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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边古栈
她唬了一惊,差点以灵力抵抗,幸而她看到是大将军睁开了眼抓住的手腕,生生忍了下来。
她的灵气若爆发出来,他这个凡人之躯承受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见大将军如一头惊醒的猎豹,刀般锋利的目光盯着她,嘲讽道:“女人?我任景竟要死在一个女人手上。”
绛儿的灵力已在手腕处打转,并不觉在他越捏越紧的力道下感到疼痛,饶是她好性子,面对着这么个场景,也忍不住撇撇嘴,道:“我是大夫。”
那手松开了一点,她又补充道:“男大夫,刀是治伤用。”
自称任景的大将军闻言,这才从战场上重伤昏迷中缓过来,眼珠子四转,只见现下他已在自己的营帐中,听了绛儿的话,目光落在她纤细脖颈的喉结上,干笑着松开手道:“还真是个男大夫啊。”
说着,他忍不住松口气,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他已经半只脚踏入阎王殿。
绛儿对他话里的戏弄之意仿若未闻,若论恶劣和气人谁也比不上她初见的炎鸣神君,当时她能静着性子不搭不理,当下更是如此,低首自处理他肩头的伤口。
那任景大将军也是安静不下来的主,一双眼盯着绛儿认真的面庞,长睫的阴影打在淡然的素白脸上,跟个姑娘家似的,他半条命都快没了也不安分,道:“嘿,小大夫,别光看那里啊,我腿也断了。”
绛儿眸子也不抬,道:“我知道,我有自己的法子,你不要指挥我。”
大夫不喜欢治病时多话的病人,若是病人再添一桩指挥大夫做事,那这病人就变成大夫最不喜欢的病人。
幸而绛儿很少主动去不喜欢一个人,并未被他影响,撕开他肩头的衣服,露出一道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大刀砍伤。
她心下好奇他怎么会染上魔气,问道:“伤你的人是谁?”
任景闭起了眼睛,绛儿正割离被魔气侵蚀烂的皮肉,他竟然眉头也不皱一下,跟话家常似的,道:“是谁?你一个小大夫不好好治病,打听那么多干什么,难道想帮本将军上战场?”
绛儿知他不愿说,闭上嘴安静疗伤,清理完肩头的伤口,而后摸到他的左脚上,将棉裤及中衣裤割裂至大腿根处,一双素手按了按他结实的大腿,问道:“痛吗?”
任景道:“没感觉。”
绛儿低眸一寸寸轻轻往下按,摸到他膝盖腿断之处,增了几分力气,抬头问:“痛吗?”
任景剑眉紧皱,额上滚落豆大的汗珠,道:“你觉得呢。”
绛儿点点头,双手毫不犹豫放在他的腿上,只听“喀嚓”一声,任景登时发出一道村里杀猪般的痛叫,传遍内外。
“大将军!”瞬时间,门外冲进数十人手持武器,气势汹汹。
任景的骨头接上了,犹自在方才的剧痛中无处可发,对着手拿明晃晃武器凶神恶煞冲进来的手下吼道:“干什么!谋反啊!”
众人一愣,纷纷起武器,眼见没一会儿工夫,气若游丝的大将军变得生龙活虎,以左将军为先的大将们簇拥着绛儿,感激地握住她的手连连感慨:“神医啊!神医啊!”
