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边古栈
只听苗憨憨道:“神医家中无人,还是留着吧。”
炎鸣神君恍然,原来是替他的小草考虑,眼见小草很想把钱给苗启青,遂亲昵地揽住绛儿的肩头,对苗启青道:“我有钱,她有我养着,你放心拿。”
苗启青怀疑的目光打量炎鸣神君的破衣破裤,哪点都不像有钱的样子。
他还以为蒋神医和他在一起是图他那副难得的皮囊。
苗启青随即又否定,不,尊敬的蒋神医不会这么肤浅。
几人推脱间,忽响起还在门外呆愣的苗莲莲的声音:“娘,你怎么跑来了?有啥事你请个邻居来说一声就行。”
“唉哟,我老听阿青说恩人神医,想来看看孩子。”苍老的语声由远及近。
绛儿听说是苗莲莲的母亲,赶忙站起身相迎,只见一个五十年纪上下老妇人,身着洗得发白的棉袄,踏着一双老棉鞋,健步如飞地走到两人面前。
左手挽起炎鸣神君,纳罕地打量,赞声道:“好俊的小伙子。”
转头右手握住绛儿,上下注视,叹声道:“好水灵的娃娃。”
瞧向苗启青,问道:“不知哪位是神医哇?”
苗启青连忙向绛儿和炎鸣神君介绍,道:“这是我母亲。”
绛儿立时见礼道:“见过大娘。”
苗启青向他母亲道:“娘,这位就是救了我性命的神医,他是个好大夫,救了我们营里许多兄弟。”
苗大娘听了,粗糙的一双老手紧握住绛儿,老泪纵横,连连道:“好!好孩子!阿青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若是他爹也能有这命……”
苗莲莲忙拦住苗大娘,道:“娘,在神医面前提这个做什么。”
绛儿听着,苗大娘虽未把话说完,但她心下有了猜测,他爹或许是病死,或许也是上了战场伤受后无人救,总之早早死去了。
苗大娘擦擦眼泪,朗声笑道:“不提,不提。”
余光扫见桌上摆的冷饭冷菜,遂握着绛儿道:“好孩子,今日跟大娘家去,大娘给你们煮好吃的。”
说完,绛儿只见苗家姐弟的目光期待地注视着她。
她微一沉吟,暗衬今日还有没有病人需要她一定要去看,确认没有后,方点头答应。
苗大娘就住在永林镇,行没半个时辰便到了家,所以苗莲莲才会去军营去厨娘。
动乱时代,居住在边境的平凡人家,没有哪里比去不受敌兵侵扰入内的军营安全,而若是兵败整个北境的百姓都会受难,无人可逃。
处在连年发生战争边境的永林镇,家里有人能够进入军营领军饷,便算是过得不错人家,何况是家里有两个人在领军饷,苗家在永林镇过的日子比之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家实在已经算是不错。
苗大娘做出一桌不错的饭菜。苗家人都很懂得感恩,为了感谢神医对他们家男子的救命之恩,鸡鸭鱼肉全都不吝摆上。平常他们决计不会吃得如此奢靡,只有过年时才会有这么丰盛的一桌菜肴。
这是绛儿下人间以来最有胃口的一次,炎鸣神君见她吃得开怀,他也很给面子地就着饭菜吃了一大碗米饭。
几人围在一桌吃饭,苗莲莲看到炎鸣神君对绛儿的亲昵神态、亲密动作,心里忍不住酸溜溜的。
苗大娘看在眼里却从未露出怪异之色,如常说笑,她已是个老人,老人见过的事情总比年轻人多一点,何况她这一辈子过得实在不算平静,对什么事情已不会大惊小怪。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人世间
绛儿吃得忍不住轻轻打了个饱隔,懒懒地躺在暖烘烘的炕头上,她来人间两个月,一直绷着根弦,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
炎鸣神君隔着棉衣摸摸她的肚子,笑道:“好几个月的宝宝了。”
绛儿不自觉跟着摸到自己发涨的肚子上,隔着棉絮明明摸不出来是饿是饱,她仍禁不住咯咯笑倒在炎鸣神君怀里,娇声道:“神君取笑我,哪有像怀宝宝那样夸张。”
炎鸣神君只觉两人虽闹了一次想起来就难受的矛盾,但和好之后两个人的心好似更近了。
譬如绛儿从前无论多开心,也只是抿唇笑笑,绝不会放声而笑,这是不是因为她更信任他,更依赖他了呢?
