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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不是人类的话,会很难受的吧?”小姑娘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他们会逐渐地失去情感,本来是人类的他们,一旦脱离人类这个范畴,就再也体会不到喜怒哀乐了。”
“对我们来说稀奇的事,对他们来说不足以奇,看见的次数多了,也只会在心里想,'啊,原来是这样子的,'那样不是很可怕吗?”
“不过一想又觉得很悲哀,他们和我们共情不了,永恒不是祝福,而是一种诅咒。”
猫咪的耳朵动了动。
“什么?您在说什么呐?”将近半百的男人一头雾水,“是我这个学生物的和你的专业共鸣不了吗?”
“说起来,您在哪里学文学?”
“在英/国。”
“天呐!那个美食荒芜的国度?!”
“也还好?我的味觉倒是还有。”她在德/国学了历史,又去亚瑟那边进修了文学,在她的证明上也有证据。
“喵!”伊万叫了一声,飞快地消失了踪影。
“嘘,有动静。”脑内敏锐的雷达响个不停,谢尔盖有些紧张把枪上膛,少女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绝对有情况。
两个人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苏/联广阔的土地上从来都不缺树。
一队披着雨披的士兵幽灵般从他们面前走过,粘在战士们皮靴上的锈色尘土,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军服不止一次汗湿了又吹干,吹干了又汗湿,并且在潮湿的雪泥地上、沼泽里、松林中和盐沼里弄得满是泥污。
他们的脸好像在窑里烧过的耐火砖,他们用一只累坏了的、或是受伤后包扎着的胳膊,像抱婴孩那样把自动枪抱在怀里。
“这是回城的队伍。”谢尔盖悄悄说,“是自己人。”
“是谁在那边!”他们的听力不是盖的,这声低语被听见了。
“把枪放下,踢到一边。”阿桃马上对他讲,然后从树后边转了出来:“自己人,自己人!”
“对对,自己人!”
从连队的人丛中走出一个长脖子上青筋突露的大尉,他一手按住摇晃的手枪套,迅速地迈动两条瘦腿,有些奇特地打量起来,“一个小姑娘和一个男人?”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面对许多黑洞洞的枪口,他们的表情像狼一样凶狠,然而小姑娘面不改色,“我们是科研所的。”
“这是我的证件。”柔和的声线道,“本来我们是出来巡逻的,可能一不小心走出了范围。”
“巡逻什么?”
“我们的科研所里有大量的种子,”阿桃比划比划,“为了防止敌人来破坏它,我和谢尔盖同志出来巡逻。我是科研所里体力比较好的,所以大家才派我出来。”
“那你们真的是……”班长挥挥手,就有一位士兵过来查看了他们的证件,“回去,回去!你们已经快走到交战区了。”
“那我的枪——”
“同志!”她快速打断谢尔盖的话,“感谢您们的信任。”
“姑娘,前线本来就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你们本就该在后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我们男人来保卫你们。可是你却和我们一起吃苦,战争已经打到这份上了啊,还是个异国他乡的游人,感谢你为苏/维/埃做出的贡献。”大尉咬着烟卷,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他是严肃而温和的,眼睛里也不含有倦意,在黑暗中发着光。
“您是想说,战争让女人走开?”
“那是偏见。女性可以扛起枪,和男人一样保家卫国。”
轻轻朝他们点了点头,阿桃拉着谢尔盖走开了,虽然女性参军反对的声音一直存在,甚至她们没有与男性享有同等的军事权利,也受到了大众的阻挠,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她们在战争中的作用,在血与火的考验之中,女性的加入,就像焦土中开放的玫瑰,绚丽夺目。
她披着夜色走回了科研所,一路上没有看到伊万,直到她蜷缩在木板床上的时候,他才从外面的窗台上跳了进来,窗户早就被炮火震得碎了个干净,新的玻璃明天才能来。
“喵呜。”伊万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暖融融的被窝,还用尾巴把被子恢复原状,他非要往腰下面钻,她不得不弓着腰睡觉,不过有小动物陪着她,尽管猫咪从肚子里发出的呼噜声太响了,但是这是另一份的温暖。
“晚安,小万尼亚。”摸摸小猫头,少女沉沉睡去。
“咪呜。”伊万歪着头,冲熟睡的她咧了下唇角,胡须一抖一抖,就像会笑的柴郡猫,他思考了一下,把肉爪子放在嘴边触了触,再按在了她干涩的唇瓣上。
做完了这一切,他呼呼大睡起来。
作者俺:契/丹的话,问过了我学俄/语的同学,的确是这样的称呼没错。我小时候看过一本书 ,反正类似的内容是说俄/罗/斯那边好像也有英灵殿那种东西?有女武神什么的,虽然这两个出自北/欧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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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灼灼其华 224
“关于上一次的战争,我在学校里不知写过多少文章。我们的梦想,我们羡慕我们的父辈,现在战争临到我们头上来了,仿佛故意来考验考验我们是哪一种人似的,可是我们却在避开……”丹妮亚小声地和副所长说着,细小的声音使阿桃披着被子蒙上了头,然后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猫叫:“喵——!”
