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近別
禮若暮瞪大雙眼,眼底閃過震驚、害怕和厭惡,她到底在做什麼?對於他的侵犯毫無抵抗,甚至還主動迎合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一把伸手拐住她的肩膀,把她和自己扯分開來,俊美的臉龐上怒氣騰騰:「禮若曉,妳到底打算做什麼?」她沒有推開自己,反而變了個人似的主動迎合讓他更加慌亂。
若曉喘著零亂的氣息,手順手撥去遮住瀏海的髮絲,勉強牽起一抹殘忍的冷笑:
「看…看吧?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喲。」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56 噴水池旁的……
若暮眼隨著那刺耳的話危險地瞇起,眼底那漆黑到沈滯的眸色都讓若曉陌生,裡頭是麻木的冰冷,且帶著一種強烈的憎惡,即使是他說他恨她、兩人初越禁線的那一夜,她也不曾見過的。
她很怕、也不喜歡這樣的他。
但諷刺的是,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嗎?察覺到這個事實,若曉忍不住悲涼的自嘲笑了。可這番舉動卻再度激怒了若暮——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她的臉,而且對她這般自輕自賤的德性,湧起報復心。
即使厭惡她那毫無羞恥的模樣,他對她依然是欲求不滿,仍然不能控制佔有她的衝動。
「禮若曉,我,不想看到見妳的臉——」
他扯著她的肩膀,把她強拉著轉過身去,單手扶著她的腰,強迫她往前傾地彎下腰來,另隻手暴虐的打開她的雙腿,扯掉內褲,將自己的下身,朝她柔弱無防備的身軀間,猛然地覆掩而上。
「嗚!」
由後方忽如的撞擊力道,讓若曉險些被往前推倒,但若暮的手卻不容她逃走緊拑著她腰,同時又往其中沒進一些。
她右膝被他推著往前跪上噴水池的石緣,單腳站不穩,又支撐不了了他的重量,身體被壓著往前傾,兩隻手緊抓著水池邊緣,勉強才維持住平衡沒讓自己摔倒。
他進入的並不深,這樣密集而不全面的侵奪,和開放隱藏著被人窺見的危險場合,都讓她越來越羞恥,可又矛盾的越來越…興奮。
「…呀…啊…啊——!嗚…」令她自己羞恥不已的呻吟,不斷地從若曉喉嚨深處間,無止盡地溢出口,像貓咪的咪嗚聲般,柔弱中帶有憐媚。
若暮在她耳畔低喃道:「像這樣,在別人家的花園被我強上也無所謂?」
她咬緊牙根:「無…無所謂…」
他眼一冷…是嗎?他理智告訴他,這不可能是事實,但卻又極為可悲的,興起殘忍的興奮,和痛。
裙子被翻開到腰際,白皙的軀體若隱若現,被若暮壓上的身體遮覆住,並以如此羞恥的姿勢結合在一起。若暮沒有停歇的持續著,反復往來間,本已溼濡的幽徑更是泌出更多透明的稠水。
如果說…她的反應代表的是任何人這樣對她,她都會如此的話……若暮腦中的嫉妒讓他忽然忍不住怒意地用力往她身下一挺,本來就竭盡全力隱忍不叫出聲的若曉,被這毫無預警的力道嚇的竟不小心驚叫出口:「不…不要…」
她很難受,身體卻又貪歡的想要更多。這般複雜交錯下,連拒絕都軟綿綿的,聽在任何人耳裡,都像在欲迎還拒的違心話。
若曉本來對這方面的事就生疏,若暮又是她的唯一有過的人——她對性愛的印象,完全就只有他,也難怪她對他的觸摸、他的侵入,會反應的如此劇烈而明顯。身體代替她記憶了一切他曾對她做過的每件事,就像聽見搖鈴的狗般,對他的碰觸反應得直接迅速。幾乎連吹口氣在肌膚上,也能害她不住的流下熱流。
「不要?」
若暮手往她裙底的空隙熟稔的摸上去,揉著她的胸乳淺輕的挑撥著,讓她不住的扭動。嘴唇俯下她裸露的背脊,用光滑溼潤的舌頭細密繞著肌膚螺旋狀的舔吻著,另隻手牢牢的禁錮著她,不讓兩人身下有所僭離。
老實說,背的感覺並不敏銳,實際情況若曉也看不見,但卻相反的,不甚清楚的接觸,癢麻和擴散開來的悸慄…讓她更加敏感。
「嗚…你…你……」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她原本想這樣說,卻被之後的忍不住脫口而出呻吟給淹沒掉了。
何況,她剛剛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她無所謂了嗎?
