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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近別
「我明明說過這裡中午時段我全包了…」娜娜面無表情地回過頭,只看了後面腳還跨在最後一階樓梯上的服務生,他一接觸到娜娜的目光,就像被捅一刀般停止動作。
「那個、那個真的很對不起…文…文小姐……我…」
「呵呵,妳何苦為難別人呢?人家也只是在做生意。多筆生意、多點入嘛。」
明明就是你害得人家落得這種慘劇的好不好!裝什麼好心解圍啊還根本是幫倒忙!!!
除了嘴角微抽的若曉,一臉要痛哭失聲的服務生心裡大概也是這樣想的。
「你真的很礙眼,可以不要老出現來礙我的眼嗎?」
這兩人的氣氛不太對勁,感覺就是很…有深仇大恨這種過節,嗯、她也大約知道這種豪門恩怨商場官鬥是很恐怖的……所以,若曉呆呆地看著這兩人間的不尋常交鋒,她當下的唯一念頭,就是:閃!
「我、我午休預約了琴房,先去、先去練習了…」她不太明顯地往旁邊挪了點過去,想逃開這個一觸即發的戰火地帶。
「妳,給我留下。」文娜娜優雅地將外套遞給身後恭敬接過的女管家,極其冷靜地冒出這一句。
「啊?」
「然後,姓尹的——你給我消失。」
「喲~我真的那麼不堪入目嗎?人家真的好傷心來著~~」尹伊承摸著後腦勺,相當自然地往樓梯間走去,無視若曉睜大的求救眼神。
「那就放學後見囉?小曉~」
然後,尹伊承就真的不顧若曉的死活,走了。
那她該怎麼辦啊?
娜娜微撇著臉斜盯著若曉,不屑之情毫無保留。她真的是個相當率真、不矯情的人,像朵帶刺的紅玫瑰,優雅而傲慢,卻美麗得叫人屏息。
「現在,雙管齊下,是嗎?」
「什、什麼?」她沒聽懂。
也沒料到娜娜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往她臉上一潑。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43 是不是喜歡上哥哥
尹伊承說這話時,刻意斂起剛才的嬉皮笑臉,眼神凌厲地盯著眼前激動站起的女孩。他那一字一句像千刀萬箭般飛向她,她毫無防備…連閃躲也不及,臉龎僵住,狼狽不已。
覺得噁心嗎?她應該這樣想…不是嗎?
可是…可是若曉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感覺。她對若暮的感覺——沒有噁心。沒錯,或許她確實應該感到噁心?排斥他的吻、抗拒他的愛撫,抵拒他一次一又一次的亂倫行為……
可是她沒有,昨天她甚至是自願性的。沒有掙扎,沒有拒絕…她明明知道若暮對自己的索求是為了報復,但她卻主動迎合…
她並非是真心無悔的容忍若暮,對他心懷愧疚所以任他為所欲為……
對,這樣說來,真正犯下決定性錯誤的人,是她。
她不排斥與若暮的關係,甚至樂在其中…嗎?
若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纖弱的肩膀微微顫抖著。她此刻就像被拋進汪洋大海的一艘紙船,在狂風暴雨中被滔浪無力地推著往前,隨時都會被海水翻覆沉底。
「妳還好吧?沒事吧?小曉…」尹伊承擔心地看著她,警戒地站起身來,伸手往前想要扶住她的肩膀。
他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禮若曉現在極端混亂,她動搖了,徹底的動搖了。尤其在他這個局外人面前被揭穿事實,那些隨著她不斷質疑自己的困惑、羞恥和慌張,從她那頓失血色的臉上全可清楚得一覽無遺。
尹伊承其實有點吃驚,他並沒有想到禮若曉的反應會這麼大,原本他只是打算稍稍讓禮若曉產生對若暮情感的困惑,替這兩個人的感情加個溫看能不能讓進展快一點,但這次他沒控制好力度嗎?
