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桑桑是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
她专门做了一本手帐,里面写满了给顾承安的信。
我想快点长大。
我要努力变得优秀,就像你一样,因为优秀的女人,才有资格站在你身旁。
我今天又看到关于你的新闻了,你不要那么厉害好不好,等等我嘛,等我足够强大,追得上你脚步的那天。
顾承安,我好想你呀。
后来一夜之间,白家倾覆,家破人亡,白桑成了孤女,连完成学业都很艰难。
她没能保护爸爸妈妈,也没能成为优秀的白桑,那本手帐被她束之高阁,年少青涩的暗恋成了不配被提起的伤。
*
白家破败,宁家双亲颇为照拂,但白桑还是不愿意多添麻烦的,所以开始勤工俭学。
某天她打完工回到宁檬家,看到几个人正围着大门叫嚣,说着白父死了那就把他女儿交出来,嘴里不干不净,喊着要卖掉她。
白家的事宁家已经尽力,实在不应该再被牵累,白桑鼓起勇气大喊,几个人转头追她。
到底是小姑娘,虽然当机立断,但还是怕的不行,只能借着对地形熟悉,暂时甩了他们。
人影走远,白桑蹲在草丛里,漆黑一片,只敢小声的咬着手腕哭泣。
她不能再回宁檬家了,只会连累了他们。
可是她又能去哪,不如就去追随爸爸妈妈,一家团聚。
她走向大门外的人工湖,夜晚寂静的湖水映着她的脸,眼里已经没有了星星,身边也已经没有光。
她突然想起十八岁的自己,最美好的那一年。
成年礼是梦幻的,爸爸妈妈也都在身边,还有她情窦初开却深深爱上的那个男人,顾承安。
去找爸爸妈妈之前,她想再见一见顾承安,想告诉他,她喜欢他,不留遗憾。
提起裙摆,奔向顾承安常出没的会所。
她告诉自己,只等这一次。
好在顾承安真的出现了。
她鼓足全身的勇气,站在路中央,脑子里全是对顾承安的爱恋。
其实她是想告白完就离开的,没想到顾承安却让她上了车。
白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浑浑噩噩跟着他去了酒店。那是爸爸妈妈走后最美好的一个晚上,让她觉得此生无憾。
再后来她对自己食了言,她贪恋顾承安的怀抱,搬到澜湖公馆,守了叁年。
“顾承安,其实我不怪你的,我知道自己不配。”
“顾承安,落魄的时候遇到爱的人其实是一场劫难。”
“顾承安,我真的太爱你了,可是我不够优秀,我爱你叁个字都成了玷污。”
“顾承安,我以为你是救赎,没想到是另一个深渊。”
“顾承安,澜湖公馆太大了,我真的很怕黑。”
“顾承安,你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啊。”
“顾承安,你说爸爸妈妈会怪我吗。”
“顾承安,如果白家没有破落,你会娶我吗。”
“承安哥哥,我爱你。”
*
说到最后,已成了呢喃,带着十八岁到二十六岁的分离,磨难,割舍,心酸,沮丧,希望,爱恋,绝望,寂寥。
白桑每个字都扎在顾承安的心上,原来那个梦里,提着尖刀刺向他心脏的,是他自己。
“桑桑。”顾承安的声线已经嘶哑,他有很多话想说,他想跟白桑道个歉,遇见她时什么都不懂,是他毁了她好多温柔,是他不会爱人,对不起啊。
“对不起,桑桑。”
“没关系的顾承安,我不舍得怪你的,只是,我可能没勇气原谅你了。”
我人生仅剩的勇气,一半用在了爬上你床的那天,一半用在了离开你的那天。
白桑穿好鞋,准备推开车门。
“就到这吧,承安哥哥。”
她还是没舍得说再见,因为她的承安哥哥不喜欢。
顾承安看着白桑上了楼,竟然没勇气去拦。
是他在他和他的桑桑之间,亲手筑起了一道高墙。
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这个只手遮天呼风唤雨的男人,和他心爱的姑娘一样,尝到了爱而不得的撕心裂肺。
*
白桑走进电梯,手依然还在颤抖。
她好不舍,亲手割断她和顾承安的感情,就像亲手割断自己的脖子,好疼,喘不上气。
推开门,宁檬正在等她。
应该是顾承安给她打了电话,一脸担心。
“对不起阿桑桑,不该让你去给顾承安量尺寸的。”
“说什么呢,我和他之间早晚要说开的,和你无关。”
宁檬拿了根棒棒糖,樱花味儿的,粉色的袋子,递给白桑。
“吃吧,吃糖会开心的。”
白桑剥开了糖纸,放进嘴里,冲淡苦涩。
“今天碰到秦满了。” 宁檬:“?”
