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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水很冷
浮浮沉沉
作者:冷水很冷

夏桑喜欢过江砚。后来两人结婚了。最后还是离婚了。她觉得无所谓了。他还不想放过她。食用前安全提示:1、男女主皆作。2、基本虐不到女主(男主较惨?)3、坑品不好,随缘。全*网*首*rourouẉṵ.oṇḛ [p]





浮浮沉沉 第一章
“唔……嗯啊……再深一点,用力——”
大床上,女人被男人压在下面,粉唇微启,发出难耐的娇吟,男人听得有些激动,便抽出湿淋淋的大棒再使劲插进去,反复十几次,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激烈。
“嗯唔江砚你个死人!没吃早餐是吗!”夏桑很是不满地骂道,两条白腿环住他的劲腰,还时不时用脚后跟在他的健臀上磨蹭。
不是说男人大清早是最勇猛的吗?
难不成他也要走下坡路了?
被女人质疑自身能力的江砚瞬间黑脸,拉下女人的腿就粗鲁地把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也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青筋暴露的肉棒直接捅进小穴的最深处,绷着下巴就开始更强烈的撞击。
“啊啊、啊……嗯啊……慢、慢点啊——”
江砚听不进她的求饶,炽热的肉棍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淫水,这直观的画面再次刺激到他了。
夏桑的叫声更加零碎了。
他本来还顾及她昨晚太累,想让她缓缓,没想到这女人一醒来就要作死,那就别怪他把她操到下不了床。
他伏在她的后背上,臀部像装了马达似的不间断地来回冲撞,肉体间的啪啪声响彻小小的卧室。
“夏桑,你怎么这么淫荡?”他含住她因为性爱而发红的耳垂,又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那是她的敏感点之一,一旦碰上,她本来要吐出来的脏话都变成小猫嘤嘤的娇喘。
“唔唔……啊啊啊……别啊,呜……还要上班呢啊——”她无力地趴在床上,双手勉强揪着床单,不然她都要被他撞到床头了。
“我尽快,屁股再翘高点。”男人嘴上说着,但还是直接托起她的小屁股直接抽插起来,看着白嫩的小屁股被他的下腹撞得微微泛红,他忍不住就伸手甩了过去。
“啊——神经病啊你嗯……啊啊啊,别打了……啊!”
啪啪几下,虽然不疼,但夏桑被打又被操,实在受不了,就在他身下哭着高潮了。
上面下面全是水。
夏桑被榨干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江砚抱着她去洗了个澡,又帮她把里面的东西仔细地全部抠了出去。
“想吃什么?”
“你就送我到公司前面就行,那里有家包子铺。”
眼看快要迟到了,夏桑干脆坐上江砚的车,反正她已经被他吃得一干二净,坐个顺风车还便宜他了。
江砚有些无语,他意思是两人一起吃个早餐,结果她倒好,就想着自己。
“对了,等会儿在药店那儿停一下,药吃完了。”她侧着头贴在车窗上,又敛了敛衣领,这气温才十多度,冷风带上海洋的湿气吹过来简直要命。
沿海城市长大的夏桑活了二十多年还没习惯。
他握紧了方向盘,顿了顿才道:“抱歉,我下次戴套。”
“随你。”她没看他,戴不戴也就那样,但是不戴套内射确实很爽,嗯,对男人是,对她也是,被一股热流充满的感觉很满足,但也容易搞出人命。
夏桑不介意生小孩,毕竟她年纪也到了,但要是怀的是江砚的小孩,事情就尴尬了。
都离婚了,还要小孩干嘛。
到药店了,江砚没让她下去,他去买,外面那么冷,她也想在车里多享受享受免费暖气,也就随他下去喝西北风了。
很快他买完回来了,他把药给她,不忘叮嘱:“吃了早餐再吃这个。”
“哦。”她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又看到他拎的袋子里还有几盒避孕套。
他拿了一盒放在副驾驶的抽屉里。
夏桑不想知道他放在那里的理由是啥,无非是要车震,至于对象是谁,她不想知道。