“对不起对不起,”忘了还有伊万在被窝里,少女马上弹起来,挖了半天刨出来个气得呼呼的猫咪:“伊万,你觉得我们今天能钓到鱼吗?”
有些秃的大尾巴触电了一样一直在抖,就像没固定好的绳子在空中飞来飞去,伊万都没看她,一个劲儿的舔着自己的尾巴。
“啊,你醒了。”丹妮亚把辫子编好放在胸脯上,抬起眼向人笑的时候,的确增加了几丝少女的风情,“您没把伊万压扁了吗?”
“我好像直接抓着尾巴薅了一下毛……”她有些讪讪地笑,“这个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嗯!”
小姑娘一边梳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和她们说,“刚才我在迷蒙中,听见有人说羡慕什么?”
上一次的战争是指的国/内战争,也就是红白之间的对抗。
而白色,白色恐怖的话,那的确是有特殊含义的。
在和平的时代,好像的确显现不出个人的理想有多么伟大,可是如果说战争使个人理想的实现更为熠熠生辉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没什么,我们的梦想离我们越来越远而已。”给自己扎好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少女满足地站起身来:“每个人是有每个人不同的理想啦,我现在的梦想就是让战争的阴影赶紧远离在大陆上方。”
“谁不是呢?”举起伊万,见他还在别过脸去,瞳仁不知道在看何处,阿桃就用脸去贴贴他:“猫咪一般能找到鱼多的地方吧?”
“不一定。”所长叼着烟进来,“今天去河边,不能带上它。”
猫咪从鼻腔中喷出一道声响,彷佛也不稀奇遭人嫌弃的情况,他举举爪子,示意她放下来。
“有炮——”仗之类的,可以砸开冰层的东西吗?
“喵!”
“有电钻之类的,可以凿穿冰面的东西吗?”少女马上改口。
“我们只有最简单的斧头和叉子,还有撬棍。”
“好吧,大家伙轮流挥一挥,要注意不能把体力一口气用光,不然再积攒的时候就麻烦了。”普罗列夫指挥起来,点了四个男人和两个妇女,而她也算妇女的行列。
虽然她并没有结婚。
“您和您的,”刚走出研究所,一阵狂风直把人吹得往后退了半步,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空里,用刀叉一戳就能流下蛋黄来,塔莉亚思索了一下,特意等在最后,和她并排走。“您的男友,他每周都要找你打电话吗?”
“是啊,我平时也要和他写信来着。”她把围巾掩了掩,“那个人不听到我的声音会不安的,还是个孩子呢。”她们刚刚还看见自己的同志们在前面走着,同志们离她们还不太远,要追还可以追得着,但是她们却不能够去追赶。
“那还不错啊。”塔莉亚想,一般人交流都是通过信件,莫/斯/科给列/宁格勒的通讯路线时不时又被炸断,军/事线路也不例外。
她的男友,是个什么身份的人呢?
这片土地一下子对人们生疏起来,道路被阻断,可能今天还屹立于中间的建筑,明天就被炮火摧毁。在祖国的土地上过了好长时间的自由生活之后的人们发现,这种生活显得非常异样,让人不适。
“您和您的伊万感情挺好的吧?”
“也还好?反正就是两个人相互包容下的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身影打了个喷嚏,“哎呀,大概是他知道我在说他,就在心里说了我两句。”
“咦?”
