天悯人又文质彬彬的姿态,把她手下迷惑了吗?
真是愚蠢,他们这些内宫侍者,是在她的庇护下过得太安逸,忘了正道无差别诛杀魔界之人的教训了吧。
“无辜?在你季芹藻眼里,魔界的人也能被称之无辜?”顾采真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那我当年,岂不是更无辜?”她一字一顿地反问。
季芹藻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抿紧双唇,什么也没有说。任凭她的指甲掐入肌肤,将他白皙的下巴掐出深深的印痕。гouzhaiwu.oгg
顾采真不太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了。觉得愤怒?不甘?失望?可笑?
好像都不是,就是突然觉得……没意思。
很没意思。
死又不值得死,可活着真的也没什么意思。
但她还是要活着,长长久久地活着,遗祸人间地活着,在所有人的痛恨、诅咒与恐惧里,风风光光地好好活着。
“要不然,我们来打个赌。这一碗是掺了黄连与龙胆草的红糖水,里边还加了些对你身子有好处的药材,就是都特别特别特别的苦,你要是能喝下去,我就放他们一条生路。”
季芹藻皱眉看下她,其实他烧得有些迷糊了,但他直觉顾采真不是这样好说话的人。一碗糖水再难喝,闭着眼睛灌下去也就是了,并且于他的身体还有好处,等于顾采真盛怒之下,居然还为他着想,并且还愿意退让一步不开杀戒。
他不觉得她会这么宽容大度。
果然,顾采真对他笑了笑,“当然,这里面还有烈性的春药。”
季芹藻的脸色顿时更加苍白,他的双唇抖了抖,艰难至极地吐出两个字:“无耻。”
顾采真的笑容愈发明媚动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你若是喝了,不消一刻钟,就会不顾廉耻地跪着求我肏你。”
她慢条斯理地松开了钳制他下颌的手,目光冰冷中带着嘲弄,“就是这样,你也愿意替他们求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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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 第一百一十九章折辱(羞辱梗,荤话梗)
冬去也那些魔侍,肯瞒住季芹藻发烧的消息不往上报,不过是担心自己会被严惩重罚——他们心里门儿清着呢,之前芳菲殿的那位,进宫没几天也是承恩后发起了高烧,魔尊得知后,宫侍可就换了一批——不,是死了一批的——他们不想上赶着去找死。
季芹藻虽然不知道围绕花正骁发生的这些事,但他一向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自然也想得到魔侍肯隐瞒不报的缘由里自私利己的这一层。
所以,他会为了别人的顺势而为和举手之劳,而选择付出折辱自己的代价吗?
顾采真压根没什么期待。
要是真能做到这么无私,当初他就不会因为她的异常,而毫无征兆地亲手剖了她的内丹了。他到底是因为,她要了阿泽的身子乱了纲常;还是因为,觉得她这样女生男体比天生重曈以及同胞双子还要不祥?反正,他没有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也没有向她解释过一句话,就这么轻易地判处了她的死刑。
所以,当顾采真看到季芹藻走向那碗红糖水时,脸上依旧维持着嘲讽冷漠的笑容,想要看他能够演到什么时候。
然后,她就亲眼看着,他明明已经因为高烧而面色潮红,摇摇欲坠,偏偏一步一步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用颤抖的手端起糖水,一饮而尽。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还是瞬间有种要被气疯了的感觉。
好!真是好得很!他就是要跟她做对,是不是?!