绛儿对他们客气地笑了笑,来到人间后,她听过太多声神医,也被太多人这样握过手,她知道这是凡人对她表达十分感激的一种方式。
治好了这位大将军,她心里惦记着从这次战争中回来的伤兵,遂道:“我给你们配一些草药,捣制给将军敷上,开几副药方按时服用。”
她会开药,但治疗伤兵时常常用不上开药,因为他们根本就喝不起药材。
左将军连连应声好,适才这个白面小大夫在他眼里还是个文弱书生,现下已经成了天上下凡救人的活神仙,哪里还有不殷勤的道理。
哪知众人是殷勤地放她走了,任景却开口道:“他们一群庸医弄的药我不敢敷。”
众御医听了此言,不禁都眼观鼻,鼻观心,无人敢说话。
左将军为难道:“神医,你看这……”
绛儿通常不想别人陷入尴尬境地,只好留下来,从药箱里按他的病症取出草药,放在药碗里迅疾捣动。
没一时那位大将军就敷上好药、扎上好纱布,他仪表本就非凡,整个人躺在布置华美的营帐中,就像是用的药都比寻常人强几分。
绛儿缠好最后一片纱布,道:“我便先走了。”
任景道:“且慢,把柜子里的绒被拿出来替我盖上。”
绛儿蹙着眉头,盯着他刚敷上药的伤口,道:“再等等吧。”
他的房室这样暖,她认为他完全不用盖被子。
任景不知眼前这是为寒暑不侵的人,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左腿,只觉一股冷风吹过,他不禁缩了缩脚。
绛儿着急要走,复道:“大将军,我要走了。”
听闻人间的阶级分化严重,像她这样的小大夫要得到位高权重大将军的允许才能离开,不然就要被杀头。
任景躺在床上盯着她,道:“走什么?本将军的伤甚重,你留在这随时候命。”
绛儿耐心道:“大将军的伤来得虽凶,但现下已无虞。我要到旁处去治别的病人。”
任景带兵打仗,管的是战场上的事情,不知伤兵的情况,道:“我要你留下就留下。”
绛儿静了片刻,越想还有多少濒死的人等着她,越渐渐气鼓了嘴道:“我要走。”
任景看那白净的面皮上跟个小姑娘似的在赌气,笑道:“大家都是男人,叫你留在身边伺候怎地那么多推脱。”
绛儿并非真的凡人,也不怕杀头,心里实在忧心伤兵的病情,顾不得许多立时提起医箱,道:“我要去治伤,比你还重的伤!”
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任景一手枕着脑袋,看着匆匆离去的纤瘦背影。
小大夫,还挺有脾气。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心上人
绛儿又开始奔波在重伤兵营之中,苗启青伤势未大好暂不用上战场,他早等候绛儿已久,问道:“神医去了何处?”
他跟在她身边月余,知道她向来不放过一盏茶时间治疗病人,现在才出现在重伤兵营,定是有事情耽搁了。
绛儿回道:“刚从大将军那儿出来。”
一面说,一面进入放置重伤兵的营帐,蹲身低首检视伤口,道:“刀。”
苗启青熟练、迅速地打开医箱,取出医刀递与她,忍不住问:“大将军没为难神医吧。”
绛儿割裂棉袍,道:“没有。”
苗启青听言,松了口气,大将军年岁虽不大,但作为镇国公府的大公子,十几岁就带兵打仗,如今二十七八岁已成为宁国不可多得的一员猛将,接过老镇国公的担子,驻守北境独当一面。
忠君爱国,豪爽旷达,厚待下属,为人没得说,就是脾气古怪了点,他生怕神医安静惧怯的性子受了委屈。
绛儿早将大将军丢在脑后,他的伤既暂治完,便不该再分心考虑,再关心他时那是下次复诊的事情。
埋头又忙了一整天,至晚饭时分,苗莲莲扭着腰肢送饭过来,笑道:“我们这位阿炎活菩萨也该吃饭了。”
绛儿听她打趣,不由笑了笑,正待与他们一道用饭。
忽地有位士兵匆匆奔来,道:“蒋大夫,大将军传您。”
绛儿忙问:“他的伤势见恶?”
士兵摇摇头,显是不知,道:“只说请您快点去。”
绛儿立时站起身,匆匆与苗启青和苗莲莲道别,便赶忙大将军的营帐。
心急地撩开营帐,入目的不是任景萎靡躺在床上病势加重,只见他丰姿俊秀、眉宇开朗地坐在桌前,桌上摆满可口菜肴,他朝着门首进来的人,笑道:“小蒋你来了,来,用饭。”
一副体恤属下的宽厚模样。
绛儿愣愣地走近,见他坐在那甚是轩昂,还是忍不住问:“你的伤没严重吧。”
任景治军讲究的就是治人,跟绛儿见了一面,就知道怎么拿捏她,道:“刚刚不知怎地发作了一回,匆匆请你来,又听说你还没吃上饭,就先摆上饭。”
绛儿果然疾步走近,道:“你去躺下,我看看哪处不对。”
任景笑眯起一双狐狸般狡黠的眼,道:“你若不是铁打的,也得吃饱了再看病。”
绛儿怔了怔,她一心想治病,差点又忘记当一个寻常的凡人,就着任景为她拉开的椅子坐下,道了声“谢谢”。
拿起给她备好的碗筷,若不是闲来无事馋人间菜肴的美味,她很少会真的想吃饭,此时记挂着不知道多少人的伤情,嚼动军队里最可口的菜肴,像是在嚼蜡。
这反倒更引起任景的好奇心,问道:“小蒋哪里人?”