“就是说,”她拉着副所长的胳膊,“因为他不太喜欢别人评价他是个小孩子,但是我感觉他就是个小孩子脾气,很任性的人。”因睡眠不足而红肿的眼睛疲倦地、抱歉地、同时又好像非常温柔地望了望南边。
沿着南边一路下去,就是莫/斯/科。
不知不觉之间,有许多人也在朝河边的方向走。所长遇上了一个熟人,于是热情地邀请他加入到队伍中来。
“我记得,我哥哥跟家人是怎样为我们的生活斗争的。我一点也不埋怨您,难道您没有看见,之前一同撤退的人,有些人扔下一切不管,只顾带着家具,带着一卡车一卡车的破烂逃走,对我们这些老百姓一点都不管?”
前面的人起了争执,熟人大声地对所长说,“一个人一生中只要有一次经历过这种事,他就会对一切的一切都丧失信心!”
“这是你的觉悟还不够。卡寥沙。”
“他的家里人在莫/斯/科郊外的村子里。”塔莉亚叹了口气,“现在还在德/寇手里。”
“可是该撤退的时候我记得撤退了呀,就是时间,并不能让这个城市一夜之间变成空城吧?”阿桃道,莫/斯/科连城内也只撤走了一部分人和工厂,城外的他们更是鞭长莫及,列/宁格勒也是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能顾及到每个人。”
个人和集体,是一对复杂的关系,但是大家都知道,当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冲突的同时,应当服从集体利益。
但是当个人利益遭遇到灭顶之灾呢?
个人都不存在了,由个人组成的集体呢?
究竟要损失什么,损失到什么地步,这一向是个难题。
所长冷冷地说,“想得太远了!在德/国政/权到了门口的时候,当然不能对自己的政/权丧失信心。您听到吗?”他严峻地举起手指短短、生满汗毛的手说,这时远方隆隆的炮声冲进耳朵,证明了他的话。
“我们的舰队还在哪,我们的军队在和敌人做殊死的搏斗,您怎么可以泼凉水?!”
“您有没有想过,我们人民的精华有多少为了大地母亲牺牲,他们是上升到精神自觉程度的人,他们是人民的精华,是共/产/党员!如果您对那些人失去信心,在德/国/人践踏我们的时候失去信心,这使我很气愤。又气愤,又为您惋惜,惋惜!您还是个党/员呢!我感觉您的觉悟还没有来自异国的桃多!小姑娘只是个团员!”他厉声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嘴唇颤抖起来。
“您这算什么话?……这算什么话?……您……您是要责备我,说我在等待德/国/人吗?”
“即使是普通工人,我们面临着德/国/人和白党的威胁的时候,难道我们首先是想到自己吗?”
“不,我们首先不是想到自己,我们首先想到的是我们最优秀的人——领导同志们,这就是我们想到的人!回想一下您的哥哥吧?工人永远就是这样想、这样行动的!隐藏并且保护我们的领导同志,那些最优秀的人,我们的精华,自己却挺胸而起——一个工人过去和现在都是这样想的,并且认为不这样想就是自己的耻辱!”
两个人闹了个不欢而散,卡寥沙涨红了脸,怒气冲冲返回了。
“笑话,真的是笑话,”所长晃着大脑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周围人的热忱、敬仰、爱慕之心难道不能感染到他吗?”
“不过,万尼亚的厨艺很棒。”小姑娘继续说,“他喜欢吃我做的菜,我也是!”
“他一定很爱你,要知道,我们俄/罗/斯的男人们不太喜欢下厨……”塔莉亚用手帕揩揩眼角,本来揣在怀里柔软的手帕也冻成一块,不得不搓揉了好半天。
“我们的生活还是照样前进——该学习还是学习,该工作还是工作!前进就是好样的!”古德里安把一根短而黑的指头狠狠地伸向空中,好像要威胁什么人。“他以为他已经使我们没法生活下去了!”
