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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am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作者:Sam

黎春的生命从十岁那年开始就只有一个男人,他叫裴千树,他是她的全部,而她只是他的一部分,确切的意义上是很小的一部分。十岁那年,衣衫褴褛的黎春抓着他的西装裤脚,求他救救她,那天她以为抓住的希望,却不知道只是堕入更深的黑暗。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一朵玫瑰
楔子
黎春的生命从十岁那年开始就只有一个男人,他叫裴千树,他是她的全部,而她只是他的一部分,确切的意义上是很小的一部分。
十岁那年,衣衫褴褛的黎春抓着他的西装裤脚,求他救救她,那天她以为抓住的希望,却不知道只是堕入更深的黑暗。
开始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天色昏暗,明明是白天却看起来像是傍晚,南方的梅雨季是让人讨厌的,没完没了的雨,一下两三个月,黎春坐在门前,直到目光锁定在远处的一行人。
她第一次看到那么豪华的车,在她小小的年纪里,那辆车就像是外面世界的枢纽,连接着这里和外面,连接着自由与牢笼。
她站起来,穿着那双破烂不堪的拖鞋,冲进了雨里,穿过门口的泥路,穿过了杂草地,远远地,她看到了他,人群中分外夺目,很多年后,依然是这样。
他身高颀长,举止优雅,简约得体的黑色西装衬托着他的高贵,他的手里撑了一把黑色的长柄雨伞,伞布上没有多余的坠饰,纯黑色,干净,伞很大,罩着他的身形,看不清脸,远远地距离,黎春感到了有种压迫感。
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将被他全部掌握,喜怒哀乐、爱恨痴嗔皆与他相关。
他的视线穿过了一片稻田,直直的落在了她身上。
四目交投,黎春低下了头。
助理说:“裴总,我们走吧。”
裴千树挪开眼,迈着长腿,朝着村子里走去,而黎春还站在雨里,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随后一辆卡车开了进来,卡车司机下车,几个人搬着巨大的箱子走下来,有记者随行,所有人都在裴千树身后,他好像是个领导者,零星的三四个记者采访着裴千树。
黎春跟在他们的队伍后面,远远地,看着他们把东西搬进了公社大队的仓库里,那是她没有见过的东西,听说有羽绒被、大米还有粮油。
村民们纷纷跑过来表示感谢。
黎春混着人群挤了进去,还没混进去,后背的衣服就被人扯住了,她回头看到了张力那张狰狞的脸。
“你来干什么?”张力操着一口土话。
黎春吓坏了,她根本不敢挣扎,张力一把揪着她的衣服,把她拖到了公社大队后面,人们还在冲破了脑袋对裴总表示感谢,纷纷想要露头刷存在感,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小孩子被暴力的拖到了外面。
雨势很大,黎春低着头,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很久之前的那个晚上,她被张力强奸了,她那年还不知道“强奸”这两个字,只知道张力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后来她跟黎千树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才知道,有个词叫“强奸”。
张力和裴千树有什么区别?
其实是有区别的。
裴千树对她不仅仅只是发泄和欺辱,更多的是那些他永远不肯承认的喜欢,因为扭曲所以变得面目可憎。
雨继续拍打着她的脸,黎春害怕极了,她的小身板在颤抖,抬头看着雨中的张力,她的呼吸变得很急促,一句话都不敢说。
张力把她扔在地上,恶狠狠的开口:“你要是敢乱说什么,当心老子弄死你。”
说到“弄死你”的时候,恨不得将她咬碎了。
黎春缩在一边,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她很想哭,可是哭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就算眼泪流干了,也阻止不了任何的事情。
张力看她害怕的样子,这才放心,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只要你听话,我就不弄死你。”
黎春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她不敢说话只敢拼命点头。
张力说:“回家去。”
黎春没有看张力一眼,迈开了腿,朝雨里奔去,耳边是公社大队里传来的感激声和赞美声,远处是荣誉与光辉,面前是黑暗与邪恶。
目光所及的光辉未必是光辉,而黑暗只是黑暗。
黎春朝家里的方向跑过去,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她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该怎么办?