路上,她涂了润唇膏,又拿出新买的口红对着镜子抹了一遍,这是她在双十一买来送给自己的礼物,大牌红棕色,秋冬必备,抹起来就觉得精气神十足。
她不忘臭美地给自己拍了几张自拍,也不在意旁边开车的江砚。
到达目的地,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男人突然靠近从后搂住她的腰,强行在她嘴上啵了一口。
“我们下次试试车震。”说这话的时候,他嘴上也沾了她的口红印,看着挺淫乱的。
夏桑直接翻了个白眼,冷声说:“你是越来越油腻了。”
她好不容易抹好的口红就这么被毁了。




浮浮沉沉 第二章
目送女人离去的背影后,江砚也驱车离开了。
夏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边啃包子一边刷微博,正好吃完一个的时候,屏幕就弹出微信窗口,是江砚发的消息。
记得吃药。
她大口咬下可怜的包子,完全把它当成江砚在嘴里生啃。
这还不够解气,她立刻在屏幕上敲了两行字发过去,也不管那话会不会气到他。
知道了知道了,有了我会自己带大,不会找你要奶粉钱。
不知道江砚看到这回复会露出什么表情,反正他一直没回。
夏桑和江砚是高中同学,后来结婚了,大家都啧啧称奇。
两年后,他俩离婚了,这又让大家摸不着头脑。
夏桑高中时还偷偷喜欢过江砚,就算是结婚了,她也没把这事说出来,没别的,怕丢人。
中考那会儿,她发挥失常,没考上市里的贵族高中,只能屈就在镇的公办学校了。
江砚是在高一下学期来的。
开学第一天,他就顶着一头深褐色的头发坐在最角落,还没正式上课,他就被教导主任带走,让他去把头发染回来再上学。
夏桑那时坐在第叁排,没怎么注意这个新来的叛逆少年,只有下课听其他女生在偷偷八卦,才大概了解他的情况。
他本来是市里某个名校的学生,刚上高中就学人翻墙出去上网吧打游戏,有时还彻夜不归。他爸是开公司的,一学期去了好几次学校,请了不少领导吃饭喝酒才把这小子保下来。
结果,他还不知错,期末考试叁天都没来考试,答案很明显,他就在网吧通宵打游戏,累了就在那儿睡,网吧灯光昏暗,他打到上头,自然就忘了考试的事了。
据说他爸直接气到在网吧打了他一巴掌,也不让他留在那学校,他只好回来混日子了。
说不定混完高中叁年,他爸还能想办法给他弄个大学文凭。
有钱真好。
江砚开学第一天在教室露面不到两小时,后来一个星期都没见到人。
这发型真难搞。
上着数学课,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抄着笔记,却没有记在心里,她数学实在烂到家了,上初中以来就一直在五六十分徘徊。
她还在草稿纸上算着公式的时候,前门一声“报到”就引起全班的注意。
异口同声的惊呼。
只见一个高大清瘦的男孩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背包,嗯,一看里面就没有书。
不过最震撼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发型。
说寸头都有点勉强了,再往下剃一点点,就成光头了。
数学老师看到他,也没说啥就让他进来了。
班里还在窃窃私语,老师大掌往讲台一拍,大家就继续看回黑板听课。
教导主任不过是要他把头发染回来,他倒是把全部头发剃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大家都时不时往江砚那边看去,男生还可以过去跟他聊几句或叫他去打篮球,女生都围成好几团在偷偷聊着。
她们说,没见过有哪个男生剃了寸头都这么好看的。
体育课的时候,男生都打篮球,江砚打得一般,但女生就喜欢坐在一边看他,给他打气,让其他男生都有些吃味,恨不得抢过篮球来十个大灌篮。
夏桑这时也注意了一下,江砚的五官很凌厉,英气十足,剃了寸头也有种铁骨铮铮的气质。
而且这人身长腿长,再加上那张脸,很快,其他班都有人来打听他的qq号。
夏桑对他不是没有好感,谁不喜欢帅哥呢?不过她姿色平平,实在没能力跟别人抢,他不会喜欢她的。
和他有交集是在月考之后,班主任重新调了位置。
这次月考她考上了班里的第十名,她还挺满意的,但在全年级排名里并不怎么考前,主要还是数学太拖后腿。
江砚在月考那几天请假了,干脆缺考。
反正她坐在第四排,不前不后,偶尔还能开开小差,而江砚就坐她后面。
“你叫什么?”