她似乎真的嚇到了。
也就是說,這女孩對她哥哥的感情,原比他預期的更濃烈不少哇。
而且不只他,禮若曉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她情感是如此劇烈——就像火一樣,能燒傷他人,卻也必定會落得自焚。
若曉輕輕地撥開他冰冷的手,勉強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只是有點不舒服罷了。」
「我看妳剛剛的表情簡直是像見鬼似的,妳真的不要緊嗎?」
「當然,我沒事。」若曉吐了口氣,再度搖頭否定。她臉上毫無血色,聲音卻超乎想像的冷靜。
「妳的身體果然也不太好啊,先坐著休息一下吧?」尹伊承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挪開椅子讓若曉坐回座位上。他則站著,手撐在桌上,從上往下睨著她,輕聲再度確認道「……妳確定妳真得沒問題嗎?」
「嗯…當然,我只是有點喘不過氣來而已。」她鎮定地回答他,手撫上胸口,吐息著平穩原本急劇的呼吸。
尹伊承說得沒錯,她確實該對若暮的觸摸感到噁心才對。那樣才正常,他們是兄妹,只擁有彼此的僅存家人。這樣緊密的血緣連繫下,那樣的關係是扭曲的,畸形的。
但是,她到底為什麼會迷失在其中呢?難道她真的…真的像尹伊承所質疑的那樣……喜歡上若暮了嗎?
她的初吻,是被哥哥所奪走的。
她的第一夜,也是給了他。
所以…她能說,她的初戀,是她的……哥哥嗎?
「尹伊承…我能請你幫我一件事嗎?」她低著臉,他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卻被她這樣忽如的疑問嚇了一跳。
「……妳說。」
若曉緩緩抬起臉來,她似乎在強忍眼淚,嘴唇都還微微地發抖著,但即使如此,她仍沒有流下半滴淚水,逞強又倔強地強忍著。她這般模樣,真的是說不出的惹人憐愛,她乍看脆弱,彷彿不堪一擊似的柔弱,但卻依然能支撐住不讓一切崩解離析。
第一次,尹伊承對這個女孩產生了敬意。
畢竟,有多少人能在被命運狠狠玩弄過那麼多次後,依舊擁有那樣的眼神,那樣的姿態?
很多年後,每當尹伊承看見美得叫人屏息的某片刻風景——也許是一片毫無盡頭的草原、暈染帶有胭脂色調的黃昏天空…他依然會常常忽然想起,這個名叫禮若曉的女孩,和那時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知為何,她和《小王子》中的某個形象似乎重疊在一起,深刻地烙印在他腦海中了。像那片讓狐狸想起小王子的金黃麥田,有點孤寂,卻又暖暖地縈繞在心頭……而禮若曉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在這一瞬間打動了這個早已習慣殘忍的少年。
「你說過…要湊合若暮和文娜娜,對吧?」
「是啊…怎、怎麼了?」他那時候是想要刺激一下她,但並沒料到她會再次提了出來。
「請你幫助我,讓我哥,真心愛上文娜娜…不對,讓他試著愛上任何人,好嗎?」
尹伊承有點愕然,他呆呆地看著若曉,甚至連平常刻意展現的無害微笑都忘了。她在說什麼?
「讓妳哥哥…真心愛上別人?」
「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是…」她手撫在她頸子上,表情堅決,毫無動搖「我覺得,除了這個辦法之外,似乎沒辦法救若暮了。他不懂得什麼是愛,被對我的恨沖昏了頭…現在的他,必須…打開心接受別人的愛才行。」
「結果,妳現在真的是在利用娜娜了哦?」
「我、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若曉慌張地往後退了幾步,拚命擺著手否定著。她不是想用利用文娜娜。只是她眼下除了這個希望,沒有任何辦法了。
讓他愛上別人,任何人都好…她希望他能獲得幸福。
然後,放開她。即使是殘忍地甩開她的手也好,總之…她再也不能縱容這一切繼續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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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45 寄生
若曉從來沒想過,臉上被潑了杯水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震驚、無法閃躲,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任著冰涼的水花,朝自己臉上飛灑過來,一剎那間,頭髮間滿是水珠,胸前的襯衫也濕了一半…瀏海還滴著水,溼答答的制服緊貼著她的肌膚,狂跳不已的心臟聲咚咚地劇跳著。很異樣的感覺,又是那種被泡泡包圍的不真實感。
女管家似乎也很驚訝,但卻除了眼眸中那一閃而逝的疑惑外沒有其他動作。服務生自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局面,因此也只有不忍地低下頭。尹伊承早走了,在場沒有人能出手幫助若曉。
被這樣一潑,若曉先是嚇著了,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文娜娜微揚起下巴,冷冷地盯著她瞧。
「我說過,我最討厭你們這種窮酸的人,對吧?」
「……」她說不出話來,腦子轟地一聲全攪在一起,沒辦法轉化成語言發出聲來。