白桑把上午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包括她跟顾承安的道别。
她亲手断送了自己八年的刻骨铭心,她撑不下去了,她付出了一切,感动了自己,却没能感动顾承安。
“桑桑,你问过顾承安吗?”
“什么?”
“他爱不爱你,你问过吗?”
白桑没有问过,因为在她心里,这个答案是否定的。她带着自卑靠近顾承安,又带着自卑离开顾承安,她认定顾承安是凉薄的,也认定自己不配被爱。
所以有可能吗?顾承安是爱她的。
所以才会为了她改变。
白桑细细的想着,感觉被千丝万缕萦绕,根本没个头绪,剪不断理还乱。
*
后来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到顾承安。
只是听宁檬说,会时常问起她的消息。
白桑在彭楚的引荐下拍了几次画报,其余的时间,追剧,看书。
今天店里盘点,白桑过来帮忙。
拖顾承安的福,nmoo上个月的报表非常漂亮,盘点完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几个人商量着庆祝一下。
“楼上新开了家酒吧,去hi?”宁檬过几天要参加个比赛,心情有点紧张,刚好趁着庆祝释放下压力。
“季开凡开的。”白桑有点抗拒,倒不是别的,万一碰到顾承安,会有点尴尬。
“所以咯?旁边两个shopping mall是顾氏旗下的,两百米右转是顾氏酒店,顾氏大楼不到两公里,现在咱们也住在顾氏旗下的楼盘里,顾承安把控临市的经济命脉,和他无关的地方不多,你是打算一辈子把鸵鸟脑袋埋在沙子里?”宁檬拿手指戳着白桑的脑袋,戳的白桑一晃一晃的,真是不争气。
……
“我错了我错了檬姐,好好好,去去去。”
反正他也不爱去酒吧,碰不到。
白桑最近过的散漫。
今天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脚上是一双白色人字拖,高马尾,没化妆。
夜店是肯定不合适的,所以宁檬给她找了店里的衣服换上。
一件改良旗袍,黑底暗花,领子虽然挺高,却是个高开叉,腰线收的流畅,白桑穿上像个军阀太太,再加上妆容画的媚,实在是风情万种。
看的小郁几个人心神荡漾。
“桑桑姐,我要是个男的,天天想上你。”
… …
什么虎狼之词。
--





桑桑是药 栽她手里。
jkf club此时正人声鼎沸,强劲的鼓点和迷离的灯光充斥全场。
领位员带着几个人找了个卡座坐下,宁檬咋呼着啤酒胖肚子,点了几杯长岛冰茶。
后劲儿大也无所谓,刚好回去睡个好觉。
“我这种酒量也配喝长岛冰茶?”白桑觉得她其实可以喝果汁的,因为所有含有酒精的饮品对她来说都是浪费,根本一口醉。
“不要那么多屁话。”宁檬看她破坏气氛,凶的不行,还呲了呲牙。
她们来的巧,今天有个全球有名的dj演出。音乐先是暂停了下,而后随着音浪的加重不断攀升,人群开始骚动,震耳的节奏和奢靡的气氛最能让人放松心神。
白桑两口酒下肚,已经有点兴奋,回国后历经的种种带给她许多迷蒙的情绪,或许偶尔的放纵才能重拾明媚的心情。
她和宁檬一起站起,随音乐舞动。
她俩盘亮条顺,气质又不艳俗,瞬间吸引了挺多的目光。
灯光师也注意到了,还特意打了两束光。
白桑和宁檬都不经常涉猎这种场合,甚至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毫无章法,只随着心情和感觉摇拽。
可是这种青涩看在有心人眼里,却更迷人了几分。
比如二楼卡座的周家独子周东海。
他仗着家中略有威势,经常和一帮狗党狐朋东荡西游。
刚才凑白桑她们几个都起身的功夫,偷偷往白桑和宁檬杯子里下了药。最近管的严,烈药弄不到,饶是这种只能让人失神的也很珍贵,所以只等有了十分满意的涉猎对象,才舍得用上。
他的打算是,先把人带上车,清醒了也晚了,可以用强。真闹出什么事儿来,花点钱就平了。
*
徐子琰也在二楼,白桑她们刚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因为是顾承安的女朋友,所以他多关注了几眼,没想到就看到了下药的一幕。