绛儿遭很多人问过这问题,早打听好附近有个叫永林的镇子,道:“永林镇,吴员外家的侄子。”
吴员外膝下无儿无女,早就在十年前归西,她胡诌也没人闲得去查。
任景点首,瞧她那细皮嫩肉的模样绝不是贫苦人家出身,又问道:“家里还有谁?”
绛儿默了默,悲苦道:“全死了。”
任景带着审视的目光,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盘问了半天,认定她就是个幼年丧亲的小大夫,迫不得已入军营。
看着她那与军队里牛高马大、满嘴浑话的兵将们完全相反的性格、容貌,又念她医术高明,遂道:“你搬到我旁边的小营帐里住,方便我传你。”
绛儿早就不想日日看那些男人抠脚丫子,欣喜道:“可以吗?”
任景见她笑得灿烂,也跟着含笑点首:“本将军的话都信不得?你只要为我治好病,旁的好处少不了你。”
绛儿立时放下筷子,见他说了半天话也不吃饭,便不磨蹭道:“我再替将军看看伤口。”
任景更加断定他的想法,这就是个心思单纯,一心想治病的小大夫,留在身边也无妨。
任景被人抬着躺在床榻上,绛儿解开他的衣裳,幸而他穿的是宽松的袍子,没有压到伤口。
他自小习武,常年驰骋战场,一身肉紧实而健美,绛儿拉开他上半身的衣袍,仿若未见,只凝心解开纱布取出早上敷上的药,凑近细看伤口变化。
任景瞪着一双星眸,眼见那一张张小巧的脸凑近,皮肤柔腻,呼吸温热,他的心诡异地砰砰乱跳起来。
绛儿察看伤口并无异样,心里疑惑他怎么说方才突然发作,又转到左腿,卷起衣裤至大腿根,曲起两只轻轻敲了敲他的骨头,问道:“疼吗?”
只听咬牙切齿的声音:“疼得要命。”
绛儿怪道:“一切都正常,怎么突然发作了?发作时怎么个疼法?难不成你适才自己走下床的?”
任景道:“我还没有那么不要命。就心口疼……”
突然发作那本是他乱找的缘由,没想到这小大夫这么认真。
想着,忽觉一双冰凉柔软的小手按在他大腿处,他浑身孟地气血上冲,只感那简直是双女人的手,又白又嫩足以撩起任何男人的火的手。
绛儿一心找出病因,正按在伤口之上大腿处,见那衣袍忽然支起一个小帐篷,恍然道:“将军思欲过重,外加病势才导致心口疼。”
“我、我知道了……你把手拿开……”
当年京城第一美人坐在他腿上,他都能面不改色。如今对着一个男人都能起反应,任景羞愧得直想钻进地缝里,莫不是久不见女人,爱好都改变了。
想着,心头一凛,浑身寒毛倒竖。
然而那双又柔又软的手温柔地替他敷上新药,他心里默念万遍老子不爱男人,那不听话的东西反倒昂扬得更凶猛。
绛儿随意地瞥了一眼久久支立的衣袍,叹了口气,神君爱她所以常常对她这样可以理解,这位将军的情人又不在身边,伤得这样重还在想心爱的女人,忍不住为这痴情人摇摇头。
她道:“明日我再来为将军换药,我先走了。”
她又耽搁了不少时间,得赶紧回去救治伤兵。
这回任景倒是没说一句让她留下的话,待她一走,立时对守在帐外的人吼道:“给老子找两个女人来!”
绛儿乃化神修为耳目可听百里,听了任景这句话,匆匆返回揭开帐门,对上任景吃惊的俊容,沉声道:“将军这五日绝不可近色,不然伤势要到何时才能好,若实在忍不住就自己解决!”
这是很严肃的医嘱,她必须严肃地说出来。
任景这辈子都没被一个男人吓成这样过,呆若木鸡地点点头。
绛儿放下心来,暗想这将军未太控制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还有两个。
又想难道这真的很难受,非要不顾伤势迫不及待找女人解决不可吗?神君就从未找过女人,常常自己解决,难道神君每次都很难受吗?