「窮酸,外表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內心卻總是貪得無厭——」文娜娜獰著臉,一字一句慢慢說著「真讓人噁心。禮若暮有妳這樣的妹妹…怪不得他要那樣活著了。不要什麼也不做只懂得依賴別人、利用別人讓自己茁壯。妳們這種人不是以人的姿態活著,而是寄生。」
文娜娜從未這樣對一個見面不超過四次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她並不是單單對著這個陌生少女說,而是在對一個跟若曉很相似的女人說話,一個讓她曾經相信過的世界徹底崩毀,奪去她一切的女人。
禮若曉跟她很像,尤其是那副怯弱、不敢反駁的可憐表情、緊張時低著頭的動作…都比那女人的親生孩子還神似太多了。娜娜接著想起那個男人…那個名義上是她父親的廢物,也曾不只一次哀求似的為那女人辯解過,她不是壞人、她很善良,或者她從來不是故意的……
那些自以為是的大人從來不知道,所謂的無辜,也是一種殺人的凶器。
這樣的傷害是絕對的,恐怖且無法忘懷的。文娜娜始終懷抱著這樣的警戒長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而她恐怕一輩子也無法拋開那樣的陰影,所以她討厭禮若曉,完全是連理由也無法準確說出的本能性排斥。
「…我…我在外人眼裡,果然就是那副德性嗎?」好不容易,若曉才鼓起最後的力氣,盯著眼前少女的雙眼,輕聲問道。
她以為娜娜只是任性又自我的千金小姐,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番話。不要什麼也不做只懂得依賴別人、利用別人讓自己茁壯…這種人不是以人的姿態活著,而是寄生……她說的,全都是正確的。
文娜娜沒有回答,她有點吃驚。因為這個女孩,並沒有像她記憶中的那女人一樣,一被辱罵嘲笑,就睜大雙眼,不停地發抖,斗大的眼淚像不用錢似的唗唗嗦嗦地奪眶而出…她沒因這侮辱而生氣,甚至沒哭。她沒有那些反應,只是望著自己,淒然地笑了。
「…說的也是呢。」若曉有點無奈地對娜娜笑著,歪著脖子垂眸,輕喟了一口氣「可是老實說,我一直過著別人規劃好的人生,從來沒有自己決定過自己的人生…所以,我連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都不太明白呢。我一點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也不想利用別人……」
她以手背揩去臉上的水珠,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裳和沾濕的手,表情平靜、苦澀而又帶點些許自厭,這種種不經意的動作,全被文娜娜看在眼底。
若曉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撐住她自己,但她沒有畏懼,也不曾惱怒,只是試著陳訴事實。她也真的很想,自己來決定自己的人生啊。擺脫養父母裝扮洋娃娃的膚淺疼愛……逃離…若暮把她逼到走投無路的感情……
「當你們有能力可以主宰自己的命運,甚至支配別人的明天時…妳有沒有想過,或許有人,世上真的有這種人,只能隨波逐流地苟活著?我們也不想這樣卑微的活著,但除了這種生存模式,卻真的再也找不到別的方法了……」若曉覺得腹部空蕩蕩的,好像五臟六腑全不見了。剛才和尹伊承吃的那頓飯,也似乎已經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還有,請不要用窮酸形容一個人,文娜娜小姐。特別是窮這個字眼,妳沒資格說。」
她首次當著娜娜的面,直呼出她的名諱,眼神堅定,無懼地注視著剛對自己潑水的少女。最後那句話讓文娜娜回過神來,她往前一步,咄咄逼人:
「妳說什麼?」
若曉沒有退縮,她此刻心中正颳起極為劇暴的狂風:「妳的富裕,妳的高貴,都不是靠妳自己的努力吧?……照妳那樣說,妳不也利用了妳的父母嗎?」
若曉看見文娜娜被擊中要害似的惱怒神情,知道自己戳中這故作傲慢女孩的傷處。但她卻賭氣似的站住不動,直勾勾地迎向文娜娜的雙眼,因而沒漏掉她一閃而過的動搖。那一瞬間,若曉恍然大悟,娜娜是用那身銳利的刺來保護自己,而真正的她,或許比若曉想像中還來得脆弱。
「禮若曉!妳——」娜娜倒抽一口氣,不顧周遭還有他人在看,竟朝著若曉的臉揚起一隻手——
「娜娜小姐!」管家見著自家小姐的失態,一時慌張地喚了聲。
反正逃也逃不了了,若曉索性直接認命地閉上雙眼。她這番話確實過於狂傲,會惹惱自負的文娜娜也是理所當然。
被打也好,反正她也活該被打……
但,預料中的火辣辣巴掌…卻遲遲沒有落下來。一秒、兩秒……呃未也真的等太久了,總不會女管家壯烈成仁,跑來阻止自家主子了吧?若曉不得已,只給睜開雙眼。也在同時,輕輕地一聲啪,一片柔軟而微涼的布質貼上她的臉頰。
若曉睜大雙眼,文娜娜手拿著絲質手帕,瞪著自己瞧:「喏。」
「欸…?」
文娜娜一臉不耐煩地拿著手帕堵了堵若曉的臉頰:「手帕,給妳。」說著話時,她雙頰還泛起如玫瑰紅的紅暈。
「呃…謝、謝謝…」若曉怔怔地點了下頭,手舉起撫上那仔細摺疊成四角型的手帕折。
娜娜彆扭地哼了一聲,抽回手往後退了幾步,瞥開視線,用力地眨了眨她那美麗的雙眸:
「…我這人不會說對不起…所以、算我欠妳一次吧,禮若曉。」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46 王子和女王戀愛的作戰
下午,下課中剛響完,若曉剛踏出教室門口,才走到置物櫃旁,耳畔就忽然響起一聲輕快的嗓音:「那我們出發吧~~」
「欸?」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抓住手臂,拖出校門口,活生生被塞進一輛黑色禮車後座裡。
綁、綁架?
