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是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
… … 檬檬说的没错,真是没出息!
顾承安看着她奶羞奶羞的模样,“不客气,以后也乐意效劳。”
“讨厌。”白桑囧的想找个洞钻进去,赶紧跳下床咚咚咚咚跑到浴室。
光着跑过去的,从顾承安眼前。
*
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卸妆水,护肤品,干净的衣服。和她以前在澜湖公馆用的一样。
狗男人有进步。
白桑一边卸妆一边给浴缸放满水,资本家的生活太奢侈,这agape水晶浴缸快赶上泳池大了,放满水都要好久。
药效刚过,又是深夜,白桑冲掉沐浴露走进浴缸,舒舒服服,昏昏欲睡。
顾承安听浴室里乒乒乓乓的忙活了好久,好像还有差点摔倒的声音,这会儿确突然安静了,放心不下去敲门,才把差点睡着滑进去呛死的白桑敲醒了。
… … 真是谢谢顾总今天两次救我狗命。
白桑吹干头发,穿好衣服走出去,看顾承安躺在大床的一侧,犹犹豫豫的走上前。
“我要睡客房吗?”明明前段时间狠下心说了再见,今天又成了这种情况,相拥而眠,赤诚相对,孽缘呐孽缘。
“一起睡。”顾承安拍了拍身旁,藏蓝色的真丝床单荡漾起闪着光泽的弧线,就像两个人的心,在暗夜里有了丝丝的光亮。
“放心,只是睡觉。”顾承安又补充道,“季开凡打电话说那药可能会发烧,怕你后半夜热起来。”顾承安耐心解释着,他是极想要桑桑的,但不是现在。
白桑放下顾忌钻进被子,“宁檬到家了吗。”她知道顾承安会安排好,却还是要问一句才安心。
“恩。季开凡送他回去了,其他人也安排陈凯去送了。”
“顾承安,谢谢你。”
谢谢你去救我,谢谢你耐心的陪着我,谢谢你安排好一切,谢谢你为我改变。
白桑柔着声音,顾承安饶是有再大的气,也软了几分。
“桑桑,以后不要自己去了,真想去玩,让陈凯调人护着你。再有,不要穿那么短的裙子去那种地方。”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的桑桑都多美,他是知道的。
白桑顺从的点点头,顾承安的语气听起来是压着火的。今天不论怎样,都是危险的,如果不是恰好碰见徐子琰,可能后果根本无法承受。
*
顾承安看她这副诚心认错的乖样,也不忍心再凶,关了灯拉上被子。
云灏壹号这套房子在六十八楼,可以看见临市的大部分地方,虽然已是深夜,窗外依然有点点霓虹,所以并不是彻底的黑暗。
白桑看着落地窗前的点点光影,突然就睡不着了。
回国的选择是对的吗。
想过终成陌路,在这座城市见证他盛大的婚礼,和别人的,然后彻底心死,活成再无顾承安的白桑。
也想过轰轰烈烈,哪怕永远只做影子,只要他要,她就给,活成永远依附于顾承安的白桑。
只是没有想过,狠戾冷漠的顾承安,漫不经心的顾承安,狂傲不羁的顾承安,会为她改变。
“顾承安,你睡了吗。”白桑想听听他的声音,温柔的顾承安太遥远了,她需要时时刻刻确定这不是梦。
“没有。”顾承安的声音还很清醒,不像白桑,虽然睡不着,却已经蒙上了一层暗哑。
白桑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顾承安的眼长的极好看,黑曜石般英锐,星辰般熠熠生辉。
沾染情欲的时候,布满了火焰。
带着怒气的时候,如冬凛寒星。
白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正尝试着勇敢前行的自己。
“承安哥哥,你长的真好看。”白桑伸出手,描绘着两道浓黑的剑眉。
*
这句话她是第二次对顾承安说,第一次是在五年前她搬到澜湖公馆的那天。
那晚顾承安很晚都没有回去,白桑一个人不敢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
顾承安晚上有个饭局,喝的有点多,饭局上有人喊了几个浓妆艳抹的小明星,他向来不喜欢这一套,满脸写着生人勿近。
有个不知死活的趁他去洗手间的功夫歪在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冲的他恶心,冷着声喊了句滚,吓的那小明星再也不敢靠近。