炎鸣神君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们正在说的宝宝忽然出现在门口,一个瘦骨伶仃的小姑娘,抱着一个襁褓站在门口。
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向内张望,盯着饭桌上剩下的汤汁咽了咽口水。
苗大娘做了足够吃几餐的饭菜,方才他们自然没吃完,只不过现在苗家人好进厨房里,桌上的碗筷还来不及拾。
绛儿看着她单薄的小身子,身上穿的衣服更单薄,站在门首寒风一吹,竟似要带着那襁褓倒下。
绛儿还未开口,炎鸣神君倒是抢先道:“你进来。”
说着,从背后变幻出一件朴素的碎花袄子,递给她道:“穿上吧。”
小女孩消瘦的脸上,有神的眼内闪动欢喜之色,随即又为难地看着青蓝棉布襁褓,道:“我弟弟……”
绛儿立时接手,道:“我帮你抱着。”
有过抱念娃的经验,绛儿抱起来倒是顺手,低首欲看又是个怎样的顽皮孩子,只看一眼便唬得大惊。
这绝不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因为他太瘦,比之他姐姐更瘦的干瘦。
他冻得脸色发青,好似呼吸都艰难,哪里还有力气哭闹。
绛儿连忙暗暗以灵力检查他的身体,没伤没病,全是因太饿太冷,没有得到照顾才如此。
绛儿看向他姐姐,她已经穿上新棉袄,瘦得如枯枝的腿雀跃跳动,欢笑道:“谢谢大哥哥。”
她的鼻下还流着两行鼻涕,显然她还是个不能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何况她弟弟。
正当此际,苗莲莲出来拾碗筷,见到那小姑娘,道:“丽花,你阿父还没回来?”
叫丽花的小姑娘黯然垂下头,道:“五天没有回来了。”
苗莲莲叹了口气,看了看绛儿抱在怀里的孩子,对丽花道:“带你弟弟进来吃个饭吧。”
厨房里支着张小桌子,丽花坐在小桌子前,她本想一抓那冷饭冷菜便往下咽,绛儿抱着她弟弟阻止了。
炎鸣神君看草读意,不待她叮嘱,很有眼力地将饭菜热上,连带煮了碗稀粥。
丽花像是几天没吃饭,听她的话头也的确像是几天没有能够好好吃饭,指缝里沾满泥污的手抓住一个鸡腿,狼吞虎咽地吃着。
绛儿给她弟弟喂了些温水,炎鸣神君接抱过那发冷的襁褓,靠在发热的怀里,绛儿坐在旁侧缓缓喂入稀粥。
两人对视一眼,目中饱含对彼此的温暖,却又充满对他人的悲凉。
人间冷暖,他们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却已经如此令人悲怜。
绛儿忍不住问丽花道:“你阿父去了哪里?”
丽花吮吸着手上的残汁,睁着双无助的大眼,道:“去山里打猎。”
绛儿了然,他们家原是猎户,又问道:“那你娘呢,在家吗?”
丽花的大眼忽然蒙上一层阴影,道:“我娘早就走了。”
“走了?”绛儿惊异道。
丽花垂眸点点瘦削的下巴,道:“我爹说我家没钱,我娘跑去给有钱人!”
绛儿自觉失言,实在是她并不了解人间的苦难、贫困背后还有不同的人性抉择。
这时,苗大娘过来拾丽花吃好剩下的碗筷,绛儿看到吃饱的丽花弟弟对她咧嘴一笑,小孩子的笑总是最真诚的。
不由摸到腰间的荷包,将方才没能给苗启青的八钱银子又取出来。
拉住苗大娘道:“大娘,能否劳烦您一件事。”
苗大娘笑起一脸饱经风霜的皱纹,道:“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还说什么劳烦不劳烦,有事尽管说。”
绛儿道:“他们的父亲回来之前能否劳烦大娘照顾照顾他们。”
说着,将八钱银子塞到她手里,道:“这是他们的饭钱。”
苗大娘连连推脱,道:“他们两个孩子本就是我看着长大,我一个人在家,让他们住在家里也热闹些,两个小孩子吃不了几口饭,你这孩子快把钱回去。”
这回绛儿用了力量把钱稳稳当当地放在苗大娘手中,道:“那就给他们买两件暖身的衣服,麻烦大娘了。”
说着,炎鸣神君将丽花弟弟交还丽花。
两人一再推阻苗大娘要还回来的银钱,叁番五次告别之后,直走到镇门口苗大娘还追着他们说不用这钱。