自始至终她都是个多余的人,是不被这个世界所接纳的人。
无助将她包裹,她跑回去,跨过门槛,奶奶正坐在门口打盹,看到她回来,挣开了满是皱纹的脸,眉头皱起来,骂了一句:“你个小贱种干什么去了?”
奶奶骂她是常见的事情,因为她妈妈生下她之后就跟别人跑了,爸爸前几年又得了病死了,奶奶把积聚了多年的火气全部撒在了她头上,挨打挨骂是常态。
黎春不敢反抗,反抗了只会被打的更惨,有一次她躲了奶奶扇过来的一巴掌,后来被打的差点差点死掉。
所以忍着就好,忍着就不会太糟糕。
她不说话,只站在门口,奶奶走过来,推了她的胳膊,黎春撞在了木门上,肩膀硌到门把手的锁链上,刺骨的疼,她很想哭,声音带着哭腔:“村,村里来人了。”
声音很小。
“就知道哭,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成天就知道用眼泪勾引男人的贱货东西。”
似乎不够解气,又继续骂骂咧咧:“不要脸的东西,成天就知道在外面浪,浪货。”
黎春低着头,不说话,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就可以,就把这些话当做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奶奶骂够了就不骂了,觉得骂她还不如骂狗。
下午三点,记者相继离开,卡车也开走了,一天的活动结束,裴千树在村民的簇拥下总算上了车,就像是对待国家领导人一样,他们把他放在了至高无上的位置,所有人都殷勤的想要他再多留一分钟。
裴千树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那条路上,自早上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个小孩,他揉了揉眉心。
“黎总,这是我家的杨梅,你带着路上吃。”窗外伸进来一双手。
黎千树皱眉,强忍着不舒服笑着说:“不用了,谢谢您。”
然后他看见了那个男人,那个揪着那小孩的男人,在这样贫穷的山村,家暴是常有的事,这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在媒体面前做个表面工程,自此再也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那男人在一边应和着:“裴总,您就带上吧。”
裴千树想,也许他是她爸爸,家暴而已,跟他无关,窗户合了上去,车开了。
身后是一堆村民,这里的世界跟他的世界毫不相关,就像是世界里的平行世界,贫穷永远不是资助能救的,只有自救。
雨越下越大,在泥土上开车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滑出去,所以只能慢慢往前开,裴千树在后座闭着眼,他已经接近二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下了飞机就赶过来,此刻身心俱疲。
没睡几分钟,刹车的后冲力让他身子前倾,差点砸到前座的椅背,刚要发作司机已经开口。
“裴总,有,有个小孩。”
裴千树熄下怒火,揉了揉太阳穴,隔着雨幕,他看到了车前面的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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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两朵玫瑰
黎春被刹车吓到了,一屁股跌坐在路中央,丝毫顾不上小腿被划破。
“裴总,我下去看看有没有事。”司机说。
裴千树说:“伞。”
司机有点诧异,裴总是要亲自下去吗?他不敢怠慢,忙把黑色的雨伞递给他,裴千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皮鞋上沾了湿泥,他没有在意,走到车前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小孩,早上的那个偷看他的小孩。
他还未开口,黎春已经伸出手,她抬起头,头发被雨水打的湿漉漉,贴合着下颚,勾勒着巴掌大的小脸,雨水落进眼里,她不太睁得开,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西装裤腿。
“求求你,救救我…”她的声音微不可闻。
裴千树看着自己西装裤被那双脏兮兮的手抓着,皱眉。
黎春看到了他的视线,觉得有点瘆人,她很怕,可她不能松手,如果她松手了,她将一辈子困在这个山村,她会被张力弄死,她不想死,她很浓的哭腔:“求你救救我吧…”
那年的她以为爬上了他昂贵的车,就可以逃离这所有的一切,因为全村的人都那么尊敬他,所以裴千树可以救她。
只是她还不明白,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他的宿命,没有人有义务拯救另一个人,裴千树救她,她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裴千树蹲下身子,伞遮住了她头顶的雨,他看着她:“你家人呢?”