这是开学一个多月以来,江砚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夏桑只想呵呵。




浮浮沉沉 第三章
下班后,夏桑去一趟超市买了点菜就回公寓,还没进大门就看到江砚站在那儿等她。
他也自来熟,二话不说就过来帮她提袋子。
夏桑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瞪着他,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我就买了一人份的菜。”言下之意,赶紧滚,别打扰老娘吃饭。
“我可以叫外卖。”
听,听!这可怜巴巴的语气,还是当年那个嚣张跋扈的小霸王江砚吗!
“有家猪肚鸡汤饭很不错,我们可以点。”
看吧,都用上“我们”了,这下他是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她无话可说,掏出钥匙打开电子锁,他自然也跟着进去了。
既然有免费外卖吃,她就把买回来的菜放进冰箱,留作下一顿。
一出厨房,就看见江砚躺在她的棉麻沙发上,大长腿根本挤不下,一条腿曲着,另一条就搭在沙发背上,手机举得高高的,一看就知道在打游戏。
她有些烦,拿起一旁的抱枕就扔到他脸上。
“你要打游戏就回你家打去,别在我这里占位置。”
“是‘zhan’,不是‘zan’,你这普通话还得再练练。”他反手就把抱枕拥在怀里当手机支架,游戏打得顺畅之余还给她纠正普通话。
她就一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普通话就有家乡味,即使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虽然纠正了不少,但还是有那股味道在。
不像他,以前就在贵族学校接受过精英教育,后来考上北方的大学,四年后回来还练成了一口京味儿。
明明自己在很认真地赶他,他却转移话题扎她的心,她实在不想说话了,干脆就回自己房间休息去。
过了半小时,江砚就过来敲门,说:“外卖到了,出来趁热吃。”
夏桑是那种爱憎分明的人,即使刚才还恼他,也不能恼这晚餐。
泰戈尔在《飞鸟集》也写过类似的话,不能跟食物怄气。
猪肚鸡汤包装很密实,江砚怕她烫到,于是小心翼翼给她掀开上面的保鲜膜,她懒得说谢谢,一掀开就开始自顾自地吃。
“喂,怎么不说话了?”他用筷子的另一头戳了戳她的手背。
“难不成等着别人笑话我的普通话说不标准吗?”夏桑翻了个白眼,故意用粤语在一边阴阳怪气。
江砚听不懂粤语,但多少也能猜到她在挖苦自己。
“夏桑你真是小肚鸡肠。”他也不懊恼,还给她夹了一块猪肚一块鸡肉。
夏桑没吃他夹的肉,只埋头大口吃饭,她就小肚鸡肠怎么了?他也不是她的谁,没资格说她。
一顿饭下来,都是江砚给她夹菜夹肉,她通通不吃,他也吃瘪了,就不再夹了。
离婚之前也没见他对她这么殷勤过。
吃完饭,她不收拾,径自回卧室玩手机。
他自觉收拾好桌子,就去卧室找她。
卧室门没合上,她就侧躺在床上,两条腿随意大开瘫在那儿,尽管穿了黑色加厚的裤袜,但纤细的腿型还是在他眼里表露无遗。
感觉到背后一道炙热的视线,夏桑连忙拉过被子遮住身子,朝着江砚大骂:“你要吓死人啊!看什么看,赶紧回家!”
江砚笑了,走过去站在床尾边:“你还真提上裤子不认人啊。”
明明两人今早还在这床上厮混过。
夏桑坐起身,很是严肃地告诉他:“江砚,我们已经离婚了。”
一提起这个,男人的脸上就漫上浅浅的冷意,他坐到床边,紧紧盯着她:“那是你要离的。”
“你不也签字了?”她轻松反驳,却莫名有些失落。
他沉默了,会签字是尊重她的选择,同时也让他吃了不少闭门羹,因为她总会拿离婚来说事,例如现在。
“跟你上床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欲望,你器大活好,不用白不用。”
男人想跟她谈恋爱,她只想跟他谈做爱。
渣得彻底。
江砚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回去吧,我今天已经很满足了,有空联系啊。”她懒懒地挠了挠后脑勺,继续躺下玩手机。
敢情她真当他是随叫随到的人肉按摩棒?