这个问题没想多久,她便来到重伤兵营,苗启青到底是寻常人,他虽再叁请求夜晚跟着她帮忙,被她断然拒绝。
虽无熟练的帮手,但重伤兵营里的人像是都听说过她,十分配合地做帮手,有时也有她救过的人特地来帮忙。
如此她成为不少人关注的对象,便不能连着几天都不休息,每日忙到子时一过,在众人的催促下结束诊疗,回去休息。
她换到了独自一个人的小营帐里,时常躺下睡几个时辰的觉,睡前才有了余暇想想神君在天界都做了什么,有没有也想她呢。
通常想没多久,便沉沉睡下,她实在太累了。
*
转眼又是大半个月过去,上一次败仗留下的伤兵都渐渐恢复,大将军任景早就生龙活虎地日日往演练场上操练兵士。
但绛儿每日都能见到他一面,不是别的原因,就是他听说绛儿每日治伤忙到子时方回来,连饭都顾不上吃,他深为感动,便在众大夫该结束一日诊疗的傍晚摆上饭菜邀她同吃。
绛儿很是苦恼,跟他吃饭花的时辰是她自己装模作样吃饭的数倍,甚是浪治伤的时间。她又不爱吃这些饭,偶尔吃吃昆海送来神君为她做的饭便足够。
嘴巴没有感情地嚼动一口香煎鱼,目光呆滞地望着任景大口吃饭,大口喝酒,甚是豪放。
她在心里巴不得他早点吃完,自己能去治伤,就算不去治伤去躺着也比在这儿强。
任景也发现了这小大夫不爱吃饭,瞧着那瘦巴巴的身板,道:“吃完这碗饭再走啊。”
绛儿登时拉下脸,老大不情愿地放到嘴里,实则往灵府里面丢,小竹喜欢吃这米饭。
任景见她苦脸,忽道:“难道我这将营里的饭菜还比不上东伙房里的香?”
绛儿道:“当然是将军这里的香。”她虽不爱吃也分得出来。
任景一挑眉,道:“或者不是心上人做的,吃起来才不香?”
绛儿面色一红,他怎么会知道神君常给她送饭,昆海每次都是在凡人跟前隐身,他决计不会看到,遂问:“什么心上人。”
任景见她脸红,忽地心里诡异地泛起一股酸涩,道:“伙房里那个苗莲莲常常来看你,送你东西,不是你心上人?”
“苗莲莲?”绛儿放下心来,“我和她是朋友,不是心上人。”
任景目光闪烁,忽问:“那你可有心上人?”
绛儿抿唇笑了笑,“有的。”
任景见她目中俱是柔情蜜意,追问:“是谁?”语声中竟有些紧张。
绛儿正好吃完一碗饭,放下碗,正待回答,忽见任景面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撞动桌碗,杯盘争响。
绛儿不用问发生了何事,她已听到号角齐鸣,看到任景披上战衣。
敌军来犯,又要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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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战神
绛儿静静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仰望天际,今日难得出一回太阳,却又开始打仗。夕阳西下,万道霞光渲染了半个天,红得像血。
这一方天地岂不是已被血染尽?
风中好似传来战场上厮杀的呼喝。
今日苗启青也上了战场,他能不能回来?她曾经治愈的伤人,熟悉的一张张脸还能不能再见到?
她厌恶死亡,但这是凡人的命数,或者说这是万生万物的命数,没有人不会死。
只不过凡人死得太快、太轻易,尤是连吃败仗的宁国军队,每一回都像倾巢而出的蝼蚁,溃败而归。
这一回呢?有没有希望?敌军出现了魔,我军会不会出现神?
好像会的。
宁国军队浩浩荡荡放歌而归,数万男儿吟起家乡的软音小调,唱出气壮山河的气势。
任景身着战衣,身骑战马急奔向绛儿,他终于打了场胜仗,满面红光,大笑着对绛儿道:“小蒋,到我营帐里来医治我们的战神。”
“战神?”绛儿疑道。
任景不待她回答,有力的臂膀就将她拉到马上,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向大将军帐营急奔,任景长笑道:“战神!天佑宁国!”