她狼狽地從舒適的牛皮車座椅上爬起來,慌張地回過頭,就聽見碰的一聲關門聲,隨她後進了車裡的尹伊承笑吟吟地望了她一眼,便抬頭對前方的司機吩咐道:「出發吧。」前座的司機先生慌張地「嗯、是的!」了一聲,車子便往前駛進。若曉根本連呼救都還來不及,她連書包什麼都還沒拿,手機錢包也都還放在包包裡…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他帶走了。
「尹伊承…你現在是要帶我去哪裡啊?」若曉往車窗一看,窗外的景色飛快地掠過,開往未知的目的地。她扭頭看著身旁的少年,尹伊承笑容滿面地看著她,放鬆往後一仰舒適的躺在座椅上。
「這是戰術。」
「啥?」
「王子和女王戀愛的作戰計畫,第一步。」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若曉聞聲馬上僵住的反應,邊無邪地咧嘴笑著。尹伊承很有幹勁地拍了拍手,像在給他們打氣般活潑地嚷著「地點:我家!如何~有沒有覺得很期待啊?」
若曉心虛地低下頭,垂著雙眼眨了眨:「期…期待啊,當然。不過具體到底要怎麼做啊?還有,為什麼要去你家?」
這傢伙不會只是覺得好玩所以胡亂行動吧?讓人很放不下心耶!
「待會妳就知道了。要讓這兩個人有直接接觸,當然給必須玩點花樣囉,呵呵。」對此,尹伊承一如往常地無賴笑著,很沒品的賣了關子。
「你說清楚點嘛…這樣子我、我才…」她咬住下嘴唇,語氣連她自己也不能說服「我知道了,才能一起幫忙啊。」
「妳知道了,真的會幫忙嗎?」他眨了眨眼睛,可以笑得親切優雅「不會反而幫起倒忙?」
「我——我為什麼要那樣做?」若曉不自覺提高了音量,車子駛下山坡,回到了市區,車往右轉後繼續直走。
「哈哈,別生氣,我胡說的!」
「我…我沒有生氣…」一觸及伊承別有所意的眼神,她的氣馬上又弱了,若曉低下頭,過了一陣子後才吶吶地又吐了句「所以我們去你家,到底要做什麼?」主角又不會出現,他們兩個“月老”要做什麼?