呵。




浮浮沉沉 第四章
晚上九点多,夏桑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后,又在脸上涂涂抹抹一番后就躺床睡下了。
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间觉得胸前被人又揉又捏的,她猛然睁开眼,发现原本关掉的小夜灯被打开了,这才让她看清胸前的魔爪。
是江砚。
她试图拿开他的咸猪手,挣扎间又被他得寸进尺,伸进衣服里直接掏出两颗奶球4意搓揉。
尽管他的手掌不算冷,但还是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连连倒吸几口凉气。
“唔……你发什么神经,不是回去了吗?”夏桑被他撩拨得不行,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江砚捏住两颗粉嫩的乳头,拉得长长的,再放手弹回去,如此反复,略微干涩的薄唇也偷偷潜到她的后颈舔舐,引起女人一声又一声低吟。
“回去洗了个澡,然后睡不着就过来了。”他心不在焉地解释着,将她转过身,撩高她的睡衣,将饱满的乳房挤在一起,然后就开始埋头啃咬。
“嗯唔……啊,我说了……今天不干……啊!好痛!”
江砚对着左边的乳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这还不够,继续在右边如法炮制。
“傻妞,你这话是昨天说的,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不算。”说完,他又揉上她的双乳,然后又亲又舔。
夏桑的胸虽然不算特别壮观,但也有c,而且形状挺翘,每每干这种事的时候,江砚就喜欢往她胸口上磨蹭。
“啊哈……你、你又偷偷配钥匙了是不是……唔唔啊……”她难耐地抓着他的头发,也不知道是想把他拉开还是要他继续。
他的头发很硬,在皮肤上细细磨蹭的感觉很痒,却也刺激。
他轻笑,亲了亲她抹了蜂蜜味润唇膏的小嘴,手也开始慢慢往下探索:“备份钥匙放在楼下信箱不安全,我只是帮你保管而已。”
“呃唔……嗯嗯……小人……啊——别弄那里呀……”
江砚自然不听,修长的手指继续在花穴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也不急着进去,还有空闲调侃她:“湿成这样,没有男人你怎么过得下去?”
夏桑很想说外面鸭子多得是,还怕满足不了吗?可是这男人的手指实在太厉害了,她除了浪叫什么也反驳不了。
“呜呜……好痒啊……江砚进来……啊,求你进来——”
她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泪眼汪汪地向他求救。
他瞬间抽出在湿漉漉的花穴里来回冲撞的手指,淫液沾满了手心:“不行,还不够淫荡。”
“呜呜呜——求你了,真的好痒啊……”她拉着他的手,想放进里面继续作恶,可男人就跟木偶一样,根本不动啊!
他依旧不为所动。
夏桑真的要被气哭加痒哭了,情急之下,她直接起身将男人扑倒,解开他的裤子,扯下内裤,一根肉棒瞬间弹出,还翘得老高。
江砚不是没见过她这么猴急的样子,所以他也乐意被她扑倒,看她哭红着眼抓着他的硬物试图捅进下身的姿态,真的放荡且诱惑。
“唔啊……插进一半了嗯——好涨啊,好热呜呜……”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满足地上下挺动臀部,下身的快感冲上脑袋,她也懒得去顾及男人的脸色了。
明明前十分钟她还在拒绝呢。
“放松点,要把我夹断吗?”他沉声道,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这宝贝的小穴又热又湿,操起来特别舒服。
“哈啊……夹断最好……嗯——”动了二十几下,她累得趴在他身上,还不忘怼上两句。
“啧……狠毒的女人。”江砚一举翻身,抽出粗长的肉棍,被抽插过的小穴还在张合着。他看得眼热,从外套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迅速套上就直接冲进去。
“唔嗯——”
被彻底满足的感觉让她发出一声舒叹,男人抬起她的两条腿搭在肩上,肉棒更加深入,还准确戳中敏感点。
“哈……呜呜——太深了——”
男人不说话,低头就吻住不断淫叫的小嘴,臀部更加用力挺动,两颗蛋蛋都被阴唇喷出的花液打湿了。
“唔呜呜——”
跟江砚做爱,真的爽死了。
在脑袋爆炸的瞬间,她无力搂着男人,如此想道。




浮浮沉沉 第五章
夏桑被干到全身又黏又热,完事后江砚意犹未尽,变软的欲根仍留在她体内不肯出来。
“宝贝,被我干得很爽吧?”男人看她累得瘫软的模样,面上心疼地亲吻她涨红的脸颊,实际上内心是爽到不行。
男人的劣根性便是如此。
她确实累到不想跟他说话,翻过身继续沉睡,连下体还塞着他的孽根都不想管了。
他体谅她,肉棒只能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摘掉避孕套,打了结便扔进垃圾桶里。
然后抱起女人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夏桑心想,这数学再怎么难,也不至于考个零分吧。
选择题怎么也能蒙对一个吧?