绛儿牵着炎鸣神君的手快步向前,忍不住“扑哧”一笑。
炎鸣神君也在忍俊不禁,想到苗大娘急匆匆拖着棉鞋追了两人一里路,非不要那钱,只感原来送钱也是件难事。
两人穿着破旧的棉衣裤鞋走在回军营的乡间小路上,此时若是有天界的人经过,定认不出这是大名鼎鼎的六界小霸王炎鸣神君和传说中的绛儿仙子。
只把他们当成一对寻常的、幸福的凡人夫妻。
绛儿的笑意很快消失,只因她没有忘记丽花,没有忘记丽花的弟弟。
她悲悯受苦难的人,最悲悯受苦难的孩子,他们生来本该是来看世界的美好,而不是遭受一生的磨难。
有时在夜深人静,绛儿仍听到念娃自爆前那凄厉的控诉就在耳边,控诉他悲惨、短暂的一生。
这也是她为什么执着救人的原因之一,她想让更多人过得好一点,她虽然救不了他们悲惨的命运,却尽力渐少他们身体的痛苦。
炎鸣神君这段时间来的所闻所见,也让他产生了共情,无声地握紧绛儿的手。
*
绛儿难得休憩半日,炎鸣神君缠着她就在营帐里,好好看看他,明日再去看病人。
绛儿这段时日也确实是累了,两人脱了破旧大棉袄,里面穿的是柔滑的中衣,炎鸣神君盖在被子里,探出个脑袋,不时应声:“好看,非常好看。”
绛儿又换上一套新衣裙,轻盈地在炎鸣神君跟前转了两个圈,道:“这件好看还是刚刚那件好看?”
炎鸣神君假装认真打量半晌,这些衣裙虽然都是他买给绛儿的,但在他眼里没什么大差别,就是有的短、有的长、有些绣点花、缀点珠子,成衣铺子里的老板娘说好看他就全买了回来,至于哪件更好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绛儿一见他神情就知道在敷衍,不满地撅起嘴,好容易有了空暇穿新衣裙,却无人懂她。
但这也阻止不了她爱美的兴致,又翻出一件新裙子,诧异问:“这也是神君买的?”
炎鸣神君瞥了一眼,只见一件藕粉绣金边短裙,一般布料甚少的衣裙他尽量少买,但这件布料不仅少,简直是少得可怜。
他记得这件裙子,道:“衣铺里的老板娘说方才衣裙你定都喜欢。”
绛儿点点头,这话没错。
炎鸣神君接着道:“但只有这件她说我一定喜欢,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我会喜欢,便随手买了,你不想穿就起来吧。”
绛儿虽然觉得这裙子短得有些怪,但神君给她买了这么多喜欢的裙子,她怎么能不穿一件神君喜欢的呢。
捏了个诀将衣裙换上,只觉得忽然有些凉,惯例问道:“神君看看如何?”
虽然已经不指望神君能说出除了敷衍的好看之外的词。
炎鸣神君第二十八次应付地抬眸看去,正想脱口而出的好看,突然梗在喉咙。
这哪里是一件裙子,这简直就是勾人魂的锁链。
他瞪大了发亮的双眼,只见绛儿越发成熟的身段之上挂着心绣制藕粉色绣莲布绸,衬得白腻的皮肤在灯下洁白如玉、柔滑如缎,她转了一圈展示衣裙,简直就是在展示她美丽的胴体,那几片布绸仅可盖住最惑人的胸膛,最诱人的隐秘。
她偏偏还拧着秀眉走到床前道:“神君真的喜欢这件吗?神君向来不喜欢我穿得短……”
话犹未了,炎鸣神君已如饿狼扑食,一把将她拉到在床上。
绛儿惊呼一声,炎鸣神君火热的身体压身而下,温热的唇厮磨在她的耳际,呼吸急促,声音沙哑低沉:“喜欢,我的绛儿太美了,我好喜欢……”
“神君,你放开我……”绛儿虽然习惯神君和她亲密是总是很火热,但这一次未也太火热了一点,他变成坏男人的速度也太快。
这回实在不能怪炎鸣神君,当最爱的女人在你面前几乎脱光,他的心就算能忍得住,他的身体也忍不住。
他的手已经不安分,他全身都开始不安分。
绛儿羞得浑身发烧,双手捂住脸,看不到神君意乱情迷的俊颜,却能够感受到神君湿热的手,抚摸在她的身上,柔柔捏在她的腰间。
他在她的耳畔喘息,竭力忍受某种痛苦,“绛儿,我们明日就回去成亲好不好?”
绛儿只觉得神君的手所经之处都像带上一股炙热的火,浑身发热,连带着头脑发热,颤声问道:“那……那今晚做什么?”
炎鸣神君粗重地呼吸着,他的唇落在她如玉的脖颈,才能稍缓满腔发不出的火,声音带上不能压制的欲望:“先洞房!”