但他跑到一楼阻止已经晚了,白桑和宁檬应该是跳的有些累,都喝了不小的一口。
“你好,我是徐子琰,上次在璞膳见过。”
白桑撑起已经不太坚强的意志努力回忆着,好像是,她和顾承安碰到徐家和秦家对峙,这个徐子琰还问顾承安是不是女朋友。
“你好。”只见过一次,也不是太熟,白桑客客气气的打了招呼,随后坐下。
“你听我说,刚才你和你朋友喝下的酒里让人下了药,我已经打电话给陆易霖让他转告顾总,你们现在别乱动,就呆在这里。”
这话白桑不得不信,因为她已经开始全身脱力了,宁檬看起来也不太好,小郁和其他人倒是没什么事,不过这地方鱼龙混杂,凭她们几个女的恐怕很难逃出生天。
周东海正等药性发作呢,见有人半路截胡,带了一群混混走上来浩浩荡荡的装腔作势。
徐子琰并不认识周东海,但是他知道,临市没人比顾承安更有权有势,救了顾承安的女朋友,会得到多大的利益,他心中有数。
“这位朋友,这两个姑娘我劝您别动。”
徐子琰这话说的诚实,潜台词是我可劝你了,你别不识好歹,一会儿她背后那人来了,你怕是要吓尿的。
“你说不动就不动?你算哪根葱。”周东海往前走近一步,装模作样点了根烟。
那边周东海身后人不少,这边徐子琰只有自己,硬碰硬肯定不行,还会缩短战线,所以自报了家门。
“徐家徐子琰。”
徐家周东海是听过的,虽然比自家强一些,但也算不上十分厉害。况且周东海平时横行惯了,又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儿,自然不能丢了面子。
“谁也不行,今天这两个人我一定要带走。”
周东海说话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身后小弟得了召唤,紧紧将白桑几个人围起来。
*
眼看就要失控,先赶到的是季开凡。
徐子琰没有顾承安的电话,只能打给陆易霖,陆易霖正在出差,听完头都要炸了。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否则真是要死人的。
挂了徐子琰的电话赶紧打给顾承安,顾承安正有个视频会议,听了连线都没切断就往这边儿赶。
陆易霖一边安排徐子琰一定要顶住,一边给季开凡发了条微信。
“白桑在jkf club出事了,速去。”
季开凡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这他妈还了得,白桑真在自己地盘儿上出了什么事儿,估计兄弟情分都救不了他这条狗命。
好在他刚好在去jkf的路上,已经拐个弯儿就要到了,这会儿也不管什么红灯不红灯,超速不超速,车都没停好就赶紧往里跑。
要说徐子琰对周东海构不成什么威慑,但季开凡可不同。顾承安陆易霖季开凡叁个人是发小儿这事儿,也算是无人不知的。所以虽然季氏不能只手遮天,但他兄弟顾承安能。
季开凡见白桑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好像睡着了是的,赶紧晃了晃她的胳膊,喊着“白桑白桑。”
徐子琰听见这名字一惊,白桑?白志安的女儿白桑?还不太确定,当下并没有表现出来。
“干嘛呀。”白桑被晃的脑仁儿都要碎了,气的不行。
还好还好,还能说话,看样没大事儿。
季开凡抬起脸,先是拍了拍徐子琰的肩膀,说了声谢谢,又看向周东海。
其实周东海看见季开凡就已经有些毛了,不过药虽然已经下了,人却还没碰着,想着道个歉就过去了,问题不大。
况且这场子是季氏的,开门做生意都是客,他也不能真把自己怎么样。
“不好意思啊季总,真不知道这是您的人。”周东海赔着笑脸。
“别他妈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的时候还没到呢。”估计安哥马上就到,你跟他不好意思去吧,你们周家明天还在不在临市了都说不定。
季开凡这话难听,周东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也不敢呛声。
*
顾承安赶到的时候,季开凡已经让人围了周东海和他身后的一群人。