不知道昨天那个叫白桑的小姑娘睡没睡着,她身上有一股幽幽的甜香,不浓烈但清心,干的时候十分的好闻。
饭局结束已是子时过半,让陈凯送他去了澜湖公馆,刚进卧室就看见床上鼓起个小包,小姑娘头蒙的严严实实,脚却露在外面,粉嫩圆润的小脚趾因为听见声响有点紧张,紧绷了一下。
白桑听见脚步声走进,大着胆子探头,看见是顾承安别提多开心,猛的站起来跳进他怀里。顾承安稳稳接了人,压回床上。
“想我?”沙哑蒙着欲望。
“恩,很想。”爱情会让人变甜,就连情话都带上了蜂蜜的味道。
顾承安捞了人一起洗澡,白桑站在喷头下,帮他打着沐浴露,绵密的泡沫涂了一身,偏偏避开了已经坚硬的性器。
“这… 这个能洗吗?”白桑问的很认真。
顾承安失笑,原本硬朗的下颌线也温情了几分,抓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坚硬,“能。”
白桑初经情事,本身就害羞的不行,这下更是脸红的滴血。她一只手圈不过来那东西,便半蹲下两只手一起打着圈,两只嫩乳搭在半抬的手臂上,随着动作变换形状。
顾承安低头,小姑娘身子被雾气蒸成了粉红色,认真看着他的粗壮。
“湿了吗?”他问。
白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呐呐着,“湿了。”
“站起来。”白桑照做。还没站稳,已经被压在大理石壁上,虽然开着花洒,雾气腾腾,但也还是凉的,冰的白桑后背都木了,嘤了一声。
“现在就叫?”顾承安一边逗她一边把人转了个身,嫩乳被压向冰凉,和后背落下的滚烫的吻形成两重天的感受。
“啊… 承安哥哥… 可以可以出去吗… ”这种感觉实在让白桑太难消化了,每一个吻落下,白桑都会颤栗。
关了花洒,顾承安把人带到浴缸边上,“跪好了。”指了指旁边的软垫。
白桑屈膝跪在软垫上,两手扶上浴缸边沿,姿势还没完全摆好,顾承安就急吼吼冲了一半。太大了,白桑吞不进,收紧了臀瓣夹住,连腰窝都使了力。
顾承安被夹了个不防,啪的一声打在嫩白的屁股上,“要绞死我?”
“不… 不是… 太大了… 吃不下。”
顾承安看着软糯求饶的小姑娘,极力生出点耐心,伸出手捏在花核外,阴茎和手指交替着用力,花蜜很快流出,滴滴嗒嗒的,顾承安扯了一丝,递到白桑嘴边,“尝尝。”
因为顾承安喜欢,所以大着胆子配合,把沾着花蜜的手指吸进嘴里,小舌尖甚至还舔了舔。顾承安的角度,刚好看见手指在红唇进出,酥麻的触感从指甲到小腹,再也忍不住,狠狠插到底。
白桑比刚才湿润,但也还是微微疼的,绵延了一声娇喘,差点趴不住。
软垫上精壮的长腿和腰身在两侧,内侧是雪白的大腿和颤动的白臀,顾承安腰间大力耸动,撞的白桑蜜乳甩在浴缸沿上,“啊… 啊… 太深了… 好凉… ”
顾承安抬了手,捏上其中一只,“唔,是有点凉。”说完揉了揉,力度不小,揉的白桑腰窝麻了麻,稍微直了点身子,“我… 啊… 啊… ”
这是要到了,强烈的快感在小肚子里撞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顾承安捏着纤腰的手紧了几分,加快了冲撞,白桑感觉魂魄都要飞了,脚趾不自觉的绷直,眼前闪过大片大片的光。
“啊… ”这声呻吟绵长又热烈,雪白的屁股晃了几晃,夹着依然坚硬的紫物,人软软趴下。
“没用的小东西。”这才刚开始,就软成这样,顾承安觉得此时的白桑像刚出炉的面包,一碰就冒着热气,花穴口流淌出奶油夹心,微甜不腻。
把人抱起,放在盥洗台上,这个高度顾承安的坚硬刚好抵在白桑的小肚皮上。
“往后点,张开腿。”
白桑软绵绵的照做,两只脚试图踩上边缘。却因为高潮刚过腿还酥着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顾承安等不及,抓住脚腕盘上自己的腰,进入蜜水潺潺的暗道。
这个姿势不比后入浅多少,两只大白兔也随着撞击起伏,顾承安看着一片雪白红了眼,只觉得小姑娘怕不是狐狸变的,像是要勾了他的魂。
粗重的呼吸和啪啪的撞击声重迭着,细软的娇吟像是撒在面包上的果酱,顾承安低下头,噙住小嘴。白桑顾不得羞涩,伸出舌尖。大概这就是书里说的抵死缠绵吧,爱意的表达有很多种,做爱是最直接的。
我爱你,所以愿意为你沉沦在深不见底的欲望里。
顾承安带着笑深深回吻,这小姑娘青涩,胆子却大得很,敢拦他的车,敢上他的床,敢撩拨他,但是,他喜欢这种撩拨。
