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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近別
對於他的讚美,她只覺得可笑,而渾然不當一回事。她嘆了口氣,低下頭來不看他捉弄的笑,嘟囔著小聲回道:「哪有…怎麼可能嘛?」
對此,尹伊承沒有回答。
他仰起好看的下顎,越過女孩的頭頂,往會場出入口處看去,愉快地吹了聲口哨。
「嘿,妳看,我們的作戰——成功喽~」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52 末路
若曉從來沒有想過,他和她竟然是那樣的——完美。
當那二人的身影出現在出入口中央時,原本吵雜人來人往的宴會,竟在那一瞬間褪去顏色,彷彿變成黑白默片邊的背景一樣,可有可無。
文娜娜今天穿著白色的禮服,那種與身俱來的高雅氣質襯托她那本是甜美的臉龐,聖潔的顏色在她身上顯得高貴華麗。若曉被她的美麗模樣深深震懾住了。
她真的很美。
原本,若曉並沒有會意到尹伊承口中所謂的——「作戰成功。」究竟是什麼意思,但當她看見娜娜,了解她與自己的差異如此遙不可及的同時……他,為什麼會在那裡?
站在文娜娜身邊,和她同時踏進宴會現場的人影。即使燈光打得模糊,讓他幾乎壟罩在陰影之中——若曉還是一眼就發現了,是若暮,若暮他為什麼真的來這裡了?他不會是要來抓她回去的吧?若曉想起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沒在學校遇到他,還是、其實他真的本來就準備,和文娜娜一起來參加這場宴會了嗎?如果是的話…那她哥哥,真的和…文娜娜…有什麼嗎?
尹伊承怔住地看向那忽然出現的兩人。他沒看到若曉失魂若魄的低下頭,雙拳不自覺地緊握起來,像要抓住什麼、捏碎什麼般緊緊掐著自己的手。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她強迫自己在心中重複著,太好了,若暮他,和娜娜之間…
若曉不明白,她對這件事的執著,其實只再再反射出她內心的恐懼,對那份越來越強烈的情感,所產生的反撲。
她越是努力想要把若暮推開,越是說明了她的動搖。美其名是要保護、拯救她哥哥,但其實只不過是她對自己感情否定的表現。
她害怕自己對他的愛,所以拒絕面對真相。
若暮身上穿著學校的制服,即使是普通簡單的西裝制服,那極大無法忽視的氣場硬是讓他與此處毫無違合感。本就出眾俊美的容貌,一臉漠戾。他站在文娜娜身邊,沉眸則目不轉睛地轉向某處,簡直像搜捕到獵物的野獸般危險。
他看到了,舞池一邊的餐桌旁,那個低頭逃避自己眼神的少女,他的妹妹,禮若曉…還有她身旁站著的那個渾蛋。
她今晚身穿的黑色小禮服想必是某個姓尹的人渣給她買的,明明適合粉色系或白色,怎麼偏偏給她挑了件這樣妖豔裸露的衣服?若暮瞇眼看著她,咬牙切齒地恨不得立刻脫下外套,遮住她透出來的腿。
而當若曉注意到有人朝自己快步走來時,一切已經徹、底、來、不、及、了。
尹伊承不知什麼時候居然給他溜了?要逃也不提醒她一下!她呆呆望著站在自己前方的若暮,一時間竟說不出半句話來。
「呃、呃…你來啦?」最後,她只訕訕地乾笑吐了這樣一句。她的笑容是為了掩飾自己臉上的苦澀,可看在少年眼中,這樣悠哉自然的招呼——是致命的傷害。
若暮看著她,一句話也沒說。他摸不清她的心思,她的想法…而他的胡思亂想,只會讓他更加恐懼。
他不知道,可是又想知道:「我們,談一談。」他著急,語氣儼然只剩懇求。
他對她的愛、憎,從來就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可是他迫切地了解到…他是不能沒有她的。他這污穢一生,若不是因為若曉,他根本連活的堅持也蕩然無存了。但她,她卻真的如此不需要他嗎?
若暮看著若曉,覺得她好遠,碰觸不到,感受不到…只有他,禮若暮,只有他一個人,在黑暗絕望中不斷下墜。
誰能救他?有誰能把他從這樣的深淵中拯救出來?