阿桃第一次听到古德里安这个名字还是在书籍上,没想到俄/国人也有叫古德里安的。
“我们到了。”塔莉亚放开了手,人们陆续从灌木丛中走出,小姑娘看着被积雪覆盖的冰面在阳光下像面镜子闪闪发亮,有些发愁。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条河到底被冻的有多深。
“河水在下面流动着呢,”列/宁格勒这座城市的河流、岛屿与桥梁的数量,都是全俄/罗/斯最多的,并且由于河流纵横,风光秀丽,它还有“北方威/尼/斯”的美称,所长信心十足地说,“动起手来吧!”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几个人找了几个不同的位置,少女也不想往太深处走,凭着第一直觉,站在了冰面上,然后举起斧头,像盘古开天辟地一样用力向下劈去。
下一秒,冰面纹丝不动,嘲笑着人的不自量力,更令人害怕的是,连个白印都没有砍出来。
她无语了几秒钟,颠了颠斧头的重量,在寒风中思考下力气问题,内心想,怪不得说手无缚鸡之力呢,自己这力气不知道能不能把鸡抓住,还是说要不找一个称手的工具,最起码得是更尖端的那种。
“需要帮助么?”一个瘦小的女子走过来,“我这里有专业的设备,但是不知道哪个地方下洞比较好。”
“那真是不好意思,”阿桃放下斧柄,“有什么我能帮您的吗?找位置的话我不太擅长。”
“可是我看见你只往这边走啊,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其他人都在那边鼓捣鼓捣,感觉你很特殊,您学地理的吗?”她拿过来一个钻头,还真的是专业设备。
“学地理的话,不了解当地的河流走向我也没办法呀,”小姑娘说,顺便询问了下系统,系统告诉她,这个位置的确有鱼群,只需要凿开上铒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少女想起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她,好像,没有饵。
是啊,粮食都快被吃光了,蚯蚓这种东西能找到的也没有了,难不成要自己空手抓?
那也要先看见鱼在冰洞里面露个面呀。
晚上用灯光一照肯定会有动静,说不定眼疾手快能捞上来几条,可是现在是白天啊?
难道要用卧冰求鲤这种笨办法感动王耀么?他还没先感动,自己就被冻死了。
“所长!您先等一下。”快速地说完,小姑娘一溜烟跑了过去,“我们这里有鱼饵吗?”
“哦,你看我这记性!有,给。”所长从怀里掏出来一小包发霉的麦粒:“这是夏天发霉了的,不能做实验,我就随手扔了,没想到有一天伊万玩的时候发现了,哎,伊万啊,生灵们阿。古德里安还说要留下来吃,我是感觉聊胜于无,拿去钓鱼也比害了肚子强,可是古德里安坚持要先吃到肚子里,后来我们打了一架,结果就是我胜利了!”他叉着腰,得意洋洋,“我这边下好了,鱼竿和网也给你。”
“还有别的饵吗?”
“小姑娘,还有蟑螂,你要不要?”他本来也没想能钓多少鱼,只想着有一点是一点:“我去看看您的大作?用斧子凿的话,一天都不一定能凿完呢,叉头你要吗?”
“不了不了!”她吓得连忙摆手,“我去我那边了。”
“小心冰上有洞!”
重新回到这边,小姑娘见那个矮小的姑娘站在原地,“您刚才真是太鲁莽了,”她用一种训斥的声音说,“谁也不知道哪边是冰层薄弱的地方,您要是失足……不过我刚才看见你抡着斧子过去的架势,真的好像要去伐木。”她笑了。
“伐木的话,没等我砍几下,那斧头都能从木柄上脱落下去,”姚桃桃也跟着笑,“您其实可以不用来帮我的,毕竟谁也不清楚这底下到底有没有鱼群。”
“哎呀,我其实觉得你挺可爱的,就过来帮一下,反正这个工具也不需要很多力,您是外国人?叫我柳佳就好了。”柳佳有着非常单纯、朴实的脸蛋,但是她眉毛上面隆起的地方、两道剑眉和褐色大眼睛里的正直而勇敢的目光深深吸引了她。
两个人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把洞打好,卡啦地一响,清澈的水漫了出来,散发出股股冷意,但那凉意还没有实际的气温给人带来的感受多,比划了一下直径之后,她们又去打了几个洞,并且下好饵,然后就在河滩上等着。
“你是和研究所的人一起的吗?我看见你们的鱼竿太简陋了,两根木棍打成十字?还好有充足的鱼线够用,不然那怎么能做钓竿呀!”