何况是她用好不容易记住的公式算出来的。
虽说周测不算什么,但一张零分试卷就这么躺在自己面前,说实话真的挺难受的。
“夏桑菊,考了几分?”
后面清朗的男声突然响起,她想都不想就把试卷塞进抽屉里。
“谁让你乱加字的!”她转过头,就看到江砚欠揍的笑容。
明知道她最讨厌被人叫“夏桑菊”,每次有同学要去泡夏桑菊颗粒,总会故意喊她一声才高兴。
“怎么?考零蛋了?”江砚伸手揉乱她的头发,痞笑问道。
“啧,别碰我的头发!”夏桑真的烦死这人了,她宁愿他像最开始那样冷冷淡淡的,最好啥事都别找她。
“切,傻妞。”他不再探头去看她的试卷,坐回原位凉凉地说,“反正考试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的选择题都完美避开正确答案。”
夏桑的脸彻底通红了,说话都不敢出大气:“……你偷看我?”
“不是,你太矮了。”所以他随便挺直腰背就能看到她的试卷了。
“……”她其实不算矮,加上鞋子就一米六,班里还有好几个一米五五的女生呢,不过碰上一米八的江砚,她确实够矮了。
见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她不甘心地反问:“你考得很好吗?”
他笑得更灿烂了,露出的小虎牙显得稚气十足:“不多不多,刚好六十。”
呵。
好气。
平时也没见他怎么复习,晚修写完作业就在那儿偷偷看漫画,还被班主任抓过好几次,怎么就考得比她好?
说不定是抄别人的。
她心里瘪瘪地想。
“别气别气,哥就有这种运气,你求不来。”江砚又手贱地拍了拍她的头,还没等她生气就说,“今天周五不用晚修,放学带你去吃肯德基。”
听到有人请客,夏桑这时眼睛都亮了:“吃全家桶?”
“呵,你能全部吃完吗?”
“不能打包回家?”
“……矜持点。”
最后,江砚确实请她吃了全家桶,还给她买了一个甜筒,她的心情才变得舒爽起来。
也是这时候,班里开始流传江砚和她谈恋爱的传闻。
庆幸今天是周六,不然被江砚这么一折腾,她又得迟到了。
早上十点,她还懒洋洋地窝在被子里,江砚那混账硬是把她拖了起来,说要带她吃火锅。
“唔……晚上不能去吗?明天不能去吗?”她死扯着被子,完全不想睁开眼。
“乖,再睡下去就变猪了。”江砚难得有耐心哄她,隔着棉被搂住女人又是亲又是咬的。
他是狗吗?把她当骨头了?
她烦死了,直接往他脸上呼了一巴掌:“你要吃火锅自己吃去,再不济我给你叫个自热火锅!”
养尊处优惯了的江砚哪有被女人甩过耳光,他当下脸就黑了,本来堆起来的笑容全然坍塌。
夏桑能感觉到他的异样,她下手控制不住力道,这回清楚是自己的问题,但她也弯不下腰道歉,重新躺下背对他,倔强地说:“总之我不出去,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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