對於若暮的請求,也正好是她心中所想。雖然,沒想到他會這麼且主動地提出來,但若曉也不打算鴕鳥逃避了,因此,她應得甚是斷然:「好。」
現在,她必須試著主導自己的人生——尤其還攸關著若暮的未來。他被那可笑的復仇矇昏了頭,不明白他和她的亂倫關係,會對他自己造成多大的傷害。她不能、也不行,再次害他了。
所以,她必須要自己決定。
她恨他,可她也愛他,甚至,那所謂的“愛”到底已包含太多非單純的親情。對於他,她躍過太多,錯過太多…若暮每個霎那的蛻變,由親近不已的男孩變成少年,甚至男人的這段過程。若曉只覺得,現在的他,跟她記憶中的若暮,只是極其相似,卻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人…
…所以她才會被他吸引,無法自拔地沉浸在他陌生又熟悉的溫暖中,對嗎?
可即使理由是這樣,仍然改變不了他是她親哥哥的事實。
若曉抬起臉,渾圓如小鹿般黑白分明可愛雙眸,此刻透著若暮從來沒看過的危險。
是因為她今天的打扮嗎?若暮迷惑了,他從來沒想到,禮若曉也會有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誘人,這樣的難以掌握。
若要比喻,像夜中霧氣繚繞的森林,讓人迷失其中的詭譎迷離。
「那…我們找個沒有旁人的地方,好好聊一聊吧,哥哥。」
她所做的決定,她自願的墮落,全都是為了他。她的哥哥,她知道自己對他的虧欠太多、傷害也太多,而若曉已經下定決心了。他們的位置,必須停在這一步——此刻,他們倆,離那無盡深淵就只差那一步。
通往地獄的末路,所剩下的那最後一步——
然後,神啊,求求祢讓他……一定要幸福。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53 反噬
尹伊承剛剛發現禮若暮看向自己,還有那股要把他生吞活剝的騰騰殺氣時,他顧不得還低頭不知道再想什麼的若曉,立馬像過街老鼠般迅速往人群裡躲進去,落荒竄逃。但當他拿了杯雞尾酒,再度往剛才的方向看過去時,他卻不見了。
不只如此,連公主也不見了。
呵…他不自覺唇邊浮起微笑。若曉打算做什麼呢?大概會拚命地給她親愛的哥哥說教、說媒,總之就是要若暮跟文娜娜趕緊交往之類的吧?哎呀~~一想到她那樣拚命不怕死的執著模樣,再想像禮若暮抓狂的反應時,他就忍不住覺得心情大好啊。尹伊承再度露出無賴本性,啜了口甜涼的調酒,笑意又再加深幾分。
忽然的一個力道——拍了下他的手腕。害尹伊承本正邪惡奔騰的妄想慘烈烈地被打斷了。不只如此,粉紅色的雞尾酒還潑出些,灑到他的西裝襯衫上。
「唉啊,」他惋惜地嘆了口氣,從前襟外套口袋中拿出素面手帕,毫無怒意地輕聲埋怨道「人家的訂製西裝呀~」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毫不客氣地劈頭丟來:「不要老像個娘們似的說什麼“人家”好不好?很噁心耶。」
他沒抬頭,只是微微地嘆了口氣,很無奈的:「文家大小姐,妳看妳這樣,是要賠我嗎?這西裝雖不是名牌,但好歹是我去特別訂做的耶?」
「呿,賠你?」剛剛才不情願地和尹家總裁打完招呼的娜娜,顯然心情嚴重不好。她不管周遭旁人的耳目,依舊毒舌「那你要不要賠我啊?害我吃不下飯、看了礙眼,傷風敗俗的汙染我呼吸的空氣?」
也…也太毒了吧?某個原本看尹伊承女伴不見了,打算來遞照片的阿姨倒抽一口氣後默默轉身。
「“陪”妳嗎?當然,我很樂意喔~」他自在地偏頭對她一笑,語調溫柔「不過怎麼啦,妳竟然會跑來找我?」
娜娜向來對他避之為吉,今天卻主動走過來找他,讓他有點驚訝。對此,女孩只是噘起嘴淡淡地哼了一聲。
「誰要來找你啊?我是剛好走這條路不想繞道而已。」她往他身旁瞥了幾眼「…那個禮若暮呢?」
「…妳在找他?」尹伊承仍舊優雅笑著,可眼卻不由自主地瞇了起來。
娜娜回得異常乾脆:「我幹嘛找他?」還覺得很可笑似的皺起眉頭。
「沒過來嗎?我以為他會來找你的。」
「找我?」他感到很有趣地環起手臂來,滿臉好奇的笑著看他。
她挑眉:「你搶了他的女人吧?那傢伙看起來火氣很大,急著找你。」她是不關心,但尹伊承老是這樣亂跟別人的女人搞在一起,是真的不怕得性病嗎?