他眼一沉,手往椅背靠去,側著身對她深高莫測地說了句::「妳來了,禮若暮就會跟來了。」他尹伊承當著全校人的面,把她半路攔截帶走,禮若暮鐵定會不顧一切的追上來的。
若曉睜大雙眼滿是惶恐,她訕訕地盯著尹伊承:「你…你在胡說什麼啦?」
車內暫時陷入一片靜默。兩人都各懷著心思,若曉急著想掩飾自己的情緒。尹伊承則忙著看好戲,若曉的表情實在太有趣了。
司機忽然停下車來,緊張不已地轉過頭來:「少爺…」
「怎麼了?」伊承抬起臉,看向前方。
「老爺他的車停在大門口呢。」
「蛤,他現在就回來了?」
尹伊承很訝異地呼了口氣。若曉則更加恐慌地把臉轉向他:「你爸爸?」
「噯,都停在那兒了,也不能假裝沒看到直接撞下去……」他摸著臉,露出很是傷腦筋的沉思模樣,讓在場的若曉和司機的臉色也來越難看。他、他在說啥鬼啊?滿口胡言亂語的……
他最後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嘆了口氣:「那也直能去請安問候一下了,唉~走吧。」
「走?」
再一次,若曉嘴才剛張開,問句都還沒吐完,尹伊承就帥氣地推開車門,把她順手拖了出來。
「哈囉!爹地午安啊。」
他一個人出來耍智障就好了,為什麼要拖著她一起下水啊?若曉臉囧了,她順著尹伊承出聲招呼的方向,慢慢抬起頭來:「伯、伯父您好……」
在他們面前的,是輛車門剛被身著西裝的護衛打開的黑色轎車。過了約十秒後,黑皮鞋自車內探出,一位身穿名貴訂製西裝的中年男子緩緩下了車。容貌約四十左右,頭髮卻已全白。全身散發難以接近的氣質,不苟言笑地令人害怕。
「回來了?」聲音極低,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
「嗯。」尹伊承不同於他父親的面無表情,他燦爛地笑著,還不忘拉住若曉的手臂,將她又更拉近自己些。
尹浩冷冷地瞇起雙眼,下顎往若曉輕點了下:「這就是你今天帶來的女孩?」他在商場打滾幾十年,最擅長看人。尤其是一個人的出身背景,他一看就知道。
「嗯。」伊承仍是毫無破綻地笑著,但抓著若曉的手力道卻加重了幾分。
尹浩第一眼就察覺這女孩絕非豪門出身,甚至連普通溫馨家庭可能也不曾有過。懦怯的眼神,緊張的舉止……都讓他徹底不滿。
他兒子終究沒有看女人的眼光——女人怎樣的都好,出身貧賤的卻是萬萬不可取。他冰冷銳利的雙眼最終冷淡地落回到他兒子身上:
「……你的品味,果然還是給改一改才行啊。」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47 順便想請妳幫我個忙
面對這樣明擺著的冷漠羞辱,伊承雙眼連眨也沒眨一下,理所當然地揚起嘴角,當著若曉、其他隨扈和幫傭的面:「說的也是,因為有其父必有其子嘛,爸、爸?」
……在旁邊的若曉立刻為尹伊承捏了把冷汗。但尹浩卻司空見慣地哼了一聲:「今天是集團的重要日子,輕重緩急你也清楚。你若不想腿被我打斷,就別胡鬧。」冷冷地拋下這一句,他便轉身就走。
望著他父親的背影,尹伊承的側臉又冷了幾分。嘴角上的笑容猶在,但眼底的寒卻讓人背脊發涼。隨扈和傭人們偷偷瞄了眼站著不動的少爺與若曉幾眼,拘謹地點頭致意後,便加緊腳步隨老爺進了大門口。
留下若曉和少年兩人站在轎車旁邊。若曉偷偷抬起頭,看著沒出聲,雙眼緊盯父親離去方向的他。她眨了眨雙眼,察覺她目光的尹伊承回過頭來:「看什麼?」
「呃……嗯咳、嗯哼。」她尷尬地瞥開視線,乾咳了幾聲。過了一會兒才又鼓起勇氣把話給說完「我說、我說你未也太叛逆了吧?」高中生都這樣嗎?隨便當眾頂撞自己父親……
她抬頭,少年身影已走到座車門邊。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尹伊承頓了一下,再次抬頭,他已經笑得和之前的他一樣溫柔無害:「剛剛差點忘了去一個地方了。」
「欸?」
「…其實,除了剛才跟妳說的戀愛作戰,我也順便想請妳幫我個忙。」
「啥?幫…忙?」
今天是尹氏集團創辦五十年的重要日子。晚間按照往年慣例,都會在尹家主宅花園,辦了場不對外開放的私人宴會。除了家族全員必須出席外,跟集團密切相關的重要幹部、高官或者大股東等等也都受邀出席。
當然,照常理來說,尹伊承只是個高中生,自然是不用帶女伴出席這種宴會。何況形式又是私人設宴,實在不用那麼講究規矩。但不幸的是,根據他往年來的慘痛經驗看來,單獨出席的下場就等於是會被來路不明的奇怪阿姨纏上——而且還不是一個,至少會有十幾個!然後形成人肉牆把他團團圍住,爭先恐後地把自家女兒的照片塞上來給他看。還會強迫他選一個看得上眼的……從他第一次出席這種宴會開始,這樣的噩夢就一直不斷的上演。可他也不能不來,一是他那偉大的父親大人不准,二是某些場景他實在不想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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