她的身體早已犯濫,對他卸甲投降。而在若暮頻繁的索求下,現在更是反應的激烈。這樣勉強的站姿耗力得很快,她的右腳很早就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氣漸殆,上身往前傾斜著,不停的著顫抖著,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摔進噴水池裡狼狽模樣,但若暮手捉得她緊,完全沒想過要鬆開她。說是懲罰,他何嘗不是在自我虐待,雖然從這樣的方式他得到她,但其實他也清楚反而把兩人推得更遠。而他肉體即使從她身上得到更多滿足,他的心依舊會繼續在地獄裡打滾,永世不得超生。
很可悲的,他們的心拒絕傾聽彼此,可身體卻比想像中更倚需對方。各有所尋,各懷心思,卻只能各取所求的用身體互相溫暖彼此。
忽然,一陣腳步聲沙沙地踩著碎石子路朝兩人的位置走來。聽聲音的逐漸放大,可以預料對方與他們的距離並不遠。
誰?不,不管是誰,糟了!不行——
若曉慌張地睜大朦朧混雜情慾的雙眼,早已沒力氣卻仍努力的轉著脖子回過頭去。壓在她身上的少年冷冷地低頭望著她,看著她的模樣簡直像惡魔在鄙視卑微而被遺棄的羔羊般唾棄。手又重重搓揉了下她的胸,身下再度又沒進去幾分,羞恥和悲慘的快感,讓她只能強忍著,咬著下唇痛苦不堪地搖著頭。
「啊…別…求求你…別再弄了……」有人要來了,若暮卻還是不當一回事的態度讓她恐懼起來。要是被人看到了,兩人的關係…絕對會被揭穿開來。
「會被看到的,我…」我不能害你,但她沒有說出口。
兩人仍是緊貼在一塊,若暮一時沉默了。開什麼玩笑,就算他真的想昭告天下她是他的人,他也絕對不會讓人看到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若曉臉頰上的嫣紅、嬌喘的起伏,和被翻開的裙底下揭露了白皙大腿——怎麼可能給除了他的其他人看到?但基於剛才的報復心理,他硬是惡意地對她笑了笑,在她耳畔低語:「怎麼,妳不是無所謂嗎?讓別人也看看妳被哥哥當充氣娃娃玩弄的樣子,不是會更有感覺嗎?嗯?」說著,他又抓著她頂進去得更深了些。她無力的搖著頭,害怕的連肩膀都抖得厲害。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楚,還有幾句模糊不清的話語隨風傳來。
若暮說她淫亂、說她下賤,確實是她的目的,所以現在她才這樣忍著隨他亂來,但這樣的原因,總歸到底是她想救他的理由…不是真的無所謂。若曉一時想不出辦法哀求他,臉刷的變得慘白,只是著急的慌張著。
她的這番反應,讓本來就不安的少年,更加作賊心虛了起來:「妳不要以為有人來妳就能得救了…還是妳以為,尹伊承會跑來救妳?」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57 你不能這樣
「我、我從來就沒這樣想過…」沒有人能救她的——她是自願的呀,誰要幫她?「可、可是,可是算我求你好不好?哥哥…你不能這樣會給別人看到的……」她喘著氣,在快感撥撩下,拚命的努力把話說完,連現在的語氣,聽來是那樣煽情都沒注意到。