「所以…這樣說來,他來找妳,請妳幫忙把他弄進我家大門——妳也親切地答應他了?文娜娜,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友愛同學的哇?」
「白癡,」她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我對他友愛做什麼?」
恐怕只有尹伊承知道——文娜娜對任何人,都如此傲慢防備的理由。所以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勉強扯起一絲…有點痛的笑容。
若暮有點像被迷惑似的,一回神過來,他已隨著若曉,避開人群,走到靜無人煙的花園。尹家的花園向來因前女主人的喜好而特別聞名——他們當然都不清楚。不過,這個花園光看就很壯觀。修剪整齊的枝叢花圃種滿了整齊華貴的玫瑰叢,像迷宮般圍繞著眼前的小路。
今日是滿月,月亮滿大而明亮,照耀在整片花園上,綠色的枝葉,透著點點月的皎潔。傍晚上仔細地澆過水,各色粉嫩的玫瑰花瓣上,也蘸著點點銀色的鑽石般的水珠,嬌豔欲滴。
若暮慢慢地伸出手,瞇起雙眸,想從五指指縫中,那個身著黑色晚禮服的少女背影中,找到他曾熟悉的…她。
簡直像捉迷藏般,可他抓不著她。
他眼前的她,很遠。
若曉走到花園的中央,那是一個岔口。岔口有座華麗的白色大理石噴水池。除了他們來的這條小徑外,噴水池另一邊還有兩條小路,蜿蜒著不知通到哪裡,末尾全被不同顏色的玫瑰花叢所淹沒。
她背對著若暮,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噴水池,夜很靜。除了她和他的呼吸聲,就只有噴水池平穩流瀉而下的唏哩水聲。
若曉深深吸了口氣,早死不如早超生,長痛不如短痛:「所以…你要對我說什麼?哥哥。」
「……」那聲「哥哥」中象徵的疏離,亦毫無保留地傳達給他,讓若暮的心再度疼得厲害「妳為什麼要躲我?」
「我自然是沒有刻意躲著你了,只不過我們又不是連體嬰,一直黏在一起不是很可笑嗎?」
她回過頭來,平鋪直敘,簡直像在朗讀台詞般平靜:「我們雙胞胎兄妹。你說過的,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所以我原本也一直這樣以為,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你的恨,我也必須承受那其中的五分。但其實——」
她抬起頭,把話一口氣說完:「事實上,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哥哥,我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兩個個體。」
她急著給自己與他劃清界線,因此忽略了若暮眼中閃過的痛。每個人或許都會有這樣的經驗,只想看見自己所想的、所要的,以致於往往漏掉了最重要的一切。所以禮若曉以為,只有她很痛,痛得死去活來…
為什麼?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要為這種事感到如此悲慘?到底為什麼?憑什麼?
「不要再說了!」
若暮猛然拉住她,強勢地把她轉過身面像自己來,逃避一切地低下頭將熾熱的嘴唇堵上她的唇,吻她,雙手緊緊禁錮住她的雙手,瘋狂而拗直地要她。
不想聽見任何一句,足以撕裂他心臟的話……
粗暴的舌頭,細碎又煽情地探進她口中,沿著她柔嫩濕滑的口腔壁上反覆舔吮,在她唇齒間恣情遊走、打轉。彼此唾液隨舌尖交纏成一體。就像流入乾渴沙漠的綠洲雨水,被無盡的慾望與絕望,迅速吞噬。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54 我的身體隨便誰都可以的
羞恥、渴望隨著他和她幾乎就要窒息的長吻,像烙痕般,殘留交織在兩人的臉上。她的臉通紅不已,雙頰暈染開的桃紅,和微微喘息的力竭模樣,都讓若暮心一緊。
若曉感受到自己口中那不斷掠奪的異物,和他所翻攪起的陣陣波瀾。她越是抵拒,他就越是肆無忌憚。熱、疼和全身凌厲的酥麻……這早已不能稱之為吻了,漫無止境的侵奪,甚至讓她產生早和他溫存許久的幻覺。
「嗚…」光一個吻,就可以讓她如此…她再不停下來,她對他的“希望”又會演變到多可怕的境地呢?
很髒。
她再一次明白自己的污穢不堪,但這一次,她是從他的眼中,看見自己的骯髒。
若暮和若曉,他們倆之前的關係,就像猛獸與獵物般,若暮追著她,而她只能永遠不斷的試圖逃跑——乍看是如此,可是禮若暮大概沒料到,禮若曉比他誤以為的,還殘忍。她這十年來並不是沒有任何改變的,其中最劇烈的改變,或許就是她的意志。自從和他分開後,她就一直只剩她自己一個人了。一個人面對陌生的國家、家庭和全新的身分,她是怎麼勉強撐到現在的?