“季芹藻!”在她猛击的巨大力道下,桌子立刻四分五裂。
原本快要被放回桌面的碗,也“啪”得落在地上,被她的整风一扫,顿时化作齑粉。
季芹藻对于她的盛怒毫无反应,他扯出一个虚弱到几乎感知不到温度的微笑,语气从容,但嗓音中泄漏出一丝颤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有些无力地闭了闭眼,他撑着这口气说完话,立刻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不受控制地软着朝后倒去,被顾采真揽住了腰,拉入怀中。
胃里绞痛得如同钻入了几条毒蛇在团绕厮打,他额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咬住舌尖拼命忍住要呕吐的冲动,想从她的怀里挣脱。
奈何,与以往的每一次抗拒挣扎一样,只要紧挨她的身子,他就再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面对一次次失败。
她嘲笑过他,也讽刺过他:“只有身体天生淫贱,才会这么敏感。”
“说白了,你就是天生欠肏。”
就算已经解了相思蛊又怎么样,他的身体习惯了随时随地被挑起欲望,就算她不是下蛊的人,他也一样熬不住情欲的折磨,臣服于她的身下,亦沉浮于欲海潮波。
“就算没有那个人,就算现在肏你的不是我而是别人,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很久之前,她很久以前压着他抽插撞击时的话犹在耳边,“你就是想要张着腿被人肏,谁都可以。”
这些话,如同一枚尖利的钉子,随着他的耻辱,一同钉入了身体深处;也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伤他的灵魂,随着他的不堪,一并烙进永难磨灭的记忆。
“你夹得我有多紧,心里就是多想要,这么淫荡的身子,被他肏又被我肏,回回爽得流水。季芹藻,你说你是不是欠肏?”
“这骚穴吞过多少精水?是他把你教得这么会含会夹的吗?那我可真要谢谢他,把你调教得这么骚。”
“你的水真多,碰你两下就流得到处都是。”
“插几下就射了,你就这么饥渴?”
“你可真是……又脏又下贱。”
不要,不要再说了!
他痛苦地咬破舌尖,阻止自己自虐一般回忆她的鄙夷与嘲讽。但这样的疼痛太轻微,根本无法麻痹他浑身颤抖的神经。血管仿佛化成引线,被她随手点燃后,他就处于随时将要自我毁灭的恐惧中。
他不怕自我的消亡,可他害怕失控,害怕被她掌控,更害怕被欲望掌控——他的害怕,往往成真,从不落空。
这样一比较,就连胃中翻天倒海的作呕感,都显得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呵呵,春药没这么快起效的。师傅,你可别找到个由头,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啊。”顾采真的手指在他的颧骨、脸颊与下颌上流连,柔软微凉的指腹所到之处,都能激起他肌肤上的一层细绒毛。
上天真是厚爱他,岁月琢磨出他的温润成熟,却没有带走他的年轻感。
“放开我。”季芹藻不想听她开口,更不想接她的话。是他受制于人,任何的口舌之争都是无谓而可笑的,过往的经验更是让他明白,若是反驳顾采真的话,只会得到更强烈更直白的羞辱。
他艰难地试图自己站稳。顾采真却收紧手臂,一下子将人搂得更紧。
两人的胯部顿时贴合在一起,她已经昂然挺立的粗长部位隔着衣服蹭着他被唤醒的男根,惹得本就隐隐抬头的玉茎在衣物和她动作的摩擦下,充血发烫,蠢蠢欲动。想要发泄的感觉在身体中越来越清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凌乱。这些身体反应,他厌恶却又熟悉……
季芹藻紧绷着腰肌,明明比她高大,却推不开她,力量的悬殊一直提醒着他,如今两人之间实力的差距。她再不是当年恭敬有加的徒弟,而是单手就能够完全压制他,强迫他就范的魔尊。作呕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勉强压着,“放开我!”
褪去血色的薄唇半启,被咬破的嫩红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顾采真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唇,“师傅,你怎么把自己咬伤了?”她的语气温柔又轻佻,“弟子心疼了呢。”她仰头吻了上去,一手按住他的脑后,完全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唔!”顾采真的齿尖咬住季芹藻已经受伤的舌尖,刚刚还说着心疼他,却又故意用力吮出一丝鲜血,紧接着在他的闷哼声中,重重地抬胯抵住他昂首而起的男根,再狠狠地摩擦。
穿透层层布料而来的硬度与热度,让季芹藻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充血挺立的阳根在袍摆下顶出一个可疑暧昧的形状,后穴的空虚感也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гouzhaiwu.oгg
在他口中4虐横行的舌尖,霸道地勾缠住他的舌头,卷吸顶绕,进一步打乱他呼吸的节奏,他听到了自己发出不知羞耻的急促喘息。
“啧,真苦。”女子微微皱眉,大剂量的黄连和龙胆草加起来,哪怕只是他口中残存的苦味被她尝了一点去,都叫她舌尖苦得发麻。
他居然全都喝下去了,不觉得苦吗?为了气她,他倒是能“吃苦”。她冷笑着垂手揉弄了一把他的坚挺,“等会儿……就给你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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