若暮看著她被自己侵犯到逐漸無力閉上的眼,喘息的唇,那樣脆弱的抖著,無助又惹人憐愛。他脫下自己的外套,速度極快地給她覆住身下,然後在她就要扶著池子邊緣癱跪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打直她腰身地將她橫抱起來。
「…呀?」她連驚呼都只剩氣音,軟軟的癱在他懷裡,被少年抱著。
水池為中央的岔路,分界兩者的玫瑰花叢間有個半個人高度的叢洞,若暮看著她,用眼神示意她進去。若曉起先不肯——但只有兩秒不到,腳步聲更接近了,她不得以只能妥協,彎著腰往那小洞鑽,玫瑰花叢的枝葉緊貼著她肩膀,隨著她爬進去的時候沙沙地發出聲響,聽起來簡直像有人在低聲交談似的讓人不安。
她原本還擔心沒路呢,結果一下子前方就出現的光亮…像愛莉絲夢遊仙境一樣的遭遇,一片不到三坪的草地空在玫瑰花叢間,正好夠兩人容身躲藏。居然有這種地方?她懸著的心還沒放下來,就忽然被雖後進來的若暮捉住手腕,將她轉過身來。
「什麼?」
「噓…」
「你、呀…」她眼睜大,話又還沒說完,若曉低低地叫了聲,就見背著月光的幽暗少年,正面向著自己,睜著閃閃發亮的雙眼。
若暮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悲傷又陰冷——他連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了。溫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為若曉擋去了涼意、擄住她嬌嫩待採奪的唇,放肆深吻。大手扯翻起她的裙子…然後,又是一次緊密的貼合。
外頭有人,會被發現——她知道,但她卻沒辦法推開他,若曉最後只能再次摀著臉,忍著喘息和脫口而出的斷續叫聲,躺在草地上,任若暮瘋了般的強佔有自己。她腿間的濕液汩汩的流著,若暮每次的進入都慢,卻又用力的像要把自己埋進她體內似的抵得極深,退開時磨蹭過濕嫩的壁間…磨擦出更多的渴求。
「啊…不…啊……」她盲目而困惑地看著他,雙眼失焦的如她早已沉淪的身體,在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入侵迷亂的緊縮著。若暮看著若曉的雙眸,不自覺的吻她,唇齒間唾液沿著嘴角流出,滴在她黑色的禮服上,彷彿象徵著她的墮落。
「……話說,她真的到這裡來了?」毫無預警的,文娜娜的聲音忽然傳進兩人耳裡,嚇得原本早已隨著若暮近乎蹂躪的性愛,瀕臨高潮邊緣的若曉全身緊縮,抬起臉來,像已被捉姦在床的驚恐。
「是啊,泰依絲陪著可憐的我參加這宴會啊,人卻不見了真是奇怪…」尹伊承邪笑著的聲音,慢吞吞的跟著傳來,他似乎很無聊的踱著腳,走在娜娜身邊。
「嘖,就說打狗要看主人——你家傭人和你一樣,眼瞎了,連看個人到哪裡都會看錯。」
「什麼嘛~我家管家可是去瑞士受訓過才空運回來的,聽妳這樣說趙叔叔要淚奔喲。」
文娜娜和尹伊承?