周东海有点懵,两个女人而已,这么大阵仗吗?他们这个圈子,女人从来都是无所谓的事儿。
刚要张口求情,就看见顾承安大步走近,身边“顾总”“安哥”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
顾承安先是确定了白桑没事,脱了西装,盖在她身上。
然后飞出一脚,周东海直接去了叁米开外。
这一脚使了十足的力,周东海疼的脸都变形了,估摸着肋骨肯定是断了。
周东海挨了这一脚才明白过来,不是动到了季开凡头上,是动到了顾承安头上,脑子里全是“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要说其他人得罪了还有摆平的可能性,顾承安这儿,是绝对没有的。
他们这圈子里,或者说临市大部分人,都知道,得罪谁,也别得罪顾承安。他权势滔天桀骜不驯目中无人,最重要的,睚眦必报。
在顾承安这,没有宽容,没有原谅,没有人情,只有十倍奉还。临市掌权者,生杀予夺,绝无姑息。
周东海身后的小弟们看着自己大哥被揍,一个屁也放不出来。要说旁人还敢照亮照亮,顾承安是真不敢。这位爷就是那掌管生死簿的黑无常,谁动谁死,谁狂谁亡。
顾承安踢完这一脚,才算稍微平复了一点。接到陆易霖电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被架在火上烤,这小姑娘可真是出息了,一个看不住就敢去酒吧喝酒了,还没心眼儿,让人下了药都不知道。
“谢谢,改日宴请,一定赏光。”这话是对着徐子琰说的,今天是他救了白桑,也算救了他顾承安。
徐子琰吃了一惊,赶紧弯腰收声。
“不敢当实在不敢当,举手之劳。”
顾氏总裁顾承安一向身段放的高,刚才这话说的实在客气,看样这女人对他来说不是一般的重要。今天这趟来的值了,卖了顾承安一个人情,还成了他的座上宾,说不定他在徐家的地位从此就要越过大哥了。
*
“安哥,周家?”季开凡是在说,这事儿总不能踢一脚就算了,开玩笑呢,那可是他大嫂。
顾承安冷眸一凝,“临市没有周家。”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要不说人还是不要瞎得瑟的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得瑟过头了,一家人都跟着受罪。
这边处理了周东海,顾承安走向白桑,她这会儿还是不太清醒,整个人软软的。
“桑桑。”
白桑又怕又困,强撑着意志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也不敢彻底睡过去,只是紧紧抓着宁檬的手。这会儿听见顾承安的声音,努力睁开眼。
是他,好像有点生气,剑眉都皱在一起。
“你来啦,顾承安。”他来了就好。
“恩。”顾承安看见白桑这副毫无抵抗力的模样简直怒火中烧,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说,只想掐死她。
小郁和其他几个人吓傻了,根本没什么反应。顾承安让陈凯把几个人一一送回家,又把宁檬安排给季开凡,然后抱起白桑。
白桑猛的腾空,努力搂住顾承安的肩膀。
“去哪呀。”声音软的像根棉绳。
“回家。”
顾承安说的是云灏壹号,他不确定白桑的药力什么时候能过去,怕她和宁檬两个人事不省的在家会出事,所以只能先这样安排。
白桑蹙起眉毛,仔细想了想,她好像没有家的。不过没关系,顾承安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
只是她刚刚喝了别人下的药,不会是太想顾承安了产生幻觉吧。白桑努力努力又努力,憋出了一句完整的句子。
“你是顾承安吗,不是顾承安不行的。”
顾承安被这句拨的一软,一颗心都跟着荡了荡,抱着的手又紧了紧,还好,还知道只能跟他走。
白桑见他久久不答,抬起头在下巴上狠狠来了一口,说话呀,你要不是顾承安我可不会跟你回家的。
白桑这会儿正迷糊,下嘴也没个轻重,顾承安疼的一顿,他本来就气,咬着牙来了句:“作死呢。”
白桑却咯咯的笑了,
“是顾承安没错的,顾承安就是这样凶我的。”