黎春下意识的低头,她说:“我,没有家人,我是孤儿。”
他看了她一分钟,然后转身。
声音干冷:“上车。”
黎春不敢置信,她以为他会拒绝她,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答应她?她甚至都想好怎么求他。
黎春跟在他后面,裴千树坐进了车里,黎春站在车外面,她浑身都脏透了,脚上是破烂的拖鞋,她看着真皮的座椅,久久没有上车。
“上来。”他说。
黎春捏着身侧的衣服,低着头,仰视他,脸上有泪也有雨水,讷讷开口:“我,我很赃。”
他这才明白过来她为什么不肯上车,温柔了眉眼:“没关系。”
那样轻柔的声音,在她幼小的心灵激起了千层浪,奶奶只会骂她:“你个贱骨头把自己弄这么脏就别回来了。”
而他没有骂她。
他就像阴雨天里的一道阳光,直直的照进了她的心坎。
黎春爬上车,她不敢坐在座椅上,瘦小的身体坐在踩脚垫上,蜷缩着,像一只流浪狗。
司机回头看到她:“裴总,她…”
裴千树冷冷的回了一句:“没事。”
司机说:“小姑娘你坐在椅子上吧。”
脚垫和座椅是一套的,从她上车的时候就得都换掉,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黎春抬头,却不敢说话,还保持着蜷缩的姿态。
裴千树懒懒的抬眉:“随便她,开车。”
司机闭上了嘴,他知道裴千树不是一个健谈的主。
黎春抱着自己,靠着车门,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目光落在了裴千树的裤脚,这么近的距离才看到黑色西装裤的裤脚有淡淡的纹路,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那双黑色的皮鞋被泥巴弄脏了,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话,车内气氛很冷。
过了一会,黎春微微抬起头,看到裴千树棱角有致的下巴,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这个角度能看到裴千树的睫毛,很长很黑,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没有那么严肃。
不知不觉就看了他一个多小时,雨势小,严实的天空里挤出几缕阳光,几道浅浅的光柱从天上投射下来,天开始放晴,黑压压的云散去,露出灰蓝色的天空,灰蓝中夹杂着一丝火红色,黎春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天空,即使腿麻的不像话,她也丝毫不在意。
车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黎春忍着腿麻腰酸跟在裴千树的后面,她第一次看到这么豪华的房子,有漂亮的花园,还有点缀着白玉雕塑的喷泉,就像走进了童话世界。那时她还不知道,日后自己将在这里度过整整十年,这里的每个角落都将留下她与他的痕迹。
裴千树走的不快,似乎刻意在等她。
黎春迈着小步伐跟上去,他推开门,打开了客厅的灯,敞亮的灯光让她退缩在门口,她的左手边是一个石雕的貔貅,右手边是比她还高的紫水晶,这些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裴千树转过头,看到她愣愣的待在原地,他说:“你可以进来。”
黎春迈了一步,在浅灰色的地砖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带泥的脚印,与这里格格不入,她又退了一步,抬头看到裴千树,他没说什么,她又往前走了一步,走到他面前:“裴…”
她应该叫他什么,和所有人一样叫他“裴总”吗?
还是叫他“裴叔叔”?
是什么“裴”,奶奶总骂她是“赔钱货”,是一样的pei吗?
她的眼睛像是两颗灵动的小葡萄,因为思考转动着,分外滑稽。
裴千树却径直走向了房间,黎春很局促,完全不敢有其他动作,只好跟着他,走到房门口,他盯着她脏兮兮的脚:“站住。”
黎春被喝住,她停在了门口,裴千树关上了门。
她与他一墙之隔。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三朵玫瑰
时间就像是沙漏里的沙,黎春看着裴千树的房门,实木的门,只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有光亮,她站在原地,不敢动,檀香的味道从房间里溢出来,轻轻的,让人安心,他的房间从亮灯到熄灯。
黎春不知道站了多久,腿很麻,脚也疼,最要命的是她想上厕所,憋的很难受,整个下半身都有些胀痛,可是她不敢说,她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裴千树,他会把她送回去。
她死也不愿意这样。
时间越熬越漫长,就像流不尽的沙,胀痛感越来越强,她实在憋不住了。
黎春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敲了敲他的房门,起初声音很小,后来她又鼓足了勇气敲了一下。
裴千树打开房门,就看到落魄的她,她低着头,眼睛红红的,声音讷讷的:“我,我想上厕所。”
裴千树穿着一身灰色的短袖,低着头看这个瘦弱的女孩,因为憋尿脸胀得通红,他说:“你一直站在这?”