深入,浅出,腰间不停耸动,每一下都从花穴带出奶油果酱。酥乳抵在胸膛,偶尔还被不老实的大手狠狠掐出红痕。两唇紧紧粘在一起,强势的冷舌掠过甜甜口腔中每个地带,吟呕被尽数吞下,幻化成许许的低吼。
“真他妈软,干不够。”顾承安腾出嘴说了句脏话,被撞的魂飞魄散的小姑娘还紧紧攀在他胸膛,圆润的脚趾随腰间的起伏摆动着。
白桑在高潮之前努力睁开眼,她想看看,看顾承安沉浸在情欲里的模样,独属于她的,唯她着迷的模样,直勾勾的盯着。
“看什么。”顾承安咬着牙,一下比一下更重,说出的话都带着细碎。白桑的眼里有星星,顾承安在那些星星的照耀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迷乱。
此时此刻,他不是临市掌权者顾承安,他是个暴徒,想要把眼前人生吞入腹,操哭她,吃掉她,干死她。
“承安哥哥,我喜欢你。”小姑娘已经要到了,攀在腰上的两腿紧紧夹住,泪从眼角流出来,停留在左眼下的泪痣上。那泪痣蒙了层水光,耀进顾承安眼里,耀进顾承安心里,耀的他心智恍惚。
“真他妈的。”真他妈的美,真他妈的软,真他妈的媚,真他妈的让人放不下。
交合处细密的汗珠低下,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高声的娇喘和动情的低吼谱奏出一段激情的乐曲,他狠撞,她承受,他啃咬,她送上。
最后的最后,她狠狠抓上自己的乳白,仰起脖颈,动情的喊着“顾承安… 顾承安…”
他在她的召唤下做着最后的冲刺,盥洗台上已经汁水横流。她的泪,他的汗,为脑海中放出的烟花做了点缀。随着一声低吼,滚烫撒满甬道,平复后抽出,又把几滴白浆涂抹在乳尖上。
*
一个澡洗的精疲力尽,白桑再回到床上已经腿都抬不起来。顾承安擦干头发上了床,白桑转过身,也是像今天这样面对面,看着他的眼。
此时这双眼已经恢复了清明,完全不像欲望中的热烈,但是白桑依然是欢喜的,只要有一瞬间,这双眼是为她而沉迷的,就足够了。
或许以后,这双眼里,会无时无刻都是她。
白桑憧憬着既悠远又清晰的未来,抬起酥嫩的手臂描绘一双剑眉。
“承安哥哥,你真好看。”她真的很爱他,从十八岁开始,深入骨髓。
顾承安被幽香拂面,看着白桑脖颈上还没褪去的粉紫和因手臂抬起晃了又晃的软奶,性器再次挺立。
又是满室旖旎,那一夜,白桑不记得哭了多少回,嘴里全是求饶的软语。
顾承安无休无止的搂着人操干,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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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是药 日久生情。
第二天醒来已经中午,头晚白桑表白完又回忆了一阵就睡了,睡的毫无征兆。顾承安被白桑撩了下,正在跟自己的欲望做着激烈的斗争,就发现始作俑者呼吸均匀,已然进入了深度睡眠,手还搭在他胸前。
“醒了?别乱动。”
白桑感觉眼有点重,好不容易完全睁开,发现左手扎着针。
想是保持一个姿势时间久了,肩膀和腰都很僵,想稍微活动一下,“胳膊有点疼呢。”烧了半天,嗓子很干,声音涩涩的。
“疼就对了。”顾承安一边稍微抬了抬她的手,一边冷着声儿说。
他的掌心宽大,手指瘦长挺直,手背盘着隐约的青筋。白桑轻轻回握,她小时候最讨厌打吊针了,倒不是因为疼,液体灌输进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冰冰凉凉的,连知觉都少了几分。就像现在,要触碰到顾承安,才感觉得到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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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白桑睡着没多久就烧起来了,顾承安让陈凯接了他的私人医生,体温计显示叁十八度五,小脸烧的红扑扑的,跟个苹果是的。
医生扎针的时候挺犯难的,白桑血管细,看起来不太好找,估计得拍一下手背,止血带刚一系上,顾承安就来了句“别弄疼她。”