**首*fadianwén.com [fadianxs.com]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嘟嘟
炎鸣神君火热的手慢慢往上,摸到了她已成熟的边缘,渐渐隆起,只要在往上,他的一双手便可……
“啊。”热情的神君,刺激的感觉,羞人的动作,绛儿实在太害怕,突然挣扎起来,手脚乱踢。
炎鸣神君的手顿住,闷哼一声,整个人全倒塌在绛儿身上。
“神君,我……我没准备好……”绛儿只见神君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伏在她身上,她有点不确定问,“我、我打疼你了?”
说完,又觉不对,神君怎可能被她打疼。
不想炎鸣神君极其落寞地点头,难过低声道:“好像……打坏了……”
绛儿一惊,道:“哪里坏了?神君乃神体怎么会轻易打坏?”
炎鸣神君哑声道:“常常难受的那处,方才太难受,又被你踢了一下……它就……我真的变成了‘坏’男人。”
“怎么会?”绛儿已明白是哪里,语声里充满不可置信。
炎鸣神君在被里摸到她的手,道:“你摸摸,好像真的不行了……”
绛儿心慌意乱,哪里还顾得上羞,任炎鸣神君将她的手往下带,探入他的衣袍,她甚至迫不及待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惹了个大祸。
柔荑触到那虽只碰过一次却记忆深刻的火热大物,她就知道被神君骗了。
炎鸣神君被这小白兔折磨了这么多次,今夜更是他不能忍受的煎熬,好容易哄上钩,事已至此,他怎可能让她逃脱。
立时按住欲要逃脱小手,贴近她的耳,薄唇张合,“绛儿,我真的好难受,你疼我一回……我真的受不住了……”
绛儿忽想起任景难受的时候非要女人解决不可,当时便想着神君难受时是不是很痛苦,她睁大惊慌的眼,见到炎鸣神君的额上布满汗水,她又怎会不心疼神君,但她实在有点害怕,颤声道:“神君我怕……”
炎鸣神君只觉他能忍到这个时候真该载入六界第一能忍好男人史册,竟还能哄他的小白兔,“我不会用力的,绛儿疼疼我……”
说着,忍不住将灼热难耐的阳物外她腿间挨挨擦擦,鼻间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绛儿听得一阵羞臊,知晓神君情欲此回发作起来覆水难,被他握住的小手僵硬动了动,“那我用手……神君进来,我会变成坏姑娘……”
炎鸣神君眯起灼灼燃烧的眼眸,心下有了计较,这几个月他时常往魔宫去,不是拆了人家魔宫心怀愧疚,而是偶然见到小魔这位情场浪子如何讨女人欢心,无论是嘴上,还是床上。
当然大多数方法都无法用在绛儿身上,但炎鸣神君十分认真地向小魔悉心学习理论知识,连魔君都向他翻白眼,小霸王陷入爱河可真要命。
炎鸣神君欢然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他的小草太难搞,适才服软利诱,此时该是威逼一把才好。
哑声回话道:“好,你用手,虽不会变成一个坏姑娘,却会变成一个坏娘亲让宝宝惨死在外的坏娘亲。”
绛儿骇然:“什么!宝宝惨死?”
炎鸣神君暗自好笑,嘴里凄苦道:“小草难道都不在意?若是用手,宝宝会死在小草的……”说着,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上次他便是射在此处,她一定记得。
绛儿果然震惊得张大瞳孔,她在治病时最怜爱的就是小孩子,炎鸣神君显然清楚这一点,她呐呐道:“那……那神君把它倒在里面吧……”
炎鸣神君一计成功,尤觉小草不够情愿,又道:“前些日子我去普陀山看过念娃,也不调皮了,白白胖胖乖乖巧巧跟着观音念经,小草想不想也有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绛儿向往地“啊”了一声,“想!”