黎春捏紧了手指,感觉自己快憋到极限了,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是,是的。”
裴千树愣住了,他是叫她“站住”,于是她就真的站在这儿四五个小时,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他有些烦,指了指右手边的洗手间,随后叹了口气,走在前面,领着她去,黎春走了一步,下一秒整个人愣住了,她感受到涌出来的热流,羞耻感将她包裹,前所未有的难堪,地砖上晕开一片水渍,她在发抖,不敢动,不敢抬头,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流在她脚下,她没有憋住。
脑子一下子懵了,黎春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哇啦哇啦的哭了起来,只要再多忍一会就好了,只要多熬一分钟就够了。
奶奶骂她的时候,她没有哭,张力强奸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可是现在她哭了,委屈、难受、痛苦将她团团包裹,她站在原地,脚下一片狼藉,一切都被她搞砸了。
脚上泥土、眼泪混作一体。
裴千树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他走近了一米,等她哭的嗓子都干哑了,他极不耐烦的说:“哭够了没?”
黎春松开了手,脸脏的不像话,她耸动的肩膀,不敢再哭出声。
裴千树转过身:“跟着。”
黎春动了一下脚趾,跟在他后面,裤子还湿哒哒的滴着水。
裴千树推开卫生间的门,往边上挪了挪,留出很大的距离让她站到淋浴头下面,他拨开了热水,淋浴头喷涌出温热的水。
黎春站在那里,他说:“脏衣服脱掉。”
热水从上浇灌下来,她伸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破烂的衣服,光裸的身体印着卫生间白色的瓷砖,裴千树把淋浴头固定在她头顶。
“洗干净。”他转身出去。
退到门口,又回来,伸手从支架上拿了沐浴露还有他的毛巾,他与她面面相对,他还没伺候过哪个小孩,真是算她命好。
他挤出一坨沐浴露,伸手抹在了她的后背,他看到她后背有些细碎的伤痕,一条细细的泛着红色的痕迹尤为明显,他伸手摸了摸,问她:“疼吗?”
黎春摇头,长头发甩了他一脸的水:“不疼。”
“谁弄的?”
“奶奶。”
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上车的时候她说的是“我是孤儿”,黎春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然而裴千树没有说什么,只是挤弄着沐浴露,给她全身抹了个遍,她很瘦,腰细得一手就掐了过来,他到底是个男人,有些事不方便,他把沐浴露挤到她手里:“下面你自己洗。”
黎春不懂男女有别,但乖乖的接过了沐浴露,特别香,比春天的玫瑰花还香,她握着一点点沐浴露抹在了腿根还有屁股上,浑身都洗的香香的。
家里没有她这么小的孩子能穿的衣服,裴千树很头疼,从柜子里拿了一件纯白色的短袖,黎春已经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身后,一张小脸因为蒸腾的热气红扑扑的。
他走进来看到她正拿着毛巾弯腰擦着身体,背弓着,弯成了漂亮的弧度,未有任何女孩的特征,干瘪而瘦削,裴千树走过去,把短袖给她,黎春接过短袖,黑亮的眼睛看着他,睫毛上挂了水珠,晶莹剔透,她把短袖套在身上,下摆拖到了脚踝,像是套了麻袋,模样分外滑稽。
黎春闻见了衣服上清幽幽的檀木香,是属于他的味道,好闻,安心。
她光裸着脚踩着地砖走到他跟前,抬头仰视着他,白色的灯光从他头顶流泻下来,他浑身都镀了一层浅浅的薄光。
若干年后,黎春再想起来,依旧会为他心动,因为他是那样好看的一个人。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四朵玫瑰
裴千树拿起了吹风机,她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眼睛看着黑色的吹风机一眨不眨,他拨开了开关,温热的风自他的手指间漫开。
暖风在她的头皮穿梭,他的大手在她的脑袋上,温柔的挑起一缕发丝,细细的吹着她的头发,一点点的关心和爱都让她红了鼻子,她想起了很小的时候,她妈妈帮她洗头,打一盆热水,肥皂打在头发上,肥皂泡糊了额头都是,她低着头,伸手抓住了裴千树的衣角。
他低头看到她红红通通的眼,什么也没说。
吹完头发,黎春跟着裴千树走进了房间,而后的很多年,那张床都容纳了两个人,一切是她自己选的。
檀香的香炉放置在书架的二层,房间里充斥着檀香的味道,黑色调的房间干净整洁,就像他的人一样,他掀开了被子,黎春站在他床前。
她小心翼翼的问他:“我,我能跟你睡吗?”