她下定決心後的每一件事,即使粉身碎骨,也從沒放棄過。
若曉早已下定決心,不管等下他會怎麼待她,會有什麼反應…甚至,以後或許會用更恐怖的方式來傷害她也無所謂。恨她吧,唾棄她吧……總比繼續維持這種扭曲的肉體關係要好。
一陣風吹過,整個花園的花叢們搖曳起來,帶來淡淡的玫瑰香味,很淡,似有似無的,虛幻。連同她的嗓音也被這陣風所吹散開了,若曉就像在顫抖般的小聲:
「我知道你的目的,其實只是為了看我痛苦對吧?可是禮若暮,你錯了,我沒有像你所想得那樣生不如死。我很髒,我跟你不同,我的身體隨便誰都可以的,你看…連自己親生哥哥碰,也是會有反應的,甚至…」她努力笑著把話說完「甚至完全不會覺得噁心……」
「給我閉嘴!禮若曉妳不要再說了!」
隨著那聲最後無法壓抑的咆嘯,若暮舉起拳頭,那一瞬間他竟有種衝動想賞她一巴掌,他困獸之鬥般絕望地將拳頭往若曉身邊的池子外緣狠狠地搥了下去。碰得一聲,讓她嚇了一跳,雙眼失去焦距地渙散開來,連剛才的冷笑都還殘留在嘴邊尚未褪去。
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像繞著在旋轉一樣,他站不穩,無法相信自己剛才聽見的話,連站在他眼前的少女到底是誰…他都無法分得清楚了。他只知道,心很痛,同時也憤怒著——他不允許任何人污辱他的妹妹,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他跟若曉說過的,他們是一體的,並非謊言。她的痛,一直就是他的痛。
可是…禮若曉,妳這樣污辱妳自己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若暮忽然像個孩子般把臉埋在若曉胸前:「…若曉,難道妳真的感受不到?哪怕只有一絲一毫也…我對妳…我,我並非把妳當成一個“妹妹”來看待而是——」
可是,若曉卻漠然推開了他,往後退幾步,冷漠——甚至帶著一臉獰笑地笑著開口:「不是妹妹,也不是人吧?或許你是把我當成充氣娃娃來看了?」
若暮愣住了,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不認識這個女孩,一個全全然然的陌生人。他本能地試圖辯駁,卻好不容易才擠出唯一一個字來:「妳…」
她為什麼忽然這樣對他?明明昨天,昨天的她…若暮忽然想起昨天紅著臉低頭偷看他的那個女孩,他的妹妹,也是他愛的女人——她怎麼能一天內就有了如此劇烈的轉變?
可是,這能怪她嗎?他不能,他沒有這個資格指控她的善變。這一切都是他強求來的,他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說他恨她,那恨是藉口。他因而得以越過那條禁忌的阻隔,得到她。
若暮的臉色很難看,若曉卻像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的無所畏懼。腦中沒有任何猶豫,她豁出去了,她帶著相當誘惑性——或者可直接描述成毫無羞恥的笑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一臉被擊中要害似的哥哥:「怎麼,難道不是嗎?你看到我,不就只是想要…抱我嗎——」
那句像魔女魅惑的低語還沒說完,若暮就怒不可遏地一把拽著她的手,將她往兩人身前那座噴水池外緣拖過去,讓她狼狽不堪的跌坐在圓弧狀的水池邊緣。若暮的單掌便迅速地勒住她脖子固定不讓她逃掉,然後極其粗暴又的吻了她。
若暮的吻從來沒這樣過,粗暴、混亂而絕望,她要離開他了,這個預感讓他慌張,即使心底早已如等待末日般預料到這一天,但他卻依舊無法承受。
若曉是他永遠劇痛,卻也是他活下去的唯一鬥志……
確實,他每每看到她,就會產生生理上的衝動。但那既不是單純的需求,也不是一時的淫念……他要她,他渴望著她的身體。她溫暖肌膚全部的每一吋、每一毫,他都情不自禁的想要觸摸、擁有然後留下屬於他的標記。……她的扭動、呻吟、顫悸和似有若無的嬌喘——當他恣意探覓時,圓睜的雙眸底下讓人無法忽視的烈、媚與迷濛的慾情,都像最誠實的回應,只對他的回應。也只有那剎那,他可以欺騙自己若曉跟自己是一樣享受其中的。
他真的很愛她……他的妹妹。
即使世人譴責他、詛咒他,說他那樣扭曲不堪的感情不能夠算是“愛”也無所謂了,反正,他早就不是人了。