炎鸣神君心花怒放,悄然将她上身的衣裙解下,浑圆的乳儿瞬时两只白兔般跃出。
炎鸣神君盯着奶白的晃动的两座小山谷,山尖嫣红羞答答盛放,他真想一口咬下。
但他心里时时刻刻记着小魔的床上哄女人真言,对待处子一定要温柔忍耐。不然该像初次那般把草吓坏了。
绛儿几乎全身袒露在神君眼底,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双掌覆面,羞不能言。
炎鸣神君低低笑着,那笑饱含男性的磁性低哑,轻轻拿开她的手,热吻轻柔地落在她泛红的嫩颊,呢喃低语:“别怕,是宝宝来找娘亲了。”
绛儿睁着水色潋滟的眼,眸中叁分怯怕余下的竟都是期待,轻咬樱唇,“嗯,不怕。”
炎鸣神君不再言语,他的嘴无暇言语,密密的吻落下,烙在柔美细致的肌肤上,落在纤长的粉颈.,噬咬诱人的锁骨。
神君每落下一个吻,绛儿便忍不住轻颤一回,鬓发散落,伸长脖颈,樱口微张,急促呼吸,
随着呼吸,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在那轻轻起伏摇动,简直晃花了炎鸣神君的眼,他按捺不住,急渴地一口含住粉嫩嫩乳头,生涩地吮吸慢啃。
“啊哼……”刺激之感猛然流窜全身,绛儿不自觉间嘤咛娇吟,反应过来这羞人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立时羞恼捂住嘴。
炎鸣神君只觉这声儿就是烈火浇油,抬头一看绛儿,只见她双眼噙泪,紧咬玉指,不同于往日的纯净可人,眸中泪花愈显媚态动人,连清亮的声音都染上惑人的味道:“神君,怎么还……还不……”
炎鸣神君有心逗弄她,抬手望着她颤颤抖抖睫毛,闪闪烁烁的泪花,不禁伸出掌心握住绵软的酥乳,两只手指捻住乳尖摩弄,问道:“还不什么?”
绛儿将手咬得更紧,一连道的摇头,盈盈泪花洒落枕上妩媚动人,心想神君不交合,怎地总……总亲她咬她。
炎鸣神君头回见到她哭没有心疼,反倒想立刻将越发勃起的欲龙闯入她的身体里,让她哭得越厉害越好。
想着欲念更燃,却仍保持着一丝清明,怀着紧张的心情继而埋首,说来他也是初次行此事,手法青涩拙劣,也只有绛儿这只小白兔会被他简简单单地逗弄得情不能自己。
绛儿眼见神君不听她的话,复低首把一颗脑袋对着她,她却不能说话,一旦张开口就变成羞臊的声音。
只感一个火热湿濡的软物扫在双乳之间,一路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绛儿难为情地动了动诱人的胴体,炎鸣神君舌尖停在肚脐下方,看了一眼扭动的羊脂玉体,欲火缭绕,粗厚的大掌猛地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
绛儿失声惊呼,声带哭腔:“神君……你、你……啊……”
忽地全身似闪电击过,浑身一个激灵,夹紧双腿颤抖不止。
炎鸣神君对着刚咬了一口的水红亵裤眨眨眼,此刻他的兴奋至极,小草的一切,从外到里,都将属于他。
随手扯掉碍事的裤,温热的双掌压在大腿内侧,阻止绛儿极力夹紧的双腿,咽了咽口水,凑首幽深蜜谷,闪过几分讶异。
连忙伸手抚上,不禁嘴角牵起笑容,掌心按在白馒头似的热蓬蓬、软馥馥的阴户,手心摩擦,湿润腻滑。
轻声笑道:“原来绛儿也想早点成亲啊……”
绛儿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体变化,又臊又痒的身体火一般烧着,经不起神君挑逗,“胡……胡说……我没有……”
“是吗?”炎鸣神君话落。
接而是绛儿惊骇语声:“神君吃、吃……”
睁圆双目,只感神君的脸挤在她紧紧相夹的双腿,神君的嘴,神君的唇,神君的舌,都……都在亲她的阴户,舔她的肉缝……还、还吃掉了她流出来羞人的水……神君、神君怎么会这样做……
不待她想明白,亢奋异常的炎鸣神君兴奋探索着,寻过蜜谷的每一处,渐渐悟得要领,舌尖一次次挑逗下面的小嘴,含住蜜水汩汩的肉唇,轻啃吮吸。
“呜……神君不要这样做了……”
头顶传来绛儿哀求的声音,其内蕴藏着悲切。
炎鸣神君心头一跳,从绮靡的花户中抬手,看到绛儿泪花满面,忙挪身抱住她,面贴着面温声问:“怎么了?不喜欢这样?”
小魔那家伙不是说这是男人最爱女人的表现,女人一定会感动得稀里哗啦,但他的小草好像不是在感动。
绛儿呜咽着搂住炎鸣神君的脖颈,“神君不能这样做,神君是神君……”
炎鸣神君恍然,原来他在小草心中还是很高大的,亲了亲她面上的泪水,贴面柔声道:“我爱绛儿,爱绛儿的每一个地方,我是你的夫君,嗯?”
绛儿委屈地哼哼了两声,主动伸手解开他的银袍,将脸埋在他的肩头,软语道:“神君快点吧……”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