小孩恳求大人的姿态。
她有一双含水的眸子,因为灯光的缘故,看起来如璀璨星辰,楚楚可怜,让人无法拒绝,裴千树想何必和一个小孩认真,反正明天他就会把她送走。
“嗯。”他只说了一个字。
黎春爬到了床上,睡在了他里面,整个人陷了进去,床垫软得像是棉花,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在做梦,可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裴千树,这不是梦。
裴千树没有看她,伸手关掉了大灯,留下了床头一盏小夜灯。
他闭上了眼,黎春转过头,看到他睡了,和车里一样,安静好看。
她轻轻的说:“你真是个好人。”
孩子嘴里的话往往是最单纯的,裴千树冷不住发笑,20岁创业开了wy公司,两年走到现在,手段凌厉、处事果断,一路走过修罗场,没人会说他个“好人”。
早上醒来的时候,裴千树感觉到腰侧的手,黎春伸手抱着他的腰,她紧紧贴着他的手臂,t恤因为睡得太熟卷到了胸口,露出了女孩的胴体,十岁的小孩,已经开始有发育的迹象,胸口微微的有一点小小的弧度,还有粉色的乳尖,小巧致得像是粉钻,他的手指边就是她的小腹,平滑干净,往下的光景自不必多说。
裴千树觉得有些烦闷,低头瞧见她因为睡着泛着粉色的脸蛋,小巧的嘴唇,纤长的睫毛,他触电一般醒的彻底,为自己那一刻脑子里的想法感到羞耻,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自己竟燃起了那种想法。
出国留学那几年,他也曾玩的很疯,那时候身边玩的疯的人比比皆是,有钱人的玩法很多,性在钱权交易里只能算是调剂品,性不分男女老少,更不分年龄,甚至可以不分品种,人的底线是永远无法想象的,他有自己的底线,小孩,他至始至终都不碰。
然而此时,他却觉得有些发闷,他起身的动静惊醒了黎春,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眼神清澈干净,恍然天地之间,只剩下他。
她挪动了一下,下体碰到了他的手指,柔软而温热,但她一无所知。
裴千树眸子很深,真他妈的要死。
柔软的发萦系在他脖颈,她意识到了自己正抱着他的腰,很不好意思的手,那个瞬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黎春的脑子顿时就像炸开了锅,张力的那张脸近在咫尺,他下面的那东西就是刽子手的刑器,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一寸寸的酷刑让人浑身发冷,她开始颤抖,眼里抑制不住的恐惧。
裴千树看着她古怪的表情,刚刚她碰到了他的那东西,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懂得男人的晨勃,亦或者说,一个十岁的小孩怎么会懂得男人勃起这件事,想来也是他多虑了。
黎春咬着唇,死死地不说话,目光呆滞。
裴千树看出她的异样,问她:“怎么了?”
黎春摇头,表情呆滞,张力拿那个刑器打她了,裴千树也有,那他会打她吗?
他不是张力,他是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打她呢?
她看向他,喃喃的问:“你,你会打我吗?”
裴千树坐了起来,从书桌上拿了眼镜,晨勃的反应已经过去,他又恢复了一派清明,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今天我会送你去儿童之家,去了那里会有人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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