说完往怀里靠了靠,睡了过去。
顾承安默了默,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
桑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




桑桑是药 ℜℴurℴuwu㈢.cøm 你真好看(h)
白桑睡的并不安稳,顾承安怕她颠着没敢把她自己放在后座,而是轻轻放在副驾驶,调了座椅角度,并寄好安全带,然后想绕到驾驶位。
脱离了顾承安怀抱的白桑有点不知所措,扯着他的衣角根本不撒手。
“你别走嘛。”她现在神智不清,其他一概不管,只知道一秒钟都不能离开顾承安。
顾承安无奈,只能复又低下身子,拢了拢她身上的衣服,然后试着轻轻掰开,耐心哄着,“你坐好,我开车。”
谁知道小姑娘平时力气不大,这会儿到是抓的特别结实,骨节都泛白了。
他不敢使力,生怕弄疼了她,白桑哼哼唧唧听着要哭是的,又重复了一遍,“你不要走嘛。”
顾总彻底没了辙,直起腰揉了揉太阳穴,跟还守在车边的保镖做了个手势,让他开车。然后收起后座的中央扶手,抱着人坐进去。
白桑重回熟悉的怀抱,两只手紧紧环上顾承安的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颇为满足的彻底睡了过去。
顾承安瞧着藏在宽大西装里的小小身影,只觉得当真是供了个祖宗,打不得骂不得,哄也哄不好,舍也舍不掉,干脆掐死算了,也不用天天放在心上惦记来惦记去。
保镖见惯了顾承安的肃冷倨傲,第一次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掌权者顾氏总裁顾承安也能被人钳制住,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姑娘,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
白桑清醒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睁开眼看见漆黑一片,脑子里闪过几个片段,jkf club里加了药的酒,徐子琰的提醒,顾承安的怀抱。
她稍微晃了晃脑袋,真是流年不利,去个酒吧怎么还去的惊心动魄的。
顾承安察觉到动静,侧身开了床头的灯。
“醒了?头疼不疼。”探出手摸了摸白桑的头,温度还好,没有发烧。
季开凡刚才打电话来,说他的人审了周东海,他招说那药没什么烈性,就是脱力失神,不能反抗,药醒有可能体温升高。顾承安听着不能反抗四个字,觉得整垮了周家也不能解心头之恨,冷冷的说了几个字。
“别出人命,怎么都行。”
白桑转过头,看了看略显疲惫的顾承安,“不疼的。”
顾承安走下床,倒了杯水递给白桑。
白桑半坐起身,因为脱力太久还有点蜋跄,顾承安微微一动,忍住没去扶。
得让她长点记性。
白桑接过水杯,有点烫,但是不舍得放。
“这是认识那么久,你帮我倒的第一杯水呢。”吹了吹,细细慢慢的喝着,“就是有点烫。”
顾承安眼里闪过一丝暗光,以前的他,确实是忽略了桑桑的。
白桑一口一口的喝了不少,捏着杯子放回床头边的柜子上。然后尝试着起身,她想去洗把脸,妆还没卸呢。
但是为什么,掀开被子她发现自己是光着的?
“… …”
白桑复杂的看着顾承安,不可能,他虽然强势,但绝对不会趁人之危,而且应该只是脱了衣服,什么都没发生,身上很干净,没有青青紫紫。
“我脱的,你那衣服太紧了,勒的难受,什么都没干。”
就是亲了几口,冲了个冷水澡。
白桑确实难受,旗袍的领子高,憋的很,在车上就感觉到了。而且她和顾承安曾经最熟悉彼此的身体,赤诚相对并不难接受。
“谢谢。”白桑对自己的不排斥感到羞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脱口而出一句谢谢。说完就后悔了,她在说什么?谢谢?谢谢他脱了自己的衣服?
1...678910...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