柳佳别看上去身材矮小,但实际上已经是30多岁了,有个妹妹在工厂工作,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前者编到了海军,后者是空军,他们是最先迎战敌人的那一批。
“鲁卡还好,就在这里,但是……”
她在阳光明媚的一天收到了长条的信封,可是一般的战地通信都是叁角形的。
她的脸上、目光里都带有一种令人看了心如刀割的悲哀的神情,“我们瞒着妈妈,不让她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本来滔滔不绝的人顿时号啕大哭,阿桃只能给予个拥抱,她明白,这个时候言语上的安慰都是空白的,可能肢体接触会比较好一点。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他,一见到别人就开心得傻乎乎笑。”
“是的,我知道。”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父亲只会说他是我们的骄傲,我不要什么骄傲,我只要他人回来!”
人们在这些岁月里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不仅落在此刻的土地上,也落在所有被践踏破坏、被焚烧和血流成河的苏/维/埃土地上。这些眼泪里面有的是无力、恐惧、直接的难忍的肉体痛苦的眼泪。但是也有多少崇高的、神圣的、高贵的,他/她们为了自己、他人、民族、国家而哭。
“喵!”少女摸着她的背,自己泪眼婆娑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声熟悉的猫叫。
“伊万?”
“谁?”
“啊!鱼杆动了!动了!”小姑娘瞪大了眼晴,那长长的、滑稽的木杆真的动了起来!
“小心小心!别掉进水里!”所长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走了过来,他喜出望外:“上钩了?”
“您去看看吧,柳芭,你好点了么?”
“我们去看看我们的鱼!”柳佳抹了抹眼睛,“我就说,感觉你很特别呢,中/国人不是很擅长找东西什么的吗?”
“那个风水学里面倒是有有关内容,不过大部分是用来看地势的,”她说,“也不能说是擅长找东西啦。”
“真的是,意想不到!”
他们震惊地看见冰洞下面簇拥着的鱼头,它们争先恐后地在附近摇头摆尾,“这是大自然的馈赠啊!”
“快捞呀!”研究所的人、还有柳佳都在欢呼,“小心别把冰面震塌了。”
“不能捞太多,会被城里的人抢光的!”可能到走到路中间,鱼就会少一半。
“看呀!是鱼!是食物!”所长高高地将一条鱼举过头顶,鱼的鳞片透着五彩斑斓的光芒:“这是食物!”
他热泪盈眶,蓝天白云下的身影格外高大起来。
作者俺:就是说,我报的那个大学专业课一压分压的很严重,最起码少给了我十分,然后我这个分数线特别尴尬,一志愿复试线不知道能不能上……
现在在选学校,准备调了,太卷了太卷了,我今年选个学校就跑路了,明年二十大,更难了……就是说,大家高考尽量能选个好学校就选个好学校上吧,考研再选好学校,可操作空间太大了……
所以更文情况不定,长期的话,我会写假条。
下章伊万来接啦~~




[APH]灼灼其华 225
1942年的初冬,天色灰暗,漫天飞雪,寒风刺骨,列/宁格勒保卫战进入了艰苦卓绝的阶段。
阿桃歪着头,在公寓里没休息了一会儿,就敏锐的感觉到对面有亮光一闪。
奇怪,之前她刚来的时候没有人监视的呀,可能是他们成功的钓到了好多次鱼之后,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吧。
这些鱼,一部分交给了城市里的舰队,一部分留下来制成腌品送到了前线,另一部分则是研究所的人自己吃掉了。
小姑娘也不能每次和他们出去捕鱼,总得有捕鱼失败的时候嘛。
“小万尼亚。”她摸摸在自己怀里踩奶的猫咪,这只猫真的很黏人,即使每周只有一个晚上住在公寓里,他还是要锲而不舍的跟过来,怕有什么情况发生,她只能用袋子装着猫猫,一路上心惊胆战,生怕有别人过来检查这个袋子里面是什么东西。
好在瓦基里的军车给力,并没有人来问她的猫。
捏捏肉垫子,他连爪子都不伸出来,好脾气地撒娇:“咪呜。”
“嘘,小声点叫,乖啦。”把依依不舍的猫从怀里放下来,少女把系统里的司康掰碎了放在它面前,有些发愁的想,怎么才能把这只猫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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