若曉慌張的看著若暮,他卻一臉毫不在意——但卻又不太高興似的回望著她,聽見尹伊承的聲音,若暮的心又是一陣惱怒的醋意,他看著若曉,忽然詭異的笑了——不妙!若曉還沒會意過腦中的警示,就馬上感覺若暮抽離開她體內,同時帶出濕潤的一片滑意…好丟臉!——又還沒丟臉完,若曉的大腿就被若暮箝制住、打開…然後,少年的黑髮西西窣窣的覆蓋上她的腹部,某種比剛剛…更濕燙、黏潤的肉感,正邪肆地撥弄著她禁地所在。
圍繞著花蒂輕輕的轉動著,像在品玩口中的一顆糖果般,還又含著吸允了幾下,嘗不夠味的舔了又舔。若曉伸直著身體,握緊拳頭。一陣電麻的快感自那點迅速的竄遍她全身上下,讓她抽蓄著猛搖著臉,想擺脫這樣難以忍受的挑逗。
很舒服…若曉知道這樣的想法很噁心,但她確實覺得很舒服,甚至差點連忍住的呻吟都脫口而出了。好險,若暮早已預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失態,他那修長柔軟的食指與中指,早在她叫出聲前,伸進她嘴中,結結實實地塞住,沒讓她出聲,而只有淺淺的一聲悶哼。
「嗚…」
話雖如此,若暮的手指在她口中,卻仍舊是不安份的學著舌頭動作的方式轉動著,讓她同時被探取般難受,兩隻手指與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手指沒有舌頭柔軟,卻比它更靈活,夾著若曉的舌頭,轉著、繞著,像在逗引蛇般玩弄著,甚至還學著身下的抽插般慢慢退出她口中,牽引絲絲銀絲。
「我說,你家這個花園怎麼沒乾脆放把火燒掉啊?居然還在…」不知道不遠處有人正在做著極為淫靡之事的娜娜,看了眼玫瑰花園,相當不客氣的發表了觀後感。
尹伊承語氣無辜:「玫瑰很漂亮啊,幹嘛嫁禍燒它們哇?好殘忍耶~」
娜娜聽著,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越是漂亮的東西,你不是越見不得她好?」
察覺娜娜話中有話,尹伊承輕笑了聲:「她?」
這番話並沒有傳進草叢裡糾纏著的兩人耳中。若曉腿反抗的——又像求他停留的緊緊箝制著若暮的頭顱。他的舌頭,正放蕩淫肆的翻攪著她的幽處…那兒如同花園,甜美而引人逗留。
除了刺激她最為脆弱的敏感的陰蒂,若暮甚至還伸長舌頭,不疾不徐地沿著其後的凹壑輪廓,細細舔弄,唾液和她的稠液潤滑著,讓這樣逗引更加讓人…無法招架。好丟臉,可是又好舒服——理智與欲望的折磨,讓若曉抵抗不了。她嘴裡含攪著若暮的手指,而最私密的地方也在他舌下…這樣的“折磨”,讓她湧起更強烈的快意。
很快的,只在外頭的撥撩,再度誘引起若曉體內的騷動,始終在外圍的引誘,無疑是獵人的計謀,而她卻只能束手就擒的引狼入室…
然而,若暮何嘗沒為她在他身下化為一灘水般的迷離模樣,而得到滿足呢?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58 公主的玻璃鞋
文娜娜呿了一聲,似乎對尹伊承的裝蒜很不屑:「我記得她那樣的女人你是不碰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尹伊承。」
「咦?我的口味很多元啊,這妳從國中不就看到現在了,國際化又不挑食的~什麼都碰的呀~~」
不理他的瘋言瘋語,白色禮服的傲慢少女冷哼了聲:「就像豬最愛在爛泥巴裡打滾一樣——你不玩乾淨的,不是嗎?」
「……」說他像豬?「很好玩的呀~」
「…你果然很惹人厭。」
「不過我很好奇的呀,文娜娜妳——現在是想保護那丫頭了嗎?果然還是那麼正義凜然哇。」
「我當然沒有想要保護那丫頭。可是你應該很清楚,尹伊承,我這個人最受不了的,就是你們這種自甘墮落,又處心積慮陷害無辜者的垃圾。」
***
不、夠、嗎?若暮抬起臉,笑著看若曉,無聲地唇語道。身下的女孩咬著下唇,表情很是哀怨。那種羞澀、苦惱,無力和需要他的複雜模樣,再再害他心頭緊縮…
不要、不要了…
她想要搖頭,但全身的力氣早已殆盡,她只能怔怔地望著身上的少年,胸口劇烈地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要是,在這裡發出聲音的話,他們一定會被發現的。尹伊承和娜娜就在離兩人如此近的地方,他們怎麼能夠、怎麼能…在這裡做出這樣恬不知恥的事呢?