没一时,大将军营帐在望,绛儿坐在马上,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银色的衣袍,如墨的黑发。
那人也在眯眼朝这边看,只见两个人共骑一马,魁梧潇洒的男人身前坐着一个清秀文弱的少年,不觉浑身散发出怒意。
任景勒住缰绳,扶绛儿下来,仍忍不住兴奋,道:“小蒋,给战神将军看一下伤。”
“他?既是战神怎么受伤?”绛儿毫不为惧对上战神光闪闪,蕴含怒气的双眸。
任景一愣,他这接触小大夫也有一个月,性子柔和得很,若不是生气绝不会说这样说话,而况还是战场上的下来的伤者。
但照顾今日拯救他们军队的战神为上,正想训斥几声无礼的小大夫。
不想那小大夫已经扭转头走开,只留下一句话,“到我营帐来治。”
那威风如神、一箭射死敌军大将的刚猛男子竟不见怪,抬步便跟上去。
绛儿坐在房中,像是没瞧见人进来,男子立时使身上沾染的血污消失,一身柔软的银袍、火热的身体抱住着破旧棉衣的小大夫。
无法压制的喜悦,“怎么一见到我就生气。”
绛儿睁大水眸,瞪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道:“是谁先生气的?”
那战神不必说,定是炎鸣神君,他爱不释手地搂住绛儿,哄声道:“是我,是我,谁叫你和别的男人坐得这么近。”
“哼。”绛儿没话说,她是和任景靠得有些近,但她如今外头是男儿身,大将军让他一个小大夫骑上马赶去救人,她有什么理由推脱。
炎鸣神君抓心挠肺想她,想得忍不住跑下凡间,可不是来跟她吵架的,俊脸偎到她脸上蹭了蹭,软语道:“也不想我,光生我的气。”
绛儿哪里有不想他的理,熟悉、爱恋的气息就在眼前,她回身抱住他,紧紧相拥,素手按在他的脑后,抓住一头化作黑色的柔发,整个人都变得乖顺不少,道:“很想神君。”
炎鸣神君一听,顿时美滋滋的,又觉许久的思念得不到尽情抚慰,道:“是吗?有多想。”
绛儿抿嘴笑着,抬起小脸,凑近他的侧颊,轻啄一口,羞红了脸,低声甜语:“这么想神君。”
炎鸣神君一见到他的绛儿,只感心口都灌满了最甜的蜜糖,俯首吻住她的香唇,辗转缠绵,如久旱逢甘霖,疯狂地索取她口中的香甜,倾倒无尽的相思。
直至绛儿喘不过气,他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粗喘着咬着她的如玉的耳垂,道:“我却有这么想绛儿。”
“我也有这么想神君……”绛儿轻喘着细语娇声,如新承雨露的娇花而伏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炎鸣神君闷闷笑着,彼此的心意紧紧相连,他自然知道绛儿有多想他,只不过他的小草向来怕羞,能主动亲亲她足见她有多思念。
柔情似水的眼眸低首凝注怀里的人儿,忽伸手摸了摸她纤细的脖颈,摩挲在凸起的喉结处。
绛儿吃吃笑道:“神君,我的幻术高明吗?”
炎鸣神君非常给面子道:“很高明。”
绛儿得意道:“总有人怀疑我是姑娘家,但看到我的喉结又打消了这念头。”
炎鸣神君宠溺曲指地一刮她的琼鼻,笑道:“小草真机灵。”
他了解她为何不扮成个粗犷的大汉。实在是外貌易变,她这副羞怯的性子很难改变伪装,若是一个七尺大汉跟个小姑娘似的垂头脸红,那场景实在太诡异,不如就用原来的模样,添些男性特色,扮作个文弱的白面小生为上。
绛儿见到神君虽然欢喜得想时时刻刻黏着神君,但她仍不忘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她很快就站起身,道:“神君,我要去治伤兵了,今晚你还在吗?”
炎鸣神君好容易找到借口来寻她,怎可能轻易走,道:“当然在,我可是你们大将军钦定的战神。”
绛儿嫣然一笑,道:“神君把那只魔杀了吗?”
炎鸣神君道:“一箭杀了,不过只是个分身,应该还会再出现。”
绛儿道:“它还敢出现?”
魔君和小霸王打完一场架都要躲半个月,这插手人间战事的魔居然还敢出现。
炎鸣神君嘿嘿笑道:“我未用自己的神力,随意借了个小神的力量打的。”
绛儿道:“神君要做宁国的将军留在这里?可是我们不能插手人间的战事。”
炎鸣神君摸了摸鼻子,面色沉重道:“我自然不能随意插手凡间战事,但有魔界之人介入,我堂堂六界锄强扶弱的正义神君,当然要救宁国于水火之中。况且魔君甚是繁忙,无暇管他手底下心术不正的小魔,我与他多年老友,少不得上战场帮他镇压魔界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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