打针呢,能不疼吗,顾大总裁。
这个阎王从来都是脾气不太好的,眼下这么上心,这姑娘肯定不是寻常角色。但是如果不拍一拍手背,有可能扎偏了方向,还得来第二针。
汗都要下来了,好在顾承安的私人医生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做的,看到回血的那一刻松了口气。
谁知道针扎下去也没管用,隔了两个小时再量已经叁十九度五了,神智不清,说着呓语,气若游丝的根本听不清。
“顾总,还是降不下来的话就必须要去医院了,最多再等一个小时。”医生也有点担心,病情来的汹涌,不能长时间的烧下去。
顾承安整个人好像陷在了冰窖里,除了望向白桑的眼睛还带了些温度,周身已经冷的无法靠近。
白桑真有什么事,周东海就不是残那么简单了。
陈凯在门外隐隐约约听着动静,心想白小姐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否则这临市恐怕要有场风暴。
好在也就隔了半个小时,就降到了叁十七度八,虽然还烧着,至少没有什么危险了。
“顾总,半小时量一次体温,这是药,早上吃饭后记得吃。”
医生细细嘱托了,顾承安一一记下。
他一直没睡,生怕再烧起来,就守在床边。
这一晚对顾承安来说可太难熬了,白桑就像挂在他心上的树叶,有点风吹草动都怕她跌落离开。
好在天亮了,温度也降到了叁十六度二,脸色也好了许多。只是顾大总裁可担心惨了,也累惨了,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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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安看人彻底醒了,黑着脸又强调了一遍别乱动,走出主卧去喊医生。
… …
狗男人昨天晚上还挺温柔的,怎么现在跟个炮仗是的。
医生测了体温,叁十六度二,已经恢复了正常,嗓子里的红肿也消了很多,刚好吊针马上滴完,小心翼翼的拔了,又安排了一次吃完饭记得吃药。
“怎么发烧了呀。”生病的时候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委屈接踵而至,人也变得矫情起来,白桑糯着嗓子也不知道在跟自己还是跟顾承安撒娇。
“心里没数?”声音听起来又冷又硬。
顾承安今天没去公司,在书房开完了昨天中断的视频会议,其间还因为不放心白桑暂停了叁次,对面几个分公司高管面面相觑,总裁不对劲。
因为工作,他穿戴整齐,纯黑色的领带上夹了个berluti的钻石领带夹,闪着硬冷的光,连带着说出的话都冷了几分。
白桑被凶的瘪了瘪嘴,乖乖穿衣服洗漱。
“洗完下来吃饭。”顾承安说完头也没回的带上门,嘭的一声,听着像是怒极。
顾承安本想着要尽量温柔有耐心,让白桑有足够的时间思考,能心甘情愿回到他身边。可是这小姑娘太作了,作的他差点失去她。
不能再纵容了,惯的她无法无天。
*
白桑洗了脸刷了牙,又稍微冲了个澡,出汗出的身上黏黏腻腻的。
管家做好了早餐,白粥,小青菜,瑶柱干贝酱。白桑病了一场胃里经不起折腾,这些清淡的正合口味。
顾承安已经落座,手指在ipad上滑动着。
“再压五个百分点。”陈凯得了指示,接过ipad,点了点头,退出门外。
白桑虽然没见过顾承安在谈判桌上的样子,但她觉得,一定是无往不利的。外界都传顾承安为人刻薄寡言,冷漠苛刻,其实也不完全夸张。他是个商人,以利益权衡得失是再正常不过的习惯。
就像,衡量她是否值得,是否匹配。
这个牛角尖她钻了许多年,一时半刻根本出不来。
这样想着,昨晚迷离间生出的些许勇气,又在明亮不藏尘的白天消失不见。
“想什么呢。”顾承安看她勺子端在半空愣了很久,不太开心的样子。
“没什么,手有点酸。”白桑是没有勇气的,直接问关于爱。
你爱我吗,这句话,像是通往神殿的指引,也像是通往地狱的大门。
*
“昨天,谢谢。”从昨天被他从jfk带回来,白桑说了很多遍谢谢。
因为她自觉没有什么能回报他,真心实意的谢谢是她最真诚的表现,谢谢你还在意我。
但这在顾承安看来,就是客气,疏离的客气。所以还是要跟他划清界限?顾承安放勺子的力气都重了几分,骨瓷的碗沿和勺子碰撞,晃了几晃,发出空灵的声响。