有人,旁邊有人──這樣的自知下,身體比剛才更緊繃了,但又糟糕不已的更為敏感。
「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宴會就要結束了──」尹伊承忽然抬起頭來,看著娜娜,偏頭一笑。
「咦,可是你家的女伴咧?我還想看看她呢…」
「呵呵,因為舞會就要結束了啊。」尹伊承笑容有幾分頑皮,像個惡作劇的孩子般對一旁的娜娜眨了眨眼睛。他往前走了幾步,停在前方的白色噴水池上,笑眼注視著一隻掉落在池子旁的黑色高跟鞋。他輕輕地拾起那隻鞋子,然後輕快地轉過身來,對著娜娜開口道:「妳瞧,公主的玻璃鞋呢。」
身旁穿著白色禮服的少女皺起眉頭:「玻璃鞋?哪來的鞋子……」
鞋?
若曉一時呆了……她的鞋子?她剛才在噴水池旁被若暮折騰的不小心掉了隻鞋子,難道是被尹伊承揀到了嗎?那鞋子是他替她挑選的,他一定知道是她的——就當若曉的小腦袋裡全是以上的種種不利推論,神情恍神又僵硬起來的時候,原本伏在她頸上的若暮忽然抬起臉來,冰冷的黑眸流露著不滿的控訴:「都這種時候了,妳還能分心?」
…她想辯解,也想抗議,現在還能不讓她分心嗎!尹伊承可是看到她掉的鞋子啦!要是這種畫面被他們看到了,會有什麼慘不忍睹的下場他怎麼就沒有這警覺呢?可惜還是害怕被聽見,若曉氣得牙癢癢也無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著少年,怪他惡人先告狀。作弄地,若暮頎長的手指在此時往她上顎底敏感的腔壁上一逗,惹得若曉身子一抖,狼狽不已的又是聲輕嗔:「……嗚!」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娜娜忽然撇頭往周遭看了看。
「聲音?」
「嗯,好像是從那裡……」一陣往花叢處走來的腳步聲。
若曉全身像石化般的動彈不得,她想爬起身來,卻又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何況若暮居然…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壓在她身上,沒有要躲起來掩飾的打算。腳步聲停止,似乎就在那花叢的矮洞前。
「這洞,居然還留著…真礙眼啊。」話雖如此,文娜娜的語氣卻有幾分懷念。
「可不是嘛~不過,」尹伊承嗓音忽然多了點危險。他平常的聲音都會刻意混有些戲謔,像無時無刻在開玩笑般的不正經。但現在他的語氣壓低,輕柔,警覺且危險「到此為止,跟我回去吧,娜娜。」
「放手。」文娜娜靜靜地應了句,聽起來,似乎是被尹伊承拉住手腕之類的。
「…我不想放呢。」標準無賴式的回答。
不甘示弱更像黑道的口吻:「那你就去死吧。」
「呵…」
應該是尹伊承的笑聲靜靜地在夜裡帶點涼意的空間散開。就如同玫瑰的香味般,淡,卻又無法忽視其中蘊含的濃烈情緒。隨著那最終被夜所吞噬的笑之後出現的,只有一陣沉默,兩人間的緊張氣氛,連躲在花叢裡的若曉若暮都多少感受得到了。
最後,是文娜娜啪地一聲打破了這樣近乎窒息的靜默。她貌似甩開尹伊承的手,然後蹬著高跟鞋往宴會現場快步走開了。尹伊承則像被拋棄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久到若曉一度以為他早就離開了——好險她沒出聲,因為他還在那兒。留在原地,若曉和若暮看不見他的模樣,因此他們並沒有看見,當尹伊承像失去靈魂的雕像般注視著娜娜轉身背影的時候,他的笑容有多苦澀。
當一個人連哭泣也無法了,才能那樣的笑著。
因為什麼都沒有了…如今握在手掌間的只有化為沙灰的悲慘,曾經擁有的一切,如今卻連輪廓也無法擁有,連回想起來,也是折磨。
尹伊承最終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腳步聲逐漸消失在石徑上,花園再度變得寂靜。
…走、走了嗎?若曉手趁著這個空檔,試圖把若暮霸道放在自己嘴裡的手指給抽離出來,她小心翼翼地往剛才進來的矮洞看過去,這樣疑似八卦的好奇,惹得少年又是好笑又是火大——她不懂所謂家門自掃門前雪的道理嗎?