他是怪物,可悲愛著她的,怪物。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55 怎樣都無所謂了喲
說實話,她被吻的很痛。這吻一點也不溫柔,反而像要把她弄傷似的蠻橫,若曉頸部被按得痛的厲害,且掙扎無效。她很害怕,比她第一次被他碰時還害怕許多。那時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她這次是有目的的,為了某個理由,她必須眼睜睜的看著她自己在做什麼,這對一直習慣把一切事都置身事外的她而言,很難。
不過也好,在讓自己墜入煉獄前,至少…她還能對自己誠實一次。
若曉咬緊牙關,主動攀附上若暮的頸子,讓他更貼近自己些。雙腿也蟒蛇般迅速纏繞上他腰際。
禮服裙子早在兩人衣物磨擦間往上翻了十幾公分,露出整片大腿,若曉的腿很漂亮,勻稱且纖長,透膚色的絲襪,增添種隱晦的矇矓,珍珠白的絲質上反耀著月光,更是誘人的美。
若曉回應著他失控的吻,方法笨拙卻不失挑逗地探出柔軟的舌頭,唾液與溫度融合在一起,看似親密的纏綿中,卻早已沒有昨夜那般的甜美。
若暮眼神又陰沈了幾分,想質問她現在的理由…可是,又想委身於這樣虛幻的假象之中。夜晚的寒冷如同他倆的心思,全凍著了。若曉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肌膚上起滿了疙瘩,但渾身的血液都隨著緊張情緒而沸騰著,劇烈的脈搏跳聲傳遍全身,迴盪在她耳中。
肌膚外是冰,內是火,無情的在她身心上折磨著。
暮雙眸淺闔,他越來越不懂她的心,但她的身體卻完全在他捉摸之內。
天人交戰間,若暮已不由自主地撫上她的大腿,硬是帶點幾分戾氣地把她裙子往上扯去——將她粉色內褲和平緩小腹的整片肌膚,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他眼前。接著,嘶地一聲,尖銳的撕裂聲在靜夜中顯得格外刺耳,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的絲襪撕得稀爛,手往她此刻沒有遮蔽的腿間直接伸去,滑進她貼身衣褲裡,接著,他摒棄一切的救贖可能…驀然地將修長柔軟的食指與中指沒入她其中。
今夜若曉的身體本來就緊繃,加上昨天他在她身上、體內的感覺都還殘留在她肌膚上下每一處。自然讓她像上緊了的琴弦,隨若暮的撫愛激起共鳴。
他的手指比她體內溫度冷得多了,忽如的探取,讓她不主地打了個冷顫,也順勢絞住他的手指…緊得簡直像要把他留在體內般的挽留。熟諳的撫弄下,反應完全順著若暮預料。她身子一緊的同時,滑稠的液體也連綿著滾流而下,宛如水池般起了陣陣漣漪,並隨著他手指刻意的抽動間,綿密而接連不斷的產生更多歡愉。
若暮上半身與她唇齒間難分捨,往來肆虐之間也已分不出是誰的主動,身下也早已無法滿足於手指所感受到的溫度,充斥著在這裡馬上佔有她的念頭。他邊啄啃著那柔軟如花瓣的嘴唇,同時把手指往她體內更伸進了些,那其中溫暖得彷彿有魔力,讓人流連忘返。他不急不緩地慢慢動起手指,像在彈琴般觸摸她的嫩壁,時而轉動滑過,感受著她敏感的扭動。
「啊…」
說對這樣沒感覺、沒想要更多的欲望,絕對都是騙人的。若曉也明白,若暮比她自己還清楚這些反應所代表的意義。
——身體越是滿足,心就越是悽慘。
正因為若暮了解她對他的歉疚、需要和憐憫,他才會如此變態的報復自己…不是嗎?
可是該怎麼辦?她還是想要保護這樣的他……
而現在,若暮很生氣,她知道。而或許…他就要把她推開了,像她這般骯髒的模樣,恐怕連他也無法容忍了吧?
呵…他當然必須這樣做,推開她,然後去尋找屬於他的幸福,她害他不幸那麼久了,是時候有報應了,不是嗎?
因為她愛上了一個,註定必須推開的人——恨他,可是卻仍舊真的…很愛他。
如此對比如水火般無法共存的兩種情感,同時激烈地擺盪在若曉心中。
此時此刻,兩人間,只有對彼此的慾望是真,其餘只剩下是攻防之戰——他想逃避她不愛他的事實,而她,想激怒他讓他推開自己。
所以,她不掙扎,也不抗拒。
若曉雙眼毫無退怯的直視著若暮,主動而挑逗地看著他。她甚至學著若暮的方式,曖昧的滑過他的肩膀,撫過他的背脊,甚至引誘他更深入似的扭動著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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