白桑心揪了下,这是气她不懂事,还是气她添了麻烦。
“以后也可以不用管我的。”管了又发脾气,还不如不管,让她自生自灭好了!资本家都是坏蛋,昨天还温情脉脉,今天翻脸不认人。
“恩,不管。”顾大总裁被噎的一口气在胸前上不来也下不去,松了松领带,“下次不要拉着我不放。”
… …
白桑回忆了一下,好像是的。
是她扯着顾承安的衣服不让走,可是她昨天认错了也道歉了,狗男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
白桑哪里知道顾承安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又向来是个发号施令的角色,别扭的要死,情绪难控的时候多说一个字都嫌多,前段时间跟白桑说对不起都已经是破天荒的巨大进步了。
顾承安以为白桑的回归是他们的新起点,没曾想她决绝的说再见。过去是他不对,所以他耐下心,忍着脾气,只等她自己想通,再慢慢靠近。
结果就放松了这么一段时间,她作出这么大一件事,差点让人带走不说,还烧的神智不清。
托眼前这个女人的福,他顾承安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紧张到手抖,守了一夜,换了一句以后不用他管。他要是能管住自己的心就好了,也不用被她气的一夜没睡。上位者擅长规划,掌权顾氏这些年,他习惯把所有计划做的完美无缺,然而却为她丢了所有的理性。
只盼这女人能有点良心,别再出什么要跟他说那么多谢谢的事才好。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刀光剑影的吃完了这顿饭。
*
白桑吃完上楼给手机充了电,昨晚没电关机到现在,问问檬檬怎么样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檬檬,在哪呢。”顾承安说昨天季开凡送她回去的,应该没什么事,已经睡醒了。
“在… 在家。”宁檬有点结巴。白桑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她们两个那么多年的朋友,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是很轻易就会被发现的。
“说实话。”白桑担心的是宁檬昨天在酒吧受了什么委屈却瞒着她。
宁檬顿了顿,咬了咬牙。
“我在季开凡这。”
白桑:“?”
宁檬:“我们睡了。”
白桑真是心里顿了一下,季开凡虽然嘴贱,但人品没问题,而且家世不错,对宁檬来说也算是个好归宿。但她不想宁檬布她的后尘,为一段不可能的感情伤神半生。
“檬檬,认真的吗。”
那头宁檬没说话,再发出声音,已经换了季开凡。
“白桑,我认真的。”季开凡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感情是很玄妙的事,和时间的长短无关。其实这个世界上诱惑太多了,但只要你认准了一个人,用责任和全部的感情去付出,就会有结果的。”
季开凡在顾承安面前虽然像个弟弟,但到底是季氏的总裁,城府也不是一个深字儿说的清的。以白桑对顾承安这两个朋友的了解,陆易霖心细慢热,季开凡玩世不恭,但是他们叁个人有个共同的特点,两性关系不混乱。
这么仔细考量着,心里定了一些。
“季开凡,檬檬很好的,希望你们能认认真真在一起。”
“会的,你和安哥也是。”
她和顾承安… 不是时间那么简单。
宁家虽比不上季氏的实力,但也算有头有脸,两个人只要好好相处,一定会走到最后。
可她和顾承安,隔着的何止是时间。
“告诉檬檬,我在家等她。”白桑还是有些话要嘱咐她。
挂了电话,那边季开凡一脸的不开心,“宁檬,你把昨天晚上成为睡了?”
“我在叙述事实… ”宁檬穿着季开凡的t恤,搂上他的腰,昨晚太激烈了,衣服都撕碎了…
季开凡看着眼前的撒娇的小人,舍不得凶。
昨天送她回去的路上,她也是这样仰着脑袋冲他笑,她的美和白桑不同,白桑是娇媚的,而宁檬如春日的细雨,不知不觉润了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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