還有,她剛剛這樣視他為無物的態度,讓他忍不住抓狂——該死的,禮若曉,一定給好好懲罰妳啊…
他壓低嗓音,酸味十足的冷笑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太暗看錯了,那模樣看來痞痞壞壞的,一點都不像有王子別稱的他:「怎麼,捨不得他走嗎?」
“他”指得當然是那個姓尹的。
「…欸?」
若曉還一臉傻氣,若暮的手掌就已搶先一步地撫上她的臀,輕柔地,掌上還沾有她滲出的透明體液,有點涼黏的撫摸觸感,讓若曉一時忍不住地抽蓄弓起身軀,他沿著她臉往後的仰起角度,順勢地抵進她體內,沒法克制地蠻橫往裏頭一攪,惹得若曉承受不住的緊擁住他,像要把這樣的快感驅走般連連搖頭。
天啊,怎麼又來了?
若暮紅著眼,掐著她的腰又是一陣連續,來回進入間,帶出更為豐沛的水液,刻意的在她緊密的其中不輕不重的攪動著,若曉本來想要拒絕的,可現在發出的聲音,竟越來越噁心。
此刻的她,只覺得全身都火燒般的熱,又像無數隻小蟲在啃咬著肌膚般癢。若暮是她最不該碰的人,可現在她卻只能像攀著浮木般的落水者,只有這一刻…她不該擁有的,才能這般真實的屬於她。她還是想要他,這樣違背道德的念頭,在兩人身體緊密交合的狂亂間,竟在她腦中盤旋不去地如此…真實。
她恨他,這是真,但一如曾經,她依舊喜歡著他,不管這十年來的如何,他的改變教她多麼陌生。這個陌生的男孩,時而對待自己如玩具,時而又像不能沒有她一般的望著自己。她會迷惑,會在意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那樣的感情卻又分外令她生疏。
是因為兩人間已有了肉體關係嗎?否則,她為什麼會這樣三番兩次的沉淪在若暮的眼神中,並因為他的碰觸而戰慄呢?正常的家人是不會這樣的吧不是嗎?若曉沒辦法否定她對若暮是有渴望的,這樣的事實固然讓她羞恥,但她對他的感覺…早已超越親情羈絆那樣的簡單了。
夜裡,如迷宮般的玫瑰花園裡,少年和少女溫存的身影,融入夜色,月光灑落在他倆交合的身軀上和一旁草地,彷彿悄悄隱窺著偷情畫面的在場者,見證著這般淫靡又唯美的絕望景象。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59 絕望的孩子們
他和她的關係,越來越複雜不清了。
若曉劇烈急促地喘著,無力的手臂環住交疊在若暮的肩膀上,他同樣也是疲力竭地倚在自己身上,全靠若曉勉強坐直身子,兩人才沒摔躺在草地上。經歷一次刺激烈而瘋狂的索求,他們倆早已連提出尖銳語句的力氣都喪失了,只能這樣緊靠著彼此,在這樣無言的沉默中,以彼此的溫度取暖著。
這世界上…真的有神嗎?
如果真的有神的存在,那麼,祂為何允許著他們接二連三的偷嘗禁忌的果實呢?那樣甜美,那樣絕望的滋味,叫人身在天堂中歡愉,心卻在地獄,一再一再地被殘忍的撕裂開……
若曉慢慢地抬起臉來,兩臂沙地順著若暮的肩膀滑落。察覺她的動作,若暮鬆開手退開緊擁的姿態,往後挪了些,他看她雙眼空洞,魂失了般茫然,喪失血色的嘴唇,還唗嗦唗嗦地顫抖著,隨後吐出的話也隨著發抖而字字斷裂破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